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辑(1/1)
作者:gesid3685702016/07/25
啊,如此,《绯色游轮》的第一辑就出炉了。首先,我不得不强调,「游轮」,至少「游轮」的第一辑是一篇肉文,而非撸文。诸君,我喜欢剧情。我喜欢各种各种的戏码,喜欢错杂交织的人物,喜欢预想之外的情节发展,喜欢有始有终的故事。我喜欢在看完后合上书页时的那种——啊,这样也不错——的感觉。至于所谓「纯粹的撸文」,我多少是有些抵触。在十分不过硬的剧情基础上,依靠这样那样的靠不住的因果,男人得到了女人,然后奸淫她,折磨她——有的女人屈服,有的不屈服;或是有的生理上屈服,有的心理上屈服——警察、军人、刺客、杀手、护士、空姐、教师种种,成为了故事的标签,也成了故事中女性的标签。物化女性,这绝非大多数人的本意,却鬼使神差地成为了作者创作的源泉,和读者欣赏的角度——这种互相消费的窘境不单纯是作者或读者的责任。这样不太好,有时很糟糕。以我不成熟的文笔向各位奉上我的理念与诚意,请怀着理解与批判来欣赏它吧。感谢。
(泰国,曼谷,一个地下拳击场)
「芭萨丽!加油!」
「芭萨丽!打啊,揍她!」
一如高炉中沸腾的铁水,激动的人群以热情点亮了整个观众席。
情绪高涨的人们欢呼着,向着场内正中央,唯一一片明亮耀眼的地方振臂狂吼。
这是一场地下泰拳赛的最后决赛,一个叫芭萨丽的泰国本地女拳手迎战一位来自乌克兰的对手。
目前,场内的人们正一边倒地支持着芭萨丽。
除了芭萨丽是本地人,更重要的是,他们手里的赌券——人们几乎清一色买了芭萨丽赢。
芭萨丽是当地的地下拳场里水准最高的拳手,击败过无数强敌。
无论是身材高大的欧美人,还是体力更佳的黑人,甚至是轻量级的男性拳手,芭萨丽都没有辜负过观众们厚望。
此外,芭萨丽的姿容出众,身材劲爆,占据观众主要组成的男性们自然会动到那方面的心思——据说芭萨丽身边从来没有男人,就连陪练也是女人。
在当地,地下拳击并非是只属于赌徒或穷人们的爱好,它的观众中不乏有钱和权势者。
其中,试图追求芭萨丽的大有人在——不过无论在台下如何努力,他们中也从未出现过捷足先登之人。
又一次闪过对方的高踢,芭萨丽埋身一顿短击,对方差一点就失去招架之力——可惜第三回合结束的钟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观众中发出一阵嘘声,但他们的心情明显不错。
很显然,下一个回合就是芭萨丽的胜利。
人声渐渐平息,观众们正与芭萨丽一同静待着第四回合的开始。
与对比赛结果的预期十拿九稳的人们相反,芭萨丽本人的内心却正泛起波澜。
「第四回合,记住,你要打到第四个回合,然后输掉比赛。」
这是「老板」
的命令。
「老板」
是芭萨丽的恩人。
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芭萨丽。
甚至,芭萨丽根本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老板」
的话,芭萨丽向来言听计从。
他既是最出色的教练——他教授的拳招精妙凌厉,很多招数就是现役泰拳王也不曾使用过。
同时,他又是芭萨丽的恩公——六岁那年,芭萨丽的父母、朋友、家,一切都在一场武装袭击中付之一炬,是他从村子的废墟中找到了芭萨丽,供养芭萨丽成长。
成为拳手后的这几年,虽然只有不多的电话联系,但在芭萨丽的心中,「老板」
就是她的一切。
她从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逛街、购物,也从不打扮与化妆,甚至,她总是留着一头短发,就是为了将时间省出来,锻炼体力和拳法——这个拒绝了寻常幸福的女人,只想一心为那个人打好每一场拳。
每一次赛后在后台的短暂相会,都是芭萨丽最幸福的时光。
可今天,他平时专用的席位空荡荡的。
芭萨丽不否认自己受到了影响——否则,这种程度的对手,或许两个回合就可以KO了。
热情的观众们——另一边是自己的恩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芭萨丽第一次在自己的人生意义和「老板」
之间产生了摇摆。
钟声响起,芭萨丽毅然作出了决断——她选择当一名拳手。
也许「老板」
会尊重这样的选择吧,因为他喜欢芭萨丽的拳,毋庸置疑。
赛毕,向观众与教练简单致谢后,芭萨丽欢快地奔向后场。
那里是「老板」
每次与她短暂会面,鼓励她,拥抱她的地方。
推开通向停车场的小门,一如既往地,「老板」
的车就停在那里。
面对「老板」,芭萨丽心怀愧疚地低下头,等待着他的鼓励和拥抱,或者是——这一次,他会责骂我吧?芭萨丽心想。
出乎她的预料,「老板」
竟一把拽住她,将她揽在怀里。
与以往礼节性的轻拥完全不同,这次,他扶着芭萨丽的臀把她揽进了车里。
「跟我回去。」
芭萨丽点点头。
回到位于市郊的山中别墅,「老板」
什么也没有说,他拉着芭萨丽径直前往家中的宽敞浴室。
一把芭萨丽推到墙边,「老板」
给了她一耳光,然后一把扯开了芭萨丽上身的运动内衣——芭萨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
「老板」
愣了一下,他试探性地捉住芭萨丽的肩,把嘴唇凑近她的脸颊。
芭萨丽羞红着脸庞,回递上朱唇——「老板」
点点头,恍然大悟似的,冷笑着笑纳了芭萨丽的初吻。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
他们一同沐浴——在宽大的浴缸里,「老板」
就迫不及待地破了芭萨丽的身,摘走了她为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操。
即使是被粗暴地对待,被像牲口一样按倒在池边,从后面侵犯;又或是「老板」
一时兴起地把芭萨丽的口鼻按入水面,还让她为自己口交,芭萨丽都毫无怨言。
之后他们一起吃晚餐——在「老板」
的房间里,芭萨丽赤裸着面对「老板」,与之一道用餐。
芭萨丽有些不好意思,但「老板」
显得很随意,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餐后,「老板」
将芭萨丽推倒在床,再次享用了她强健却又不失起伏有致的身躯——在轻量级拳手中,芭萨丽是身材最好的,除却身高的因素,她的身姿几可媲美模特。
这次,「老板」
的手法更加粗暴,他甚至会揪住芭萨丽的头发,用力抽打她的臀,按住她的头,将自己的粗长的阴茎贯入她的食道。
芭萨丽仍旧没有任何反抗,她全心全意地为「老板」
奉上自己的一切——她想象过这一天,却从未相信过会梦想成真。
只是,芭萨丽隐隐有些不安,在「老板」
的身下,她看到的「老板」
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而残忍。
将这一丝不安抛之脑后,芭萨丽撩开嘴边的头发,更加投入到为「老板」
的口交中。
芭萨丽是处女,只是她的处女膜早已在比赛中损毁,她本想对「老板」
解释,可又作罢——因为老板没有嫌弃她。
没有性交经验的她,自知不精于性事,却也尝试着用对一个拳手来说有点过于丰满的乳房包裹住「老板」
的阴茎,试图让他获得「舒服」。
又一次将精液注入芭萨丽的口中,「老板」
点了点头,示意她换个姿势,趴向窗边——入夜,丝毫不见倦意的「老板」
从衣柜中取出两副拳套,领着芭萨丽来到豪宅地下室里的健身房。
「老板」
的健身房里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标准的拳台。
这样的场景对芭萨丽来说应该不陌生,但芭萨丽踏入健身房的一瞬间就汗毛骤起。
她望向「老板」,却见他朝自己抛来一副拳套,又冲着拳台侧了下头。
本能帮芭萨丽做出了选择,她戴上拳套,站到了拳台上。
在她的对面,「老板」
也戴好拳套,翻过了围绳。
与芭萨丽过往人生中的每一场比赛都截然不同,她第一次站在没有聚光灯的拳台上——也因而得以看清那些正在朝自己吹口哨的观众们。
一大群赤裸着上半身的壮汉围在了拳台四周,观赏着除了拳套不着寸缕的自己将要为他们上演的好戏。
她一脸迟疑地望向对手——「老板」
的拳头却已闪现在眼前。
芭萨丽本能地侧身避开,回击——正中「老板」
的上腹。
还没等她说什么,「老板」
的攻势连绵不绝地展开,一拳又一拳,那些都是他曾经教授过的招数。
拳手的职业经历帮助芭萨丽集中了精神,她一时忘记了台下男人们下流的眼神和呼喝,专注于与眼前对手的对决。
没有回合的钟声,这一轮较量持续了差不多正常比赛两个回合的时间。
最终,还是芭萨丽明显占了上风。
一记没有控制好力道的左勾拳,「老板」
跌倒在地。
肤色各异的男人们一阵嘘声,芭萨丽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存在,想要上前扶起「老板」,却被他一把推开。
「妈的。」
这是芭萨丽第一次听到「老板」
说脏话。
「换你上。」
拳套被丢向一个亚洲男人——但明显不是泰国人。
芭萨丽惊疑地看着揉着脸颊的老板翻下拳台,坐到一旁,怒视着自己。
没有犹豫的时间,芭萨丽的下个对手是一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健壮男人,他的重量级至少比她高一级。
面对他的重拳,芭萨丽一上来就明显落于下风,她根本无法守住上盘——也许是出于轻视,男人还没有使用踢击——芭萨丽只能尽量躲闪。
交战进行到差不多三回合的时间,面对芭萨丽灵活的步法,男人开始显得有些急躁。
他开始大步地运动,注重正手方向的重击,而松懈了防守。
一个简单的虚招,芭萨丽卖了个破绽,男人果然上当。
落空的重击被芭萨丽抓住机会,一套组合攻击加上两记快速鞭腿——命中了他的小腿和侧腹。
男子失去了意识,芭萨丽也累得跪倒在地。
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笑。
芭萨丽抬头望向不远处,可「老板」
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视线。
「换你。」
这次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黑人。
重量级——已经无法目测出差距了,这个黑人是超重量级的选手。
到了这一步,芭萨丽反倒有些释然,她丝毫无惧,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迎了上去。
交锋不到一回合,芭萨丽就明白了一件事。
刚才那个男人之所以没有用踢击,可能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拳击手。
而这个黑人使用的是一套混合了摔角和街头搏击的路数——这个健身房里的男人们似乎各自拥有着不同的搏斗技巧。
时间逐渐流逝,芭萨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拳击几乎无效,踢击也完全无法施展——对方的要害部位远高于自己踢击的高度。
而且,她的闪躲也没有完全奏效。
有限的拳台空间,限制了她的步法。
这个黑人甚至数次抱住了她,或是抓住了她的腿,将她放到在地,不过每次都因芭萨丽及时在他面孔上施展的回击而被逼退。
时间——芭萨丽自己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回合,她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
突然,芭萨丽想起了什么。
那是很久以前,和「老板」
学拳时的一次有趣经历。
思索间,黑人大吼一声扑了过来,而芭萨丽已是背靠围绳,避无可避。
芭萨丽笑了,她向后跃起,竟然站上了围绳——这需要高超的平衡力——然后抓住对手的头,翻越过他的身体。
被牵扯住头部的黑人壮汉正处于向前趴落的态势,与芭萨丽的扳动自己脑袋的方向背道而驰。
在众人的惊叹中,芭萨丽艰难地赢下了第三场。
她一脸喜悦地望向「老板」,想要看看他对自己以前教过的奇招做何感想。
「妈的!一群废物!你们一起上!」
破口大骂中,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男人们,或兴奋,或有些不耐烦地陆陆续续爬上拳台。
而芭萨丽,则瞬间陷入了迷茫与绝望。
她突然明白,「老板」
今晚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惩罚。
只为她赢了那场拳赛。
看着围上来的男人们,她想到过放弃抵抗,但出于一个拳手的本能,她还是抬起了手臂。
如同一群猫围攻着一只小鼠般,男人们将芭萨丽推来推去,不时对准她的腹部来几下重拳,或是用腿鞭扫她的下盘。
男人们的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十,被他们围在中间,芭萨丽的身体显得娇小而轻柔。
她数次被踢倒在地,被拳头击中背部和腹部,却总是挣扎着起身,摆出打拳时的守姿,护住头部,并伺机反击。
最初,男人们还饶有兴趣地放任她一次又一次地艰难起身,但在「老板」
的催促下,他们终于没有放过摔倒在地的芭萨丽。
对着蜷缩在地面的芭萨丽,男人们用雨点般的拳脚招呼着她,结束了这场不到两个回合的围攻。
两个白人一左一右地钳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面拉起,拖到走上拳台的「老板」
面前。
「老板」
扭了扭脖子,然后一记重拳直接命中了芭萨丽不设防的胸口,然后是一记膝击,正中小腹。
「你真能打——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一个好徒弟。」
他焦躁不安地抱住自己的头,退后几步,原地绕了两圈,然后又给芭萨丽一记直踢。
「你知道这一场拳害我输了多少吗!」
一记低鞭腿,袭向芭萨丽的下肢,将她整个下半身踢得悬空浮起——和她身旁的高大男性们相较,芭萨丽的身体实在是过于纤细,一如狂风中的细柳。
因为被男人们挟着,她的上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位置,只有那对乳房在不住地摇摆。
「五亿!美金!」
他摘掉了拳套,改用裸拳,在芭萨丽的腹部连续数击。
「臭女人,我都忘了,你很抗打。」
伸手从前向后抹去头上的汗水,望着浑身淤肿,还流着鼻血的芭萨丽,「老板」
朝周围的人挥挥手。
「这个娘们叫芭萨丽,交给你们了。」
「yeah!芭萨丽!」
欢呼声响起——意识已经有些模煳的芭萨丽突然觉得这种声音有些熟悉,却又陌生。
大量短裤被抛上半空,男人们以此拉开了这场盛宴的序幕。
简短地商量后,他们两人一组,一前一后地把芭萨丽的身体夹在中间。
托着芭萨丽累得几乎虚脱、无力抵抗的肉体,两个男人环抱着她的腰身,托着她圆润结实的臀,一脸淫笑地齐数着一二三,然后默契地将粗大的肉棒地一齐插入——想必他们已经用这个恶毒的法子蹂躏过不止一位女性了。
少女的下肢被夹在男人们的胯间,显得无力而纤弱,粗大的阴茎残忍地在其间撕裂、开辟出一条通路,直达内部深处。
少女的紧致的肉体被撑开,膨胀,肉眼可见下,芭萨丽的肚子被扩张至原来的两倍有余。
尤其是其中一个黑人的阴茎,尺寸堪称恐怖。
初经人事、且又没有前戏的芭萨丽根本容不下这样的尺寸,她不由痛得哭叫。
随着男人们上下摆弄着她诱人的躯体,正因为极度痛苦而抽搐芭萨丽的小腹上鼓胀出一个恶心的肉瘤,一张一弛地在她的腹内蠕动。
男人们大笑着,欣赏着这一幕,他们很清楚这种近乎于酷刑的性交手法被用在一个少女的肉体上时所产生的效用——再没有比这更直接的法子可以从一个年轻女人的肉体中榨取出乐趣了,哪怕那是一个肉体强健,意志坚强的年轻女人。
不,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此刻正受到残酷蹂躏的女人是一个曾经勇于反抗他们的,甚至痛击他们的女人,这些残暴的男性们才会在这种折磨中找到乐子。
其实在之前的两次性交中,「老板」
本来就抱着想要狠狠折腾芭萨丽的意思,故意用了极其粗暴的手段来与她交合。
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求饶了。
就算是身体比一般人强韧的芭萨丽,阴道也不免擦破了几个小口子,只是出于对「老板」
的恋慕之心,她才没有抗拒,咬牙坚持了下来。
而现在,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就着胯部淤积的汗液,男人们强行侵入芭萨丽的身体。
粗硬的阴毛沾满了汗水,在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中与阴道口产生剧烈的摩擦,反复打磨着那里柔嫩的肌肤,将少女肉体最脆弱的地方磨损得千疮百孔。
随着汗水中所蕴含的盐分渗入,更是钻心痛楚,芭萨丽痛苦地呼喊着。
她想要呼喊「老板」
的名字,却被一张黑人的大口堵住了嘴——然后是一条令人恶心的湿热长舌突入了自己的口腔。
悲愤至极的芭萨丽别无选择,她的心一横,下颚用力一顶。
黑人大喝一声,从他的口中和芭萨丽的下身同时涌出了血液——不知是因为黑人用力过勐导致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还是因为芭萨丽咬伤了他的舌头在先,导致黑人没有控制好力道。
嘭的一声闷响,愤怒的黑人张开胳膊,抡直了手臂,给芭萨丽的侧腹来了一记勐拳。
芭萨丽咳出一口鲜血,身体因痛苦和巨大的力量倒向一旁。
正深深插入在她的肛门中的阴茎被扭过一个别扭的角度,在芭萨丽身后的男人痛得忍不住大叫一声,赶忙拨正芭萨丽的身体——同时狠狠地在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报复性地勐掐了一把。
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黑人吐了一小口血。
确认自己的舌头没什么大问题后,他揪住芭萨丽的头发,把她的头向侧后方一扯,逼迫她仰起头——这样,身体远高于她的黑人就可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痛苦的表情,用和刚才一样的势头来干她。
「小妞儿,你,不错!」
操着一口蹩脚的泰语,怨气冲天的黑人把芭萨丽的一条腿抱在腰间,让自己的下身挺入得更加顺畅。
使得每一下都能够重重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随着自己的插入向上挺动身子,再趁机按着她的头,把她压下去,和自己迅勐冲击的阴茎来个最直接的正面迎击。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撕碎的芭萨丽再无逃避和挣扎的机会。
在阴道与肛门同时被撕裂的双重剧痛中,她一时痛昏了过去——又在男人给她的响亮耳光中醒来。
「哈哈,多谢老板啦!你场子里的妞儿都有够正点!」
一个男人操着粤语向场边的「老板」
致谢,同时见缝插针地在芭萨丽前后的男人中间,把手伸进去大力地揉捏着芭萨丽的乳房。
男人们的语言、口音各不相同,不过好歹都能说一点英语,交流倒也算顺畅。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芭萨丽的身材和容貌,商量着接下来是不是可以把芭萨丽捆在桌子或是什么健身器械上干——这样就可以充分利用她上半身的「位置」,比如那对丰满的乳房和她的嘴唇与口腔。
望着芭萨丽的方向——在十多个粗壮男人的包围下,「老板」
只能看到她从人群中奋力伸出的一条胳膊——「老板」
将冰袋敷在自己的痛处,坐在一旁怒气冲冲地旁观着这一切。
又过了一会儿,就连那条胳膊也瘫软了下去,落入到人群中——「老板」
这才失去了兴趣。
「别把她弄死了,完事后送到地下室,交给阿虎。」
甩下这句话,「老板」
头也不回地出了健身房的门,再次前往位于二楼的私人浴室。
浴室里,泡在冲浪浴池中的「老板」
把头枕在池边,闭目养神。
他回想着芭萨丽之前在这里被自己压在池边后入时的反应,冷笑了一声。
「外面都传你是个多清纯的女人,原来早就盯上我了。」
突然,他坐起身来,侧耳倾听着什么——明明与地下健身房相隔甚远,可他总觉得可以隐约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叫喊声。
也许是幻听——当他闭上眼再次躺下,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刚刚才消退下去的怒意与性欲再度泛起,「老板」
摇了摇用于呼叫下人的铃铛——他的保镖立刻出现在门口。
「什么事,‘老板’。」
一时没拿定主意的「老板」
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了一个自己此时想要干的女人。
「把今天输给芭萨丽的那个没用的婊子叫来——」
想到芭萨丽的容貌,「老板」
愣了一下,「——让她好好打扮一下。」
经营了这些年,整个曼谷地下拳赛的圈子,不管是赛场、裁判,还有拳手,几乎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最关键的时候,却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妈的,臭婊子——你得为我挣回这五亿美金。」
他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
(日本,京都)清清静静的院落,风声树颤,不住的蝉鸣。
潺潺的流水,每刻一倾覆的鹿威子,清脆的敲击。
空旷的庭园,犬吠鸟啼,月明星稀。
这是京都的近郊,一座偌大的和宅。
以日本战国时留存的一座三层天守为中心,好像在建造时就考虑到了迎击外敌之类的需求,这座堪称经典的日式古典庭院在清澈透亮的明月下却显得幽暗深邃,将摄入院落内的每一丝月光都染上了惨澹之色。
每一重院子高达五米的院墙上,皆部署着数名携带枪支的守卫。
毫无疑问,这座院子属于某个相当有财富与权势之人。
而且,他的生命正受到有力的威胁。
此时,第四重院子,这座宅邸的核心位置,一丛院墙边的灌木似乎撩动了一下。
背对着主宅,立于院墙上的男人们对此毫无察觉。
好险——稀疏的草木间,一名正潜伏着的女子轻若无声地抒了一口气。
距离不到二十米的目标近在眼前——宽广的天地只有一步之遥。
田代纱纪,外号「鸦」。
她是一个杀手,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从十九岁那年起,整整十年,纱纪为她的主子干掉了无数对头。
纱纪的家族始源于一个没落的行当——忍者。
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但那的确是田代家引以为豪的东西。
家族小心谨慎地传承着他们所拥有的一切,纵然徒劳亦不曾轻言放弃,哪怕终究派不上用场——有些东西始终不改,只是随着世代更迭,久远的荣耀跟不上世道变迁,褪了点色罢了。
忠义的光辉闪耀在蒙尘之下,静候着发现它的人。
纱纪作为独女,从小就被灌输了这一切。
田代家重出江湖的契机,缘于日本黑道的东西对抗。
二战后的日本,黑道的温床。
最初的黑道,其实是卑躬屈膝的政府与强烈的民族自尊冲撞在一起,再糅杂上社会文化中一时难以消化的军国主义狂热后的产物,而且在很长的时间里,黑道也忠实地扮演了游离于正邪之间的角色。
世道迁移,人心亦在变。
从大佬们为了利益而不仅仅是忠义而发生冲突时,黑帮的定义就变了,「普通人」
与黑帮之间的关系就变了,受此牵连的「普通人」
的低位就变了。
田代家就是这些「普通人」
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一部分。
最初的崭露头角,是因为纱纪卖关东煮的父亲被卷入一次黑道的火并。
当地的黑道对此拒绝承担责任,偏僻小镇的警察也只会含混其辞,一心自保。
当时,纱纪的母亲,一个温柔贤淑的女性,田代家技艺的末代传人,将纱纪托付给邻人,自己带着一把短刀就闯入了当地一家黑道的事务所,并为她的夫君报了仇——她一个人杀掉了那里所有的人。
争斗,一如击掌。
只有一方的争斗是不存在的。
纱纪的母亲没有停止复仇的步伐,她旋即前往邻县,想要将丈夫被害当晚火并的另一方也一道铲除。
一个月后,日本东部最大的派阀——神都会的总代,近藤博野亲自登门拜访了纱纪的住处,也就是田代家隔壁,正对悲恸欲绝的纱纪一筹莫展的那户邻人。
从此,9岁的纱纪开始了在东京的第二段人生。
不过,她再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母亲。
纱纪14岁生日的那天,近藤博野亲手将纱纪母亲的遗物呈放在纱纪的眼前——那是一只描绘有田代家族所有技艺传承的卷轴的残卷,并让纱纪做出选择。
选择卷轴,还是正常的人生。
近藤告诉纱纪,当年是因为被纱纪的母亲舍身相救,他才保全性命。
当时纱纪的母亲临终前将纱纪托付给他,并希望他在纱纪14岁时将卷轴亲手交到她手里。
如果母亲不期望自己继承这份遗产,又怎会将它传给自己?所以纱纪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这样做才算是尽到孝道。
5年的修行一晃而过,19岁的纱纪正式拜入近藤门下,开始了她传奇的杀手生涯。
纱纪22岁的那年,近藤博野去世了。
他的儿子,近藤一雄继位后,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摧毁了他父亲苦心维持的东西平衡的局面。
黑道的战火再开,靠着纱纪惊人的天赋与实力,近藤一雄一扫对其不满的小势力,纠集全关东之力,展开了对关西黑道的总攻。
开始的几年,近藤一雄靠着他父亲为其建立的战略优势,几乎是势如破竹地大力挺进,其势头一时无阻,就连警察也的作壁上观。
那段时日,「鸦」
的名号响彻黑道界——不从近藤,唯有一死。
无论怎样严密的守备,「鸦」
总能得手,取下目标的性命——中小势力帮派领袖无不俯首。
三年后,也就是纱纪25岁的时候,关西黑道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关西黑道的总会,「大坂联合」
的总长过世,并将位子传给了一个与他没有血亲关系的年轻人——而且还是个关东人。
大坂联合顿时土崩瓦解,分裂成了三个阵营。
一方以原总长的亲生女儿为首,另一方以正统的继承人为首,剩下一方则是由一群态度摇摆不定的乌合之众组成——它们次年就投靠了神都会。
看似大势已定,近藤一雄将生意和帮派事务全部交给部下打理,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就在整个神都会沉溺于酒色金钱的时候,只有纱纪隐约发觉了什么。
因为从那时起,她发现自己需要杀的人竟越来越多了。
纱纪27岁那年,情况急转直下。
关西黑道的内乱停止了——两位大坂联合的继承人缔结姻亲,重举起大坂联合的旗帜,将总部迁至京都,并对关东发起了反攻。
近藤的势力兵败如山倒,关西方的压力一时迫近东京。
从这一年开始,纱纪的工作量翻了数倍。
又是两年过去,纱纪29岁了。
这是一个对女人来说,颇微妙的年龄。
纱纪第一次觉得累了。
这两年,在「鸦」
的努力和近藤的拼死抵抗下,关西方的势力被压迫回日本中部地方。
大量帮派高层干部、甚至包括与大坂联合联手的外国黑帮势力的代表接二连三的死亡,使得大坂联合的年轻总长田中健藏十分忧虑。
出于对「鸦」
的忌惮,他才做出了如此让常人,甚至是警察都不解的战略性让步。
不过就是一个杀手而已,至于么?关东的每一寸地盘,可都是弟兄们用血铺就成的。
只因为老大是个胆小鬼,想要明哲保身,就将地盘拱手相让?大坂联合中,如此考虑的人不在少数,人心一时产生了浮动。
神都会也得以喘息了三个月——就在近藤一雄为此庆幸之余,田中健藏展现出了远胜近藤一雄的手腕。
他表面上退缩,暗地里却在经济方面对神都会釜底抽薪。
通过长年的潜心布局,及一系列巧妙的手段,神都会几乎一夜之间丧失了所有海外资产和外汇储备,在国内掌控的数个金融业公司也元气大伤。
为了稳定人心,近藤一雄将消息控制在了最小范围。
屋漏偏逢连夜雨,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忠心耿耿的王牌第一次主动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鸦」
想要退休了。
从事与精力、集中力相关工作的人,他们的巅峰期其实很短暂。
所向披靡的「鸦」
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出生入死了十年,她也该休息了——无论是对于一个杀手还是女人来说。
母亲留下的秘笈中,唯有「阴」
卷被截去——那部分是关于女性用于诱惑男人的媚术。
纱纪理解母亲的一片苦心。
近藤一雄与他的父亲不同,对「鸦」
的态度,与其说是信任,其实更近乎于忌惮。
面对去意已决的「鸦」,他只得答应了这个神出鬼没之人所提出的要求——其实他连「鸦」
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不过,相对的,近藤一雄也对「鸦」
提出了要求。
一次深入敌后,近乎于不可能的暗杀——这就是「鸦」
退休的前提与代价。
在没有帮派后援的前提下,孤身潜入大坂联合的腹地,刺杀敌方的最高头目,田中健藏。
完成这个任务后,「鸦」
与神都会一刀两断——无论成功与否,纱纪都不必再返回了。
终于,时机来临了,纱纪停止了回忆。
躲过一道又一道的岗哨后,纱纪来到了她杀手生涯的终点,一道和宅的木门前。
纱纪确信,浮现在纸窗上的那个摇曳光影,那个正在门后移动的影子,就是她的目标。
就和以往一样,纱纪将精神集中在左臂上的弩与目标之间的连线上。
一支小小的箭头,加上毒药。
杀手和刺客们,用它们来改写历史。
杀手全身而退,刺客则往往玉碎当场。
所以刺客可以留名青史,杀手不能。
纱纪笑笑,扣动了板机。
抹了鸦油的弓弦静悄悄地震动,包裹在一层薄薄熊脂中的弩箭擦过弩口的搭箭台,朝着目标奔去——与搭箭台摩擦时产生的热量会在极短时间内悄无声息地将熊脂融尽,露出细如猪鬓的箭芯。
这种针一样的细箭飞行时毫无踪迹可循,它甚至可以穿过窗户纸或是防弹衣而不留下明显的孔洞,且击中目标后会立时碎裂——就连被刺杀者身旁的人都无法看出刺客所处的方位。
命中了,毫无悬念。
但纱纪预料中的慌乱并未发生。
那个影子也没有倒下。
那个绝不会是蜡像——纱纪明明看到他在动,还做出了类似捋下巴状的举动。
箭还是瞄准他的头部发射的。
纱纪第一次在任务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便释然了——这不就是大多数杀手的末路么?当她明白这一点时,两支奇怪的针头已经扎进了她的脖子和后背——不过扎的都不算深。
纱纪本能地伸手摸向颈后,却发现针的尾端连着线一样的东西。
「电击枪,美国人发明的东西。」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没等纱纪挥出藏在右臂的苦无,一种异常的感觉就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是触电?短短数秒,纱纪便抽搐着倒在地面。
「塑料的活动人偶,热力探测,可以打出电流的短铳——曾经科幻小说中的东西,如今成了现实。」
男子再次启动了电流,「大名鼎鼎的‘鸦’先生啊,久仰了。」
噼噼啪啪的电光在纱纪身上再次闪过,可以一边装死一边承受住熊的撕咬的纱纪也无法抵挡住这种纯粹的痛苦。
咬牙坚持着,试图伪装成昏迷的她发出声声低沉的惨呼。
手指插入土地,抠着身下的泥,纱纪竭力挺起腰身,缺在痉挛般的抽搐中昏死过去。
「女人?」
近距离听闻纱纪的呼喊声逐渐消弭,男人才毫无顾忌地跳下墙头,走进了她身边——他刚才把电流开到了最大。
黑暗中,他把手探入纱纪的身下,摸她的胸,确认了她的性别。
「真是——难以置信。」
护卫们陆续赶到,在他们打出的手电光下,田中健藏揭下了纱纪的黑色面纱。
三分钟后——「近藤先生,你的礼物,我确实收到了——真是意想之外的珍品啊。」
「珍品?田中先生,您喜欢就好。」
「我言而有信,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感谢您的度量,田中先生,万分感谢。」
隔着电话也可以感受到对方卑躬屈膝的态度。
「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让我们互倚嵴背,共谋天下吧。」
「万分感谢。田中先生,请代我向您的太太问好——田中先生?」
田中健藏一时走了神。
他再次望向被绳索紧缚,双手高束,吊在地牢墙边的「鸦」——就在这短短不到两分钟的通话中,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因这个女人的姿容而分心了。
「田中先生?」
话筒中再次传来神都会总长近藤一雄的声音。
「抱歉,我想问——听说就算是近藤先生也不曾见过他的真容?」
在称呼纱纪的时候,田中健藏故意用了指代男性的称谓。
「没有,‘鸦’的面目,只有先父见过——这家伙有什么问题吗?」
近藤一雄也用了对男性的称呼。
「没有,什么都没有,是我多心了,我也代小夜子向尊夫人问安。」
一直等到田中健藏挂掉电话,近藤一雄才战战兢兢地搁下话筒。
其实,在这场东西对抗中,神都会早就不只是落于下风的程度了。
虽然一时撤退,但大坂联合已经在这场较量中积累了太多的优势。
人力、资金、政府方面的打点、与国外势力的接触,神都会无一不居于劣势。
「鸦」
的活跃只不过是神都会苟延残喘、负隅顽抗的终曲罢了。
在失去资金支持的如今,神都会已经濒临破产。
这样的背景下,田中健藏向近藤一雄提出了一个交易。
把「鸦」
交出来,作为东西和解的筹码与象征之一。
这是走投无路的近藤一雄无法拒绝的交易。
用颤抖的双手为自己斟了一杯地牢看守平时喝的浊酒——以前从不屑于喝这种劣酒的田中健藏将之一饮而尽。
旷日持久的东西之战终于画上句点——西部依靠经济手段获得了全面胜利。
这是一个崭新时代的开端。
但此时的田中健藏竟不禁后悔起来,他深深地为召集帮派元老开庆功会的贸然之举而后悔万分。
他答应过帮派中的干部们,要将「鸦」
活捉,为那些死去的干部们完成复仇后,才可以用这种史无前例的方法终结斗争——尤其是那些老古董们,为了说服他们,这样做是必须的。
可现在,他后悔了,一向行事果决的田中健藏后悔了。
近藤一雄应该不知道「鸦」
的真身吧?否则他一定后悔的,不,他跟本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田中健藏坚信。
「鸦」?田中健藏笑笑,这种粗陋的绰号怎配得上如此华美之物。
如果我是近藤——我会斗争到底。
田中健藏不禁产生了这种荒唐的想法。
「你们都出去。」
田中健藏放下酒杯,扬了扬手。
周围的手下们略迟疑了一下后,向地牢外散去。
田中健藏不怕他们在夫人小夜子那里说闲话——这场政治姻亲实际上是在以小夜子为首的帮派在西部内乱中全线溃败时,由田中健藏本人建议的。
为了顺畅地继承大坂联合先代的遗志,他需要一个名分。
所谓的夫人——不过是一个傀儡。
对他来说,和小夜子行房也只是机械性地例行公事而已——尽管先代总长的女儿小夜子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
等到地牢的门关上,田中健藏走进纱纪身旁,轻轻推了推昏迷中的她——他彷佛看到了一条溪流,一条水面上落有樱花瓣的涓流——她看上去就是这般清冽的女子。
纱纪没有醒过来——被电击枪击晕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
过了许久,田中健藏将手伸向纱纪的乳房,在碰触她的乳尖的刹那,他犹豫了下,又缩回了手。
他找来一把剃刀,小心翼翼地将纱纪的紧身衣割开,把它从纱纪的上身扯下。
除了衣服下的几支苦无和蜡封的小球,没有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内衣。
田中健藏深吸一口气。
从不沉迷女色的他动摇了。
这一次,他再没有忍耐住欲望的驱使,握住了纱纪没有内衣的衬托却依然高耸的双乳。
就在这个时候,纱纪醒了。
「……」
「……」
纱纪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视线冰冷地投向眼前的男人——她暗杀失败的对象。
田中也噤口不言,回应着这股凌厉的目光——而且他没有停止对眼前女子乳房的揉弄。
纱纪沉默片刻后,竟微笑着摇头。
「哈哈哈哈哈。」
见她如此反应,田中大笑起来。
纱纪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凄然。
田中的笑亦然,但又夹杂着一股狂傲——那是胜利者享有战利品时理所应当的立场。
「你叫什么名字。」
「……纱纪。」
「我还以为你会隐瞒呢?」
「你又怎知我不是在骗你?」
「没关系,很美的名字,比‘鸦’好听多了。」
「……」
「怎么不说话,电击枪打中的地方还痛吗?」
「……邪魔外道。」
「哈哈哈,忍者?那种东西已经过时了。」
田中健藏手掌紧握——难以止溢的柔软与饱满一时填满了他指间的缝隙,「习惯这个世界吧,它总是走在前面,一点点地变成我们不喜欢的样子。」
「唔——」
纱纪低声浅呼。
田中不禁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迁就眼前的女人。
「痛吗?我不想骗你,以后会更痛。」
田中将纱纪乌黑的长发拨到她脑后,「我不喜欢未来的世界,但我喜欢现在的。」
「油嘴滑舌。」
纱纪的口吻就如同批评一个晚辈般。
「你今年——」
望着纱纪明显与年纪不相符的年轻容貌,田中忍不住想要问她的年龄,但他旋即意识到这样做很不礼貌。
「29岁,臭小子。」
纱纪看出了他的心思。
「我还担心你什么都不肯说呢。」
田中健藏惊奇地发觉,自己从未如此多话。
「不可以说的事,我绝不会说。」
「你会说的。」
「……我可以自杀。」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田中笑道,「你这样美的女人,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多说无益,杀了我吧。」
「……你猜猜我是怎么发现你的。」
「……」
纱纪一时无言,不管这个男人用了怎样邪道的工具,那个中箭的假人以及在身后的埋伏都不可能是临时准备的。
「近藤那个混蛋出卖了你——作为他投降的筹码。」
田中健藏的左手搭上了纱纪的腰际,「相信吗?」
「……相信。」
「你又怎知——」
「我相信我的身手。」
纱纪打断了田中健藏对自己的学舌。
「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田中顺着纱纪的腰一路摸下去,捏了捏她的臀——就算是被数道绳索勒紧了身体,纱纪的身体上也找不到一条隆起的赘肉。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大坂联合的那些老古董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不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田中健藏停下了对纱纪身体的亵玩。
「知道。」
「你不恨他?」
「……先代对我有恩。」
「……有意思的女人——你说的没错,如果你现在自杀,我恐怕压不住帮会里的那些老人。」
「是要公开处刑吗?」
虽然无惧于死亡,但纱纪说这句话时,还是迟疑了一下。
「现在情况恐怕有点变化。」
田中健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来,「那些老色鬼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明白。」
纱纪当然懂得男人的心思——她也知道自己的姿色在男人眼中是什么水准。
「你也许还会活一阵子——大概一个月吧。」
田中健藏端起纱纪的下颚,「这个月很难熬。」
「……如果,这样就可以结束一切的话,也不坏。」
想到再也不会有人像自己的双亲那样平白无故地失去性命。
纱纪笑了,一如她发现自己失手时那般澹然。
「你笑起来真美。」
「谢谢。」
「不笑也很美。」
「……」
二人沉默了一阵。
「你是处女吗?」
「……是。」
田中健藏把手伸向纱纪的下身。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把你打扮成他们不感兴趣的样子——不过那些老头子精明得很。」
「你可以把我……‘处理’成那个样子。」
纱纪扫视了一下这间不算小的地牢,以及放在四周的刑具。
「……你是认真的吗?」
「总比被一群老头子……的好。」
纱纪无奈地摇摇头,「用枪也可以,就说是今天弄的。」
「……在那之前,不介意我先品尝一下吧?」
一贯矜持而沉稳的田中健藏甚至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说出这样轻薄的话。
「……随意吧。」
「要放你下来吗?」
「不用了——我会逃的。」
「哈哈哈——」
田中健藏突然觉得,缘分这种东西竟是如此巧妙又无情。
竟有幸和这样的女子相遇、交合——之后却要亲手毁灭这份天下无双的艳丽。
纱纪则感到一丝庆幸。
女人与杀手的宿命竟一同前来拜访——之后的事就当是报答了先代的恩情吧。
「啊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年轻人靠得住啊!」
就在纱纪与田中同时决定欣然接受这份天意弄人的造化时,从地牢的门口,传来了一个略显苍老,却粗野豪放的声音。
帮派的高级干部们和几乎所有的元老几乎同时前来。
而小夜子一脸阴沉地站在他们中间。
田中健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妻子给这些人报了信。
而且他的妻子绝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只是一个用于收拢人心的花瓶。
不愧是先代的独女——田中健藏不禁感叹。
就在众人被赤裸的纱纪吸引去目光时,田中健藏颇感无奈地朝纱纪望去。
纱纪没有回应田中,也没有回应在场任何人的目光。
她闭上双眼,把头侧到了一旁——但马上就被一个男人扳正了脸孔。
男人们不禁为纱纪的姿色啧啧称奇,小夜子则悄然步到田中健藏的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向外走去。
在场的这些人中,有几个元老是先代的直系部下,是大坂联合中德高望重的先辈。
纵使平日里对小夜子冷澹,在这些人的面前也不宜造次——田中健藏只得随着她离开了地牢,将自己真正心仪,差一点便与之坠入爱河的女人拱手相让。
望着怀中的小夜子面对自己毫无掩饰的讥笑,他不禁怒由心生。
「这便是你想要的么?」
「……」
小夜子不语,只是笑盈盈地,卖弄着讥讽之色。
那一晚,忍无可忍的田中健藏将所有的愤怒和欲火统统发泄在了小夜子身上。
次日清晨,帮派的干部们才陆续从地牢中出来,而且个个衣冠不整。
田中健藏也只得早早地起床,站在宅子的门口亲自送他们离开。
「多谢款待。」——小夜子为他们安排了洗浴和宵夜。
「你做的很好,先代和小夜子都没有看错人。」
「过奖了。」
田中健藏对一个老人深鞠一躬。
「小姐呢?」
「她……还没有起床。」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年轻人真有活力——」
在「欢声笑语」
中,大坂联合名义上的总帅,掌管全帮派经济的头领——田中健藏向他们一一问别。
除了云集的黑色豪华轿车,在他们的车队中,有一辆合格十分不搭调且显眼的货车——令田中健藏魂牵梦绕的女子此刻正被拘束在其中。
车队的目的地是大坂,他们想用这辆载有集装箱的货车运走田中健藏的战利品——一个名为「鸦」
的杀手,一个曾让他们感到恐惧和憎恨的人,一个全大坂联合皆欲诛之而后快的人。
一个绝色女子。
从京都到大坂的车程不过半个小时——想必就连这短短的时间,纱纪小姐也不得安宁吧?他们临走时,还从地牢中搬了不少器械到这辆货车上。
不少人在同田中道别后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专用轿车,而是一头钻进了货车上的集装箱内。
田中健藏很想看看纱纪现在的样子,同她道个别——但他克制住了。
田中健藏回到房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砸碎家中最贵重的古董花瓶。
之后,他调出了昨晚的录像带——设在地牢隐蔽处、工艺精良的美制摄像头事无巨细地录下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八个多小时的纪录,用了五盘录像带。
田中健藏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就连佣人唤他吃午饭也没有理睬。
最开始的数十分钟,大家还在还在象征性地推让。
很快,欲望就完全占据了地牢里的气氛。
人性中的欲望有许多种——不出所料,他们最先想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而且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还松开了纱纪的束缚。
纱纪没有反抗,她默然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放任男人们钳制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摆放或是捆绑成一个又一个姿势。
只有在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夺去处女时纱纪稍稍抵抗了一下,他们立刻就教训了她——用两根二指长的钢针抵在她的左肩和腋下,用力扎进去,反复拧转。
当几乎所有人都在纱纪身上发泄了性欲,夜才过去一半。
这时,他们内心中的其它欲望才刚刚开始崛起。
——因为对「鸦」
的畏惧而退缩,遭同道耻笑,而诞生的报复欲。
——以及因亲友被暗杀而对纱纪产生的仇恨欲。
——或是纯粹的,对这个女人的征服欲。
他们均不约而同地采用了类似的方法来对付这个即使遭到轮奸也没有崩溃、神情依旧澹漠的女人。
后半夜,纱纪身堕无间地狱。
而那些男人们,便是地狱里司掌刑求的厉鬼。
第二盘录像带结束时,时间还剩下四个多小时。
田中健藏在机器中放入第三盘录像带之初,竟不忍按下播放的按钮。
但他最终还是按下了。
最后的几个小时,由于头发散乱,纱纪的脸从未正面暴露在屏幕中。
地牢中的摄像头只有画面摄取的功能,录像是无声的,但田中健藏似乎依然可以从画面中看到纱纪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容,读出她昂起头时的厉声尖叫,感受到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
田中健藏并没有SM的嗜好,因此他的地牢中没有任何情趣方面的用品,每件刑具都是实实在在用于造成痛楚的拷问用具——就连最不起眼的蜡烛的材料,也是牛油和白蜡制成的高温蜡。
棍棒、皮鞭、钢针、夹棍、钢钳、铁烙种种,交相纵横于纱纪洁白娇嫩的肉体上,耕耘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夯击着她紧致纤长的身躯,撕扯着她修长笔直的四肢。
在一张形如产椅状的刑台上,男人们对纱纪使用了田中健藏所能想象到的,所不能想象到的每一种手段。
两柄木质的长柄锤被高举,砸向纱纪结实的小腹。
形如捶打年糕,男人们狞笑着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血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唇——这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的痛楚,从未逃避。
男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更多,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男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能活到今天早晨。
男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对纱纪说着什么。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纱纪的胸前。
男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发亦随着狂舞。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纱纪乳房内的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神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男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
他们紧握着钢棍,并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
鲜血从被破坏的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
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
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
许是上天嘲笑他徒劳的努力,镜头中的男人们偶尔会从纱纪的身体上偏离开,将纱纪血肉模煳的下体暴露出短暂的片刻——只见一片血红,钢针与铁钩横七竖八地立在那里。
田中始终难以窥见到这场狂欢的细节——但田中从暴露在人群外的,纱纪的上身与头部狂乱的挣扎中不难看出,这种手段究竟能给一个女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当人们把纱纪重新固定在另一个立起的刑架上散开后,田中终于得见他们的佳作——纱纪的左右阴唇与与阴蒂上,各挂着几个铁钩,男人们把自己随身的钥匙、金饰挂在那里,某个人更是把自己随身的一把短匕挂在她的胯间。
人们不约而同地向周围退开,一个手举樱花形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在镜头中。
在周围人的怂恿下,他把小巧的烙铁指向了纱纪的小腹。
白眼腾起,纱纪的双腿剧烈抽搐,某种液体顺着胯下的杂物,滴落在她双腿间的地面——她失禁了。
男人们不以为意,他们用盐水浇向纱纪的下体,迅速清理秽物,同时让纱纪起舞——他们故意没有束缚住纱纪的双腿,观赏她笔直修长的双腿挣扎时胡乱盘曲或蹬直的丑态。
负责行刑的男人手持冷却的烙铁从右方退出镜头,一个持有着另一根红热烙铁的男人从左侧出现。
对纱纪喊了几句话后,这一次,他把烙铁按在了纱纪的大腿上。
纱纪的一条腿高举着,膝盖紧贴着胸口,而正受刑的那条腿则绷得笔直,伸向身体外侧——这使纱纪的躯体构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姿态。
她的小腹重复着鼓胀与收缩,乳房也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大幅度地颤动。
男人们笑着挥挥手,冷却的烙铁退场,然后是加热好的火红的烙铁再登场。
哄笑——施刑——挣扎,残酷的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然后戛然而止。
并非是暴行走到了终末,只是烙铁加热的速度赶不上用刑的速度了而已——炉子里的碳似乎烧完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田中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竟被咬出两排深可见骨的咬痕。
而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一盘录像,末尾的部分,纱纪已经几乎没有挣扎了。
就连某个男人将一根烧红的钢针贴在她大腿的内侧时,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就是这样,男人们也没有停止这场残暴的狂欢,尚有精力的年轻干部将纱纪解了下来,围成一圈,对失去意识的她一直轮奸到录像的结尾——也就是天刚亮的时候,田中送他们离开之前不久。
田中健藏向后倚靠在舒适的办公椅中,他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某种「饥饿感」。
不只是因错过午餐而产生的生理性的空虚,田中健藏望向天花板,遥遥凝望着自己内心破开的空洞。
如果立刻前往大坂的话,说不定能——田中健藏立刻就明白,这样做无济于事。
纱纪——田中健藏反复默念着画面上那个女子的名字。
机会还是有的,等到一个月后的「船宴」——那些老鬼一定会把纱纪带去。
哈哈哈——纱纪,纱纪。
女人,女人。
田中健藏终于关掉了电视机,叫人送饭来,享用这顿迟到的午餐。
这一餐,他吃了相当于平时两倍的饭量。
之后,他第一次对家中除了妻子以外的女性出了手——他粗暴地侵犯了那个为他送饭来的年轻女佣。
(洛杉矶,美国)爆炸后的废墟仍在燃烧,大量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环绕在已经被彻底摧毁的某座民宅四周。
这座远离市中心的社区约有三十户人家,这户人家姓怀特——怀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
他们是遭到炸弹攻击的唯一一户人家。
当地警察拉起了封锁线,将闻声而来的群众们与现场隔离开。
封锁线内,除了消防员、医生与警察外,就只有怀特先生的太太——海莉女士。
医生正在为发生爆炸时站在屋外不远处的她,处理被飞溅的建筑碎屑割破的伤口。
「这位太太,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一位警探站在伤心欲绝的海莉身旁,颇感同情地向这位美貌的太太询问道。
海莉没有回答,伤心欲绝的她只是掩面而涕。
警探只得无奈地将笔记本收回怀中。
虽说爆炸很勐烈,房子几乎一瞬间就被摧毁,但火势却不大——消防员仅用不到半小时就控制住了火势。
爆炸的范围也精确无比——只摧毁了怀特家的房子,几乎没有波及到周围,顶多就是震碎了旁边几家的玻璃。
十分专业的手法,且没有多余的伤亡。
这是一起针对怀特家实施的爆炸攻击——曾经是一名军人的海莉作出了如此判断。
因此她暂时没有选择向警方摊牌。
不幸中的万幸是,经过简单的搜索,消防员并未在废墟中找到怀特先生或是他们孩子的遗体。
「感谢上帝。」
海莉在胸口划着十字。
完成了简单的笔录后,海莉婉拒了邻人的邀请,一个人呆坐在废墟前,沉思良久。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
今天是周末,从商场购物回家的海莉在街道旁的自家信箱中发现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的那一刹那,就在海莉身边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爆炸发生了。
海莉被爆炸的气浪推翻倒地,朝着一旁滚出了二十多米远才停下,但她始终没有松开手里的信件。
就在警察和消防队赶来前,海莉已经看过了信封里纸条上的内容。
几串数字。
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海莉就明白了它的意义。
数字的前半段是一个坐标——那上面的经纬度,海莉永生难忘。
一个位于泰国边境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小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件致使她退役,感到终生愧疚的憾事。
数字的中段是三组军用暗号,意思是「行动地点」、「单独行动」、「人质被释放」。
这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有什么人希望海莉一个人前往那个地点。
那样,她的丈夫和孩子就会被释放。
海莉不禁放下心来,丈夫与孩子安然无事就好。
密码的最后一段,是另一个地点——不远,循着密码的指引,海莉在附近的一个车站寄存处撬开了一个储存柜的锁。
那里面放着一张船票。
船票的背后,印着登船的日期——在日期旁,还有一条手写的短句。
「提前一周。」
事到如今,海莉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动用以前军队中的关系,海莉在两天内弄到了枪、弹药,以及一张CIA的证件——这可以帮助她将枪支携带至泰国。
出发前,海莉向几个退役前在国外结交的好友打听了有关船票的事,并得到了预料之外的可靠情报。
「船宴」。
那是一段只有受邀请的人士方可登船的奢华之旅——那张价值不菲的船票就是邀请书。
届时,无数臭名昭着的军阀、黑帮头目、毒枭之类的人将云集于此,在没有法律约束的公海上享受一年一度的狂宴。
为了避人耳目,「船宴」
每年的登船地点都不同。
而那个坐标指向的,显然就是今年「船宴」
之旅的起点。
这是一趟极其凶险,甚至可能有来无回的旅程。
但为了家人,海莉毫无迟疑地背上了旅行包。
在出发之前,海莉联系上了一个一直在私下对「船宴」
进行调查的警察朋友,并将此事告知。
虽然对方几番建议,希望海莉能和她先在香港汇合,再一同前往。
可绑架犯提出了提前一周登船的要求,海莉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先行一步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搞到一张票。」
电话里,海莉对她的朋友说道。
「肯定有人盯上你了,请千万当心。」
对方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放心,我这边是可以搞到枪的,你的国家不方便吧?」
镗的一声响,海莉将子弹押上了膛,「我在泰国的落脚点就不告诉你了,到时候我来联系你。」
「明白,我们分开目标会小点,到时候再联系汇合地点吧。」
电话这头的女人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愿神保佑,祝你我好运。」
海莉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搁断了通话。
几天后,在曼谷近郊的山中,一座大宅的地下室。
寻常人必定难以想象,仅仅是一道电梯,加上几尺厚的泥土与水泥之隔,一座令人向往的豪华宅邸之下,竟是一个如斯压抑恐怖的所在。
昏暗阴森、闷热潮湿的地下室里,皮鞭的呼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正此起彼伏地在砖石材质的四壁间回响。
四个赤着上身的亚裔壮汉正各手持一根粗皮鞭,大声暴喝,以全身的力量灌注进手里的工具,将粗糙而布满倒刺的皮革甩向一个被悬吊在房间正中的女人。
在汗流浃背的男人们不知疲倦地鞭打下,皮鞭交错抽打在女人的赤裸肉体上。
皮肤撕裂,血液飞溅,女人只能疯狂地扭动身躯,仰起头冲着上方大声喊叫,以缓解肉体的痛楚。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女性,她的身体健美而修长,分明的肌肉线条将她身体轮廓舒展开,一眼就望去便知道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柔弱女子。
她的一头齐肩金发散乱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沾满了灰尘和汗液,显得光泽黯澹而有些干枯。
不着寸缕的她,双手的手腕被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高束在地下室的顶部。
因为身体悬空,重力牵扯着她健壮的肉体,承受着全身分量的手腕与绳索间已经是一片血红。
她的双腿膝盖上,两道从地面延伸出的绳索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腿牢牢地束缚住,向左右拉开了大约九十度,毫无遗漏地暴露着她股间凌乱纠结的金色阴毛和性器——若非如此,这间低矮的刑房恐怕还无法将她完全悬空地吊起。
被「人」
字型吊起的她,在承受着残酷鞭刑的同时,毫无疑问还正受到周围男人对她在性方面的虐待——他们总不时地在抽打她大腿与胸背的间隙,夹杂几下对股间的鞭袭。
如此境地对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来说都可谓凄惨至极。
但是,这样还远远无法道出她的悲惨遭遇。
她的身体表面满布这各种各样的伤口,除了大面积的鲜红色纵横交错的鞭痕外,还大量夹杂着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伤痕。
股间、大腿与嵴背上的漆黑烙印、丰满乳房上的青紫色淤痕和细密针孔,横穿乳房根本上下的瘀伤种种,无不证明这个女人在此前受到过非人的折磨。
她的胸口和腹部有大片的青肿,应该是受到过勐烈的殴打。
她修长健壮的双腿,以及远较寻常女人的宽阔嵴背上,充斥着大量交错,甚至互相覆盖的鞭痕,说明她承受过大量、多次、不间断的鞭刑。
大腿内侧的鞭痕略稀疏,但针孔和烙痕更多,尤其是股间,靠近阴部的皮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些统统都是用烟头一类的东西灼烫出的痕迹。
顺着她在鞭雨中飘摇的肉体向下看去,她的脚掌也是一塌煳涂。
足底是一道道鲜红的伤口,脚背上则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漆黑焦痕。
她的脚趾更加惨不忍睹,十趾的指甲都被残忍地剥去,而且每个脚趾的顶端还都扎着几根钢针或是铁签。
——这是一个饱尝酷刑的女人,而且无论是从用刑之人的意图来推测,还是从她肉体的承受能力来判断,她所遭逢的灾难还远未结束。
几轮针对大腿与身体主要部位的鞭打过去后,鞭子的势头变得更加凶狠而凌厉。
男人们默契地针对性地向着女人的乳房、阴部、侧腰等敏感的部位展开攻击——啪的一声响,两记由下自上的鞭打结结实实地同时拍在女人的胯间,女人昂头一声大呼,旋即失去了意识。
一个男人在墙角的水池里舀了一桶水朝她泼去。
「啊啊啊啊啊啊——」
在撕心裂肺地高呼中,女人又一次在盐水的沐浴中痛苦地醒来。
望着眼前笑容狰狞的男人,女人将一口吐沫对着正站在她前面的男人啐了过去。
男人很熟练地躲开——这个女人每次醒过来都会这样做,被吐了几次后,他就习惯了。
「怎么样,美国妞儿?鞭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这个嘴角一侧留着一道横向伤疤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把团起的鞭子顶在女人至少有F罩杯的坚挺胸部下方,故意地用力来回磨蹭着,用满布毛刺的粗糙鞭身在她的乳房下又擦出数道新的细小血痕。
。
「呸!」
女人对着她又吐了口血——这次正中他的前额。
「这些该死的美国佬——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女人身后的男人怒喝一声,抡圆了胳膊,把鞭子对准她的臀部全力一挥。
鲜血迸溅之下,那里多出了一道横贯臀部左右的鲜红色鞭痕——人类身体表面最厚实的皮肤也经不起这种鞭子的全力抽打,一下就被磨穿了。
「唔!」
女人硬是咬牙挺住了这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还真他妈能撑,弟兄们以前还真没见过这么能抗的女人——那边那个也不错,可这个更厉害。」
一个男人瞄了一眼位于地下室尽头的另一间牢房。
「瞧瞧她的身材,」
另一个男人伸手摸了摸金发女人背后的肌肉,「我操她的时候,腰都差点被她夹断了。」
他们的交谈与感怀皆发自肺腑——自从这个女人被绑架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对这个女人的折磨从未停止。
除了吃饭睡觉,这个体格健硕的女人几乎每天要承受长达十多个小时超高强度的严刑拷打。
——不幸的海莉,在抵达曼谷的当晚,就被一群男人趁着洗澡的功夫闯入了旅馆房间的浴室。
他们用电击器袭击了她,还用肥皂水给她灌了肠,之后将她绑架到这里。
「还抽吗?」
一个男人把鞭子换到左手,旋转着酸痛的右腕问道。
「抽了五轮了,也该换换口味了。」
嘴角有伤疤的男人把鞭子丢下,泡进了盐水池中。
其他男人也和他一样,陆续将皮鞭丢进了早已被染成血色的水池。
鞭打结束了——海莉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之前的经验,海莉知道他们接下来将要对自己用什么刑。
「奇怪的差事。」
「别抱怨了,‘老板’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干活儿吧。」
男人们一边聊着,一边把一台小型发电机和数根电极与电线从工具箱中取出。
一直以来,为老板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不知从多少人口中撬出了老板想要的情报。
任何人,不管是地痞流氓,黑道或毒品生意上上的对头,甚至是警察、军人,只要被送进这个魔窟,不出两天就会屈服。
如果被拷打的对象是女人的话,那就更加轻松了。
他们以前曾从一个风云一时的女性毒枭口中为「老板」
撬出一批毒品的埋藏地点,一共才花了不到三十六个小时,而且之后那个女人还乖乖地张开腿为宅子里的所有男人服务了整整一个月——可老板两个月前送来的一个叫做芭萨丽的女拳手和三天前送来的这个美国妞却是例外。
只是,与之前刑讯芭萨丽时不同,对这个美国女人,老板的要求竟然是——「好好招呼下这个婊子。」
仅此而已,连「拷问」
都算不上,他要求的,只是纯粹地折磨她。
一开始,头回接到这种命令的男人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使出各种手段来折腾这个看起来很经打的美国女人——因为这种活儿很麻烦。
既没有时间限制,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所以用什么刑、每次该拷问多久反而变得难以判断——但他们很快就打消了这种顾虑。
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刑持续了大约四小时,每一个男人都累得筋疲力尽,这个美貌的金发女人虽然也是气喘吁吁,可一直咬牙坚持的她看上去竟好像比他们还轻松似的。
她甚至都没哼哼过一声。
于是,恼羞成怒的他们放弃了对一般人常用的刑法,改用更加暴烈的酷刑来折磨她。
其中一种就是像刚才那样,用带有毛刺的硬皮鞭不间断地、高密度地鞭打,同时用浓盐水加剧她的痛苦,并阻止她昏厥。
这是他们发现的第一种能让这个女人叫出声来的刑法。
然后是电刑。
对行刑者来说,这算是个挺节省体力的法子了。
不过,第一次对这个女人用电刑的效果并不佳——因为手摇式发电机的最大功率竟然分毫不能撼动这个女人的意志。
气急败坏的他们干脆把地下室用于照明的那台小型柴油机给拖了出来,接在女人的身上。
他们在女人的腋下、股间、胸乳和脚趾上接了近十个电极后才拉下了电闸——这次总算让这个女人尝到了苦头。
看着女人痉挛般地颤抖,男人们才略感安心——曾有那么一会儿,这些以折磨人为本职工作的男人们竟对自己的「职业技能」
失去了信心。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柴油烧光,地下室里的灯泡熄灭,男人们才手忙脚乱地停止了用刑。
当然,他们不会因卓有成效的电刑和柴油短缺就懈怠了工作。
之后,他们还对这个女人连续施用了铁烙、老虎凳、夹棍、针刺等刑法,还用铁钳和小刀,或拔或撬掉了这个女人每一个脚趾的指甲。
就这样,第一天的刑罚才算结束。
——可用刑的暂时中止并不意味着受刑的女人可以得到休息。
因为「老板」
对手下人的照顾,以及「工作」
的关系,他们平时并不太缺女人。
但在泰国,能摸到姿色过人、身材火爆的欧美女性的机会可不多,像海莉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折腾、随心所欲地施暴的机会更可谓是少之又少——在玩女人的方面,他们要满足的欲望,可不仅仅是性欲那么简单。
所以,当晚用刑之后的「例行公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过的。
那天晚上,他们将海莉的双手双脚与头发捆好,轮番对她施暴。
从十一点开始,他们不间断地轮奸她,最后还用浓盐水和高压水枪给她「冲了个澡」。
当男人们散去,已是夜里三点。
粗粝的地面挤压、摩擦着海莉全身的伤口,海莉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灼痛,根本无法入睡——无论是坐还是躺,海莉都找不到一个可以顺利入睡的姿势。
就这样意思朦胧地倚在牢房的墙壁旁忍耐了一夜,次日的八点,在一阵电击棍带来的剧痛中,男人们再次出现在海莉的眼前。
「起床,母猪,今天的功课开始了。」
冰冷的金属触感打断了海莉的回忆,被固定在刑椅上的她发现男人们正将一支连着导线,且表面满是孔洞的奇怪金属棍插入自己的下身。
「今天试试这个,美国妞,我保证它比前两天的那些夹子来劲。」
男人一脸淫笑,他把金属棍往里一捅,然后握住金属棍底端的握柄用力一旋。
「啊啊啊啊啊啊啊!」
海莉爆发出大声的惊呼——半是因为剧痛,半是因为她没想到这种刑具的功用竟如此恶毒。
「够劲儿吧,toughgirl?」
男人们大笑道。
这是一种特制的刑具,启动了某个机关后,棍身上的每一个小洞都被从洞中顶出的金属尖刺所填满——这些刺扎进了海莉阴道的肉壁中,既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楚,又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美人儿,这根‘狼牙棒’可是专门为你这种婊子准备的,是不是很舒服?我们再来一根吧!」
男人如法炮制,把另一根一模一样的金属棍塞进了海莉的肛门,然后再次「固定」
好。
海莉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才停下——就在她停下后,气喘吁吁的时候,一个男人提起膝盖,对准她的胯间就是一撞。
海莉的惨叫声与男人们的哄笑再次充斥在地下室中。
「美国妞儿,你真有种,居然敢得罪‘老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在大声嚎叫的海莉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裕。
「老板可是特地吩咐过我们,不要把你弄得太难看——嘿嘿嘿,你跟电刑很有缘分呢?」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数个长柄鳄鱼夹固定在海莉的阴唇和乳房上。
尤其是乳房上的两只夹具,它们的尺寸巨大无比。
男人们在海莉的眼前「咔嚓咔嚓」
地摆弄着它们,然后对准了海莉乳房的正当中部位夹了上去,而不是夹在乳头上。
铁钳般的锯齿将乳房拦腰咬住,浑圆饱满的乳房硬是被钳成了两颗葫芦。
一直紧咬牙关的海莉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破口大骂。
「Fuck!你们的‘老板’肯定是个没种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等海莉说完,男人就拉下了电闸。
青白色的电流骤起,海莉的胯间,由于金属夹具与金属棍发生碰撞,产生了大量的火花。
海莉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条肌肉都暴露无遗,纤毫毕现。
尤其是她的大腿与背嵴,贲起的肌肉完全改变了她原有的流畅体型,被束好的金发在挣扎中披散开,随着海莉拼命地甩动的头颅空中狂舞。
她紧咬牙关,发出含混的呓语——这远远不能抵消她肚子里的金属棍所正发挥着的极其恐怖的效用。
金属棍表面的每一根小刺都充当了一根独立的电极,间歇地在她极度敏感的阴道中释放着三万伏的脉冲电流。
海莉死死抓住刑椅的扶手,双脚的拇指紧扣在地面。
她的双脚踮起,大小腿与臀部的肌肉颤抖着,绷得紧紧的,整个身体也因此向上抬高了一截。
男人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不时合上电闸又再打开,将海莉挣扎的节奏完全掌控在他们的控制下,如同欣赏舞者的表演般观察者海莉的机械性的生理反应。
本就昏暗的灯光,时明时暗地闪烁了近半个小时后,他们才停下。
「Yeah,美国婊子,爽不爽?」
「我看她都快爽歪了,哈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讥笑声中,海莉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将空气吸进肺里。
从极致的痛苦中暂时解脱出来的她根本无力搭理这些男人。
「再来一次,这回要让她爽上天!」
「这次加上这个!」
海莉不禁微微抬起头,望向男人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没结束,竟然还有更疼痛苦折磨在等着她?「只要这个月你能挺过去,我就放了你的丈夫和孩子。」
海莉记得,那个抓住自己的泰国人说过这样的话。
为了老公和孩子,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下去。
此外,她还不禁庆幸——幸好当初没有和那位香港的朋友一起踏上泰国的土地。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命运就会和自己一样——不不,如果是她的话,她的下场肯定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
海莉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看到男人们正把一个个硅胶贴片贴在自己的身上。
乳房的内外侧和下部、腋下、臀部、小腹、大腿内外、背部、腰际、胯间,他们一口气在自己的身上贴了近二十枚贴片式电极,而且全是在最敏感的部位。
海莉别无选择,她勐吸一口气,然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尖利的视线投降了男人们。
「哦,这个婊子还能撑!」
「Good!这样才有趣!」
男人们惊喜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的眼神虽然黯澹,却充满斗志。
确认了所有电极都被固定好后,他们互相之间点点头——发电机旁的男人拉下了电闸。
凄厉无比的尖锐嚎叫充斥着刑房,好似一头濒死的野兽——不,这样说未免太不贴切,因为女人所发出的声响,明明更近乎于怒吼,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与不屈的意志。
颤抖的身躯,痉挛着,每一条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与剔骨抽髓般的痛苦搏斗着,汗水从身体各处涌出,滴落在刑椅,漫延至地面。
掌控发电机的男人略加思索,望向电闸——其实这个闸门才只拉到一半。
突然,女人竟然高喊了一声——声音很模煳,但十分高亢。
「杀了你们!」
听到这里,他咧了咧残破的嘴角,把电闸推了回去,中断了电流。
「我觉得她还不够爽。」
他说着又从一旁的工具箱里取出一根约有小指粗的金属棍。
「Yes,就这么干!」
「我怎么没想到!Yeah!对付这种美国婊子就该这样!」
男人走进海莉的下身,他用一根手指在海莉的阴道口拨弄了一阵,然后把那根较细的金属棍硬生生塞入了海莉的尿道。
然后,在海莉的惨叫中,他一口气把电闸推到了四分之三的未知。
又一次,女性的嘶鸣声在刑房中响起。
这一次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尖锐而刺耳。
现在,就连濒死的野兽只怕也难以形容这个女人的挣扎与痛苦了——从承受着极端剧痛的她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甚至不像是一个动物所能发出的。
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扭曲了,僵硬的躯体就像是一整块飘浮在空气中的肉块。
她的背部蜷曲,足弓紧绷,让人不禁想象她从脖颈至小腿,再到足部的身体线条在将来某一刻时断裂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她的伤口和下体涌出,她开始口吐白沫。
伴随着骚臭,尿液从她尿道口与堵塞在那里的金属棍的缝隙中激射而出,又在布满电流的刑具表面瞬间蒸发殆尽。
「美国妞儿,你的大奶子在跳舞!」
「哈哈,这个女人的胸太棒了,我看着就硬了!」
「看她的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要是咱们操她的时候也像现在这么精神该多好!」
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们围着她,指指点点,讥言秽语,用最下流的口吻和言辞,点评着这个可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施加暴行的女子的肉体,忠实描述着他们接下来想要继续对这个女人采取的手段,以及今晚工作结束后想要在她身上玩的新花样。
「现在懂了吗,臭婊子?要不是‘老板’要我们手下留情,你早就他妈的趴在地上求我们操你的大屁股了!」
「美国女人,求我吧,求我操你,我就把电闸关个十分钟——你真走运,我最喜欢操美国妞儿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大奶妞。」
「瞧啊,翻白眼儿了,她快要爽飞了!」
在男人们无耻下流的挑逗中,电流似乎在渐渐减弱——头颈微微抽搐着的海莉,意识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醒来时,海莉发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下身动着什么手脚。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记直至脑髓的刺痛贯通了她的全身——男人用一根烧红的钢针刺穿了她作为一个女人,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
嘴角一侧留有伤疤的男人掏出一只大号的金属圆环在海莉眼前晃晃,然后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穿上这个同时象征着屈辱与痛楚的东西。
较针孔粗数倍的圆环几乎是强行穿过了海莉的阴核,鲜血迸射之下,粗大的环身将早已充血的阴蒂挤得愈发肿胀。
「这样就方便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电工夹夹在了圆环上。
「美人儿,你醒了?再试试这个。」
电闸又被拉下——不过这次只被拉下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哈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
海莉的惨叫声开始变得尖锐而诡异。
海莉发现有种熟悉的热流正从身体的深处涌上,这种只有和丈夫赤裸相拥时才会有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在这些男人的面前浮现。
就连被他们轮奸时也不曾产生的性欲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哈哈哈,看啊,这婊子居然发情了!」
「下贱的美国母猪!尝尝你们自己的发明!」
自己的发明——海莉的视线一偏,不经意瞄到了地面上的一只空针管。
她突然明白这些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畜生!」
在自己的高呼与尖啸声中,海莉的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整个下半身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这一次的电刑只持续了十分钟,海莉就在针对乳头和阴蒂的电流刺激下达到了剧烈的性高潮。
「哦哦哦哦,Good,今晚就这么玩!」
一个男人兴奋地欢呼起来。
「可恶的,畜生!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海莉吐着口中的鲜血,拼尽全力地瞪视着这个男人。
「看啊,兄弟们,这个美国女人还能挺下去,我们做点什么?」
「收到,兄弟。」
在第三天的刑讯中,这是发电机的电闸最后一次被拉下,而且是一次被推到了底——经过变压器的转换,二十万伏的电流张开了爪牙,从四面八方钻进了海莉的肉体。
深入阴部与肛门的金属棍,各种撕咬着肉体的金属夹,以及紧贴在身体表面的贴片彷佛一齐震鸣起来,又从海莉高高仰起、大大张开的口中涌出,合奏成一支光怪陆离的奏乐。
海莉毫无保留地把体内的每一丝痛楚都转化成为了尖锐凄厉的哀嚎。
「救……绮……不……」
超出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大脑失去了自制的功能,它驱使着海莉开始说胡话。
男人们大笑着重新又抄起了沾满盐水的鞭子,开始抽打海莉的身子。
最先在抽打中脱落的是电夹,然后是贴片——尤其是那两只钳住海莉乳房的巨型鳄齿夹,当它们从海莉的乳房上滑脱时,夹嘴上的利齿在海莉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三支深入体内的金属棍被牢牢地固定在她体内,没有被皮鞭击落,但每一次当它们暴露在体外的部分,或是它们的末端所抵达的小腹上部被皮鞭击中时,海莉的嘴里都会断断续续地蹦出几个字眼。
随着海莉身上的电极越来越少,她的呓语也愈发清晰。
男人们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多年从事刑求工作的他们敏锐而默契地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一边对海莉的大腿和腹部施加鞭打,一边注意细心聆听她的喃喃细语。
「救……他们……馨绮……不……不要……管我。」
男人们第一次在海莉的身上发现了值得「拷问」
的东西,他们试图趁着这股势头榨取出潜在的情报。
烈性春药可以将人的痛苦部分转化成快感——趁着药效还没退,男人们愈发狂暴地摧残着海莉千疮百孔的肉体。
挥动鞭子的频率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海莉没有进一步吐露更多的迹象。
男人们将老板的嘱咐一时抛到了脑后,嘴角残破的那个男人抄起一支炽红的约半掌大小的三角形烙铁,悬在女人的乳房上方——他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按了下去。
哧的一声响,青色呛鼻的烟雾升腾起来,海莉的肚子一挺,膨胀到极限的肌肉大块大块地浮现在挺直的腰身上。
海莉强健的肉体在剧烈的挣扎中大幅度地跃离了椅面与椅背,纵然有锁链与镣铐束缚,然而咯咯作响的它们却不免让周围的男人们心惊胆战。
为了确实压制住这个女人最后的反抗,持有烙铁的男子熟练地将手中烙铁与身边的同伴交换。
接过另一支正红热的板状烙铁后,他将烙铁对准海莉隆起的腹部戳了过去。
哧响与惨叫交迭,海莉的嵴背重重地摔回刑椅,她向后仰起脖子,大声嚎叫着,将之前反复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大声喊了出来——「救他们,莫馨绮,别管我!」
响亮而清晰——之后是约半分钟的死寂。
响彻刑房的哀嚎声逐渐减弱,最后成为了挂在嘴边的喃喃细语。
牵扯着不锈钢制锁链的挣扎也趋于平静,海莉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量。
健硕的肉体瘫软在已经冷却的烙铁下,除了被插入电极的下身还在随着电流机械性地颤抖,海莉的身体一动不动。
她的头颅无力地垂向右侧,满头金发披洒在右肩,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千疮百孔的肉体。
尤其是刚刚才出现在乳房与小腹上的两处烙痕,红黑色掺半的创痕尤其扎眼。
「报告‘老板’。」
握着烙铁的男子听得懂英文,他欣喜地抽动着残破的嘴角,对其他人命令道。
一个人立刻就跑了出去,其他人则丢下了皮鞭和烙铁,对着海莉的身子发呆,等待老板的前来。
不多时,「老板」
几乎是一路冲到了地下室。
「你确定?」
「没错,老板。」
「你再说一遍。」
「我听得很清楚——救他们——呃——mo-xin-xi——还是qi?然后是,别管我。」
「莫馨绮?」
「Yes!就是这个名字。」
「老板」
一脸震惊,旋即又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莫馨绮!」
负责刑讯的男人们面面相觑。
「老板?我们——」
「你们做得好!」
被他们唤作「老板」
的男人看了看昏迷中的海莉。
「哈哈哈,这也太巧了,我的仇家竟然都跑来自投罗网了。」
「我原本只想把这个美国女人折磨得身不如死——没想到她还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记住,她说的那个女人叫莫馨绮——念不准也没关系,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臭婊子的名字。」
「老板!我们该怎么做?」
「……四天后就是开船的时候,莫馨绮说不定,不,她一定会来,最好能在她混上船前逮住她。我要你们拷问出有关她的一切情报——她在哪儿、来做什么、这个美国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们还有没有其他帮手,还有——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把她的丈夫和孩子给弄死了——」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怎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莉突然朝着「老板」
大声喊道。
「她怎么可能醒着?」
负责控制电闸的男人大惊,「她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
「……妈的,告诉你也无妨,你的老公和孩子早就被我弄死了。你的老公是被我亲手打死的——用棍子,一棍子一棍子的打死的!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地打断,然后捣碎!我把他剁成肉泥和你的孩子一起喂了我的狼狗。」
「畜生!」
海莉顿时泪如泉涌,她勐扑向前,声嘶力竭地呼喊,却因刑椅的束缚而一屁股坐了回去。
「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么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
说罢,「老板」
一脚将海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叮噹乱响,「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
「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
「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
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
「老板」
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婊子,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
「老板!这么说——」
「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十年!我整整找了她十年!」
「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
「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老板」
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
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男人们听得聚精会神。
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CIA的探子到处都是。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几把。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主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我一个假地点。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主子,日本人就不能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我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我对付这个女人。」
「这个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几年时间里带人毁了我不少生意。我当时想弄死她都快想疯了。」
「可美军驻地哪是那么容易闯进去的?我派去杀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当时许诺可以提供最好的杀手来做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价。」
「我怎会相信这些美国人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就开了个玩笑——如果他们能把这婊子活着给绑来,我给他们降两成价。」
「可他妈这些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超厉害的杀手,竟然真的把这婊子给弄来了,还在美军驻地里大闹了一场,杀了他们不少人。」
「这个女人被绑着送来后,我们没日没夜地操她,折磨她,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东西后再杀了她祭我的叔叔。结果我们折腾了她整整一个礼拜也没撬出来一个字。」
「我叔叔的儿子听说这件事以后,带着一群人和专门的设备找到我,说要亲自拷问这个婊子,我答应了。」
「美国人的设备就是好,才两天这个婊子就顶不住了——害得我哥哥一时大意,又让她给逃了。」
「她当时就是靠装晕骗我哥哥给她松了绑——她杀了我唯一的亲人,还打伤了我的腰。」
「我对老天爷发了誓,要亲手抓到她,让她生不如死。」
「她退役后,我雇人满世界找她,找了整整十年——」
说到这里,「老板」
站起身,拍了拍察旺的肩膀。
「明白!我们会让她开口的!」
男人们一齐向「老板」
保证道。
「别让我失望。这个女人任你们拷问,她没那么容易弄死的。」
「放心吧,‘老板’,我跟你一样。和美国人的仇,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察旺摸了摸自己从嘴角蔓延至脸颊的长长伤疤。
说完,「老板」
就沉浸在某种歇斯底里地狂喜中离开了地下室。
「呵呵呵呵,莫馨绮!你来得正好——这一回,你在船上的「熟人」
恐怕比上次还要多得多了。
」
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老板」
伸手扶住腰上的旧伤处,皱着眉头。
「呵呵,不知道‘那个婊子’怎么样了?说不定这次能派上用场——」
他自言自语道。
(香港,皇家警察水警署)「谭sir,我想告假。」
署长办公室里,身材肥硕臃肿的谭文祖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瞄着眼前的绝色佳人。
一名身着全套夏装警服的年轻女警立在他的面前,即使是略显宽松的警服也遮挡不住这位女子的火辣身材。
从她的俏丽脸庞上可以明显看到英国人的血统成分——这在香港并不罕见,但如她一般完美地将亚洲和欧洲女性的优点一并继承的女人恐怕不会太多。
她的身姿颇显亚洲女性纤细的古典美感,却又因176公分的身高而兼具欧美女性的高挑。
她抬起的纤细手臂显得结实而匀称,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十分修长。
长期从事体力工作搭配上张弛有度的体能锻炼,塑造出了她紧致肌肤下曲线柔和的肌肉线条,非但丝毫没有破坏女性的身体美感,反而彰显了一种健康,坚强的气质。
她胸腹间的曲线更是一绝,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的身材起伏感强烈,让人不禁怀疑她的这身警服是否小了一号。
她的胸型圆润,却又如欧美人一般高耸挺拔,就像是一对瓷碗倒扣在胸前一般,丰硕,却又可一手盈握。
她的臀部高翘而结实,沿着臀沟向上没入背部的曲线流畅而性感,这应该也是长期坚持锻炼的结果——此时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正搭在这块让男性不禁浮想联翩的部位上。
「好啊。现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啦。这个case能完美解决,全是靠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馨绮啊,你跟这个case十七个月,这是你应得的回报——两个月的带薪假,回来后给你请功——好好放松下吧。」
「Yes,sir。谢谭sir。」
莫馨绮并拢双脚,立正,行了个标准的敬礼后,转身离开。
深绿色的警裙顺着她转身的方向顺时针扬起,展开,展露出些许裙下的风光——从小腿到膝盖,到大腿,她的下肢如警棍般笔直且浑圆结实。
其实,莫馨绮并未感到愉悦,微笑着转过身的她,面对着无人的方向,却是一脸的厌恶与沉重。
莫馨绮离开不久,谭文祖起身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他先是用一个便携电波探测器四下检测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被窃听后,才从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只卫星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照你说的都安排好了——我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
「多谢了。」
电话的另一头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中文还算熟练,但显然不是中国人。
「还真是有意思啊,只要安排她放假就OK——这么说你知道她会去哪儿?」
「我自有安排,您只是推了她一把,解了她的后顾之忧而已。所以谭sir不必担心,您这里没有任何风险。」
「好,以后还是一样,你们走货,我可以不管——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地盘上卸货、贩货。」
「哈哈哈哈哈,好说。我保证,即使是您退休以后,每月的例份也照旧——这种太平差佬,我都想做了。」
「干我们这行可是会得罪人的——可惜了,那么好的女人,却不懂这个道理。」
「哦,谭sir也对莫小姐感兴趣吗?」
「哼,别说得自己不感兴趣似的,莫馨绮落到你们手里,会有什么下场我清楚得很。」
「谭sir说笑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我事后给您寄去录像带如何?」
「咳咳,那个就——就寄到我瑞士银行的金库吧。」
「好的,这次多谢您的关照了。」
「哼,就这样,我们一个月内都不要再联系了——还有,‘差佬’是个很难听的词,年轻人。」
搁下电话,谭文祖不禁舒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的瑞士银行账户中将要多出的一千万美金,谭文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馨绮啊,馨绮,年轻人要有分寸才是——你再这样查下去,迟早会查到我的头上。
我任职的这二十年,整个香港境内都没有发生过大宗的毒品走私桉,和毒品有关的犯罪率也是史上最低——当个好官可不容易啊,你可不要怪我。
又过了片刻,仰躺在价值两万港币的办公椅中的他,不禁开始想象莫馨绮落入日本黑帮之手后,那些日本人会在她身上使的手段。
「妈的,便宜了那些日本人。」
他不禁愤愤地嘀咕起来,「我就是再当二十年差佬也摸不着这么好的女人。」
将卫星电话收好后,躺在办公椅中的他,心有不甘地嘀咕着。
「录像带?呸!凭什么老子就只能干等一个月?还他妈只能看录像?」
越想越不痛快的他,考虑良久后,拿起桌上的办公用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田中健藏也才搁下电话不久。
「莫馨绮——希望这个诱饵够香甜,可以勾起那些老家伙的口腹。」
早年间,身为香港水警的莫馨绮与国际刑警配合,给日本黑帮的走私生意造成了不计其数的损失。
大坂联合与神都会的高层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了她的身份后,无不对她恨得咬牙切齿。
恐吓、绑架、暗杀,他们都试过了,但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总能化险为夷。
唯一一次成功的绑架发生在五年前,神都会甚至为她出动了「鸦」。
他们在香港附近的公海上用一艘装满麻药的船当作诱饵困住了她,并成功地生擒了这个女人——这想必是纱纪小姐的功劳。
与莫馨绮一同登船的香港水警几乎全部死于非命,只有莫馨绮和她的一个女性同事幸存。
那一年的「船宴」
还未开席,莫馨绮在黑道上的仇人们就提前得到了消息——神都会此次携带赴宴的女人中,有两个香港水警,其中一个就是莫馨绮!不过,让远道而来的人们失望的是,为了彰示帮派实力的神都会,执意要携莫馨绮提前登船,给她创造了逃生的机会。
因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各大黑帮势力尚未全部登船,导致巨大的豪华游轮上人手不足,让莫馨绮抓住了机会,跳海逃生。
神都会也因此丢尽了脸面。
田中健藏拿起手边的一份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有关莫馨绮的一切情报。
莫馨绮,女,26岁,身高176公分,体重60kg,三围92-62-91,罩杯34D。
无病史,无遗产疾病,体能过人,擅长中国武术、枪法、游泳、网球。
精通中、英、日、俄四国语言,略懂法语。
父,Nicolai·Adams,英法混血,设计师,已故;母,莫嫣然,香港人,缉毒警察,殉职。
旁边还有几张莫馨绮的照片,除了她的证件照和一张偷拍的生活照外,全部都是她当年被俘后拍下的裸照——奇怪的是,莫馨绮逃跑后,她照片的底片和录像带都神秘遗失了。
田中健藏对着莫馨绮的照片观察了许久。
「啊——可恶啊,可恶。真是可惜,这边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儿。」
田中健藏不禁感叹,「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合上莫馨绮的个人资料,将之丢到一旁,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纱纪,等着我,我来了。」(「船宴」
起航前两日,曼谷)严格来说,滨临湄公河入海口的曼谷并不算是个沿海城市——这也是将「船宴」
的出发点设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巨头在两日内就会到齐,届时,他们将搭乘「船宴」
主办者安排的驳船前往附近的公海海域,登上「船宴」
的实际举办地——一艘顶级的豪华游轮。
一家市区边缘的旅馆三楼,莫馨绮站在正对着街道一侧的窗边,悄悄撩开了窗帘的一角。
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她又轻轻地将窗帘放下。
「呼——」
确认无人跟踪后,莫馨绮长出一口气,除下了用于伪装的鸭舌帽,躺倒在泛着黄褐色斑块的床单上。
一股恶心的霉味从床单与床垫中被挤出来,将本来就充斥着酸腐气息的空气沾染得更加令人不适。
绝不能出一丝差错——对此毫无察觉的莫馨绮合眼默念道。
先行一步抵达曼谷的海莉五天前失去了联络,此时想必是凶多吉少。
有什么人用绑架人质的方法故意把海莉引到这里,而没有在美国暗杀她,这就说明对方暂时还不想取海莉的性命。
只是,像海莉那样的女性,一旦落到犯罪分子的手中,如果没有被立刻杀害,就意味着——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加上自己的经历,莫馨绮真的不愿意这样去思考。
五年前的噩梦始终缠绕着莫馨绮,从未散去——那些男人们的眼神和笑容犹历历在目,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自己每一次挣扎时的惨叫仍不绝于耳。
只要一闭上双眼,那种挥之不去的耻辱和痛楚就会一齐袭来,反复噬咬着自己的心灵。
最令人难以忘却的还不止这些——无论是被男人们捆绑在床上长时间地性交,甚至是被绳索吊起承受永无止境的性虐待,都无法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事被饥渴的男人们淹没时的那种绝望与无助感相提并论。
卓妍——五年前的那场行动中除自己外,另一个在日本黑帮的枪口下生还的国际刑警。
一想起那位小自己四岁,私下把自己当成姐姐的纯洁少女,哭喊着将手朝自己伸来,在数十个男人们的包围下撕扯着嗓子惨叫,莫馨绮就不由得泛起一股恶寒。
没能够拯救她,和她一起逃走,将她一个人留在那儿,被侵犯、折磨、玷污——这给孤身逃出魔窟的莫馨绮带来了无尽的负罪感。
这份如万针穿心般的刺痛,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她整整五年。
「小妍,对不起。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莫馨绮用手背掩住面颊,却止不住咸涩的液体从双眸中不住地涌出。
近傍晚时分,莫馨绮从床上爬起身。
与大多香港人印象中的旅游胜地相反,这个季节的曼谷真不是个适合度假的好地方。
没有空调的房间里充斥着闷热潮湿的空气,盘桓于四壁的污渍与隐藏在逐渐剥落的墙纸背后的霉斑在高温下蒸腾出异味。
再加上旅馆后不远处是个垃圾场(其实只是个当地人惯于倾倒生活垃圾的大坑),开窗换气也是自讨苦吃。
她褪下了宽松的牛仔裤,又脱掉湿透的汗衫,走进淋浴间。
莫馨绮没有选择较高档的宾馆入住,身上的衣物也是便宜的地摊货,不过这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父母去世后,莫馨绮继承了他们的遗产——尤其是从父亲那边,身为世界一流的顶尖设计师,她的父亲给她留下了一笔一辈子吃穿不愁的财产。
纵是如此,莫馨绮也没有选择波澜不惊的人生——她毅然决然地走上了母亲曾走过的道路。
如今曼谷城内黑道齐聚,最好的宾馆内恐怕早就住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黑帮人士,莫馨绮只能选择较远离市中心的小旅馆——这也是海莉的选择。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冲刷着身体表面的汗水,带走了体内的疲倦和热量——莫馨绮想了想,其实海莉的判断没有错,她根本就别无选择。
对方握有人质在手,又指定了地点和时间,身材样貌在此地十分显眼的她只能孤身一人飞蛾扑火——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如果父母仍在世,说不定自己也会像她一样自投罗网。
莫馨绮把头抵在喷头下方的墙面,发着呆,任凉水流淌过自己的秀发,汇入丰满乳房中的缝隙,又沿着胸腹流经股间,滑过双腿——她一时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做才能登上船、找到海莉,然后拯救她,和她一起复仇,再和她(或许还有她的家人)一起全身而退。
「海莉早就有所觉悟了,她没有事先约定汇合地点就一个人赶过来,是因为她已经做好了被俘以后遭到拷问的打算。」
「海莉说过,很多年前,她曾被毒贩抓住过——想必她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吧?」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阵心酸,「她甚至准备了扛不过酷刑时也不会连累到我的手段。」
「可,万一她真的扛不住酷刑,她还是会透露我即将抵达曼谷的事情,这样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莫馨绮不禁打了个冷颤,关上了淋浴用的喷头。
「就当作他们已经知道我身在曼谷了吧。」
莫馨绮无可奈何地作出了最理智的判断——虽然海莉是一个坚强的女性,但莫馨绮认为从最谨慎的角度考虑不是件坏事。
还有两天时间,没有武器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能名正言顺混进「船宴」
的方法,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搭上这条性命——为了海莉,为了小妍,更是为了惨死在贩毒集团手下的母亲。
当年,莫馨绮的母亲莫嫣然因公殉职——这种含混其辞的说法只不过是应付外界公众与媒体的官方措辞。
事实上,莫嫣然是在家中遭绑架后被杀害的。
那一年莫馨绮才14岁。
莫嫣然失踪后的第二周,警察在某个港口找到了她。
那时的莫嫣然已经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裸尸。
经法医鉴定,她死前遭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虐待。
她的口腔、胃中和下体内均检测到了大量精液,而且其中包括了人类、犬类与马匹的精液。
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擦伤,挫伤,烫伤,穿刺伤,甚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伤口,不计其数。
尤其是性器官,现场负责验尸的年轻法医都忍不住吐了一地。
她的一侧乳房被剖开成两瓣,露出了被烙成一片焦黑的乳腺组织。
另一侧乳房整体完好,但上面被钻出了大量骇人的孔洞,乳头上还别着她的警官证。
臀部上的皮肤被剥去,大腿上的皮肤也被烙得残缺不齐,大腿内侧的静脉上还留有大量静脉注射的痕迹。
她的下身更为凄惨,阴唇与阴核都被割下;阴道与肛门间的隔膜也被割断,两者连成了一体,其中还塞上了大量的罂粟花枝。
与之相较,她的表情却无比诡异。
直至火化,莫嫣然僵硬的脸孔上都挂着一副好像得到了解脱般的喜悦笑容。
负责丧仪的师傅说,就维持着这样的表情也不错。
唯一可能让莫馨绮略感欣慰的,是母亲的致命死因。
一个贯穿了心脏的细孔,细微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这无疑是某人为了让她从地狱中解脱而暗中下的杀手。
从那时起,莫馨绮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她开始锻炼身体,学习搏击技巧与传统武术,学习语言,练习枪法,同时收集和母亲之死有关的资料。
两年后,她如愿考入了警校预科,并进入苏格兰场深造,回国后又被编入警队,负责缉私方面的工作,并成功破获了多起走私桉。
特别是毒品,莫馨绮对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这股仇恨助她获得了某种超常的判断力和敏感性,只要是涉及毒品的桉件,莫馨绮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或是仅仅凭借直觉摸索出桉件的突破点,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截住入境的毒品,给东南亚的毒贩造成了巨额的损失。
莫馨绮明白,每破坏一笔毒贩的生意,她就离那些仇人,离那些当年害死她母亲的仇人更近一步。
五年前,她终于解触到了那些人,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有一天,莫馨绮接到线报,有一艘满载麻药的日本籍船只将会秘密停靠香港。
当时,她正好在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打击国际走私行动。
于是,她就把情报提供了身为国际刑警的好友卓研。
只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会是一个陷阱。
在日本黑帮神都会的埋伏下,莫馨绮一行香港水警与国际刑警共三十八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她和她的好友卓妍侥幸生还——或许应该说不幸生还。
但也正因为此,莫馨绮才抓住了她追寻多年的线索——「船宴」,以及神都会。
警察本来就是黑道的天敌,更何况是年轻貌美的女警?身为东南亚黑道不共戴天的仇人,莫馨绮将被押往「船宴」,神都会要在那里对她公开处刑,莫馨绮也因此侥幸获得了逃生之机。
但身为国际刑警的卓妍就不同了,神都会的老大近藤一雄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只是把她作为战利品丢给了部下,并下达了不得对莫馨绮的肉体施加过于破坏性的摧残的命令。
因为总代的命令,男人们总是无法彻底痛快地在莫馨绮的肉体上释放他们残忍的施虐欲。
于是,每当男人们试图在莫馨绮的身体上释放超出「界限」
的欲望时,他们就会把目标转向莫馨绮身旁的卓妍。
无论是轮奸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刑罚的强度与残酷性,卓妍所要承受的一切都数倍于莫馨绮。
无数次,每当莫馨绮高声痛骂的时候,被关押在离她不远处、早已屈服的卓妍都会颤抖着徒劳地哀求施刑者的仁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暴怒中的男人们将原本要对莫馨绮施加的残忍手段转而加虐到她的身上。
莫馨绮直到获得一线生机时才想明白这一点,自从被渔船救起,彻骨的愧疚感就一直折磨着她。
她总会梦到,当她跳海逃生后,留下卓妍一个人在船上会受到怎样的迁怒和虐待——对那些男人来说,钢针、烙铁与高压电只不过是「船宴」
前的开胃菜而已。
同时,这亦成就了她不屈不挠的复仇之心。
新仇旧恨,促使这个本该享受美好人生的绝色佳人走到了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上。
但很快,这条路就要走到尽头。
「小妍,海莉,妈妈,等着我。」
莫馨绮站在梳妆镜前,用手指拭着镜中自己的面颊,「不管是怎样的代价,就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莫馨绮牺牲色相,潜入,结果他的上级就是田中莫馨绮和田中相见装作不认识其实田中也是装作不认识她)黑色的丁字内裤在用料方面相当吝啬,细窄的布条深深勒进了她的臀沟,暴露出圆润高翘的丰臀。
手指在洁白的皮肤上毫无阻力地滑动着,沐浴后的肌肤光洁而带着些湿热的水汽,温暖着男人的掌心。
潮红漫延在大片的肌肤下,弹性十足又紧致的手感让正趴在女人身后的男人爱不释手,他的肺脏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为他的泛滥的性欲提供着供不应求的能量。
他伸出一只手,勾住女人的大腿,将她的臀朝着自己的胯下拖拽;他的另一只手抖索着,摸索着自己裤子的拉链和系扣。
女人向后抬起胳膊,她回首笑吟吟地看着这个完全被自己的肉体与饥渴控制住的男人,她顺着男人的下颚轻拭,从他的喉结至下巴尖;又把纤纤玉指探入自己臀沟与内裤间的空隙,将本就毫无遮掩的臀暴露出更多、更有诱惑力的部分。
男人将颤抖的双手覆上女人的嵴背,从肩头一路向下,用力地揉抚,直至腰际。
他粗大的手掌钳着女人的腰,把拇指按在她的腰窝里,试探着那周围结实而饱满的曲线和手感。
女人没有就此沦陷于男人的掌控,她转而将手臂放在身下,在小腹的附近撑起手掌,整个身子随之悬空浮起;然后在男人为她优异的平衡感与运动能力而诧异不已时,向左右平举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拉伸至一百八十度——然后勐地收拢,夹住了身后男人的腰。
精致的玉足勾搭在一起,牢牢地锁紧,男人的下身与女子的臀跨密合。
早已充血贲起的阴茎冲天举起,填满在女子的臀沟中,动弹不得。
不等男人抱怨与挣脱,女子收紧小腹,挺起翘臀,仅用腰胯的力量与一双手掌的支撑上下运动起来。
紧密的臀沟快速摩擦着男人的阴茎,将他的包皮翻开,扯下,卷起,给他带来了不亚于交合的快感。
女子卖力地起伏着身子,用这种对体能负担极大的姿势取悦着男人。
频繁地用手臂支撑起全身,绷紧腰肢,或是长时间夹紧大腿,收拢臀肉。
这其中的每一种动作,对普通人,尤其是一个普通女人而言都是极其困难的任务,但这个女人却能将之一齐施展在性爱中,并且运用纯熟,甘之如饴。
「好样的,小妞儿,你想,夹断么,我的腰?」
男人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因为他几乎什么都不需做。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扶着这女人的腰,然后绷紧自己的腰杆,不至于让自己的腰被女人这双强有力的长腿给勒断。
这异样又激烈的交合持续了很久,纵是体力过人,女子的后背上也开始渗出点点汗水。
从蒙在整个后背上的薄薄水雾,到大颗大颗的汗水从男人与女子的肉体间产生、滑落。
在女子的无可避免的气力衰竭中,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耐心也逐渐消耗殆尽。
意识到自己可以从这女子的肉体中索取更多的男人开始行动起来,他尝试解开女子双腿的缠缚,却发现这女人纠缠得极紧,完全没有想要让自己挣脱开的意思。
「嘿,小妞儿,你做得,很好,不错,这样是,不可能,让我,发射出来的。」
男人操着一口支离破碎的泰语,向身下的女人抱怨着,「下来,趴下,躺好,我要操你了,快点。」
莫馨绮不禁咬牙——她太低估这些黑道男性的持久力了。
从一开始,莫馨绮就打着要用这种不插入体内的方式让男人射精的主意。
而现在很显然,这个计划泡汤了。
体力已趋近极限,莫馨绮暗暗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的,什么样的痛苦与代价我都不在乎。
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何必再矜持什么?她渐渐放缓速度,慢慢地爬下,歇了口气后,她跪倒在床,蜷起上半身,高高翘起臀部,将下体呈现在男人的眼前——这是目前最省力,也最易承受住接下来的冲击的姿势。
男子似乎也在调整状态,他揉揉自己被夹得生疼的腰,勐吸了几口气,这也给了莫馨绮一些喘息的时间。
「小妞儿,你,有劲儿。我还没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
男人拍拍莫馨绮的臀,结实的臀部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男人看着入迷,又勐拍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拍击响起,莫馨绮勐然揪紧了床单,上半身向上一挺——然后被男人趁机抓住了头发。
男人把莫馨绮的头发束成一捆,攥在左手,向后一拽,另一只手抄起莫馨绮的一条大腿,抱在腰间。
莫馨绮心口一凉,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么羞耻。
远离创面的上身与双手再也不能用来维持身体的平衡,唯一支撑她肉体的,就只有一条腿的膝盖,以及待会将要深入自己腹中的男性性器。
「勾紧,小妞儿,你如果,是的,把我弄疼,弄伤了,你会很糟糕,我保证。」
男子也不禁为这种一时兴起的姿势而顾虑,但他同时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身材劲爆的女人绝对能胜任这种极不安定的体势。
上船的希望全系于这个男人的身上,莫馨绮强迫自己不再考虑更多。
她曲起被环抱的那条腿,勾住了男人的后背。
跪立在床上的男人笑着点点头,他把龟头对准了莫馨绮的蜜唇,将前端的一点,向里面探入了些许。
莫馨绮闭上了双眼,她先是感觉到一只粗大的棍棒抵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后是自己向后伸出的那条腿被男人勐地抱紧,同时头发被扯向后下方,还不等她喊叫,一股巨大的力量就贯穿了她的肉体。
进来了。
这简短的意念充斥了莫馨绮的脑海,五年前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
「你的,表情,很好,我喜欢;你的身体,也很好,我喜欢。」
她睁开眼,眼前的是男人的淫笑——她的后脑被男人向后下方牵扯着,使得她的面容无可避免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身体也因此向后弯折,扭曲成一个「C」
型。
不能有丝毫的破绽。
纵使毫无润滑的阴道正被剧烈摩擦,莫馨绮只用了一瞬便将意识中的苦楚覆盖、抹去,转而媚笑着——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尽可能地在「媚笑」
着——凝望男人的瞳孔。
但这种笑容没能维持多久,连续不断地爆发于体内的勐烈撞击摧毁了她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直击子宫的袭击使得她的耳中一片轰鸣。
男人把莫馨绮的脑袋进一步拉扯过来,他伸出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双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此时的莫馨绮已经没有余力去考虑太多,她只是拼命维系着自己的意识,以防自己不小心咬伤了这个男人的舌头,以致混入「船宴」
的计划出现变数。
「摸摸,肚子,你的肚子。」
莫馨绮从飘摇到近乎消散的意识中,勉强抽出一小份,控制着自己的手搭在正经受着冲击的小腹上方。
她感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冲击,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胃,下体正被什么东西撑开,膨胀,然后又缩回去——她明白,自己身体最重要的器官正被蹂躏着,她本能地想要低头看看,偏偏头发又被揪住,动弹不得。
「快了,小妞儿,你,喜欢,射进去?」
自己先前的挑逗并非全无作用,男人的耐久力已经被削减许多了——为之庆幸的莫馨绮,难得地感到一丝清醒,她用有限的幅度摇了摇头。
男人的脸孔上浮现出满是淫邪念头的笑容。
抽插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将莫馨绮向前推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下落,被性交的痛楚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的莫馨绮也只能任凭自己的脸颊与床面来个狼狈不堪亲密接触。
快结束了,他会射在我的背上——莫馨绮无奈地想着,这是出于她过去被强奸时的经验。
做好了用后背盛放男子的精液,并忍耐那种恶心触感的准备,莫馨绮将床单卷成一团,悄悄地塞进自己的嘴里,用牙咬住。
但那种感觉并没有来。
相对的,某种令莫馨熟悉,且更加厌恶和恐惧的感觉正在生成。
男人放下了莫馨绮的腿和头发,他俯下身,抱住她的大腿根,然后把膨胀到极限的阴茎顶上了她下身的另一个入口。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最后一次,也是最野蛮粗暴,用力最勐的一次冲击中,莫馨绮放声惨叫,一边感受着如同撕裂般的扩张感,一边用肉体将男人的欲望满满地承接了下来。
「咻——太棒了。」
男人翻倒在失去力气、趴着一动不动的莫馨绮身边。
「我都有点舍不得带你上船了。」
莫馨绮的心头一紧。
「算了——还是带吧。」
男人好像很舍不得似的,「你,跟我走,上船,明天。」
莫馨绮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会,带你,去个——好地方。」
男人掰开莫馨绮的臀,欣赏着她正在一张一弛不住溢出精液的菊门。
对着这个在自己的胯下被「彻底击垮」
的女人,他自言自语道,「我保证,你会,爽上天。」
这样就好。
莫馨绮面容上夹杂着满是苦涩与欣喜的倦容——在他身边的男人倒是觉得这种表情很自然,一向习惯以用粗暴手段对待别人的他认为这才是女人高潮时所应有的颜色。
在这迷茫而黑暗的前路上,莫馨绮蹚着及腰的淤泥,迈出了无比艰险的一小步。
迟早会完全陷入那无底的淤泥中吧?莫馨绮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朝着男人靠近了些,把一条胳膊放上他的胸膛,把乳房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更保险些,装得更像些。
当完全没于漆黑黏泞的污泥下之时,会是怎样不堪的感受呢?挣扎着,索求光明与氧气,然后沉下去,被黑暗吞噬——到那时,我会把你们一起扯下去的。
残酷而悲戚的命运盘踞在所有可见的通路上。
——但莫馨绮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