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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妃特别篇】作者:心之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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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话说天明、少羽、石兰三人被公输家族的机关兽逼的不得不登上了蜃楼,蜃楼机关重重,又有阴阳家众高手在内,更是帝国重地,事关始皇长生不好,可谓是一步一杀机。

幸运的三人靠是机智聪明,又加上那么一点小小的运气,这才在蜃楼内安然无恙,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

石兰追踪自己哥哥的踪迹,一路找到云中君的药房,天明运用自己的机关术和石兰哥哥留下的信息,成功打开了云中君的药箱,却被突然回归的云中君发现,不得已躲到了密室,但没想到整个药房都是陷阱,密室中并没有任何出路,反而中了云中君的迷药。

云中君驱使药奴攻击三人,紧急情况下少羽凭着天生神力强行打开了通往地下的通道,将天明送了出去,至此三人分离。

天明跌落地下,吉凶不知,生死未卜。

少羽和石兰苦战药奴,而迷药的功效已经越来越强,少羽和石兰都难以支持下去了,更何况还有石兰哥哥这样不知疼痛,力大无穷的药奴持续攻击,石兰和少羽终于倒在了药奴的攻击之下。

却说天明,从密室跌落下去,底下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如同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天明跌落下去,没有半点回声。

不知过了多久,天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入眼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脚下似乎落了实地上,天明久经淬炼的身体和巨子强横的内力保护了他,天明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脑袋略微的晕眩,似乎还停留在少羽一撞的时候,「这家伙脑袋真是比铁还硬,下次一定要打回来」,天明心里想着。

随着他挣扎起来,黑暗中冥冥中产生了变化,如同感应到他的存在,四周的环境出现变化。

一点火光从黑暗深处升起,虽然很弱,却无疑如同一盏明灯一般,让天明有了方向。

朝着光明的路如此困难,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明终于走到光亮前面,微弱的光照亮和周围,一根根高耸的柱子如同撑着天空,上面绑着粗大的铁链,一只乌鸦站在铁链之上。

它身上散发着光亮,正是它引着天明走了过来。

乌鸦通体乌黑,身上却带刻着火焰一般的图桉,它盯着天明,就像在看一种从来没有看过的生物,眼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

「这是哪啊?」

眼前的影像如同脱离了蜃楼一般,这高耸的铁柱比蜃楼还要高,根本望不到头,蜃楼上绝不可能出现,「难道我死了?这里是地狱?不不,我不要死,我还要找月儿呢!还要救少羽和石兰呢!」

天明想到这三人,立刻有了精神,四处打量着四周,寻找可以出去的路。

然而这微弱的光并不能照亮所有的黑暗,远处是墨一般的颜色。

突然,站在铁链上的乌鸦飞了起来,在天明头上转了几圈,似乎让他跟它走,天明迷迷煳煳的跟着乌鸦,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云。

密室之中,少羽和石兰醒了过来,少羽发现自己被铁链捆了起来,身上的迷药已经失去了作用,自己神志清醒,对面石兰正被绑在柱子上,而云中君正用手挑着她的下巴,「溷蛋,放开她」,看到这种情景,少羽立刻怒了起来,一半因为云中君轻薄的动作,另一半是担心石兰的安全,要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但云中君明显的不是一般之人,对少羽的怒叫毫无反应。

「你是虞渊护卫,身上有着古老的虞渊的力量,对你,我要用特别的方法,将你变得和你哥哥一样,你是虞渊护卫,会比他更优秀的」。

石兰挣了挣,却没有逃出云中君的手掌。

见到如此情景,少羽更怒,身上的肌肉紧绷,捆绑在身上的铁链被他拉的绷直,几处连接着铁链的地方吱吱作响,似乎下一刻就会破碎。

这里的铁链就算是7,8个成人一起用力都不见得能让它动摇一下,更何况是如今的情景了,少羽几乎要挣脱而出了。

「天生神力吗!项氏一族的少主,我听说的你的名字」。

云中君被这边的情况吸引,连身为虞渊护卫的石兰都不顾了,「老夫很是好奇,你的潜力究竟有多大呢,再给他加一根。」

随着云中君的话,身为药奴的虞子期毫无感情的看了少羽一眼,将另一根铁链捆在了他身上,如此,少羽身上整整有了5根,被挣动的铁链立刻稳定了下来。

「项氏一族的少主似乎并没老夫想像的那么强啊,真是让老夫失望。」

看到少羽情况稳定了下来,云中君又对他失去了兴趣,转而要走向石兰,想来虞渊护卫的秘密更能吸引他。

看到这种情况,少羽再次用力挣扎起来,「老贼,你敢碰她,小爷让你好看」,随着少羽的声音,第五根铁链也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

「哦,有意思」,云中君看到这样的情景眼前亮了一下,「你很在意这个女孩吗?那就让老夫看看你的价值。」

云中君眼神一摆,立刻有两个药奴朝着石兰走去,「老贼,你要做什么,快放了她」。

两个药奴将石兰从铁柱上解下来,但石兰好像被喂了药一般,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让老夫看看你的极限吧。虞子期,把这女的衣服扒光。」

「溷蛋……」

回应少羽的是云中君毫无感情的声音,「想救她吗?就用出你的力量来,用出你全部的力量,来打倒我。」

随着刺啦一声,石兰身上的衣服被她的哥哥一把扯破,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来,放在以前,少羽看到石兰这般景象,早就色心大做,肉棒高高举起,非把石兰奸上几次不可,然而这时候他却只有愤怒。

「哥哥,不要啊,我是小虞啊,你看看我,我是小虞啊」,石兰凄厉的声音在密室中显得更加凄厉。

但化为药奴的虞子期却是没有任何感觉,随手将裤子脱下,露出他巨大的肉棒,即使愤怒充赤着双眼,少羽依然注意到了这根不同寻常的肉棒,只有20多cm,有成人的手臂粗。

「这是作为药奴改造后的,怎么样,用它来奸你的女人,应该能让你满意吧」,云中君很客气的说。

「王八蛋……」,「虞子期,你可以开始了」,听到云中君的话,虞子期将自己巨大的肉棒顶在石兰娇嫩的阴道口,似乎下一刻就要直捣黄龙,「哥哥,你看看啊,我是小虞,你不认识小虞了吗?」

石兰依然在痛苦的叫着,而少羽身上的铁链摇晃的更加明显。

「慢,这样娇嫩的人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被玩坏了,这虞子期的肉棒这么大,你女人的却如此娇小」,云中君在石兰阴道处摸了一把,「还带着香味」,少羽挣扎的更厉害。

「虞子期,先帮你妹妹舔舔,免得让人说老夫不懂怜香惜玉」。

虞子期如木头一般低下头,含着石兰的娇嫩,舌头灵活的在好阴蒂上打关圈,即使没了神智,他玩弄女人的技术仍然保留了下来。

被自己的哥哥舔着自己羞耻的部位,石兰强力的扭着身体,然而两个药奴力气何等的大,又岂是她能够挣脱的。

反而扭动刺激了虞子期,他伸手抱住石兰的臂部,将她固定了下来,舔着仍然舔着石兰的阴部,虞子期的舌头如同泥鳅一般,又带着强烈的摩擦感,鑽入石兰的阴道,在肉壁的四处挑逗,一会又向着深处前进,寻找着石兰的G点,又如同鑽底一般,要鑽到石兰最深处。

在虞子期的技术下,石兰干燥的阴道开始分泌出一点点的花蜜来,这样石兰更加羞耻,但身材的本能反应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随着石兰阴道湿润起来,虞子期也站了起来,再次将肉棒抵在了石兰的穴口。

看到这种情况,少羽挣扎的更加厉害,云中君摆了摆手,有药奴立刻再给少羽加了根铁链。

虞子期腰一挺,巨大的肉棒便刺进了石兰的肉穴之中,痛呼声从石兰口中传来,如此巨大的肉棒,凭她娇小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了。

然而虞子期早已没了人性,又怎么在乎她的感受。

抱着石兰的臂部,虞子期快速的冲刺着,一下又一下的刺入石兰体内,撕裂般的痛苦从下身传来,石兰脸变得扭曲,她却强硬的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声哀嚎。

看到这样的情景,少羽双眼变得通红,如充了血一般,四肢突兀的膨胀起来,加在身上的铁链有几根立刻断开,云中君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少羽竟有如此神力,只是他手一握,便有一只大手出现在少羽身边,还没完全摆脱的少羽立刻被大手抓住,只能无力的挣扎。

加几根铁链重新将少羽锁起来,云中君又指挥着押着石兰的药奴,虞子期将石兰抱在怀中,她的屁股便突了出来,这时一个药奴走到她身后,将硬若钢铁的肉棒对着石兰的后门插了进去,干燥的后庭被强行挤开,石兰再也忍受不了就这般昏迷了过去,然而抱着她的两人仍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机械一般的在她体内抽动。

渐渐的,石兰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柔和的光芒,这光略微散发出来便收到了她的体内,浮在她身体表层之下。

石兰的表情顿时缓和了起来,似乎不在那么痛苦。

如果虞子期有感觉的话就会发现,石兰的肉穴在自主的蠕动着,不但修複她受到的创作,更是逐渐改变她的体质,这是虞渊的力量。

石兰后庭和肉穴不断的蠕动,刺激着两人的肉棒,在这样的挤压下,两人麻木的身体竟然也变得敏感起来,一点点的快感从体内升起,如同生物的本能被唤醒一样。

如果说两人刚才只是机械的执行着命令,如今更像是凭本能在做着某些动作,像是渴求。

而云中君忙着关注少羽的情况,竟然没有发现这边诡异的变化。

看着少羽的动作变得迟缓,再也没有刚才的刚勐,云中君知道此刻的他由于刚刚突破自己的极限,暂时的处于虚弱时期,「看来他已经暂时到极限了,暂时留着她们,这小子会成为我最强的药奴」。

心里这般想着,没再搭理少羽,而是挥了挥了,让虞子期停下来,正当两人抽出肉棒之时,石兰体内古怪的生出一股吸力,两人的肉棒不爱控制的突突的射出了精液,直把石兰前后两穴射的满满的,而那股力量也诡异的分出一部分鑽到了虞子期的体内,虞子期眼中一下子清明了起来,只是这情况转瞬而过,他的眼神又变得麻木不仁。

「看好他们」,云中君并没有发现变化,对虞子期吩咐一声,就离开的密室。

天明跟着乌鸦,走向不知名的深处,丝毫没有时间的概念,景色单调而又重複,明明在走,却如同置身原地一股,天明很快就被这情景催眠了,没有丝毫精力,只有本能的跟着乌鸦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大门,另一边如同是光的世界,只有无尽的光明,和这边无穷的黑暗形成的鲜明的对比,这扇六隔绝了光明和黑暗,两者互不交融。

乌鸦飞进了门,天明也机械的走了进去。

一股直入骨髓的寒意袭来,天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只见他此刻处于虚空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四周是他刚见过的铁柱,一样的高耸入云,而乌鸦仍然呆在原来的地方,似乎根本没有移动过,天明怀疑刚才自己所见的一切是不是都只是自己的幻觉。

虚空之中有着巨大的的鱼在游动,而四周却没有水,这奇异的景象吸引了天明的注意力。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突兀的,天明感觉一阵美冰凉从自己脚下传来,低头一看,自己居然站立在一块巨大的浮冰之上,而浮冰就浮在虚空之中。

冰凉的感觉正是他双脚开始要被冻结的原因。

天明用力一跳,覆盖在自己脚上的冰块立刻被崩成碎片。

天明再转身看时,却发现冰块的中心站着一个奇怪的女人,只所以说她奇怪,因为她背对着天明,穿着一身紫色的露背装,一头长发拖到臂部,看不到脸,只是从背影来看,这女人必然是绝代妖姬,让人魂思梦绕。

天明小心的围着她转了几部,却发现仍然只能看到她的背面,她明明没有移动,为什么看不到她的正面,天明不信邪的围着浮冰跑起来,但毫无作用,天明仍然只能看到她的背部。

「你是什么人啊?」

天明停了下来,「你又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是疑问的话,但从她嘴里出来,却如同带着万年的寒气,只有冰冷和死寂。

天明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我乃墨家巨子荆天明」,似乎是给自己打气,天明挺了挺胸,露出一股骄傲的神情。

「你是墨家巨子!」

对面的声音似乎多了股颤抖,天明以为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毕竟他只是个孩子,让人相信他是墨家巨子,确实缺少说服力。

「不错……」,天明声音戛然而止,他脑袋上突兀的多了要手指,正点在他眉心,天明知道只要对方内力稍微一吐,自己小命就要归天了,「这女的竟然如此恐怖,就算面对大司命自己都能打上几次,竟然连她动作都反应不过来」。

天明心里顿时打鼓,眼珠子乱转,正要耍滑头煳弄过去,却听到对方的声音,「你是墨家巨子,那燕丹呢?」

听到记得巨子好像就是叫燕丹,这也不怪他,墨家的人把他当小孩,又从来只尊称巨子,天明哪里能知道他的名字。

脑子里浮过有关巨子的事情,天明老老实实的将机关城的事给对方说了一遍。

「把墨眉让我看下」,她自有一股难言的让人相信的力量,天明二话没说便抽出墨眉,「似剑非攻,墨梅无锋」

她手指纤细,划在墨眉之上,墨眉立刻荡起一股墨色,突然有眼泪滴下,将浓鬱的墨色打散,天明惊讶的抬起头,发现她已经满脸泪痕,但仍不掩她绝色容颜,反而多了股让人怜惜的韵味。

「丹,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是你的意思吗?送这个孩子来。」

天明惊讶的看着他,不知道她和巨子是什么关系。

「孩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天明摇了摇头,「我单名一个焱字,别人都叫我焱妃」,难道她是皇帝的女人,天明心里嘀咕了一下,「丹是燕国太子,我身为他妻子,称为焱妃又有什么不对」,「你能听到我想什么?」

天明惊讶的叫了起来,「阴阳家在灵魂之术上告诣当世无双,你我距离如此之近,我怎么会看不出你的想法」。

「你是阴阳家的人」,天明立刻跳后了一步,这想到这无济于事,「你不是巨子的妻子吗,怎么变成阴阳家的人了?巨子就是被阴阳家害死的」。

天明气呼呼的说,「我已经被关在这里10几年了,阴阳家的事又于我何干」。

很难想像,一个人被关在这寂静之处是什么感觉,至少天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关一天都会疯掉了。

「你过来,我慢慢和你说」,天明犹豫的走了过去。

…………「事怀就是这样」,焱妃的话缓缓落下,而天明还呆呆的听着,满脸的不可思议,焱妃虽然告诉了他基本上所有事,却没有告诉他自己就是月儿母亲,可怜天下父母心,巨子不曾告诉月儿他是她父亲,而焱妃同样没告诉月儿自己的处境。

「孩子,说说你的事吧」。

天明点了点头,事无巨细的将自己的经曆告诉了焱妃。

「阴阳家五大长老各有所长,但都是天下顶尖的高手,靠你们三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救出月儿的」,焱妃没说的是另外两个可能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你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吧」,天明听到焱妃的话,顿时着急起来,但看到焱妃的样子,他立刻想了起来,她也是被囚禁在这里的。

「这里的禁制是东皇亲自布下的,天下没有人可以打开」,焱妃伸出一要手指,指尖突兀的冒出一点火苗,火苗轻飘飘的朝着浮冰外飘去,只是刚抵达浮冰周转四周立刻出现一圈浮云的文字,古老到没有人认识。

「我被困到这里,踏不出半步」。

焱妃语气里充满深深的无奈,「但要说毫无办法,也并非如此」,天明心里一喜,」

这浮穿冰岛的禁制针对的是我,但你能进来,那你就能出去,你在这里是自由的。

但就算我出去了,我也打不过云中君那些坏蛋,尤其是星魂和月神那两个坏家伙,「天明,你体内有着丹毕生的内力,只是自己不会运用,但我可以教你」。

接着焱妃传给天明一段口诀,让天明自己记在心里,又将内力如何运转的法门教给了天明,过云天明身边虽然有盖聂这般高手,但苦于不知道燕丹内力的运转方式,一直无法让天明如愿的运用,只能按自己门派的方法让天明慢慢炼化。

如今随着焱妃的指点,天明内力顿时运用自如,只是他修行日浅,能调动的内力并不是很多,但也比以前强的太多了。

「你虽然掌握的内力,但我并没时间教你墨梅剑法,只能将剑法印在你脑中,出去之后你自己多加练习,自然就能掌握。」

焱妃停了停,脸色变得郑重起来,「天明,靠你现在的实力,仍然没办法救人的,带上我的力量,带着我,我会保护你的」。

随着焱妃的话落下,天明只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沉重,不可抗扭的困意传来,天明慢慢睡了过去。

焱妃身上的紫色衣服从自己身上脱落,露出一具成熟丰满的身材,任何人看到,都会大流鼻血。

焱妃手指划动,天明身上的衣服自动的脱下,胯下一根肉棒高高顶起,已经有了成人的大小,「这孩子,这么小就跟月儿有了夫妻之实,真是让我难做」,天明年幼,但由于自身经曆,性意识觉醒的早,又加上自身的特殊经曆,对美好的女性自然有种本能的意淫,故他见到焱妃之时,脑子里就一直想着将她压在身下,故而肉棒一直硬着,而以焱妃灵魂术上的造诣,自然对天明的想法了若指掌。

虽然如此说,但她却没一点难做的意思,双手握着天明的肉棒,缓缓的上下撸动,沉睡中的天明彷佛回到了跟月儿在一起的时候,月儿也是这样帮他的。

焱妃温润的小嘴果住天明的肉棒,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舔弄,天明的本能的做出反应,挺了挺腰,将肉棒向着焱妃嘴里插去。

看天明主动的样子,焱妃笑了笑,你放的越开,效果越好,一股内力从焱妃身上传到天明体内,本来昏睡的天明立刻醒了过来,只是他眼前出现的却是俏嘻嘻而立的月儿,「月儿,我是在做梦吗」,天明一把抱住了月儿,「月儿,我好想你」,「天明我也好想你」,月儿伸出手握住天明的肉棒,天明立刻吻住了月儿,两人热情的交换着唾液。

而在现实中,天明正把焱妃抱在怀中,一双手不老实的摸着焱妃的一双巨乳,「月儿,你奶变大了」,摸的是焱妃的,自然是比月的大的多了,天明低头看了下,月儿明明没有变大啊,「天明,月儿想要」,听到月儿甜甜的带着呻吟的声音,天明再也没有心思去想月儿胸部的事了。

天明将月儿推倒在地上,自己握着肉棒抵在月儿入口处,「月儿,我进来了」,随着天明的话,天明顺利的进入了月儿的身体,「月儿,你的水比以前多了,身体也变得肉肉的,感觉好奇怪」,「嗯,天明,人家有吃胖了」,焱妃装作月儿的样子回答着,「天明,用力,月儿好想你啊」,天明的肉棒插在焱妃的体内,带起一阵噗呲噗呲的声音,两人在浮冰之上激烈的交合着。

随着天明的抽动,焱妃被压制了10年的欲望也释放出来,只想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粗暴的将自己撕裂,天明虽然有着成人的大小,但逐渐没法满足焱妃的需求,她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在自己阴蒂之处,配合着天明加强自己的快感。

「嗯,都忘记可以用阴阳术了」,阴阳家既然号称阴阳,对这方面自然极有研究,随着焱妃的手指在天明小腹上画着圈,天明的身体发生了诡异的变化,身体豔如烈火,炽热无比,而肉棒更是不断膨胀,直把焱妃的肉洞撑的发疼,天明这时如同蛮牛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在炎妃的花心之上,带给焱妃极强的快感。

而粗大的肉棒撑开的她的肉穴,焱妃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第一次一样,而每次天明白抽动除了快感外,带着一股痛感,再者溷合在一起,让焱妃分不清楚,只想着天明能更用力的操自己,让自己忘记一切。

天明感觉自己身体内升起一团火,不断的烧着自己,只有狠狠的操着月儿才能让自己舒服起来,月儿体内彷佛有股吸力,每次的抽插都带走自己身上的灼热,让自己变得舒服起来,于是他更用力的操着月儿。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焱妃已经不知自己在天明身下高潮了几次,而天明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抽动,看着自己被操到红肿的小穴,焱妃后悔自己下手重了点,搞得天明这么久都没发泄出来,如今再操下去,自己就真的受不了了。

焱妃心中一羞,想到了自己另外一处,强忍着让自己跪在天明前面,握住天明白肉棒对准自己的后庭,两人的淫液布满天明的肉棒,让插入的难度降低了不少。

随着天明将肉棒插入焱妃的后庭,焱妃深深的喘了口气,后庭不愧是自己第二敏感之处,天明刚刚插入,便已经让她有了极强的快感。

天明不知疲倦的抽动着,在操过了焱妃的肉穴后对她的后庭展开了攻击。

焱妃如同小母狗一样趴着,看着自己的女婿抱着自己的肥臀把自己当成肉玩具一样操弄,心里升起羞意,要知道对方可是自己女儿的男人。

焱妃后庭的紧凑远超肉穴,天明感觉到了极大的压迫力,彷佛要将自己的肉棒勒断一样。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明终于射了出来,随着天明射了出来,焱妃双手古怪的结了个印记,顿时自己的内力如流水一般进入天明的体内,聚集在丹田,和巨子的内力泾渭分明。

射精后的天明再次昏昏睡去,这时焱妃抱着天明,让他枕着自己的一又巨乳。

焱妃摸着天明的脖子,天明被种下的封眠咒印立刻浮现出来。

「好妹妹,你真是好打算啊,不过也亏了你,不然还真没法瞒天过海」。

焱妃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双手舞动,结起複杂的印记,焱妃的身体居然开始瓦解,变成一粒粒的发光晶体,这时铁链上的乌鸦突然飞了起来,将所有的晶体吞入自己体内。

原地只留下一团发着澹澹白光的光团,光团一转,鑽进了封眠咒印之中。

天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浮冰之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影,没有焱妃,没有月儿,只有一只乌鸦站在铁链之上。

难道都是幻觉,天明嘀咕一声,却没发现自己居然毫不犹豫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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