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7) --母债下】(1/1)
作者:月朗
张晓明想起了自己失态般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伤心的哭泣,为离开自己的父母,当然还有为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真相的自己,那个庄副市长就像自己的父亲温暖地拥抱着安慰着自己,他让自己坐下,又去为自己去泡了一杯香浓的咖啡,他去了好长的很快就充满了这种香浓香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宣泄了积压的情感,一股安全温馨的感觉慢慢地包围了张晓明,很快张晓明就沉沉地睡去了。
张晓明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的情景让自己悲哀,自己赤裸的躺在庄副市长圆形豪华的床上,庄副市长兀自跪在自己的两腿间,手里还捧着自己的两只脚,正呆呆地表情古怪地望着自己。
「你……你强奸我,我要去告你……」
张晓明奋力地从男人的手中抽会自己的脚,在宽大床上蜷缩在一起,愤怒地朝着庄天道呵斥。
「晓……晓明,对不起,我承认我卑鄙,可是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你们男人都是畜生,小的是小畜生,老的是老畜生……呜呜……」
张晓明歇斯底里地喊道,绝望让一贯坚忍张晓明放声痛哭起来。
「晓明,我没有强奸你,我还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的解释你可以不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我知道今天我很龌龊很自私,在往你的咖啡里放安眠药我也想了很久,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你和你妈妈实在太像了,三十多年啦,我一直思念藻华,你的妈妈,如今每一天的思念都日甚一日,这种生不如死感觉,晓明你能理解吗?直到见到了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看着你脸,拥抱着你的身体,就像又回到和你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晓明,今天的事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为了你为了你妈妈,就是让我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后悔。还有晓明你一定要相信我没有强奸你,你的身子是清白的,我老了,我只是想再抱抱你妈妈啊!藻华……」
庄天道说完后,眼光再一次停留在了床头那张相片上,对着相片里的少女喃喃自语,浑浊的泪水充满着眼眶。
听完庄天道的一番道白,原本正在自怜的张晓明也不觉被眼前的这个深爱自己母亲的男人深深地打动,顺着男人的目光,张晓明也把视线停在了身边的照片上,望着相片上曾经俊朗的男孩,张晓明实在无法把他与眼前这个陷入深深自责与思念的男人划上等号,唯有没有改变的还是那深情的目光,即使在今天仍旧像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上一样,献给了同一个女子,不论那个女子是否知道还是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晓明突然间对这个刚才还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的男人充满爱怜与愧疚,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虽然张晓明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但是张晓明隐隐觉得自己的妈妈在感情上亏欠了这个男人,即使这可能只是连妈妈都没察觉的暗恋。但男人真情和眼泪却实实在在地让张晓明的内心生出了替自己母亲弥补这个可怜男人的想法来,更何况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
张晓明慢慢地爬起原本蜷缩的身体,把男人低垂地头拥入自己柔软乳肉,在男人的耳边用几乎蚊子般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已经原谅你了,请……请把我当成我妈妈吧。」
庄天道的眼睛里流入出不可思议的光彩,但很快就笼罩上深深地失望。
「晓明,你,你不用这样,唉,再说我不行的。」
「庄叔叔,你就把我当成妈妈,你那么爱妈妈,就让我替我妈妈满足你一次吧。」
张晓明把庄天道冰凉的手按在自己雪白柔软的乳房上,自己的小手则拉开庄天道裤子上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阳具。
「晓明,叔叔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可是我阳痿很久了。」
庄天道近乎绝望地承认到。
张晓明平静地地看着握在手中男人的肉棍,从尺寸上张晓明可以想象到它当年的雄风,只是现在却像一条死蛇一样毫无生气。
豪华的圆形大床上,一位端庄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妇正令人不可思议地全身赤裸着,全神贯注地为着一个年近花甲仍旧风度不凡的老男人正用仿佛可摘仙引露的无骨素手努力地为他打着手枪,只可惜那条尺寸硕大的肉棍却始终在少妇的素手中东倒西歪着。
「不行,晓明,不要在弄了,叔叔谢谢你为我所做的。」
张晓明抬起明亮的双眸,爱怜地安慰着无能为力的庄天道。
「庄叔叔,你能行的,现在你就当我是我妈妈,就叫我藻华好了,庄叔叔,你说,我妈妈和我哪儿最像?」
「你的容貌、气质、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脚。」
「脚?」
「对,记得那年我们同学一起下乡学农插秧,完了 「难怪……难怪你亲的人家的脚现在还都湿湿的。」
张晓明不禁满脸羞红地娇嗔起来,语气中也用你字代替了叔叔,显然在不知不觉中张晓明已经把自己带入到自己的母亲角色中去了。
虽然庄天道的话让自己脸上发烧,但张晓明的手上已经敏感地感到肉棒的变化,尤其是在说到自己妈妈的美脚时尤为明显,面对这个母亲在感情上「辜负」过的男人,张晓明由衷地希望能为自己故去的妈妈补偿这个男人,回想起在自己昏睡中,那种温柔体贴充满爱怜的感觉,和这个亲口答应过会保护自己并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张晓明的内心深处已然有了某种不觉地变化。
「那……那你介意我用脚给你……给你弄吗?」
「好……那……那是当然好了。」
张晓明羞涩地坐在庄天道大大向两边敞开的大腿间,双臂向后支撑上半身,用一双成为多少人意淫对象的玉足扶起庄天道歪倒一边的肉棍,用双足深凹的足弓并起形成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庄天道看着这双可以说是迷恋一生的秀足如今近在咫尺,感觉着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与自己的肉棍相摩擦的快感,抬起眼,顺着那两腿渐渐敞开的玉腿尽头,条状轻薄的黑森林错落有致,不浓也不淡,饱满的阴埠则光洁似处子,平时如水蜜桃般紧密的缝隙,如今犹如玉蛤吐珠,随着双足的上下运动,两片淡褐色阴唇一翕一合,隐隐约约露出重重掩映下深粉色的馒头穴来,洞中浓浓的水汽,弥漫着原始的雌性气息。
「藻华,我……我要进去,快……快……」
张晓明停止了动作,迅速地把自己的臀部抵进庄天道的臀部,双腿缠住庄天道的腰,一只素手扶着庄天道的肉棍抵住自己的小穴入口,抱着庄天道在耳边幽幽地害羞道。
「可以了……」
随着庄天道把张晓明越抱越紧,底下的肉棍也一路披荆斩棘,达到了张晓明从未被人到达过了深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近似于野兽的叫声。
不论是谁的叫声,都是那么地耐人寻味,在那一刹那,张晓明真的有些迷茫,因为在以前,无论如何张晓明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贞洁的女人,即使是在被别的男人强迫甚至是被逼和自己儿女同龄的自己的学生进行着世人不齿的师生乱伦时,而这一次张晓明也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的妈妈补偿另一个男人对她一生刻骨铭心的爱而不是其他,但是否真是这样,连张晓明自己恐怕也无法厘清。而庄天道的感觉则更为真实,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曾经失去的心爱之人,如今自己不但拥抱着她的肉体,自己的多少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温存的肉棍也正在她的肉体里抽动,正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恢复了逝去的青春与活力,为了这个女人,庄天道甚至可以发誓为她永不妥协。
庄天道的肉棍在张晓明不断增加的爱液润滑下,不断地飞快膨胀,连张晓明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才还承认自己阳痿的男人,竟然有着自己从所未见的雄厚本钱,每次有力顶入都不由得令自己倒吸冷气,眼看自己根本无法再这样任男人在自己狭窄的肉洞里肆意驰骋。
「啊……轻点,不要全进去,会弄伤我的,啊……求求你……啊……不要啊……」
女人的哀求对男人来说是最高的奖章,此时的庄天道已经由先前的极度自卑滑到了另一个极端,压抑三十多年的所有情感在这时一并爆发,已经无可阻挡。
「藻华,今天你知道要求我了吧,那你为什么当初要跟着张默啊……说,是我的大,还是张默的鸡巴大,说啊……」
那个原本温柔深情的男人,原本让自己心生爱怜与同情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暴烈又残忍地竟然要自己用亲手帮他插入的,如今还在自己阴道里疯狂撞击的肉棍去与自己已过世多年的父亲相比较,这让张晓明一时竟难以相信,也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原本自我释怀的心灵一时充满了无比的屈辱,自责与痛苦,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父母亲的相片上,一阵钻心的刺痛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
「啊……啊……大,你的,太大了……呜呜……」
「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啊……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
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啊……妈妈……」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阴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