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1/1)
“我之前没能理解你现在也难以确定你的想法,重新了解彼此更需要时间,但我们得做出一个决定,至少现在这次好好回答我好吗?”
“那边的人说了,如果接受的安排,我和你说不定可以和亲生父母在组织的帮助下过安稳的生活,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或者说想法儿?”
“我可以说出我自己的想法吗?”
他的回答听上去有些答非所问,不知道消化这些话有些艰难,还是别的原因没有再用常用的口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回答了曹玉的问题。
“我觉得能和家人一起就足够了,至少是和姐姐在一起。”
“我明白了,姐姐不管怎么样都会留在你身边的。”曹玉接着又看向雨若,“关于君不悔的事情,我很抱歉君不悔,你要和人家好好道歉啊。”
君不悔嗯的一声回答着,然后对着雨若低下头。
“对不起,因为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有效的,目前只能说出这种话。”
“宝木同学还有另外两个可能不太明白状况的同学老师们还是不想按照别人的安排去做,对此你们会不想接受吗?还是说想要试图反抗呢??”
龚子看了看除了君不悔之外的其他三个人:“宝木同学,星晚同学,雨若同学,你们觉得呢?想要出去吗?”
星晚和雨若似乎都难以跟上讨论内容,而露出为难的神情,两人一致表示想出去,雨若看一眼君不悔,但是没有回答他。
宝木则是对他们投以认真的目光。
“出去是指从这个地方离开的话,那么我就想出去,老师说的水槽和实验听上去是实验者们捕捉了某种规律,才出现了推论。”
“先不说这份规律,可能更大技术而言是偶然,水槽也好像是有思考能力的东西,那由它诞生的规律本身就可以是被刻意设计出来的,或许有人会相信那个规律,并以他的基础作为了努力,如果它是正确的,很久以后,时间会自然选择它吧。”
“但是我根本不相信这份规律,也不认同顺应这个规律而做的安排,因为我只看到身边情况是她为我的同学和老师们带来的不幸,虽然把这个选择权交给老师们显得不太负责任,但让我们几个同学对于这种情况做出行动上的判断,还是有些困难。”
“即使我们有一定的看法,在具体应该怎么做的方面,我打算遵从老师们的选择。”
龚子听到宝木同学的回答,笑了笑。
“宝木同学思考了很多了,不过你们的确还只是中学生,老师们也应该好好的自己思考一下,如果能顺利出去的话,我想星晚同学应该也不会做出不应该的行为吧,宝木同学你要多照顾他们。”
“老师们打算拒绝那个提案的话,出去后会将这里的一切事情都公布于众吗?”宝木顿了顿。
“哦,之前曹老师也说觉得他们是很像犯人,那你们是想报警吗?”田月也插话。
“我当然会这样做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毕竟警方都被渗透了啊。”萧涵瞥了一眼田月。
“我想你大概误会了,在我看来他们在警方没有掌握足够的权利,当然对于这个结论我并非有十分的把握,信不信就由你判断了,说到底组织本来就是打算想让我成为警方中的那个当权者的,他们对警方应该还没渗透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如果有证据和你们证言在的话,警方还是估计能够做出相应的处置的,不管你们想指出谁犯了罪,现阶段都是需要证据的。”
“那么也就是说是资料和录音吗?我记得之前录音在龚子老师这里儿,资料是在喻宛老师那,刚才那个自称负责人的家伙说话是应该把那些内容录下来的。”曹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懊恼。
曹玉稍微用了点力拍了拍君不悔的头,然后站起来。
“那老师们去和喻宛老师讨论一下做决定吧。”
众人回到喻宛那边。
同一时间的喻宛,过了一会儿竹林仍然没有醒过来,不过他大致可以猜到她醒来要是发现喻宛就在他的面前会怎么样?
就在喻宛叹了口气,拍了拍竹林的脸的时候,其他老师也一起回到了这个房间。
萧涵警惕的看着他有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然后观察一下竹林有没有被做什么。
曹玉则仔细地看了看两人。
可以看出来竹林仍然没有醒过来,两人的状态和之前都差不多。
“所以你们商量的如何了?”喻宛没有抬头,仍然低头看着竹林。
“我们最后讨论的是拒绝,也只能这样了,我本就无意再配合任何计划。”
萧涵开始通话后,对喻宛还有他拿着那个的对讲机说道。
“我不知道水桥去了哪里,你们倘若真的想拯救人类的话那就再去找吧,但人不是为了被牺牲才活着的,任何人都应该不被放弃,抛弃少数人来牺牲去拯救多数人这种理论太扯淡了,数学都不是这样做的。”
“是吗?那你们考虑好怎么处理水槽了吗?”
“那个水槽真的是跑掉了吗?还是寄生在其他的人的身体里,如果再互换那个名字的话,是会从那个身体里面召唤出来的吗?也不知道要如何判断是否被寄生了,竹林可能也不知道吧。”龚子的情绪看起来比较失落。
“我们自己难以获得判断的方法。”
“你抱她的办法也可能不只是互喊名字之后被你们带回学校的后果可想而知那时候应该没什么药品帮忙,也没有田月警官帮忙挡了,既然你们无意配合他们的计划,那说说你们的计划?”
喻宛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依旧把目光放在了竹林身上。
“你呀,是被安排惯了吗?没有计划就活不下去了吗?”萧涵对喻宛说道,“走一步看一步也是一种方法。”
喻宛出乎意料地抬头看了眼萧涵。
“我们从来就不是一类人,不必相互理解。”
“正因为他可能在我们谁的身体里,所以我打算接受组织的提案,水槽的问题是我优先想要对付的问题,毕竟各位没有能力处理这个东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