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6)心碎(1/1)
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56)心碎
「难得姑娘喜欢看这骚货拉屎,小的马上就办」谭四眉开眼笑的跑到外面拿了一桶清水和十几枚辣椒,他将辣椒切碎倒在清水中搅拌了一阵,一桶清水很快成了红色的辣椒水,光是站在桶旁谭四都能感到眼睛被刺痛的感觉。
「来啊,把这骚货给我吊起来」谭四一声令下,几条壮汉忍着下身肉棍快要破裤之苦将傲雪的玉体抬起用牛筋绳绑住她的四肢将她身子吊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则被拉开倒转过来。
谭四看着傲雪那充血的阴蒂粉红色的阴唇上了金光闪闪的金环不禁直咽唾液,傲雪迷人的玉体比上次更加具有诱惑力了,他取出一个漏斗慢慢将傲雪的肛门口翻开用鼻子凑上去一闻,只感肛门内一股子粪臭散发出来,他不禁咧嘴一笑,将漏斗插入她的肛门之中。
「动作利索些,快点灌进去」盼儿不耐烦的嚷道。
「是是,姑娘莫急,看小的如此泡制这淫贱骚货给您出气」谭四忙不迭的将那一桶辣椒水居高临下直倒入漏斗之中。
辣椒水顺着漏斗顺着傲雪的肛道直灌入她的直肠中,慢慢的傲雪平坦的小腹开始慢慢鼓起越涨越大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一般,昏迷的她也开始感到不适秀眉紧皱四肢抽动,小口中开始呻吟「唔……嗯……唔……唔……。」
谭四将整桶辣椒水倒入傲雪肛门中将漏斗拔出然后用一个木塞牢牢顶住傲地的肛门不让辣椒水溢出,同时又用另一个木塞插入傲雪的阴道阻止她撒尿排泄,然后将她的玉体转过来将牛筋绳栓住天花板上的吊环,傲雪就被挂在空中以一个极度耻辱的姿态被众人欣赏着。
辛辣的辣椒水在傲雪腹内如火烧一般刺激着她的肠胃,一向喜好清茶素食的她如何受的了这般折腾,只好她腹中「咕……咕……」直响,原本昏迷中的她也忍受不了腹痛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腹部竟涨的如此大,同时腹内绞痛难当一股强烈的便意冲斥着下体。
「啊……好痛,我肚子好痛啊……」傲雪惨叫着拼命扭动着玉体,奈何四肢被捆经脉受制无法运气崩断牛筋绳,拼命的挣扎只是更加令一旁的禽兽们更加兴奋若狂。
「唉呀,淫水仙子的肚子好大啊,不知是那个野男人留下的种。」
「可能是我养的那头黄狗旺财的种吧……。」
「不是吧,淫水仙子好歹也是武林第一美女,听说武功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连少林掌门都死在她的掌下,人尽可夫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和头畜生上床?」
「既然是人尽可夫,那找头畜生上床有何不可呢?也许她欲求不满,唯有狮虎大象之类的猛兽方可满足她啊。」
「真是淫贱啊,剑神居然爱上般淫贱骚货也真是不知给戴上多少绿帽子了。」
一旁的极乐坊众爪牙有一搭没一搭对傲雪极尽羞辱毁谤,令她羞的无地自容,偏生肚子痛的要命可前后都被木塞堵的严严实实无法排泄令她痛苦不堪浑身冷汗脸胀的通红,双腿腿肌邦的紧紧的十个珍珠般的足趾团在一起。
「妹妹……姐姐错了,求你原谅我帮我把东西拔掉……,姐姐……姐姐肚子真是痛的受不了啦……」傲雪抵受不住出言向盼儿哀求道。
盼儿双眼凶光四射骂道:「呸……你个狗娘养的骚货,什么姐姐妹妹,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从此你我再无姐妹之情,你少来攀关系,当日你给我造成的羞辱我今日要你连本带利的偿还…………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求情啊?你武功不是很高吗?自己崩断绳子它们拔掉不就行了?何必要向我这个武功低微之人求救?」
傲雪一直以来对盼儿一直抱有歉意,但今日盼儿出卖她又害她如此受辱也不禁怒从心头起,心道:当日我虽暗中出手伤了姐夫却也念着结义之情并没伤你后将你交给了李密,你被王渡所掳受他凌辱算是我间接造成的但你如今却跟淫辱你的这恶棍联合起来折磨我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分明是你单恋我姐夫看他钟情于姐姐和我方才心生嫉意一味报复,我若能脱身非要好好教训你不中。
盼儿见傲雪眼中透出愤怒的光芒不禁冷笑道:「好啊,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你也动肝火了?想要杀我了?嘿嘿,可惜你现在只能心里想想却做不到了,我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不能再回头,若是让你翻了身我就死定了……。」
王渡也在一淫笑道:「是啊,既然如此那就绝不要给她任何机会」说罢上前捅了捅傲雪鼓胀的肚脐直疼的傲雪直翻白眼。
「妹……李姑娘,是我的错,当日我不该抛下你,求你大人有大量,我知错了,求你……求你帮我拔下来,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傲雪心知一味硬顶只会增加痛苦唯有苦苦哀求大骂自己哄的盼儿开心。
「哦,你现在总算知道自己是个畜生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说是你漂亮还是我漂亮啊??」盼儿眯起眼睛围着傲雪转着圈子。
「是……是你漂亮,李姑娘是全天下最漂……最漂亮的女子,我……我跟本没和你比……」傲雪只感肚子越为越痛,迫不得已唯有大拍盼儿马屁。
「哦,我怎么个美法啊……快说,说给我说给大家听……」盼儿道。
「你……你是沉鱼……沉鱼落雁,闭……闭月羞……羞花,好……好似……月宫……月宫嫦娥……四……四大美女都……都不及你万……万一」傲雪实在是疼的难受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四大美女?那我问你四大美女是那四个啊?」盼儿有意继续折辱傲雪故意看她出丑。
「是……是王昭君……还……还有貂禅…………还……还有西……西施……还……还有……还有」剧烈的肚疼已经令傲雪额上青筋暴起浑身抽搐眼眉挤在一起连思考都欠奉,想了办天也想不出第四个美女是谁?
「白痴,看你一副才女的模样却连唐贵妃都不知道,跟乡下泥腿子一般蠢,居然还能骗到姐夫对你垂青,真不要脸……」盼儿骂道。
「是……是……,我……我天生蠢笨,我是白痴……我……我是个淫贱的女子……我配不上姐夫……。」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你得亲自跟姐夫说去,光跟我说有个屁用啊……。」
「是……是……,我一定亲自跟姐夫说……求……求你放了我,我……我发誓一点……一点不再纠缠……纠缠他,只……只有你才……才配的上他。」
「当我是白痴啊?我放了你你了他只会告我的状让他来杀我,你会为我说好话?你个狗操的淫贱母狗,说啊,快说你是个狗操的淫贱母狗,是婊子养的母狗杂种。」
「我……我……」傲雪屈委的流下了眼泪,为了求饶她竟被迫连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抛弃,可是事到如今尊严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处呢?
「我……我是狗操……狗操的淫贱……淫贱母狗,我……我是婊子养的……养的母狗……母狗杂种……」傲雪一边流泪一边断断续续说着,不但骂了自己连自己生母也一并骂了,当真是让她愧疚难当。
「哼……为了区区一点肚疼就可以骂自己娘亲是个婊子,你可真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淫贱骚货啊……还有没有一点骨气啊……」盼儿厉声斥责道。
「我……我……」傲雪又羞又愧,只感自己当真是枉为人女,虽然父母早亡自己仍是幼女时就被姐姐带入星月宫中对母亲印象没有多少,但身为女儿这样漫骂自己的母亲确乃大孝不道之举,一时间当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此时两条大汉拖着两个赤裸女子进来,正是刚才被扔入战笼和十名拳手相搏的红蝎与黄蜂二女,只见她们浑身青紫鼻青脸肿显然吃了极大的苦头,下身淫汗横流还带着血迹。
「哦,是她们两个啊,刚才打的如何啊?」王渡问道。
「这两个娘们功夫不错联手把六个弟兄放倒但还是被其余四个弟兄打翻然后挨个轮了一遍,现在已经被轮的站都站不起来了」一个大汉笑道。
想到上次偷袭二女被她们制服受了她们不少折辱,此仇此恨岂有不报之理,王渡冷笑道:「把她们两个给我弄醒过来。」一旁的大汉忙找来两桶水狠狠泼在她们脸上。
「啊……啊……」二女被冷水泼面总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原本两个颇具风情的异域美女已经被打的鼻梁折断双眼眶紫黑,额角肿胀口角撕裂,连牙齿都被打掉多颗几乎毁容,看到眼前的王渡二女更是笑的抱在一起尖叫不休。
「哈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上次二位对我照顾有加,这一次我也该好好报答你们两个了,你们说说想要我如何侍候你们啊?」王渡走上前笑道,笑的是那么亲切,可二女知道他越是如此她们的下场就越惨。
「求……求你……饶……饶了我们」红蝎的牙齿被打落多颗,说起牙来都漏风。
「你……你让……让我们做什么都……都行,只求你别……别杀我们……」连一向高傲的黄蜂亦只顾乞求饶命。
「好啊……」王渡笑着蹲下「那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已经痛的双眼紧闭的傲雪突然感到鼓胀难当的小腹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碰……」的一声直痛的她双眼一睁,只见赤裸的红蝎一脸愧意站在她身边手中拿着一根铁棒,同时黄蜂从另一个方向又是棒狠狠打在她小腹上直疼傲雪惨叫一声「啊……」,本已绞痛难当的肚子更是犹如火上浇油。
「你……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傲雪眼中流泪心如刀绞,口角不断渗出酸臭的水来。
「堵住她的嘴,别让她吐出来……」王渡变本加厉不给傲雪让何机会,一条大汉用一条毛巾直塞入她口中一直顶到嗓子眼里,这样傲雪最后可以释放出体内辣椒水的渠道也丧失了,看着傲雪这副惨像二女不禁心生愧疚不忍再打下去。
「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我狠狠的打……打她的肚子,谁敢留情我要你们比她惨上千百倍……」王渡凶狠的吼道。
二女经他一吓不敢再停手,红蝎对傲雪道:「妹子,别怪我……我们,我们也是……是被他逼的呀。」说罢对准傲雪的大肚子闭上眼睛狠狠一棒打上去。
「碰」「碰」「碰」铁棒连环重击傲雪的大肚子爆出一连串巨响,众人简直怀疑这个肚子会被打爆,傲雪浑身上下三个「口」全部被封,肚子里的辣椒水本已将她的肠胃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时再加上二女用铁棒重击更是痛的魂飞魄散浑身疯狂抽搐两眼翻白,原本白晰的肌肤已经变的赤红,被牛筋绳所绑的手脚因为剧烈的扭动连皮都破了渗出血迹,乌黑的长发散乱着脑袋拼命转动着,口中却什么喊不出来。
盼儿大笑道:「骚货,快使出你的绝世神功来啊……怎么威风不起来了?」
「嘿嘿,这小骚货已经都快乐死了吧。」
「真是厉害啊,铁棒抽上去声响那么大还没把肚子打爆,当真是武功深不可测啊。」
傲雪此时已经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了,她从未有如此强烈求死的欲望,可惜现在她求死不得,求死不能当真宛若下了地狱一般。
「够了……」王渡一声令下让二女停手,二女其实也已经打到手软,他能让她们停手那是再好不过。
王渡看看傲雪此时已经是奄奄一休,原本鼓胀的大肚子现在已经是一片青紫又大了不少,他知道再搞下去真会出人命,索性就此打住。
「看这骚货难受紧,爷就给你个解脱……你们两个给我跪在她屁股后面……」王渡一声喝,二女不敢迟疑忙跪在傲雪屁股前。
「把嘴张开张大……把这骚货屁眼上的塞子给我拔了……」二女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心中暗暗叫苦,可除了照做还能怎么样?
「慢着,让我来……」盼儿走上几步摸着傲雪雪白的盛臀冷笑道:「一直以来你都人前人后扮演着圣女的角色,如今我就要看看你这个圣女的屎是不是香的」说罢抓紧塞子向外狠狠一拔。
「哗……」一时间傲雪肛门大开,一股子恶臭连天的黄液从她体内狂泻而出,喷的红蝎黄蜂满头满脸满口都是,二女不敢躲闪唯有苦忍,盼儿则是一早就躲闪在一边粪水却是一滴也没溅在她身上。
「啊呀……真是臭死人了,淫水仙子拉的屎真是臭啊……。」
「长的挺漂亮,原来拉的屎那么臭,真是恶心啊。」
众爪牙一边捂着鼻子忍着熏人的恶臭一边继续嘲讽傲雪,二女最惨被喷的满身是屎,口中也咽下不少恶臭的粪汁几乎要恶心的吐出来,可又怕王渡又想出什么主意来折腾她们唯有苦忍不动。
傲雪排泄后只感精疲力竭浑身再无一点气力软软的悬在空中,雪白的屁股在排便时也沾了不少粪汁,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什么羞耻感了,只是半闭着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微微喘息着。
「原来你的屎也是臭的……」盼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不是什么仙子了,你就是个只会拉屎的臭屎,你什么都不是……。」看着傲雪一副意志完全被摧毁的惨象,盼儿当真是打心眼里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谁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才是至理明言。
而红蝎黄蜂二女还跪在地上不敢动,王渡看了看她们两个冷笑道:「看你们两个还算合作,这次就饶了你们,张开嘴……。」
二女不敢怠慢忙张开樱桃小口,王渡将两枚药刃投入她们口中看着她们咽下后笑道:「你们上次折磨于我,今次我就罚你们当一世疯母狗来赎罪……。」
「什么,你……你给我们吃的是……」红蝎大惊失色,这疯狗丸的可怕她是早就听说过的,一旦服下女子就会变的宛若野兽一般对主人言听即从,想不到王渡竟给她们服下了这等可怕的迷幻淫药,那才真是比死还可怕。
「不……不……我不……我不要……」二女惊恐的跳起可没走几步眼中原有的神智迅速被一股兽性所吞噬,口中发出「吼……吼……」的嘶叫声扑在王渡的面前。
「哈哈……,为了奖赏你们刚才为我效劳,这几头狗公就赏给你们了……」王渡下令牵出两条健壮的狼狗,红舌吐的长长的发出「汪汪汪……」的洪亮叫声。
「上去,跟它们干个够……」王渡一声令下,二女马上听同两头母狗一般跃起和两头狼狗抱在一起,将它们的狗鞭直送入两腿间已经一片狼藉的阴道蜜壶之中,两女两狗在嘶吼怪叫中尽情纵欲展开了变态至极的人兽交配。
傲雪歪着脑袋看着刚才两个痛打自己的仇人已经完全沦落为两条母狗和两条狼狗扭在一起兽交,她既不觉得解恨也还觉得悲伤,只觉得自己还不如她们,至少她们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痛苦,她们是如此兴奋快乐两条修长玉腿盘住狼狗的腰,还用力抓住狼狗的躯干帮它的狗鞭顺利进出她们的肉穴,两条狼狗也是乐的长舌吐动舔着二女的脸,四只脚爪乱蹬抓搔在二女的玉体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但疯狂沉迷于肉欲的二女跟本恍若不痛只是抱着她们的「爱郎」尽情交欢,两条狼狗嘶吼着将狗精尽情射入二女的子宫之中,只烫的二女尖声狂叫又继续抱着二狗狂干,一时间二女腿裆股间尽是溢出的狗精,如此屈辱之事对她们而言却像是极乐狂欢一般。
盼儿看着她们的疯态不禁退后了半步想起自己昔日被王渡逼服疯狗丸那段可怕日子仍是心有余悸,不禁恼恨的瞪了王渡一眼。
王渡咧嘴一笑道:「师妹,昔日师兄多有得罪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都是为师父效力,你我将来飞黄腾达前途无量,还是不要为了昔日的一些误会再起矛盾。」
盼儿冷哼一声道:「不用你说,这个道理我明白,只是这两条狼狗壮实的很要是能给这骚货试试应该会让她更爽。」
「这个……,还是算了吧,万一这两头畜生干起她来没有轻重把她的处子身给破了,那……」王渡说到底还是怕张若水,盼儿也知他说的不假唯有作罢,她虽深恨傲雪但红蝎黄蜂和她无冤无仇,看着一对美艳的西域美女和两条狼狗交欢也不由有些不忍回身开门离开了。
张若水披上衣服,刚才的一轮疯狂纵欲即使是他这般身经百战也不禁有些腿软,月儿晓丹依亭三母女肉体横陈的躺在床上已经如软泥一般,床上地上尽是四人的淫水男精屎尿一片狼籍,而冰棺中的陈白石尸身上也尽是秽物。
「来啊……帮我师兄和她们几个清理干净……」张若水命门外的大汉和丫环入内将三人一尸以及不知所措的耿忠抬了出去清洗,心中一时间志得意满,好啊……,现在所有人都快到齐了,该是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了。
晓丹被两个丫环置于木桶之中用清水帮她擦洗着身子,在她们回身取毛巾为她擦身之即晓丹的双眼突然睁开了透出了与刚才混浊完全不符的狡黠,刚才的屈服只是她的权宜之计,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向邪恶屈服。
李府清晨,晓丹带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了房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下身的疼楚,这一晚实在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晚,自己一家团聚了,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姐姐和母亲已经完全沦为了张若水的走狗淫妇,对自己已经没有半点感情,而父亲死后尸体还要受他们这般凌辱,自己多年来竟不知拜祭的是一座空坟,可怕的是自已和父亲那么多年来都被这恶徒玩弄于股掌之间,此人武功智计实在太过深不可测,以前只是怀疑他是东厂的奸细,如今看来以他的神通广大绝对不会只甘心当一个区区的东厂密探,他必然还有更大更可怕的阴谋,但自己没有任何证据来提证他,更可怕的是他利用自己杀了齐雄彪且掌握了她的杀人证据,若是让齐大哥知道此事,那……。
晓丹不禁感叹在这个时候她竟找不到一个能够帮到自己的人,红蝎黄蜂本来和自己一样都是张若水迫害的对象,但她们被送入极乐坊战笼后就再无音讯,自己想要打听但也没人告诉她,事到如今她实在是自身难保也没办法营救她们了。
怎么办呢?自己不能就这样让他每天送去极乐坊被他玩弄被逼着接客来渡过这下半生吧?一定要反击……,可是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无懈可击,自己怎么才能找到他的弱点呢?怎么才能让姐姐和母亲回复昔日的记忆和神智呢?
「侄女,师公留下的医仙宝典如今师兄应该都传授给你了吧?你把它默写出来给我参祥一下吧,毕竟这也是你师公一身的心血,我行医救世多年也想把它发扬光大」晓丹想着张若水带自己回来时所说的话。
这畜生果然仍旧想要染指这本《医仙宝典》,这是他始终不杀自己的一个原因,但自己能在这方面反击他吗?
写出错误的假宝典来糊弄他?以对方对药理的理解马上就会戮穿这种小把戏,在默写下来的纸张上下毒暗算他?以他谨慎阴险的心理也必定早有防备,要想令他中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失败那很可能会激怒他到时后果不堪设想,他要是害自己也就罢了,若是加害齐大哥……晓丹不禁浑身发凉,齐大哥为人忠厚又怎么斗的过他?如今他应该和练姐姐在一起吧?想到这里晓丹不禁心中一酸,随即又想自己这等不贞不洁的身体又怎么配和他在一起呢?不管如何齐雄彪是死在自己手中的,齐大哥知道真相就算他能原谅自己,自己也没脸和他在一起了。他怎能和一个杀父仇人共渡一生,这样让他如何见人?岂不是毁了他一世英名?他若能和她结为夫妻必然会是江湖上一对羡煞人的侠侣,自己应该衷心祝福他们,不能把他们扯进自己的麻烦中来。
如今结拜姐姐傲雪也不知去向了,到底该向谁求助,对了,或许天佑能帮到自己,但是看这段时间他和张若水走的很近,若他已经被收买那……,晓丹经过这段时间以为变得事事都三思而行更加谨慎了,天佑虽一直对自己钟情但亦难保不会因爱成恨为嫉妒云傲而被张若水利用,对他不可不防。
「啪啪啪……」外面一阵敲门声,「晓丹,是我啊……」晓丹一听竟是天佑的声音。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开门……」晓丹整理了一下衣裙定了定神上前开门,只见外面果然是陆天佑。
「你……进来说话吧」晓丹稍一犹豫便让他进来了。
天佑一落座便迫不及待道:「晓丹,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晓丹心中苦笑,昨晚她跟雄狮搏斗又被张若水淫辱经历了恶梦般的一家团圆,又岂是没睡好?
「没什么,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陆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晓丹面不改色道。
「我……我……我希望你不要齐云傲在一起了,你……你能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天佑鼓足勇敢一把抓住晓丹的小手。
「你……」晓丹脸一红想要挣脱但却没动,天佑见晓丹并没拒绝他不禁心中大喜,看来有希望了。
「齐云傲这几日已经被李府中人视为东厂内奸,就算目前没有抓他但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自由,天山派那帮人更是日夜监视于他,只要他犯下一点错李鹰扬就可以以为借口除掉他,到时李府中人恐怕也无法阻挡,龙威镖局势单力薄也难以罩住他,昨天我还看到峨眉派的弟子峨眉玉女练心怡进了他的房间,看来二人早有私情,他惹上麻烦就想拉峨眉派替他挡灾,他这等行径实在是对不起我啊,枉你对他一往情深,这事我绝对是亲眼所见若有半句虚言我愿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天佑大声道。
「你不用发誓,这事我也看见了……」晓丹淡然道。
「啊……你也看见了,那太好了,我说的既然句句是实那你何必还要对这种欺骗你感情的人继续付出真情呢?你……你忘了他吧,我……我对你才是一片真心的,我其实早就爱上你了,你我都热爱钻研医学,我们……我们在一起可以行医救世造福万民泽被苍生,有什么不好呢?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只是碍于齐云傲这个障碍才一直自欺欺人」天佑越说越是激动。
「是啊,也许你说的不错,我和齐大哥注定是有缘无份,只是当日他也确是为我拼命我也亏欠过他不少,现在他有难我怎能就这么抛下他跟你在一起?」晓丹低下头低声道。
「晓丹你太善良了,其实你跟本不欠他什么,是他对不起你才对」天佑急道。
「别再说谁欠谁了,我们和他必竟相交一场,那最后帮他一次,从此我们和他就再没什么关系了」晓丹道。
「好……他虽对我们不仁但我们还是不能对他不义,我……我有办法帮他——」天佑一脸自信的说道。
「哦,不知天佑哥你有什么办法?」晓丹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我就告你吧,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已经拜张神医为师了……」天佑得意道。
「什么?你拜他为师了?什么时候的事?你师父不是才刚刚……」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但晓丹实在没想到天佑竟会去拜张若水为师,而且是在他师父王震过世才没几天的时间里。
「我……这……」天佑听晓丹一提起王震不由心中一阵愧疚,毕竟是他亲手杀了王震,此事确是令他负疚甚深。
「张神医……他……他医术精湛一直有心收我为徒,师父他故去后他找上我希望……希望收我为徒,这个机会难得,所以……我就……」天佑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道。
晓丹眼珠一转忽然嫣然笑道:「好啊,天佑,张神医医术天下第一又扶危救世多年,人品非凡,你能做他的徒弟相信王震王老英雄也会含笑九泉了……。」
天佑不禁大喜:「晓丹,没想到你那么体谅我,那我就和我师父想办法帮齐云傲渡过这一劫吧。」
「唉,其实我想过了,这次的事情对齐大哥太过不利,张神医若想帮他恐怕只会受他所累,也许你说的对,我们不应对这个人再太过操心了,他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吧,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我们的将来」说罢晓丹竟一把抱住了天佑,火热柔软的双唇已经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晓……晓丹……我……我们……唔……唔……」天佑简直怀疑自己是做梦,一向回避自己的晓丹竟主动吻他,当真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啊,她终于被自己真诚所感动了,此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把抱住了晓丹的玉体和她热吻在一起,两具年青的躯体越来越热,四只手互相抚慰着对方逐渐将情欲提升到了极致。
天佑再也克制不住裤裆快要爆炸的痛苦,开始将晓丹原衣衫一件件剥去,晓丹也是毫无羞涩的将他的衣裤一件件扯掉,很快二人已经是赤裸相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天佑已经是欲火中烧抱起晓丹柔软的玉体一跃上床,双手捏着她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双乳,晓丹则是双手抚摸着他那健壮的胸肌。
「陆郎……还不快点……我想要……」满脸红潮的晓丹挑逗着他。
从天佑哥到了陆郎,现在陆天佑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若真是梦那就让他永远也不要醒来情愿活活梦死。
「晓丹……我来了……」天佑将他那坚挺的肉棍慢慢挺入晓丹的蜜壶之中,他只有一次性经验显的颇为紧张,倒是晓丹颇为熟练的将修长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然后用指甲轻轻一刮自己阴唇上粉红色的小肉芽顿时浑身剧颤欲火丛生。
「陆郎,用力了……给我……我要……」晓丹一边淫声浪叫一边卖力的扭动着纤腰,简直宛若妓院久经沙场的红牌一般。
「啊……啊……」天佑亦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满足着晓丹,用他那生涩的动作耸动着冲刺着,肉棍在晓丹的阴道中左冲右突越战越猛,二人的耻部紧密的碰撞在一起汁水四溅,天佑的肉棍龟头已经顶进了晓丹的子宫颈,激烈的性交让二人浑身汗水都湿透了。
「再猛一点……陆郎……再猛一点……」晓丹扭动着娇躯将头用力后顶起,可在的下巴支的最高,长长的口水不断自口角淌下,盘着他腰的双腿换了个方向撑住了床头,双脚用力踩踏着床头令自己抽动着速度更加快速频繁,简直就是活脱一个荡妇淫娃。
「我来了……我来了……啊……」天佑大吼一声将大股男精直射入晓丹的子宫之中,而晓丹亦将大股的阴精喷泻而出,高潮过后二人瘫软在床上,天佑压在晓丹的玉体上感受着她酥胸下的心跳声,他那萎缩的肉棍仍旧留在对方体内,而晓丹似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一边看着天花板一边笑着大声喘息着。
「哈……哈哈……好爽……好舒服……陆郎……我还想要……」晓丹娇嗔道,简直宛若一只叫春猫。
「没问题,我来啦……」天佑振作精神一跃而起,和晓丹继续盘床大战。
「张神医,拜托您了……,芙蓉她心高气傲若是恢复神志的话知道她曾被那畜生……,唉……求您一定要帮帮她吧……」子龙双膝一软跪在张若水身前。
「别别别,房少侠何必如此呢,我和铁丹心铁大人也颇有交情,她女儿出了这种事我也很疼心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铁捕头,而且会让她忘去这段时间的痛苦经历的」张若水一脸诚恳道。
「张神医,我代我家小姐和老爷多谢您的大恩了」一旁的小凤也激动道。
「好了好了,你我都是一家人,只是要对她同时使用两种药物并非易事,如果用的多了少了可能会对她将来的神智造成影响,这样吧,你们留她在我这里先让我为她诊看一下,我有几味药正好缺了,你们帮我去京城药铺买一下吧。」说罢提笔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材。
「好……有您出手相助芙蓉她必定是药到病除,我们马上就去买,您帮她好好看看……」子龙和小凤一脸高兴的走出将门合上。
「唉……我这肥猪徒弟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如今又要我给他擦屁股,罢了……」张若水摸了摸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芙蓉的柔嫩脸蛋。
「反正要消除你一段记忆,就把这段记忆也一并消除好了,就当是给我的诊费吧」张若水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前听了听外面无人将门从里面叉上,然后上前将芙蓉身子平放在床上点了她的哑穴将床帘拉下。
接着床帘后传来一阵脱衣之身,不久芙蓉的捕快劲装长裤肚兜亵裤长靴白袜被一件件抛了出来,然后大床开始抖动了起来随即传来一阵阵激烈的喘息和呻吟。
「啊……啊……啊……」随着声音越来越响大床摇动的越来越厉害,隐隐可看见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在上的影子正在快速抽动着。
窗户纸微微一响被人用指头捅了个洞,一只眼睛出现在破洞上向屋内窥视,突然床帘一动几道隔空指劲从床帘内射出却不破床帘同时射中窗户纸也是不破但外面窥视者却是「哎唷」疼叫一声。
张若水闪电般裸身从床上跃下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外面地上留下几滴血迹。
「哦……哦……哦……」晓丹和天佑已经交欢长达半个时辰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次高潮,原本经历了昨晚一夜的纵欲晓丹应是神疲力乏,但不知为何此时她体内充斥着强烈的欲火像是永远也无法烧尽一样,原来她被淫蛇小宝咬了阴蒂之后体质已经变的极其敏感,稍一撩起性欲就无法抑制,而天佑则是年青力壮加上在晓丹丰腴的肉体的刺激之下亦是拼上了老命也要让心爱的女子彻底满足,晓丹达到高潮之即双手十指在他背上狂搔抓出大量的血痕而他只是咬牙苦忍不出一声。
「晓丹……我的娘子……我爱你……我爱你……」天佑忘情的大叫着。
「我……我也爱你……陆郎……」晓丹抱紧天佑激情热吻着。
「咔……」门突然被推开了,二人大惊回身一看只见一人正站在门口呆站着,正是云傲。
「你们……晓丹……你……你怎么和……和他……」云傲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他这几日为了父亲之死一直心疼沮丧冷落了晓丹,于是今日刻意来看看她,谁料想竟看到如此令他呆怔的一幕,自己心爱的女子竟和自己的好友床上颠龙倒凤。
晓丹也呆住了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齐大哥来看自己说明他心里仍有她啊,可是如今……
天佑则是显的异常恼怒一边用被子帮晓丹身子罩住一边穿上条裤子站起身,他在情欲高涨之即被云傲打断实在甚是恼怒,「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你……陆兄弟,你……你怎么能……」云傲气的浑身发抖,实在没想到天佑竟如此无耻。
「谁是你兄弟,我告诉你,晓丹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女人了,她是心甘情愿跟我的,你管不着……」天佑厉声道。
「你……你胡说……晓丹……你告诉我……是他强迫你的,你爱的人是我啊」云傲浑身发抖道。
晓丹沉默了片刻道:「齐大哥,这段时间我思前想后,我觉得你我之间还是做朋友好过做夫妻,陆郎他才是对我一往情深的,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这样对你对我对他都再好不过,请你出去吧,我只会嫁给陆郎,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条件也好的很不如娶个清白的女子为妻,何必……何必要纠缠我这个不洁的女子。」
「不……晓丹,我从没嫌弃过你啊,你为何要这么想呢?你误会我了……」云傲简直快急疯了忙走上几步。
「干什么,给我离她远点」天佑横身拦在他身前道:「你跟那个练心怡早勾勾搭搭晓丹和我早就知道了,你既要跟她鬼混又何必再来纠缠晓丹,快滚出去。」
「晓丹,你误会了,我跟练姑娘是清白的,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啊……」云傲委屈道。
也许齐大哥跟练姐姐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但是……我已经做出这种事情,我已经背叛了他的爱情,不配跟他在一起的是我,我和他在一起只会令他蒙羞,罢了,就算齐大哥现在没有和练姐姐有过什么,我若离开了他的话他们自然会走在一起的。
晓丹主意已定冷然道:「齐大哥,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意已决,你我从今天起只是朋友,要说我和你其实也跟本有什么苟合之事,你不必再纠缠下去了。」
「听到了没有……晓丹让你快走开……」天佑听得晓丹这么说不禁心花怒放上前猛推云傲。
「你……」云傲被爱人抛弃心如刀绞此时天佑又上前动手动脚他一怒之下一掌推出,谁知天佑只是随手一带就把他的掌势荡开。
「小子,想要动手?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武功一直都在你之上」天佑说罢猛的一掌拍出掌力之强竟原在云傲意料之外。
云傲忙运起「无相神功」第六层以破玉掌迎上对方的掌力,突然天佑化掌为指一指刺在他的掌心,一股诡异的劲道延着他的掌心直蔓延至整条手臂,顿时他只感一臂无力,另一掌迎上又被天佑点中,诡异劲道宛若一根利针直刺入他的经脉之中令他提不起劲来,天佑乘胜追击一掌正中他的前胸。
「哦……」云傲捂胸后退只感前胸气血翻腾一口血已经到了嘴边,天佑的武功甚是诡异所发出的气劲竟像是他的「无相神功」的克星,每一招都能克制于他甚至抢先截住他经脉令他无力反击。
「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天佑冷笑道,双手逐渐变成血红之色,这等诡异的掌法实在是云傲生平从未见过,料想他一旦施展威力必然大的惊人,但云傲天生就有股不服输的劲,咬牙运劲双臂努力驱除那诡异劲道。
「哼,还不滚?我成全你……」天佑眼中杀气暴现,他早就有置云傲于死地之心,如今正好拿他来祭自己从师父张若水处所学会的新掌法。
「够了……」披上衣服的晓丹连忙拦在他们二人中间然后转身对云傲嚷道:「你这个人还有没有一点廉耻,我让你走你为什么还要纠缠?还想继续在陆郎面前纠缠吗?他比你强的多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不再受人凌辱,而你跟本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孬种,快滚……滚啊……。」说罢上前一记耳光正抽在云傲脸上。
云傲就算再被天佑如此重击他都不会丧失斗志,但晓丹这一巴掌真是把他的心都抽碎了,他后退了五六步方才站住。
「好……好……我走……我走……」云傲心如死灰转身踉跄的离去了。
晓丹心如刀绞眼中含泪但一回身却又是一脸的媚笑对着天佑:「陆郎,你真是好本事,把这个无耻之徒给逐走了,你才能保护我一世,你是怎么变的那么厉害的?」
「哈哈,娘子,这多亏了我的师父啊,来……我们到床上继续刚才未完之战,我们一边干我一边告诉你」说罢天佑得意的抱起晓丹回手一掌将三丈外的房门带上二人继续在床上纵情交欢胡天胡地。
云傲失魂落魄的走出晓丹的院子一步步向前走也不知走到了那里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出颓然倒地,双拳用力捶打着地面。
「为什么?为什么?晓丹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云傲抱着头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师……师父……」罗汉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直闯入房中,只见觉嗔正坐在床眩打坐。
「你怎么了……」觉嗔张开了双目,眼中的血红却已经消失了。
「我……我受伤了……」罗汉凑上前解开胸衣,只觉他的胸膛上有五点乌黑的指印。
「哦……这是江南霹雳堂的绝学……怒雷指,你运起金刚不坏身抵挡了吧?」觉嗔变色道。
「是……否则我现在恐怕……哦……」罗汉终于坚持不住软倒下来。
觉嗔见他伤势加重不能再拖伸出一掌抵住他中指处潜运内力,强大的少林阳刚内力注入加上罗汉本身修练的少林内力事半功倍,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小家伙已经醒了过来。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吧?」觉嗔道。
「多……多谢师父……」罗汉运功之后只感攻入体内的怒雷指劲被驱除出去了,只是身受内伤身子无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吧……」觉嗔亦想知道是谁懂得使用怒雷指这江南霹雳堂嫡系才会使用的武学。
「是……是那个神医张若水,我……我……」当下便将刚才所见讲述了一遍,原来他看芙蓉被小凤和子龙送到张若水所居院子里治病,他做贼心虚害怕万一解了疯狗丸的毒性后芙蓉记起自己曾在她神智混乱时跟她交欢之事,要是此事抖出来小凤和子龙绝饶不了他所以暗中跟着几人躲在暗中偷听。偷听他们说要张若水将芙蓉受辱那段记忆消除他心中才大定,见二人之后离开留下芙蓉在张若水房中,他忍不住上去隐隐听得房中有呻吟之声于是用指插破窗户纸竟隐约看见张若水在床上正在大干芙蓉,实在想不到名闻江湖的神医居然也是个伪君子,他看的失神一时气息急促了些结果被对方察觉挨了几记指劲好在他有金刚不坏身护体能够及时施展轻功逃遁。
「师……师父……就是这么回事……」罗汉略去了自己和芙蓉交欢之事,只是称自己关心芙蓉能否恢复神智之后的事情则实话实说。
「哦……那个铁芙蓉跟你非亲非故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觉嗔盯着他问道。
「嘿嘿,这个……大家相识一场嘛,我也没那么无情无义啊……」罗汉搔着头干笑道。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因必有果,你要是惹下麻烦我可没本事每交都替你扛下来」说罢觉嗔又闭上了双目,心中却思索着,神医张若水名满江湖想不到竟是个奸淫女病人的伪君子,而且他居然通晓江南霹雳堂的绝学,看造诣还相当的高,真不知这个人是什么来路。
张若水出现在罗汉房间十多丈外看了看露出了莫测高深的笑容。
「酒……真是好酒……」云傲一脸颓废的坐在房中床边堆满一个个空了的酒罐,手中仍拿着一碗好酒看着酒中的自已傻笑着。
「我真是没用……也难怪晓丹另寻新欢……罢了……她是对的……我就是个废物……」云傲端起酒正要继续喝,一人一把将他手中的碗打翻。
「你疯了,这样喝下去你想让自己变成一个酒鬼吗?」来者竟是丐帮帮主张飞雁。
「啊……大哥,你也……也来陪我喝……」云傲痴笑着蹲下身找酒坛却发现酒坛已经全部空了。
「你给我起来……」张飞雁又气又怒,他实在搞不懂自己义弟这个坚强的汉子竟会变成如此潦倒的样子。
「你不是还要给爹报仇吗?你不是还要铲除东厂走狗为天下除害?你这副样子你爹在下面如何安心啊」飞雁怒斥道。
「大哥……你别管我……一醉解千愁,你们都太看的起我了……,我跟本就是个废物……,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做不到……—,让我喝个够吧……」云傲用力推开飞雁向外踉跄奔出。
「唉……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飞雁无奈唯有跟着他。
「酒……我的酒呢……」云傲一路跌跌撞撞的直向李府厨房走去,还未走进去就被李府家丁拦住了。
「齐少侠,你已经向我们讨了太多酒了,我们这里可不是专供你喝酒的酒馆啊,你回去醒醒酒吧……」一名家丁劝道。
「怕我没钱……我有的是钱……给你们……拿去……我要酒……」云傲一口呛人的酒气喷出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抛出。
「不行不行……你不能再喝了……」几个家丁一起上前拦住他,飞雁也上前一起拉他。
「哈哈哈哈,想不到当日不可一世的齐云傲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啊……」一阵嚣张的笑声传来,几个白衣人走过来,为首一人正是独臂的李鹰扬。
「李堡主,我义弟喝醉了,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也别在这个时候发难……」飞雁见他们人多势众暗叫不妙。
「哈哈……,他为什么喝的跟个醉猫似的?张帮主难道没听说吗?他心爱的女人陈晓丹居然跟了他的朋友陆天佑了,大白天的两个人就在房里搞的淫叫声传出多远去,这小子被自己的女人甩了……,嘿嘿……可惜当日你还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伤我爱儿更砍我一臂,你真他妈的是自做自受啊……」说罢天山派几人都纷纷狂笑不已。
「住口……你们这群混蛋……不准你们这么侮辱她……」云傲像疯了一样怒道。
「我就是要侮辱她怎么样呢?她就是个婊子养的贱货,每天没有男人上床就吃不消的骚包淫妇……你他妈个戴绿帽子的狗杂种有种来打老子啊」李鹰扬一边挑衅一边跟旁边几人使了个眼色。
「住口……我跟你拼了……」云傲猛的挣脱张飞雁直朝李鹰扬几个扑去。
「大家看清楚了哦……我们没先动手……是这小子先动的手……」李鹰扬说罢挥独臂迎了上去。
「义弟……别这样……」飞雁是老江湖了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对方分有是有意引云傲动手,云傲已经醉成这样子如何是他的对手?他正想上前将二人拦开四名天山派弟子却已经闪身落在他身前。
「张帮主,你想要以多欺少吗?丐帮虽人多势众我们天山派可也不怕你们」一人喊道。
「各位,在下只是不想让他们自相残杀,大家都是为了对付魏阉才聚首此地,不能为了私怨自乱阵脚」飞雁急道。
「张帮主此话差矣,这小子九成是魏阉派来李府的内奸,他私放那妖女被王老前辈识破就杀之灭口,他的爹说不定也是他杀的,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帮主仍要维护莫非帮主也是内奸不成?」
「你……你们简血口喷人……」飞雁气的浑身发抖。
「那张帮主最好还是和这小子划清界限,何况你也看见了,是这小子先动的手,李师兄只是被迫自卫」那名弟子得意道。
飞雁还未及反驳,只听云傲闷哼一声连退数步,口一张喷出大量的呕吐之物,李鹰扬则是在一边冷笑道:「想不到齐少侠这段时间武功大退竟还斗不过我这独臂之人了。」
其实以现在云傲的武功内力已在李鹰扬之上,只是他大量饮酒加上心神大乱激愤过度和有备而战的李鹰扬相比自然落了下风被对方一拳打中小腹当场呕吐,只是李鹰扬亦被对方护体真气的反震震的拳头隐隐生疼,不由暗道这小子醉成这样居然还有反抗之力,今日不杀了他也要废了他的武功。
想到这里他猛的飞起一脚直踢云傲的下身,他儿子李华被云傲阉割不能人道令他李家绝后他一想起来就恨怒若狂,此时正是公报私仇的好机会,云傲虽头晕目眩亦知不妙忙双手护住下身却不料对方中途变招一脚正踏在他脸上顿时鼻血狂喷仰天摔倒在地,眼前金星四射一片模糊,李鹰扬得势不饶人拳脚相交狠狠招呼地上的云傲。
「手下留情……」飞雁一看不妙忙欲上前阻挡但却被四名天山派弟子阻住,他又惊又怒唯有出手,虎爪功划破风之声而出。但这四名弟子都是李鹰扬的师弟,单打独斗他稳胜任何一人但四人联手明显就吃力了,四人本属同门平日里早已练的心意相通,四人各施天山掌法宛若一个小小的阵法将飞雁困在中间,他每一出攻一人其余三人就会同时攻向飞雁令他顾此失彼,拆了二十多招飞雁心中焦急唯有抽出长剑施展「诛仙剑法」希望能尽快冲开四人的包围,而四人亦抽剑在手施展天山剑法,这样一人五人相斗的更加凶险,飞雁剑法神通但要以一敌四想要突围阻挡恐怕也要在百招之外了。
这边厢李鹰扬正痛苦淋漓的暴打云傲,他每拳每脚都不用尽全力但都朝云傲身上最疼之处招呼,云傲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蜷成一团,面目肿的跟猪头一般。
「哈哈……齐云傲你不是很英雄吗?怎么起不来了?连我这个残废都打不过你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你的女人都不要你了,你图然留在世上被人耻笑,今日我就帮帮你让你退出江湖回家种地渡过余生别再来江湖上丢脸了」李鹰扬眼中凶光四射抽出长剑一剑向云傲右臂斩下。
「不要……」飞雁眼看云傲遇险可偏偏被四人绊住救援不得一颗心简直凉了半截。
危急之际一柄长剑及时挡在李鹰扬剑下一旋竟将李鹰扬的长剑荡开,一名黄衣美艳少女挡在了云傲身前正是峨眉玉女练心怡。
「李堡主,就算是较艺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齐少侠他目前仍是反阉同盟的一员,你对他下这么重的手莫非是要公报私仇不成?」
「胡说八道……,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却还要诬蔑我?练姑娘如此维护于他,莫非跟这小子有一腿啊?」李鹰扬一脸阴戾道。
「李堡主,我敬你是前辈,请你说话自重些,齐少侠他已经被你打伤再无还手之力你何必还要咄咄逼人?非要斩他一臂」心怡一边说一边弯腰察看云傲伤势,好在他内力也甚是深厚主要是皮肉之伤此时酒意加上伤势已经晕了过去。
「哼……当是他可斩去我的一臂,我今日要以牙还牙有何不可?」李鹰扬怒道。
「当日你持强凌弱纵子掳人行凶还要反咬一口,那日齐少侠本可杀你但手下留情只斩你一臂,你也未免太不知好歹了」看云傲被狂殴的惨像心怡明显已经动怒了。
「废话,你们鼠蛇一窝,今日我要代你师父好好管教你这个不守清规的淫女」李鹰扬被戳到了他昔日的疮疤更显恼羞成怒竟一剑直刺向心怡。
心怡面色一沉心道你既然如此蛮狠那也唯有教训你了,当下长剑疾舞护在云傲身前,原本李鹰扬料想她一个后辈即使剑法精妙但内力始终不及自己几十招后必可稳胜,却不曾想心怡的剑术神妙不说此刻竟像是完全能通晓他剑法的轨迹以及想要出招的方位总是能料敌先机,有时甚至他心中刚刚想到对方就能出剑杜绝自己的起手式。
见鬼了,怎么回事?李鹰扬一时怒火冲天,败在云傲手中已经让他在江湖上名声大跌,怎么这会居然被个小丫头弄的缚手缚脚的?要是传出去那自己还有什么脸继续行走江湖?当下想长剑使的如狂风暴雨一般恨不得一剑将心怡斩成两截。
心怡面对他如此疯狂的剑招却是面不改色,在无数剑丛中奔躲右闪猛然一剑刺出直破开对方密集的剑网正指在李鹰扬的咽喉之下顿时逼的对手僵在那里。
「练姑娘手下留情……」这回轮到那四名弟子大声呼喝了,他们心神一乱飞雁乘机直跃出他们的包围站到心怡身边。
「练女侠,不要杀他,若是杀了他必和天山派结下大仇」飞雁劝道,毕竟天山老祖武功深不可测,此时杀了他的大弟子必然会结下深仇。
心怡目视李鹰扬狠戾中带着三分惶张的双目缓缓将剑收回道:「李堡主,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吧,你我大家都不要再别人面前提起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李鹰扬满脸怒容可是肉在板上他这次实在是输的一败涂地唯有还剑入鞘道:「姓练的,你一意维护你的情郎当心惹祸上身后悔莫及,我们走……。」说罢五人悻悻离去。
心怡长出了一口气关心的蹲下身察看着云傲的伤势,飞雁亦叹道:「练女侠,今次多亏有你相助了,唉……想不到义弟竟沦落到这地步。」
「张帮主,齐少侠他到底怎么了?你……」心怡刚说到一半,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啊……」。
心怡飞雁一楞之即,只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李鹰扬和三名天山派弟子狼狈的逃了过来,身后一名天山派弟子嘶吼着:「师兄,救我……。」
赫然只见那名天山派弟子身上血肉模糊还爬满了老鼠,老鼠咬过之处皮肉已然变成了紫黑色显然是中了剧毒,没跑多少步就倒在地上,而他身后成千上万只老鼠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 抱歉啦各位……,昨天电脑出了点问题今天修好后再发文了,东厂开始大反攻,万毒宗毒鼠强打头阵了,练女侠和齐少侠之间的关系将会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