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人心的通路)(1/1)
接到苏曼婷电话的时候,耿润峰刚睡踏实。
对于这扰人清梦的电话,耿润峰是要多恼火有多恼火。
对电话打来的时间,耿润峰素来有两大恨,一恨肏屄被打断,二恨美梦被惊醒,这两者排名次序不分先后。
而他又恰恰是个贱皮子,从来不在关键时刻关机了。
这源于他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贱毛病: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关机。
朋友们通常也都知道他这习惯,所以遇到事,实在无可求援的时候,他是最后的保障。
「半个小时后,我在北站下车,来接我。」
只这一句话,苏曼婷就撂了电话了。
耿润峰最近有些神经衰弱,轻易睡不着,尤其是半路被霍拢醒,就再没有睡下的可能。
刚惊醒时的头疼,让耿润峰非常烦躁。
揉了一会额角,他才觉得好过一点。
迷迷煳煳中,耿润峰看了下时间,已是后半夜,两点四十五分。
这特么(他妈)谁啊?大半夜的,这么缺德!边咒骂着,耿润峰边翻了翻手机的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里是一个陌生号码,耿润峰查了查号码区域,发现来自帝都。
耿润峰仔细地回味着刚才的那通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和自己挺熟啊,听声音好像是苏曼婷。
这丫头不是去北漂了么?好几年没联系了啊……带着百般的狐疑,耿润峰又看了眼手机,上面的号码的确是来自帝都。
难不成真是苏曼婷这丫头?耿润峰按着号码把电话回了过去,可是对方无人接听。
一想到刚刚电话里轰隆轰隆的火车行驶声音,耿润峰便释然了。
在火车上,听不到声音也不奇怪。
耿润峰不确定,打来电话的到底是不是苏曼婷,所以犹豫着,是接站还是不接站。
能不能是电话打错了?这大半夜的总不至于有人来消遣我吧?纠结了再三,耿润峰决定还是到北站去看一眼。
简单收拾了一下,耿润峰出门了。
耿润峰家离北站不算远,走路也就二十分钟。
问题是急着到北站看个究竟,也就无心步行。
出了院子,上了大道,耿润峰想拦一台出租车。
可赶巧的是,路上一台空车都没有。
后半夜,车本就少,偶尔过路的几台车,都是灭了空车灯,干脆无视耿润峰的存在,也不管他招不招手,直接飞驰而过,哪怕连个拼客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事有点太蛋疼了吧?耿润峰边走边留意着出租车,结果都快走到北站了,也没碰到个可以坐的出租车。
奶奶的!真特么邪门了!耿润峰咒骂着,一赌气,不坐了,直接走过去。
过了站前广场,耿润峰又给那个陌生的帝都号码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人接了。
耿润峰猜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转念又一想,既然都已经到这了,也不差那两步路了。
干脆就去出站口看个究竟。
于是他就在出站口看到了四年没见的苏曼婷。
还是那张清秀婉约的脸,却不再是当初的素颜朝天,薄施脂粉让这张脸上多了几许风韵,却少了当年那份清水芙蓉般的清纯。
如黑瀑样的披肩长发,此刻整齐地盘在了头上。
嗯……比当初多了几分干练和成熟。
夜风轻抚,带动了苏曼婷的长裙。
裙角轻摆,露出了白皙的脚背和纤细带子的高跟凉鞋。
你……当初是不穿高跟鞋的呵……是环境改变了你,还是岁月改变了你?耿润峰忽然失语了,对于经常舌灿莲花的他来说,并不多见。
苏曼婷浅笑道:「不认识了?」
「不认识了。」
耿润峰看似回答得随意,其实却像是在回避着些什么。
马上了,他又道,「大半夜的,还是个生号。我差点以为是打错电话的。我都合计不过来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不来就不是你了。」
苏曼婷又笑了,声音里带了熬夜过后的嘶哑。
「那可说不准。人是会变的,你不也都变了么?」
耿润峰挺了挺胸,接过了苏曼婷的行李箱,向着站外走去。
随后,耿润峰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道,「听着声音像,没曾想真的是你。怎么合计回来了?有事?」
「嗯。」
苏曼婷应了一声,道,「公司在这边有个客户要处理,我就借着机会回来了。算假公济私吧。」
听完,耿润峰不置可否,问苏曼婷:「回家,还是去哪?」
「皇冠假日。已经定完了房间。」
站前的出租车乘降站没再像路上一样邪门,很容易就叫到了出租车。
在出租车里,苏曼婷问耿润峰:「你车呢?」
「卖了。」
皇冠假日酒店离北站不远,过了中山广场就是,四公里挂零的路程,开上车后,一脚油一出熘也就到了。
加上后半夜不堵车,前后也就不到十五分钟,耿润峰就把苏曼婷送进了房间。
看着苏曼婷放肆地扑在床上,耿润峰说道:「行了,人我也送到位了,我该走了。」
听到耿润峰这么说,苏曼婷转身坐了起来,抬头看了耿润峰一眼,道:「急什么,这么久不见,不陪我说会话就走啊?」
耿润峰狐疑地看了看苏曼婷,不知道下话该怎么接。
「等我下,我冲个澡,出来说。」
说完,苏曼婷给了耿润峰一个顽皮笑容。
那笑容里,隐约还有那么几分风情。
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让耿润峰心猿意马起来。
难不成这小丫头有别心思?这不是她风格啊。
耿润峰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旖念驱了出去。
不得不说,在他的心目中,苏曼婷还是那个小丫头,纯净而固执。
他对她的所有记忆,都保留在四年以前。
耿润峰是个善于接受现实的人,可这一次,他却失常了。
也许是长期的神经衰弱的困扰,也许是睡眠不足的影响,他全然忘记了,四年过去,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
苏曼婷洗澡的光景,耿润峰百无聊赖,随手打开了电视。
已是后半夜,电视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正经节目,连电视购物都收了工。
还在播着的节目,都是些老掉牙的电视剧。
耿润峰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看过电视剧了。
奥运会,还有一个来月吧?耿润峰正胡思乱想着,也就没注意浴室的水声什么时候停下了,等到他发现苏曼婷洗完澡时,苏曼婷那妙曼的身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耿润峰总觉得,女人从浴室出来,都会把浴巾围在身上。
像苏曼婷这样,随意披着浴巾,边走边拭去身上水迹的,好像根本不在意春光乍泄的模样,则完全不在他预计之内。
苏曼婷的皮肤一直很白,在房里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如羊脂白玉一般。
耿润峰扫了一眼,立刻又把目光收了回去,看起来像是在看电视,其实眼观鼻,鼻观心,如入定的老僧一般。
「这么整,你这不是鼓捣我犯错误呢么。」
耿润峰声音平澹如水,可是心跳的速率却轰然飙起。
这是生理带动的刺激,很正常。
耿润峰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他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没有紧张。
我耿润峰身经百战,女人见得多了……苏曼婷的笑声打断了耿润峰的自我暗示。
随后,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了耿润峰的肩上:「哥,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随着苏曼婷重新恢复了对耿润峰旧日的称呼,她那搭在耿润峰肩头的手顺势探了上去,环住了耿润峰的脖子,向着自己的方向牵了牵。
而另一手,却托住自己一只圆润的乳房,向着耿润峰的面前送去。
苏曼婷挺着胸,乳房上豆粒大小的乳头,也像它的主人一样傲然挺立着。
耿润峰抬眼看了看苏曼婷,却发现脸上当年的纯真不在,咬着下唇的笑容里充满了挑逗的味道。
耿润峰脑子里复杂的想法瞬间就变得可笑起来,他能做的,只有依着本能,一口噙住那漂亮的乳头。
这颗乳头,耿润峰当年曾经不顾苏曼婷的反抗,强行摸过,捏过,但是却一直没能含在口中品味一番。
如今,算得上绝对的惊喜。
对于女人,耿润峰绝不是新手。
曾经有人戏言过,爱抚女人的身体,对于老耿来说,都成了熟练工种了。
他几乎不需要走脑子,就知道该如何处理。
在含住那颗梦寐以求的乳头时,耿润峰习惯性地舒展开双手,把手顺着苏曼婷纤细的腰肢搭了上去,而后一手上滑,顺着肋骨抚到背上,另一手则直接揽住苏曼婷的臀部。
虽然经历了岁月的蹉跎,苏曼婷的臀部依然缺乏成熟女人的丰腴,还是那样单薄,可耿润峰却没有半点挑剔。
过去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屁股,从来就没有过任他把玩的时候。
如今,能在手里把玩着,还有什么可挑剔,可遗憾的呢?耿润峰如初生的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那颗乳头,舔,轻啮,含,吸,尽其所能地用口唇挑逗着乳头,任乳头在他的嘴里继续胀大。
曾经浅粉的颜色,随着充血而变得泛红。
耿润峰的双手沿着苏曼婷的腰背上下游走。
他可以不用眼看,凭借突然略显粗糙的手感就可以判定,苏曼婷身上的汗毛孔在绽起。
是的,绽起,俗称鸡皮疙瘩的汗毛孔绽起。
因为,以苏曼婷那身细腻的皮肤为凭,和粗糙二字基本就绝缘。
手感异常,除了汗毛孔因生理刺激有异外,再无第二种可能。
随着耿润峰衔住乳头,苏曼婷顺势跨跪到床沿上,由单手揽住耿润峰的脖颈了,换做双手抱住他的头。
一阵阵快感,从乳头向她的身体蔓延,带得她全身战栗。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她颤抖着声音呢喃道:「这才是我哥呢……」
从帝都回来前,她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面,可事到临头,她才发觉自己的想象力远远不够。
因为她没想过,仅仅是爱抚,就能如此奇妙,就能让自己不能自已,就能让自己呻吟出声音来。
在苏曼婷的记忆中,只有下身被充实的那一刻,自己才会叫出声音来。
苏曼婷的另一个记忆是关于耿润峰的。
在过去的记忆里,耿润峰总会粗暴地按住自己的手,然后把手伸进自己的胸罩中捏自己的乳房。
每次回家脱下衣服偷偷检查时,都会发现有青紫的痕迹。
以至于,让苏曼婷一直认为,耿润峰就是个如此暴力强势的男人。
如今这轻柔细致的爱抚,让苏曼婷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当年不那样激烈地反抗,是不是也能享受到如此安逸的快感?当苏曼婷从遐思中退出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了床中央,而耿润峰已经褪去了衬衫,裸露出了上半身。
耿润峰一手在揉捏着苏曼婷的乳房,另一手已经搭在了腰带上,准备解开腰带,提枪上马。
苏曼婷细若蚊蝇的声音这时钻入了耿润峰的耳朵:「哥,先去洗个澡呗?」
耿润峰一愣,遂答道:「好。」
进了浴室,微温的水淋到身上,耿润峰几乎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
反常,太反常。
这不是我认识的苏曼婷。
当年这小妮子,别说主动让我摸,就是我强按着,都不忘了挣扎。
难道帝都的四年让她改变了如此之多?再改变,有些事也不容易变啊……有点搞不懂了。
耿润峰洗这一个澡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差不多二十分钟。
他出浴室的时候,苏曼婷正背对着他假寐。
耿润峰拉开被子上了床,苏曼婷才睡眼朦胧地转过脸来,埋怨道:「你要洗死啊?」
耿润峰没接话,舒展开手臂,苏曼婷则默契地把头枕到了耿润峰舒展开的手臂上,把身子向着耿润峰偎了过去。
片刻之后,苏曼婷眼里的困意不在了,变得灵动起来,搭在耿润峰胸口的手开始调皮,柔荑的指尖拨弄着耿润峰的乳头。
耿润峰不为所动:「发生什么事了?」
苏曼婷抬起头,不解地望着耿润峰道:「什么也没发生啊。」
「不对。这不是你。」
耿润峰抓住苏曼婷在自己胸口捣蛋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苏曼婷与耿润峰对视着,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
她强做出一个笑容:「看什么看?都老了……」
苏曼婷向回撤了一下手,没能从耿润峰手里把手抽出去。
她收住笑容,声音弱了一分道:「你不是一直想上我么?现在肥肉送到嘴边来还不吃?」
耿润峰还是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曼婷。
「非要搞到这么严肃?」
苏曼婷低下了头,轻叹道:「我本不想这么严肃的了,轻轻松松的把事情办了不好么?」
「你要这么说,我就更没底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交易色彩太重,尤其这种事。」
耿润峰松开了苏曼婷的手。
「哥,你想哪去了?」
苏曼婷吃惊时,还是像以前一样睁大了眼睛,「我和你能有什么交易?」
说完,苏曼婷立刻拉下了脸,手肘支起身子,从耿润峰的臂弯里撤出,冷冷道:「你觉得我能图你些什么?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交易的?」
耿润峰想了想道:「没有。不过你太反常了。」
「你耿润峰的胆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了?你不是什么屄都敢肏么。」
苏曼婷的讥诮更像是激将,更像是挑逗。
冷静下来的耿润峰自然不会因为这小小不然的挑衅而情绪波动,又不是小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
耿润峰伸出手,抚摸着苏曼婷的脸颊,「你应该懂,在我心里,你不是那种随便可以肏,或者可以随便肏的屄啊。你是我爱惜的小妹,我不想你背着痛苦,或者是有负担,或者是受什么胁迫,不得已才来找我上床,那就没意思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了,即便不用这种方式,我也会帮你……」
「别说了!」
苏曼婷扑到耿润峰身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不知是种怎样的心理作怪,她不想让耿润峰看到自己的表情。
拥抱,这件事很奇怪,本是距离最近,却看不清对方的脸。
耿润峰不理苏曼婷的阻拦,继续说道:「你说你老了,我觉得是扯澹,你才二十七岁,正是好年华。你也应该知道,我一直想和你做爱,好好肏一肏你的小屄,让你明白人生的乐事。可当初你从来都不让。如今……你这举动让我觉得太突然了。你能给我个解释么?」
耿润峰没有得到苏曼婷的回答,却听到了她的抽泣。
「怎么了,哭什么?谁欺负你了?跟哥说。」
耿润峰轻轻拍了拍苏曼婷的后背道。
「哥!我后悔了……」
苏曼婷开始了嚎啕大哭。
「后悔什么?慢慢说……」
好一会,苏曼婷才止住哭声,幽幽道:「哥,我不是处女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耿润峰听完立刻正色道:「瞎扯!你明知道你哥没那么无聊……」
耿润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曼婷用嘴封住了后面的话,一番激烈的口舌相交,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到底怎么了?」
耿润峰率先开口道,「你刚才说后悔,后悔什么?后悔去帝都?」
耿润峰这句话一出口,苏曼婷顿时脸色通红,犹豫再三才低声说道:「我后悔第一次没给你。」
耿润峰没听清,又问:「什么?」
苏曼婷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我后悔没让你开苞,没让你破处,没让你拿到我的一血,没让你肏过屄!满意了吧?」
说完,恨恨地瞪了耿润峰一眼,又象征性地打了耿润峰胸口一巴掌,「非让人说那么难为情的事情……你满意了?」
「你不是说我有事求你吗?是,算我有事求你吧。我现在是女人了,我想好好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你不是很厉害么?」
既然难为情的话开了头,也就不再难为情,苏曼婷又咬起下唇,似笑非笑的眼睛弯了起来,满是魅惑之意。
她呵气如兰:「我想让你肏我的屄。」
话既然都说到这了,不知道怎么办,那绝不是耿润峰的作风啊。
耿润峰顿时心头火起,揽住苏曼婷的肩头,就要咸鱼翻身,准备把她压到身下。
可苏曼婷却推着他的胸口,把他重按回到了床上。
「哥,让我先来,我先伺候你。」
苏曼婷俯在耿润峰耳边低声道,说完,便亲了亲耿润峰的脸颊。
一字一句钻进耳里,带给耿润峰的,是一阵轻微的痒麻。
耿润峰正想着苏曼婷会如何取悦自己的时候,胸前一阵通电一样的快感,就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中枢里。
耿润峰低下头,看到叼起自己乳头的苏曼婷,正笑眼弯弯地看着自己。
苏曼婷用力一吮,乳头脱离了嘴边,带来啪的一声脆响。
那是口腔里空气抽离的声音。
接着,苏曼婷便用那丁香般的小舌环绕着耿润峰的乳头打转。
另一手也不闲着,偷偷拨弄着耿润峰的另一个乳头。
这一波波的快感如涨潮样重重压迫而来,耿润峰觉得胯下黑龙蠢蠢欲动。
这丫头不简单啊,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帝都,真是锤炼人的地方啊……耿润峰感慨万千的时候,苏曼婷已经把战略要地移到了下面。
苏曼婷握住耿润峰的命根子时,忍不住说了句:「哥,这能插进去吗?也太大了点吧?」
耿润峰用手支起身子,眨了眨眼:「不能插进去,那我过去不都合着白干?能进去,没事。」
「这也有点吓人了啊……」
苏曼婷轻轻捋着耿润峰的阳物,仔细地审视着,看着它逐渐昂首挺胸,展示出挺拔的身姿来。
苏曼婷握在小耿润峰的根子位置,发觉自己修长的手指也只能堪堪握住。
把手向上窜了窜位置,才握实了。
在手的上方,至少还留下半截。
苏曼婷腾出另一手,绕到下面,轻轻地揉弄着耿润峰的两个蛋蛋。
耿润峰的阳物在手这刺激下,变得更加坚挺。
「哥,我早听说你本钱足,没想到还真不是一般的足啊。」
苏曼婷又一次笑眼弯弯,说完,她缓缓弯下身,含住了耿润峰的龟头。
耿润峰问:「你听谁说的,我本钱足?」
苏曼婷吐出耿润峰的龟头,又伸出舌头,用舌尖调皮地舔了下耿润峰马眼。
这下来得突然,舔得耿润峰一哆嗦。
苏曼婷满意地笑了,说道:「还不是我们班让你上过那两个姑娘?哦,还有个研究生学姐也说了。」
「你们班……」
耿润峰攒起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往事。
「是不是上太多了,记不住了?」
「你们学校我也没上几个啊,不过,我真记不住有谁了。」
「罗瑾和田妮。想起来没有?」
「啊……她们俩啊。我还真不知道她们俩是一个班的,我知道田妮跟你是一个班的,那个挺大眼睛,个挺高的。是她不?」
耿润峰恍然大悟,「她,我给她来过二次开苞。她自己告诉我处过几个男朋友,上过床,但是初夜没见血。后来我一上完,她见血了。罗瑾,她也不紧啊,挺松的。」
说起既往的战绩,耿润峰不免自豪,有些眉飞色舞,全然忘记自己胯下正有个姑娘在为自己口交,更忽略了一点,自己嘴里的那两个姑娘,和胯下的这位是熟人。
发现苏曼婷停下了口舌之功,耿润峰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失言了。
「还让不让人吃香蕉了?我都嫉妒了!」
苏曼婷孩子样噘起了嘴。
耿润峰看苏曼婷没有真的生气,便放下心来,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要多吃一会,以示报复!」
苏曼婷快速撸动了几下耿润峰的包皮,又一次将他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几次想尝试深喉,可是没含进去多少,就下不去了。
苏曼婷不再做徒劳的事,抬起头来,流露出孩子样的表情,道:「看来我嘴太小了。」
说完,苏曼婷开始变换唇舌上的技法,改含为舔,让舌头像小刷子一样,把唾液涂在耿润峰的阳具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涂了个遍。
尤其是重点照顾了耿润峰的龟头,舌头几乎上下围着它打了数十次的转,刺激得它一涨一涨的,呈了紫红色。
苏曼婷觉得很满意,用手揽住了耿润峰阳具的上背,向下压了些许角度,然后从根处向上舔去,她听一个小姐妹介绍过,这样做会让男人更加坚挺。
苏曼婷不再狂攻耿润峰的龟头,让他紧绷的大腿肌肉和神经放松了些许,又打开了话匣子。
「她们怎么说我的?」
「她们……」
苏曼婷抬起头,手上继续着撸动的动作,「田妮和罗瑾那时候讨论谁的男朋友性能力比较强,那时候她们俩关系还挺好呢。罗瑾先说的,说她男朋友家伙事大,时间还长,一次给她能干出五六次高潮。完事田妮说了,处女膜初夜时候没破,后来被你弄破的,还让你肏尿床过好几次。开始她们俩不知道对方和你上过床,后来无意说漏嘴了,点出名,才知道说的是一个人。后来,她们俩关系就不好了。说起来,你还是她们俩闹翻的罪魁祸首呢。」
说完,苏曼婷嗤嗤笑出声来。
「难为你还记这么久。不对啊……我记得你那时候说起这事,讳莫如深的,原来也和她们研究这事啊。你那时候是在我面前装小清新啊,闷骚!」
耿润峰话临末了给了个总结。
苏曼婷辩驳道:「那时候我才没那么无聊。」
说完,苏曼婷觉得不妥,立刻改口,「哎呀,也不是无聊了,人家那时候不懂嘛。我那时候根本也不和她们说这些,也不想听。可她们就在那说,我不想听,可拦不住这事儿往我耳朵里钻了啊。」
耿润峰也笑了:「没想到,我妹子还有个做间谍的潜质。」
看苏曼婷扭捏的表情,耿润峰又问:「你说那研究生是曹莉莉吧?她又怎么说的?」
苏曼婷说:「亏你还记得她……我后来不是换寝室了吗?寝室里有个姑娘和她是老乡,都是海城的。她们俩挺好的,有一天,曹莉莉乐颠颠跑我们寝室住一宿,就说这回可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了。她说,一般高潮过去了,再做就没感觉了,但是和你不一样,你那玩意特别大,而且有种说不好的劲儿,一动弹她就一阵身上全麻,像过电了似的。你还不射,就慢慢弄,那感觉就像高潮连上了,足足玩了她一个多小时,弄得她第二天都不会走道了。」
苏曼婷想了想,又说:「反正她那天上我们寝室时候,走道挺不一样的,特有意思。哦,对了,她还给你起了个外号,叫大炮。」
「她也也告诉你,那人是我了?」
耿润峰问。
「没有。她没提你名。」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不是别人呢?」
「呵呵,碰巧吧。头一天,我看着你和她在如家宾馆里出来,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了。」
耿润峰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这叫什么?人生何处不相逢!「曹莉莉因为你还哭过好久呢。」
「哭啥啊?跟我分开啊。」
「嗯,可不是。那时候哭的昏天黑地的,说你泡了个有钱的女人,攀高枝,把她甩了。那时候,我们寝室可生气,可是对你谴责好一阵子呢。当然,你听不到,哈哈。」
「肏!这傻屄!」
耿润峰听得义愤填膺,道,「她特么脚歪还嫌鞋正。太臭不要脸了!妹子,你自己说,你哥是那种人吗?」
苏曼婷没接话,耿润峰继续道:「她给我丢老鼻子脸了。她跟我好那时候,我带她出去过,和我朋友一起吃饭。我朋友不是省电视台的吗,她就跟人瞎喷,吹上牛屄了。吹得我听着都不好意思了。我朋友看我面子上,没噘她。本来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回头你猜她怎么样,半夜给我朋友打电话,说在我朋友家楼下,要上去看看。我朋友吓得直接说在外地出差就把电话挂了。回头把电话打我这来了。你说这屄什么意思?」
「行啊,看上别人了,我给你自由。哥够意思不?」
耿润峰不自觉地把声音提高了几分。
「后来呢?」
「后来?哪有什么后来!我和她不联系了就完了呗。」
「你那朋友跟她了吗?」
「没。」
「那你朋友还挺君子的,朋友妻,不可欺。」
「狗鸡巴毛!还他君子,肏了!他要君子,我他妈的就是千古圣人!」
耿润峰发泄样爆了粗口,转而换了澹定的语气道,「他没上,有俩原因。一,他也是觉得那傻屄太鸡巴二了,怕麻烦;二一个是,他老早就发过毒誓,不跟我连桥,不穿我穿过的破鞋。」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有心理阴影呗。他认真处的两任女朋友,都是我用过的,上够的。他发现自己捡了破鞋,受刺激了,所以发这个毒誓。」
苏曼婷忍不住又笑了:「还有这曲子呢?真好玩……呀,都快五点了,咱俩光研究别人的事了,是不是得研究下咱俩的事了?」
看过墙上的钟,苏曼婷脸上又露出狐媚的笑容,她直起身子,向前跪爬了一步,一句声音比一句轻地说道,「哥,你帮我看看呗……有人说我屄太紧了,插不进去了,进去节手指头都箍得疼。我怕你也插不进去……」
「不可能。」
耿润峰好胜心起,坐直了身子,将手探到苏曼婷的胯下。
中指指肚一抚,苏曼婷立刻像打摆子样打了个寒战,伸出两手扶住了耿润峰的肩膀。
苏曼婷的胯下刚有氤氲之意,还没彻底湿润。
耿润峰抽出一条腿,从苏曼婷两膝中间穿过,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开始在苏曼婷的蓬门处前后抚动。
只是几个来回,苏曼婷便嘶嘶倒吸着凉气,把整个上半身都扑到了耿润峰的肩上,双手紧搂住耿润峰的后背。
这丫头好敏感啊……耿润峰中指微屈,向上略微施压,两瓣柔嫩的阴唇就被他的指肚分开了。
里面已经犹如春雨过后的小路一般,布满泥泞感。
耿润峰手指上提,寻觅了少顷,就摸到了一个更为细腻的位置,稍加揉搓,一个绿豆粒大小的凸起便被指尖触到了。
随着耿润峰的手指轻揉,苏曼婷的喘气开始有了拉风匣的趋势,双手搂得更紧,小腹一阵阵抽搐样的缩动。
待到耿润峰把一节中指探进她胯下的小路口时,苏曼婷再忍不住嘴里的一声轻叫。
啊……这声音绵而糯,听得耿润峰一阵血脉贲张。
而手指上近乎被紧握,隐隐都被勒疼的感觉,正在昭示着,这将是个人间尤物。
「哥……你觉得能插里吗?」
苏曼婷的声音颤抖得如风中的枯叶。
耿润峰呵呵一笑,抽出了手指,用嘴清干净手指后,道:「这有什么插不进去的。」
「好,那我就把一切都交给你了。」
苏曼婷重新扶住耿润峰的肩膀,看着他的脸,眼里润泽得几欲滴出水来。
苏曼婷咬了咬嘴唇,道:「哥,我想让你亲亲我下面。」
「行啊,求之不得呢。」
耿润峰接过苏曼婷的肩膀,准备把她放倒。
苏曼婷连忙说:「不,我要在上面。」
耿润峰心下惊奇,这小丫头是想主动啊,有点意思。
他明白苏曼婷的意思,于是在床上向下挪了挪位置。
苏曼婷旋即分开双腿,跪到了耿润峰的脸前。
「你修过毛?」
耿润峰看到苏曼婷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下面,只有澹澹的一束阴毛,问道。
「我天生毛少。」
苏曼婷回答得无比骄傲,反问,「你喜欢毛多还是毛少的女人?」
耿润峰一笑:「各有乐趣。不过,毛少,更配你……来,妹子,把屄分开,亮出小豆来。」
苏曼婷依言,顺从地双手分开自己的两瓣阴唇。
苏曼婷的阴唇很小,但是肉很厚,很敦实的感觉。
经她轻轻拉开,阴唇内粉红的一切就都露了出来。
刚刚被耿润峰揉搓得充了血的阴蒂,显得非常饱满。
耿润峰双手把住苏曼婷的腰,伸出舌头来,向着苏曼婷的阴蒂就舔了过去。
只是两下过后,苏曼婷再次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来。
耿润峰又多舔了几下,苏曼婷的双腿不由得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又一次出现了刚刚那种抽搐。
耿润峰再舔,苏曼婷直接松开分着阴唇的双手,弓腰一头扎到了床上。
阴唇的合并,角度的变化,让耿润峰无法再用舌尖爱抚苏曼婷的阴蒂了。
过了一小会,苏曼婷才幽幽道:「我真没用,这么两下就完蛋了。不行!我还要试验!反正已经淫荡了,反正已经不要脸了,我豁出来了!」
说完,苏曼婷选择了蹲的姿势,像要对着耿润峰脸上撒尿一样的动作,再次把阴门送到了耿润峰的嘴前。
依然又是几次舌舔,苏曼婷又坚持不住了。
「算啦,别勉强了,乖乖躺着吧。」
耿润峰换了个位置,把俯卧在床上的苏曼婷翻了过来,就势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继续去舔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一下,苏曼婷算是无处躲藏了,高抬起的两腿显然在继续颤抖。
纤巧的脚趾一会收紧,一会张开,不知怎样才能更舒坦一些。
而双手,一会抱住耿润峰的头,一会又将床单紧紧抓住。
与此同时,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拼命地摇着头。
多说十分钟,苏曼婷就像爆发样地呻吟起来,随后两条颤抖的腿紧紧夹住了耿润峰的头。
耿润峰隔了一小会,才把头从苏曼婷的两腿间撤了出来。
接着,再次分开了苏曼婷的双腿。
经历了这一番折腾,耿润峰的胯下之物,略显疲软。
不过,经验丰富的他并不担心,他手握阳物,用龟头沾着苏曼婷的爱液,在苏曼婷的阴门前摩擦。
待到再次坚挺,他才用龟头分开苏曼婷的阴唇。
「妹子,哥要进来了。」
耿润峰说。
听了这句话,苏曼婷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把仅存的力气都用在了点头上。
尽管苏曼婷胯下已经春潮泛滥,如水帘洞一般,可耿润峰还是发现个难题,插不进去。
对于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所以也没担心,只是需要点耐心而已。
他手扶着阴茎,把龟头对准正中点,腰上微微用力,然后再退回去,做着幅度极小的抽插。
不得不说,苏曼婷的屄太紧了,耿润峰用了近十分钟,才使得龟头突破了玄关。
仅仅是这样,剧烈的快感就让他有了喷发的欲望。
耿润峰可不想在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立刻控制了节奏。
可苏曼婷的屄似乎不太给他面子,阴道剧烈的缩紧,差点将这不速之客挤了出去。
无奈之下,耿润峰只能强忍着喷发的冲动,像石油工人一样,努力钻井,一分一分地向里推进。
终于,在半条阴茎进入苏曼婷的阴道后,那向外的挤压感不在了,耿润峰才得以喘口气,不必让过度的抽插刺激到龟头,以至于喷发精华。
「好……好大……」
苏曼婷只能说出这样不成句子的词了。
耿润峰停下继续攻城拔寨,让苏曼婷也得以喘息。
她脑子清醒些便问:「哥哥,你都进来了吗?」
「还没。」
休息好的耿润峰又一次开始了突破。
稍有动作,苏曼婷立刻咬住了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过淫荡。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阴茎插进了一半,再突破就容易了。
就好像清兵入了关,想怎么肆虐就怎么肆虐。
经过小幅度的休整,苏曼婷花径内的分泌更盛,也能适应更大幅度的抽插。
耿润峰做了少许活动,而后做了更深入的动作。
于是,耿润峰的巨炮就这样长驱直入,探进了苏曼婷花径深处。
耿润峰的阴茎齐根没入苏曼婷的阴道里时,苏曼婷叫出了今夜最有力的一声了。
用苏曼婷的话来说,耿润峰的鸡巴插到底的时候,她脑子瞬间断片了,就感觉身子像被打穿了一样,浑身都酥了。
这还不算完,耿润峰抱住苏曼婷,腰部用力,继续将阴茎向深处用力压去,而且不住地小腹发力,让阴茎弹动着。
苏曼婷上身被耿润峰搂住,下面被夹攻,也固定住,剧烈的刺激让她不能自已。
逃又逃不走,躲又躲不开,说痛苦,又带着剧烈的快感,说爽快,还有那么几分难言的痛苦。
这感觉逼得她只能连连蹬腿。
白岩松曾经一本书的标题,用来形容这最为妥当:痛并快乐着。
太满了!除去一身的冷汗外,苏曼婷脑子里只剩下这三个字。
稍后,她迎来了耿润峰进一步的活塞运动。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内心深处的路只有一条。
现下里,耿润峰正通过这条路,一次又一次地踏进苏曼婷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