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六章 你做了什么(1/1)
周村长等人目送直升机没入夜色才回村,身为唯一留下来当保镖的蓝三帅哥心里甭提有多开心,打开自己带的强光手电筒照明。
回去的路上先送周扒皮夫妻到家,再送周村长老夫妻,最后蓝三陪晁家美少年和小萝莉带着黑龙回到乐家。
前两天进进出出能看不到穿迷服,乍一下子人走了,家里一下子清静下来,乐爸周秋凤还有点不适应,等到小乐乐回来,打水泡脚睡觉。
小乐善粘姐姐,不肯跟爸妈睡,姐姐晚上有事,他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跟美少年哥哥睡。
小没良心的不跟自己,乐爸周秋凤干脆不管臭小子,夫妻俩过自己的两人世界好了。
蚁老想旁观小丫头制药,跟着当小尾巴到乐家南边楼一楼客厅,被小丫头瞅着他笑了一下,他立即嚷嚷了两句,飞奔着逃出一楼客厅去三楼。
轰走蚁老那位粘人精,乐小同学将通向一楼客厅的门该拴的上拴,该锁的上锁,晃回厨房,往还有火烬的炭烬里添加柴火生起火,搬出一只小药炉放支架上,放进药材和一只鱼炖煮鱼汤。
守着鱼汤炖煮,一边搬出瓶瓶罐罐配制药汁,注射到装有血液样品的器皿里观察反应,不停的做试验,不停的观察。
鱼汤炖煮到凌晨一点后才出炉,乐小同学将换一只药炉放火上熬煮,带着鱼汤回空间,拿出夜明珠照明,搬开小桌子分汤。
小狐狸在龙树血洞里睡觉,闻到香味一跃而起,抓着小猴子跳下树飞奔到小丫头坐着的地方,跳上小桌子,将小猴子丢在一只小碟子旁,他自己捧起满满的一碗鱼汤咕的一口喝掉一半,再咕咚一口喝个干净。
喝光一碗汤,掂着胡须,喜得眯眼睛:“小丫头,你换了配方?感觉这个味道跟上次的不一样。”
“真聪明,我更改了几种火山药植的份量,添加了银剑菊的花朵。”
“嗯嗯,这个更好喝。”喝下去胃里涌上热腾腾的热气,哪怕那点暖和对于冰凉的身体而言有如一滴水落于大海,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再小的热量也是力量啊。
成功博得小狐狸赞鱼汤好喝,乐韵笑盈盈的帮小狐狸装汤,自己也装小半碗,小口小口的喝。
小狐狸捧着碗幸福的又一饮而尽,当小丫头给满上,仰头又干了,一碗又一碗,将一锅汤喝得精光,满足的抹抹嘴,抓着睡意迷离的小猴子闪狐,爬回树洞里美美的调息。
乐韵收拾干净碗桌,找出几十种药材剁切成段,再回到厨房,从空间将女飞头和澹台觅雪提溜出来扔地面。
女飞头与澹台姐弟是大活人啊,哪怕装在箱子里丢在厨房里也不是个事儿,她怕万一周满爷爷或者谁进厨房干什么看到箱子好奇打开看发现里面装着人,从而发现她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昨晚就将飞头们转移进空间,箱子还在厨房,里头装的是石头而已。
担心女飞头和澹台觅雪被吓得屁滚尿流弄脏自己家,再找出一张防雨布在靠墙的地方铺开,再将母女俩扔防水布上让她们依着墙,先给女飞头喂喝一碗解药,再解开飞头和澹台觅雪的睡穴,再重新点她们几个穴道。
准备工作做齐,乐小同学给药炉里添加一批药材,将自己的几样药搬到飞头母女俩前方,再搬个小板凳坐着。
澹台觅雪先醒,她悠悠转醒,先是茫然四顾,视线在第二次扫视到短发圆脸女生时才猛的回神,盯着圆脸女生,脸色一点一点的变白。
乐韵等着人转醒时在女青年刚醒来视线从自己身上扫过并没有出声,这当儿见女青年神色变幻,笑得露出一口好牙:“醒了啊?如你所想,这里不是你们熟悉的地方,这里是我家。”
“啊-”澹台觅雪用尽力气尖叫,想惊动四舍五邻让人来救,然而,当扯开嗓子喊了一下才骤然发现她有喊出声,却远远达不到尖叫的分贝级别,顶多算是发出了声音而已。
“想弄出声音让别人听见来救你?你死了那条心吧,莫说你发出鬼哭狼嚎声,就是喊救命也没人来,因为我早与我家附近住的人打了招呼,别人以为我做实验失败把自己给坑得哭爹叫娘。”
女青年仰头长嚎,乐韵没阻止她犯蠢,等她喊完脸色惨变才愉快的泼冷水,为了防着女青年乱喊乱叫吓到人,她呀先戳了人的哑穴几下,让人能发出声音,声量绝对不会太大。
“你私自限制人的自由是犯法的!”澹台觅雪恨得想将短发的小挫子女生砍成肉酱,奈何全身僵硬,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急得眼睛发红。
“有谁知道你在我手里?燕帅哥那边的人不会说,澹台家人更不会说,澹台家对外是说澹台家发现你们姐弟与澹台家无血缘关系,你们被你们的亲生父亲母亲连夜带走了,你们失踪了也与澹台家族无关啊,跟我更加没关系,就算有人知道你们在我手里也没关系,我就说是你们亲生父母发现你们身患遗传病,秘密送来请我给你们治疗。”
“你,卑鄙小人!”澹台觅雪气得浑身发抖,小挫子太狠了!
“与你母亲相比,我简直太仁慈了。”乐韵偏头望向刚刚清醒过来的女飞头降,一边笑一边拿注射器吸取一只样品瓶里的血液:“妙妙丹,我准备做实验了,你醒来的正合适。”
妙妙丹醒来时仅只来得及打量一圈环境,发现仅只自己和女儿,来不及多想,听黄毛小丫头说要做实验,心头一颤:“你想干什么?”
“我从我弟弟身上抽取了好几份血液样品,我准备用做临床实验,先用你女儿当实验小白鼠,试一试这有两种病毒的血液在人体内的临床反应。”
乐韵吸取到一管血液,抓住惊惶想爬走的澹台觅雪的胳膊,准确的将针扎进女青年的静脉血管。
妙妙丹看到黄毛小碍事精拿着注射器走向澹台觅雪,惊恐的想去抢,可她忘记自己手脚被绑,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她想爬起来半天动不了,只看见小碍精将一管鲜血的血液全部输进澹台觅雪的血管。
澹台觅雪惊恐之下用力的挣扎,可小挫子女子力气大的出奇,被抓着有如一座大山压顶,压迫得让人窒息,她挣扎不脱,瑟瑟发抖。
乐韵将血液输送进实验体内,拔针,观察针管,再吸取药清洗,将洗针管筒的药水滴在一截木炭内,一边观察木炭,一边观察实验小白鼠的反应。
从桎梧中得到自由,澹台觅雪缩成一团,似只受惊的刺猬。
妙妙丹哆嗦着一点一点的坐起来,有几缕头发粘在脸上,她死死的看着小碍事精,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起伏,肌肉如触电似的微微抽搐。
女飞头看向自己的眼神凶残,乐韵浑不在意:“瞪我也没用,不作不死,你不作死找我麻烦,我自然不会闲得没事抓你和你的孩子来当试验品,你和你的儿女会落到如此地步,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后果。”
妙妙丹气得头脑发胀,眼神嗜血。
“别想着趁我不注意咬我一口,或者抓破我的皮肤,把你们身上的血滴我伤口让我感染,你们携带的病菌体对我无用,我天生带有极厉害的抗体,还天生霸道排外,一旦有外来病菌体入侵,不用我自己配药,抗体就会将病菌吞噬光。”
飞头瞪着自己好似恨不得吃自己的肉,乐韵耸耸肩,和善的提醒一句,另取一只注射器,抓住女飞头的胳膊扎静脉取血液,再装在管形样品瓶里,一连提取五筒血样才罢手。
妙妙丹无比愤恨,却无力反抗,眼睁睁的任血被抽走,看着小碍事精抽取不同的药汁滴在她的血液样品里,她看到她的血液遇上药物发生不同的反应。
越看,妙妙丹越心惊胆颤,她不知道小碍事精想干什么,为什么提取她的血液做实验。
乐小同学做完一次试验,收集到各种数据,再往各个样品瓶里添加药剂,观察,再添加药物,不停的添加,不停的观察。
实验观察一个钟,给女青年又注射一针筒药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收集到药剂的临床反应,重新调配药剂再注射,根据临床反应数据再次配出不同的药剂,一一实验。
澹台觅雪最初很平静,在第三次被注射药剂后浑身发冷,冰得直打哆嗦,很快她感觉到恶心、想吐,惊恐的缩成一团,牙齿打架:“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我没对你做什么,病毒是你母亲送给我弟弟的,我拿来还给你,按照你现在的样子,是狂犬病病爆发的反应。”乐韵灿烂的笑,拿起自己做实验用的一只管形瓶子:“看到没,这里是我提炼出来的狂犬病毒,”
再拿起一只瓶子:“这是我制出来的药剂,能克制狂犬病毒,”放下再取一只瓶子晃晃:“这是杀死狂犬病毒的一种药剂,这两种药的药性不稳定,我需要做实验,”
最后换另一只大号的样品瓶:“这是我培植的狂犬病抗体,这份是用我弟弟的血液培植的坑体,我用自己的血液培植了一瓶,用你的血液培植了一份,预计至少要三天才能有结果。目前在你体内实验的是针对两种病毒的抗体药剂的一部分,从临床反应来看,同时培养针对两种病毒的抗体不太现实,你体内的一种病菌爆发,你有苦头吃了。”
“乐韵,我要杀了你!”澹台觅雪再也受不了,拼尽力气站起来,不要命的撞向小挫子女生和她的实验器皿。
妙妙丹与女儿心有灵犀,就地一滚滚向小碍事精,想抱她的脚。
“母女联手犯贱,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女飞头与女青年想造反,乐韵笑坏了,动都没动,挥手,从空间抓出的几根银针咻咻飞出去。
点点冷光兵分二路,两点冷光一闪之间分别射在妙妙丹脖子和小腹处,她中针的瞬间身躯如泄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两只银针哧哧两响,一支钉在澹台觅雪琵琶骨上,针狠狠的深入骨,骨头发出轻微的开裂声;另一枚针扎在女青年的鼻头,深入骨肉。
“啊-”澹台觅雪感觉到了钻骨疼痛,当时就倒下去,栽倒那刻先朝后又朝前,一头扑地,撞得银针扎得更深,同时针也被撞弯变形。
澹台觅雪疼得痉挛,在地上翻滚。
妙妙丹被东西扎了一下,连呼吸都觉困难,她艰难的挣扎着勉强挪动头看向澹台觅雪,看到女儿一边打滚一边发出很轻的痛苦的嚎哼声,心被惊恐的潮水淹没,望向小碍事精的眼神都是颤抖的。
“不作不死,你们怎么就听不懂人话?看来是我太仁慈,所以你们有力气折腾,那我就不客气了。”
犯蠢的母女蔫菜,乐韵愉快的找医用工具,快乐的将女青年提到防水布上头丢着,再次给她一筒药剂,点麻哑穴让女青年动弹不得,发不出任何声响。
回头再将女飞头提到澹台觅雪身边扔着,拿出一只大号的管形瓶,撬开女飞头的嘴将药灌下去,一手捏住女飞头的上下鄂,等七八分钟才提飞头去卫生间。
妙妙丹想张嘴,嘴被小碍事精捏住,她想踹人踹不着,被提起来,惊恐的四肢乱颤,被提着走了几步,她感觉胃部像燃烧起来,剧烈的灼痛。
乐小同学将女飞头提进厕所,解开裹着飞头的破被单,站在一边观察。
妙妙丹想用手捂胃部,手动不了,趴地上贴着瓷砖,试图让被火烧灼的胃能冷却下来,可是,没用,胃部的灼热袭卷而来,有东西上涌,她不停的呕吐,吐出一口又一口青绿色的液体。
“不可能,不可能的……”妙妙丹惊恐的喊叫,声音传不出去,只变成“哇哇”的呕吐声。
她想闭住嘴不吐,可做不到,她眼眼睁的看着自己用几十年时间炼出来的集了几百种毒素的胃液变成绿色的水喷出来,离自己远去,那些毒液是她多年苦修的精华,却被小碍事精用什么药物稀释成普通的臭水。
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上涌,不停的冲出口,在地面汇聚成团,流向厕所里通排水道的蹲式马桶里,绿水流进马桶遇到水,生出难闻的臭气。
哇哇哇……
胃里的东西一波一波的往上涌,妙妙丹不停的呕吐,吐着吐着,份量越来越小,吐到最后只有苦水。
胃空了,妙妙丹绝望的看着绿色液体流淌进马桶,几十年的精华毒液没了,她很快就会从年青貌美的二十八少妇变成普通的飞头降师。
待女飞头吐干净,乐韵拿水给女飞头冲涮嘴巴和粘有绿液的头发,再用被单将女人裹起来提回厨房,点穴道扔在防水布躺着,自己再去卫生间,从空间拿出一桶药水刷洗卫生间,将药倒进马桶里。
女飞头的胃液有毒,她用特殊药物中和,绿液也有一定的毒性,若流到水田里能药死鱼虾,在厕所里流不出去,变为沼气也会带有一定的毒性,药水能将绿液化为水。
处理好卫生间,乐韵晃回厨房,观察母女俩一回,踢女飞头一脚,让她离澹台觅雪远一点,才将她们母女俩身上扎的针收回来,消毒。
澹台觅雪被点穴,不能动,不能喊叫,看着小挫子女生将母亲带出去,听到从隔壁的另一边传呕吐声,她不知道小挫子女生对母亲做了什么,心惊肉跳。
当看到小挫子将母亲拎回来,看母亲的脸好似已经奄奄一息,澹台觅雪肝胆欲裂,妈妈在,外婆家还可能尽力救母亲,顺便救走她,妈妈若没了,外婆家族肯定不会为了她而扛上华夏国的古修家族。
她想问母亲怎样了,却连脖子也是转不动,仅只能看到小挫子扔下母亲又出去,等小挫子回来拔掉扎得自己不能行动的针,她正想动,一波剧痛袭向四肢百骸,痛得她蜷抱成团,四肢不停的抽搐。
剧烈的痛疼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慢慢减弱,澹台觅雪感觉没那么痛了,扭动望向母亲,看到妈妈软软的半趴躺着,惊恐的问:“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乐韵坐在旁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实验体,女青年恢复点力气想问十万个为什么,很好心的解答:“你们安份点,我最多拿你们试试新药,不会让你们伤根本,你们偏偏不老实自己犯蠢,那就怪不得我,你母亲喜欢作死,所以我给她吃了一种药,废了她的毒,没了毒,你母亲就是个普通的飞头降,很快就会变老,回到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完了完了!澹台觅雪绝望了,妈妈是外婆家最出色的孩子,失去最大的依仗,变成普通飞头降,外婆家族还会想办法救一个普通孩子吗?
妙妙丹闭着眼睛,颓废的不愿面对现实。
母女俩受了打击不再闹腾,乐韵比较满意,拿出一瓶药灌女飞头喝下去,将飞头药晕,再给澹台觅雪打一针,观察几分钟,点睡穴,将母女俩扔回空间,第一轮实验已收到预定的效果,实验品自然也可以暂时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