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共同面对敌人(1/1)
听到这话,顾青玉大怒:“混账,还有没有王法了?”
只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顾晴与自己的声音,也停顿了。
如果还有王法的话,他又怎么会被关在牛棚里呢?又怎么会遭受那么多非人的磋磨?
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他不会认下,所以就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被赶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备受屈辱。
“好啦,你回去吧,说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们会小心谨慎的。”顾青玉不想继续说了,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现在正是小人当道的时期,真希望可以尽快过去,拨开云雾见明月。
临走之前,华裕森把外面干的稻草抱进来,把里面湿的稻草,抱出去。
华裕森回到龙王庙的时候,赵暖月没有休息,而是在等待她。
“很晚了,你为什么不休息?”华裕森看了看四周,但单独面对赵暖月总感觉有些不适。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自觉的就会想起那些羞羞,想入非非的事情,脸上也带了几分尴尬,
“我心里有事情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赵暖月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哦?”华裕森听到赵暖月的话,面上有几分狐疑,在某种程度上,赵暖月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所以他很重视赵暖月的想法,“既然这样,那你说吧,我听着。如果真有事情,或许我们可以商量着来,一人计短,两人记长。”
在不知不觉间,华裕森已经把赵暖月当成了比较信任的合作伙伴。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不过在这样艰难,艰苦的条件下,有同伴可以信任,也是一种幸福。
“我觉得王大胆,刘兰花可能很快就回来了。”赵暖月沉吟片刻,“他们回来之后,但对于我们两个指证,他们罪行的人来说,将要面临更加严峻的形势。”
华裕森听了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这两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怎么样能够更加有效地保护那几个人?然而我现在并没有太好的方法。”
“是啊,王大胆,刘兰花,他们背后显然有人。如果明着来,我们对付不了他们。”赵暖月回答,“所以我们只能从苗支书,李桂花那边下手。这次的事情,即使王大胆,刘兰花躲过牢狱之灾,洗脱了罪名,但村子里面几次三番出现这样的事情,王大胆作为治保主任,应该负责任。”
“你的意思是王大胆的治保主任位子可能保不住了?”华裕森看向赵暖月疑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或许并没有我们想象中严峻。”
“对,所以我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跟王大胆,刘兰花已经是死仇,也不在乎多一点。”赵暖月思索了很长时间,终于下定了决心,不争不斗,他们只能陷于被动地位。
华裕森仔细想了想,觉得赵暖月的办法或许可行。
“好啊,毕竟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村支书也要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毕竟我们担惊受怕的,觉得不安全。”华裕森笑道,“我跟你一起去。”
赵暖月听了,摇了摇头道:“不行,你不能去,我自己去就行,免得王大胆,刘兰花恨上你。”
听到赵暖月有些幼稚的话,华裕森笑了,刚才还夸奖她聪明的呢,立即又犯蠢了,不过前提也是为了保护他,所以华裕森心里感激,轻笑道:“你以为我不去反映问题,王大胆,刘兰花就不恨我了?你想得太简单了!”
赵暖月一愣,是哦,作为指证人,她和华裕森跟王大胆,刘兰花已经成了仇人。心知肚明的事实,她刚才的说法,的确有几分掩耳盗铃。
“呵呵,是我想错了。”赵暖月摇头失笑,“那行,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村支书。”
“嗯,不用担心,还有我······”说完这话,华裕森一愣,旋即明白他有说出了内心伸出的那句关心的话。
哎,估计又要让赵暖月误会了。
“谢······谢······”赵暖月也是一愣,不过很快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笑容,低下了头,“那你早点休息!”
说完,便红着脸跑回房间了。
听到姐姐急促的脚步声,赵暖阳有些担心,问道:“姐,怎么了?”
在姐姐面前,赵暖阳已经可以说一些简单的句子,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没事,你早点睡吧。”赵暖月连忙回答,“太冷了,你不要起来了,我觉得外面很冷,明天可能下雪了。你喜欢雪,可以画雪景好不好?”
“好!”赵暖阳欣喜,“暖阳喜欢雪。”
“那早点睡吧,精神不好,画不好雪景。”赵暖月哄着弟弟,希望他可以早点睡觉。在弟弟的世界里,现在还没有太过复杂的男女感情,所以还是不跟他说了。
躺在床上,赵暖月即使闭上了眼睛,但也会在脑海里闪现出华裕森的面容。这个时候的华裕森,还没有前世她认识华裕森之时的沉稳严肃冷酷,还是一个充满热血的青年,也会因为出现意外而失落,更加有血有肉,配上年轻,俊秀的面容,更加有吸引力。
赵暖月承认她被华裕森吸引,尽管她知道那样做不对的,毕竟华裕森有未婚妻,可是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微妙,越是压抑,它就会更加疯狂的窜上来。
这样是不对的,不道德的。
赵暖月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让自己沉沦,可是每当面对华裕森那双眼睛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迷失自我。
睡梦中,赵暖月跟华裕森一起翩翩起舞,热情拥吻,一起旅行,一起生活······
梦境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梦中有个女人,指着她骂,骂她是狐狸精,骂她是破烂货······她身上背负了太多的骂名,已经低到泥里,没有自尊,没有希望。
“啊?”赵暖月惊呼,从梦中惊醒,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这是一场噩梦,妥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