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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十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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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十五)

(十五)

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準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百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刻就拨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份,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抄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採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现在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里说明,我们一小时内就可以决定採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两三小时。」

「刚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区分部,你也过来。」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地址。

到达特警队的南区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名字、确认我身份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划,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名,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合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在为了小卉,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的问他,是不是可以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採取行动!」黄治名说,却随即又道:「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成。」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知道,但要我做什么?」我认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主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于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回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并说:「这是主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码,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合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离开,等我们行动回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合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被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于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桌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製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没回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那种表情。

「你口中的黄治名小队长,一大早就回A市总部了,出去前交代我这里有个醉鬼,因为一大早就在我们单位门口大吵大闹,赶也赶不走,所以他把你关在这里,要我中午过后再叫你走。」

「怎么……」我背脊一阵凉:「刑警先生,你听我说,事情不好了,有个女性跟她女儿现在很危险……」

那家伙显然今天心情很不好,不让我说完又大声打断我:「先生,我很忙,你如果还想赖在这里没关係,我就把门关起来再锁起来,等下班再来看你!」

说完他真的要关门走掉,我急忙说:「等一下!我走,我离开就是了!」万一真的被关在这里关到他下班,恐怕我会急死在这无聊的房间。

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回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我独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要计程车开到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报案,因为整件事前因后果太複杂,我只跟他说看到有流氓掳人凌虐,请他们立刻派员去救人,还特别说那伙流氓有几十个,而且看到有带枪。

果然这么做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来救妳了。』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两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鬆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哪里的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的说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醉了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门,原本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迴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令人绝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两张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着下身,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着脚尖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髮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脑,看见是我,羞凄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当然是徒劳无功,从背后制住我的家伙力气至少是我的三倍。

标哥冷笑说:「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为聪明,叫你出去报警,其实我早知道你们会这么做,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我咬牙怒问,让我去报警,可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去签解密切结的文件,这样我们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凭着你的切结,申请到登入警方主机的帐号跟密码。」

「拿到帐号跟密码,然后呢?」我不太了解他做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定很不妙。

标哥得意的说:「然后,就登入主机,将她们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双女儿,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家人,都从警方保护的名单中删去,这样以后不管要怎么玩都更没顾忌了。」

原来我们完全被标哥玩弄了,茫然抬头,小卉无助地被黄治名玩弄着肉体,我现在除了绝望之外,还是只有绝望!

「小卉,对不起,主人真没用……」我握紧拳头,低头悲愤地说。

小卉看着我摇头,似乎在说不是我的错,但只让我更感到难过。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拉着一只登机箱,走到黄治名身边放着。

「这是这个月所有人的分红,就麻烦你打点了。」标哥说。

原来警察跟毒贩根本就勾结在一起,我还傻傻地跑去报案救人,真是蠢到想用头去撞墙。

黄治名干着小卉干到浑身臭汗,一脸既舒爽又忍耐的样子,根本无暇去管送到他旁边的那箱贿款

「唔……好棒……这女人……没这么兴奋过……你弄到好女人了……」黄治名喘吁吁的说,小卉被他蹂躏到两条修长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拖着腰从背后强捅。

「只要你开心,随时都可以来玩。对了,下次安排你老闆来,想必他也会很满意。」标哥说。

「没问题……明天……我立刻约他……噢……阴道又再缩了……真好……」

小卉摇头悲鸣,不知道是听见黄志名和标哥的对话,还是肉体又承受不住激烈的活塞运动。

「你们这些畜牲!居然勾结……」我忍不住怒吼,却被标哥赏了个大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嘴巴放乾净点,不要以为你骂几句没事,就可以越骂越高兴喔!」标哥捏着我的耳朵乱绕,我痛到眼泪都掉出来。

「脚抬起来,我想像干母狗一样干妳。」黄治名干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弯,想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干。小卉拼命地摇头,已经没力气的腿还是抵死地顽抗,黄治名可能也已快没体力,一直无法让她就範。

「干!死贱货,都被调教成这样了,还这么刚烈!」黄治名喘吁吁说。

「把她吊起来吧,我知道一种吊法,可以让她紧紧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冷笑说。

在小卉软弱的抵抗中,她还是被标哥那伙人重新綑绑住手腕吊起来,接着一条腿被麻绳捆着膝弯上方提了起来,没被吊的那条腿,本来脚还能完全踩到地,但狠毒的标哥居然用两条细绳缚住她两颗翘起的乳头,然后让人拿着细绳另一头绑在天花板的挂钩上,由于细绳长度不够,小卉变成必须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地的那只脚,才能让乳头不被扯长拉痛。

「呜……」原本塞住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紧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条,沿着性感的胴体曲线不断滑落,除了用一双瘦弱的手抓住绳子让身体不要往下坠外,就只剩五根秀气的足趾努力分担身体的重量。

黄治名走过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细绳,慢慢往上提。

「别……这样……」小卉的脚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别弄她!」我只能窝囊又气愤地在旁边看着她被人欺负。

「亲我吧,我就把妳抱起来干,妳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黄治名说。

小卉倔强的转开脸。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这些猪一样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体,却每一个都还不要脸的想跟她舌吻亲热,真是过份到极点!

看她不愿意,黄治名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抠弄中间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体酥软,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乳头瞬间被扯长,无处可去的奶水又从乳晕处冒出珠来。

黄治名此时故意伸出腿给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长玉腿立刻缠上去,脚背紧紧勾住黄治名的小腿肚。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会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在旁边笑说。

「要不要亲我?」黄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还是偏开脸。

「那妳就自己站吧!」黄治名残忍地拨开勾缠在他小腿上的光嫩纤足,然后继续玩着那条细绳。

「呜……别这样……」小卉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努力踮起嫩趾,雪白的脚ㄚ弓成优美却是残酷的曲线。

「小卉,听他的话吧,主人不忍心看妳这样。」我咬牙颓然说道。

「看,情夫也说可以亲嘴了,来一下吧,等一下就让妳舒服了。」黄治名又嘟起他的猪嘴。

「主人……真的吗?」小卉颤抖地问我。

「嗯,可以,主人不会生气,我知道妳是不得已的。」我温柔地说,虽然心中万般不甘。

于是小卉闭上眼,黄治名将嘴贴上,轻易地把舌头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配合着他的搅弄。

如愿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黄治名的嘴捨不得鬆开,两张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将她端上来,小卉得到力量支撑,腿也自动缠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黄治名的肥腰。

黄治名双腿微弓,粗长的肉棒抵住湿缝,轻易就往上顶入到底,「呜……」仍被佔据的小嘴发出闷吟,勾在黄治名背后的两条雪白美腿缠得更紧。

那肥猪扒开小卉的屁股,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挺动湿淋淋的鸡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黄治名总算暂时鬆开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泪濛濛地看着我。

「呜……主人……你……不会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雪白的腿却将黄治名夹得更紧,黄治名要很用力才能挺动屁股。

「主人不会……我爱妳……」我违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爱妳……但是……我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不要……」黄治名又佔据她的软唇,让她无法跟我对话,肥胖的下体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几度夹不住滑下来,然后又被黄治名抬上去继续猛插。

忽然,小卉赤裸的胴体一阵抽搐,口中发出激烈的呜咽,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黄治名喘着气,颇有成就感的拨开黏在小卉脸上的湿髮,说:「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妳下来继续做,不然就吊着妳做到我射出来为止。」

小卉虚弱地摇头。

「不愿意?还是要情夫说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黄治名又把球丢给我。

小卉没说话。

「小卉……主人不怪妳……让他们放妳下来吧!」我转开脸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颤抖地说。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让妳如愿吧,只是这种方式要让我射出来,恐怕要很久喔,妳得有觉悟。」黄治名说完,又开始挺动下体,这次更过份的是他连捧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凭小卉两条已经虚软的玉腿辛苦的夹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夹不住,当然又受到乳头被扯长的苦刑。

「停下来!我来劝她。」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开口求标哥跟黄治名。

「主人……我没关係……不用担心……」她气喘若丝的说。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标哥说:「好吧,那这样,就让情夫来帮妳。」

结果小卉被放下来,我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他们再将小卉放在我身上,然后要我帮忙握住小卉的双腕,把她两条胳臂往上举,让黄治名将她一双长腿扛上肩膀,又开始抽送起来。

怀中躺着最爱的女人,但她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姦淫,这是多么不堪而残忍的事。

「哼……主人……对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黄治名顶送得前后摇动的小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却又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感觉而喘息。

「没关係……主人自愿这样的……只要能减轻妳的痛苦……」我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主人……亲我……」她喘息说。

我仰头想亲她,她也转过脸来,虽然嘴唇无法碰到,但两人伸出舌头互相交舔,这时我的老二却不知不觉的举了起来。

「干!姦夫淫妇,看我干死妳这头小乳牛!」黄治名看我们在玩亲亲,不甘愿的骂着,同时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后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没办法跟我亲吻。

「唔……快来了!」黄治名像牛一样喘着气,臭汗如雨洒在小卉身上跟我的脸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妳肚子里了……叫妳情夫……挤一些奶给我喝……」黄治名说,他扛着小卉的两条腿大动作进出,发出「啪啪啪」快速而响亮的拍击。

「啊……不要……呜……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鸣。

我知道她高潮时会胀奶,因为心疼,而不是因为黄治名想要,所以双手移到她不断摇动的两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滚热的奶水丝状喷射出来。

「干!好过瘾……母奶也……」黄志铭兴奋的张开嘴大口接着,下体和小卉的屁股交合得更密集。

终于他撞了最后一下,「我……出来了……噢……」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动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体也跟黄治名射精的频率一起颤抖……

************

「爽吧?三位,嘿嘿!」黄治名还没抖完,标哥就走过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露出一抹残酷的狞笑:「虽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但胆敢报警这件事仍然不可原谅,从今天开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这头小乳牛接受我的处罚吧!」

(待续)

=后记

谢谢xu3xu401兄对此类黑暗文的理解,其实这类文章最吃亏的就是无法说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身边的真实故事,因为这样未免太惊悚,但就如xu3xu401兄所言,黑暗的事社会上比比皆是,更夸张的情节都常发生,只要不是违背科学和自然经验法则的事,谁敢说它脱离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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