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4(1/1)
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拎着的冷傲霜交给了司徒空的手下。当见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愣,尔后双目中燃起饿狼般绿莹莹的火光。“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说罢这句便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么事?”司徒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问道。
雷破轻轻地咳了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颇为喜爱,还请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难向魔僧大人交待。”
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带走的,需要你交待吗?”此言煞气极重,噎得雷破说不出话来,旁的罗西杰打着圆场道:“司徒兄当然会有分寸的。”
司徒空冷哼声,转身离开,雷破望着他的背影呆若木鸡,直到他走出好远,才猛地跺脚愤愤地骂道:“什么东西!”这刻他的脸已成猪肝般的颜色。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间,冷傲霜微微色变。虽然真气被抑制,但高手间自然有微妙的气机感应,她直觉感到他的武功似乎还在阿难陀之上。而当他充斥煞气向着雷破说话时,她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这刻她有种错觉,他不是个人,而是只野兽,甚至是不应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魔兽。
“老大,这趟还真没白来,这妞和那帮凤战士完全不是个档次。”严横看着提在手中,被特制锁链铐成驷马倒攒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渴望。
“刚才看雷破的样子,象是心头肉被剜了样,真是好笑。”旁的华战目光也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体上来回巡梭。
司徒空言不发地走在前面,虽然华战与严横直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攫住,种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深处滋长蔓延。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西伯利亚的夜晚,在望无际、无边无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处子童贞。而此时此刻,在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岛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又将失去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路上冷傲霜心情无法平静,妹妹告诉她,落凤狱里关着的姐妹们全都在司徒空那里。直以来,她都是被单独囚禁,极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里都关着那些人。今天她看到了东方凝,妹妹还有告诉她些凤战士的名字: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简平柔……很多人她都认识。想到她们,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受,既想见却又怕见。
车到山脚下,她被从车里拎了出来,开始往山上走。她努力抬起头,看到不月亮,甚至连星星都躲得无影无踪,为何在黎明到来之前,天地却是那般的黑暗。突然她远远看到山顶上闪着耀眼的光芒,在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着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她是凤战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凤凰,因为她相信黑暗终将过去,光明必将到来。
当进入武圣住过的听涛别院,当冷傲霜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走进将人照着通体剔透的光明中之时,她心脏停止了跳动,表情象石化般凝固,她这才明白,原来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听涛别院内的草坪上,十五个丝不挂、赤裸裸体的凤战士分成左右两拨。左侧,在根丈余高的铁柱之下,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凤战士双手被绑在身后,雪白的脖子上勒着粗粗的黑索,她踮着脚尖,象芭蕾舞者样依靠脚趾支撑着赤裸胴体。
在铁柱的侧,七个样身无寸缕的凤战士四肢着地,撅着雪白地屁股跪趴着,她们的腰间勒着半指宽的黑色皮带,皮带上连着绳索,七根绳索汇聚成根,穿过铁柱顶端的滑轮与柱下凤战士脖子上的绳索相连。在七根绳索的连接处悬吊着块巨石,这块巨石的重量远远超过柱下的少女,如果没有七个凤战士拉着绳索,巨石必将坠地,柱下的少女身体便会悬空,会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个凤战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们力量与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们个个都咬着牙齿,脸涨着通红,使出了吃奶的气力。这样保持平衡难度极高,力量不足巨石
会下坠,柱下少女会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过大,样会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体悬空而失去支撑。所以,七个凤战士时不时回过头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够用脚尖踮到地面。
铁柱下吊着的凤战士犹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变的命运,但那七个凤战士如同纤夫般拚命拉着绳索向前爬行。哪怕只有线希望,她们也誓要将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这样的画面本应很感人,本应让人感受到凤战士绝不放弃的伟大精神,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七个凤战士拉着绳索,都仰着头或高亢或低沉呻吟着,不是痛苦的呻吟,而充满着情欲的叫声。在她们坦露无遗的私处下方,放着个带着刻度的透明玻璃瓶。她们手撑地,另只纤纤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行自慰。滴滴晶莹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挂落的水珠,滴滴地落进玻璃瓶内。
在她们的周围,数十个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围成圈,欣赏着这出已无法用语言形容,让人有触及灵魂的感动,又充斥着无比强烈的肉欲的大戏。司徒空在独霸凤战士数天后,或许觉得腻烦了,或许觉得应该安抚下岛上的各方势力,所以把蛇神李德乔、“红箭”古科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众首领都请了过来。
在他们上岛时,青龙雷破曾为他们安排过场凌辱凤战士的淫秽表演,当时他们无例外认为这是生平看到过最精彩的好戏。但目睹着这幕,他们才能知道原来楼外有楼、天外还有天。
在场的所有男人,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就象只只饿狼,时刻准备着扑向猎物,将她们整个撕成片碎吞进肚里。但是他们被告之,只有条件符合,才会被允许奸淫她们。慑于司徒空的威名,虽然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却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这幕,冷傲霜思维象被冻结了般,连严横解开了她的锁链,让她站到了地上,都没有回过神来。当她的思维重新转动时,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诡异、更加充满邪恶气息的画面。
草坪右侧摆放着个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内灌满着水,顶端留有约三、四十公分的空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赤身裸体的年轻凤战士被关在水箱里,她费力地踩着水,头顶着箱顶玻璃,手中托着个不足月的婴儿。水箱里游动着七八条大小不海鳗,她的玉穴与后庭涂抹了吸引海鳗的激素,其中最粗的两条海鳗大半截身子钻入前后两个孔穴里,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摇动。
“简平柔!”冷傲霜认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惊叫起来。
在水箱边插着根水管,水源源不断地往里灌。而与水箱并排放着张长长的玻璃台板,在玻璃板上,六个丝不挂的凤战士深蹲着,远远看去她们象是齐刷刷地在那张玻璃台板上解手般。她们不是在表演什么当众大小便,她们赤裸的胴体此起彼伏地在进行着上下的运动。
在她们每个人的胯下,竖着根油黑发亮、粗若儿臂的塑胶阳具。阳具被安放在个黑色塑料手压吸水泵上。当水泵受到挤压时,右侧阀门开启,泵内的水会排出;当松开时,左侧阀门开启,连着水箱的水管便会将那里的水吸到泵里。她们不能用手去挤压吸水泵,只有先将那塑胶阳具完完全全置入玉穴之中,才能用臀胯去压迫吸水泵。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其中有三根塑胶棒深深地插在了凤战士们的菊穴之中。
和拖拽着巨石的凤战士样,她们也用青葱般的纤纤玉手爱抚着自己私处,个个春情勃发。玻璃台板下方,也摆放着六个带刻度的玻璃瓶,玉穴中潺潺流淌出的爱液不仅将手压泵涂抹得油光发亮,更顺着玻璃台板上的小孔,滴落到下面的玻璃瓶内。手压泵的四周用玻璃胶打了道圈圈,她们滴落下汗水流不进那个瓶子里。
简平柔、卫芹、唐凌、越梦、乌雅紫瑶、习蕾、龙馨梅、游小蕊……冷傲霜在心中个个呼喊着她们的名字,胸口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这生她从没有这般愤怒过,既便在被阿难陀夺走童贞之时,怒火也不如此时此刻那般猛烈而炽热。
草地上几个司徒空的手下来回巡走,他们挨个蹲下身仔细检查玻璃瓶中淫水的多少。突然其中人将蹲在玻璃板上的个凤战士拖了下来,“你不合格。”那人冲着她道。被拖下来是落凤狱里为多数不多神凤之唐凌,她很少被带出大牢,被奸淫的次数相对较少,加上她性格刚烈,所以即使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从花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却是所有人当中最少的个。
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间,人群中个如北极熊般般健壮魁梧外国男人和他的手下发出震天的欢呼。“我就知道是她!”那男人带着七、八个手下越过众人向着唐凌冲去。那人正是俄罗斯雇佣军“红箭”首领古科夫。二年前,唐凌率东北虎特种部队在漠河与“红箭”打了仗,古科夫的手下死伤惨重,还好他溜得快,才侥幸逃得性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抽到了1号签,所以直默默祈祷让唐凌第个出局。功夫不负有人心,当她被从台子上拖下来的时候,古科夫象打了鸡血般亢奋无比。
在唐凌离开玻璃台后,少了个人往向箱抽水,顿时水位线开始升高,剩余的五个凤战士相互交换个了眼色,咬着牙加快了身体上挺下蹲的频率,这才使水位线没有继续上升。仰面躺在草地上的唐凌看着竭尽全力在坚持着的姐妹战友,红红的脸庞浮现起羞愧内疚的神情。身为神圣级的战士,却第个在这残酷的考验中倒下,这令她无法接受。
望着眼中喷射着怒火和欲火奔来的古科夫,她手抓起高耸的乳房大力揉搓,另手捻着花唇间的小肉蕾来回揉动。在这残酷的虐戏开始之前,她们被告之,如果表现得不够淫荡又或者流出淫水不够多,她们将接受围观男人的奸淫。如果想重新回去救自己的战友,要达成两个条件,第:奸淫她的男人至少有人以上射精;第二:她自己必须要产生性高潮。所以她得要抓紧每分每秒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亢奋起来。
刚才旁观之时,古科夫心里想过千种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等冲到她身前,看到她春情荡漾的模样,却已把那种种法子抛到了爪哇国。此时此刻,他只有个念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他狂吼声,把扯断了皮带,在裤子钮扣胡乱飞舞之际,印着花的内裤也被他撕成两片。
唐凌望着象座肉山般向自己压了来的古科夫,充斥着情欲的俏脸浮现起绝望悲痛之色,但她依然呻吟着,打开修长匀称玉腿,无声地迎合着恶狠狠刺向双腿交汇点的恐怖长矛。
激烈的肉搏在青绿色的草地上进行着,赤身裸体的唐凌如同北极熊爪下的猎物,完全任由他蹂躏,围观的众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有的人如同喝醉了酒般面红耳赤、有的如热锅上在蚂蚁不停地来回走动,还有不少人将手伸向高高挺起的胯间,胡乱地揉搓起来,甚至个别人翻着白眼身体抽搐,显然胯间的肉棒已已狂喷乱射。
这场狂暴的虐戏只持续了三分钟,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古科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被压在身下的唐凌大声尖叫了起,双腿猛地夹住古科夫水桶般的粗腰,竭力扭动摇晃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冲击。
当古科夫在她花穴内射出第轮炙热的子弹时,她更大
住呕吐,她毅然地爬向边上的男人,身后的持鞭的男人冷冷地道:“把玻璃瓶带走。”乌雅紫瑶只得屈辱地又爬了回来,抓起玻璃瓶,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样又向那男人爬去。
时间分秒的流逝,七个凤战士交替着按着逆时针的方向爬行,铁柱顶上滑轮可以转动,在队伍象时钟样前进时,吊着的凤战士也如人偶样跟着缓慢转动着方向。七根绳索开始缠绕在起,虽然她们都将射到嘴里的秽物吞了下去,但有不少人在射精时把肉棒从她们嘴里抽出,朝着她们精致如画般的俏脸狂撸,她们的头发上、脸上、甚至细颈香肩上都沾满了男人的秽物。
起初还算顺利,十二、三分钟时,巨大的人圈只剩下了半。看到这样的画面,又有谁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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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焚心,加上高高在上的凤战士象母狗样趴在自己身前吃着自己的肉棒,又怎么不令他们疯狂,很多人都坚持不了、二分钟就丢盔弃甲泄入注。
但是麻烦还是来了,习蕾趴在个铁塔般的黑人男子面前已经超过了五分钟。其他的凤战士个个从她身后爬过,但她还是留在原地无法前行。眼前自己落到了队伍的最后,她急得浑身冒汗,头象拨浪鼓般猛烈的摇晃着,胸前因注射了药物变得比西瓜还大的巨乳起跟着左右摆动。
队伍离她越来越远,她拉着那根绳索与其它绳索分离开的角度也越来越大,终于两边的绳索拉开到了极限,只要习蕾不动,整个队伍也无法再向前。六名凤战士交换了个眼神,最年长的神凤卫芹第个手足并用匍匐向着习蕾爬去,其他凤战士紧紧地跟在她的身面。她是落凤狱中除冷傲霜、唐凌之外的唯个神凤战士,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挺身而出。
“我来。”卫芹爬到习蕾身低低地道。习蕾刚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她低低地呻吟着张开小嘴将肉棒吞了进去。卫芹曾有过丈夫孩子,有过美好的性爱经历,所以相对别的凤战士,性爱技巧要娴熟些,但即便她是在落凤狱中除冷傲霜外三大美女之,使劲深身解数依然无法令那黑人射精。
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黑潮”库雷斯,这些年他与凤作战损兵折将,连胞弟都死在凤战士手中,自然对她们充满了仇恨。他直以真气控制着精关,虽然已被欲望折腾得欲颠欲狂,却仍然硬抗着就是不射。望着身前象母狗样四肢着地,撅着白白的屁股,赤裸着胴体互相挨着扇型围在自己脚下的凤战士,那片白花花耀眼色泽令他有从人变成神的错觉。
时间已经接近刻钟,如果他再不射精,剩下的时间肯定不够。就这么短短几分钟,所有的凤战士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在巨大的金属卤化灯的强光照射之下,她们赤裸的胴体象是被涂抹上了层橄榄油,发着油亮油亮的诱惑光泽。
凤战士们打了个眼色,纤纤玉手开始在库雷斯身上抚摸起来,游小蕊反手撑地仰面钻入了他的胯下,用嘴含住晃动着的睾丸不停吸吮着,而最外侧的个凤战士将脸埋入库雷斯黑色的股间,用舌头寻找着能给他最大性刺激之所。
群气质各异却都美若天仙般的女人象白花花的蠕虫样紧紧贴在黑炭般的男人身上,这样的画面刺激程度超越了人的想象。而身在其中的库雷斯处于暴风中心,他面容狰狞、五官扭曲,握紧了双拳时不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
突然卫芹极快地吐出肉棒,简短地说道:“摸我,摸自己。”七人个紧紧围着他,很多人连手都插不进来,而要刺激男人的欲望,视觉很重要,而她更要以自己的欲望来引爆他的欲望。
凤战士都是聪慧之人,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紧挨着卫芹的个凤战士转过身,玉手滑入了卫芹的胯间,灵巧地爱抚起她的私处。另侧的习蕾翻了个身,面对着库雷斯,将修长迷人的玉腿大大分向两边,手抓起无比巨大的乳房,揉搓着低下头将艳红艳红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而另手伸到了胯间,爱抚起肿胀充血似鲜花般绽放的私处。
转瞬之间,卫芹高潮了,她双手搂住铁柱般的黑色大腿,将粗长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然后鼻腔中发出高亢的呻吟,头象小鸡啄米般极快摆动着。终于,真气无法闭合住精关,库雷斯彻底崩溃,他抓着卫芹的脑袋,把肉棒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喉咙,炙热如岩浆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喉道。
卫芹边痛苦的呜咽着,边挥动着右手,几个凤战士转过身体,准备向前爬行。突然,库雷斯狂笑道:“老子送你程。”说着俯下身,长长的两臂就象老鹰的翅膀猛然挥动,趴伏着的凤战士顿时象滚动的雪球般向着铁杆滚去。刹那间,悬挂在空中的巨石轰然落地,被绳索勒着头颈的凤战士顿时身体凌空,她胡乱踢动起双腿,圆瞪着大大眼睛,性感迷人的小嘴大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还是卫芹第个爬了起来,拉着腰间的绳索往前冲,手持鞭子那人脚将她踢倒喝道:“谁让你站起来的,爬!”于是已蹲着、站起的凤战士纷纷地扑到在,手足并用向前爬行,在爬过那人身边时,他挥舞着皮鞭,在“啪啪”声响中,个个雪白的屁股上都多出几道红印来。
在那凤战士死亡之前,她的同伴们又重新拉起了巨石,濒死的她脚尖终于又次触碰到了地面。凤战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交换了个眼神,她们向着那些已急不可待的男人快速地爬去。
时间已过去大半,按着刚才的速度,即使后面没有库雷斯这样的拦路虎,她们也很难在半小时之内令剩余的男人全部射精。虽然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们毅然个个地将男人腥臭的肉棒含在嘴力,使出浑身解数吮吸着。
看到这幕,冷傲霜按捺不住胸中潮水般起伏的怒火与伤痛,战友们都在竭尽全力,自己又如何能这样看着。哪怕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狱,她也要和她们在起。她迈开脚步,向着人群走去。严横想伸手去拉,却见司徒空使了个眼色,他心神领会把手缩了回来。
冷傲霜虽然不再如驷马倒攒般被铐,但双手仍反剪在身后,脚上也还系着铁链。铁链妨碍着她的步伐,纤小玲珑的赤足踩着小碎步前行,步子迈得很稳,大有种虽然有千万人吾往矣的无畏气概。
◇◇◇
落凤岛雷破住所内,巨大而豪华的床上,冷雪跪趴在雷破的双腿间,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吮吸着。冷傲霜走后,东方凝被罗西杰带走,雷破胸口烦闷无比,自然要以她来泄泄火。
在得知白无瑕的舰队离落凤岛只有数百海时,她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战斗很快就将打响,自己该怎么做?夏青阳有没有把情报传递出去?还有姐姐,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都快要看到黎明的晨光,她默默祈祷姐姐定要挺住。
同样,雷破也极度心绪不宁,派出袭击对方的潜艇铩羽而归,这令他对这仗的信心产生了动摇。阿难陀至今没有未归,倒来了两尊菩萨,罗西杰颐指气使的令人不爽,不过与司徒空相比,他算客气的了。有这两人在,这仗打赢了,不是自己的功劳;打输了,在这大海茫茫中,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雷破想得心烦,翻身将冷雪压在胯下,肉棒刺入玉穴大力地抽插起来。干了会儿,雷破明显感到她今天不在状态,虽然仍是奉承迎合,但好象有什么心事。
“你是不是怕了?”雷破停了下来问道。
冷雪惊,知道自己的表现令他生疑。她反应极快,道:“有您在,我不怕。”然后又装出担心的样子道:“不过,打起仗来的时候您定千万小心,手下那么多人,别冲在最前面,如果你、你……”说着眼圈都红了起来:“那我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这番看上去情真意切的话令铁石心肠的雷破多少也有些感动,他哈哈笑道:“放心,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冷雪点了点头,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让人不由心生爱怜。交合继续进行,冷雪收慑心神,催动欲望让自己亢奋起来,不多时,她尖叫着、战栗着,抵达了欲望的巅峰。
“大人,还要吗?”冷雪看心事重重的雷破道。
雷破想了想道:“反正睡也睡不着,继续好了。”
巨大的疲惫感令冷雪有些晕眩。在没看到希望时,不会多去想什么;而当希望就在眼前,时间突然象被停滞了,分钟比天还漫长。
慢慢伏下身,轻柔地将满是污秽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含在小嘴里吮吸起来。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雷破又次将她压胯下。
冷雪艰
难地再次燃烧起肉欲,但这次,雷破干了很久,正当她精疲力尽、心中惶惶之时,雷破将她赤裸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两侧的股肉,开始撞击起她挺翘的玉臀。
总算不需要面对着他了,冷雪虽然松了口气,但却仍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她听雷破说,明天开始非战斗人员都要进防空洞,不知会把自己安排到哪里?最好是能去落凤狱,战斗要是打响了,司徒空也应该也会姐姐送回牢里。她无比希望能够见到姐姐,希望能够和她并肩战斗。
肉棒从花穴中抽离,还没等冷雪反应过来,粗若儿臂的阳具刺入她的菊穴……冷雪低低呻吟着,调整体位,让肉棒能够顺畅地进入。雷破并不太热衷于肛交,但今天极度烦燥的他感到不够刺激,欲火无法渲泄,便将进攻目标转向了那里。
或许第次肛交时菊穴被撕裂,所以冷雪对肛交直极度反感,她忍受着痛苦,欲火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好在雷破倒也没在意,他用手掌大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两片股肉被打得艳红艳红。雷破想起自己第次干她屁眼时的情景,鲜血把整个屁股都染红了。回想起那个画面,雷破终于亢奋起来,如野兽般抓着红红的股肉胡捅乱插。
今晚雷破为何这样反常,冷雪想着,他应该是对这场战斗信心不足,这说明白无瑕的实力真的很强,真的有可能会打赢这仗。想到这点,冷雪不由得有些兴奋,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轻了许多。只要能让这被黑暗笼罩的落凤岛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有什么苦,有什么痛不能忍呢?
想到这里,冷雪似乎又注入了新的力量,跪趴着的赤裸胴体开始主动迎合起身后的猛烈冲击,剧烈摇晃着雪峰顶上疲软萎靡的乳头坚硬挺立起来,圣洁之地枯萎闭合的花瓣也开始充血肿胀,象沾满露珠花朵骤然绽放。
趴伏的着姿态淫荡无比,赤裸的胴体更是充斥着肉欲气息,眼中尽是媚色,唇间发出销魂的呻吟,但令人奇怪的是,这所有的切都无法改变甚至侵蚀她那种独无二的神圣气质。或许沉迷在肉欲中的雷破感受得不太真切,,但此时如果有清醒的旁观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神圣光辉。在男人心中,圣女+妓女+处女是对女人的终极梦想,所以即便雷破不知道她是凤战士,依然对她痴迷得不能自拨。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欲望的巅峰,雷破抓着她的胳膊将低伏的身体拉了起来,年轻的凤战士丰盈的双乳夸张地前挺着、上体弯成圆弧状,在来自身后威猛无铸的强大撞击下,她舞动着似飞鸟羽翼般双臂,赤裸的身躯次次向前冲,似乎想要挣脱束缚、打碎枷锁冲向自由的天空。
正义最终能战胜邪恶吗?行走无间地狱中的少女能看到光明吗?
她身后如魔神般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巨大的身躯如黑云般凶猛地压了下去,在无可抵挡的力量下,赤裸的身体推金山倒玉柱轰然倒下,她已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但锲入股间、将她死死钉住的炙热巨物开始更加狂暴的冲刺。
或许在无间地狱下面,还存在着更加黑暗的地方。
当冷雪支撑起疲惫身体又次用嘴为雷破清理胯间的秽物时,阵急促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什么事。”雷破不耐烦地道。
“神煞大人说,有个非常紧急情况要大人去起去处理。”在门外的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
听到有紧急情况,雷破也不敢怠慢,连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
待雷破走后,冷雪突然心跳莫名地加快。难得个人独处,本应放松下,但她却有种身在梦魇般的难受感觉,她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但却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