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内证(1/1)
信长淫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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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内证———————————花嫁·斋藤归蝶
身为信长傅役的平手政秀是尾张织田氏的肱股重臣,他不仅擅长内政、文化、外交,同时对信长忠心耿耿。
只是此时的信长行为乖张,完全没有一个武家继承人应有的样子。看到少主如此顽劣,众家臣心一次又一次凉下去了。与之相对的,而信长的同胞兄弟织田信行却在此时,以一种远胜过兄长的礼貌儒雅出现在众家臣的面前。再加上信长生母土田夫人也倒向信行一方,众家臣的心一下子就被这一位优秀的少主俘虏了。
对于这时的信长而言,织田家的局势可谓是四面楚歌,除了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外,唯一支持自己的长辈就只有父亲信秀与傅役政秀了。
作为信长的老师,眼看着面前的同僚一个个投向信行一方,信长的威信与地位荡然无存,平手政秀无法坐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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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此时尾张织田氏和美浓斋藤氏之间刚刚爆发了加纳口之战,织田信秀联合朝仓孝景和土崎赖纯,率军攻打美浓。虽然一度前进到斎藤道三的居城稻叶山城下,但在道三的突袭下遭到大败,信秀之弟织田信康和信长的家老青山信昌等五千余人战死。
但是平手政秀却立即展开曲线外交,找到清洲的坂井大膳作中间人,与斋藤家展开谈判。当时的斋藤家内部也有隐忧,与织田家的继承人纷争相似,斋藤家的问题是斋藤道三与嫡子斋藤利尚之间父子不合:道三宠爱幼子,想剥夺利尚的继承权;而这个利尚却也不是易与之辈,为了防止失去自己的地位而在暗中勾结势力,与父亲形成对立之势。为此,斋藤道三也希望得到织田家作为自己的外援。
另外,斋藤道三也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假如尾张真的被今川吞并,美浓虽然富庶,自己即便善谋,人才就算鼎盛,却也未必能抵挡得住领有尾张、三河、远江、骏府四国的庞大今川军势。因此,对于美浓来说,尾张就有如一道外壁,使美浓避免了与今川之间的正面交锋。
同时在信秀去世后,作为继承人的『傻瓜』信长就将成为尾张的新主人。而将归蝶送入尾张,也可以为了斋藤氏将来可以谋夺尾张国做下的铺垫。
基于这些明面与阴谋的原因,两家找到了共同语言。
所以平手政秀在一开始就对促成两家同盟有一定程度的把握。也就是说,他不但对尾张的情况了如指掌,对斋藤家的处境也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甚至正确地判断出道三在面对织田家的和解计划时会做出的积极态度。可以看的出政秀拥有敏锐的政治嗅觉!
作为两家重新通好的证明,道三将自己的爱女归蝶公主送入尾张与织田信秀的嫡子织田信长完婚,而信秀的第十二女也作为人质嫁给了斋藤道三。
即将嫁到尾张的归蝶公主是美浓国主斋藤道三的最疼爱的女儿,因为出生在美浓守护土岐氏主城鹭山城被称为鹭山殿。也称为浓姬,意思是美浓国最高贵的女性。
这个『姬』的称谓,是大和人是完全照搬了天唐的习俗:姬,是中国周朝的国姓,在西周与春秋战国时代,凡是周王及同姓诸侯嫁出去的公主,名字里都会带上姓,如王姬、伯姬等等;而齐国以姜太公的『姜』为姓,其公主便有文姜、哀姜,赢姓秦国的公主也有怀赢。古代学习汉学的日本人,以为带个『姬』字便是公主,但到了这个『下克上』的战国乱世,不仅日本高到公卿。就是低到大名土豪的女儿都可以称为姬公主了!
出身低贱的斎藤道三尤重家门,所以一直如此称呼他的女儿,而浓姬公主也不负他的期望,是美浓有名的美人,不但性格贤淑,而且才学过人,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
——————————
天文十八年(西元1548年)。
浓姬在乳母各务野的陪伴下到达那古野城,这一天万里晴空。
在信长新婚前,父亲信秀就
搬到古渡城去,把那古野城完全交给信长支配。
所以现在信秀夫妇郑重地从古渡城前来迎接浓姬公主,信长的傅役平手政秀也到稻叶山城来迎接新娘。然而,新郎吉法师信长,却未出现在大厅做正式的会面。
与家族成员见面之后,浓姬即被带入房间。
在这座新的建筑物里,到处飘着木香,庭院里黄白色的菊花绽开,走廊上悬挂着簇新兰灯。
“你还满意吗?这是匆促兴建的。”政秀想讨好她。
浓姬笑着回答说:“你客气了,我希望自己能成为这座城里的好妻子。”
“好,好!想必旅途上也累了,我们夫妇就此告辞。”
政秀为浓姬选择了三位侍女,介绍后即退下,加上乳母各务野,浓姬公主共有四个侍女。
尽管各务野一再追问信长公子何时会到公主房间,什么时候要完成婚礼的仪式,却仍无人知晓。
“我在此暂歇一会,各务野,你们都退下,看看厨房是不是需要你们帮忙。”
新御馆有五,六个房间,而浓姬的房间有十二张榻榻米,显得十分宽敞,可以伸展到庭院。
对于这座建筑物,浓姬极为满意,可以感觉到那是为了自己而精心设计的。然而,作为新郎的信长,却为何一直不见人影呢?
(究竟是为什么呢?听说他异于常人,是否他不喜欢我呢?)
她望了房间一眼,坐了下来。心想:不久之前,双方还在作战,而今,她居然来到敌人的城里,独坐于此,内心感到难以言喻的寂寞。
即使是乌鸦的叫声,对她也象是一种威胁。
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将要步上新的生涯。浓姬往庭院一隅望去,突然叫了一声。
因为在菊花园那个方向,出现一位异样的少年,他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少年头发朝上束,他的刀捆绑着红白色网线。身穿小袖衣服,半截袖子仿佛被剪掉似的,腰间有火石袋、青竹水筒、和不知什么东西三、四包捆在一起,前后左右地围在他的腰间。他的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脸部似乎沾满了泥巴,裤管更是卷在膝盖上。
当他步步接近时,浓姬不禁睁大了眼睛,手摸着怀中的剑。
“喂!你就是美浓来的公主么?”
“你……你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信长双手在身体上拍了一拍:“在下是这座城的城主,织田三郎信长!”
浓姬站着望望崭新的榻榻米上一路行来的泥巴脚印。
“我听说你是美浓的才女,但看你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还说你是才女,我实在有点怀疑。”
“……”
“哦,来吧!帮我换衣服吧!”说完,信长往内侧走去,瞬间便脱下衣服。他每天都如此活动筋骨,所以显得特别结实。
光着上身的他出现在浓姬面前,使她感到手足无措,心想:(果然是个傻瓜!)
走入准备好卧具的新房。
一身肮脏的信长想拥抱时,浓姬马上躲开。
“难道你们美浓的新娘都是这样对待夫君么?”
听到信长有刺的话,浓姬对他瞪一眼。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没有懦弱感,只有发出强烈意志的光辉。
(真是朵带刺的玫瑰啊!可要小心应付。)
信长这样告诫自己。如果从开始在精神上被她占上风,那么将来,岳父的美浓大军就很快地踏上尾张的领土。
终于,在信长的凝视下……
闭上眼,浓姬本能地别开了脸。
信长抬着浓姬的下巴把脸转了过来,按照养德院传授的方法,先是把浓姬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浓姬的小嘴。
“呜呜……”
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浓姬死守着身体的第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信长,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浓姬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把手伸向衣襟……
浓姬的身体立即崩直!
但现在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相识的男人,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一些事,抚弄那让侍女们都公认的美乳,凌辱她的肉体!
简直就是一个恶梦!!!
(快被侵犯了……)
在绝望下她的愤怒爆发了出来。
浓姬用力推开信长的胸膛。
“八嘎!你想
做什么!”
被推开的信长站了起来!
浓姬低着头避免和信长的目光相遇,但是从她的态度可以看出对信长的强烈蔑视。
(可恶!抱着吞并尾张的目的嫁过来,却还给装做那么的清高!这样和娶个木头有什么不同!)
原本期望能有甜蜜气氛的新婚夜晚,现在完全落空。
(既然成为我的妻子,让夫君愉快是最起码的职责!……可是做出讨厌我到这种程度的模样……)
由爱生恨,信长气得快要发疯,他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
新婚的外间原来是侍女们的卧室,但是今天只留下特地充当“御内证”的养德院,在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时候,往往会安排一个成熟的女子陪伴他一晚或在新婚的夜晚进行关键的指导,美其名曰指导男女之间的性事,这就是“御内证”。在织田家,信长之前已经被信秀安排了个新与力岩室重休进行指导。
那是个宽阔的颧骨搭配特大的蒜头鼻,体格相当强壮的男子,同时是岩室夫人的弟弟。
在新婚之前的短短日子里,他就成为了信长最亲密的部下,并且成为信长和他小姓们口中所说的『众所周知的人才』,并被记入太田牛一《信長公記》中。
那是因为在新婚前几天,他把岩室夫人的侍女勝子叫来到屋里,强壮的岩室重休和她表演了一遍《关东四十八手》。让信长惊叹原来有这么多种做爱的姿势!
当然,为了避免意外,信秀还是安排了自己的侧室、信长的乳母养德院留守一晚,毕竟有不少男人在临上阵时候会出现发挥失常的事情!
“吉法师!怎么回事?”一清二楚地听到里间争吵的养德院问到……
母子间的视线在这一瞬间接上了。信长猛然发现乳母目睹自己被浓姬蔑视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引起的报复,还是即将爆炸的肉欲驱使之下,他扑向养德院,紧紧抱住自己的乳母。
养德院头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
信长紧抱住美纱,着急地摩擦着乳母丰满的肉体。
“吉法师,快回去!回到浓姬公主身边去!”养德院扳起脸孔,一边挣扎,一边批评道:“今天她才是你的新娘!”
“嬢嬢,不要!那就是根木头!嬢嬢,我喜欢你这样的!你就充当我的“御内证”吧!”信长趁势喊道。
“不许你说这种话!”虽然乳母当乳子的“御内证”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作为乳母的养德院同时还是信长的继母,继子忤逆背德的话语刺伤了温柔的继母。养德院生气地一巴掌打向信长,眼眶里噙着委屈的泪水。
信长的脸上却满是忿忿不平。『吼!』一声咆哮,把继母扑倒在地,吸舔着继母修长的颈子。
“信长!你在干什么?浓姬公主在里面”养德院反抗着,着急地说道。
“嗤、嗤!”信长撕开了继母的裙子,雪白的臀部房顿时露出一大截,甚为诱人。
最神秘的地方,粉红色的裂缝,漆黑的芳草,渗着蜜露。
信长抓住丰满的二个肉丘,十指陷入肉里,向左右拉开。鲜红的嫩芽突出,奇妙的皱摺与最怕羞的肉核毫不保留地展示在眼前。
“啊……吉法师!”
美丽的成熟肉体揭开神秘的面目,浅红色的肛门,旁边的肉洞。这不是岩室重休和勝子示范时候冲击画面里的朦胧性器,而是清晰的女人性器。
信长觉得口干,脑海里变成一片空白。
“吉法师!你即使再胡闹,也要遵守武士最基本的礼仪,今天是你新婚的日子,快点回到浓姬那里去抚慰她,要不然我会咬断舌头!”
养德院的声音也有急迫中产生的威严!
“礼仪?那是躲在京都里无所事事的公卿们才需要的东西!我是武士!武士之道,对男人是决死之道,对女人则是往『生』之道!嬢嬢,那种象公卿般腐烂木头一样的女子真让人生厌,我……我喜欢你!!!”
信长的嘴角划起。
“吉法师!我现在是你的继母,又是个出家人,这里是不可以碰到的禁忌的圣城,是禁猎区。”
可是信长的眼光仍就凝视那一点,瞳里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欲望:“如果佛祖阻挡我,我也一刀把它劈为两半的!”
“你……你……”养德院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她想起佛经里说的:人如果超越天道后,就能摆脱饮食男女的欲念束缚,走向成佛之路,但是住在这里的魔王会阻碍人们脱离欲界。在将要成佛时,就受到四魔——烦恼魔、阴魔、死魔、他化自在天子魔的阻碍。其中最邪恶的象征自我的他化自在天子魔就是所谓的“第六天魔王”!
“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的!”养德院在作最后的抵抗!
可是母爱升华的肉体快感,已经淹没了信长。
(隔壁的那个女人,戴着高傲的贵族面具,而身下的这个女人,也戴了母亲的面具,我要把它撕下来,让她们露出雌性的真面目,扭动着美妙的胴体,大声发出淫乱的企求!)
信长一言不发,咬紧下唇,向前用力地一顶,一瞬间,他的龟头已经顶到心中期待已久的秘境了。花唇饱满湿润的触感,让信长发狂起来了。
而相较于继母在快感与理智间挣扎,信长似乎没有感到如此为难,由本能所沸腾的欲望更加凶猛,他胯下的肉棒像是不受控制似在继母的肉壶内肆虐。不知不觉间,继母再发出象征反抗的悲鸣,取而代之的是甜美的哼声。
“啊啊……啊啊……”拉出近乎脱离,又插入尽根到底,快节奏的重击,让蜜屄几乎没有阖上的时间,下腹部撞击在肉臀上,震动从背脊扩散到了全身,用力摇晃着垂下的巨乳,那是名副其实的乳浪臀波。
本身好奇心极强的信长正处于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在岩室重休的指导下,以性交时的技巧突飞猛进,让养德院感到他不像一名少年。
“……啊……吉法师……”在继子的跨下追求着快感,曾作为乳母的继母无耻诉说着爱意,端庄的面容扭曲成对性爱的喜悦笑容,分开的双腿配合着少年的身高,是养德院完全堕落在背德里的证明。
与养德院寻求安慰的目的不同,信长对于她半个母亲的身分,逐渐转变为对母亲的依赖和情人的爱恋,想起浓姬对自己的拒绝,回忆起乳母和父亲同房共寝时,隐约在心里的嫉妒心刺痛!
(要比父亲更强大!),这样的心情,让他一心一意地用精液报答养德院。
被触动心灵内的开关的信长,身体发挥出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弯腰一手揉搓着养德院的大奶,一手拉起养德院的脖子,和她亲吻。
“嗯……嗯……哈……”失去支撑,扭曲身体的养德院靠在榻榻米,一边的乳房贴在草席上,有些冰凉,但仍消减不掉身体的灼热,挤压产生的乳流,从乳晕和草席的间隙中飞溅出来……
“嗯……诶呀!啊!”下半身激烈的抽送,由于姿势的变更而缓和,但是合拢的双腿,却让屄肉更加的绞紧。
“吉法师……放过嬢嬢吧……嬢嬢真的不行了……”
虚脱般的呻吟,在和室里回响。
养德院原来的声音温润而成熟,此刻略微显的沙哑,好像疲惫到了极致,却又透着一股苦闷的满足。
“妈妈!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吸的这么紧,可没有半点不行的意思啊。”不知不觉中,信长对养德院的称呼由『嬢嬢』变成了『妈妈』!
带着浓浓亲密的少年嗓音回绕在凌乱的榻榻米上空,盘旋着拂过摊开的和服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体。
“呜……”养德院轻轻摇着头,低低呜咽起来,乌黑的长发早已脱开了发髻的束缚乱散在四周,几缕沾在汗湿的颈窝上。凹陷的锁骨处,汗湿的肌肤柔腻而白皙。
信长一面耸动着屁股,让粗长的肉具撑挤在湿淋淋的膣内小幅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乳头,用力的合上了牙关。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养德院悲鸣着想去推他的头,但双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动作,反而让胸前肥美的一对乳房凸显了出来。
乳晕是深红的美丽色泽,乳头柔软而肿胀,周围那一圈暗红色的齿痕,更是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残酷魅力,信长放开嘴巴里的肌肤,野兽一样粗喘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男性能在这样熟艳的美肉上忍耐这么久,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粗暴的啃咬虽然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却也带来了虐待的快美。
掰开养德院的屁股,好让那淫荡的粘膜没那么紧致的合拢,信长咕哝了一句古怪的话音,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年轻的性器不再犹豫的深深埋进了濡湿的花芯深处。
“呜啊啊……”养德院绝望的侧开头!
热烫的阴茎正灼烧着她的子宫口,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的背德,她不争气的身体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开始去夹住信长结实的腰,圆润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悬在空中,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而战栗不停。
一气突入到底的年轻肉竿开始用力的翻搅,养德院被哽住一样的悲鸣中,被搅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信长的性器。
已经忍耐了足够久,信长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做出了一口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用力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淫乱的蜜汁被阳具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色斑。
信长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按照岩室重休的指导,玩弄这成熟的肉体接近两、三个小时,体内积累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阴茎的前端都有些疼痛,但看到身下乳母紧皱着眉头的销魂表情,体内的野兽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经聚集在了肉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嫩花园。
养德院无力的摇着头,嘴唇上还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精液的痕迹,此时察觉到信长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哀求着:“别……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我是你的母亲……”
信长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顶了两下,深埋在她丰腴的身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么,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么称呼我么?”
他顿了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
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所打击,女人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头看向隔壁的和室,纸门里的背影可以看的到那名端庄而美丽的新娘!
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既像是对身下的继母,也像是对隔壁的妻子:“没有你!我也有个好妈妈!”
白浊的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滑过张缩的肛门,洇开在淫湿的和服衬衣上。
强烈的高潮,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养德院已经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不行……会被你父亲知道……”
信长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
养德院因胸前的闷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体也向后挺动着想要拱起。
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纸门被唰的拉开,相对阴暗的里间里顿时被外间点有新婚花烛的灯光占领。
信长看着门口那个美丽的逆光身影,挑衅一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啃咬着身下女人丰软的乳房,用牙齿把乳首拉长成淫秽的肉条。
养德院仰顶在地板上的头只能看见倒错的世界,却依然认得清楚那站在门口的女人的脸。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这样的……浓夫人!我只是给吉法师喂奶的乳母……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连自己也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声音断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信长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着赤裸的阴茎走过门口浓姬的身边,龟头上还沾着粘稠的淫汁,缓缓地开口:“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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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娶了以美艳著称的浓姬后的信长在不短的日子里连续纳了三名妾室,这更让他的『大傻瓜』的恶名上增加了淫乱的口实!
第一位是塙直子,她是信长马廻众塙直政的姐姐,从小就一直伴随着信长马廻众一起疯野的丫头,很快就成为初尝性乐滋味的信长的第一个猎物。
第二位是生驹吉乃,她以马借为家业的武家商人生驹家宗之女,亦是信长马廻众生驹家长之妹。但是让人难堪的是生驹吉乃是之前与斋藤家的长良川之战中牺牲的勇士土田弥平次的未亡人,同时土田弥平次是信长母亲土田御前的内侄,所以吉乃算是信长的表嫂,在她成为寡妻后,前去吊唁表哥的信长很快就把她纳为侧室。
第三位是高畑阿锅,是国人众高畑源十郎之女。原来是嫁给小仓实澄为妻,生有甚五郎与松千代两个儿子。丈夫死后又成为信长的侧室!
三位妾室都是比他年长的女性!这也许是从小就缺失母亲土田御前的母爱,信长在对女性的喜好似乎有奇怪的执念:不仅有着对丰满乳房的热爱,同时喜欢成熟、比他年长的妇人!
成熟的女性都拥有很有立体感的巨乳,养德院是略显下垂的木瓜型;直子是葫芦型,那是因为刚刚怀孕而在持续成长的缘故;阿锅是锥子状的尖挺;吉乃的巨乳,则像是小西瓜挂在胸前。四人的乳房都像是两颗甜瓜排在一起,都是具有超级的分量。
另外,除了这些美女之外,传闻信长也沾惹上了武家共有的恶习——娈童,在一段时间内甚至和他的小姓众前田犬千代、爱智十阿弥打的火热!
总的来说,在尾张民众的眼里,这个『大傻瓜』是个男女不拘、老少通吃,甚至连克夫的寡妇也不忌讳的家伙!
但是,这种淫乱的流言不过是普通民众的揣测,他们永远不知道现实的情形是……
新婚后,信秀搬到了古渡城
居住,那古野城属
于信长完全支配。
所以现在,那古野城御馆中可不仅仅只有新婚的夫妻两人。
新纳的三位妾室已经搬入,天守阁的奥向交给“母亲”养德院完全支配,没有她的也许,不要说是浓姬陪嫁的侍女,就连她的乳母各务野也不能随便进出!
至于信长,他也好久没有出去骚扰民众了,因为他年轻的肉体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带回来的美妇们也象完全绽开了的熟美花朵也永远不会在性爱上疲倦一样,所以在天守阁奥向进进出出的这些男女,没有悬念的会把浓姬的新房变成充满淫靡画面的乐园。
即使是在午饭的时间……
信长也依然没有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坐在浓姬旁边,懒散下来的阴茎垂在大腿旁边,像一根泡过水的大冬菇。
浓姬偷偷瞄了几眼,喉咙一阵发干,甚至不知道自己吃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信长有些贼兮兮的笑着,伸手一捞就搂住了在一旁伺候的生驹吉乃那柔软的腰,从底下摸了进去。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你们……”浓姬发怒的时候,想起自己连妻子的责任也没有尽职,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我现在就是吃饭,只是今天的味噌汤我不大满意,我要换种汤!”信长也不等她回答,手指灵活的攀上了吉乃的胸前。
一挑一拉,胸襟被熟练的解来,兜起两座雪白山峰的精美布料松垂到腰间,背后的手立刻转移到胸前,急不可待的攀到其中一座柔软山顶上,用掌心罩住已经有些翘起的奶头,一把抓握住。
手掌无法把整个乳房罩在手里,五根手指下面,还露出了大半边沉甸甸的乳球。
指头用力抓住茶盅盖般凸出的乳晕,鼓起的软绵绵的中心点,充满肉感,丰满肉球从美丽形状,扭曲成淫秽外观。
信长的手指猛烈一挤,雪白色的乳汁,一口气喷发开!
这个小寡妇,虽然没有孩子,但是在丈夫战死时候是留有遗腹子的,只是因为丧夫的伤心过度导致流产,但是乳房也达到能分泌乳汁的时候,这也是信长迫不及待把她纳为侧室的理由,按照信长的见解,即使是招募来的乳母,也都会哺育自己亲子一个月以上才开始工作,所以象生驹吉乃这种『新鲜到从来没有被其他男性玷污过的乳汁』是信长最珍爱的饮品!
但是经过信长一段时间的吮吸,虽然生驹吉乃的乳汁已经变浓,但是还是要经过努力的揉挤才会开始分泌。
所以现在吉乃浮现苦闷表情。皱起美丽眉头,左手按在案上拼命撑住身体。
可是。
强忍了半刻,被快感吸引了注意的手指有些发颤,当啷一下,浓姬手上的筷子掉进了盘子里,她带着尽量表示出平淡的口气用手敲了下桌子:“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没有胃口?夫人就尝尝吉乃的“人酒”,保证比各务夫人的要美味!”信长把刚挤出的一盅吉乃的乳汁递给浓姬。
〖注·人酒:人乳的别称〗还不等浓姬拒绝,一旁的生驹吉乃就撒娇道:“大人,奴也饿着呢!”
“饿了么?那我就来喂饱你!”信长有些邪恶的笑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就那么在餐桌底下,解开了她的裙带,一口气把本就半松的裙子扯到了脚下,露出丰腴紧绷的大腿!
“……别这样……”餐室这样广阔又公共的空间,虽然已经没人敢自由进出,而且被剥光的也是自己,也让浓姬有种被人注视的羞耻错觉,不禁并拢了双腿怕他把这样对待自己!
“只要愿意,何必顾忌时间和场所呢?”信长无所谓的耸着肩,抚摸乳房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只是挪了挪下身的位置,便把粗硬的肉棒顶在已经湿透了的膣口上。
吉乃双手推着信长的肩膀,挺起了胸脯,急躁的臀部开始追逐信长的肉竿。因为前夫是在〈加纳口之战〉死在斋藤军的手里,所以无论是出自侧室对原配固有的嫉妒,还是因为改嫁对前夫的歉疚,她都对来自斋藤家的浓姬有着深深的敌意!
所以,能够在浓姬面前表示夫君对她的宠爱,她感到无比的快意!
兴奋的肉竿开始向里突进,龟头撑开粘滑的阴唇,布满蜜汁的膣口即使拼命缩紧也没有一点防御的能力,信长发出舒畅的呻吟,把分身完全送进了吉乃体内。
对浓姬的优越感让吉乃闭上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就此开始专心为了交配而服务,柔软的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嫩滑的膣腔完美的包着整根阳具,敏感的肉褶刮蹭着肉茎周围,带来一阵阵翘麻。
不再满足于榻榻米上狭小的空间,他用力把全裸的女体抱了起来,放在了餐桌上。
浓姬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身边还没就餐完毕的餐具,取代它们的女体被丈夫凶狠的抽弄,看着信长脸上享受的表情,她突然有了自己取代吉乃而正在被食用的错觉……
“怎么?不喜欢这个口味么?”信长扑在吉乃吸吮着不住向外喷泻的乳汁,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语调挑逗着浓姬:“那么过几天就有更新鲜的“人酒”提供!”
“什么?”浓姬错愕。
“恩,你还不知道么?直子已经有了身孕了!”信长得意地向自己的妻子炫耀妾室抢在她前面怀孕的耻辱事实:“比起吉乃这种新鲜到从来没有被其他男性玷污过的乳汁,她的也是,而且是我亲自种下的种子并灌浇成长出来!”
浓姬明白了!
这个傻瓜指的是已经怀孕的妾室塙直子,她在信长迎娶浓姬后的第六个月份为信长诞下了庶长子於胜丸。
但是为避免引起浓姬的妒忌,破坏尾浓同盟,父亲信秀根本不予承认,并且改由信长的马廻众村井吉兵卫贞胜扶养!这个长大后元服名为织田信正的庶长子被剥夺了继承权,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他一直活到九十三岁,是信长子女当中最后一个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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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
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内证——————————花嫁·斋藤归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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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道·御内证》: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时候,往往会安排一个成熟的女子陪伴他一晚或在新婚的夜晚进行关键的指导,美其名曰指导男女之间的性事。
“胁差·国光作短刀”:这是由镰川时代相州伝刀匠的创始者匠新藤五国光打造的,国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喜欢将短刀作成笔直而没有弯度,容易在贴身直刺入而造成致命的伤害!斋藤道三赠送与归蝶之物,其后随冬姬嫁给蒲生氏乡,是氏乡最喜用的刀。
“人酒”:人乳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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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归蝶:信长正室。通称为浓姬,意思是美浓国出身高贵的女性,也因为出生在美浓守护土岐氏主城鹭山城也被称为鹭山殿,无子。
●各务野:斋藤归蝶的乳母。
●塙直子:信长侧室。织田信长马廻众塙直政的姐姐,后被赐姓原田。育有庶长子织田信正。
●生驹吉乃:信长侧室。马借商人生驹家宗之女,信长马廻众生驹家长之妹。原是土田弥平次的妻子,成为寡妇后嫁给土田弥平次的表弟信长。育有嫡长子信忠、信雄、五德。
●高畑阿锅:信长侧室。又称“阿锅の方”。尾张国人众高畑源十郎之女。原来是小仓实澄之妻,生有甚五郎与松千代两个儿子,丈夫死后又成为信长的侧室。育有信吉、信高、於振。
●平手长门守政秀:尾张国织田家家臣。织田信长的老师。后为为劝谏信长的奇特行为而自杀尸谏。
●织田於胜丸信正:织田信长庶长子,母亲是侧室塙直子。因为织田信忠被做为嫡长子,所以地位也仅止于是家臣与家族分支,没有继承权。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他一直活到九十三岁,是信长子女当中最后一个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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