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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危险的游戏
我已经20岁了,父亲给了我他手下的一家在华公司。所以我每天白天都会去公司上班,使得我的白天过得很充实。每天早上我都会带着玉儿坐着车去到公司上班。玉儿一直是放在后备箱里边的,因为我的车舱内放满了文件和材料。当我牵着玉儿穿梭在公司职员的身边时,总会觉得很骄傲,因为我有的他们没有人会有。虽然他们当中也会有人有能力购买女奴在公司伺候他们,可是那些垃圾产品怎么能和我的玉儿媲美呢。在公司里,我只给玉儿带着脚镣。因为我吩咐过玉儿要为我传送材料,带着手铐是很不方便的。在公司里,全身赤裸的玉儿在众多白领的面前不仅没有显得害羞。而且还与他们混得很熟,大家有时在休息时间还经常拿玉儿找乐。他们让玉儿站在办公室比较宽敞的地方为他们跳舞,玉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挥动着双手,时而抬起一只脚在空中摆动,时而扭动着纤美的细腰。有些很坏的男员工还在仓库抓来了好多蟑螂,放在玉儿身边,让玉儿一边跳舞一边踩死蟑螂。玉儿的双脚一边走着舞步,一边去寻找着蟑螂,之后将脚放在上边,踩下去。她双脚离开之后都会留下被踩扁的蟑螂和一些粘糊糊的脏东西。大家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还吩咐玉儿要用力一些。看着玉儿滑稽的样子,我也忍不住在一旁笑了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吃毒食的人,看着大家喜欢拿玉儿取乐,只要不做出致命的举动,我也就不会去制止了。只是在事后告戒玉儿在跳完舞之后,要把那双踩满令人作恶的黏东西洗干净。玉儿每天都要到水池旁洗好几次脚,之后再回来让我检查完才能继续工作。自从玉儿来到公司以后,职工的工作热情明显升高。职工们为了早早地去玩弄玉儿,看玉儿表演,都会提前完成公司每天的任务。当一些来公司定单的老板看见玉儿的表演之后,都很愿意为我签定下较长时间的合同。
职员们知道我的父亲是一位很有传奇色彩的性虐大师,所以大家经常邀请我展示一下虐技。在大家的一再请求下,我决定为我的家族争一口气。我将玉儿带到仓库里,后边跟着的职员马上就把仓库围了好几圈。我在仓库里随便找了几件用具就开始了我的表演。我首先将捆旧箱子用的绳子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背后,交叉着捆绑在一起。然后将绳索向上提,拉到脖子处,将脖子缠绕一圈再拉到身后向下边拉。玉儿的双手在身后被提得很高,Bz.Wang满的胸部也挺了起来。我将剩下的绳子在玉儿双手处打上结,又迅速的抄起另一条绳子,在玉儿的胸前与背后之间来回的缠绕。最后用力拉紧,与被拉到接近后胸的双手绑在一起。接下来是小腹和阴道了。小腹容易捆绑,将绳子中间的那段在腰后边拉到前边,拉紧打结就可以。这样会剩下很长的两股绳子,穿过两条大腿之间,勒进阴道然后在身后与腰间的绳子打结再在腰间多缠绕几圈之后在身后与双手连接在一起。这样就会使玉儿不能蹲下了,只要一蹲下,阴唇之间的绳子就会向里边咬,会很疼的。下身只要在大腿,小腿,脚腕处用三条绳子横着绕几圈,再在两腿或两脚腕的中缝处竖着绕几圈,只要力量够足,我保证她无法逃脱。
这时玉儿已经被牢牢地捆绑住了,这种简单的全身缚还是令众多的观众大开了眼界。我扶起玉儿,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头发根。向上拉,在穿过屋顶上的一个铁环之后再向下拉。玉儿的身体被拉直了,脚后跟慢慢地抬了起来。在经过几年这样的训练之后,玉儿踮起脚站立已经不是什么难题了。在不用任何力量的牵引下,玉儿可以踮着脚尖站立五到六个小时之久。
固定好绳索之后,我走到一旁,在一个大纸盒子里拿出了一袋铁夹子。拿着铁夹子的我在玉儿身上随意地夹着。首先我的目标就是两只乳头,乳头是女性很敏感的部位之一,假如它受到一点的刺激都会感觉很疼。夹完两个乳头之后,我在乳房的周围大摆开了公式,两只乳房到处都夹上了我胜利的旗帜。夹完乳房之后,就是臀部。玉儿的夹紧的双腿令我无法夹到阴唇,取而代之的是阴毛。玉儿的阴毛很薄,淡淡的。再夹上三只夹子之后,我确定它们很坚固,也许夹的是肉也说不定。
我将装夹子的口袋递给了一个职员,告诉他给大家分分,让大家也施展施展自己的本领。大家显然是不逊于我,大家拿着夹子蜂拥而上,将玉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在大家退去之后,再看看玉儿。真是被虐的够惨的,耳朵鼻子,脑门都被夹满了,玉儿的小嘴被三个夹子夹得像鸭子嘴。不知道谁那么坏,把玉儿的双眼的上下眼皮夹在了一起,使玉儿什么也看不见了。胸部,胳膊,小腹,后背,大腿,小腿,脚面到处都夹上了夹子。哦!对了,还有两只小脚趾。
大家都在旁议论着自己的杰作,我又来到旁边的一只箱子旁,在里边我将报废了的CPU主板搬了出来,放到了玉儿的脚底下。主板上布满了焊接的小刺,它们很小,放在脚下只会很疼,却扎不穿脚底。玉儿将两只前脚掌平放在上边,接受着喜欢虐足的主人我给予的奖励。玉儿曾经踩过钉子,对这小小的疼痛根本不会放在心里的。即使是扎破流血,我想玉儿也会坚持得住。大家看得很激动,都在称赞我的虐技,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放下了玉儿,但没有给她松绑,只是将夹子都摘了下来。然后令大家都回去工作了。我将玉儿抱到了我的办公室,放在桌子上。我的办公室的屋顶上没有铁环和滑轮,只是在桌子上的吊灯旁有一个铁钩,是用来钩吊灯用的。我将栓玉儿头发根的绳子向上拉,看着玉儿双脚略微的抬起之后,再将绳子栓在铁钩上。我跳下了桌子,坐在我的老板椅上。认真地欣赏着玉儿那双白嫩的玉足。我用钢笔拨弄着那十只精致的脚趾,玉儿没有任何反应。这是我教育她的,我告诉她在主人玩弄她身体的时候,她不允许发出任何声音。我还将她的主人只有我一个的这句话强调了好几遍。我手中的钢笔锹开了玉儿每一只并拢在一起的脚趾,我并不反对她将脚趾并拢,但我为她脚趾是否能展开而感到好奇。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虐足的好注意,下身的东西也随着我的思想而直了起来。我的道具很简单,只有一个订书器。我将订书钉装进了订书器,然后将玉儿左脚的小脚趾放在了订书器的铁盘上。待我调整好位置用力的压下去的时候,我抬头看着玉儿的表情。她紧闭着双眼不敢去看脚下发生的一切,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咬得紧紧的,令我知道她这时候很疼。在听见咔嚓一声之后,我放开了订书器,订书器刚好钉在了玉儿小脚趾的趾肚上。我来了精神,将左脚的另外三只脚趾也全都订上了。在大脚趾上我订了两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接着是右脚。订完之后,我又拿出药水将玉儿脚趾上的指甲油洗了下去,因为最近我喜欢粉色。我特意托人在意大利购买了一瓶价值三千元的粉色指甲油,这种指甲油不但显得更加亮丽,而且还有保护指甲的作用。最后我放下了玉儿,并且用镊子将那些订书钉取了下来。我解开了玉儿身上的绳索,她的全身已经被绳子勒出了好多深深的痕迹。我将从陈峰那里买来的药水递给了玉儿,叫她涂在身上的伤痕处,然后用那指甲油将手指甲也涂成粉色。玉儿先是蹲下身,将脚镣锁在自己刚解脱出来的脚腕上,然后拿着两瓶药水和指甲油走了出去。
马上要接近立夏了,这年的五月份与每年相比,显然热的比较早。妈妈让我陪着她去夏威夷去看她的妹妹,我与妈妈还有管家和佣人一起坐上了轮船。女奴是不允许进船舱的,这是法律,谁也不可以违背。玉儿在经过检查之后被船员带进了船舱底下的一个关押奴隶与宠物的铁牢里。那铁牢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只听说那里过得也可以。船员会一天送三次食物,奴隶和宠物一天可以去三次卫生间。只是由于奴隶和宠物都很贵重,所以都是用链子锁在墙壁旁边的铁环上的。猫狗简单的锁上就可以了,而奴隶就不行了。他们的双手会被铐在身后,双脚夹在一块铁板里。
后来下船之后玉儿告诉我,在她身边的两位都是来自日本的男奴,送到美洲用来伺候富婆的。她们那一间铁笼子里锁着将近30多名奴隶,其中都是年轻的少男和少女,最大的也只有26岁。
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我们到达了姨妈的家中。她的家坐落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这里的风景甚是美丽。我喜欢看海,更喜欢听海浪的声音,呼吸大海的味道。姨妈家很大,是一所大别墅,一共有三层楼和一个地下室。家里除了姨妈和姨夫之外,还有我的一个小弟弟。他拥有一个外国名字,叫杰尼,今年只有14岁,还在上中学。一进门他就围着我身后的玉儿转。母亲为姨夫和姨妈介绍了玉儿,我的那个淘气的小弟弟非叫我将玉儿交给他玩几天。他才14岁呀,我可不能让他将心思都放在玉儿身上而忘记了学习。可是在他的一再强求下,我还是心软了,毕竟他是我最疼爱的弟弟了。我将玉儿的双手铐在了身后,又将她脚镣之间的铁链截去了一节,然后交给了杰尼。杰尼带着玉儿出去玩了。姨妈问妈妈要在这里住多久,妈妈告诉他们说过了夏天就回去。姨妈很高兴,妈妈终于能陪她多呆些日子了。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都会陪姨夫去钓鱼,妈妈与姨妈在家里休息聊天,而还没有放假的杰尼每天都会带着玉儿去上学。按照美国法律规定,奴隶是不允许进入课堂的,所以每天陪着杰尼上学的玉儿会被锁在花园旁边的一个大树上。每天来来往往的学生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亚洲女奴被锁在树干上时,他们像见到外星人一样好奇。下课后都会有好多人围在玉儿身边,有些学生走到玉儿身旁,指着乳房和阴部小声的嘀咕着,这还算是不错的了。有时一些淘气的学生在上体育课时会跑到玉儿身边,用小铲子在玉儿脚下挖一个深坑,将玉儿的双脚和小腿埋在里边,然后他们走到远处用水枪将玉儿冲的水淋淋的。因为他们没法打开玉儿身上的锁头,所以玉儿也就没有丢失过。玉儿对小朋友的玩弄很感兴趣,她觉得这些小孩子很有意思,也很有创意,所以她都是一直极力地配合着。直到最后小孩子将她埋得更深,只剩下脑袋的时候,差点将她憋死。最后杰尼只能将玉儿锁在学校门口的一根电线杆上,因为那里路过的人还是比较文明的。来往的过路人都在用双眼瞄着玉儿的裸体看,那些以卖艺为生的乞丐还会坐在玉儿身边,不时地用手摸着玉儿的阴道。当雨过之后,每天过路的汽车都会将泥水溅在玉儿身上,弄得玉儿脏兮兮的。
我弟弟有个爱好,就是放学不会家,跑到树林子里抓小昆虫,然后回家制作成标本。姨妈看见那些昆虫就会起鸡皮疙瘩,她也就明令禁止捕捉昆虫,更不允许将之带回家。弟弟每次都是将昆虫藏起来,偷偷地带回家。玉儿赤裸的双脚踩在郊外树林的土路上,有时会被带刺的热带树枝扎伤。杰尼才不会理会她呢,看着杰尼认真地寻找着昆虫的样子,玉儿也只能忍着痛跟着向树林深处走。
每次杰尼放学回来之后,都会拉着玉儿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关起门来,谁也不允许进去。姨妈担心起来之后让我去问个究竟。玉儿在我的逼问下,如实的招供了。她说杰尼每次都会将抓来的一些稀有昆虫放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杰尼不允许她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否则杰尼会很生气的。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姨妈,姨妈知道后很生气,狠狠地打了杰尼一顿,后来杰尼将这一肚子火全撒在玉儿身上了。
放学后他约好几个小伙伴到森林里,然后将玉儿双手铐在一个很粗壮的大树上,玉儿的双臂无法在身后铐起来,那几个小伙伴分成两组用双手分别握着玉儿的手臂,脚踹着树干向后拉,最后勉强地将两个手腕铐在一起,手铐将玉儿的手腕磨出了血痕。他们命令玉儿背靠着大树坐下,将双腿并直平放在地面上,双脚并拢在一起。杰尼拿来制作标本用的强烈胶水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粘在一起,被一帮小孩子围着的玉儿看起来像只待宰的羔羊。一切准备完毕了,杰尼指挥着小朋友在远处挖来了许多泥土。然后他让玉儿张开嘴,一把一把的将泥土塞进了玉儿的嘴里,塞得鼓鼓的,之后用胶带粘好。他对玉儿说:“叫你多嘴出卖我,今天我要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卖我。”
他们在旁边升起了篝火,然后取出木炭去烫玉儿的脚底板,脚趾,乳房,和阴道。玉儿发出了~呜呜~地叫声。在几个小伙伴玩够了之后,杰尼并没有解下玉儿,他们起来将身上的尘土拍干净之后转身就走了。那晚杰尼对我们说,他将玉儿放在学校的停车场里,忘记带回来了。大家虽有点半信半疑,可也就没有追问。
第二天放学,他们又来到了树林里。这时的玉儿满身爬满了蚂蚁和蜘蛛,迷着眼忍受着大自然给予她的惩罚。她昨天被烫伤的乳房,阴唇,大腿,小腿,小腹,脖子还有双脚流出的浓水已经凝结了,十只脚趾都被粘在了一起。头发脏兮兮,满身是泥土的玉儿显得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双眼无神。几个小孩子又再次升起了篝火,对玉儿进行了第二轮的攻击,玉儿还是~呜呜~地叫着。这次他们将一根烧得通红的木炭插在了玉儿的肚脐眼里。玉儿拼命的挣扎着,两眼流着泪水,脑袋用力地向后磕着树干。杰尼觉得还不够过瘾,他指挥着几个小伙伴将玉儿铐在树后双手解开了。然后将被烫得半死的玉儿翻了个身,背部朝上,然后又将双手铐在身后。玉儿一动也动地等着杰尼的紧缚,因为她的左臂已经骨折了。看着玉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几个小伙伴有点胆怯了。他们怕把玉儿弄死,所以就退到一边。
有个小男孩对杰尼说:“别烫她了,她会死的。”
杰尼说:“她死了又怎么样,一个让人随意宰割的女奴,我哥哥家有很多呢!又不在乎这一个。好吧!再来一次,我们就走。”
说完,杰尼自己在旁边的篝火堆中挑选了一根最粗的。他叫小伙伴拔开玉儿的肛门,然后他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握住火红的木炭插进了玉儿的肛门里。玉儿~呜~的一声,这次比以前的声音都大,令人毛骨悚然。玉儿被锁着的身体像膳鱼一样在地上扑扑地挣扎。杰尼走上前去,对准露在玉儿肛门外边的木炭棍就是一脚,将木炭棍又向里边踹进了一节。玉儿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肛门开始向外渗出鲜血。
大家都以为玉儿死了呢,杰尼说:“哪那么容易死,我来看看。”
他将玉儿翻了过来,当他用手接近玉儿正留着血的鼻孔时,发现玉儿真的没有了呼吸。他吓坏了,赶紧叫着小伙伴离开了森林。
晚上,杰尼沮丧的回到了家。当大家向他几次问起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他因为害怕,所以讲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当我得知杰尼最后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警察在郊外的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奴的尸体之后,我立即驱车赶到了警察局。到了警局我才知道,原来玉儿并没有死,只是由于疼痛而休克了,现在正关在警署的监室里等待她主人的认领呢。我来到了关着玉儿的监室门口,看见了已经不像是人的玉儿。浑身的伤痕模糊腐烂,她因肛门里被插着木棍所以没有办法坐下和躺下。她的双手被锁在屋顶上落下的手铐里,双脚离开地面被吊在半空中。我走到了玉儿身旁,自己地打量着这可怜的女奴。我意外的看到了,她的乳头还有脚面上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在她脚下还留着一些烟蒂。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诅咒着这里的警察。她的两只大脚趾已经从缝隙中用小刀被切开,可以清楚地看见左边脚趾的表皮还粘在右边脚趾上。十只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监室微弱的灯光下,还在闪闪发光。这也使我了解为什么他们会用烟头烫她的双脚而不是阴道了。她的左边脚腕子上挂着一张卡片,我拿下来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看。上边写着,一名无人认领的女奴,可能来自亚洲,估计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身体多处严重烫伤,如果在无人认领期间内死亡,请将尸体处理掉。后着明地址是:医疗室。我让佣人和警察将玉儿放了下来,我走出了监室,马上给远在地球另一边的陈峰打电话,告诉他我这边的情况,叫他火速赶来。
在医院经过抢救后的玉儿命是保住了,但能不能站起来或是苏醒就难说了。第二天下午陈峰来到了医院,他看了看玉儿身上的伤情告诉我,要将玉儿身上的伤全部医治好是可以的,但需要很多的钱。他说用这些钱可以买三到四个女奴,劝我还是放弃吧。我不答应,马上在兜里掏出了支票在上边写了我的名字,交给了陈峰。告诉他一定要把玉儿治好,我会在家等他的。次日,他带着玉儿坐上了飞往德国的班机。这件事令我心情很是不愉快,虽然弟弟已经向我们全家人承认了错误,我也并未记恨弟弟,因为他毕竟还小,玉儿毕竟是一个没有人权的女奴,但是我还是惦记着远在德国治疗的玉儿。夏天很快的过去了,我和妈妈还有随从坐上了回家的轮船。回到家后,我拼命的工作,来缓解生活中没有玉儿陪伴的痛苦,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年的四月十七号是我的生日,每次都会来好多人来为我庆祝,今年也不例外。看着一屋子宾客和朋友,我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宴会厅里摆放着生日蛋糕,大家让我将蜡烛吹灭来许个心愿。我的心愿很多,每次我在这时都会很贪心地许上几个心愿。今年的我希望日后能获得性虐大赛的冠军,还有就是快点见到我的乖玉儿。随着宴会的灯光暗下来,我的眼前就只看见蜡烛在燃烧,我将之吹灭。在大家的欢呼声中,我又大了一岁,21岁的我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了。
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走近来的是王磊,他推着一张餐桌慢慢地走向我这里。这张餐桌上放着一个长方型的木盒子,木盒子的上边盖着几块木板,每块木板都会用锁头锁起来。王磊将它推到了我身边,对我说:“大家都知道你很想念玉儿,可是现在玉儿在治疗阶段,我也只好送你这个生日礼物来取代她了。”王磊拿出了钥匙打开了第一把锁头,木盖子被揭开了,里边是两只小腿和一双玉足。在小腿和脚腕上都用红色的尼绒绳紧紧地捆绑在一起,我仔细打量着这双玉足,它真的太美了。精巧细嫩,每一只脚趾上干净清透。脚指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晶莹剔透,更显的它纯真可爱。每一只脚趾缝中都夹着一片柠檬,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王磊见我很满意,就又打开了另一块盖子。这下边是大腿和小腹还有乳房,我看着那纤细的腰骨,高高向上翘着的乳头。周围的乳晕成淡粉色,可以断定她一定很年轻。她的双手盖着淡黑色的阴毛,两只大手指交叉着捆在一起,显得十分害羞。胸前,小腹上放满了果肉,四逸飘香。看着小腹来回地起伏着,就知道她一定很富有活力。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盖子了,王磊问我还满意吗?我点了点头。他问我还喜欢玉儿吗?我告诉他谁也不能和我的玉儿比,比叫他把这箱子抬出去。他对我说:“别忙,这个女奴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他打开了最后一块盖子。当盖子揭开的时候,我惊呆了。里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玉儿。她正嘴里含着一个小樱桃,甜甜地看着我笑呢。我叫王磊快将所有的绳子和盖子拿开,放我的玉儿出来。
这时候,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他说:“不行,你要先将玉儿嘴里的樱桃吃掉才可以。”那人就是陈峰,我说:“你这个混蛋,怎么才将我的玉儿带回来啊。”我来不及听他的解释,赶忙摘下玉儿嘴里的樱桃,然后放在我嘴里,感觉是那么的甜。王磊和陈峰一边解着玉儿身上的绳子和盖子一边告诉我:“你知道吗。玉儿现在的身体是用了德国的顶尖科技恢复的,那时晶体修复手术,要一点一点的调式才能完成呢。你以为要把你的玉儿恢复原样是那么简单的事吗?”我看着玉儿的一双玉足从桌子上伸向地面,当她站稳之后。我赶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就走出了房间。大家都在后边默默地看着我,妈妈对大家说:“叫他们去吧。”
我将玉儿拉到我的房间,严厉地对她说:“你怎么才回来,知道我多担心你吗?”玉儿很委屈地回答:“主人,玉儿知道错了,愿意承受主人的责骂和惩罚。玉儿也很想念主人,玉儿知道自己的命是主人救回来的,玉儿非常感激主人。”我开始故意捉弄她了,因为我今天真的很开心:“去,把脚镣先带上,然后去拿指甲油将指甲涂成我喜欢的粉色。”玉儿走到桌子前拿起脚镣然后扣在自己的两只脚腕上,接着蹲在一旁仔细地指甲油涂着自己的脚趾和手指。我没有管她,只是在一旁看书。今天的性虐杂志上刊登的都是明天的性虐大赛的事,我便叹起气来。涂完指甲油的玉儿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怎么了,主人,玉儿的脚丫不如以前好看了吗?还是玉儿的乳房不够丰满,还是玉儿看起来已经不够漂亮了。要是那样主人可以将玉儿杀掉或是卖掉,玉儿希望将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的记忆中。”我告诉她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明年的性虐大赛的事,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女奴去参加比赛呢。玉儿对我说:“主人,玉儿就是你最合适的女奴呀!”我告诉她,比赛是很残酷的,在比赛中女奴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我不想让她去。玉儿跪在我的身边,将头帖在我的腿上,坚定地告诉我:“玉儿不怕,玉儿真的不怕。只要能让主人开心,玉儿的生命算不了什么的。”夜晚的月色是那么的美丽无暇,看着玉儿那双忠实的眼睛,我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