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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38)重回曲家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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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38)重回曲家村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六章重回曲家村

(1)重回曲家村

腋下黏腻热汗让我从深眠中悠悠醒来。

皮肤上一阵凉风吹过,却不是台北家里空调的感觉。

隐隐约约知道应该又穿梭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我已没有惊恐,挪挪膀子通通凉风,就打算扭身换边继续睡下去。

「哦哦…」大腿上的疼痛让我疵牙裂嘴哀嚎出来。

「呜…回到民国初年了吧…」我心想,事情怎么就可以都这么凑巧,明明下午才跟文静与小澄在学校体育馆讨论发展大计,晚上与明桢一起用餐,席间三位姑娘久未重逢高兴得不得了,连手起来灌我。印象中喝了快一斤白酒后,接下来我就记不得了。

好在穿梭过来之后没有宿醉……。

「啊啊啊…」明明我没乱动,怎么大腿上还是一阵紧过一阵的牵引感。

我微微睁开眼睛──横亘的木樑、雕花的床衍、素纱的帐幔──有点眼熟却又相当陌生。

「少爷醒啦?弄痛您了吗?」是桃香……。

「嗯,没事…还可以……。」

「那我去叫晴儿姐姐…」桃香道。

「不,不用,先别叫她…」远方传来鸡鸣声,我心中也有了谱。「我睡很久了吗?」

「是,您在广州负伤后王济他们几个把您给抬回来家里,您就一路昏迷到现在了。」

「所以现在是在老家?」

「是,在桂平了……。」

「唉,辛苦妳了…」我稍稍挪动身体,久未见面的桃香坐在摇晃的灯影之中,长长睫毛上隐约可见到泪光闪动。「南方的生活还习惯吗?」

「呜…」桃香哭出声道:「您怎么这么好,第一件事就惦记着桃香。」

「傻瓜,别哭了,乖…」我想办法撑起身体去抚摸桃香的肩膀,但太久没动肌肉已失去力量。「既然醒了,能和妳说话,就代表事情都过去了…懂吗?…乖,别哭了…天还没亮吧,别吵到其他人。」

「嗯…」桃香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

「来,让少爷抱抱…这段时间妳辛苦了……。」

「不,先等一下,才刚要帮您换药呢…唉呀,这下手又髒了,我先再洗个手…」桃香转身站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桃香更显丰腴的背影,我侧身问道。

「快过年了…」桃香洗完手走了回来,道:「您躺好,要给您换药。」

所以从民国四年春节与桃香在上海分别以来,已经快两年没见了。我试着把身体撑起,斜倚在床头上。这样算来我也昏迷了一个多月时间。

「您别勉强…」桃香道:「会有点疼,忍忍……。」

「没事的…」我看着桃香解开我腿上的纱布,问道:「孩子呢?」

「都很乖,在隔壁房跟晴儿姐姐一起睡着呢…」桃香拿出棉花棒,从玻璃瓶中沾出像是碘酒的东西。

「这是?」我刚开口问皮肤上的感觉就证实了我的猜测。

「您忘啦?这是碘酒,之前在上海您留了配方要我们生产的」桃香道:「这东西效果真好,各种外伤只要擦上去就不容易发炎了。」

桃香清理乾净伤口后,拿出另一包粉末倒在几乎已癒合的伤口道:「这是消炎粉,也是您之前在上海留给我们的配方。这次也多亏王济他们在您一受伤时就立刻给您敷上。」

「喔喔…」久卧在床,一时起身让我脑部缺血感到昏眩,怎么也想不起我曾经把碘酒跟消炎药配方交给桃香她们。我问道:「这都已经拿去卖了吗?」

「嗯,欧战愈打愈厉害,这碘酒与消炎药粉生意也愈来愈好…」桃香道:「现在这两样每个月都能卖出几百吨。」

「喔?」我没想到上战场几个月,家里生意居然有了这样进展。

「为了不让秘方外洩,现在是我和晴儿姐姐在家里负责生产,您之前在北京的几位助手也都到桂平来帮忙了…」桃香续道:「为了怕给人发现,现在就君儿夫人在上海负责安排生意,我们再把货伪装成桐油,走钦洲或湖南出去,到了美国再由大伯负责转销去欧洲。」

「这样要花很多时间吧?」

「本来从南宁走钦洲要35天,最近老爷动用关係出钱修路,不到20天就能到,算算大约两个月就能到纽约。」

「这样呀……。」

「因为您在前线,我们信里也不好明说……。」

「没关係,没事的…这样很好…」我拾起桃香小手道:「好在有妳们几个好老婆在家。」

「您别这样说,这是应该的…」桃香害羞地垂下头。

「这一年多来我们在石桥完成了寻旺水库、在两重塘完成了两重水库,另外社坡河水库今年夏天也能贮水了」二哥指着远方道:「但要真正维持稳定水源,还是得在金田那边山上搞一个水库。」

「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人力物力可以搞了吗?」我问道。今天难得好天气,我请下人们抬着我跟二哥上山,好了解一下这两年来地方上发展情形。

「钱跟人现在都不是大问题」二哥道:「这两年我们的办法获得了地方上其他四大家族支持。在土地上,目前从平南到贵港间,我们已经陆续买入了将近22万亩土地,参加农民组合、承租的农户有3800多户;而目前进入到第二阶段,就是原本的向农业组合承租土地,现在改成分期付款购买土地的,也已经有将近1000户。」

「这两年因为欧战培根价格高涨,每头猪现在加工后利润可到25到27银元,比我原本当初估计的高出很多。所以目前农民也乐得跟农组打合同,买下地来自己干…」二哥续道:「我们原本估计的是养3万头猪,但因为国外需求畅旺,目前在栏的数量已经有6万多头,今年全年估计可产约10万头。」

二哥解释道:「我们这边传统的养猪法,多是採用所谓的【吊架子】法,就是分阶段育肥。先把猪分为小、中、大三个阶段,中猪阶段多餵青粗料,少餵精料,让猪多长骨架,称之为【吊架子】。到猪要出栏的前一个月再加补精料,让猪长肥肉。但由于饲料缺乏,有不少农户养猪,有什么餵什么,什么时候长大什么时候出栏,一点也不科学。所以一般饲养週期较长,一年甚至二三年才出栏。」

「我们现在严格要求一定要盖猪舍,猪舍地上要有铺面以便打扫清洗,要注意卫生保健,定期投驱虫药、健胃药。经常保持猪圈卫生,出栏一批猪后,规定一定得要进行消毒后才能再进新猪饲养。」

「现在我们推动一条龙养猪法,配合玉米饲料,加大精饲料的力度。现在养得好的农户,小猪断奶后开始四到五个月就可以出栏,平均重也能达180斤以上。」二哥道:「水库水塘建好之后,现在在用水、饲料上已不成问题,足以供20万头以上需要;现在在栏数量不到位,主要还是是因为母猪部分还搭配不上,仔猪数量不够。这个育种问题,估计还要一年才能解决。」

听罢我续问道:「其他家族没意见吗?土地都给农民组合收了,难道不会眼红吗?」

「农地部分君儿妹子都汇了钱过来,取得土地时都跟他们结清了,按市价买另外再按土地面积、每亩地配1张猪肉公司股票,保证每年每股配5元,这样做法每家都乐得很、没意见。去年初开始猪肉价钱好,这次过年我们每股配5块半,四大家族每家都至少分一万多」二哥指着对岸兴建中的房舍道:「这次增建新厂房,是我们家拿自己家15万亩股份花红出来投资,其他四家都不用出钱;还有扩建仓库和码头的部分,也是我们家出钱,但赚了钱还是公司里照股份分。」

「嗯……。」

「盖水库虽然要花上几十万,但对我们家这两年分得的百多万花红来说,还是比例不大。而且农民听说要盖水库、搞水利,各村也纷纷自组壮丁团,自发性出来轮班。真正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那省里面或是其他有力人士有没有来打秋风、要求报效的?」

「目前是还没有。一方面是老爹那从上面打了招呼下来,地方上也不敢妄动…」二哥道:「第二方面是我们家里赚了钱也没放到口袋,都是拿出来做公家的事。」

二哥指向城内方向道:「目前除了盖水库、挖沟开渠外,去年在鱼花场设了师範学校,目前200位学生都是公费的;现在每一乡也都设了一所小学,目标是五年内每村设立一所小学、每县设立一所中学。」

「这样要多少钱呢?」

「师範加中学加小学,一年大约要20万。」

「如果加上农林学校跟工业学校呢?」

「两所高校一年最多10万…」二哥道:「但设学校容易,麻烦是教师难找。」

「那怎么办呢?」

「不好意思没先向三弟妳说。前年我回来后就跟父亲大人商量,每年赞助20名学生出国留学」二哥道:「两个年度下来已经送出去40多个人了。主要是出去学工程跟农艺,念化学的也有七八个,念法政的较少,两年下来送了五个。」

「没关係,赚的钱都是家里的不是我的,您与父亲大人商量妥当就办。」

「这些耗费单单用猪肉公司的盈余来支应就绰绰有余,还用不到老三你们赚的…」二哥笑道:「这个月初第一个到日本去学铁路的已经回来了,现在正训练一班学生搞测量。我希望他们今年先把县内各村间用轻便铁路连接起来,这样交通更方便,猪只跟饲料的运送也更快速、耗损更少。」

「嗯嗯,一年送20人出去我觉得还不够,我们再贴点钱,看看一年可不可以送出去至少50名学生吧…」我突然想到【绿色革命】的事,问道:「那种苗场的部分呢?有进展吗?」

「嘿嘿…」二哥突然脸上一幅神秘表情道:「咱们下山直接去看看吧!」

「广西全省目前估计有水田2000万亩,年产稻穀45亿斤、平均亩产160斤」二哥走在田埂上道:「但这两年派人四处调查下来,我估计单是以目前状况,全省水田面积可达2500万亩以上。」

「如果有足够的资金兴修水利,有大山大水的地方建水库,小山小谷也搞搞小引水、小山塘…」二哥蹲下来清理埂边杂草道:「若再加上和田改水田、低溼地防洪排涝,我估计全省的水田应该至少可到3500万亩以上。」

「啊?这么多?」

「你看看这个!」二哥指着另外一畦道:「这才是真正我的心血。」

「喔?」

「这是我新育种出来的矮桿种水稻的秧苗。」

「矮桿种?」我佯做不知问道。

「贵县的麻柳塘你知道吧?」

「知道,我去过。」

「在那边有一大片野生稻,有400多亩大,里面的品种目前我分得出来的就超过了百种」二哥道:「稻子要高产,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倒伏。颗粒结得太多稻穗就太重,稻桿承受不了风一吹就会倒下来。稻穗导下碰了地,接触到雨水就发芽了,这稻子就白种了。所以要提高产量,第一就是要找矮桿、硬茎的稻种。」

「原来是这样呀?」

「现在农民种稻主要是单季稻,每年仅种一造水稻,或早稻或中稻或晚稻,收穫后再种一季旱作或冬作。能种两季的主要分布在桂东南16县和桂中部分县,但相对来说大部分地区还是只能种一季…」二哥说明道:「要能全省推动改种双季,需要不同熟期早、晚稻良种的引进和育成。你眼下看到的这一畦畦秧苗,就是各种不同熟期的稻种。」

「喔?是这样呀?」我学生时代修过生物统计学,知道育种的统计原理,但站在田边亲身观察稻种培育这还是第一次。

二哥脸上微微露出专家的骄傲神情道:「就地理气候条件来看,我们广西无论在有效积温、日照时数、降水量及双季稻安全生育期等方面,除了部分高寒山区和缺水地区之外,绝大部分地区都有种植双季稻的充分条件。」

「目前我们因为资金充足、设备足够,在品种鉴定和新品种育成上,都领先省方面的广西农事试验场,在新品种引进上也从安徽、江苏、湖南、广东,甚至是日本、台湾、南洋陆续引进新种试验…」二哥骄傲道:「虽然我们成立只有短短两年时间,目前收集到的品种已经超过400个。」

二哥前行几步又停下道:「这是广东引进的白穀糯,目前实验下来不管在桂林、南宁、柳州还是玉林、百色等地区都很适合,我估计一般农民种植,亩产应该在400斤到700斤之间,比现有品种增产15至20%。」

二哥继续东指西指道:「这是夏至白,平均亩产估计有500斤……。」

我听得一头雾水,看着田里一片又一片秧苗分也分不清,问道:「二哥您说的这些数字,是施了肥还是还没施肥的数字呀?」

听了我的问题,二哥停下脚步沉声反问道:「老三,你是说施什么肥?」

「嗯…」被二哥一问,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比较好,道:「好比说尿素……。」

「嘿嘿,你这家伙怎么当兵愈当愈厉害呀?连尿素你都知道…」二哥扬起嘴角微笑道:「老三你搞了不少化学的东西,难不成你连尿素都搞得出来?」

我明白二哥这样问的意思。尿素做为肥料的重要性,早在19世纪初期就为化学家所证明,但合成尿素的原料是氨,除了天然的智利硝石或海鸟粪便矿石外,从空气中人工合成氨的哈柏法是1908年才发明出来,而且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欧洲各国才从战败的德国手中取得哈柏法的製造机密。

「是有点想法,接下来如果有机会会想试试看……。」

「呵呵,这可是连德国人都搞不出来的技术呢…」二哥道。他当然不会知道不但德国人已经知道怎么合成氨,而且连我也知道要怎么弄了。

哈柏法简单说就是氮气及氢气在200个大气气压及摄氏400度的环境下,通过一个铁化合物催化剂製造氨的反应。这个反应在国中课本就有,但关键是原料气体中一定会有杂质,而如何在参与反应前去除杂质净化原料气,才是工业化量产的Know-how。而工业化生产尿素的原料是氨与二氧化碳。后者在以焦炭或利用天然气、石油生产氨的过程中会大量产生。因此直接从这些原料中就可以产生尿素了。

「或许可以试试…」我问道:「所以假设如果有足够尿素的话,产量会改变多少呢?」

「呵呵,这种事我只在国外的学术论文上看过,在现实中还真的没亲眼见过…嗯…我想想…」二哥沉吟一会道:「嗯,目前调查结果,全省平均亩产估计是在160斤上下,如果几个条件都符合,包括使用新品种、改用湿润育秧法,加上加大种植密度、提供充裕氮肥的话,我估计每亩的平均产量至少可以增加一倍,300多斤甚至到400斤以上都不是问题。」

「全省吗?还是只有桂东南?」

「全省平均到400斤,桂东南的话7、800斤甚至到1000斤也不是问题。但前提还是好种苗、好秧苗、大密度还有足够肥料,缺一不可。」

「这样我明白了,有二哥您这样的估计,小弟我也该更认真想想怎么来突破突破了。」

「喔?那有没有什么愚兄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少爷,您伤势初癒,让我帮您检查一下吧…」晴儿端着药盒站在房门口温柔地道。

「孩子们都睡了吗?」我斜倚床头将腿伸直道。

「桃香妹妹正哄着他们呢」晴儿将药盒放在小几上坐到床边道。「他们俩个最近淘气极了,晚上常常太兴奋睡不着。」

「真是辛苦妳们俩,又要忙生意、又要顾孩子,还要照顾我。」

「少爷千万别这么说,是因为您不嫌弃我和桃香妹妹,我们才有这福气能跟着您…」晴儿脸上浮现娇美虹霞,羞赧地低下头道。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近仔细看看妳了…」不顾晴儿正拆着腿上纱布,我伸手轻轻抚摸长髮。听说我昏迷期间,晴儿桃香她们每晚轮班,一个带孩子、一个在床边整夜守候,两人都一个多月没有好好休息了。

「都当妈了…少爷您别拿晴儿开心了…」晴儿佯作专心清理伤口,故意对我的挑逗视而不见。

「生过孩子怎么让我觉得更诱人、更可口了呢?」我故作轻薄道。

「讨厌啦,别尽是欺负晴儿……。」

「唷,才讲两句就算是欺负晴儿啰?」我的手沿着髮线滑向肩腰道:「那这样不就算是虐待啰?」

「唉呀,讨厌…」晴儿满脸红窘转移话题道:「今天您与二少爷去巡视农场,状况如何呢?」

「嗯,情况还好,但离理想目标还有些距离,还有很大努力空间」我的手掌从腰线滑向大腿,抚娑推揉道。「二哥是估计桂平养猪可以养到20万头,但我觉得如果好好规划,养到6、70万头应该也不成文提。」

久违的感觉从腿际透入脊髓,晴儿不由自主轻颤一下,细腻肌肤上浮现淡淡玫瑰色,道:「二少爷这两年来日以继夜在农户与工厂间奔波,努力大家有目共睹。」

「这一切成就真的都是二哥的功劳呀…」我不经心地应着晴儿的话,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指尖触向温热湿润的禁地。

「唷…」晴儿皱了皱眉,下巴微微缩了一下。

两年没见,生了孩子的晴儿的身材变得更加魔鬼。不仅包裹在白棉亵衣中的香肩水滑圆润,胸前双乳也变得如果冻般丰腴高耸,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得晶莹透明。一双玉腿较以前更加结实柔美,而过去都没特别注意过的颈子更是秀丽润泽。

或许是为母则强,晴儿的神色更加端庄也更加坚毅;或许是肩负着在家里担当主妇的责任,晴儿在圣洁中更显现出成熟的娇美。

「您…这样…可以吗…?」晴儿鼻息稍稍变粗,悄悄问道。

「来,让我搂搂……。」

「嘤……。」

温暖的躯体倏地软入怀中。我左手捧起一颗乳球,轻轻挤压、搓揉,右手食指中指并用,探入温暖紧凑的肉洞。

晴儿耳垂被双齿轻轻衔住,我的舌尖不一会滑舔着耳蜗、不一会又钻进耳朵洞中转弄。

强烈的多重快感让晴儿全身发软,不自主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腰肢,小穴也贪婪地吸吮着指尖。

包裹在亵衣中的躯体无助地弓起,饱实的臀肉前后摇摆,修长的双腿上肌肉紧缩地跳动,十只脚趾也慌乱地在床单上滑来划去。

「唉…唉唷…」晴儿低声娇喘,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纤细的毛孔中纷纷吐出慾情的汗珠。

不顾大腿上还没完成包扎,我翻身把晴儿压在身下。舌头在乳晕上打圈,牙齿也不停咬磨那对突出变硬的葡萄。阵阵乳香和奶水顺着口腔流入喉管,晴儿的喘息也愈来愈沉重。

当玉峰饱胀得彷彿快要爆开时,我的鼻子越过微鼓起的小腹,推开乌柔细长的毛髮,来到正一开一阖颤动、肥美娇嫩的花瓣之间,乳白色透明的蜜汁不断从粉红色裂缝渗出,腥腻的热气正一阵阵从隐密的花园中冒起。

我闭上眼将花蒂含入口中品尝,肉香中带着淡淡的甜味,而每当粗糙的舌头刮舔搅弄花瓣与肉芽,晴儿的身体就绷得更紧,涌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少爷,晴儿早就是您的人了,您就别再折磨晴儿了…」晴儿媚眼如丝,撑起瘫软的身躯抱住我的头道。「别玩了,快进来吧…晴儿要呀……。」

我爬上晴儿娇躯,她一手环住我的脖子,一手扶住肉茎,引导愤怒的龟头游向黏腻不堪的蜜穴。

「唉…好…好大…」晴儿秀眉微皱怨道。

深怕一时不能承受,我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侵入晴儿身中。

「啊…慢点…受不了了…喔…受不了了啦……。」

我不理会晴儿的娇喘求饶,双唇点点印在她的额头上,手掌也不停继续抚柔丰满的玉乳。

「唉…啊…唉呀…」晴儿咬着唇,下体不由自主地迎挺。

滋滋…滋滋……巨茎逆着汹涌淫水沉着地钻向花心。

啪…啪…啪…啪……睪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臀肉上。

「唔…啊…不行了…唉唷…」晴儿表情彷彿是羞愧难当但又舒服得要死,浑身痠软乏力、无法动弹。

肉棒进出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龟头撞击的力道愈来愈重,一波强过一波的电击让晴儿柔美的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乌黑亮丽的长髮更随着扭动而疯狂飘蕩。

「又…又来了…啊…」美眸中闪烁着狂热的慾火,晴儿一次又一次攀上交欢的极乐高潮。

「停呀…停一下…啊…喔…唉呀…又来了…啊啊…」雪白大腿不断蹬踹,身子弯成拱状、背部离开了床,丰满高耸的双乳挺立颤抖,充血成深紫色的乳头硬直竖起,晴儿喊得彷彿魂魄都飞到天外了,她浑身哆嗦,全身肌肉一阵阵痉挛抽搐。

我深怕伤到了晴儿停下冲锋,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仍然自动向上挺耸,一次次撞击着我的小腹。

「别担心晴儿,胖儿子都帮您生了,没事的…」晴儿抱紧我,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射给晴儿吧…明年…再帮您生一个好吗……。」

我紧紧拥住晴儿,一面嗅着秀髮的清香,同时加快冲刺动作。

「啊…啊…啊啊…」大龟头有如进击的巨人,用雷公之槌不断敲打花心,晴儿被我插到喘不过气来,脚抵床单拼命迎合。她最后这阵不要命的挣扎,让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阴茎好像被紧紧吸住,花心像小嘴般在龟头上轻咬、轻吸……。

「乖晴儿…来…我来了…喔喔…」伴着我的低吼,龟头一抖一抖将滚烫的阳精射入子宫之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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