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昆仑奴松烟(1/1)
李郸道看着这支天麻,起码有个十几年,心道,娘不是有见风头疼的毛病吗?留着这支,到时候做一道天麻蒸羊脑,再来一道生姜当归羊肉汤。
得看看什么时候把那公羊杀了,羊腰子给爹补补,羊蛋蛋和羊鞭给叔叔发育身体,腰子做出药膳的话,就做锁阳枸杞羊腰汤,羊蛋蛋的话就熬粥罢。
话说羊角还有镇惊,止血的效果,羊的全身都是宝,据说羊的小肠是最天然的安全套,超薄且自带润滑,还可以做香肠。哈哈哈。
李郸道心里已经把整头羊都已经规划了,连羊皮都可以硝制成羊皮袄子,这里可是北方,没有一头羊可以活着离开。
弄个生姜葱白羊奶煮个羊奶小火锅,那叫一个爽,心肝肺则用店铺里的药材调配一副卤汁,把他们全部变成羊杂卤菜,啧啧,一只公羊也不过四五十斤,全羊宴,家里也不过可以吃个小半个月。
李郸道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这个确实很诱惑,特别是在这个朝代,天天吃粗粮,这两天割了点腊肉吃,可哪有新鲜的诱人,羊肉再膻味重,处理好也不失风味。
“你在想什么?怎么还流口水了?”
“咱家母羊快生了,娘说把公的杀了,我在想做什么药膳。”
“你还会药膳?”李福成道:“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李郸道差点翻了个白眼,好在汤药已经熬好了,天色虽然晚了,但可以带回去直接自己炼制丹丸,李郸道是想在药铺对付一晚的,可惜李福成不同意。
关门回到家,就看到了爷爷买的昆仑奴,看着就是八九岁的模样,黑是黑,但应该不是什么非洲人,十分瘦小,且不是卷毛,应该是东南亚热带雨林中的土著人种,皮肤是黑红的那种酱油色。
李戚氏在教他熟悉环境,李郸道在一边看着热闹没有什么,李福德却一脸嫌弃,谁家书童不是眉清目秀,勤劳能干,这个玩意?能当书童?
“我看过了,他骨架大,牙口好,现在虽然瘦了些,但是养好了,一个人干活能顶两个。”这话听着,华尔街资本家都要沉默啊。
“我买的是全契,他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一员了,现在小着,给福德当书童正好,大了再当个用人,以后要买丫鬟,再给他配个老婆,做个家生奴。”
李宝京是见过富贵人家光景的,自然明白这种仆人的好处。
李郸道看着这昆仑奴问道:“有名字没有?”
“叫松烟,你叔叔取的。”
夺笋呐,松烟是一种文人墨,细腻好用,李福德给人取这个名,不就是在内涵人家黑得跟黑炭似的。
李郸道哈哈对李福德道:“叔,这可是京城达官贵人都喜欢用的,今儿个,你才是我们家的第一少爷,不要思想腐败了呀。”
李福德无奈,他没有跟着去伢行,以为再不济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哪里知道是个外国人。
李戚氏对李郸道道:“东屋我给你收拾出来了,以后归你用,不用跟你叔叔挤一个屋了。”
李宝京也道:“牛也不用你喂了,我亲自带着他熟悉熟悉要干什么活,你在家要么读书,要么习武。”
“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没有鸡蛋偷吃了,但是直接省了这些时间,能赚多少钱呐。李郸道真感觉老爷子买回来一个昆仑奴真的包赚不赔。
李福成道:“你看看他,会不会水土不服,或者身上带有我们这里没有的疫气。”
看不出来李福成的防范意识还不错。
不过从脸上看,再看看他的大肚子,应该是有一些寄生虫在体内的,要小心传染给丫丫。再叫他洗个澡,换身衣服什么的,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好,我明天给他开副药吃。”李郸道回答道。
单独给松烟分出一副碗筷,李戚氏盛好饭菜给他。松烟筷子用得不算很熟悉。丫丫一直盯着他看,松烟对着丫丫发出善意的微笑,露出惨败的牙齿,把丫丫吓得转过头去。
李郸道给了丫丫小脑袋一下:“没礼貌。”
李宝京道:“本来还有罗刹国的白毛女,但是太贵了。”罗刹国考究的应该就是俄罗斯了,还有俄罗斯白毛美女,那真是妙啊,买个罗刹国美女回来当女仆。
吃完饭,李郸道照例给爷爷洗热水脚,按摩穴位:“爷爷,俺也想要一个书童,哦不,丫鬟。”
李宝京哼着小曲,把李郸道的话当成个屁,根本不放在心上:“你今儿按的舒服。”
那是因为看了筋络图,想起来了前世记的几个保健要穴。加上中医有推拿,拔罐,等实验课,自己手法老道,还经常给小时候带自己长大的奶奶按摩积累的手法和经验。
李宝京道:“我听校尉说,他当年习武的时候,要泡药浴,要吃药膳,习武之后,还有专门的医师把脉,按摩,针灸进行调养,如此才能以一敌百。”
“练成之后也就那么几年可以用来拼战功,再往后,三十岁如果不沾酒色,可以保持到刚刚练武三四年的状态,四十岁后就是只能有刚刚习武一两年的状态,往后就只能养尊处优,或养生调气。”
“你这按摩手法可能跟校尉说得差不多。”校尉?怎么也得八品武官了吧,李郸道心中想到的是李元霸那样的人物,可惜李元霸是虚构出来的,虽然有历史原型,但也是早夭的。
李郸道自己就是感觉,明明别人都觉得这个很厉害,自己用起来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从军用版,变成了民用版。
李宝京道:“你有这门手艺确实是饿不死。”
李郸道给李宝京按摩完就去给自己老娘按摩去了,看得李福成一阵羡慕,一下说自己腰疼,一下子说自己肩膀酸,但李福成一天才做多少事情。
李戚氏享受着按摩,就连丫丫也学着像小奶猫踩奶似的给李戚氏按摩。李福成看着生闷气,小棉袄漏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