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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五章)
临近淫习镇时,地势已渐平,树木也矮小了许多,现今东行,易行平坦,行进时的妖物,却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势,可在两穴齐开的妻子与我的被动能力下,这一路倒也走得平稳,夫妻俩有惊无险着。
来到这世界后,夫妻俩一直少之又少的对这裏的住民,投入太多的感情,在他俩看来,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夫妻俩谁也不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已,甚至离开自已,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多年时间,夫妻俩却发觉俩人始终没有衰老的迹象,仿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颜最美丽,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俩人想过这与吸收那两口有颜色的池水有关,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关,商讨,猜测之后的夫妻俩,心内都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没哪个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顺其自然成了他俩现今的态度。
十多年时间,夫妻生活上,特别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每个目的地变态风气半强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当地居民的默许,支持下,两人的心态有了极巨的改变,虽然渐少了肉体的交流,可却有了丝心意相通的感觉。
野外的叶诚是个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尽丈夫的义务,满足妻子的性欲,做为一个丈夫,不能尽一个老公应尽的义务,却不能使他自卑,内心反而觉得这般理所当然,戴着贞操带,受制于妻许久才能释放一次,有根低垂无用的性器,不使玷汙妻子的骚穴,在他看来,才是一个绿夫该有的常态。
咏欣则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虽不能抽插她,但还是缓解了一些她体内的骚痒的,而且她不还有丈夫在侧,虽是个早泄男,可却能在她欲火旺盛时,用口舌尽一个老公义务,为他泄欲,期间她还是想男人的,毕竟已为淫妇的她,要是不时常想要个奸夫,这才是在他现下的丈夫看来,最不守妇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澜沧河的上游处,距淫习镇并不算远,夫妻俩只花了三个多月时间,就来到此处,此村有了像极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现代社会模样,到了这村后,夫妻俩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村长家,这村的村长,是个瘦老头,他对夫妻俩详细的介绍了本村的民风,民俗后,这才把话题引向了,这村固有的荒淫变态主题上,就这事跟夫妻俩商讨了起来。
一番商讨过后,村长从夫妻那,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才领着夫妻俩,去到了一间面积颇大,正中隔开,平分成两户的平房,让他俩搬入右边那屋,之后说明他俩只有一周的相处时间,这才离开,数个小时后,有村民在村长吩咐下,送来了大量生活的必须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后,叶诚性能力恢复,不再早泄,想与妻子交媾,咏欣没有拒绝,事隔数月,首次分开双腿,接纳丈夫性器入她穴中,这次交媾夫妻俩心内的兴奋,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在变态能力、怪异物品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时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说些淫语,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这场缺失了快感的肉流交流得以顺利完成。
戴上贞操带不久,叶诚渐有了绿奴的心理,咏欣也已然发觉,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顺利走上这条贱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着丈夫要射,抽出鸡巴时,命他强忍着,跟着她走入到新家的卫生间裏。
这处住处,据村长所说,是专为天选夫妻所留,所以这间卫生间本就有着两个便器,一蹲,一坐,相对而设,蹲的那个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咏欣却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还让丈夫忍射看着。
「老公,去吧!」
咏欣排泄后,站了起来移开时说道。
妻子说完,叶诚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对着妻子拉出的屎尿撸起管来,前段时间裏,他对妻子许诺过,说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贵的骚穴,每次忍不住插后,他愿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惩罚,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贱夫下贱的子孙,只配与你高贵的屎尿共处」
「射吧!」……「你要我投入感情!」
到了相处的最后一天夜裏,夫妻俩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媾,叶诚又接受了屈辱的惩罚后,两人这数月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拥着说着私话。
「嗯,我希望你的心裏,以后不仅只是有我」
「这样好吗?」
「这样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为做绿奴铺路」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敢做还不能说呀!」……次日清晨,妻子早早离家而去,临近午饭时间,她才领着一个个子不高,干瘦、长像普通的男人而归,叶诚把俩人迎进了屋子,厅裏沙发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则独自坐在了另一边,之后男人开口道。
「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选了我,做他的主人,我希望这五年裏,你们夫妻俩能彻底断了联系,好让她能身心完全属于我,专做我的母狗妻。」
「断了关系五年,我一下都不能见着妻子」
「不,你能见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见着她,可是只是看着」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吗?这五年,我会视他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一旁看着,这不随了你愿」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这签了」
「这是什麽?」
「有期限的离婚协议」
「什麽!」
「有什麽好惊讶的,这五年裏,我必须要做她实实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俩自然要签定下这份协议」
「这不必了吧!」
「签了这,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会完全归属于我,否则她心裏,会始终有你」
「老公,签吧!」
咏欣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后说道。
「你老公不舍得签字呢!要不你给你看看」
「曲行」
妻子扯下左边的衣领,只见她左乳上,有了两个黑字,应是纹上去的,叶诚看后惊讶读出。
「老公,你还犹豫什麽,在我选了他后,就下了决心,让他在我的胸口上,纹上了他的名字!」
「我……」
「再给他来点刺激」
男人说时,用手指了指的性器,妻子迅速会意,温顺的除去了内外裤,而后亲吻了他还没全硬,却已目测超过二十CM肉棒的大龟头来,咏欣为了羞辱丈夫,让他尽快下定决心,还特意骚浪的不时,亲吻主人龟头那道排尿的长裂缝来。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来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恋上我,还把你不能满足她,是个没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并说你想她性福,而现在我就当着你面,给她性福,想必看后的你,会兴奋得签了这份协议!」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签了」
妻子撅着屁鼓,手按在桌上两份协议上,骚浪的迎合着身后男人粗长鸡巴的进出,对着丈夫,她一脸的舒爽,口出淫声,还不时告诉丈夫此刻的感受,并劝说着,在她这般被他男操时,签下桌上的离婚协议。
叶诚看了许久,就在妻子数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见要射时,内心屈辱同时兴奋中的他签了,签下了这份有时限的离婚协议后,事实上,他的妻子从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归属于了这个奸夫所有。
「卧室有个暗门,打开后,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听到卧室中,我们发生的一切,而我们却看不到你,期间我希望你别出声,就这麽天天看着、听着……还有三天后,是我娶妻的日子,欢迎你的到来!」
奸夫留给了叶诚一份协议,搂着妻子出屋前,让她先行了几步,然后招来了叶诚,凑到他耳边说道。
「你来了」
三天后,村民们已帮隔壁那屋布置妥当,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这天叶诚早早上门,在那男劝说下,还不知羞耻的坐上车,同他一并去迎了亲,迎回村中小旅馆中,一身婚纱,娇艳异常的妻子。
迎亲后,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间房中,妻子拿着一个备好的子孙桶,把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婚戒,丢入桶中,之后让叶诚也除去戒指,一并丢入桶中,跟着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了裙摆,蹲坐在了马桶之上,拉起屎时,奸夫说道。
「她这是在跟你俩的婚姻,做个告别仪式,等下你吻别她,我给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贞操带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尽最后一次丈夫的义务,吻干凈我的这裏,让我完全的嫁给他」
妻子往小桶内,拉完屎后,撅起臀,对叶诚说道这话。
叶诚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着她便后,有着大理残屎的尿眼,这期间他见到了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见到了两人亲吻,之后在妻除去他贞操带时,奸夫竟然也脱了裤子,朝那小桶裏拉了泡屎,还让另一层身份,做为母狗的妻子亲吻上他便后的屎眼。
「好了……射时要装入这桶,你是不配参加我和他的婚宴,捧着桶回去吧!」
妻子舔完了奸夫屎眼,凑过恶臭的嘴,同他一亲恶臭的嘴,交吻片刻后,这般交代道。
叶诚捧着装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这一整天在家中,听着隔壁的热闹声,想像着妻子这时是否笑靥如花般,接受着众人的祝福,接受了这场新的婚姻,接受了无他在旁的性福。
晚饭后,叶诚就去了卧室裏,找着了暗门,打开后,果然有面镜子,可以看到几乎整间那屋的内裏情况,照奸夫所说,这应该是面单透镜,他凑前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了镜边有不少的细孔,想来就是透过这些细孔,他才能听到那屋的声音。
叶诚傻傻的,盯着正对着的床头,妻子与奸夫的婚照,从六点多,呆到了九点多钟,才等来了奸夫牵着妻子入内,两人坐在床沿,交头接耳十分亲密的聊了许久,这才干起了正事。
妻子脱去了婚纱,赤裸着为情夫宽衣解带,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声言语后,她打开了床头柜,从中取出了颈套、皮鞭、蜡烛……性虐的工具,一件件过奸夫手,再被奸夫放置一旁,之后分腿提胯,一手后撑,一手扒穴,蹲在了床头位。
「会想那贱货吗?」
「不」
「说谎了,五鞭……啪……」
奸夫口中的贱货,应该说的就是叶诚,在看出妻子说谎时,奸夫狠狠的给了妻子两腿间十鞭,打得妻子疼得鼻涕、眼泪齐出,眼见被这样折磨,叶诚此时心疼了。
「想吗?」
「不想」
「又说谎,这次是奶子,十下……啪……」
「啊……」
妻子被抽的奶子红肿,奶水四溅。
「别再说谎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个男人,犯贱吧!」
「是,我贱」
「贱就该被惩罚,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啪……」
「还想吗?」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吗!」
「不打」
「十巴掌,现在把脸凑过来,说因为你的犯贱,求我抽你」
「我不贞,我犯贱,求老公抽我」
「啪……啪……」
耳光十下后,妻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不复美艳「被抽清醒了没,还想吗?」
「不想了」
「又说谎了,这次的惩罚改成奶子滴蜡」
叶诚真不明白,奸夫是从哪看出妻子说谎了,至少他是没看出来,而妻子在被奸夫说是撒谎时,虽不想被他性虐,但明显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无话可说的态度。
「还有些」
「果然不够呀!跟我来」
叶诚眼见着奸夫这般说后,拿来了细绳,一头系牢在颈套上,牵着另一头溜狗般,拖着妻出了卧室,不知去往何处,大约大半小时后,这才牵着妻子从又回屋,俩人上到床上。
「现在!」
「不想,一点也不想」
「现在脑海想什麽」
「想主人老公爱我」
「怎麽爱」
「用大肉棒爱」
「骚点说」
「操我」
「你自已来」
「用力操我」
叶诚眼见到妻子,手握住压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导入到她骚穴之中,鸡巴进入后,妻了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骚吟,之后急切催道。
「你是谁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没关系了」
「以后还会想他吗?」
「可能还……」
「啪」
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尽可能……」
「啪……啪……」
妻说这话后,奸夫又是抽了数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
奸夫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来。
「不想……操我……」
妻子语无伦次说这话后,奸夫才开始使力,狠操起妻来。
叶诚透过这面镜子,看不到交媾中两人的表情,却能清楚的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情况,一根粗长在本属于他的妻子产道,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妻体内大量的淫水,跟着他还会把子孙射入妻穴中,让她受孕,怀上野种,如此下去,妻子也许不仅是肉体,就连内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据。
妻子也许不知,可奸夫则是明知而为,他在将要射时,突然你帮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边抽插着,一边走至这面镜前,让我能最近距离,清楚的看到妻子被他内射的场面。
「扒开穴,我要大声说,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曲行」
「以后还会想那个王八吗?」
「不会,从今天起,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没说谎,很好!」……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叶诚出门时,正巧对门的两人也要出门,当他看着妻子同奸夫亲密搂着,从他身旁走后,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时,他的心裏很是不好受了许久。
三个月下来,他在那面镜前,眼见着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调教、激烈做爱下,一点一点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据,俩人从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时如他俩那时,交往了许久,婚后夫妻般度日时,他的纠结度,屈辱感越发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种下,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渐大中,对他更是依恋了起来,同时此时的妻子M欲,已被他调教了出来,性事上对他千依百顺,平时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她完全属于我了,好长时间没想过你了」
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与奸夫的野种,就在出产后奸夫上了叶诚家,给他送来了一个红鸡蛋,并让他当场剥壳吃下后说道叶诚心裏清楚,奸夫所说属实,头几个裏叶诚窥探时,还能偶而见到,奸夫睡下后,妻子爬起坐在床边,一脸的纠结,呆楞许久的场景,可至从妻子怀上野种后,这种情形就已消失,想来……「我很久没想你了,而且刚生了他的孩子……吃吧!」
就在情夫送蛋之后的第二天,数月没来这家的妻子,却突然上了门,同样带来了一个红鸡蛋,让叶诚当场吃下。
「没话说,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说的这麽勉强,还不如不说,走了」
「我送你」
「不用,这期间,我不会再来了,如你所愿,我投入了感情,有些爱上他了」
「嗯……现在你是他的妻子」
「谢谢」……三年来,妻子再没上门,期间又帮奸夫生了一个野种,两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无疑,至于性事上,在他调教下,已似个母狗一般,各种羞耻,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话下。
叶诚一直观注着那屋的情况,偶而间眼见着奸夫搂妻,抱两野种,一家人在床上亲密时,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着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绿奴!」
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门,还询问了他这三年间的一些情况,并让他拿来了那个子孙小桶,要他当场打开,并且朝内看了一眼,眼见到已装满大半桶时,他嘴裏蹦出两字,使得叶诚一阵惊楞。
「呆了,婚后没多久,他就跟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可我觉得那时不妥,她的身心还没被我收服,而现在我有自信,我在时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时候可以加入进来,不过还需一个过程才行」
「通过什麽过程」
「臣服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做为绿奴,不就该臣服于奸夫的胯下吗?」
「是……是!」
「那就来,让我感受到你的下贱,这样你才有资格加入进来」
「你要我怎麽做」
「你有一周的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着有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骚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麽!」
「主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麽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麽」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第二天夜裏,那屋交媾后,奸夫又来了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裏的味道,这滋味怎麽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麽」
「主人的子孙袋」
「有什麽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第三天「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麽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麽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麽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主人的」……第五天「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主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主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第六天「主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麽」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该是主母的穴内,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裏」
「说的好,帮我吸出来」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麽感觉」
「感到自已极致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第七日「主人,今儿这麽早……」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準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问道。
「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回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裏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主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呻吟声,严丝合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时,低头看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天作之合。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湿,拧干,握着重又回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龟头尿眼,伺候着往他嘴裏放尿,是种什麽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在这夜裏,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他在新主人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两个绿色的大字。这两个纹字,代表着不仅是妻子无法回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当他赤裸着被主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露出惊异之色时,他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再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有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裏的所有情况,这天主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裏,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裏,脱了衣,上了床,一段时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处,已同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已是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嘴中发出的甜到腻「老公」
两字时,他已清楚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下贱下,又从她的生活中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俩人睡下的情况,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此的叶诚,在有了阻拦那屋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沖动,可他内心却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
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夹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裏,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做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做为母狗,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裏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俩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成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裏打散工赚来,塞进那屋门缝中,贴补他俩度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裏,三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去个地方,去什麽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又各自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回到了住处,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俩人入屋后,先是沈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
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恋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合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