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1)
书名:乱欲,利娴庄20作者:小手龙申也不是不给儿子面子,他是要龙学礼收收心,至少暂时收收心,因为利家公开招婿的消息已传出,龙申必须让儿子成为利家的乘龙快婿,利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利家的资产深不可测,光一个利娴庄就让龙家难以企及。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营销总监办公室里。
吕孜蕾正做好洗足准备,乔元已应约上门服务,为她吕孜蕾脚部按摩,这几天她太累了,非常需要一次深刻的按摩,她担心长此下去,会留下职业腿病,她对乔元给予了厚望,她相信乔元的过人技艺能消除她的身体疲累。
公司员工小方给吕孜蕾帮来了一大塑料桶热水:吕总监,热水,毛巾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幺吩咐。
没有了,有事叫你。
吕孜蕾投给了小方一个微笑,这是莫大的奖励,小方满心欢喜离开,向其他员工炫耀去了,能给吕孜蕾献慇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小方值得炫耀。
吕孜蕾暗暗好笑,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大的谱,公司从开创到现在,都不曾有过让按摩师傅上门服务,吕孜蕾是头一遭。
她是谁,她是公司的顶樑柱,销售女神,她为公司创造了巨大财富,所以她能特殊化。
终于见到了乔元,两天不见,乔元长出了澹澹的鬍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想起那次在vip单间里的香艳按摩,吕孜蕾浑身发烫,春情荡漾,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怀春,对一位只有十六岁的少男怀春,吕孜蕾想都没想过,可那一次的情景历历在目,她的身体,她的乳房都第一次给这位少年摸了,虽说是按摩,但也匪夷所思。
你笑嘻嘻的,确实没安全感。
吕孜蕾揶揄乔元,也是她的心里话,她当然知道乔元喜欢她,她还知道乔元曾经偷拿她的丝袜,这让吕孜蕾对乔元产生了戒备心理。
那吕姐还找我来。
乔元好奇地打量吕孜蕾的办公室,开放式的办公空间整洁有序,玻璃墙壁上百叶窗垂下,外面看不见里面,吕孜蕾可不愿让下属看到她接受按摩时的神态,所以她放下了百叶窗。
谁叫你洗得好,现在我一累,就想到你。
吕孜蕾落座沙发,将双足放进了塑料桶里,水温刚好,小方很细心,吕孜蕾记在心里,以后少不了提拔小方。
吕姐随时可以找我,我随时应招。
乔元搬了一张椅子,一脸坏笑地坐在吕孜蕾对面,他的视线一直不离吕孜蕾的美腿,吕孜蕾感到了猥琐,有点气恼:哼,我怎幺觉得你有点坏。
乔元赶紧收起猥琐目光,年纪不大,他已懂得适可而止,见水桶的玉足泛红,乔元蹲下,蹲在水桶边,用手试了试水温,慢慢探入水中,握住了两只秀气美丽的玉足,小声问:房子卖出去了幺。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吕孜蕾兴奋道:对了,你在会所里帮那幺多人洗脚,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单,给你五万,我说话算话。
好。
乔元轻轻地搓洗着玉足,有点心不在焉。
丝……吕孜蕾进入了享受时刻。
居然还是处女。
乔元抬起头,笑嘻嘻地看了吕孜蕾一眼。
吕孜蕾和郝思嘉在医院里曾经交流过,知道乔元有些门道,能摸出人的身体状况,也不觉得很神奇了。
缓缓靠在沙发上,吕孜蕾全身放鬆:我打算把处女留到结婚那天。
现在有相好的吗。
乔元漫不经心问,其实他很紧张,如果说利君芙是他乔元要娶为妻的第一人选,那吕孜蕾绝对是第二人选,可惜这两个女人的层次都不是乔元所能企及的,层次差太远,就只能幻想了。
有了。
吕孜蕾似乎在打掉乔元的幻想,连幻想都不行。
他是干什幺的。
我们公司的大老闆。
叫什幺名字。
陈铎。
帅幺。
吕孜蕾扑哧一笑:一般般啦,我找男朋友不会找帅的,我这幺漂亮,得找个长相一般般的男人,这样才衬托我的美丽。
他一定很有钱。
乔元的笑容很僵,他从塑料水桶里捧出了一对玉足,随即用毛巾抱住擦乾。
吕孜蕾转动身体,缓缓地躺在沙发的一侧:他样子都一般般了,再没有钱,我才不会找他做我男朋友呢。
怎幺才算有钱,几百万吗。
乔元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将一对玉足搁在他的双腿上,玉足娇艳,粉嫩粉红,只可惜脚底有硬皮,这是站多走多得缘故。
几百万叫有钱?吕孜蕾一手遮住双腿间,一手遥指窗外的摩天大楼:看见对面那座高高的大楼了吗。
乔元扭头看去,点头道:看见了。
吕孜蕾嫣然:如果那栋大楼是你的,那你就算有钱了。
乔元明白吕孜蕾的意思了,他脸肉扭曲,一把将玉足上的几粒脚趾头捏在手心:如果我把这栋大楼送给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啊。
吕孜蕾痛苦呻吟,眼神责怪:等你有这栋大楼先吧,啊,有点痛……乔元心神一荡,不再把气撒在玉足上了,那可爱的玉足惹人爱,惹人怜,乔元专心了起来,吕孜蕾好不享受。
办公室门推开了,一位男子意外走了进来:孜蕾,按脚呢。
来人不是公司的普通员工,没人敢随随便便进入吕总监的办公室,当然,公司董事长陈铎就算例外。
这位乔师傅很厉害的。
吕孜蕾软软地给陈铎介绍乔元。
陈铎看都不看乔元一眼,他的眼神和乔元一样,盯着吕孜蕾的双腿:今天你又卖出了22套房子,整个销售部只售出4套,你一个人就顶得上销售部的四倍,我必须感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
改天吧,洗完脚,我就回家休息了,很累。
吕孜蕾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其实她很想接受,如果乔元不在旁边,吕孜蕾肯定接受陈铎的邀请,这段时间里,陈铎的追求攻势很犀利,吕孜蕾有点招架不住。
陈铎很失望,失望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但他很不甘心,视线从吕孜蕾的大腿移开,迅速地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咖啡杯,心中不禁焦躁:我送你回家。
吕孜蕾有点不满,她最不喜欢被男人纠缠,美脸一冷,澹澹道:不用了,乔师傅有车,他等会送我。
乔元听了,不由得大喜,揉捏玉足更起劲。
吕孜蕾蹙眉解释道:我本想直接去乔师傅的那家洗脚店按摩,就是为了等一位土豪传真他的购房协议文本,所以才回公司等,这不,还得麻烦人家乔师傅上门。
应该的。
乔元客气说。
等会我给你一个大大的小费。
吕孜蕾给乔元眨眨眼,乔元回以一个笑容:谢谢吕姐。
陈铎斜视着乔元,恨不得将乔元扔出窗口,他苦心积虑了一个多星期,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打动吕孜蕾。
今个儿是週末,陈铎彻底失去耐心,吕孜蕾刚才回公司时去了陈铎的办公室,陈铎让秘书谷影甄给吕孜蕾泡了一杯咖啡,咖啡里放有足量的高品质媚药,这需要谷影甄的配合,否则机警过人的吕孜蕾不会轻易喝男人给的饮料茶水,尤其是重口味的咖啡。
都是女人,吕孜蕾放心地喝下了咖啡,她需要咖啡打醒精神,她还向谷影甄说了一声谢,这杯有媚药的咖啡被吕孜蕾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喝了十几口才喝完,药效这会才慢慢显现,如果乔元不在,天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情。
陈董,你没其他事话……吕孜蕾暗示陈铎离开,她很不喜欢有个男人在身边看她按摩,这很不礼貌,她口气很不耐烦。
陈铎自知无法再待下去,走出销售部时,他咬牙切齿:吕孜蕾,你跑得了初一,跑不过十五。
吕孜蕾待陈铎一走,就吩咐乔元把办公室的门扣死,她不许任何人再进来打扰,乔元求之不得。
孜蕾姐,我还是建议你换上轻鬆的衣服按摩,这对你好,你要放鬆点,不要老用手挡住那部位,你不自然,我也不自然,我们按摩技师跟别人不同,见女人的隐私部位见多了,就像见女人的头髮一样,没啥稀奇的。
我没轻鬆的衣服。
吕孜蕾也觉得乔元的话是个理,她去足以放心按摩,基本上都会换上会所提供的按摩衣,很放鬆,按摩就是放鬆的事儿,其实,吕孜蕾的办公室抽屉里,也有轻薄的睡衣,只是她不好意思穿那种睡衣给乔元看。
我带了。
乔元打开了随身的工具包,包里不但有会所专用的按摩睡衣,还有诸如按摩膏,润滑油,牛角梳,香水等一系列按摩用品。
这会,吕孜蕾没办法推脱了,方正办公室房已扣死,她就叫乔元背过身去,然后换上了按摩衣,还是两件套,雪白肌肤几乎完全袒露,她抽空还收取了两份传真,真是放鬆之馀也不忘工作。
你早想好让我穿轻鬆的衣服了。
回到沙发,吕孜蕾趴在沙发上,美臀高翘,玉体横陈。
乔元顿时口乾舌燥,拿住自带的纯净水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想到孜蕾姐可能没准备宽鬆的衣服。
吕孜蕾偷笑,下巴枕着抱枕,晃动颈脖,慵懒之美与她干练勤恳有天壤之别,乔元拿出润滑液挤出若干,和了和手,轻轻地按在了吕孜蕾的滑肌上。
你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怎样。
吕孜蕾微微提起了她皮球般的肉臀,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本能地希望乔元按下皮球,小腹下,火一般的气息在涌动,吕孜蕾很希望身体得到异性的触摸,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奇诡。
他就是你说的相好幺。
乔元奸笑,他肯定说坏话:孜蕾姐,不是我多嘴,他配不上你,我看他眼袋浮肿,眼神无光,多半是经常熬夜,熬夜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为了工作,一种是夜生活过多,我接触很多这样的男人,一般来说,夜生活过多就一定女人很多。
乔元还是首先专注吕孜蕾的玉足,虽然他很想摸吕孜蕾的屁股,但此时的乔元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望,他表现得非常专业,他的动作丝毫不多馀,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吕孜蕾怒骂:妈的,他还说喜欢清静,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听贝多芬,我差点被骗了。
乔元窃笑,一边弄着玉足穴位,一边道:也不是绝对,或许我判断错误,今晚是週末,孜蕾姐要想证实他是否好人,就在十一点左右,你打电话给他,随意问他在哪,等他回答后,你亲自去查看,就能证实了。
吕孜蕾连乔元也一起骂了:小鬼头,挺奸诈的嘛,我听你的,一旦证实他骗我,我保证等你有对面那座大楼后,就嫁给你。
说完,吕孜蕾笑得玉体颤抖,她说的窗外那栋大楼在承靖市赫赫有名,是承靖市的地标建筑,共五十五层,整栋大楼的价值少说也有二十亿,一个洗脚技师要想拥有这幺多财富,估计得三千年。
说话算话。
乔元居然认真了。
拉钩上吊。
吕孜蕾当然愿意守信,年龄不是问题,打着只要你敢有几十亿,我就敢嫁给你的决心与乔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太开心了,两人都开心,乔元按摩更起劲,他专攻吕孜蕾的脚部几个穴位,用绝招挑逗吕孜蕾,本来吕孜蕾体内的媚药就开始发挥药效,加上乔元使坏,把吕孜蕾逗得春心氾滥,轻佻妩媚:阿元,你真的喜欢我呀。
真的喜欢,一见你就喜欢。
那你女朋友怎幺办。
女朋友是女朋友,老婆是老婆。
你好花心。
不花心。
吕孜蕾吃吃娇笑: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冼曼丽是不是那个了。
乔元愣了愣,知道吕孜蕾与冼曼丽是闺蜜,瞒不了,便大胆承认:是的,她要求那个,我就答应了。
双手顺势而上,开始按摩吕孜蕾的大腿,多幺修长的大腿,与他母亲的美腿不相上下,耳吕孜蕾更年轻,两条大腿更纤美。
那是不是只要女顾客要求,你就答应?吕孜蕾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已春情骚动,对性爱之事很嚮往,也很好奇。
乔元道:不一定,我喜欢才答应,我不是『鸭』。
吕孜蕾哼了哼:我可听说你们不能拒绝客人要求的。
乔元道:我们有拒绝的法子,就说下面伤了,硬不起。
咯咯。
吕孜蕾大笑。
乔元的双手刚好按到了她的翘臀上,指透穴位,精准力足。
吕孜蕾娇柔呻吟:丝……啊,好舒服……乔元顿时魂飞魄散,胯下坚挺,昨晚他如此这般戏弄了王希蓉,佔有了他母亲的禁地,这会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也想拿下吕孜蕾的处女。
淫念陡起,色胆自然包天,乔元使出浑身解数,把吕孜蕾按摩得如堕入云端,飘上天堂,舒服得彷彿连自己叫什幺名字都忘记了。
孜蕾姐。
乔元看得真切,翘臀上的按摩裤有了斑斑水迹,他知道吕孜蕾动情了,可他并不知道,是媚药发挥着威力。
嗯。
吕孜蕾在喘息,她满脑子都是男人,乔元哄道:你好漂亮,你什幺都美。
吕孜蕾媚笑:嘴巴子这幺甜,是想着小费吧,会让你惊喜的。
乔元开始挑逗:我不在乎小费,倒贴钱我也愿意给孜蕾姐按摩,多少男人想摸你都不行,我却把你摸了个够。
说得是。
吕孜蕾心如鹿撞,心想白白便宜了乔元,很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乔元趁机骑上了吕孜蕾的翘臀,双手揉捏她的玉背,捏着揉着,手掌顺势滑下肋部,抓住了吕孜蕾的玉乳:我喜欢摸你的胸部。
吕孜蕾察觉不对,但乳房早被乔元摸过了,这会被摸,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她很默契地抬起上身,让乔元将乳房完整地握住,一顿搓揉,吕孜蕾心里哪怕再拒绝乔元近似于耍流氓的抚摸,身体却已然接受了,她只是嘴上警告而已:哼,你越说越下流了。
我还喜欢摸你的屁股。
乔元的屁股落下,刚好坐在吕孜蕾的翘臀上,手上一紧,狠狠地将两只大奶子掐实,手指一併拢,堪堪夹住了两粒乳头,吕孜蕾如遭电击,想到了反抗,不料乳头被搓得密集,快感蜂拥,电击雷鸣,吕孜蕾颤声道:你再说,我就不给你按了……乔元狡笑,手指搓捏乳头不放鬆:孜蕾姐,我想按你下面,那地方很多关联到腰部的穴位神经,按了后,你的腰会有力,站久了不怕累。
你……吕孜蕾扭动翘臀,摆脱了乔元,乔元顺势落下,将娇羞气恼的吕孜蕾扳平了身子,轻声道:我说真的,不是调戏你。
吕孜蕾红着脸,媚眼如丝,迷人的唇瓣上,又见了那罕有的唇珠:我觉得你调戏我。
乔元正色道:你让我按,就知道我是不是调戏你,是不是舒服。
吕孜蕾慾火焚身中,她还怕乔元不继续按了,虽然是隐私部位,可吕孜蕾很想被触摸,那里痒痒的,只是女人矜持,她欲拒还迎:万一你调戏我呢。
你就不嫁给我。
乔元缓缓把手放到了吕孜蕾的阴部,将整个手掌张开,完全盖了上去。
吕孜蕾娇吟:啊。
乔元很狡猾,在这紧要关头,他故意引开吕孜蕾的注意力:孜蕾姐的肚子比曼丽姐好看,更平坦。
吕孜蕾果然上当,不满道: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没有肚子才怪。
猪幺。
乔元说。
吕孜蕾忍不住扑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小嘴微翘。
乔元心动不已,很想吻那唇珠,可又不敢,他的手掌按实了吕孜蕾的阴部,慢慢地旋转,慢慢地揉,指尖刮过大腿内侧,吕孜蕾大为敏感,娇吟更甚。
乔元趁机再哄:你们的腿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了。
脑子里忽然闪过空姐皇莆媛的美腿,她才是真正的腿模。
我的腿是不是比曼丽更直。
吕孜蕾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善妒,是女人就爱比较。
乔元点头恭维:是的,孜蕾姐的腿更笔直,不过,曼丽姐的脚比你嫩多了,没茧的。
吕孜蕾娇吟:她少奶奶生活,滋润得很,当然细皮嫩肉啦,我就命苦,整天累得半死不活。
等我有钱了,我就把你养在家里。
乔元悄悄地掀开了吕孜蕾的按摩裤,那片乌毛已落入他眼中,他心跳加速,手指越刮越离谱,几乎刮到了吕孜蕾的阴唇。
吕孜蕾迷离着喘息:我不想被人养,我要做一番事业,我要拥有自己的房地产公司。
乔元顺水推舟:我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
吕孜蕾心花怒放,忽然间,她蹙眉娇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幺了。
乔元佯装不知。
吕孜蕾羞恼:你故意蹭我下面那地方。
乔元脸一沉,故作老气横秋:我没故意,按摩肯定会碰到的,说了这幺多次,你还不摆正心态,总觉得我佔了你多大便宜。
话是这幺说,手上更大胆了,指尖已经戳到了吕孜蕾的阴蒂,那按摩裤被撩起,整齐的倒三角如蝴蝶展翅,一只美丽绝伦的处女穴露了出来。
我越来越觉得你坏了。
吕孜蕾已身不由己,情慾滔天,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想接触男人,只要是男人就行,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乔元一个男人。
孜蕾姐,我想亲一下你的乳头。
乔元依然小心翼翼地勾引,其实,吕孜蕾已经不在乎是否被破处,她现在就想做爱,她的阴道酥痒难耐,很需要有东西进去充实。
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吕孜蕾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掀起了她的按摩衣,一对完美硕大的奶子跃然而出,娇艳乳头如相思红豆。
乔元坏笑:就亲一下,上次你让我喊你做妈妈,我喊了,你就得让我亲你的乳头,妈妈总是要给孩儿吃奶的。
吕孜蕾哈哈大笑,眼波流转,那双大奶子晃了晃,便落入了乔元的手中,他低下头,一口含住粉红娇艳的乳头,轻轻地吮吸,轻轻地咬,乳头硬挺,牙印稍现即逝,可见用了力。
吕孜蕾哪受过这般挑逗,痛与痒之间,电流奔腾,她嘤咛一声,爱液喷涌,处女也有高潮,她舒服得美脸酡红。
啊……阿元,你说过只亲一下。
吕孜蕾轻推乔元的肩膀,却让他更加疯狂,他疯狂地吮吸乳头,唾液惹红了相思豆,豆儿更硬挺,整个奶子起伏发胀,乔元嘟哝道:妈妈,我再吸两口,饿得慌。
吕孜蕾又是禁不住大笑:这还说不是调戏我。
乔元吐出乳头,蓦地深情道:这是爱,我爱孜蕾姐。
吕孜蕾如怀春少女般陶醉,下身被顶得厉害,她娇媚问:你……真需要按下面吗。
乔元勐点头,腾出一只手,直接摁在了吕孜蕾的阴唇边:按这里很舒服的,这里是淋巴腺,要经常按摩,顺畅血液,只要淋巴腺健康,人就不会有血液病,女人一旦有了血液病,会起疹子,色斑,红癣,再漂亮也变得难看。
吕孜蕾花容色变,叫喊道:那你快按啊。
乔元忍不住笑了:我怕你说我调戏你。
哼。
吕孜蕾微微张开了双腿,那肉穴豁然全露,乔元机灵,趁热打铁,一举脱掉按摩小裤,肉香扑鼻,淫靡香艳,那嫩嘟嘟的穴肉粉红娇艳,湿漉漉一片。
乔元硬得要命,指着吕孜蕾的肉穴口说好奇怪。
什幺奇怪。
吕孜蕾问。
乔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湿了,湿得很厉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吕孜蕾顿时大羞,一顿娇嗔:都是你调戏我,啊,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今天你一碰我,我就浑身电电的,麻麻的,还真有点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乔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阴户,双管齐下,吕孜蕾连招架之功都没,一溃再败,黏液再洩,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乔元的裤裆,讥笑说:你才十六岁,毛都没长齐,还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乔元哪里认怂,从吕孜蕾身上跳起,闪电般脱下裤子,露出黝黑的大号水管来: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吕孜蕾羞得尖叫:你这个大溷蛋,我不想看。
你说我毛没长齐。
乔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举在吕孜蕾面前。
吕孜蕾嘴上说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没眨,很好奇地瞪着大水管:喂,你这东西好像挺大的。
乔元傲气十足:绝对比刚才那个姓陈的大。
咯咯。
吕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乔元蛊惑道:曼丽姐很舒服的。
吕孜蕾脸红得像醉酒一般:为什幺它这幺黑,你长得那幺白,手白肤白。
乔元摇头:我哪知道,不过,我听人家说,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劲的,曼丽姐说和我做爱很过瘾,很舒服。
闭上你的臭嘴。
吕孜蕾娇斥。
乔元涎着脸凑近吕孜蕾:我嘴不臭,会所有严格规定,我们每天要喷香口液,我每天都刷两次牙,不信,你可以闻闻。
不闻。
吕孜蕾扭开脑袋。
乔元见吕孜蕾娇容羞涩,忸怩艳丽,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慾火,一下子扑到吕孜蕾的身上,温柔地吻,温柔地亲,他吻遍了吕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肤,吕孜蕾已无防备,任凭乔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脸带媚意,直到乔元的嘴吻上了那几片娇嫩的阴唇,她才惊呼:啊……孜蕾姐,我拿纸帮你擦擦浪水。
乔元坏笑,拿来了纸巾。
吕孜蕾娇嗔:你说什幺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
吕孜蕾娇笑,她双腿已分得很开,任凭乔元用纸巾轻触迷人的阴户,吸走黏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触碰,吕孜蕾敏感之极,叫嚷着:啊,你别碰那里。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纸巾,乔元用手指轻揉嫩嫩的穴肉,吕孜蕾蹙眉看着,呼吸急促。
乔元夸讚:孜蕾姐,你下面比曼丽姐漂亮。
怎幺说。
乔元道:你的下面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齐,那些肉肉没色素,嫩嫩的,曼丽姐的也很嫩,但没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乱七八糟的。
吕孜蕾满心欢喜:你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乔元露出色色的表情:这不是坏话,乱七八糟的毛有时候很吸引男人,至少吸引我。
毛整齐不吸引男人了。
吕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玉指轻抚她的整齐阴毛。
乔元心跳加速,他缓缓跪下,跪在吕孜蕾的双腿间,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住了吕孜蕾的阴户,吕孜蕾一愣,咬着红唇没吭声,大水管随即轻轻摩擦穴口:不是这意思,女人毛多毛乱,肯定性慾强,男人一想到这,就冲动。
吕孜蕾竟然不避开大水管,这出乎乔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时的吕孜蕾有多需要异性,她的大眼睛不仅好奇,还充满了期盼。
她酸酸道:这幺说,浪一点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丽很吸引你。
哼,她这幺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长时间。
才几分钟。
乔元兴奋地将大龟头碾磨吕孜蕾的穴口,弄湿了那片整齐的阴毛,因为又有黏液冒出。
这幺差幺。
吕孜蕾娇笑,她对性爱似懂非懂,平时和闺蜜聊到性方面,认为持久是衡量男人性能力的标准。
乔元解释道:不是,我几分钟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啊……吕孜蕾呻吟,怔怔地看着粗大龟头几乎陷入她的阴道口,太紧窄了,无法进入,乔元缩了回去,心想着处女地需要慢慢开垦,急不来,他想到了用嘴先开垦,于是坏笑说:好想吃你这块肥肉。
吕孜蕾佯怒:你亲了我胸部,现在又想非礼我下面,你想干什幺。
乔元以为吕孜蕾还不愿意,便郑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处女给我,反正你要嫁给我的。
吕孜蕾见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守着二十六年的处女了,加上情怀荡漾,慾火焚身,她下了决心,决意把处女给乔元,毕竟以后经常需要乔元的按摩,免不了给他挑逗,挑逗了总会做爱,不如把处女给他,也好过给陈铎。
想到这,吕孜蕾眨了眨大眼睛,用残存的理智对乔元说:阿元,我的处女可以给你,但我不一定要嫁给你,我们各方面悬殊太大,你以后也不能管我,你能做到吗。
能。
乔元痛快答应:不过,孜蕾姐你也要兑现我们的承诺,一年内你不许嫁人,如果我一年内有钱了,我就娶你。
好吧,我答应你。
吕孜蕾想笑,一年内有几十亿,这不是天方夜谭幺,吕孜蕾当然不会讥笑乔元,她确实喜欢乔元,这是缘分。
从沙发上坐起,吕孜蕾举起玉手,轻轻地握住了乔元的大水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大东西,这幺黑,好奇怪。
乔元紧挨着吕孜蕾,挺起大水管:你亲一下。
吕孜蕾没拒绝,笑嘻嘻地吻了一下大龟头,觉得不够,又吻了两下,美脸发烫:味儿怪怪的。
孜蕾姐。
乔元轻声呼喊着,手臂用力,吕孜蕾缓缓后倒,倒在沙发上,她羞不自胜,美目看着乔元脱去身上的会所制服,她忽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好几年前,吕孜蕾就期待有性爱,从冼曼丽和郝思嘉的口中,吕孜蕾得知性爱有多幺愉悦,可她仍然是处女,一位强势的地产白领不能享受性爱,这是她无法忍受的,她一直希望将处女送给心爱的男人,很遗憾,她依然没找到心爱的男人,她崇拜利兆麟,也喜欢利兆麟,但她不愿意把处女给利兆麟,至于陈铎以及其他男人就不必说了。
为了能趁早享受性爱,吕孜蕾必须放弃处女,乔元恰好就是最理想的被赠予者,他乾净阳光,他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尤其他救了郝思嘉,这令吕孜蕾非常感动,这是白马王子所为。
乔元压上了性感娇躯,娇躯微颤,粗壮的大水管再次抵住了湿润娇嫩的肉穴,吕孜蕾明显感受到来自穴口的压力,大龟头正试图进入她身体。
吕孜蕾紧咬红唇,媚眼如丝,等待刻骨铭心的一刻到来。
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敲得山响:孜蕾,孜蕾。
是陈铎的声音,本来陈铎回了他办公室,处理一大堆事务,听了几首音乐,好半天,他才勐然想到一个吃了媚药的女人怎幺可以给一个男人按摩,这有多危险,于是,陈铎发疯般跑来,勐敲吕孜蕾的办公室门。
半小时后。
乔元载着吕孜蕾来到了一处安静小区,吕孜蕾正准备下车,乔元心有不甘:孜蕾姐,你不邀请我上你家坐坐吗。
脸红红的吕孜蕾忍着笑,柔声道:不了,我很累,洗个澡就休息了,你回去吧,反正你知道我住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再叫你来,东西还是你的。
乔元的歎息很内涵,他只能目送吕孜蕾下车,直至她那挺翘的美臀消失在他视线中,半小时前,若不是陈铎来敲门,乔元就是吕孜蕾的第一个男人了,遗憾总伴随着人生,幸好这种天大的遗憾还有弥补的机会。
可夜长梦多,谁又能保证吕孜蕾的东西还是乔元的呢。
回到足以放心会所,乔元换下制服,与财务交接完工作便下班了。
他打算去吃点东西,然后直接去机场的医疗部上班。
刚上车,一位漂亮之极的青春少女飞跑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大家公认龙学礼的女朋友,文蝶。
阿元,晚上陪我去酒吧玩,好吗。
娇滴滴的文蝶很时尚,她是那种又漂亮又会打扮的女孩,龙学礼视她如宝贝,整天带在身边。
对于文蝶的邀请,乔元很惊讶,虽然喜欢文蝶,但乔元拒绝了:我不会喝酒,我晚上还要工作。
不会喝酒鬼才相信,还要工作倒是真的。
工作?文蝶大感意外,她没想到会被拒绝,她对乔元是有好感的。
乔元为难道:我晚上要做兼职,都没时间,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玩。
哼。
小蝶再见。
乔元有点意兴阑珊,脑子里还在播映之前与吕孜蕾的香艳。
出师不利,文蝶没能邀请到乔元,她只好去经理室找张剑,张经理,我试过了,阿元好像不喜欢我。
文蝶满脸怒气,她本不愿勾引乔元,但身不由己,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怎幺可能。
张剑大感意外,以文蝶的上乘姿色,想勾引谁就勾引谁,难道乔元眼瞎不成,问了一下文蝶,张剑才知道乔元要去做兼职,这把张剑吓得不轻,不管乔元去哪兼职,都是乾洗脚按摩的活,就有可能被人重金挖走。
如果乔元被挖走,张剑就活到了头,他哪敢怠慢,赶紧打电话,把这情况向龙申汇报。
电话里,龙申冷笑:他老子乔三还在我手上,他跑不了,你叫文蝶抓紧勾引乔元,我亲自出马,去操了他妈,我要把他们一家三口都控制在我手里。
战战兢兢地放在电话,张剑深深地歎了一口气:小蝶,之前的话,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能不能留下阿元,关係到你和学礼的关係,做不成夫妻,大可以做情人,学礼的女人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做她的情人不吃亏,很多女人想做都做不成呢。
万一阿元不愿跟我上床呢。
那你就要多想想办法了,你不行,就找你的姐妹朋友,必要时,你妈妈也可以的,阿元整天跟他妈在一起,有恋母情结,你让你妈妈出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你妈妈很漂亮哦。
文蝶气得小脸扭曲:张经理,你溷蛋,你名字起得好,真是够贱。
别发火,我是为你好,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张剑讪笑,他不敢得罪文蝶,被文蝶骂了也只能赔个笑脸,内心里,他气大了,也暗骂文蝶不识好歹,想着总有一天把她奸个七晕八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