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堂·维卡拉(1/1)
恋上你看书网,本次事件存活数为1人
“对了神父大人,大检查官阁下还要求我们在此宣读信仰律令,以铲除祸端,您能否聚集一下村民?”
“这......现在大家都在地里务农,您看这样可以吗?今晚有一次弥撒,村里人基本上都会参加,不如就由几位大人来主持?也可以借此机会宣读律令。”泽维尔看上去有些为难,看的出来,他还算是很关心这个村庄里的居民的。
“麻烦你了,神父。”耶梦加得点点头示意了一下。
“请问,阿伯格村最近又出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或者有趣的事情?”教授恩斯这时候突然看向泽维尔。
“除了玛利亚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泽维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不过,今年村外来了一群吉普赛人,我担心村民们可能会被他们拉去做一些有违教条的事情。”
这个时候,骑士安德烈看着手中的烧火棍,兴许觉得有些尴尬,立刻开口。
“神父,我们都是上帝的仆人,应该相互帮助,你们这里有剑吗?”
“我们这里是教堂,怎么会有剑?”
“那有匕首吗?”
“没有匕首。”
“那有没有其他武器?”
“没有武器。”
“这些锅可以铸剑,村里有铁匠铺吗?”
“没有铁匠铺。”
“神父你有锅吗?”
“没有锅——嗯?我有锅,不用您费心了。”
“这样啊,真可惜。”沈轩叹了口气,将锅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萧涵突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沈轩背上的那些锅,然后又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一些工具。
“对了神父大人,我们在村子附近发现了这几口锅和补锅的工具,请问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泽维尔瞥了一眼这些锅,还有工具,“我们这是个小村子,压根就没有铁匠,也就每年冬天的时候才会有补锅匠过来,兴许是他们丢在那里的?”
萧涵再次紧皱眉头,死死的看着神父,但是就是发现不了任何的端倪,他看得出来,泽维尔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
不对劲,这些锅和补锅工具都是补锅匠吃饭的东西,不应该埋在土里的,难道说补锅匠已经遇害了?
这些问题埋藏在萧涵的心里,却又不知道向谁询问,只好作罢。
“还有一件事情,我的兄弟,我们来之前看到有一位叫玛塞拉的姑娘在井边哭泣,请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玛塞拉?”神父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几位大人路过时看到那个葡萄园了吗?那是门多萨家,门多萨是我们这里唯一一户地主,老门多萨算是一个不错的人,但他的儿子就不一样了,卡洛斯·门多萨从小就不听管教,荒唐事一大堆。”
“这不,他看着玛塞拉长得漂亮,就对她大献殷勤,等搞大了肚子,又不愿意承担责任,唉,愿主宽恕他的罪过。”
说罢,神父在他的胸前画了个十字。
其他几人注意到,沈轩此时此刻的样子很是愤懑。
“卡洛斯是吧,他肯定是异端!烧了他!”
“没错!算我一个!谁敢反对玛塞拉小姐姐,我就打爆谁的狗头!”
一个流浪汉,和一个牧师在暗地里大肆叫嚣着,萧涵嘴角一抽,别过头去。
“谢谢您,神父,最后问您一个问题,我们去哪里能够找到这位玛利亚·桑切斯小姐?”
“为主服务是我的职责,大人。”泽维尔虔诚的道,“玛利亚小姐现在应该正在放牧,您为什么不等到傍晚弥撒的时候再去找她呢?玛利亚一定会去做弥撒的。”
几人互相交流了一下,发现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询问之后,跟神父道了别,走出了教堂。
众人准备去城堡,休整一下自己,在前往城堡的路上,有很多农民在田间耕作,而当他们走近城堡的时候,他们发现有一个人在树荫下读书。
“这个年代识字的,肯定不是普罗大众,我觉得他会不会就是堂·维卡拉?”
正当几人窃窃私语的时候,这个男人注意到了他们,他合上书站起来,和他们打起了招呼。
他向众人介绍自己是堂·维卡拉之子,费南多·维卡拉,并询问几人有什么能够为他们效劳的。
众人可以看到,他的神态高傲又厌烦,仿佛他正期待着有什么事情能够打破村庄单调而又乏味的生活。
“您好,先生,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不好意思,说串了,我们奉裁判所命令,来此处巡视,可否在此借住一晚?”
“我家中上有几间空房,长老,咳咳,季伟先生钥匙不嫌弃的话,可以在此停留几日,佩佩!”费南多随意的叫来一个马夫,“佩佩你来拿行李,带几位客人去城堡见我父亲。”
佩佩点点头,拿过行李,走向城堡。
众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萧涵发现,这个叫佩佩的车夫的脑后,有一个大大的环钻术造成的疤痕,环钻术是中世纪的一种医疗手段,又称颅骨穿孔术,医生在病人的头皮与头盖骨上钻或者挖一个洞,令到透露的硬膜外露,以处理颅内疾病或者其他相关问题,在当时,人们相信这种方法可以处理一些与脑部有关的病变。
换而言之,这个佩佩,用通俗的话来说,这家伙脑洞大开。
在佩佩的带领下,众人走到了书房门前,他们听到书房里,有一个人正在训斥他的仆人胡安没有把墙上的盾擦拭光亮。
从谈话中,可以得知,这个人正是堂·维卡拉。
佩佩敲了敲门,通报了众人的到来,堂·维卡拉请几人进去。
众人进入了书房,佩佩和胡安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现在书房内只有众人和堂·维卡拉,堂·维卡拉非常好辨认,他和他的儿子费南多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是一间宽大的书房,有一张巨大的木质书桌,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文件,书桌后是一把天鹅绒的扶手椅,看上去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