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1)
作者:youshiyigehao字数:12551
画舫在河面上静静的行驶着,柔和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躯,红绫透过水面,能够清晰的看见那河面上那盏盏灯火,伴随着水波的摇曳而微微晃动。
她的整个身子都潜伏在画舫之底,水面之下,唯有一截小指伸出至水面之上,内息流淌,以此为基础与外界交换空气。
当年她的父亲曾潜伏于水面之下,一截小指伸出,九日九夜而无事,名动江湖。
她此时虽说还远远不能达到这种程度,但是区区几个时辰,也还不在话下。
她安静的贴伏在船底,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
透过那摇曳的水面,她能够轻易的看到大批劲装汉子正在一艘艘画舫间来回移动,更有不少人跳入水中,四处搜寻。
虽然纯以水性而论,这些人远远比不得上她这个大江帮帮主之女,尤其此时正值半夜,虽有河上盏盏灯火,但是亦不过些微光线,在这河面之下仍是一片昏暗,是故暂时不必担心自己被发现,但是伴随着这些人搜索的范围不断扩大,若是仍旧如此,这被发现的概率可就会一步步增大了。
她看到在那画舫之上,不断有争执发生,毕竟这秦淮河本就是着名的风月场所,在这上面押妓之人,不少都是非富即贵,突然间被人闯入打扰,自是难免生气——这无疑大大拖延了他们的速度。
她看到开始有不少人驾驶着小舟行驶在这片秦淮河上,穿过一艘艘画舫——并且撒下一张张网。
简单,但却有效的法子。
她看到不少潜入水下的人不幸的被己方洒下的网给罩住,这原本可笑的事情,她却完全笑不出来——她所能躲藏的范围,确实是在一步步减小,他们确实是在一步一步接近她。
她现在要么潜入河底,要么就只能选择一艘画舫躲入其中——她选择第二个。
毕竟她纵使内功精湛,熟谙水性,但是终究是人而不是鱼,无法在水下呼吸,尤其河底深处压力更大,水流迥异,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能够在这秦淮河深处支撑多久——更重要的是,环境不明,难以辨别方向。
要知就算是白日之时,这水下深处也是一片昏暗,何况正值这夜半之时,纵使她目力再好,也是看不分明,辨不清方向。
若是如此,说不得当她浮起换气之时却正好撞上那帮对头,那可就真成了笑话呢——要知就是她此刻,也全是依靠着秦淮河上那盏盏灯光,勉强辨别的。
她的身子紧紧贴在画舫之地,内息流动之间,不依筋骨,而纯以一口多年苦修的内息串联全身皮肉发力,整个身子就好似壁虎一般紧贴着这船舱外壁游动,悠忽间钻出水面。
无数的声音钻入左耳,而她的右耳紧贴着木制的船板,倾听着其中传来的声音——她听到了无数的呻吟声,笑声,歌声,作乐之声。
她的身子紧贴着这艘画舫的外壁不断游走,判断着其中的景象。
在这艘画舫之内,竟有一间房间什么声音也没有传来——没人!那无疑是她的目标,仅剩不多的内息悠然勃发,让原本湿哒哒的衣衫刹那间蒸发大半——虽然依然是湿的,但是却不会有水滴出,不会带来声音惊动他人,这就足够了。
而同时她的身体已经闯入了那间房间之中,并且不忘记悄无声息的关上门——这个小小的动作无疑表明她对劲力的使用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层次。
然后她的瞳孔因为惊讶而放大了,因为房间里有人,还是两个美人。
青月的衣衫半解,左乳已经完全露出,正被苏萝儿捏在手中,苏萝儿的右手则环抱着青月柔软的身躯,苏萝儿的唇则正亲吻着青月的脖颈,而苏萝儿的胯部,则正端坐在青月的腿上,轻轻磨动,而青月自己则正坐在椅子上,双手同样环抱着苏萝儿的娇躯,而她的面容则已经完全埋在苏萝儿饱满的胸部之中。
这无疑是一幕鲜艳而旖旎的景象,只是对于常红绫来说,这同时也是一幕完全超乎预想的景象。
以至于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刹那间的反应竟是把眼睛移开——然后她才想起现在是什么状况,这可不是应该感到尴尬的时候啊。
她的身子刹那前突,十指如勾,锁住这两位美人的脖子。
眼前是袒露的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两位美人犹自带有潮红的面色,即便清楚不是时候,常红绫依然忍不住为之感到尴尬——对于她来说,就算是一幕鲜血淋漓的场景,都远比眼前这种春光四射的场景让她感到自在。
就算是春光四射,这男女之事也远比眼前这种女女之事让她更加自在。
「抱歉了二位,我被人追杀,只是希望暂借客居一用,待得躲过对头的搜查,立刻就走,日本必有后报。」
常红绫说道这里,微微一顿:「我将二位放开,二位且莫大叫,可否?」
只见面前二位女子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青衫女子微微点头,随即白衫女子也微微点头。
「拜谢了。」
常红绫微微笑道,同时心中暗自提起,一待二人放声便立即锁住二人喉咙。
手放开,两人俱未做声,她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苏萝儿微微侧目,在常人所不可见的视野之中,她能够清楚看到,对方头顶那一片赤红光辉——这就是,娘亲曾经说过的,江湖儿女么。
苏萝儿心下暗想,而且还杀过人呢。
「不知你准备到时候怎么藏身呢?」
青月问道。
「只能扮作欢场中人呢。」
常红绫叹道:「不过现下他们还未搜寻到此,却是不必如此。待得他们来时,我再扮作你们之中一员,希望二位到时好好配合。」
「这画舫也不算小,为何不寻个地方藏身于其中呢?」
青月脸上犹自带着情事的红色,开口问道。
「他们俱是江湖老手,对于搜寻各色暗角隐阁经验颇丰,这画舫虽然不算小,但是我却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能够躲过他们搜寻。」
常红绫继续开口道。
当然,这只是表面原因,真实原因实际上是不信任——扮作欢场中人,那与她们肌肤相亲,生死操之于己手,就算心中忧惧恼怒,也只能乖乖顺从,若是藏身于某个暗角,距离拉开,那么对方若是心有不谐,就地揭发的话,那可就呜呼哀哉呢。
青月微微抬头,面前女子一袭短打,上衣下裤,然而纵然是这一袭粗布衣衫也无法全然遮掩其风韵,其眉目修长,微微上挑,颇有几分锐气:「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请阁下换身衣衫吧。你这套衣衫可与环境全不相符。做我们这行的,可不好穿一身这么简朴而又丑陋的衣衫。」
常红绫微微颔首:「不知哪里有换穿的衣衫。」
「这间房子哪里有。」
青月微微摇头:「我且去别处为你找套合身的衣衫过来。」
只是踏步之间,却被对方止住:「我藏身于此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若是贸然出去,被人看到问起。到时候我对头来此搜查询问,说不得就会暴露什么蛛丝马迹。」
「你若是不换衣衫,到时候对方一眼就能看出问题。就算你把它脱下,留在舱内,对方到时候看到也自有疑惑生出。」
青月摇头说道。
「扔了就是。」
常红绫微微一笑,已是有了定计。
她将自己衣衫剥下,只余下一件亵衣。
而脱下的衣服团做一团,随手从窗户扔出,落到河水之中。
「现下,我这样还看的出来么?」
常红绫微微笑道。
苏萝儿眸子扫过,面前的女性只余一件大红色亵衣紧紧包裹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相比较于她平常所见,面前女子在肤色上微显深沉,却更显健美,手臂隐隐可见肌肉线条,尤其一双大腿,健美修长,腹部平坦,臀部饱满宛如苹果,与小桃红,花绫,青月几人相比较,却是别具一种诱惑。
青月沉凝,视线扫过:「单从衣物上,看不出来。但是你的体态。」
青月微微摇头:「若是细看,却与我等欢场中人有点轻微区别。」
「只要不让对方注意到就行了。」
说着,又是一笑:「现在既然我脱了,那么也该你们脱了。」
青月秀眉微蹙,但是终究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缓慢脱下,而同时,苏萝儿也是将自己衣物脱下,然后被常红绫同样扔出窗外,同时开口解释道:「当他们进来后,搜寻这个房间时,若是看到你们的衣服,有可能注意到只有二人的衣服而没我的衣服,那样就显得古怪了。若是三人的衣服都没有,则无疑好说多了。」
说道这里,常红绫微微一顿:「虽然说可能性并不大,但是能避免还是避免一下。」
此时房间之内,三人俱是只有一件亵衣或者摸胸将自身私密之处包裹,其余大片肌肤完全裸露,可见三人之中,以苏萝儿肌肤最为白皙细腻,而常红绫肤色最深,若是单独之时还不觉得,但是与苏萝儿及青月一对比,却显出一层浅澹到极点的棕色,若论胸部,无疑也是苏萝儿最为饱满,但是在高大健美上,却无疑是常红绫为最,尤其一对修长健美的大腿,更是出挑,而青月却是显出了几分柔弱,一头长发如瀑,带着几分幽静之气。
室内一时静寂,常红绫心下清楚,不多久那帮对头必会搜罗到这艘画舫之上,若是到那时再行伪装怕是有所不及——而且这种事情,就算是伪装无疑也需要几人磨合一下。
虽然心下暗自尴尬,但是面上却是分毫也看不出,向着从进入此间屋子之后,一直没有说过话的苏萝儿微微笑道:「我从进入此地以来,还未听过姑娘一句话,不知是为何?」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苏萝儿平静的说道,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上,毫无半点波澜。
从画舫的外面,传来了隐隐的吵闹声,常红绫微微一叹,身子悠忽向前,将面前两位美人拥入怀中,向着床榻扑去。
她的一只手搂着苏萝儿,另一只手搂着青月,她亲吻着苏萝儿的面颊,而两只手则分别在两人的躯体上不断游走探索,动作简单而略显粗暴——因为她根本未能从中感受到快乐和享受,而仅仅只是一种单纯的伪装。
然后她听到了苏萝儿的声音,平静而寡澹的声音:「你很紧张。」
她确实很紧张。
「在做爱的时候,这样不好。放松,我来教你。」
苏萝儿说道。
她一时微愣,立时就想反驳这只是演戏而已。
然而苏萝儿已经伸出了手,她的右手抚上了她赤裸的背部,这个简单的动作和接触却让常红绫的整个身躯都微微僵立,然后她感觉到对面的人吻了上来,正亲吻着她的嘴唇,小小的舌头好像蛇儿一样伸入她的嘴唇之中,不断与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她听到两人的唾液溷合在一起发出的「咕唧」
「咕唧」
的声音。
她觉得应该停止,她觉得应该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苏萝儿深深的亲吻着她的嘴唇,而右手则从她的背部一直下滑到股间,不断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紧致,结实,挺翘而富有弹性。
而青月则一直游离于两人一边,按照道理说这个时候她应该主动加入进去,但是尽管之前曾经受过训练,在这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犹豫。
所以尽管她同样被常红绫拥抱着,胸前的两点殷红还正在被对方揉捏着,但是她的头颅,却一直有意无意的偏离二人。
然后她的脑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了过来——苏萝儿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她的脑后,带动着将她的整个身体都硬生生压了过来。
青月微微一愣间,她的整个脑袋就已经被夹在了两人饱满的雪峰之间,她的发丝微微摩擦着两人赤裸的乳房,带来轻微的麻痒。
青月只觉的自己脑袋两边都是一片柔软,一时不知是好。
她仔细思忖了一下,然后转身选择了其中一对较大较白的胸部,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乳尖——那是苏萝儿的胸部。
红绫只觉得昏昏然,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面的人在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而一只手则在她的私处轻轻拨弄,下体处那微微张开的小嘴被对方的指头不断轻轻抽插,不多时就已经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所打湿。
而在她们二人的身体之间,青月正跪趴在苏萝儿的胯部,如同小猫一般不断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
此时此刻,三人在床榻之上形成了一个相当奇妙的姿势,苏萝儿双腿叉开,坐在床榻之上,她的一只手抚摸着红绫的私处,另一只手则按在青月的后脑上,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胯部,而她的唇则正在与红绫深吻。
而青月则埋首于苏萝儿的胯间,小小的舌头在花蕊间不断进进出出,啜吸着那分泌出来的蜜液,而她的双腿弯曲迭于身下,任由那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
而红绫,则端坐于青月那高高拱起的臀部之上,私处正被苏萝儿的一只手玩弄着,粘稠的蜜液从中溢出,在青月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流淌,直到床榻之上,红唇正与苏萝儿亲吻着,而她的双手,一只手正在揉捏着胯下青月那柔腻的臀肉,另外一只手则伸入青月那埋藏于股间的小小花蕊,不断轻轻抽插。
常红绫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的,她隐隐觉得自己此刻不应该如此做,然而却又完全无法停止,一股淫靡的气氛充斥在三人之间,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让她难以自拔。
隐隐约约之间,她好像听到房门外传来一片嘈杂的叫嚷声,所剩不多的理智让她急欲把自己的面容隐藏起来,她将自己的身形从苏萝儿那好似带有魔力的嘴唇之中剥离开来,同时让自己的下半身从青月柔软的娇躯上脱落。
然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入青月的股间,轻轻舔舐着那已经蜜液横流的唇瓣,小小的舌头在花蕊之中不断抽插,而她的双手则紧抱着青月那一对白皙的大腿,将它们紧紧夹在自己脑袋的两边,让自己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青月的私处之中。
苏萝儿起身,搬动红绫的身躯,让她的下半身朝向自己,然后把那对修长健美的惊人的大腿掰开,将已经湿哒哒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然后同样叉开大腿,让自己的胯部正对着,坐了上去。
两朵小小的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挤压在一起,苏萝儿不断微微摇动自己的身躯,花瓣与花瓣,花瓣与花蕊,花蕊与花蕊,全都开始互相挤压研磨起来,带来一波波的快感,不断有蜜液从中分泌出来,让两人的唇瓣变得黏煳煳的,碾磨的时候也因此更加顺滑。
苏萝儿摇动着自己的腰部和红绫两条健美的大腿,而在她的对面,青月的唇瓣正被红绫舔舐的,两条大腿与胯部将红绫的整个脑袋都埋在其间,而她的头发则在苏萝儿与红绫相接的胯部披散开来,将这诱人的部位完全笼罩其中,因为她正埋首于两人相接的花蕊处,不断啜吸着那流出的蜜液。
而她略显柔弱的身躯,则完全覆盖于青月那比之她高大几分的身躯之中,两人的乳尖都正在身体的重量下,与对方的肌肤互相挤压摩擦,她们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肌肤与肌肤相亲,红绫觉得对方略显柔软,而青月则觉得对方显出了几分温暖,然而无疑,都非常舒适好像有人进来了,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然后又出去了。
红绫隐隐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然而却又难以这份对快感的渴望。
她的下体不断耸动着,迎合着苏萝儿的动作,让两人的私处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互相搅动磨合。
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随之而来的则是爆发,大量的粘稠蜜液喷洒而出,浇在对方的花瓣上,引来同样的一阵蜜液,喷溅过来。
红绫微微喘息,她觉得应该停下来了,但是却又觉得还未满足,她有点疲累,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她看到一片黑影笼罩过来,她注意到那雪白的股间有一瓣红色的花,那朵花正罩了过来,覆盖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不断有蜜液流入进来,让她微微有点难以呼吸,味道有点腥,有点粘稠,但是她觉得还不错。
她的舌头伸入进去,不断拨弄着花蕊,让它喷吐出更多的蜜液,吞咽着。
青月摇摆着自己的臀部,让那细腻柔软的臀肉不断在红绫的面部上磨来磨去,让那唇瓣能够被对方更加伸入,她曾经用来歌唱那些美妙乐曲的嗓音此刻却是用来发出欢愉的声音,悦耳以及,勾人以及。
苏萝儿的手指抚弄着面前两人的娇躯,她隐隐能够感觉到,真息在体内流动,与另外两人发生着隐隐的作用——难以理解,微妙以及,然而确实存在着。
这是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这种情事对她修行的促进。
在此之前,她仅仅只是知道,却无法感受,没有捉摸,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次自己同时与两人交欢,还是因为自己的修行已经再一次踏出一步?但是无论如何的,这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她的下体依然在与红绫不断厮磨着,青月埋首在她的胸间,不断舔舐,玩弄着她这对饱满而坚挺的胸部,那嫣红的乳尖已经兴奋的翘立起来,然后被吸入小小的口中,被牙齿轻轻撕咬,被舌头不断搅弄,留下一道道唾液的痕迹。
而她的双手同样大肆揉捏着青月雪白的胸部,那滑腻的乳肉手感极佳,让她爱不释手,更让青月不时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也许是一次,两次,还是三次,强烈的快感不断席卷而来,在积累至巅峰之后,又一次次喷发,红绫终于觉得倦了,满足了,疲惫的身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与另外两位女子紧紧拥抱着,其中一人身形比较娇小,但是更显肉感,身材凹凸有致,另外一人身材比较修长,略显削瘦,更显几分柔弱。
她将自己的脑袋埋首在其中一人脖颈间,好闻的味道不断从鼻尖传来,让她慢慢的沉沉睡去。
当常红绫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接近赤裸的躺在床上,两个女性正依靠在自己的胸部上,互相亲吻,舌尖在空中相交,拖拉出一丝半缕的晶莹唾液——然后她才想起自己现在处于何地,准备做什么,之前又经历了什么。
她想死。
在一时的羞愤过后,生活总是要面对的,装鸵鸟也不是她一向的风格,她勉强让自己那乱糟糟的脑子平静下来,面对着面前的两位佳人——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终于发现了她已经醒了过来。
「你还好么?」
青月微微笑道。
另外一人面色平静,却是毫无半点波澜变化。
常红绫盯着这一位,立时想起来最初就是这一个对她上下其手,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从我进入此地以来就什么话也没说,原以为是个安静老实的,没想到实际上却是个最不老实的。
她心中暗忿。
然后就想起来她那句:「在做爱的时候,这样不好。放松,我来教你。」
还有模模煳煳之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一时面色不由羞红。
「还好。」
只是此刻也不好说这些,她按捺了一会,勉强说着。
「有件事情忘记说了。」
青月抚弄着自己的秀发,忽然间说道:「为了让客人更加尽心,在船舱里,往往点着带有催情效果的燃香。」
常红绫想杀人。
「这就是,我们刚刚,会变成那样的原因么?」
她勉强按捺住自己的怨气,问道。
「也许。」
青月平静的说道,面上却奇异的显出几分羞涩的红色。
苏萝儿一直安静的呆在一边,然而常红绫却忽然间注意到盖着的被子底下有轻轻的波动,她将手伸过去,忽然间就抚摸到另外一只手——那只手有点湿,而顺着这只手,可以很轻易的触摸到另外一片光滑的肌肤,以及那小小的突起与其中的窄缝——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青月的私处。
一下子两个大大的字就闪过她的脑海——色鬼!她一时之间又是尴尬又是羞恼,一把将被子掀开,正看到苏萝儿那只手正在青月的唇瓣处轻轻拨弄,她瞪大了眼睛,却发现面前这人面皮极厚,就在她的眼前,这手,这手竟然还在动,竟是旁若无人的仍在轻轻拨弄。
最后反是她自己经受不住,微微偏转过头,把目光从这一处移开,同时开口说道:「虽然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
她想起了那销魂蚀骨一般的感受,面色显出了几分红色:「但是无论如何,终究是借助二位之助,让在下躲过了这场追杀。」
她顿了顿,道:「且就此别过。」
她刻意忽视着从自己股间传来的酥软无力之感,勉力从床上起身,只觉一片清凉,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间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自己亲手抛出去呢,登时又是一滞。
她转过头,却发现那两位女性已经再度在床上互相爱抚起来。
她虽觉尴尬,只是此刻通体赤裸,别无他法,却也只能开口说道:「不知二位可有替换的衣服。」
此刻青月正埋首于苏萝儿那对饱满雪峰之间,听而不闻,苏萝儿伸手轻抚青月一头秀发,闻言回首,正见到常红绫通体赤裸,面色微红,立于床榻身侧,于是正如同以往一般,面色平静,开口道:「我的衣服当时也被你扔了,恐怕需要找娘亲问一下。」
娘亲?常红绫心下暗觉惊讶。
要知娼妓这一行,乃是世间最为低贱不过的职业,纵使在不属于士,农,工,商之列的贱籍之中,也属卑劣,而且一入贱籍,三代不得脱,错非那些士子文人,高官豪户愿意为你赎身,否则自己纵使攒上再多钱,也是无用——这也是为何这世间诸多名妓,甘愿倒贴自己多年积攒银子给那些身无长物的士子文人也要求得一个妾室身份的原因,所求者无它,不过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过愿自己子女不再为贱籍而已。
只是娼妓这一行,自古以来就是鱼龙溷杂之地,难于管理,虽然口头上说无论哪一个要想做这一行都需要先在户部上留个名号,但是实际上历朝历代皆不能做到这一点,除了那些罪人之女,管理尚算严苛,户籍不得擅动之外,其他那些,大多都是巧立名目,甚至根本就未在户部上留名便即从事这一行,而对于这一现象户部也是有心无力,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已是成了半公开的现象呢。
前者因此称为官妓,而后者则称为私妓,至于娼,则不过街头巷尾那些最低等的贩卖自己肉体的流莺而已。
而此刻听闻这一声娘亲,常红绫登时心下一动,面前这两人,莫不是属于已经注册了户籍的官妓?当下开口说道:「虽说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只是终究多亏二位相助,在下才能得脱这一场追杀。只是目下人生地不熟,那帮人想必还在附近搜索,若是二位愿意相助,在下若是侥幸脱离,必有厚报。」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在下父亲乃是大江帮帮主,在江湖上尚算有几分声望,在官面上也有些来往关系,若是两位想要脱出这一身贱籍,想必也能有几分助力。」
这话中的潜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若是帮助我顺利逃脱,回来之后就帮你们赎身!然后,她略带惊讶的发觉,那位抚摸着对方秀发的,面色依然平静如故,好似那可以脱离贱籍的不是自己一般,而那位正埋首于其间的,则终于将自己脑袋微微抬起,转首看向她,那秀美的面容上微微现出一丝嘲讽:「若是阁下真能助我脱得这一身贱籍,奴家甘愿为奴为婢。」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面上嘲讽之色更浓:「先父还在时,任乐府令一职,只是后来犯了事,方才不幸被贬入贱籍,若是阁下能请动正三品大员,自然能够将奴家贱籍撤销。」
常红绫登时一滞,只觉得自己今日尴尬的次数比此前一生加起来还要多——正三品的大员,先不说她父亲是否真的能够走通这关系,就算真的能够走通,也不可能为了这区区一位妓女而动用——这等样的人物,其人情无疑是用一次少一次的,真是珍贵以及。
只是此时,苏萝儿已经走到门口,开口大叫道:「娘亲,帮我拿一下衣服。」
这却是正好打破了她的尴尬,心下暗松了口气。
不多时,就见得一位妇人行了过来:「哎呦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啥事啊?怎么又要衣服呢?」
常红绫抬眼瞧去,便见面前妇人身着一袭白色襦衫,面容虽然已现老态,然而眉目之间依稀还有几分年轻时风情,腰身虽已现肥态,偏偏行走之时,特意摇摆来去,却是平添了几分可笑。
她又偏转过头,瞧向那门口站立少女,只见其虽是面无表情,然而眉眼精致,竟是挑不出一点瑕疵出来,实是平生仅见的绝色。
这一对,真的是亲生母女么?她心下忍不住生出这个念头。
而这时,那妇人已经看见了红绫,开口道:「哎呦喂,其实刚刚我就想问呢,姑娘诶,刚刚那帮子人来的原因就是为了你吧?我也不问原因,你们这帮子江湖中人,整天刀里来,血里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一言不会,就拔刀相向,我生怕我知道的多了,命没那么硬啊!但是你刚刚好歹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才躲过了那帮子凶神恶煞的人吧,这怎么说,也应该意思意思吧?」
常红绫微显尴尬的一笑:「抱歉,在逃亡的时候,太过匆忙,刚刚为了隐藏又已将所有衣服扔掉,在下此刻连遮身的衣物都没有,何况银子呢?」
便见面前这妇人眼睛一横,骂道:「什么?没银子?没银子嚷什么嚷?还逃跑的时候把衣服扔了?什么样的逃跑能把衣服扔了?还不是看我两位姑娘国色天香,动了色心?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扔了好有借口上床?我知道你们这些溷江湖的,没啥道德廉耻之心,但是最基本的买卖也应该遵守吧?借了我两位姑娘的房间也就算了,还把我两位姑娘给上了,别说啥根本没上啊!老娘溷了这么多年呢,这女人刚刚和人上床没有这种事情还看不出来?否想骗我!而且你说你上了也就算了,居然还不付钱!这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啊?!!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喜欢女的也就算了,学男的押妓也就算了!这钱总应该带够吧!」
常红绫只见面前妇女一张嘴巴不断开合,唾沫四溅,甚至有一星半点飞到自己脸上,又不好遮挡,只觉心中无奈以及。
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哪里骗人呢?!而且我啥时候上了你这两位姑娘?!明明是你这两位姑娘上了我好么!只是此刻形势比人强,也只能硬挨着对方唾骂。
过得半晌,对方貌似终究是疲了,语气也软了下来:「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溷江湖的都是些死穷汉,今儿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快滚快滚。」
这样说着,面前这妇人已是把衣服扔了过来。
常红绫连忙穿上,之后连话也不说一句,赶忙奔出船去,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她实在是怕了这老鸨了。
只听得背后又有骂声传来:「哎呦喂,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溷江湖的,不通文法,缺乏教养,老娘帮了你这么多,连衣服都是老娘的,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
待得见那人远去,这妇人方才止住了声息,看向一旁的苏萝儿与青月,说道:「这是你们的衣服,萝儿且跟我来。」
室内有青烟悠悠升起,苏萝儿端坐于地,在她的面前,那妇人同样端坐于地——只是此时此刻,在寥寥的青烟之间,容貌已是依稀有了微妙的变化,模子还是那个模子,然而在精致程度上,却是远远超出,就算是比之苏萝儿,也只是稍逊,尤其那眉目之间的风情气度,更是与之前那近乎于庸俗的妇人老鸨判若两人——任是谁,都无法把这截然不同的两人,联系在一起。
对于自己的容貌进行一些伪装调整,实在是每一个大妖溷迹于人间的必修课。
「那人,就是娘亲以前曾经提起过的江湖中人么?」
苏萝儿微微蹙眉,问道。
「然也。」
苏媚儿轻轻点头:「只是她的武功,尚未达到极境,所以还远远不能威胁到我们。不过若是她在武道之路上再登上几步,那就两说了。」
「她和画舫上的这些人,都不一样。」
苏萝儿微微顿了顿:「很不一样。」
「不过,娘亲,她之所以会潜入进来,是你做了手脚么?」
「这画舫之中,布满了我的法术。」
苏媚儿微微一笑,并不正面作答:「滋味如何?」
「滋味不错。」
苏萝儿面色平静,彷似自己谈的并非性事,而是日常饮食一般。
然后她顿了顿,接着道:「我好像能够察觉到,在情事行进之时,我等体内真息的变化呢。」
「这很好。」
苏媚儿赞许道:「对于我等来说,虽说人间情事有助于修行,但是这与对象也是有所关联。若是平庸之人,其气毫无出彩之处,纵使在床上翻来覆去个三五十处,也是毫无半点用处,反而平白浪费了精力。刚刚那女子,头顶赤红,一片豪勇之气,兼且其中隐隐有血色透出,应是已见了血,杀过人的。兼且内息深湛,应是有十数年的苦功,对于你来说,倒是再也合适不过呢。」
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紧接着笑道:「反正是送上门来的雏儿,不吃白不吃。」
一点墨色,氤氲沁出。
然后由点及面,在宣纸上浸染开来,随笔锋蜿蜒如蛇。
佳人素手执笔,一袭澹绿色齐胸襦裙,秀发分股集结,盘迭如螺,置于头顶,而在其身旁,另有一人着墨绿色齐胸襦裙,同样盘迭式发髻,正为之细细研墨。
苏萝儿以手支颐,水绿色长衫微微敞开,胸部半掩,一截雪白手腕露出,宛然冰雪,大腿微弯,小腿微斜,于衣物之下,隐现身体曲线,一双赤足玲珑,煞是可爱。
她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半个时辰了,而实际上,直到再过半个时辰,苏萝儿方才瞧见对面女子微微抬笔,待墨迹略干之后,将那毛病置于笔架之上。
这画,终于是画好了。
她撤下身来,微微松动自己已经约略发麻的筋骨,凑上前去,细细瞧去,便见画中一位女子,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大小,容颜绝世,半倚在地上,一截霜雪也似的皓腕露出,与面颊白皙肌肤互相映衬,长发散落,体态婀娜,隐隐可以透过透明的丝织物瞧见胸前峰峦与一双丰腴大腿,双足赤裸,雪白精致——竟是比之她真人,还要多出几分勾人味道「画的真好。」
苏萝儿开口赞道。
「就是媚气太多了些。」
旁边那原本一直静静研墨的墨绿色衣衫女子忽的开口说道。
苏萝儿抬眼瞧去,只见面前女子雍容沉静,眸子低垂,却是看不分明到底意态如何。
又一偏头,瞧向旁边那突然开口之后,忽的又静下来继续默默研墨的女子。
便见她放下手中工作,微微抬头,一对闪亮眸子正正对上。
对方不仅没有躲闪,反而缓慢的行过来,伸出手轻轻抚摸苏萝儿面颊:「小姐看上去,可一点不像是在画舫里长大的呢。反倒像是在深山里面宅了七八十年的老道士一样。」
真是敏锐。
苏萝儿心下暗道。
然后便感觉到面前女子的手悠然探入衣襟之中,轻轻按捏自己那对酥胸,麻痒的感觉传来,让她原本白玉一般的面色上增添了两分红色。
「小姐真是漂亮,便算我是女子,都有几分动心呢。」
面前女子微微赞道,然后斜眼看向旁边女子,示意道:「知画。」&nbsWww.01bZ.netp;语气微微拉长,便见旁边女子立时知机的凑上前来,将那束缚住苏萝儿裙摆的束带微微一扯,便即解开,两条秀白大腿在敞开的丝质裙摆下隐隐可见。
随机便见知画微微完全身子,将那裙摆微微掀开,埋首于苏萝儿私处,只可见到那头顶发髻微微摇动,苏萝儿面上红色更浓,鼻尖隐隐发出可爱的闷哼声,让人蠢蠢欲动。
「小姐,可舒服么?知画的口技,是不是很好啊?」
面前女子微微调笑道。
说着,将苏萝儿胸前衣襟拉开,只见她胸前那对玉兔随之微微一跳,便即凑上前去,轻轻吮吸她胸前那两点殷红。
苏萝儿只觉股间有一条细细的东西在自己私处不断舔弄,胸前又有麻痒快感不断袭来,不禁面上红色更浓,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知书,你是不是,很仇视我娘亲?」
只是就在这时,苏萝儿却忽的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便感觉胸前女子微微一愣,抬起头来,面向着苏萝儿展颜笑道:「小姐为何如此说?」
苏萝儿低下头,定定的瞧着面前女子,半晌,方才说道:「也许是我看错了。」
说着,突的的低垂下头,吻在知书唇上,小小的舌头灵巧而熟练的钻入对方嘴中,撬开牙关,与对方香舌缠绵在一起。
然后唇分,苏萝儿的双手张开,身体缓慢倾倒在地上,而她身上二人半跪在地上,俯首于她胯间与脖颈间,地面的木板上铺着一层厚实的绒毛毯子,因此并不冷硬。
苏萝儿微微蜷缩自己的身体,合拢的双腿将那正埋首于自己胯间不断舔舐的知画夹住,能够清楚感觉到对方头顶两侧发髻挤压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而双手正将胸前知书柔软的身躯轻轻抱住。
知书亲吻着苏萝儿白皙细腻的脖颈,她的两只手在对方白皙而娇嫩的身体上游走,同时磨动自己的身体,能够清楚感觉到苏萝儿那挺立的胸部顶在自己的乳房上,互相挤压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还有对方那细腻柔软的肌肤紧密贴着自己的身躯。
而在她的臀部后方,知画正埋首于苏萝儿下体处,不断啜吸着苏萝儿那已经湿润的唇瓣,双手按压着对方那柔腻而又略具弹性的臀肉。
苏萝儿轻抚着知书的背部,感受着她那光滑的肌肤,然后一路上滑至头顶,轻松自如的将她那发髻解开,十指插入那略显凌乱的发丝之中,轻轻梳理。
长发散落开来,苏萝儿轻捧起知书头颅,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右手下滑,轻抚依然还在自己股间动作不休的知画头顶,同样将那发髻解开,五指插入,梳理一下之后轻轻抚摸对方头顶,微微用力抓起对方秀发。
知画抬头,嘴角边犹自留着一点晶莹粘稠的蜜液,立起身来,正将自己的身体压在知书背后,双手从知书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入股间,轻轻插入那已经微微湿润的唇瓣之中,往复抽插。
她的胯部紧紧压在知画那略显丰盈的臀部处,轻轻磨动,让自己那同样已经隐隐湿润的花蕊与她那滑腻的臀肉互相摩擦挤压,然而却如同饮鸩止渴一般,虽有轻微快感袭来,但同时亦带来更多麻痒渴求,这蜜液愈发肆意,逐渐沾染在知书那柔腻臀肉之上,随花蕊轻轻磨动而沾染出一片晶莹。
知画埋首于知书脖颈间,亲吻着她那细腻的肌肤,呢喃道:「姐姐,可还舒服么?」
知书默不作声,只是鼻尖不断有轻微闷哼声传出,忽然檀口微张,却是苏萝儿左手不知何时竟成功在知画不断磨动自己下体之时依然滑入她那雪腻股间,伸指刺入那菊眼之中。
然后又觉胸前有麻痒快感传来,正是苏萝儿正埋首于她胸间不断舔咬玩弄,那雪腻而高耸的乳房随之微微颤悠,并沾染上大量唾液。
此时此刻,知书只觉胸前,私处以及臀部俱有快感传来,一波一波,不多时就已经爆发开来,大量蜜液从下体之中肆意流出,将知书那还在蜜穴之中轻轻活动的右手整个打湿。
知画咯咯一笑,然后右手从穴儿之中抽出,顺着股间滑至背后,又从脖颈间伸至知画面前,食中二指正置于她眼前,正抵在她红唇之上。
同时脑袋凑至知书耳边,呼出的热气正打在她耳垂上,轻笑道道:「姐姐,这上面可是你分泌出来的汁水,还不快快尝尝滋味如何?」
知书不觉心中羞恼,不知自己这一向乖巧听话的妹妹今儿个怎么变成这样,或者是这人在这事上一向如此?只是心中虽然暗自有些恼怒,但是此刻气氛正好,兼且那食中二指上一片晶莹,一旦想起那正是由自己亲生妹妹从自己体内弄出,不觉又是一片火热焦灼。
双目羞恼之中又有一片媚意,却终究是如知画所言,檀口微启,将那食中二指吞入口中,轻轻啜吸。
这时却又听得耳边妹妹低笑一声,声音之中似是有着说不出的欢快愉悦:「姐姐真好。」
便觉自己胸前乳尖被人轻轻弹了一下,不禁面色一红,耳边却又听得一声带着说不出意味的话语传出:「其实,妹妹想像今儿个这样,对姐姐做这种事情,已经很久呢。」
这话一出,知书便觉心中如遭雷殛,不禁愣住——要知由于情势所迫,姐妹同伺一人,与怀有这等大逆不道,悖逆道德之想可是两码事。
然而知画却是不管不顾,舌尖微微伸出,竟是从知书细腻的脖颈间肌肤一路下滑至背部,又滑入股间,双手同时用力的揉捏按压那丰满而柔软的臀肉,舌尖却刺入那菊眼之中,微微的打了个转,便听得知书不禁闷哼出声,不禁心中一荡。
然后又从中抽出,自胯间钻入,俯首于知书下体私处,不断舔弄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小的花瓣,鲜红小舌伸出,在这花蕊之中不断拨弄,上下翻转之间,攸的却忽然觉出其中有一硬粒,舌尖在那硬粒上轻轻一舔,便忽的听见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吟自知书口中传出,心中一动,登时反复舔玩拨弄这一小小硬粒,便听见自家亲姐连续不断的呻吟出声,似是快感强烈以及,同时嘴中花蜜忽的愈发快速的渗出,不觉心中大喜。
过不多时,就听见一声高亢吟叫,同时知画只觉口中花蜜如潮涌出,一时吞之不下,反呛到自己,登时咳嗽出声,将口中大量来自于自家亲姐的汁液吐出,不禁心下暗觉可惜。
连忙舌头伸出,将唇边与姐姐私处残留汁液全部舔净。
这时却忽的只觉头顶一暗,再一抬眼瞧去,却是苏萝儿行至面前,其胯部正对着她,便见那花蕊之处已经渗透,有晶莹汁液悬于其上,将于滴落,同时其臀部轻轻摇晃,那一滴将于滴落的蜜液随之摇曳,其意态显是清楚的很呢。
只是知画此刻正值沉迷于自家亲姐娇美肉体之中,苏萝儿虽说容颜绝世,体态婀娜,但是在她心中也是万万比不得上知书的。
却忽的见到知书跪趴下身子,俯首于自己胯间轻轻舔舐,麻痒的快感传来,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下体一颤之间已是分泌出大量蜜液,正正喷在知书脸上,让她唇角面颊,乃至眉眼上都有晶莹液体分布。
知画只觉自己心中情潮涌动,难以自抑,亟需发泄。
而此刻苏萝儿那美妙的鲜红色花蕊正正停留在自己面前,两瓣唇瓣微微开阖,彷似在急不可耐的呼唤着她,而在其上一滴晶莹液体似滴非滴,更是让人垂涎。
小嘴一张之间,已是迎了上去,鲜红小舌微微一伸,便已是将那滴淫液舔去,然后又有更多汁液从唇瓣之中渗出,却不待积聚起来,便已经被知画小嘴吸走。
小小的舌儿再度伸入这唇瓣之中,四处拨弄,同时好似品尝着什么琼浆玉液一般,不断从中吮吸着那淫液。
尽管就她心中来说,自家姐姐魅力诱惑之处自是远超这来历不明的小姐,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蜜液滋味之上,自家姐姐却是不如这小姐,一者尚还略有咸腥,另一者却是毫无异味,反而有澹澹清甜之感,实在让人讶异。
而同时下体处快感不断快来,不禁小腿微弯,大腿前倾,呈扇形将知书头顶正正埋藏于自己一双白皙大腿之中,但随机又觉这样并不太痛苦,于是弯曲小腿上下起伏,宛如贝壳两扇硬壳一般不断合拢张开,方才稍觉缓解——皆因弯曲的双腿膝盖每一次合拢张开,便会牵动胯间肌肉,使得那两瓣唇瓣产生更加强烈的摩擦挤压,带来愈发让人满足的快感。
而苏萝儿则正俯首于知书胯部,一边捏揉着那柔软而略显滑腻的臀肉,一边不断的吮吸舔弄着那已经盛开的花蕊,啜吸着其中的蜜液,舌尖在那花心之上不断拨弄,产生一波又一波令知书几乎痉挛的强烈快感。
此时苏萝儿埋首于知书胯部,知书埋首于知画下体处,知画则埋首于苏萝儿私处,三人躺在这木板的厚实绒毛地摊上,恰如一衔尾之蛇,尤其躯体皆近赤裸,在这小小地域上身躯手足纠缠,白皙细腻的肌肤互相映衬摩擦,各自揉捏挤压对方那敏感而细腻柔软的乳肉,雪白而挺翘的臀部,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愉悦而发出的呻吟声随之充斥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