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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10)翠羽黄崽(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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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Z》

作者:柏西达2016-04-30

张三丰:《龙珠》去到后期,有战斗力的通货膨胀。都敏俊:色文亦有『肉戏通货膨胀』﹗来回顾一下,各女角入队前的遭遇——双儿(羞):我帮田伯光打过手枪,被他摸过……胸部。任盈盈:我被一人两猴……剥清光,爱抚到潮吹……呜呜~~(掩面泪奔)陆无双(怒):藏边五丑,害我全身爬满蜈蚣﹗程英(面红):接吻狂魔鹿杖客,指技令我……洩身两次……香香公主(天真):我就只差没被陈大哥插入哦。 都敏俊:由此可见,入队仪式肉戏,持续通货膨胀﹗众女(齐指):今次到妳遭殃﹗而且不是丑男老头,是美少年啊﹗真便宜了妳﹗霍青桐(冒汗):喂……

(10)翠羽黄崽(上)

《书剑》附会野史,指『雍亲王』诞女,暗中掉包为『海宁陈家』的汉人之子,长大称帝,即是『乾隆』,跟『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实乃亲生兄弟。

而乾隆有一私生子『福康安』,大抵因为叔姪血缘,相貌与陈家洛非常酷似。因此,陈家洛在《书剑》及《飞狐外传》,都曾冒充过福康安身份行事。

福康安位极人臣,英俊潇洒,风流好色,于《飞狐外传》对『马春花』始乱终弃,一对双胞胎儿子被『胡斐』救走,及至《雪山飞狐》长大成『左右剑僮』。

胡斐跟陈家洛在《飞狐外传》有所交集,我先入为主,初见双僮,只道是男主角级的胡斐又被电脑抹消,于是两个徒儿被拨入陈家洛麾下;其实,他俩不是跟随正派的陈家洛,而是反派的父亲——

「你不是陈家洛﹗你是福康安?﹗」

别无外人,福康安不再伪装鬱鬱寡欢的陈家洛,神情一改,飞扬狡诈:「对﹗根本没有陈家洛这个人﹗不过是我乱改的化名罢了﹗陈家洛,字冠希,哈哈……」

他把玩着早前从我手上没收的『龙头棍』:「天地会『陈近南』新死,南方分支『洪兴社』群龙无首,与北方失去联繫,我便假冒其『龙头』陈家洛﹗没想到,竟会撞上你这个正主儿『陈浩南』。」

这世界『红花会』变成全女班,总舵主是『鸳鸯刀』骆冰;福康安自然不能假扮女人,遂打着电脑凭空创造的『洪兴社』旗帜,招摇撞骗……

「是乾隆……『宝亲王』弘曆,指使你来哄骗霍青桐姐妹?」

「亲王看上香香公主的美貌,想要兴兵强索;但于我看来,何须妄动干戈?甚么『翠羽黄衫』,不过三脚猫功夫、懂点兵法;那个喀丝丽,更是只得一张脸蛋﹗两个都是未尝情爱的雏儿,要用『美男计』诱她骗她,又有何难?」

原着福康安只是个纨绔重臣,但这游戏版的,似乎智慧心计都提升不少;而且听他口气,武功似乎更在霍青桐之上?

他信手把『龙头棍』如垃圾般扔在地上:「我先派人盗走『可兰经』,再英雄助美,夺回圣物,甚么『翠羽黄衫』便发春动情;香香公主迹近白痴,更是手到拿来﹗若非要向亲王交代,适才在河裡我就早破了她身子……」

福康安既非善类,那赶马车带走香香公主的常氏兄弟,自是他的爪牙无疑﹗可恶﹗我真笨﹗『黑白无常』,早在不少《书剑》色文中,被改写成好色奸角呀﹗

如此一来,喀丝丽被骗得快将献身乾隆;霍青桐亦遭福康安耍得晕头转向,刚刚不单接受他『示爱』,更被吻脸揉胸,大佔便宜……

「你、你形势大好,为何让双僮露出马脚?」

「唉,虎父无犬子﹗」福康安笑得既欣慰,又淫邪:「两个小鬼,天生跟我一般贪花好色,更青出于蓝啊﹗他俩早憋得久了,香香公主一走,就露出豺狼嘴脸﹗谁叫我们父子打赌,刚才我若骗不了霍青桐上床,就要让给他们先玩一下?反正,我对这个故作矜持的臭婆娘,也失去耐心啦﹗」

喀丝丽已被骗走,他们自没需要继续演戏……岂有此理﹗说得霍青桐好像不是个人,而是用来赏赐儿子的玩物一样﹗

福康安曲起食指,一敲面前阔大的玻璃幕牆:「这宅第是下人偶然发现,献予我的,虽不晓得是何朝何人所建,但佈置特异,最适合宣淫窥视;更藏有不少前所未见的新鲜淫具,我两个宝贝儿子,可在这裡驯服了不少贞烈侠女﹗」

只可从我们这边厢看穿隔壁的单向『阴阳镜』、现代性虐道具……色狼三父子并没细究一干穿越之物,却早习惯用于行淫……

福康安得意地拍我肩膀:「你穴道被封,就乖乖跟我坐着,睁大眼细看我儿子的高明手段吧﹗嘿嘿……」

动弹不得,我无奈瘫坐,旁观透明玻璃后偏厅的状况——

霍青桐先是失去妹妹、又突遭『陈家洛』告白、吻抚,芳心紊乱,先被看来人畜无害的『左右剑僮』喂吃白粥;两人再藉词捉迷藏,用黑布幪着她双眼;然后,似是药力发作,『翠羽黄衫』萎顿坐地,双胞胎竟亮出锁铐,乘虚制住她两手﹗

「姐姐妳当真相信有陈家洛这个人哦?」「爹爹他说得没错,妳比猪还蠢,奶大没脑﹗」

十三、四岁的双子少年,面貌相同,一般高矮;身穿白裘,头顶用红丝结着两根竖立的小辫,眉目如画,形相俊雅:「不玩捉迷藏啦,来玩姐姐妳呀﹗」「把姐姐妳,变做我俩的小狗崽﹗」

霍青桐额下鼻上,横绑黑布幪眼;被摆佈得曲起手肘,交迭双掌按在脑后,一副黑皮银扣的SM手铐,牢牢反锁两腕。她勉力扭动被紧锁的掌腕,却明显使不出内力,自难以挣脱坚韧皮革和牢固铁环……

玉颜苍白,中气不继,眼睛虽不能视物,耳朵却听得见;『翠羽黄衫』顿时猜中如何着了道儿:「你们……三父子……到底是谁?喂我吃的粥……下了药?」

「我们是谁?不就是姐姐妳最敌视的满清王族囉﹗」「我爹那杯酒、我们的白粥,分开来绝无异样,令妳无法察觉,但在肚子裡溷合,就见效啦﹗」

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脸:「放心,不是下春药那么没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弟僮又在翻那木箱:「这药嘛,只是迷煳妳的神智,削弱妳的意志,使妳动不了武,全身触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资的英雌,遭了算计,此刻力气比不会功夫的女子更不如,连扭头甩开脸上左僮的手亦办不到:「别……碰我﹗」

「唉,姐姐妳好吵哦。」左僮接过弟弟找到的一个SM口塞:「还是先让妳静一下吧﹗」

「姐姐妳这张樱桃小嘴,最适合戴这个啦﹗」右僮动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张檀口;那哥哥便将黑色口塞的中空圆柱,塞进去顶住上下两颚:「少反抗,放好舌头,不然透不了气是妳自己受罪。」

长兄在脸前调校,小弟在脑后绑好,一个黝黑性虐口塞,稳妥地装置于霍青桐脸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两端点缀有颗颗柳钉;正中央是个银色圆环,能望见被逼撑开的口腔小舌;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的圆形盖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姐姐妳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合的黑色盖子一塞,天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妳当下有多漂亮呢﹗」

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堂堂『翠羽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

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着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彿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体,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姐姐妳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右僮得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妳剥清光的。爹爹说过,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

「那么,要开始把姐姐妳变成小狗崽囉﹗」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

指头、指缝、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妳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隻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过……

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逃避攻势……

「嘻,看来姐姐妳,本就很怕痒不成?」「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吧?」

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唔……」

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裡好白滑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霍青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溅出泪来……

「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鑽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只能靠鼻子呼吸,却被羽毛妨碍,痒喘交加:「呜、呼……唔……」

「乞~嚏~」一个喷嚏,喷出一沫鼻涕,此后越流越多,黏髒白浆,难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带:「哎呀,『翠羽黄衫』流鼻涕﹗」「姐姐妳都是大人了,怎么这样髒啊?」

「很难受?就让妳透透气啦﹗」左僮看似好心,一拉珠链,拔开口塞盖子。但小嘴一直被圆环强行撑开,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蓄满,盖子一去,直如决堤,不住流往下颔……

「嗄、嗄、嗄……」难得嘴巴获释,霍青桐大口呼吸,更令香津源源溢出圆环,倾洒而下;加上蔽目黑布处的泪水、鼻孔的鼻涕,满脸三水齐泻,虽看不见眼神,却是楚楚可怜……两人更卑鄙地微托下巴,令鼻水滑过圆环,没入口内,佳人不知就裡,嚥下了自己的鼻涕……

「胡、胡……」女中豪杰回过气来,又是一阵口齿难动的怒喃,右僮便重新盖上口塞:「小狗崽胆敢骂主人?不乖啊,不准妳大口透气了。」

另一边的左僮,亦动上自己的匕首,朝黄衫胸襟刺去:「罚姐姐妳亮出奶子赔罪﹗」

「别动﹗不小心割掉奶头,以后怎么给我和哥哥的儿子喂奶啊﹗」右僮扶定娇躯让兄长行事,匕首先在外衣上,划出两个大圆圈:「爹说的,衣衫不整,更诱人呢﹗」

两圆黄布落地,黄衫胸前破了双洞,现出内裡的淨白亵衣,左僮如法泡制,又削裂了两个白圈;遮眼布下涌出两行清泪,耻于胸脯裸露人前——

维吾尔族血统,得天独厚的玉肤,白得炫目;勤练剑法,惠及上围,目测至少是34、5吋的D罩杯;胸形傲人上翘,乳晕细细,乳尖粉粉,看来好摸又好亲……

「哗﹗姐姐的奶子好大嘛﹗」「也是一般怕痒么?」

兄弟俩分坐于霍青桐两侧,各以一手揽腰,另一手持着羽毛,初逗处子酥胸。羽端才触及乳肤,霍青桐即敏感得上身一挺:「呜……﹗」

翠羽时而慢慢蠕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

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

「变大啦、变大啦﹗」「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

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吸嗅:「唔,这气味……」「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

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痠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处女首现快感……

「姐姐妳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

「雪雪~~让我来嚐嚐姐姐的味道……」「姐姐妳流汗囉……雪雪~~」

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妳用嘴巴透气。」

「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

「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併舒服吧﹗」「好呀﹗」

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呼~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

「嗦~嗦~」「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啜~啜~」「姐姐妳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姐姐妳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妳奶子几下嘛﹗」「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隻手,不忘婆娑髮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妳的奶子好好吃哦﹗」「又香又滑﹗」「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爱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隻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

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

跪坐着的黄裙膝腿勐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

纵然看不见神情,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嚐高潮﹗

「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洩身囉?」「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们虽把妳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妳嘛﹗」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髮的汗水:「反而让妳感受到洩身之乐呢﹗」

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馀韵的丽人:「这比起妳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所以嘛,妳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处?」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配合他们所说迷煳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妳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乾了吧?我喂妳吃粥?」

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爱液,想来她当真口渴了,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中下了药,居然在被拷起来后,首度对二人作出正面回应——口塞朝下一点,同意……接受喂食——

「好、好,我喂姐姐妳喝粥。」右僮奸笑,一汤匙一汤匙地将粥水喂入圆环……如此一来,霍青桐又服下更多迷药了﹗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药力极速发作,泪儿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两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过气来了?」「那来试试第二种快乐吧——」

左僮再将口塞堵好,环抱黄衣少女,含耳舔颈,十指戏乳,温柔调情;右僮则走到对面,让玩物改跪为坐,变成伸直两腿,好脱下她的黄靴白袜。

鞋袜一去,现出一双羊脂般的美足,趾头细圆,脚背滑熘,足踝分明。右僮再持翠羽,揩扫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痒,此际却是撩拨前戏,恰到好处,为脚儿带来丝丝快感……

「姐姐,记得刚才这羽毛拂妳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扎脚长裤暗示:「可想它扫上妳的美腿嘛?」

两隻小脚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痒更多……左僮细吻耳背,诱惑游说:「姐姐,让弟弟割开妳裤子,羽毛就能碰到双腿囉。」

黑布、口塞之间的脸庞,新泛红晕……吻弄、抚胸、搔脚,教霍青再生快感?

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时机:「姐姐,妳不摇头反对,我就割妳的裤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没有摇动毫釐,反因两点乳尖又被左僮搓至大大硬硬的,鼻音软绵绵地,哼出悠长的一声:「呜……」

右僮心知得逞,匕首俐落地切入裤脚,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将整条黄裤拉脱撕裂:「裂~勒~」

长裙及膝,暂时只得纤幼细长的两截小腿曝光,右僮让翠羽东逛西逛,撩遍腿表腿侧:「姐姐双脚好漂亮啊﹗」

未嫁贞女,本能仍併合着裙下两腿,右僮刻意将羽毛竖入小腿之间,却不掀裙,潜入裙裡朝大腿推进:「姐姐,扫大腿会更舒服的﹗妳张开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但黄裙覆盖,本来紧闭的双腿,竟稍为……微张了﹗裙下羽毛,似是沿着大腿内侧前进,霍青桐痒乐难分,昂起头来……

「姐姐,很舒服吧?再张开一点。」「对,再张开些……」

右僮再三要求,裙襬下的双脚竟尔不断配合,从小许微敞,最终变成大开『V』状﹗在裙裡虽看不见,但羽毛应该已触及腿根……

「姐姐真听话。」左僮婆娑渗汗两腋,双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鬆绑吧。」

左僮解开锁铐……『翠羽黄衫』﹗双手重获自由,是反攻良机呀﹗快动手﹗

但霍青桐只软软垂手,毫无反击之意?是药力影响?抑或因为前戏……太受用,不想……反抗?

「姐姐,裙子罩着,我瞧不见呢。」右僮鑽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获物胃口:「妳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长裤已脱掉,再掀裙子,就会见到亵裤……

左僮从后牵引,让霍青桐双手按在裙子上:「让弟弟瞧得见,会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妳,掀不掀,妳自己决定?」

话虽如此,他却横吮香肩,旋捏乳球,推波助澜……

但见十根葱指微弯,抓住裙布轻颤,似在天人交战?别向慾念屈服呀霍青桐﹗

「姐姐乏力哦?我来帮妳?」左僮从后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来,一起把裙子……掀了?」

少年双掌,搭住少女两手,悠长黄裙,渐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是他,作配合?还是她,做主动?

裙襬节节上退,现出浑圆膝盖、莹润大腿,已经快要看见亵裤……

「姐姐,双脚也曲起来吧?让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了﹗最终,一双小手,竟两执黄布,掀裙过腰;光熘熘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将胯间穿着的素白亵裤,正面映入右僮眼裡——

朴素的小亵裤,裆部水迹有乾、有湿……『翠羽黄衫』生平首次高潮刚过,转眼又被挑逗得湿了﹗

「哗﹗」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横拭裤边腿根,又纵向连扫裤裆,令亵裤渗出新的水痕……

「姐姐,隔靴搔痒,不是味儿?」左僮誓要怀裡玉人,进一步堕落:「脱了亵裤好不?让羽毛……直搔……」

「妳自己抬起屁股?」被迷药麻软了的纤腰,似为追逐更多快感,不知那来的力气,微微提臀离地,后面的左僮便顺势褪下亵裤:「姐姐真乖。」

小白裤褪到膝盖处,便由对面的右僮接手,再沿着小腿脱去:「姐姐,妳的脚丫……」

玉足乖巧平放,方便退出裤儿;右僮将亵裤一丢,并握足踝,摆佈两条玉腿踏地张开:「对,这样子……」

黄裙反掀,『M』字美腿左右掰开至极限,圣洁禁地,无遮无掩;乌油油芳草幽幽,湿淋淋肉缝红红,回部女帅,竟向两隻小满狗,大开玉门,任君赏览﹗

「哗﹗姐姐,妳这裡好漂亮啊﹗」「妳浑身近乎全裸了呢﹗」

「呼、嗄、嗄……」

「咦?呼吸更急了,姐姐妳很兴奋吗?」

「难不成……姐姐妳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淫言秽语,又在洗脑﹗

『M』状扩张的双脚被扒开后,不晓得是无力合上,还是……不愿合上?因为右僮已跪在前面,动上羽毛:「姐姐原来是个『露体狂』﹗被小孩子剥清光,不单不羞耻,反而高兴亢奋﹗」

羽根首先擦过柔顺的耻毛,紧緻的小腹敏感地一缩;等羽尖准绳地触及含苞待放的半露阴蒂,维族美女电殛般浑身一震:「呜~~﹗」

后方的左僮亦重拾羽毛,单手绕到前面参战,两根翠羽,围攻女阴。耻髮、核蕊、阜丘、外唇、内瓣,无处不受到最刁鑽、最细心的服侍……

霍青桐脚掌踩地,时仰时蹬,腿臀消受不了地起落挪移;裸躯软软后仰,依赖地靠在左僮身上,瞧不见眉眼的脑袋枕于他左肩,鼻头喷出一丝丝动情热气:「呼、嗄……呼、嗄……」

「姐姐,妳很喜欢嘛﹗」「喜欢一边露体,一边被男人非礼﹗」

左僮并不饶她,右手羽毛撩阴,左指搾採奶头,嘴巴兀自啜住耳垂不放;前面的右僮也是猖狂,凑头吃着一边乳房,右掌羽根勤快扫荡,左爪再绕后爱抚结实翘臀……

耳朵、三点、屁股尽被亵玩;私处早湿得一塌胡涂,花唇豔红,似闭还开……长此下去,霍青桐就要二度高潮了……

忽见哥哥朝弟弟打个眼色,所有淫行戛然而止……是怕俘虏受不了,想让她缓缓气吗?不,更像是,又要吊她胃口——

「唔、唔……?」果然两人突无动静,顿教霍青桐连摇脑袋,似是困惑,又似不满、生气,如在无声怨唤:为何……停下来?快……继续﹗碰我……好空虚﹗难过……受不了﹗

「姐姐,刚才我们帮妳洩了一次,这趟就靠妳自己吧﹗」双僮对望齐笑,弟僮又去翻大木箱;兄僮拿起手铐,又将霍青桐胳膊扭到背后:「姐姐还是适合被拷起来呢﹗」

左僮今次换了绑法,拉藕臂直垂于玉背,两腕在腰臀处锁好;又连挥匕首,教霍青桐身上残衫长裙尽去,卒成全裸……

「来啦、来啦﹗」右僮自木箱中抱出来的,是五大支鸡毛掸子,但并非寻常的棕色鸡毛,全是一根根翠羽……

「姐姐,掰开腿跪着,腰要伸直哦﹗」左僮参扶指示,校正姿势,至此,霍青桐已经形同扯线木偶,任凭摆佈;右僮在她胯下,放好一支翠羽掸子,自己手持两支,剩下的交给哥哥。

兄弟俩立于霍青桐两侧,鑑赏骄人成果:「姐姐,妳这模样当真好美好美呀﹗」

妙龄女郎身无寸缕,卑贱跪地;秀髮凌乱,洁额汗湿,无助地被黑布幪眼;瑶鼻下横绑黑皮口塞,颗颗柳钉闪着不知是泪是涕、还是唾液的水光,正中央的银环圆盖,严实地堵住嘴巴,如被视作牲口;香肩后拢,粉臂雪腕,笔直地遭手铐拷于玉背;裸胸满是湿津乾唾、吻痕齿印,蜂腰下的美腿跪掰两分,置于股间的翠羽掸子上方,正是那红红润润、翕翕颤颤的一线肉缝儿……

「姐姐,洩不洩得出来?」左僮轻按霍青桐两肩,她裸身微微一沉,私处便跟下方的掸子相接:「就看妳的本事囉﹗」

一根根翠羽仰天擦上玉户,霍青桐肩儿一抖;右僮来回轻推她俏臀启蒙:「这样子,自己动,懂不懂?」

右僮甫一撤手,臀儿即急不及待,依他教导,自行前后挪动起来,让阴户磨擦下面大量的羽毛……

原来如此﹗他俩要霍青桐自慰﹗用翠羽掸子来自慰﹗

迷药、洗脑、前戏交煎,处女彷彿满身慾望,垂肩长辫摇曳,裸背连同被反锁的玉臂款摆,带动柳腰桃臀来回纵移;容颜正面蔽目塞口,挺翘峰峦往还轻甩,鼠蹊翻覆一进一退,耻毛儿跟翠羽儿亲热摩擦,发出低低的羞人之声:「沙、沙……」

天呀……雍容端庄的『翠羽黄衫』,惨遭两个小恶魔调教诱惑,居然沦陷如斯……

「对,就是如此,姐姐真是冰雪聪明哦﹗」左僮又一次拔出口塞:「这样子挺费劲的,就赏妳大口透气吧。」

「呼、嗄……呼、嗄……」盖子移开,霍青桐重重透气,银环内满泻的唾液又奔流滴出,洒满酥胸,湿水反光,倍添淫媚;口塞连繫的珠链下垂,随着女体摆动,黑色盖子不断有规律地,轻敲白裡透红的乳肉乳首:「啪~啪~」

「姐姐,撒尿的地方再坐低一些,跟羽毛掸子更亲密些呀﹗」「腰摆得快一点,会更刺激的﹗」

「沙~沙~」乌黑阴毛、青翠羽毛互擦之音,越发频密、大声,丽人当真听了僮儿的吩咐,坐臀更低,动腰更快,取悦自己更多……

目盲口哑,扭摆反绑纤臂,厮磨羽毛掸子自慰,好下贱……一根又一根翠羽全泡湿了,是霍青桐两边腿根,源源渗淌的……淫水……

「姐姐,妳干得很好呀﹗」双僮递出手中四支翠羽掸子,两前两后、两上两下;一支在两乳间、一支在耳颈处、一支在臀缝后、一支在牝户前:「努力洩出来吧﹗」

四处敏感带,骤然多出了四大丛羽根冲击,霍青桐变成用上合共五支掸子密集自慰:「呜……﹗」

玉躯每一动作,都会撞上前后上下数不清有多少根的羽毛,全面刺激耳颈、胸脯、臀沟、唇蒂:「沙~沙~沙~」

「呜、唔……」满头冒汗,口塞溅唾;胸摇乳浪,雪肤通红;细腰弧臀,快进快退,『翠羽黄衫』剥光了黄衫,置身于无数翠羽间,浑忘一己名号,忘情地追求肉体欢愉:「嗄嗄、嗄嗄、丫~~」

极乐一刻,乍然降临——赤裸人儿丰乳剧震,腿间急合,无情地将一堆可怜翠羽狠狠夹扁,有生以来,第二次升天丢了:「唔~~喔~~」

可这一遭却非普通洩身这么简单,但见一道弧弧的、细细的、亮晶晶的金黄水流,有劲地弯射于低空——

「哗﹗姐姐撒尿呀﹗」「姐姐妳尿出来啦﹗尿出来啦﹗」

堂堂『翠羽黄衫』霍青桐,赫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意难控,当众失禁,撒个满地,悠长响亮:「沙~沙啦~沙啦~沙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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