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15)战云密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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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15)战云密布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二章国家领导是皇帝
(11)战云密布
「啪~~啪~~啪~~啪~~」
「爹,您别再打了~~呜呜……」
「老爷~~别打了~~呜……」
「孩子的爹,要打也不能这样打呀!虽然我们家有三个儿子,但你把翔儿打死了,教君儿怎么办呀?」
「让他到保定唸军校,就已经当他为国捐躯,没这个儿子了。王八蛋~~让你出来唸书,你给老子在外面讨小老婆,你老子我都不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啪~~啪~~啪~~啪~~」
「爹~~」
「老爷!」
「王八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打死你!」
「铁花兄息怒,听启超一句话吧……」
「啪~~啪~~啪~~啪~~」鞭子继续无情落下,也不知跪了多久,眼前一黑我就昏厥了过去……
保定军校第一期的修业年限定为两年、四学期,课业以军事学为主,又再分为平时课业(校内科目)与特别课业(终日课业),平时课业又分学科与术科两大类。平时课业中「军事学」包括了:战术学、兵器学、筑垒学、地形学、军制学、马学、卫生学及经理学等等。
平时课业内「外国语学」课程非常重,两年要上425节课,是所有课程中最重的一科,我们要在英文、法文、俄文、德文、日文,五种语言中自行选读一种。这个选读也相当有趣,东北出身的同学多选择俄文、日文,江浙同学多选英文,而我们广西同学大部份读过洋学堂,多少学过点法文,选读也以法文为主。本来在二十一世纪的我英文就不错,日文普通听说读写也能应付,于是便选读了德文。
至于典範勤务部份多是复习性质,在功课理所佔比重不重。
至于平时课业中术科部份则包含了校内教练、野外教练、马术、劈刺术、体操等等。其中除了马术是我不擅长外,其它以我的身体素质都能高分通过。
「特别课业」部份则以演习、见习为主,包括:工兵作业见习、测图实习、野外战术演习、野营演习及野外筑垒实习、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炮槓操法、手枪操法、兵棋等。其中兵器及火药製造见习课程最重,一共要见习25天;其次是测图实习,要到野外实际进行测量绘图21天;而除了另实施15日野外战术演习外,其余的特别课业都仅实施一至三天。
蒋校长为了让教育合理化,将一年依据气候不同分成温、热、寒三季,每季作息时间稍有不同,其中每天第一堂课都是早上7点40分、11点45分休息吃午餐,下午温寒两季1点开始上课、热季则沿至1点30分,其余作息时间皆相同。
蒋百里校长相当重视课业,规定一学期考三次大考,各科以一百分为满分、60分为及格,凡学期通算有三门以上不及格者即降期,毕业考试有两门以上不及格者就留级。连续降期或留级两次则直接开除。当教官请假时校长代为上课,蒋校长学养、表达俱佳,同学们反而常期待教官请假,因为就能亲炙校长教学。
此外校长常集合教官举办朝会、进修会,针对军事学授课内容要求各教官预先试演、试教,对教官们无法详细掌握要领部份,也都亲自示範、说明,务使每位教官都能真切掌握授课要点,确保教学内容正确无误。
每週六下午是所有人最期待的重头戏,校长固定集合全体教官、学生于尚武堂,亲自讲述古今中外军事名人的言行。蒋校长演讲的所本是梁任公着的「中国之武士道」乙书,校长不但分发我们一人一本,每星期还依各章要点,另做衍申演绎。
蒋校长慷慨激昂道:「一曰常以国家名誉为重,有损于国家名誉者,刻不能忍,如先谷、东书、却至、雍门子狄之徒是也。一曰国际交涉,有损于国家权利者,以生死争之,不畏强御,如曹沫、蔺相如、毛遂之徒是也。
一曰苟杀其身而有益于国家者,必趋死无吝无畏,如郑叔詹、安陵、宠高、侯嬴、樊于期之徒是也。一曰己身之名誉,或为他人所侵损轻蔑,则刻不能忍。然不肯为短见之自裁,不肯为怀忿之报复,务死于国事,以恢复武士道之誉,如狼潭、卞磌子、华周杞梁之徒是也。
一曰对于所尊长,常忠实服从。虽然,苟其举动有损与国家大计或名誉者,虽出自所尊长,亦举抗责之,不肯假借,事定后,亦不肯自宽犯上之罪,而常以身殉之,如鬻睺、先轸、魏绛之徒是也。一曰有罪不逃刑。如庆郑、鹰然之徒是也。一曰居其职也,必忠其职,常牺牲其身乃至牺牲其一切所爱以殉职。如齐太史兄弟,及李衅、申鸣、孟胜之徒是也。
一曰受人之恩者,以死报之。如北郭骚、豫让、聂政、荆轲之徒是也。一曰朋友有急难相託者,常牺牲其身命及一切以救之,如信陵君、虞卿之徒是也。一曰他人之急难,虽或无与于我,无求于我,然其为大义所在,大局所关者,则亦总身自任之,而事成不居其功。如墨子、鲁仲良之徒是也。一曰与人共事,而一死可以保密,助其事之成立者,必趣无吝无畏,如田光、江上渔父、溧阳世子之徒是也。
一曰战败,宁死不为俘,如项羽、田横之徒是也。一曰所处之地位,若进退维谷,不能两全者,则择其尤合于义者为之,然事过必以身殉,以明其不得已。如锄麂、奋扬、予兰子之徒是也。
一曰初志在必死以图一事者,至事过境迁以后,无论其事或成或不成,而必殉之,以无负其志。如程婴、成公赵之徒是也。一曰一举一动,务使可以为万事法则,毋令后人误学我以滋流弊。如子囊、成公赵之徒是也。」
「诸生,所谓『武士道』者,中国古昔虽无此名而有其实,则假彼通用之名词以表扬吾民族固有之天性,固无不可也。日本之武士道,垂千百年,而越久越烈,至今不衰,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致维新革命之功,于外则拒蒙古,胜中国,并朝鲜,僕强俄,赫然为世界一等国!」
校长稍停续道:「若吾中国之所谓武士道,则自汉以后即已气风歇灭,越积越懦。其结果所成者,于内则数千年来,霸者迭出,此起彼僕,人民之权利,任其铲削,任其压制,而无丝毫抵抗之力。于外则五胡人而扰之,辽金入而扰之,蒙古满洲人而主我,一遇外敌交锋即败。至今欧美各国合而图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国民昧昧冥冥,知之者不敢呻吟,不知者莫知痛苦,柔弱脆懦,至于此极,比之日本,适为反对。」
「今人常有言日:文明其精神,不可不野蛮其体魄。余谓野蛮时代者,所以造成文明时代之作用也。地球当太古之时,仅有荒荒植物之世界者不知几何年。此植物世界时代,孕育全地球之氧气,使之浓厚,又埋藏其植物之本质于地中,而为石炭。假令地球无此若干年植物世界之时代,恐养气不足于用,而石炭亦且无有。其能造吾人今日文明之时代耶?然则吾人当未进人类而尚为动物之时。角逐于山野,以力自卫,而此体力养成,至今日尚获收其效用。」
校长语锋一转道:「自世益文明,用力之事募,体力遂日益柔薄,此可为文明时代一大忧患之事,甚则或可至以体力渐销,而人类竟至绝灭,此毫非过虑之言也。故近时学者,百计千方,时思所以维持此体力之道,若种种体操之事,与学科并重。甚哉养力之道,固若是其要也。」
「惟我中国,自秦汉以来,日流文弱,簪缨之族,占毕之士,或至终身袖手雍容,无一出力之时。以此遗传,成为天性,非特其体骨柔也,其志气亦脆薄而不武,委靡而不刚,今日为异族所凭陵,遂至无抵抗之力,不能自振起,而处于劣败之列。考其最大之原因,未始不由于此。此尚武之声,所由日不绝于忧时者之口也。」
「彼日本崛起于数十年之间,今且战胜世界强国之俄罗斯为全球人所注目,而欧洲人考其所以强盛之原因,咸曰由于其向所固有之武士道。而日本亦自解释其性质刚强之元素,日武士道,武士道,于是其国之人,咸以武士道为国粹,今后益当保守而发达之。而数千年埋没于海山数岛间之武士道,遂至今日其荣光乃照耀于地球间。」
蒋校长振起右臂呼道:「诸生呀!此武士道者,岂为东洋日本所专有之一物哉?吾中国者。特有之而不知尊重以至于销灭而已。吾闻之也,凡有绝大之战争往往赖有雄伟之文字,淋漓之诗歌,而后其印象日留于国民心目之间,否则不数年而黯晦消沉以尽。故战争必伴文学。为今时人所屡唱,盖非文学,则无以永战争之生命也。又岂特战争而已,凡社会中有超奇事故,杰特人物,又必赖有所以纪念留传者,而后融化其超奇杰特之气风于全社会中,渐渍积久,而成为一民族所有之特性。」
「今我中国四万万人,生活条件已与战斗条件相左,更遑谓文明其精神、强健其体魄,要革新国家,就要先革新国民的精神和思想;要强国富国、要超欧假日,就要弘扬我中华民族尚武精神。诸生,尔等即为国民前锋!」
校长语毕,千余师生一致起立热烈鼓掌欢呼。
而除了每週六精神演讲外,校长又仿照德日两国军校前例,每月举行官兵大会餐乙次,另邀请名士到校勉励师生。几个月下来同学们无论在体魄上、学业上还是精神上都有了显着进步,同学们对校长的情感与信仰亦与日俱增。
在校生活稳定而充实,在荣誉感驱使下我们不断提高自我要求。一整天强调仪态下来,到晚餐时全身肌肉都痠痛得不得了,而当天气阴雨时大家更是屡出奇招,不但想尽办法把洗好的制服弄乾,更比赛谁能把制服烫熨得最平、最挺。
而课程亦相当有趣,与我理解或想像中的军校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参照德国与日本的军事教育,课程上从基本的战术、兵器、测量、筑城等开始,进一步到战史、战术、运输、辎重、兵器等等。课程内容难度不高,基本上用当年我预官入伍训的记忆就能应付;在术科上我也名列前茅,不管射击、劈刺还是运动、器械操,除了骑马我的本事还待磨练外,其余项目在同期中我也是数一数二的。
让我在同学中大受欢迎的是「大家考试都要靠我」。受过长年严格的学院训练,加上这几年自己也指导研究生,做学问、抄笔记、画重点,本来就是我的专长,而以前大学时代在补习班打工当「名师」、「名嘴」的经验,更让我对「考前冲刺」、「考前猜题」学有专精。好好在课堂听讲,看看廿世纪初期的军事理论与我在廿一世纪所学有何不同,本就是我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而能当上同学们的小老师,更让我有动力把精神集中到课堂上。。
而对自己「开外挂」的状况有深切认识,上课时我也不敢随便造次,深怕惹出麻烦来。
课程中胡叔麒的日俄战史讲得很有趣,但无奈一方面他本人没有自己到过战场(我可是到过旅顺参观过203高地、鸡冠山、扇子山,也翻译过一本日俄战争研究的英文书),另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还没爆发,欧陆各国也还没认清日俄战争真正的启示,所以听起来虽然是有趣,但心中总是知道他并没办法讲出精随──很多重大的历史教训都要靠事后总结才会发现核心,就算我臭屁想拿一些知道的内幕出来表演一下,教官同学们也是完全无法接受的。
胡教官的课特色在于每一战役中的每段再分做数个小节,每节先以实况做课题进行图上作业,接着再依据日俄双方的本案对证讲解──这些军事院校科班的幕僚本事倒是我之前没有好好下过功夫的,认真听课受益匪浅。
朱鼎勋教官的战术学也上得好──如果想要知道在连级没有机枪、步兵没有手榴弹、没有迫击炮、没有RPG火箭推进榴弹、没有弯刀地雷、没有丰田小货卡,甚至还没有发明钢盔的年代要如何作战──朱老师的课绝对是你的首选。这种作战前提条件其实和打BB弹很像,差别是BB弹有连发功能却打到身上不会痛,而单发的手动枪栓步枪速度虽慢,但打到不死也半条命。
基本战术攻、防、遭、追、转在观念上没有太大不同,但在应用细节上则差异甚大。
保定这边教的基本上还是传统「普法学派」──攻击时,密集纵队、刺刀突击,防御时散兵横列、严守射击纪律──至于以前我在步校学的「散兵队形、每人间距30公尺」、「火力拘束、迂迴打击」、「两侧配枪、斜射纵射」,因为跟这个时代的军队编制根本不一样,所以大家互相听听就好。
外籍老师则是两位德国教官,一位丁教官讲战术、另一位贝教官讲兵器与射击。德国教官战术课是从一般战斗教起,每个小动作、小细节都不厌其烦重複讲解,务必要做到正确为止,接着每三、四个星期就到野外实习一次,从班、排、连、营一级一级教上去,该冲就冲、该跑就跑,跟台湾军校打野外大家躲在树下聊天真是不止十倍。
而贝教官的兵器课每週均会将天津德商军火模型带来讲解,火炮的部份除了要塞炮之外,其余各种火炮均利用见习机会带我们到德国大使馆兵营中将炮拆开讲解,射击时亦是先带我们到德国兵营模型室中先详细说明一番,再由德国驻军士兵担任助教示範。
因为我的数学程度好,贝教官每次讲解射击都会叫我出来作示範,而各种观测、测量仪器我也都一次上手,而各种枪炮弹药贝教官也都会自备携来课堂,让我们实际体验各种燃烧、爆炸效果。
除了教室外,实弹射击有打靶场、骑术有马场、炮兵训练有炮场、工兵训练则土木工作业场、架桥作业场、爆破演习场等一应具全。而除了出操训练外也常有野外演习,每次至少半天,科目複杂时也会延长到一整日甚至数天。
学校里气象一新,但外面的世界却急遽地变动。
新学期开始我也从「黑军」漂白,每两週得以外出过夜一次。保定到北京快车只要两个小时上下,两星期一次的返家最高兴得当然就是小桃香了。
开学后没多久,三月二十日宋教仁由上海启程前往北京,黄兴、廖仲恺、于右任等人都到上海北站送行,宋刚跨进车门,突然一个穿黑呢军装的矮子朝他开了一枪,兇手随即消失在人群中。宋教仁右腰中一枪,拖到二十二日天没亮就死在沪宁铁路医院。
黄克强公开了宋教仁的遗电,其中写着:「望总统开诚心、布公道,竭力保障民权,必使国会确立不拔之宪法,则仁虽死犹生。」
有可能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第一位政治家这样卅一岁就死了--宋教仁有理想、有学问、有目标、有方法,还有无以伦比的群众魅力,但卅一岁就死在刺客枪下。
没几天刺客武士英就给抓了,并且搜出与内务部秘书往来的密电多份,从这些确凿的证件中证明了买兇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大总统袁世凯和国务总理赵秉钧。
但就在宋案发生后第五天,孙文便邀集了国民党主要人物在上海黄克强家中开会,就在同一时间袁世凯向五国银行团进行大借款的消息也曝光,全国人民都明白了这是北洋政府準备发动内战的军费来源。当天孙、黄二人就分别致电广东都督胡汉民、湖南都督谭延闿,促其发兵讨袁,但显然全国舆论对国民党没什么支持兴趣,但对政治暗杀却是深恶痛绝。
当週我们没有放假,次週我回到北京时小桃香说黄远生到家里找我多次。事情被我料中后,小桃香担心得不得了,千叮万嘱要我少讲话、多小心。
我放假回京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涉入政治活动──每次週六演讲会后赶往保定车站,回到北京家中也都晚上八、九点了──小桃香需求越来越大,久旱的田野在我努力开垦下,已不仅淫水充沛如泉、一经插入就屡屡高潮,更渐渐懂得享受交欢情趣,不单在床上能婉转承欢、体会各种不同体位、姿势快感,现在做爱时更能在我抽插时主动收缩阴道肌肉,让两人间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规律的生活与严格锻炼让我性慾越来越强,每次放假三赶四赶回到家中,随便吃点东西就上床调教小桃香,都要搞到半夜两三点才能结束。春宵苦短,星期天早晨醒来便要不是把小桃香压在桌上、就是把她抵在墙上好好肏弄一番;等到用完午餐要起程返校前,免不了又要把阴茎放进蜜洞里再回味一下。现在每当假日,小桃香都被我禁止穿着亵裤,好方便我随时把肉棒塞进整日永远湿漉漉的小洞里。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荒淫日子,那封该来的电报终于来了……
「啊……」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堪。我只知道自己是趴在床上,但强烈的痛感让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儿呀!」
「表哥~~表哥~~你醒醒呀!」
「少爷!」
「嗯……」我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让我看不清前面的人影。整个身体好像被人切成了十几块。但更让我懊恼的是,身体受伤成这样居然也没能让我回到原本的世界。
「娘……谢谢您……君儿……对不起……晴儿……对不起……」我努力蠕动嘴唇,勉强挤出几个字道:「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都没事的,表哥你别想太多,现在好好休息养伤最重要。」君儿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了……没事的……」
「父亲大人还好吗?没气坏身子吧?」
「父亲大人没事……」君儿声音中带着笑意,话锋一转道:「哎呀,表哥你好假唷!你应该问的是『桃香呢?桃香怎么样了?』,真是没胆子,呵呵!」
「儿呀,事情始末任公叔叔都说了。」母亲道:「任公一直帮桃香说情,后来就把你父亲带出去了。」
「是呀,最该生气的是我耶,我都还没打你。」君儿道:「等表哥伤好了,再换我跟晴儿好好打你几顿。」
「嘎?」
「不相信呀?表哥你是不相信桃香姑娘没事,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的打你几顿?」
「哦……」
「嫌我年纪小,先一顿好打……不经过我同意就收了桃香姐姐、不尊重大老婆。第二顿好打……不相信君儿我有多贤慧,不敢与我说、瞧不起君儿。第三顿好打……让晴儿姐姐哭得死去活来。第四顿打……害桃香姐姐跪了一整天,再加一顿打……」君儿数着道:「哎呀,这样打下去手都痠了,但绝对不能饶你!」
「两位姐姐,到时候咱们仨抄家伙一起打,看表哥还敢不敢瞧不起咱们。」君儿道。
「噗茨……」
「噗哧……」
哭肿了眼睛的晴儿与小桃香都笑了。
「好啦,君儿别玩太过火了,让桃香先起来,别一直跪着。」母亲道:「娘先下楼去了。」
下楼……对,我现在是在招商局的洋楼……
收到电报我就向学校请了假,然后带小桃香来见父母、君儿……才一进厅我与小桃香就都跪下了……小桃香一直磕头……父亲火了就拿枴杖打我……后来任公赶来……
大概是被打得有点脑震荡,昏倒前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
「桃香姐姐,我就是君儿,妳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是,小桃香给夫人磕头……」
「好啦好啦,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就桃香吧,以后别再加上『小』字了。」
「是……」
「这是晴儿姐姐。」
「晴儿姐姐,桃香给您磕头……」
「快起来吧,我承受不起。」
「是……」
「好啦,叫妳起来就起来吧!」君儿道:「桃香姐,在外面我是大学生、是曲少奶奶,但在家里……晴儿姐姐你说!」
「是横行桂平县,杀人越货、姦淫掳掠、无所不做的女土匪头……」我趴在床上道。
「诶!曲渊翔!你是还打不够是吗?」
「啊?」桃香惊讶得合不拢嘴。
「呵呵……」晴儿摀嘴笑了。
「晴儿,拿家法来!」君儿斥道。
「是,头头!」晴儿笑着转身取来家法。
「君儿,妳别吓着桃香了……」
「唰~~啪!」
「哎呀~~」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我痛得惨叫出来。
「曲渊翔,今天已经先放你一马了,少在那多嘴。」君儿故作生气道:「你倒是很乖呀,跟你成亲一年,你总共就上了两个女人的床,但这两个女人怎么就正好都不是表妹我?」
「夫人……」桃香身体紧绷低声道。
「不要叫我夫人。」君儿笑骂道:「叫头头!」
「头头……」桃香蠕动小嘴叫道。
「嗯,对,这才乖。」君儿笑道:「来呀,把桃香给我扒光了!」
「是,遵命!」晴儿笑着走向桃香。桃香一点也不敢抵抗,呆立着让晴儿脱去外衣长裙、卸下亵衣亵裤。
「呵呵呵,表哥你真有眼光……真漂亮……」君儿走向桃香,靠近身躯深深一闻道:「这味道真好,淡淡肉香、还有点奶味呢!」
「不过还是差晴儿姐姐一点。」君儿突然话锋一转,头也偏向晴儿。
「啊?」晴儿吓了一跳。
「咱们晴儿连下面的水都是香的,对不对?」君儿朝晴儿做个鬼脸,又转头回桃香面前。
「头头别乱说……」晴儿满脸通红道,身旁全裸的桃香也害羞得不得了。
「那妳是要我动手,还是自己脱?」君儿笑道,手里拿着小鞭子挥呀挥。
「我……我自己脱……」晴儿没想到局势转变得这么快,怎么一瞬间,原本是帮兇的却也变成受害者?
日光洒在两具同样洁白的躯体上──晴儿比桃香稍微高一点点,两个人的头髮一乌亮一茶柔、都是捲起盘在头上;就体态来说两人都是圆润型的,晴儿的脸有点婴儿肥、下巴较圆,桃香相较起来下巴较尖了点。晴儿的乳房较大、沉甸甸地挺在胸前,乳晕约是铜板大小而花生米般的乳头娇羞地站在中间;桃香的双乳则大约小了一个罩杯,乳晕比晴儿小,但乳蒂却大若葡萄。
晴儿腰身玲珑却有点丰腴的小肚子,桃香腰身不见圆弧曲线小腹上却没有太多赘肉。晴儿的阴毛纤细而柔软,桃香则是浓密而厚实。晴儿双腿均匀而修长,桃香则粗粗壮壮却不见萝蔔;两双玉脚都是天足,桃香的脚趾稍显粗短,而晴儿上了蔻丹的脚趾则是优雅而修长。
「真好看……真好……」君儿盯着一对白羊,不由得发出讚叹道:「唉……表哥呀,你说咱们家女人都这么好看,以后你行不行呀?」
「哦……」看着这对各有千秋、玉璧似的俪人,一时间我也喉头哽塞,完全说不出话。
「呵呵,真好,都是咱们家的,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瞧去啰!呵呵呵。」君儿笑得灿烂,两位姑娘则窘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别害羞,这不就让你们看我的啰!」君儿笑着把自己身上衣服褪下。
君儿比她们俩又矮了半个头,大量运动的躯体结实紧绷却不见肌肉,两颗巨乳骄傲地挺立胸前却不显得突兀;玲珑曲线在腰部紧紧束起,接着以夸张翘起的弹性圆弧延伸到紧实没有丁点浮肉的大腿,跨过膝关节后连接笔直皎洁的小腿,最后在一双晶莹纤足上画下句点。
「啊……」晴儿屏息半晌,才不自主地轻叹。
「好美……」桃香双眼渐渐朦胧,整个人都看得癡了。
「好啦!接下来的就不给你看了!」君儿朝我走来,将我双眼用手帕蒙紧,道:「这就是今天对表哥的惩罚!」
「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晴儿喘吟着道:「别再搓了……别再搓了……要尿……尿出来了……」
「呜呜……哦……别舔……别再舔了呀……」桃香低泣求饶道:「晴儿姐放过我吧……」
「喔……呜……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君儿忘情地吶喊。
「呜……好痛……」只有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小弟弟一兴奋,全身上下伤口就痛得快裂开,控制不住的眼泪整个喷发出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