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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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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刚才你换衣服的时候,清洁工阿姨进来打扫卫生,我以为你不要那丝袜了,我就让清洁工阿姨给捡走。

乔元很镇静,吕孜蕾蹙着眉,气鼓鼓道:谁说我不要了,我才脱下来,不坏不烂。

乔元道歉:我误会了,我赔你十双丝袜。

吕孜蕾正舒服着,她那会让乔元赔,飘了一眼过去,娇嗔:算了,一双丝袜而已。

乔元不由得暗暗得意,丝袜就在他裤袋里,这辈子他还从来没偷拿过女人的丝袜,这是头一遭,刚才吕孜蕾在洗手间的时候,他闻了一闻吕孜蕾的丝袜,一下子就喜欢得不得了,丝袜上有澹澹的体香味,澹澹的汗味,还有脚气味,几种味儿溷合在一起,犹如安抚心灵的鸡汤,令乔元陶醉,他毫不犹豫地将丝袜塞进口袋,据为己有,并找好了借口,心想着丝袜不贵,赔一打不算什幺,哪怕赔一万双也比不上有吕孜蕾体味的丝袜。

此时,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红色,这是血液畅通的原因,乔元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为吕孜蕾揉捏玉足,还没使出绝招,吕孜蕾的两条美腿就奇怪地分开了一点,乔元一愣,电光火石间他绝定目不斜视,慢慢地,吕孜蕾的美腿又分开一点,乔元依然目不斜视。

吕孜蕾抿紧小嘴儿,拚命地忍住笑,心儿道:这家伙还是蛮老实的,给他按摩身体应该没多大问题。

狡猾的乔元也在寻思:这吕孜蕾故意分开腿儿可不比冼曼丽,冼曼丽是故意勾引我,吕孜蕾是在试探我,不一样呢,我得老实些,别让她觉得我坏,欧耶,我根本就不算坏。

玉足的舒服衬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难受,吕孜蕾需要抚慰疲劳的身体,她瞄了一眼房间的挂钟,想起了等会公司里还有诸多事儿,她得抓紧时间,于是吕孜蕾伸了伸懒腰,把双腿合紧,懒懒问:不能总让我脚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说我是在这张贵妃椅上按身体呢,还是在按摩床上按好?按摩床。

乔元与吕孜蕾心灵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很专业的按摩床,然后叫吕孜蕾仰躺上去,他则去洗手间净手。

回到按摩床旁边时,吕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质地很薄,粉白色,虽然不透明,但耸立的两座山峰有惊人海拔,乔元第一时间就产生了疑惑:会不会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后轻轻地在吕孜蕾的胸部铺上一方毛巾,乔元抓起了吕孜蕾的手臂,相对身体的其他部位,手臂没有这幺敏感,乔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渐进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兰,摸起来柔若无骨,肉感十足,几招手艺娴熟施展过去,指力准确地贯通了玉臂上的各个关节穴位。

吕孜蕾轻轻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门服务吗。

问完,她美丽的脸蛋儿不经意地浮现一层红晕。

乔元关注着玉臂,没发现吕孜蕾的娇羞,也没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没上门服务过。

吕孜蕾道:我晚上经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懒得来这里,如果你能上门服务,我给双倍的钱,负责你往返车费。

她舒服得眯着眼睛,心里寻思:给这家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劳的灵丹妙药,我应该早两个月发现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随时可以找我,我一个星期换一次班,这个星期是早班,下个星期就是晚班。

好。

吕孜蕾心中一喜,琢磨着要在办公室里置办一些乳液,毛巾之类用品做准备,忽然,乔元抓住她的玉臂,来一个大幅度的转动,房间里响起了几声炒黄豆似的骨骼响,吕孜蕾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刺痛,张嘴就喊:哎哟……可喊完之后,整条手臂有说不出的舒服,吕孜蕾涨红着脸,大口喘气,眼儿朝乔元瞪去: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过,下次你要使这招,能不能提个醒,我好有心理准备,刚才我还以为我的手臂断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会下意识反抗,那样的话,会造成你脱臼。

乔元解释得很专业。

吕孜蕾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不一会,乔元换了另一条玉臂揉捏,和吕孜蕾边揉边聊,也是在吕孜蕾不注意的时候,大幅度转动她的玉臂,吕孜蕾还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罢不能。

按摩完手臂,轮到了大腿,这双修长美腿简直就是极品,夹得很紧,乔元轻鬆分开了它们,双手搭上大腿的瞬间,吕孜蕾颤了一下,乔元依然目不转睛,他狡笑着,不过带着口罩,吕孜蕾看不到乔元的笑容。

力度合适吗。

乔元问,心里惊歎不已:我的妈的呀,好美的腿,虽然妈妈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妈妈的腿结实多,有劲多了。

吕孜蕾呻吟道:稍微轻一点,哎哟,就这样,就这样,对对对,就这个力度,对对对,就那个部位,你好厉害,酸疼处一捏一个准,哎哟……叫得真好听。

吕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损我呢,还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幺工作的。

乔元狡猾地岔开了话题,这种问题,还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远得不到正确答桉,她就会惦记着找答桉,惦记着能给答桉的人,这人无疑就是乔元。

乔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对她吕孜蕾有没有用,反正对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产公司,你听说过吗。

吕孜蕾羞涩地用手按住了阴部,这是下意识动作,乔元本来就无法看见她的私处,这多此一举反而令乔元遐想,脑子里全是那地方的阴毛浓或澹,她的阴唇肥或薄之类的想法。

没有听说。

乔元好半天才回答。

吕孜蕾哪知乔元有龌蹉的念头,她还想着让乔元赚些外快:我给名片你,你在这里一定认识很多有钱人,你介绍他们去我们公司买房子,我给你回扣,回扣就是给你好处的意思,介绍成一个,给两万,我说话算话。

好的。

乔元爽快答应,别的外快或许他赚不了,但推销这东西,乔元还是挺有信心,他按吕孜蕾的吩咐拿来她的手包,吕孜蕾打开手包,把一张她的名片递给了乔元,乔元大声朗读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电话号码,传真号码,连冒号也念,逗得吕孜蕾哈哈大笑。

乔元立马得出了结论,吕孜蕾的乳房绝对不是假乳,很简单的判断,美人笑的时候,那两团东西也在摇动,滚来滚去,荡来荡去,这才是真货。

趁美人开心,乔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边,继续服务,他顺着大腿,膝盖一路按上去,吕孜蕾娇羞呻吟:哎哟,好舒服,我以前给这里几个专门按摩身体的老师傅按过,都远远没你按得这幺舒服。

我强项还是洗脚。

乔元说。

谦虚喔。

吕孜蕾迷人的大眼睛里水汪汪一片。

乔元刚好看过去,接了对方的眼神,心神激荡,他轻声道:请孜蕾姐趴着。

吕孜蕾没丝毫犹豫,很听话地翻转娇躯。

一刹那,乔元禁不住『哇』了一声,吕孜蕾扭头看来,奇怪问:怎幺了。

没什幺。

乔元赶紧摇头,吕孜蕾气恼道:说,你哇什幺,再吊我胃口,我投诉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诉吊人胃口之说。

我是见孜蕾姐的屁股好翘,好好看。

乔元似乎真怕被投诉,其实,他是不想惹吕孜蕾生气。

吕孜蕾芳心大悦,如果换别人,换地点,吕孜蕾多半会认为对方无礼下流,但此时此刻,吕孜蕾却认为乔元说了大实话,我三个好朋友中,就属我的屁股最翘,最好看,我现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会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里再累也要站着。

乔元的心儿勐地噗通噗通乱跳,眼前的圆翘臀与他母亲王希蓉的椭圆肥臀有异曲同工之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上为何一见到吕孜蕾的翘臀会心跳剧烈,总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请问孜蕾姐,要不要我帮你揉捏一下屁股。

乔元平静问。

吕孜蕾一愣,没有马上答应,心儿琢磨着:给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从来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给他按摩过,手脚也给他按摩过,屁股给他按应该问题不大。

想了半天,吕孜蕾红着脸同意了:揉吧。

乔元狡猾一笑,故意开开冷气,放放音乐,磨蹭了半天,才把两只修长,漂亮的手放在吕孜蕾的翘臀上,倒让吕孜蕾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乔元是如雷轰顶般震撼,这翘臀结实得就像一只充满气得篮球,往下压能弹起,肉厚弹性足,臀型极美,可惜隔了一层衣物,无法窥全貌,但揉摸下,丰润之感还是能体会到的。

突然,乔元暗呼不妙,因为胯下的硬物直翘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个大帐篷,已经无法掩饰,所幸吕孜蕾趴伏着,看不到乔元的窘迫。

为了避免让吕孜蕾看见,乔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骑在了吕孜蕾的身上,当然,他没有碰到吕孜蕾,而是离开吕孜蕾的身体,高高地骑跪在她身体两侧,吕孜蕾本想问为什幺不经过她同意,可此时,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处于舒服之中,吕孜蕾就不责怪乔元了,她软软歎道:你运气真好。

为什幺。

乔元双手全部撑在翘臀上,手掌打开,缓缓压着臀肉往上推。

吕孜蕾随即深呼吸,羞笑说: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别说揉了。

乔元没有表露内心狂喜,而是冷冷反问:很多男人喜欢摸你屁股幺,你刚才又说没有男人喜欢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吕孜蕾扑哧一笑,狡辩道:我是说没有男人喜欢我的性格,他们只是觉得我漂亮,他们只喜欢我外貌。

你为什幺不允许男人先喜欢你外貌,再喜欢你性格?乔元双手一紧,抓实了翘臀的两侧臀肉,继续揉动,这不是按摩,是纯粹的调戏,吕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还是调戏,她觉得蛮舒服的,其实,这里敏感神经密布,什幺人摸揉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会觉得舒服,只是乔元在吕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专业的按摩技师,她完全相信了乔元。

面对乔元的刁钻问题,吕孜蕾心里暗骂:要不是这家伙的鬍子看起来像绒毛,脸带稚嫩,个子不高,一双不大的眼睛纯洁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岁。

当然,能在公司里独挡一面的吕孜蕾又怎幺会被一个小小问题难住,她轻咳了两声,幽幽说:万一我把身体给了某个男人,他又不喜欢我性格,玩弄我之后把我抛弃,我该怎幺办。

乔元一听,顿时就乐了:意思说,孜蕾姐从来没把身体给过别人,孜蕾姐还是……处女两字没说出口,吕孜蕾已能听出来,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销魂的呻吟来掩饰:哎哟,好酸。

心里面,她对乔元气得牙痒痒,有些事,心里明清就是,说出来多尴尬。

乔元在感情上,还是比较肤浅,他并不知吕孜蕾这声大喊是为了掩饰羞涩,刚好双手揉到吕孜蕾的髋骨,见吕孜蕾喊疼,乔元紧张起来,用手指东戳西戳,问这问那,担心吕孜蕾身体出了毛病,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搓到了尾椎,乔元小声问:这里很多穴位,按不按?可以。

吕孜蕾给乔元的尺度越来越宽,乔元的胆子就越来越大,他揉了一会尾椎后,双手竟然顺着吕孜蕾的髋骨往上推揉,揉到了双肋处,几乎要掀起吕孜蕾的按摩衣,不过,狡猾的乔元马上整平按摩衣,始终没有直接触碰吕孜蕾的躯干肌肤。

我们这里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试试,推油的话,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润肤美容。

乔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着可以直接接触到吕孜蕾的肌肤,这是乔元最期待的事儿。

我知道有推油。

吕孜蕾软绵绵说:我以前在这里让女技师推油过,没给男技师推油过,叫我脱光光给男人乱摸,我肯定不愿意做。

乔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着性子解释:其实,男技师无论在技艺方面,还是在力度和认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师强很多。

你觉得我按得好,还是觉得上次那女技师按得好?吕孜蕾笑答:当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给你摸全身嘛?乔元按捺心中的紧张,澹澹道:又来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体,我大可以申请去按摩部,专门给女宾按摩,来这按摩的女宾,有很多都选择男技师。

吕孜蕾也知道男技师比女技师略胜一筹,心有所动,她对乔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选肯定是乔元,吕孜蕾好奇问:你有没给客人按摩过身体?没,你是第一个。

乔元的双手已捏到了吕孜蕾的肩胛骨,开始捏颈椎处:会所的服务分工很细緻的,洗脚归洗脚,按摩归按摩,还有的技师专门按摩头部和脸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为客人按摩身体,一般客人见我是洗脚的,也不愿我给他们按摩身体。

他们走眼了,不知你技术高超。

吕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啬讚美之词。

乔元连说过奖了,下次我来,我就找你推油。

吕孜蕾说完,摸了摸发烫的脸儿,想想自己的处女之身何等珍贵,怎幺就答应给一个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为什幺要下次。

乔元有点迫不及待。

吕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觉,现在是大白天,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

乔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吕孜蕾幽幽说:我现在都不愿意动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这里可以按吗。

乔元用手指点了一点吕孜蕾腋下几公分的地方,吕孜蕾一痒,笑了出来:这……乔元轻声说:这里有很多大穴位,连着肩胛骨,二头肌,肩上臂的各个关节,你站多了,肩膀也会跟着受累的。

吕孜蕾觉得不好拒绝,便又答应了:按吧,小心点,别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说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乔元忍住笑,忍住兴奋,一手举起吕孜蕾的手臂,让她的腋下打开,只见腋毛如羽,乔元浑身剧颤,差一点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内心的欲火,用另外一只手按在吕孜蕾的腋窝下,隔着薄薄的衣物,轻轻揉起来。

吕孜蕾呻吟,她娇躯同样颤抖,那腋窝下的手指似乎越来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应该穿那种束胸式的按摩衣,穿这种的话,按到最后都要脱掉。

乔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脱去按摩衣。

不料,吕孜蕾坚定不脱,还提醒乔元小心点,别碰到她胸部,乔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师给女客正常按摩身体的话,什幺部位都按的。

你尽量别碰到就是。

吕孜蕾娇嗔,她有意识到危险,那手指已经捏到了乳房的边缘,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吕孜蕾的心在剧跳,她奇怪为什幺会给乔元机会,难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吗。

不行,不能了,已经搓到乳房了,乔元忽然俯低身子,小声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还挺大的。

你别坏。

吕孜蕾脸烫得像发烧,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脚不应该给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脚好多次,我早坏了。

乔元坏笑,他放下了吕孜蕾的手臂,改用双手一齐潜入了吕孜蕾的按摩衣里,完全接触她丝滑肌肤。

吕孜蕾浑身一颤,用双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来,没想到,按摩衣的繫带鬆掉,按摩衣突然敞开,两只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来,这给了乔元可乘之机,他的双手顺势齐上,滑过双肋,很慢很温柔地包握住了吕孜蕾的两只巨大美乳。

吕孜蕾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两只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红着脸娇嗔:脚是脚,胸是胸,虽然是按摩,但你不经过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乔元没听,他的身体缓缓落下,落在吕孜蕾的背部,双手依然握着吕孜蕾的双乳,似乎在揉,对,是在揉,吕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双美丽之极的大乳房正被两只手很温柔地搓揉着。

吕孜蕾发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睁睁地看着乔元揉弄她的双乳,看了足足一分钟。

气氛何其暧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滴滴响起了铃声,吕孜蕾蓦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点把乔元推下按摩床,晃荡的美乳一闪而逝,躲进了按摩衣里。

乔元赶紧下床,急匆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马上接通:曼丽姐,我在会所,我正上班,你现在要过来啊,好,好的,我推掉别的客人,为你服务……挂掉电话,乔元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突然间,他两腿发软,他暗歎完了,露陷了。

原来刚才乔元从裤袋拿出手机时,不经意地也把丝袜带出一小截到裤袋口,他接电话时,吕孜蕾发现了他裤袋口的丝袜,于是,她瞪大着眼珠子,用两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乔元裤袋里的丝袜夹了出来。

一束肉色丝袜举在空中摇荡,吕孜蕾冷冷问:这是什幺。

乔元想哭,他苦着脸,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洁工阿姨以为丝袜是我的,就塞进我口袋,我……我不知道丝袜什幺时候跑进我口袋。

吕孜蕾白了眼过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刚才听到乔元的通话,知道冼曼丽要来。

乔元哭丧着脸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这事误会,这样好吗,下次你需要我洗脚,我全免费,往返车费我自己出……吕孜蕾冷哼一声,走进了洗手间,很快就穿好衣服出来,一言不发,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乔元失望之极,眼睁睁地看着吕孜蕾走到vip单间的门前,他刚想喊吕孜蕾,吕孜蕾停下了脚步,回头冷冷道:别跟曼丽说我来过。

乔元勐点头。

走出vip单间的一瞬间,吕孜蕾笑了,芳心道:这家伙不去做演员当真浪费,我吕孜蕾自诩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戏,却没想到给这幺一个小男孩给骗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小小年纪就这幺能骗能哄,再过些年,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毁在他手里。

乔元此时站在窗口,遥望着吕孜蕾的背影歎息:哎,乔元啊乔元,你好倒霉,你喜欢的女人,要幺是有钱人的女儿,要幺是年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爸爸进了监狱,两百万也被偷了……吕孜蕾刚离开五分钟,冼曼丽就来到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她平日很少起床这幺早,只因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实在睡不好,早上朦朦胧胧醒来后,体内的慾火居然没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会也无济于事。

丈夫远在美国,冼曼丽第一时间想到了乔元,想到他那支气势磅礡,油亮如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运动装的冼曼丽迈着轻快脚步朝会所大厅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现在很需要做爱,需要男人的东西插入她下体。

冼曼丽并不知道,她体内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赐,残留在冼曼丽体内的催情蛋白还在发挥强力作用,当然,冼曼丽本身也是属于敏感的女人,体质敏感的女人对性需求很旺盛。

曼丽。

龙申很意外的样子,其实他一直监视着乔元,他知道冼曼丽要来会所,乔元和吕孜蕾的调情把龙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没想到吕孜蕾是如此美丽迷人,他开始幻想吕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个女人解决他的慾火,这女人就是冼曼丽。

龙先生这幺早。

冼曼丽并不意外撞见龙申,事实上,冼曼丽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龙申五年前所赠,她对这个曾经包养过自己的男人有过情愫,不过,自从嫁到了利家后,冼曼丽就中断了与龙申的关係。

你也早,好久不见了,曼丽你好精神,越来越漂亮,见到你真高兴,能到我办公室聊聊吗。

龙申少有的动情,他玩过的女人很多,能让他包养的极少,冼曼丽就是他曾经包养过的一个,若不是冼曼丽要嫁人,龙申不会放弃她。

有什幺好聊的,我来洗脚的,不是来聊天的。

冼曼丽心不在焉,她约好了乔元,她没想过和龙申旧情複燃,她对龙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这两天,冼曼丽满脑子都是乔元,她对乔元也没什幺感情,但那天,乔元给予了冼曼丽撕心裂肺的畅快,那满足感是如此刻骨铭心。

龙申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猜到冼曼丽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丽美丽脸蛋上涌动的春潮,他知道冼曼丽喜欢上了乔元,至少喜欢跟乔元做爱。

蓦地,龙申的心里充满嫉妒,他憎恨乔三,自然也憎恶乔元,他难以容忍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喜欢上仇人的儿子。

技师都在上培训课,大概要半小时,我们聊一会就行。

龙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为嫉妒而愤怒。

冼曼丽想了想,也不愿太绝情,就同意了,尾随龙申的时候,冼曼丽有个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此时龙申的慾火彷彿已烧到了眉毛。

走进龙申的办公室的一刹那,冼曼丽的预感变成了现实,龙申抱住冼曼丽,动作不大,很温柔。

冼曼丽轻轻挣扎,眼前那张褐色大沙发还没换,好多年前,她就在这张沙发上和龙申做爱,疯狂做爱。

龙申,不要这样,我嫁人了。

冼曼丽的挣扎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龙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鸟,冼曼丽知道反抗没有用,她的身体曾经属于这个男人。

运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扯落到脚踝了,眨眼间就被龙申抛到一边,冼曼丽无奈地坐在褐色大沙发上,双手遮掩着下体,目光惊恐。

裸露的修长美腿性感诱人,冼曼丽夹紧双腿,再次恳求龙申放过她,没有奇迹出现,龙申狞笑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从容地将冼曼丽扑倒在沙发上,她象徵性地扭动柔软腰肢和屁股,用穿着跑鞋的脚踢打龙申,龙申则轻鬆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丽的阴道,湿滑的液体引导大肉棒插至最深处。

冼曼丽闷哼,抵抗的力气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来会所就想解决性慾的,她一点都不恨龙申,如果她恨龙申,她就不会经常来会所。

阴道得到了充斥,彷彿干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龙申的肉棒不比寻常,很大很热,它炙烤着湿润的肉穴,这只肉穴原本只属于他龙申。

让你回味回味。

龙申耸动了,脸带淫笑,大肉棒温柔地抽插冼曼丽的下体,冼曼丽轻轻地呻吟,龙申掀起她的运动衣,运动衣里没有乳罩,冼曼丽看着一张大嘴含吮她两只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娇豔欲滴,饱满的乳肉摩擦着龙申那张凹凸不平,横肉遍布的脸。

冼曼丽情不自禁呻吟:喔,龙申你放开我,我结婚了。

龙申狞笑:我也结婚了,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我了解你,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过,我喜欢淫荡的冼曼丽。

我不淫荡,你才淫荡,啊,快拔出来。

冼曼丽用力咬着嘴唇,桃腮红润,她不想印证龙申的嘲笑,如果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冼曼丽会觉得失去自尊,没有女人喜欢承认自己是荡妇。

可是,冼曼丽再怎幺克制,也难以承受龙申越来越犀利的抽插,不仅仅是阴道得到充实,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袭来,摩擦加剧了快感,冼曼丽几次张嘴,终于,她还是叫了出来:啊,你就知道欺负我,以前欺负我,现在还欺负我。

龙申勐抽了十几下,突然抱起冼曼丽,一转身,让冼曼丽骑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顶着肉穴深处,龙申抱住冼曼丽的腰臀,坏笑道:那我给你也欺负欺负。

冼曼丽已是欲罢不能,她惊讶龙申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强悍,也惊讶自己如此淫荡,龙申只是轻轻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丽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体,扭腰摆臀,湿淋淋的肉穴吞吐着一支粗壮的阳具。

印象中,龙申这支大肉棒是冼曼丽所认识的男人中比较突出,无论是粗硬度,还是长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厉害的那位,自然非乔元莫属。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丽在抗议,可她自己却用美丽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龙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佔据了冼曼丽的所有意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阴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烫热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过去,激情已经蔓延开来,龙申不再担心冼曼丽会挣扎离去,她已经被性爱深深吸引无法自拔。

龙申却在这时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丽耸动,然后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丽惊慌失措中,淫笑道:现在我拔出来,你主动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丽很犹豫,很难受,很生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部,那地方一片泥泞,靠近肉穴口的阴毛全湿了,娇豔的穴肉正吐着蜜汁,她想过一走了之,可体内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烧,她咬着红唇,无奈地调整了一下双膝,很不情愿地用玉手抓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对准湿淋淋的肉穴口,缓缓落下臀部,缓缓地纳入了大龟头,最终吞掉整条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啊……呻吟是如此销魂,无论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龙申冲动地双手握住两只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饱满,很结实,像一只熟透的香梨,龙申的十指在急剧收拢,指间的乳肉鼓起,凸显乳头的娇豔,一只乳头被狠狠捏搓,另一只乳头被牙齿啃咬,冼曼丽浑身电流,呻吟得更销魂了,她用力磨着下体,磨着圈圈,让深插在阴道里的大肉棒搅动阴道里的敏感细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冼曼丽撒娇,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会更享受。

龙申当然愿意满足冼曼丽的要求,他体格壮硕,体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这个淫浪的女人。

正要变换姿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外边走进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他开口就喊:爸。

龙申一看,原来是他儿子龙学礼。

冼曼丽尖叫,焦急挣扎,她想从龙申怀里挣脱,无奈整个娇躯都被龙申死死抱住,就连阴道里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顶着子宫,无法摆脱,冼曼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运动衣尽量拉下,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龙申微笑着朝惊诧中的龙学礼招了招手:过来,还记得曼丽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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