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85)意料中的突变(1/1)
2019-02-20【第一部举兵自立】【第十二章引兵自立】(3)意料中的突变原本说是粗茶澹饭,没想到实际上桌却又是堆得山珍海味,丝毫感受不出来有任何清苦。
餐桌上原本几位军头还绷着臭脸,酒过三巡后各个脸上线条都柔和了下来;接着陆老帅宣布开桌打牌先,老帅们立刻掏出方才我双手奉上的大红包,毫不客气拚搏起来。
“我说舜琴呀…我看这样吧…”陆荣廷边砌牌边道:“渊翔这个小王八蛋也为大家出力不少,那这次就让他打前锋吧……!”
“怎么能这样,他算什么辈分,哪能打什么前锋?”谭浩明没上桌,坐在陆荣廷背后抢白道。
“怎么说渊翔也孝敬了各位叔叔伯伯许多,就让他上阵打个几轮磨练磨练也好…”
陆荣廷缓颊道。
“他凭什么打头?小孩子一个毛都没长齐…”陈炳焜掷出骰子道。
“呵呵,舜琴呀,怕是只顾着抢先争功…”莫荣新若无其事摸牌道:“谁都想抢头功、想进城发财,就要看有没有那个屁股唷,冠南你说是不是呀?”
“这谁也说不准…”整晚就属沉鸿英手气最好,他道:“这梧州到肇庆之间沿途县城圩镇2、3处,哪个不愿意拿出个3、5万开拔费保平安的。”
“让裕光打头阵也是应当的…”谭浩明不着痕道:“螟蛉总不如心上肉……。”
“所以我说轮流打先锋才是最公平”莫荣新道:“云浮、肇庆、佛山、广州,一军分一梯,谁也别挑拨我们兄弟。”
“不然就分南北吧…”沉鸿英打圆场道:“两支先锋南北沿江东下,鸿英自愿殿后。”
“别说什么后不后的,先锋可是要打硬仗,发财是要拿命换的…”陈炳焜脸上丝毫没有表情道:“年轻人出头多,懂得搞甚么铁路、工厂的,我们老囉……。”
“不然这样吧…”谭浩明道:“南岸出一路往江门,也好掩护一下。”
“掩护什么?反正也不把我们当自己人…”陈炳焜澹澹道:“我们打到惠州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只会躲在镇南关打打越南小黑鬼,分不到的就送人也无所谓呀……。”
“诶诶,怎么这么说?这不就接济上了吗?”陆荣廷道:“碰不碰?不碰我摸牌囉!”
“碰不如吃、吃不如自摸呀…”谭浩明笑道:“渊翔你说说吧…叔叔伯伯们都要拚老命了,你这孩子总不能只出张嘴皮吧?”
“渊翔任凭差遣……。”
“人家有枪有砲还有钱,这仗都给年轻人打就好…”莫荣新话锋突转道:“时代不一样,我们也该回家含饴弄孙囉。”
“老莫你怎么这样说?这么精神个人还怕拿不下广州?”陆荣廷道。
“呵呵,我的孩儿们别说砲了,连机关枪也没见过呢…”莫荣新道。
“红樱枪大刀片不挺多的?”陈炳焜笑道。
“叫你呢!”谭浩明朝沉鸿英道:“摸牌呀!”
“报告大帅!”副官趋向陆荣廷身畔道。
“唉唉唉…这把好牌都给你吓去了…”陆荣廷道:“什么事?”
“码头上来报,宁小姐差人送来1万发手榴弹已经到码头了”副官应道。
“没砲没枪,要手榴弹什么用…”陈炳焜还是面无表情道:“丢也丢不上城头,拿来耍耍玩倒是可以。”
谭浩明比了个小丑杂耍的动作,众人却都没笑。
“有总比没有好…”沉鸿英道:“1万发给我多少?”
“舜琴打前锋…”陆荣廷抓了张牌却没看,放在手指中搓呀搓。“舜琴你要多少?”
“我和裕光这3万多人,要个3万发不过分…”谭浩明抢道。
“你那最多就1万人…”陆荣廷道:“舜琴你那多少?”
“刘震寰第一师,就1万多人枪吧…”陈炳焜时起烟杆深吸两口道。
“那就让显臣打前锋吧!”陆荣廷继续搓牌道:“萃亭你给舜琴伯伯送3万发去。”
“冠南你那应该有两万人枪吧…”陆荣廷不待沉鸿英回答便对我道:“沉叔叔那也3万。”
“诶诶…”谭浩明想插嘴却找不到间隙。
“日初,3万先挡着行吗?”陆荣廷朝莫荣新问道。
“干卿你怎么说怎么好…”莫荣新盯着陆荣廷手中那张搓半天还不翻开的牌道。
“姊夫你自己本部也至少有个3万人枪呀…”谭浩明稍显着急道。
“天下还不是靠兄弟大家齐心打出来的…”陆荣廷将牌压到桌面上翻开道:“荣华富贵都归兄弟,荣廷只求吐一口闷气……。”
“哈哈哈哈哈…”陈炳焜朗声大笑。
“呵呵呵…”莫荣新也跟着笑起来。
“大四喜槓上开花门清自摸…”沉鸿英笑道:“明年此时鸿英就自告奋勇帮陈竞存作对年囉!”
“哈哈哈哈哈…”陆荣廷昂笑转头朝我道:“还傻在这干嘛?还不快给叔叔伯伯们送东西去!”
“报告是!”我抖擞地合拢站了16圈几乎快麻痺的脚跟高声道。
************“司令!”
“王营长!”
“别这么叫我”昏暗光线中王济羞赧了起来。
“那也不用叫我司令呀”我微笑着回应他道。
“船到了…”王济道。
远方传来低沉的雷声。
“刘震寰部、莫荣新部、沉鸿英部各3万发,其他的司令部留用…”我没回头往前走道。
“肉包子打狗吧…”王济道。
“拿肉包子喂狗…至少狗会肥吧…”我转头哂笑道。
“就怕是饿狗,吃了肉包子还不肥。”
“呵呵呵…”我怕人听到低声轻笑。“今晚办妥有没有问题?”
“没事…”王济应道:“今晚走吗?”
“时候还不到……。”
“夫人和吴医师在船上,所以?”王济问道。
“喔?”我稍感讶异道:“她们怎么跟来了?”
“您现在是要回去裡面还是?”王济没理我续问道。
“裡面大头们都醉了,先回船上去。”
“不想睡觉就去散散步,别在这裡碍眼!”君儿笑着把我们俩辇下船。“王济你们别跟得太近,离1步就好!”
“记得带伞呀,一直打闷雷,待会怕是要下雨了!”君儿掩上舱门道。
我抬头看看天,这天色不像要下雨的样子,但远方却不时传来闷雷。
庭馨没有说话,抬着头彷佛观星似地随着我沿河岸前行。
“这些年辛苦妳了…”想打破沉默,我思索半天道。
“别这么说,是馨儿对不起您…”庭馨停下脚步,似乎故意不看我地望着远方闪光。
“我好几次派人找妳……。”
“我知道…”长长睫毛眨呀眨,庭馨持续望着远方道:“是我不好…我故意躲起来的……。”
“啊…?”我没料到是这样的答桉。
“您的事情我都知道…”庭馨顿了顿道:“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
沉默的空气在两人周边快速流动,我心中隐约觉得这一切还是让她自己开口得好,不该让我主动问她。
“这些年过得好吗?”脑袋快要爆了,我勉强挤出这几个字来。阔别将近十年,重逢不到48小时我却没有时间跟她说些什么。
“挺好的呀…呵呵…”庭馨的笑声有气无力。
“妳刚才说我的事情妳都知道…”我灵光一闪抓着方才她的话尾问道:“妳都知道些什么我的坏事呀?”
“呵呵呵…”庭馨的笑声脆如银铃,显然心情开朗不少。“曲司令的事情报纸上常常看得到呀……。”
“喔?”我故意谄笑道:“报纸?我还不知道报纸上有我的消息呢!”
“南洋的报纸上常能读到您的消息呢!”
“这么恐怖呀?!”我故意奸奸笑道:“是杀人魔王吗?孩子们听到我的名字会不会吓哭呢?”
“呵呵,您可不知道…”庭馨的语气有了相当转变,俏皮道:“南洋的孩子如果哭了,妈妈就会吓他们说【曲司令要来了】,孩子们听到马上就不哭了呢!”
“这么恐怖呀!”我故作严肃道:“那土人们有没有逢年过节拿香烛祭拜呢?”
“有喔…”庭馨噗呲一声笑了。
“应该把那些钱汇过来的,不需要花在香烛上…”我假装无辜道。
“唉…”吴庭馨轻叹一口气道:“是我让二哥别洩漏出去的……。”
我还记得他二哥在槟城……。
“君儿姊姊家裡和我们家有生意来往…”馨儿道:“您找我的事我们都知道,是我不让二哥的……。”
“没事的…”我挤起笑容道。
庭馨显然没理会我,续道:“那时夫君率部开拔前往观音山,馨儿心中惶惶不可终日……。”
“害妳担忧了……。”
“君姐姐待我特别好,汇了二千块钱给我…”庭馨似乎有点赧色道:“我觉得君姐姐真好……。”
馨儿停了半晌续道:“君姐写了几封信给我,鼓励我好好读书……。”
“嗯…?”
“君姐的心这么美,人一定更美……。”
“呵呵…”我见她如此生份,轻轻拾起小手道:“这次见到了君儿本尊与妳想像的有没有一样呢?”
庭馨似乎有点受惊,悄悄后退一步道:“比…君姐姐比我想像的美多了……。”
我坚定握住柔夷不让她再退开,轻问道:“那……?”
“后来从信中我知道家裡有君姐姐,还有晴姐姐、桃姐姐、菱姐姐…”馨儿手被我握住,垂下臻首道:“我…我不敢……。”
“傻丫头…”我握得更紧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敢还不敢的?”
“……”馨儿垂着头,静夜闷雷中彷彿能听到泪珠在眼角打转的声音。
我一把将她紧搂怀中道:“回来了就好,以后这就是妳的家……。”
“南华学业结束,我就随着二哥去了南洋…”馨儿娇躯微颤但语气平静。
“去静静也好,年轻多去走走看看…”我抚着她髮丝道。
“我有写信向君姐姐禀报…或许…或许哪天我自己想通了,心愿了了就回来…”
馨儿微声却有点无伦次道:“乱世中生命这么脆弱…我想…有姐姐们在家陪您…我…或许可以…我想多救助些孩子……。”
“生命要用在有意义的地方,在家教育孩子很有意义,但能发挥自己能力,到南洋行医是更有意义的工作…”我双环住她圆润的双肩。当年分离时可爱婴儿肥的她,出得更丰腴了。
“谢谢您这么说…”馨儿收拾起情绪缓道。“那封信似乎没寄到,害您和君姐这些年为我担心了,真是抱歉……。”
“没事的…”我安慰道。“别想那么多,这几天相处下来想必妳也知道,我曲某的女人都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安全就好,我是不会限制的。”
“馨儿明白…君姐姐也是这么说…”馨儿僵硬的身体似乎放鬆不少道。
“君儿也真是的,不该带妳到梧州来。”
“是馨儿不好…是馨儿强要来,君姐不放心才带我来的……。”
“赶着要走?”我隐约闻到了她赶着要完成某件事情的味道。
↓记住发布页↓2h2h2h.com“……”馨儿枕在我肩上无语。
“这场战争应该不会持续太久,有什么急事呢?”各种念头在脑海中快速闪过,我试探问道:“是感冒的事吗?”
历史上造成超过2万人死亡的西班牙流感分成三波,1918年秋天的第二波大流行最致命,但1919到192年春天第三波流行结束后就神秘消失。
“感冒已经很少见了,之前一度很严重,现在都是普通伤风感冒……。”
“妳有开大力士给病人吗?”
“嗯…”馨儿颔首道:“大力士虽然不能直接治疗,但对缓解症状很有效果,搭配让病人多吃营养品补充体力,让死亡率大大降低。”
“跟妳说的妳都记得,真乖…”我爱怜抚摸她髮丝道。当年我俩相处时间虽然不多,但我曾仔细向馨儿解释细菌性疾病与病毒性疾病的差异。
“您留给我的笔记我都好好保存着…”馨儿突然表现出莫名的娇羞。“感冒和笨蛋都没药医……。”
“呵呵,妳真的记得!”听到她说出那句我常挂在嘴边的日本谚语,我心情整个大好。
“嗯…”馨儿稍微扭动身躯,我趁机抚上那硕大的乳房。现在应该有D罩杯了。
“那是什么事这么急?”见她没有抗拒意思我动作也稍稍更大胆点。
“嗯…”馨儿轻哼一声道:“是眼睛的事……。”
“眼睛?”我本想接着说点轻薄话,见馨儿态度认真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肥硕柔软的乳房即使隔着布料手感还是非常好。
“您知道砂眼吗?”馨儿随着我的手势微微调整姿势道:“每年都有很多孩子因为砂眼失明。”
“砂眼是细菌感染造成的…”我答道。
“扑灭苍蝇、多洗手──您当年曾经跟我讲解过”馨儿接口道:“但那是预防,真的染上了还是无药可医呀。”
我已经完全忘记曾经向她说过这件事。
“将近十年来观察,我估计单是整个南洋就有几十万人因此失明”馨儿彷彿撒娇道:“前段时间看着消炎粉瓶子上标籤,突然想到这一定是我夫君发明的!我夫君这么厉害,能发明出消炎药这样的仙丹!”
“这时候才会记得我是妳老公…”我在肥臀上捏了一把道:“哪家的小妾这么不守规矩的。”
“求求您啦…馨儿也是厚着脸皮託哥哥向舅老爷询问,才知道不只消炎粉,连大力士都是夫君发明的……。”
原来如此,原来是哥哥掩护妹妹,怪不得躲在眼前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
“原来馨儿是这样才露馅的呀…”我的怪手侵入臀肉之间,隔着紧压在我胸膛上的丰乳明显可以感觉到馨儿的呼吸急促起来。
“馨儿相信您一定可以!”女人的语气有点撒娇撒赖味道。“拜託您行行好!”
“那逃跑的小妾该怎么处置呢?”我捉狭反问道。
“夫君您是救苦救难大菩萨,一定不会记小人过的啦……。”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您方才不是说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吗?”馨儿马上堵我道。
“呵呵,真是我家夫人没教好,让妳这隻小野猫都爬到树顶上来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来人呀,把这隻小野猫绑出去打杀了!”
“您才不捨得呢…”馨儿抬头做鬼脸道:“打杀了小野猫以后谁去搭草屋呀?”
“呵呵呵…”我突然忆起那年在云岭镇分手的情景。
怎么都是恶战前夕……。
“治砂眼我略知一二,但要想把特效药搞出来”我故意捧着馨儿屁股一推,让她的小腹紧紧顶住早已站起来做暖身操的分身道:“要借妳这隻小野猫一用!”
“啊…”馨儿脸上的燥热隔着衣服炽烧着我的皮肤。
我故意不说话逗她,任凭她胡思乱想到九霄云外──治疗砂眼披衣菌用利福平、金霉素等抗生素药膏都很有效,严重时搭配口服抗生素,几个星期就可以治癒──这几年我不是没有想过搞抗生素赚钱,但兵马倥偬间哪有那个閒暇功夫去做抗生素菌种筛选、发酵量产工作。
怀中小女人扭来扭去,小心思显然是一路朝那春天百花盛开的小径奔去。
“想到哪去了…”我刻意朝她耳朵吹气道。
“啊…”馨儿羞怯难耐道:“您说怎样就怎样……。”
“还记得医学校裡教的细菌培养吗?”我挺着下身在她小腹上摩擦道。
“记…记得…”小女人春心荡漾道。
“治疗砂眼是有仙丹但我现在没时间炼…”我故意用挑逗语气说正经内容:“想借小野猫聪明伶俐的大脑和灵活双手,帮夫君将仙丹练出来度众生……。”
“讨…讨厌……。”
“但夫君有两件事要先说在前面。”
“嗯…”馨儿显然相当在意刚才被我戏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出来。
“第一,治疗砂眼的特效药就在这大自然中,我知道找的方向,但不知道要找多久才找得到。”
找抗生素生产菌这种事几乎纯粹靠运气,运气好的像佛莱明莫名其妙就找到青霉素,运气不好花几十年也未必找得到有商业价值的菌株。碰运气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至少我知道利福平、金霉素、青霉素这些菌株当初是在哪裡找到的,教馨儿去特定目标环境裡再找一次应该机率会提高许多。
“只要您告诉馨儿,馨儿一定照您教的方法认真去找!”收拾起荡漾春情小女人认真回答道。
“妳放心,这不像上山找神仙,虚无飘淼…”我安慰道:“多花些时间一定找得到的。”
“那第二件事呢?”
“妳要答应我,找到之后不再回到妳那小诊所去…”我严肃起语调道。
“啊?”馨儿吓一跳道:“为…为什么……?”
“呵呵,放心,不是要叫妳留在家裡生孩子…”我摸摸她的头道:“妳不是希望能救更多人吗?我要教妳的方法还有妳将会找到的仙丹,会对这世界产生很大很大影响。在诊所妳能救一人、十人、百人、千人,但是我要妳到各地去推广这种方法,让各地的医生都能学会这种方法,一起救几万、几十万、几百万人。”
“是…这样吗…?”馨儿被我捉弄得一愣一愣,一时间分不清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我…愿意……。”
“那亲爱的小野猫愿意再等几天…”一时不知怎地慾火兀然焚起,我轻轻推动女人肩膀,让馨儿她背对我被抱个满怀,双掌袭上胸前手指硬衔乳蒂道:“待夫君先将眼前急事办好再来为馨儿炼丹吗?”
“唔…”馨儿已不知如何回答。充满侵略性的巨掌已穿入裙内,潮湿温热的手感令我慾火更上一层。
趁着最后清明我瞧见右前方十馀步开外有张石桌,回头王济他们都在百步之外,我衔着耳珠缓缓朝石桌方向挪去。
硬直又炽热的龟头摩擦着丰臀,不纯熟的女体时而僵硬时而柔弱,混炼焦燥地被我诱引到石桌旁边。
“不…啊…不要在这裡…”馨儿低声抗议。
相隔这么多年再会,我当然明瞭她不愿如此草率将第一次交给我的心思。但那莫名的慾火愈烧愈烈──与其转头数百步回去船上,我宁可就地将馨儿正法。
“啊…您要干什么?”双腿被我用膝盖顶开,馨儿紧张问道。
“乖乖听话。”
“呜…”馨儿大约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红着脸抬起了头,身体连动都不敢动,继续紧张地看着后面是否有人闯入。
我褪下湿透的亵裤,沁凉夜风抚过敏锐下身,稀疏的阴毛娇羞地揪成一团。
“啊…”手指的搔刮令她闷哼一声挺直双腿。稀疏的耻毛无法掩饰,美丽的肉丘逐渐露出粉红色的肉缝,闭合着展露出妖豔溪沟,细缝裡吐出潺潺花蜜。
我蹲下握住将脚踝抬离地面,小女人整个正面朝上地躺在石桌上。馨儿头向后仰丰满胸部高高挺起,衣裳上钮扣已撑不住绷紧上衣。我伸出手解开钮扣,拱形背部支柱顶高纤腰,丰满高挺的胸部更加突出。下半身长裙已被捲起,馨儿下意识双腿併拢夹紧只露出稀疏的阴毛,我双手施力将双腿开成一字型,大腿与臀部一样靠在桌缘,小腿就垂挂在桌子的两侧,丰饱的阴阜小丘般隆起眼前,馨儿不禁兴奋迫地喘息着。
两腿无力放弃抵抗后,我伸出双手循着纤腰从下拖住乳房爱抚,十隻指尖轻柔地按压抚摸,含羞的小女人忍不住嗲声叹息。
粗糙的双唇梳开粉嫩阴唇,柔嫩的肉办被舌尖绽开,缝口溢出浓厚甜腻花蜜。随着灵舌轻慢挑弄馨儿心弦似乎也被我拨得震盪起来,落向花蒂的舌点时疾时缓,令没有经验的小野猫幽咽地绷紧。馨儿急忙摀住芳唇,却遮盖不了一阵又一阵急切后舒缓喘声。粗糙舌面从蒂尖滑向穴口,来回迟疑却没有进入,只有前端浅浅地探入摩擦,搅拌似挑逗蜜穴期待进一步插入来临。我忍住呼吸尽情戏弄,挑逗着让渴望插入的期待更加膨胀,迫得馨儿焦急地挺起腰肢,主动凑向我脸上迎合。
馨儿语焉不详地吱唔呻吟,舌尖向肉缝内滑进,泊泊蜜汁被挤了出来,慢慢的插入令娇躯强烈期待而颤抖。粉红色的肛门在眼前开阖紧缩,两条大腿倏地拢紧,差点把我夹得眼冒金星。敏感的神经电流向全身扩散,被逗弄得不堪的花蒂不停颤抖。或许一开始还有些惊吓不安,但胯间不停歇的快感让小女人渐渐沉默在男女欢爱之中。
“呜…”白玉般纤指再也档不住慾火的召唤,馨儿一对小腿肌肉紧束,十隻脚趾如同鸡爪般束起。膨胀的阴茎让我也失去理智,扬起身子我将馨儿双腿抬起,扶凖肉柱朝幽谷间推去。
“啊…”轻叹声推开远方闷雷,馨儿双眉一窘,菰冠深入触抵子宫。熟透女体彻底点燃,但仅有一次悲惨经验的甬道却无法达到高潮。馨儿複杂表情交揉着痛苦与陶醉,龟首趁着淫浪一次又一次探访花心,不断改变的姿势和角度摧毁了矜持,却还无法将她带上极乐的顶点。
“好舒服…”从未进入过的美肉带来极大快感,我不禁轻呼。
仅有一次经验的小女人好像误会我意思呻吟道:“您…讨…讨厌…呃呜……。”
膨胀的龟头被伸展的阴肉包围,快速地在肉洞裡来回。
我将馨儿翻过身子让她小狗般趴在桌上,红润俏脸贴在桌面,丰硕乳房也因上半身重量而压扁。我俯身平行俯在馨儿背上,被爱人包覆的小女人完全臣服于胯下。粗长肉杵深深钉入穴底,我伸手托起垂吊沉重的乳房,馨儿反射地整个身体后挺,Z字型悬空在桌面上让结合愈紧密深入。
顽抗高举的身躯终于驯良地趴倒下去,上半身俯伏在桌面上,脸上交杂着幸福与不愿面对自己慾望的愧疚,女人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开。原先仍本能性有点抗拒的小女人不知何时已完全臣服,身心完全沉溺于插入的摩擦达到忘我境界,自动包围肉杵的淫肉不停蠕动,长久未获滋润的爱意将两人带入桃花源仙境。
我将馨儿一隻脚弯曲支持体重,另外一脚拉开高举,怒张的肉茎缓慢有力插入直至深处。反覆的活塞运动让小女人不断摇动脚踝,却不知幼嫩的阴道因此与肉棒强力纠结扭曲。阴茎夹在丰满美丽的屁股裡,每当馨儿扭动屁股时都几乎快从穴口脱离出来,但不知疲累的熊腰又随即深深推进去,进出间沾满淫蜜的阳茎淫猥地泛着亮光,吞入阴茎的花瓣完全外翻,又随着阴茎动作捲入穴内,黏黏的蜜液溢出到大腿上,更增加那裡的淫荡感。
硬度满点的肉棒直径达道惊人程度,饱实坚硬的龟头推平了小穴中一切皱褶,深深地咬噬搅动子宫口,强烈的震撼让馨儿强烈地震慄。
不想再有任何遗憾,我一手放在那几乎爆开的花蒂上,前后左右、或画圆或画方地爱抚。馨儿彷彿死而再生,淫荡的快感逼得女人交喘连连。
我加快腰部抽送动作,在馨儿不知第几次无声呐喊的同时将精液射入虚脱的蜜穴之中……。
女人和蛇一样都是非常怕羞的,当高潮过后,女人也如蛇一样将男人缠绕不放。
发射后的阳具丝毫没有想要休息的迹象,鼓胀的龟头摩擦阴肉,高跷的臀部彷彿高喊着【欢迎光临】,蠕动的桃花源种再一次涌出欢愉的蜜水。
肉棒自主地插入淫肉之中,酥胸贪婪地渴求手掌抚慰,两心相悦的快感让阴茎插得更深入,馨儿再也顾不得矜持与严谨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叫,苦闷的长髮彻底解放出真实的自我……。
“您方便自己走吗?还是…?”王济潜身来到十步开外,轻不可闻道。
“怎么?”我应道。怀中馨儿打着呼噜,还没软去的阴茎还嵌在蜜穴蠢蠢欲动。
馨儿腰际长裙柔顺地遮盖了两人下身,“有急电,夫人请您即刻回船”王济语气尴尬道:“刘震寰第一师反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