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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孰是孰非(上)(试阅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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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刚刚想到的吗?

“其实有毒的不是这些花,而是人的心。”

“什么意思?”安心的心跳得更快,他这话好象话里有话。

段龙没去看她,看着望无际的花海说:“比如四号海洛因,这里便宜,也要十几万公斤,到昆明至少得五、六十万,你们北上广要上百万。这么贵,谁都知道吸这个东西要上瘾,但有谁逼着他们去吸的吗?是自已做的孽。天做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这又怪得了谁呢?明明是自己找死,但吸的人没事,我们卖的人抓个杀个,这又算什么?哪天吸的人和卖的人同罪了,我们真都得改行了。”

“嗯。”安心应了声。她并不认同他的话,法律就法律,你违了法就要受到惩罚,虽然说吸的人也是有问题,但没人去卖,吸的人自然就会少,毒品的危害自然就会降低。

“你说,这里有这么多的鸦片、海洛因,当地人吸这个多不多?”

“不知道。”安心是真的不知道。

“吸的人不是说没有,但也真的不多。按道理,这里鸦片到处都是,不象你们那边有钱还特别难买,你说为什么吸的人不多呢?”

这倒也是,昨天起吃饭的军官肤色大多还是蛮健康的,并不象是长期吸毒的人。

安心想了想说:“或许这里的人种这个,知道这东西会上瘾,毒害大,对身体不好。”

段龙笑了笑说:“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吸的人少主要是因为这里穷。”指了指在花海里几十人正在割浆的男男女女说:“在他们的眼睛里,那罂粟花、罂粟浆就是他们的吃的粮食、穿的衣服、还有生病时的药品。在这些基本的需要都没得到满足的时候,人怎么会有心思去吸这个东西。就连部队也是样,昨天他们对你那么客气,因为我说你是个大主顾,他们更是指望着这东西去发饷、去添置新装备。”

不论段龙是如何罪大恶极,他这话还是令安心无法反驳。整个金三角地区之所以会成为毒品的供应基地,除了特殊的地理位置、军队的地方割据,贫穷落后也是个很大的因素。

突然,安心骤然警觉起来,段龙和自己现在身份都是毒品贩子,但他这么说似乎有给贩毒开脱的意思。这什么意思?是有感而发?还是试探自己。

正当安心忐忑时,段龙转过身,望着她说:“虽然和你认识时间不长,而且我们做得也同种买卖,但我总隐隐有种感觉,你对毒品这东西在内心深处是厌恶的。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去卖这东西是因为你是家族的员,你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我可以改变,让你永远和这东西脱清任何的干系。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相信即使不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么叫我兄弟的军人,为了在田里劳作的老人小孩子,我还会再干几年。但你的出现,让我感到人生还有别的选择,还有更美好的选择,所以我是真心的,真的喜欢你,真的想和你在起。”

说到动情之处,段龙很自然地握住了安心的手,安心轻轻的挣了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握着。

“我段龙对天发誓,这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说着,段龙缓缓地低下头,向着安心吻去。看着他越越近的脸,安心心中阵慌乱。怎么办?推开他?正常吗?让他吻自己?这怎么可以?无论段龙说得多么的感人,那睁着眼睛倒在血泊之中的脸安心永远无法忘记。

在双唇已经都要快触碰到之时,安心将头扭了过去。

“让我想想。”

这句话从段龙说出喜欢她的时候,安心已经至少说过七、八遍了。

“没事,这样的大的事情应该认真想想的。”段龙爽朗的笑,放开了握着她的手。

虽然他脸上的微笑依然如阳光般灿烂,但安心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隐隐地感到他浓浓的失落。

又参观了几个种植区,吃过简单的中饭,参谋把开来的吉普车交给了段龙,说,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我就不陪你们了。

段龙发动汽车后,安心问,我们现在去哪里?路上过来,还有几个雇佣兵在起,现在只剩下两个人,她心里又开始发憷。

段龙说,我有两个家,个是小时候住的,个是有钱以后买的,你想到哪个去看看。

安心想了想说,你定吧,我都可以。段龙说,那先去看看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吧。

车在崎岖难行的小道上开了足足二、三个小时,也是个很小的村庄,大概只有几十户人。村口有几个孩子在玩闹,看到段龙,就象见到宝贝样围了上来。

段龙从吉普车后坐的旅行袋里拿出大包饼干糖果,孩子们顿时欢呼雀跃地围住了他。

安心看到那些赤身上身的孩子个个又黑又瘦,明显是营养不良的样子,贫穷在这个国家就象呼吸样无处不在。

“走,我家在村子的最里面。”段龙提起旅行袋向村子里走去。

安心看到,村子里很多屋子,门敞开着,男人用棒子搅动着铁锅里棕黑色象浆糊样的东西,而女人多在边上将煎制好的鸦片膏切开分块包装。如果纯粹从缉毒警的角度出发,这个村子无疑是个制造毒品的据点,虽然这不是在中国,但缅甸也已向国际社会承诺,定会严厉打击制毒贩毒。但看着茅草盖的房子,看着里面几乎是家徒四壁的简陋摆设,望着捧着饼干糖果象跟屁虫样跟在段龙身后的孩子,安心感到禁止毒品、打击毒品的道路真的还非常的漫长,也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阿龙,你好多些时候没来了。”

“龙啊,阿婆好想你。”

“阿龙,今天定要到我家吃饭。”

“阿龙,可谢谢你的药,我咳嗽好多了。”

“阿龙,我女儿下个月嫁人,你可定要来。”

……

段龙和他们个个打着招呼,拿出包里的营养品还有药品送给他们。安心感到,越过国境到达的那个村庄,他是贵宾,别人对他是尊敬和客气。而这里是他的家,有的是熟络与亲热。

“龙哥,这是嫂子吧。”个精瘦的年轻人蹿了出来。

段龙狠狠地敲了下那个人的脑袋:“别乱说!”那人笑嘻嘻地跑了开去。

这里大多数地方都没有自来水,所以很多的村落都建在河边。段龙指着不远处的处茅草房说:“那就是我的家。”说着他转过身,把空着的旅行袋扔给还跟着的那些小孩:“东西真没了,别跟着了,下次再给你们带。”孩子们笑着打闹着抢夺着旅行袋跑开了。

安心走进段龙的家,和刚才她看到的房子样的简陋,没几样象样的家俱,几

乎可以用贫如洗来形容。

“你经常到这里来住?”安心看到桌子的灰尘并不厚。

“很少来,我都和他们说,不用打扫的,不过那些叔叔婶婶还是会隔三差五地来扫扫。”

“他们都是你的亲戚?”

“不是,只是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个村子有多半都是从那边过来的,有云南本地人,也有别的地方的知青。四个特区之中,这里是知青最多的个特区。

来,屋里闷,我们到河边坐坐吧。“

走过屋子里的另道门就到了河边。小河不宽,水也不是特别的清,但在落日的余晖中,闪耀着金色光亮的河面倒也别有番风景。

“我经常在想,如果有天我们真的生活在起,是在这样原始但很纯朴的小村落好呢?还是到色勒或者勐拉这样繁华热闹些的地方好。忘了和你说了,我在色勒也有房子,是个庄园式房子,很大也很漂亮。不过,这些年跑来跑去,也很少去住。不过没办法,得有个门面,对吧。其实从我内心来说,真的也不是很喜欢那么喧嚣的地方。不过,我想,你在城市里呆过,在这里定住不习惯的。

我现在托人在物色,在色勒有没离市区远点,但风景很漂亮的房子。不过再怎么好,这里和中国的大城市还是没法比的,我想、二年后,等阿……,、二年后,我们索性就离开这里,去瑞士或者别的小点、安静点国家,永远也不回来了。“

在安心被段虎强奸后,段虎就从此安心的面前消失了,甚至段龙都不提到他。

刚才他想说“等阿虎接手之后”,但马上就打住不说了。

安心不知道段龙过去有没有谈过恋爱,不过在这静谧中带着些许浪漫的地方,说着这样情意绵绵的话语,再加他那张雕塑般线条分明的脸,能不动心的女孩真的很少。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在毛杰之前出现,自己应该抵挡不住这份诱惑。不过,经历那么多,心即使不是坚如磐石,却也筑起了高高的堤防,不会轻易的被感动,也不会轻易地冲动。

“你说呢,你最喜欢去哪里?”看到安心沉默,段龙转过了头。

“我不知道,还没想过呢。”

段龙的神色略微有些黯然,“我自认为我还是比较会揣摩人的心理,但你的心我直看不明白。你和你的丈夫就象你说的,或许真的没有激情,没有火花。

但我隐隐地感到到,你对他还是很尊重,甚至有些崇拜,这或许也是让你割舍不下他的个原因。我们毕竟才认识几天,而他是看着你长大,他应该比你至少大七、八岁,不能说是青梅竹马,至少在你的心里,他象个大哥哥,会保护你、会爱护你。所以,我真的很没有自信,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单独的机会,我很怕回去之后,你还是选择了他。当然,我说过,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真的很怕,很怕你不会选择我。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听着段龙又次深情的表白,安心感到他的洞察能力真的很强,竟能说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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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崇拜老周这样的话来。还有,安心觉得不能再说“我不知道”,“让我想想”、“我没考虑好”之类的话,太敷衍了,会让他的希望点点地破灭。如果他感到彻底没希望了会怎么做?两种可能,或许会变得和他弟弟样的疯狂;第二种选择,仍然会象个谦谦君子样送她回去,之后或许还会来找她,也有可能会永远消失。

安心认为第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从这么段时间接触过来,她感到他与他弟弟还是有本质的不同。但问题是第二种选择也不好,翻山越岭来再翻山越岭地回去,冒了那么大风险,这趟来的意义有何在?

想到这里安心说:“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段龙望着安心,“说实话,我真也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追过女孩子。”

他看到安心有点惊讶的带着丝尴尬解释说:“别误会,我可不是处男,偶尔逢场做戏还是有的,只是没有正儿八经去追求过女孩子而已。我第次来找你,真的是来诚心诚意道歉的,但是回去之后,你老在我脑子里出现,赶都赶不走,感觉如果从此之后就不见面了,好象生活都缺少了什么,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你真的很漂亮,是那种点不虚伪做作的漂亮,种非常干静清澈的漂亮,就在不知不觉得之中,我就被你吸引,然后就感觉拨不出来的。有时我在想,你都不知道你对我什么感觉,直对我冷冰冰的,我说十句,你才回句。为什么我还是这么锲而不舍,肯为你放弃切东西、肯为你去做切的事。”

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安心望着离她很近的那张好看的脸,她真的很担心他会亲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时氛围里,如果自己再狠心推开他,那分明已经告诉他,自己点点都不喜欢他,她所做的切都是为了丈夫或者是那个家族。

是不是让他亲自己?他已经被爱冲昏了头脑,让就让他晕得更彻底些?自己都已经被他弟弟强奸了,个吻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忽然,脑海中无由来得想起毛杰的吼声。

“我中了你圈套!原来你是警察的条狗,条发了情的母狗。”

“他妈的,我也真是蠢,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去做…

…“

当时毛杰这么说的时候,安心只是痛心他竟会干贩毒的买卖。但那几乎已经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话却刺痛了安心的心。安心和毛杰相识并发生关系的时候,安心根本不知他是个毒贩,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圈套不圈套,她问心无愧。

但此时此刻,自己在做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用色相在引诱,引诱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安心在想,为了达到正义的目的,是不是可以完全地不择手段?是不是可以无所不用极?自己这吻,会失去些什么??自己是怕失去?还是怕这样做是到底对还是不对?

“你在想什么?”段龙看到安心眼神中的迷惘。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应该怎么选择?”

望着段龙的眼睛,安心没有低下头,到了此时此刻,逃避不是办法,总要做出选择。

忽然,段龙在黑暗之中微微笑,笑容中带着些苦涩,“好了,我刚才说谎话了,我坦白。”

“你说什么谎话了?”安心诧异地问。

“我看到你第眼就喜欢上你了。”

“第眼?你到我的饭店来过吗?”

“没有,我很少到村子里来的。”

“那……”安心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错。”段龙点了点头。

段龙看到自己的第眼?梦魇般的感觉顿时象潮水般向安心涌来。

在那间狭隘的房间里,安心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段虎又次扑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去揉搓袒露着的雪白乳房,而是直接开始剥安心的裤子。

安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带被扯断,黑色的长裤连着肉色的内裤被起剥了下来。那天她穿是紧身的裤子,裤脚比较小,当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时,上面下面裤腿缠卡在起,段虎扯了几下都没彻底脱掉。

这个时候段虎已欲火攻心,他不管三七二十,双手钳住安心大腿根用力按推。安心的双腿顿时象刚才反击时样,高高地举了起来。在段虎的蛮力之下,她的大腿根分得很开,但小腿上还缠着裤子,安心看到自己下肢呈现出个下边纯白、上面漆黑的怪异无比的巨大菱形。而更恐惧的是,由于段虎手掌用力前推,她的屁股离开了木板床,她竟然看到了暴露出来的、无遮无挡的私处。

安心了在心中大叫着“不要”,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刻巨大的恐惧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象个即将要被砍头的死囚、象在案板上等待刀落的羊羔,心中充满着黑色的绝望。

时间往往会受着人主观意识发生快或慢的变化,人在极度恐惧绝望之中,时间往往会变得极慢。就象在火上烤分钟,感觉比小时甚至天还要漫长。所以从段虎剥下安心的裤子到进入安心的身体,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但就安心的主观感受来说,要远远长于这个时间。

安心看到段虎的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半空中上黑下白、尖角向上菱形开始倾斜、歪曲,变得不那么对称。然后在菱形白色的底部忽然出现根巨大而丑陋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要干什么,但却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盯着。

突然,那根象铁棍样的东西高高地扬了起来,就象刚才他用膝盖撞击腹部样,开始猛烈地抽打起她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小的时候,安心看到过顽皮的孩子用木棍去抽打花朵,她总是会去阻止这种破坏美丽的行为。而此时她突然生出种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被用木棍无情抽打着的花,美丽的花瓣在鞭打之下破了、碎了、残了、凋零了,不复美丽,甚至就连生命都已消亡。

这刻,在巨大的恐惧之中,似乎多出种叫愤怒的东西,她喉咙发出呼呼的声响,似乎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可以,她会用手去折断无情鞭笞着自己的东西,手不能动她会用头去撞,用嘴去咬,也要与它战斗到底。空中变型的菱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似乎就要挣脱束缚。她想自己会跆拳道呀,只要脚能动,就能象刚才样脚蹬开他,就能和他继续地战斗。

但是,很快巨棒停止而鞭笞,握着它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空中的菱形突然静止下来,不再左右倾斜,呈现出种绝对的对称。安心看到原本跪着的段虎突然挺起身体,半蹲着的姿态就象只直立起起来的老虎,紧接着那巨大的菱形向自己狠狠地压来,她整个人被拗成个象平放的U型。

安心看到,刚才平伸穿过胯间恐怖之物,现在从上往下悬在了双腿的中央,就象把利剑,又象是巨钻,更象打桩机。这刹那,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屠刀终于落了下来,第下没能刺进去,很快屠刀再度举起,接着斩下第二刀,还是被挡住了。安心看到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花朵在哭泣,但屠刀变得更凶残,第三刀,第四刀,在第五刀挟着呼啸斩落之时,安心感到身体终于被劈成两半。

直到此时,安心还是下意识的在抗拒,绷紧的身体,延缓着屠刀将她彻底斩开的时间。残暴的画面就在她的眼前,只有尺多的距离,曾有男人进入过她的身体,但她从没有意去看过。此时此刻,她清楚地看到了整个过程,最初还是缓慢的,但突然那东西带着不可阻拦的力量直刺而下,在瞬间彻底的消失了。

此时,恐惧、愤怒被另种情绪所替代,或许只有失去小熊之时才有过的感觉,那叫做悲伤。

黑暗之中,安心身体瑟瑟发抖,段龙为什么要重提这件事?他不是直都不提他弟弟,为什么在这个时刻要揭开她的伤痕,这不是下就破坏了这浪漫温馨的气氛了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待续

有人说是存稿,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从不存稿,写好了干嘛不放,存着也不会开出花的。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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