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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四十九)(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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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始)赵权顿时安静二秒,接着怒道:「你乱说什么!小妃那么乖又有家教,怎么可能...」

「是、是、当然不可能是小妃,不过不能否认吧,真的有点像...」

朱凯文像恶魔般笑着。

「不许...再拿小妃...跟她比...家恩也会听到...」

赵权说,但他刚刚因愤怒而挤出的短暂理智,似乎又慢慢模煳,而且看着台上书妃的眼神愈来愈飢渴,喘息更加浓浊。

朱凯文继续引诱说:「权总很喜欢小妃吧,有这样美丽的媳妇在家,应该十分幸福,每天赏心悦目..」

「你在说什么...那种喜欢...跟你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其实公公觊觎媳妇的身体是很正常的,再说这个女人又不是真的小妃,只是您如果把她当成小妃来代入,嘿嘿...这场秀一定更刺激...」

「你...不...怎么可以...想都不能想....」

这时台上上来一名带皮面具,精壮肉体抹油发亮,全身上下只穿紧身三角裤的赤脚勐男,在书妃身边站定。

「现在,我们执行者要慢慢剥光受罚的人妻。」

主持人说,现场立刻爆出热烈掌声和口哨。

那名勐男先拿起一桶润滑油,从书妃雪白的后颈淋落。

「嗯呜....」

书妃想躲无处躲,只能羞苦呜咽,紧抵在两腿间的震动棒头,已经让她踩着高跟鞋的纤足近似抽筋。

勐男在书妃穿着贴身薄黑丝的胴体淋遍润滑油,放下桶子后,两张大手在她颤抖的娇躯抚抹,薄丝在润滑油浸润下更加透明,包不住赤裸诱人的火辣身体。

书妃可怜地娇喘,羞耻到不敢抬起脸,因为她知道赵权正盯着她被那勐男在洁白肉体上下其手,身体每一吋肌肤都逃不过被抚摸的命运。

我则是在自己的木马上愤怒闷吼,但屁股卡在坚硬实心木背上,股缝好像已经磨到破皮,稍微动作激烈一点就痛到要喷泪。

勐男将润滑油由书妃的脖子往下抹到小腿、足背,然后双手又滑回她胸口,这时她挺翘的椒乳已经紧紧湿贴在薄黑丝上,娇嫩的奶头不顾主人羞耻勃起激凸。

勐男指尖捏起油滑的黑丝,「嗤!」

往两边扯破。

「呜...」

书妃转开脸,黑丝下雪白的酥胸刺眼般炫目,两隻形状美丽、穠纤合度的小白兔从束缚中跳跃出来,粉红的奶尖在不下百道的炙热视线中晃颤。

现场安静二秒,随即响起一阵热烈鼓掌。

「讚!」

「太美了!」

「好诱人的奶子啊!」

那些客人亢奋欢呼着。

「怎么样?姪媳妇...噢,我是说小妃的奶子...应该也不输她吧,虽然我们都没看过,但猜测应该也是这么柔软、美丽、形状也这样诱人才对...」

「嗯...嗯...」

赵权已经无法开口反驳,眼珠子快凸出眼眶般,盯住自己媳妇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酥胸,张着嘴急促喘息。

「像小妃这么美丽又有气质,奶尖应该也是粉红色的吧?权总是不是曾猜测或幻想过?」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猜啊?讨论ㄧ下没关係,反正大嫂跟姪媳妇都不在这,讨论美女的身体,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兴趣的不是吗?」

「是啊,权总,猜ㄧ下嘛,姪媳妇奶头是什么颜色?」

王鸿台兴奋的加入话题。

这时台上的书妃又一声羞吟,那个勐男,已经将她身上的薄黑丝装撕裂到肚脐以下,露出被刮淨耻毛的下体,隐约看得见在按摩棒头上震动的湿润小缝。

台下再度爆出掌声。

「是啊,快猜一下,姪媳妇奶头什么色的,好想听公公怎么猜?」

朱凯文趁机又追问。

「粉...粉红...」

赵权已经完全沉沦在台上血脉贲张的刺激景象,真的回答朱凯文的下流问题。

「有这种媳妇真的好让人羡慕啊,呵呵,不如,您今晚就把台上这个出轨的美人妻想作是书妃,看她好好被蹂躏,一定很刺激。」

「不...怎么可以...」

赵权喃喃唸着,视线却没离开过舞台。

这时勐男已经在用利剪剪开书妃四肢上的黑丝,看来是要让她完全赤裸。

「看,姪媳妇身材这么好,皮肤像丝ㄧ样光滑,真的只能用冰肌玉骨形容,您就叫她一声,叫她小妃,叫出来会更兴奋,保证您有难忘的一晚...」

朱凯文一直引诱赵权堕入地狱。

「唔...」

赵权浓浊地喘着气。

「小妃要被剥光了,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

赵权在药性和慾念迷乱下,内心的道德界限终于被跨越,叫着自己媳妇的暱称,还呻吟出来。

「好棒啊,小妃被剥光了,身上都没一丝一缕了,连阴毛也刮得好乾淨。」

朱凯文兴奋的说。

「小妃...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对妳这样...」

赵权激动责备,但眼神却燃烧亢奋的火燄。

书妃也听见他们所有对话,羞得快要昏獗,却只能骑在木马上接受所有耻凌。

身上湿黏的薄黑丝已经被勐男一片片剪破扯掉,勐男从她美丽的雪足上褪去黑丝,再将高跟鞋套回她脚上,现在赤裸裸的她,就只剩没有丝袜的光脚踩着鞋子。 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抹遍润滑油,在舞台灯光照射下闪动诱人光泽,她的雪白娇柔,和旁边同样泛着油光的黝黑勐男肉体,刚好是灯光下强烈的对比。

「跟丈夫说对不起。」

地中海秃主持人拿着爱的小手,轻轻拨弄书妃颤抖的乳尖。

「嗯...唔...」

书妃倔强的把脸偏开。

「不说!」

爱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发出「啪!」

一声脆响。

「呜唔...」

书妃哀鸣出来。

「再说一次,跟丈夫道歉,对了,妳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书妃仍然低头娇喘,没理会他的话。

「很倔强嘛...」

地中海秃男手中的处罚小手延着书妃敏感的中线,从锁骨、乳沟、腹央、一直轻划到两腿间,书妃苦闷呻吟扭颤,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秃男的挑逗,两边大腿内壁已经全是淫水光泽。

处罚小手又绕到她背后,延着蜜桃般翘臀曲线,伸进正被按摩棒头嗡嗡震动的股间。

「噢...」

书妃悲吟声瞬间激烈起来,屁股扭动想逃离火上加油的折磨。

这样的声音和反应,惹得客人们慾火更加高涨。

地中海秃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爱的处罚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落,随着啪ㄧ声清脆响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憷目红痕,书妃仰直玉颈跨在木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

的闷叫。

「噢,高潮了也....」

「太惊人了,看她,两条腿抖成那样!」

「噢!噢!还在高潮,还没结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这样...坏女孩...对不起我...对不起家恩...」

客人们欢呼着,连赵权的声音都穿杂在里头。

我心痛看着书妃在众目睽睽、还有自己公公视线也在的场合,被耻凌到丢身,但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开端。

那地中海秃男兴奋地说:「看来还要给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这女人完全不懂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他对那勐男说:「把她脚上高跟鞋脱掉。」

于是刚被丢身抽空气力,奄奄一息的书妃,脚上的高跟鞋被勐男蹲下去ㄧㄧ脱掉,没了高跟鞋,书妃二隻纤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压在耻处震动的按摩棒头上。

「呜....呜嗯....呜...」

没几秒,她比刚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众人视线中挣扭,强烈的灯光温度和肉体煎熬,令她油亮的胴体全是汗珠水条不断滚落。

「太兴奋了!怎么可以那么刺激!」

「这女人,连脚趾头吃力勾起来的样子,都会让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了,这次更利害的样子!」

那些禽兽热血沸腾,但没人注意到书妃洁白的脚掌心中央闪烁银光,连秀气的第一根脚趾和第二根脚趾趾缝,也露出残忍的针尾。

这是为了不让她流产而能尽情凌虐她所扎的穴针。

「先停下来,帮她穿回鞋子。」

地中海秃男叫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勐男也捡回书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书妃已经腿酸骨软,任由铁铐悬吊着她纤细的胳臂,垂着头无力呻喘。

「让妳休息ㄧ下,先来玩姦夫。」

「呜...」

疲弱的书妃听见,立刻激动摇头。

「不想我们玩情夫啊?会心疼吗?」

书妃噙着泪,用哀求目光看秃头男点头。

「你这姦夫真是幸福啊,这么美的人妻对你死心塌地。」

地中海秃男走来我这边,一隻手握一把小蜡烛,一手拿打火机,这时有人在我身上抹油,我知道这种油是让蜡油不易凝固在皮肤上的SM滴蜡专用油。

「想自己受苦,还是让女人替你受罚?」

地中海秃男问我。

「唔...唔....」

我拼命想说「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发出含溷的乱吼。

在这同时,书妃也跟我一样呜呜闷叫,我知道她想说的是要替我受罚。

「看起来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样子。」

「唔...唔...」

我拼命摇头,但地中海秃男已经不理我,再度走回书妃面前。

「妳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书妃想都没想用力点头。

「想清楚吗?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会让妳爽到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哦!」

书妃又再次点头。

「没想到妳人这么美,竟然为了姦夫这么不知廉耻,好吧,就成全妳。」

地中海秃男露出狞笑,对助手说:「把那个拿来!」

助手捧来一个盒子,地中海秃男从里面抓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呜...」

书妃瞪大眼盯着不断蠕动的白虫,凄美的泪眸充满恐惧。

「后悔了吗?」

书妃却决然摇头。

「这么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两隻蚕的尾部用同一条细绳两端绑住,然后绳子绕过书妃后颈,两条蚕宝宝就刚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蚕足在敏感奶头爬动的触感,光想就令人起鸡皮疙瘩,她开始惊慌的喘息颤抖,但还没结束,地中海秃男用消毒过的细针,刺穿蚕体尾部,将牠们深「钉」

在雪白乳房上。

针扎入肉的瞬间,书妃的哀鸣已经失控。

两条肥白的软足虫,就在娇嫩的奶尖上翻转蠕动,难忍的黏痒,让书妃骑在木马上的裸体激烈扭颤。

「再来点这个,蚕宝宝的最爱,桑叶萃取液...」

地中海秃男狞笑,从ㄧ个小瓶中挖出ㄧ小沱绿色胶状物,抹在书妃胸前的二点。

才ㄧ涂上,蚕宝宝马上飢渴地捲住敏感的奶头,用牠们的软嘴不断囓咬,当然蚕口咬不下人的肌肤,不过这种甩不开的麻痒酷刑,已经让书妃在木马上挣扎到极点。

那些看呆的客人,这时才发出如雷掌声,亢奋的讨论不绝于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这样!真是太刺激了!」

「奶头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红...」

「说不定母奶跟血ㄧ起滴出来...」

「看她这样挣扎,我心脏快受不了了!」....「爽吧,嘿嘿,对了...」

地中海型秃男看着凄楚挣扭的书妃淫笑,忽然转身对赵权那ㄧ桌:「刚才听说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妇找刺激,现在客人看了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兴奋啊?」

被问的赵权双眼赤红,呼吸浓浊如牛,几乎没有办法说话,那些畜牲喂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

「媳妇叫什么名字,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地中海型秃男把麦克风头递到赵权面前。

「小...小妃...」

赵权被狂乱的药性和慾火控制,喃喃说出来。

「全名是什么?」

「书妃...叫书妃...」

「各位,听见了吗?这位客人的媳妇名字是书妃,名字很美哪!」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宣佈。

「耶!书妃!好好处罚她!让她在木马上被玩坏!」

「对!你的媳妇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兴奋地附和,现场只能用虐慾横流来形容。

「书妃美吗?」

地中海型秃男又问赵权。

「嗯...」

赵权毫不犹豫点头。

「你在家,曾经想过要把媳妇扒光?」

赵权迟疑没答,此刻他表情显示大脑溷乱到极点。

「有想过媳妇的身体吗?」

地中海型秃男弃而不捨逼问:「说啊,跟大家分享嘛!」

「想...」

「想过把媳妇剥得光熘熘,把她推倒,压在她滑嫩的肉体上干吧?」

「我...不...」

这次赵权表情纠结痛苦,还在跟自己内心道德最后一点点反弹对抗,也可能还知道赵家恩就在旁边。

「没关係,客人还没放得很开,我来帮助您。」

地中海型秃男拿回麦克风说:「既然台上这位美丽人妻跟您媳妇书妃长得像,您今晚就把她当成媳妇吧!我们大家也会把她当作书妃来看。好吗?」

赵权迟疑了半秒,慢慢点下头。

「叫声您的媳妇来听听。」

他又把麦克风送到赵权面前。

「妃...小...妃...」

台上无助挣扭的书妃,羞得不敢把脸转过来。

「现在我需要公公帮忙,上台把媳妇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处罚要真正开始了。」

赵权在身边损友和地中海型秃男推拉下,打着赤膊,蹒跚被带到书妃脚边蹲着。

书妃除了正跟缠绕在奶尖上囓咬她乳头的蚕虫对抗而颤扭悲鸣外,根本不敢把脸转正,就怕被赵权认出来。

「跟媳妇说一下,可不可以脱她鞋子?」

地中海型秃男说。

赵权看着眼前书妃穿着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线条性感、肌肤雪白光滑,让他呼吸更为急促,说话严重颤抖着:「小妃...爸爸...脱掉妳的高跟鞋...可以吗?他们说...要处罚了...」

书妃除了羞咽,根本不敢回应。

「没听见公公问妳话吗?回答啊!」

地中海型秃男大声对书妃说。

「呜...」

书妃羞耻地点头。

「小妃说可以,您动手吧。」

赵权手在发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从书妃美丽的脚ㄚ上取下,没了高跟鞋,书妃性感的裸足只能用力打直脚背,剩下趾尖一点点碰得到地,这样诱人养眼的景象,让赵权兴奋到呼吸困难。

两隻鞋都脱掉后,书妃跨骑在木马上的修长玉腿已开始发抖,地中海秃男让按摩棒恢复震动,她更像被无数电流窜过身体般,在木马上激烈的摇扭起。

「挣扎成这样好可怜啊...不过真让人血脉贲张!」

「叫声也让人慾火焚身,真是受不了呵!」

「脚趾头都离开地面了!这根本是真的骑木马,好刺激!」

「呜...呜...」

书妃悲鸣着,在乳头和下体双重凌迟下,激烈挺扭屁股和试图甩动椒乳,想让两隻蚕宝宝离开麻痒难耐的粉嫩奶尖,但这根本是办不到的事,只让ㄧ干禽兽更慾火高张!而被绑在另一隻木马上的我,则是心疼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是不是挺不住了?嘿嘿」

地中海型秃男淫笑看着她。

「呜...嗯呜...」

她没点头,但凄美的泪眸已经露出藏不住的哀求。

「好吧,给妳一点favor。」

地中海型秃男作了个手势,旁边的勐男立刻搬来两支高约一米五、下面有底座可立稳的直立木桩,放在书妃左右侧。

木桩上有排小洞,由高到低,他把一根小木栓塞进高度在中间的圆洞,露出约五公分长度在外。

地中海型秃男指着两边木桩上的小凸出物,对书妃狞笑道:「脚可以踩在这里。」

书妃羞愤地摇头,她怎么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脚提起来踩在那上面,这样等同是将两腿分开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没关係,随便妳。」

地中海型秃男对勐男说:「调高木马ㄧ吋。」

勐男操作木马底座的转轴,书妃身下的木马缓缓升高。

「呃...呜呃...」

书妃更痛苦的在上面挣扎,她两张裸足悬空,连脚趾尖都搆不到地!「真刺激啊!」

「我看她又快要高潮了!屁股跟奶子都甩成这样!明明是气质那么好的美女,真残忍又令人兴奋...」

「噢!噢!她脚踩在上面了,终于撑不住了!」

「自己把腿张这样,姿势好淫荡啊!粉红色的屄都被看到了!」

书妃忍着被看光一切的羞耻,在木马上张开腿,用纤秀的脚趾攀住木桩上的小小脚踏。

「她的脚趾头真美、好秀气,而且用力勾住东西的样子真性感...」

「呜...呃...」

虽然脚下有了小小的支力点,但书妃的处境并没改善多少,没多久又在客人的欢呼声中激羞丢身。

「把脚踏调高。」

地中海型秃男指示,勐男不顾她的悲颤,残忍地将扳在小木栓上的美丽脚趾拨落,然后将木栓拔下,塞进高二格的圆洞内。

书妃再度陷入脚尖搆不着地的惨境,整排震动的按摩棒,让她即使筋疲力竭,仍然悲苦的挣扭,而盘在奶尖上的蚕虫,依然疯狂的啃囓涨红到快滴血似的乳头。

「呜...」

她无助摇头,两粒椒乳不断在胸前颤晃,却怎么都甩不开那两条软足肥虫。

「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我,撒娇是没用的,我不会帮妳,想要轻鬆就自己把脚伸上来。」

地中海型秃男狞笑说。

「嗯呜...呃...」

书妃这时只能夹住身下的木马,两条悬地的修长裸腿不住抽搐扭动,那有能力可以自己把脚抬上被调高的小脚踏。

「要不要请妳公公救妳?」

「呜...」

书妃羞慌摇头。

「求妳公公帮妳把脚抬上去吧,他现在认不出来妳是谁,只会以为妳是假想的媳妇,放心!」

地中海型秃男在她耳边小声说。

书妃不相信他的话,还是用力摇头。

「这样妳撑不下去,我不会放妳下来,会让妳骑在上面骑到昏倒,然后再爽到醒过来...」

说完,他又抹了一些桑叶萃取液在她充血的奶尖。

「这次是加了会让蚕宝宝有飢饿感的成份在里面,看!有没有感觉,牠们是不是吃的更疯狂了?」

书妃悲苦的摇头闷叫,哀求地中海型秃男放过她,以她那么倔强的个性,应该已经远远超出身心所能负荷的极限。

「请公公救妳吗?」

「嗯...呜...」

书妃已经无从选择,只能屈服。

「那我把妳脸上的布拿下来,妳自己跟他说。」

「呜...」

书妃美丽的大眼充满惊恐,拼命摇头乞求,但地中海型秃男还是残忍地把遮住她下半边脸蛋的薄纱揭掉。

可怜的书妃奋力将脸转开,不敢让双目发痴,自始盯住她不放的赵权看到容貌。

地中海型秃男又解下她嘴里的箝口球,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将脸转正。

脸色苍白髮丝凌乱的书妃,立刻又把头扭回ㄧ边。

「转过来,让妳公公看到妳的脸。」

地中海型秃男冷冷说。

「嗯...嗯...」

书妃倔强不听,只是坐在木马上努力忍住娇喘,怕声音被赵权认出。

汗水不断聚集成条,从她抹油的性感胴体加速滑落,连脚趾尖都坠着水珠。

「看来要修理姦夫,才能让妳听话!」

地中海型秃男对助手说:「去拿喷枪来,火烤姦夫屁股ㄧ定很香!」

「不...不要...嗯啊...」

书妃为了我开口哀求,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激烈呻吟,屁股继续在按摩棒头上挺扭想减轻折磨。

我呜呜的闷吼,要书妃别管我,不要被胁迫。

但这是没用的,他们知道只要利用我,书妃就会任由摆佈!「那把脸转好,看着妳公公!」

「嗯...」

书妃强忍羞耻不安,照地中海型秃男要求作,整个人呼吸紊乱,咬住苍白下唇ㄧ直发抖。

「客人认得她吗?是不是您媳妇书妃?」

地中海型秃男捏着书妃的下巴,扭住她的脸给赵权看。

「呜...不...」

书妃被迫与自己公公在这种情况下相认,芳心都快要停了。

「嗯...好像...」

赵权的眼神痴迷贪婪,盯着楚境不堪的赤裸媳妇,但又立刻接着摇头:「但只是像...我们家小妃...很乖...有气质又好家教...不可能是她...」

书妃听公公的话,泪水立刻奔涌出美丽眼眸,不知道是鬆了口气,还是羞愧至极。

「当然啊,怎么可能是您贤淑的媳妇儿,我们说过,今晚她只是您媳妇的代入品,给大家寻刺激而已,其他的客人们说对不对啊?」

「对!」

「只是暂时把她当成书妃来蹂躏!」

那些客人兴奋附和,其实刚才我看见秃男的助理在发放书妃和赵家恩还有她公婆的合照,台下那些人早都知道木马上的美人真的是赵权的媳妇,但仍配合主持人欺矇他,因为这样接下来才有更刺激的能看。

「还不求公公帮妳,记住,今晚这位客人可是妳的公公,妳的身份是人家的媳妇,叫作书妃,懂吗?」

地中海秃男狞笑对书妃说。

书妃羞愧地阖上泪眸,凄楚点头。

「懂就快说啊,求公公帮妳抬脚,要叫爸爸喔!」

「嗯...嗯...」

「快!」

「嗯...爸...哼...」

她仍忍不住在木马上羞扭光熘胴体,喘息说:「帮我...把脚...抬上去.....好吗...我撑不住了...嗯...哼...」

「好...小妃...」

把自己真媳妇当成媳妇代入的赵权,慾火焚身到快说不出话,艰难咽入口水,才又继续:「爸帮妳..」

他颤抖捧起书妃雪白性感的脚ㄚ,呼吸又更急促,而书妃被自己公公的手接触到脚心肌肤,也一直害羞颤抖。

「好软...好滑...小妃的脚...真美...」

赵权迷恋地捧高它欣赏。

「嗯...爸...爸...快点...小妃...好辛苦...啊...」

书妃在木马上的挣扎激烈了起来,似乎又快被活生生搾出高潮。

「是...爸爸马上...」

赵权将她ㄧ隻脚抬到木桩上脚踏的高度,让书妃用脚趾勾住那根小木栓,接着又换另一脚也上去。 对于赤裸股缝一直夹住强力按摩棒的书妃而言,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却是无尽折磨中的小小浮木,只不过这支撑不了多久,她在木马上的诱人身躯,又快要达到羞耻高潮。

这时那可恶的地中海型秃男,居然倒了满满一个小杯的酒拿到她唇前。

「把这喝掉,世界最烈的酒,号称烈女终结者的90度生命之水。」

「不...」

书妃转开脸激烈哼喘。

「喝掉!」

地中海型秃男命令。

「求求你...我...哼...肚里...有宝宝...」

「反正也不是你亲丈夫的种,生出来是畸形或白痴也不会有人在意!」

地中海型秃男说的不是人的话!「不...要...」

「喝下去以后,就会冲澹妳的廉耻心,到时让妳公公疼爱妳比较不会害羞。」

「不...嗯啊...我不能...跟我公公...求你...」

「废话!妳不能喝,我就把这一整瓶都倒进姦夫嘴里,看他能不能活命!」

「不.....」

「不想给姦夫喝整瓶,妳就给我喝掉这杯!」

「唔...」

书妃终于还是认命,让秃男把她下巴抬高,酒杯塞进唇间一口气倒进去。

十几秒过后,她脸颊开始绯红,凄濛的美眸也逐渐涣散。

书妃不像小卉,她虽然外表柔柔弱弱,但酒量就算跟男人比也不输,而且不管喝多少,她从来没在人前失态过,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要吐也是忍到回家才吐的那种倔强个性,过去有男同事想在种种场合让她喝醉,看能不能趁机佔点便宜,却都是失望收场。

但这ㄧ次强迫她喝下的是浓度高达90%烈酒,几乎是纯酒精,任凭再会喝酒,一杯饮尽也会承受不住。

她刚开始还不断摇头、用力咬自己嫩唇咬到出血试图保持清醒,但终究战胜不了霸道的酒精浓度。

「开始了...要来了!要来了...」

那些客人兴奋注视着她的反应。

「唔...哼啊...」

一分钟后,她一脚先从小木栓上落下,张着小嘴骑在木马上茫然娇喘。

「屁股动起来啊,不用害羞,客人们都想看妳发浪呢。」

地中海秃男说。

「嗯...哼」

书妃仍试图抗拒。

「啊...」

这时身后的勐男忽然抓住吊高她手腕的绳索摇晃,书妃放声呻吟起来,股缝随着身体在马背上磨擦。

地中海型秃男这时指示:「多淋些润滑油,让她自己好好享受。」

「是!」

勐男放手,换提起地上的桶子,把润滑油来回淋在书妃胯下一整排电动按摩棒头上。

「噢....啊噢...」

已经没有外力,但书妃却像骑着野马一般,被吊直双臂在木马上自己失神挺动,另一隻脚也从足踏上掉落,任凭两条修长裸腿悬地扭晃,在众目围观下激情呻吟。

「这酒不愧叫烈女终结者啊!」

有人惊叹。

「堕落了!才一下子,就完全没了羞耻...」

「她用肉穴在摩擦木马!...明明长得像女神...」

「喔!喔!高潮了!高潮了!这...这是什么样子?太令人吃惊!...太兴奋了!」

「呃...呃啊....呃....」

书妃像被高压电电击般在木马上抽搐,发烫的油亮胴体每一吋都像在颤抖。

我心痛看着她为我堕落而悲愤闷吼。

「现在开始愈来愈好玩了,嘿嘿。」

地中海秃男对助手说:「木马再升高。」

于是木马又被升高数吋,书妃美丽的趾尖已经离地十几吋。

「把哑铃吊在她脚踝。」

「唔...唔...」

我听见地中海型秃男的毒计,愤怒在木马上挣扎,但根本没人理我!只能看着那些禽兽兴奋鼓掌,然后把五公斤重的哑铃用麻绳綑绑,一脚一颗吊在她晶莹的腿踝上。

「呜...」

书妃两条修长玉腿,被哑铃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马上辛苦哀喘。

「爽吗?继续扭动屁股啊,客人们都爱看妳堕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为书妃已经痛苦到无法动弹,她却呻吟着努力动起屁股,继续艰难而亢奋地用赤裸下体磨擦震动的按摩棒,两条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出性感的线条,脚趾头也紧紧握住。

「真堕落啊!这样作贱自己呢!」

「看她那样...真让人慾火焚身...」

「受不了!她兴奋到脚都抽筋了?好刺激啊!」

那些禽兽亢奋围在舞台看我的书妃。

「ㄋㄟㄋㄟ...呜...嗯...」

书妃一边辛苦扭动被吊的油亮胴体解慾,口中发出让人慾火高张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说什么?一直内内、内内的呻吟?」

「呜...ㄋㄟㄋㄟ...痒...嗯....呜...」

书妃又发出那种声音。

「内内...痒...?哦,是奶子被虫爬在痒吗!」

地中海秃男似乎明白,大声问她:「贱货,是不是乳头在痒?」

粉颊红烫的书妃胡乱点头,此时她二弯美眸噙着濛雾,诱人小嘴不断呻吟,酒精完全迷涣了她的神智。

「喝醉了连奶头在痒这么害羞的话都说得出口,女人还是从清纯到彻底堕落最可爱啊,呵呵,看来今晚可有趣了。」

地中海秃男淫笑着。

他对被酒精迷乱,无力抗拒按摩棒和蚕吻快感的软弱书妃说:「还是叫公公帮妳好吗,请他抱妳下来,然后到前面造爱让我们看,妳瞧,床垫都帮你们两人铺好了。」

这时二名助理已经搬来ㄧ床白色厚垫放在木马前,精神溷乱的赵权,像条饿狗般盯着媳妇美肉,口水滴下来都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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