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娇媚双蛇(1/1)
张镜湖、许绍成两人是民国时七鬼中的两鬼,与张艳丽、韩青青的师门不睦,虽同在一面红旗下,然争斗就没停过。
松山真人许绍成奸笑:“玩尸的自有要事,你算老几?不配知道,我来找你要东西,自是有可靠的消息,李思淳不错嘛!胆子混得贼肥,竟敢叫门人去湘江源挖太祖的皇陵,这种形迹就是造反!”
韩青青变色:“许老!你可不能乱扣帽子,我们天胆也不敢去湘江源生事,什么事你老明说,大不了舍了这条命奉陪!”
松山真人狞笑:“你个小婊子倒是光棍,那我就替李老鬼清理一下门户!
这些年你们全真门下的产业也特多了点,清虎、清离你们上,不必手下留情!”
跟在松山身旁的,正是虎啸尊者乐清虎和游龙先生苏清离,是许绍成近十五年来才收的弟子,别看他们面相老,实则才三十出头,至所以显老,自然是在万寿宫日夜操穴的后遗症。
七彩蛇慢慢的往后退,遇到这事,自然是叫些炮灰抵挡一阵,素手一指娇喝道:“兄弟们上!”
乐清虎、苏清离不慌不忙,各拿了一块黑色的玉牌,弄起法术,顿时满天的鬼面飞蝗、遍地的人脸蜈蚣,见人就咬,噬魂食魄,成群的大汉是风吹麦子,倒了一地,手脚乱挣,魂魄受损,立即失去抵抗能力。
“无量碧离火——疾!”
“八极风火如律令——疾!”
张艳丽、韩青青脚踏天罡,左手捻决,右手舞剑,两人同宗同门,配合默契,漫天火符祭出,破了对方的法术。
“你妈的!婊子!”苏清离大骂,和乐清虎收了玉牌,取出龙虎松纹剑硬上了。
张艳丽、韩青青的剑只有二尺四,然身法灵动,招式狠辣,剑随人走,去斗两个蠢货。
乐清虎、苏清离虽跟着松山,然操B的时候多,学艺的时间少,松山真人奸滑,不肯相信人,所收门徒不教他们真东西,几个照面下来,两个色鬼败象已露。
七彩蛇张艳丽是毒豺柴关兵最中意的一只牝兽,虽面如少女,却已是四十有二的岁数,大杆青韩青青三十八岁,极为聪明,两人学艺的时间,比乐清虎、苏清离更长,本身师门不弱于松山真人,柴关兵虽也藏私,但两个骚货学艺极为卖力,这些年下来颇有所成,仅靠柴关兵所传的微薄本领,却也能登堂入室了。
七彩蛇、大杆青这两个绰号的意思都是毒蛇,第十二式上韩青青一声娇叱发难了,反手一剑,自乐清虎的后颈剌入,下手绝情。
“唔——!”乐清虎如同被竹子穿过的山楂,大股的鲜血自剑的血槽里狂喷而出。
大杆青面如寒霜,玉腕一翻,抽出“寒青剑”娇喝一声,直奔松山真人,什么前辈后辈,所谓江山无岁,英雄无辈,谁狠谁称王。
“哎呀——!”苏清离绝望的狂叫:“你个臭婊子!竟敢杀人!”“彩虹剑”
划开了苏清离的左胁,血如泉涌,肚杂落了一地。
七彩蛇更不迟疑,蹑着韩青青的背影,雪地里合击松山老杂毛,同时把尾指放入嘴里,一声清亮的指哨,黑暗里窜出四、五条忠心的昆明犬,无声无息的袭向松山。
“吼——!”
松山真松开手上的狗链,那条雪白的藏獒咆哮而出,李思淳另有拿手的玩意,就是训犬,当年他以昆明犬大破鬼子军团的军犬群,被后世的好事之徒已经编成了故事,既然来找他门人的麻烦,又如何不防着这一手?
昆明犬虽然不怕死,又岂是藏獒的对手,更何况那藏獒根本不是狗,其智商比狗聪明的多,本身还会人类的武艺,而且是罕见的超一流高手境界,雪地里是血毛乱飞。
松山真人哪里把两个曾经的炉鼎牝兽放在眼里?
只几下打掉两人手上的短剑,负手笑道:“贱货!乖乖的交出太祖真迹,老人家我发个慈悲,留你们两个做便器!”
七彩蛇把牙一咬,她本为炉鼎,若是背叛,死法将会非常的难过,松山真人也决不会把她们这种别人用过的老货留在身边,免不得也是一死,反正是死,豁出去了,向韩青青招呼一声。
韩青青与她是一样的想法,同使师门绝学“金蛇缠丝手”
夹攻老杂毛,中国的这一套她们太清楚了,就算把松山真人要的东西双手奉上,也是难逃一死,这老鬼是来找晦气,要东西只是借口罢了。
她们身份下贱,纵然被杀,师门中为大局着想,也决不会向松山真人的万寿宫开战,松山真人公然为难她们两个,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只是两只曾经的牝兽炉鼎而已,大不了以后李思淳找上门来闹得凶了,赔他四只甚至十六只罢了,中国美女多的是,于他来说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货。
松山真人阴笑:“全真的传统,向来是一代不如一代,何况你们只是记名弟子,下贱的骚货,看我老人家把你们两个剥光示众!”
嘴上说话,手脚并不闲着,“撕啦”两声响,黑夜中衣帛飘散,跟着张艳丽、韩青青两边飞出,上身瞬间被人剥光,露出两具雪也似的白肉,同时胸腹中招,嘴角有血缓缓流出,挣了几下,单膝跪地,艰难的喘着粗气,眼神有涣散之势。
“全真门下全是草苞,太不中用了!”老道狂笑。
“操你妈B的!欺负我们算个老吊,有种的话找我们的太师祖说话!”
张艳丽吐了一口恶血,恨恨的骂,并不在意上身赤裸。
“李思淳嘛——?我自会找他说话,你看你们两个,打得是金蛇缠丝手吧?这套把戏实在好笑,叫化子玩的手段,要是你们做我的牝兽,我自会传你们傲世绝学,比你们的骚蛇手强百倍!”松山微笑。
“噢——!老野狗,看你年轻,实际有百岁了吧?老子倒是要试试你的傲世绝学!”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松山大惊,以他的艺业,竟然不知道竟然有人在观战,再看那只雪獒,已经结果了几只昆明犬,听到来人声音,忽然不动了,伏在暗处若有所思,难道这狗认识这人?
一名年轻人笑嘻嘻的负手而来,所经处是踏雪无痕。
松山定睛一看,雪光里那人长身玉立,如吕布再世、罗成重生,剑眉压星目,玉面掩朱唇,说不出的飘洒俊逸,负手看着自己,不由怒道:“你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
赵无谋一笑:“知道,死人!”
忽然变脸,悄无声息的电射而上,似是张艳丽、韩青青的“金蛇缠丝手”
然比其精妙何止百倍?
松山大喝一声,瞬间连接五十七式,呼息忽然加重,手忙脚乱中,“啪——!”的一声脆响,电速纠缠的两个人影同时倒翻出去。
赵无谋嘿嘿而笑:“叫化子的手段怎么样?”
松山真人一手捂着左颊,一手指着破口大骂:“你妈的小王八蛋!别告诉你是李思淳的徒弟或是徒孙什么的?就是李思淳来了,也不能打我的脸!呀——!呸——!就凭李老鬼那两手鬼画符,根本也打不到我的脸,老道我和你拼了!”
虽然修道有成的人看不出来岁数,但民国英雄起四方,若是那个时代的人,松山真人如何不认得?
赵无谋丰神清奇,若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定然认得,对方施展的确是全真的路子,深刻的解释了“空、明”
要决,既然不是民国时代的老家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解放后才出生的。
松山真人咬牙,摸出一支小小的幡来,迎风一晃,遮天避日,鬼哭神嚎,漫天披头散发的赤裸恶鬼麻压压的聚集过来,有如世界末日来临。
张艳丽、韩青青惊得相互搂抱在一起,四只肥硕的大奶子顿时压扁,四周的气温似是降到零下几十度,现实的景物已经看不见了,眼前所见的就是地狱。
赵无谋讥笑:“老鬼!你弄的是百鬼幡还是千魂幡呀?”
黑暗深处,传来松山真人隐隐的狞笑:“什么百鬼幡、千魂幡?告诉你,我这幡里,有八万四千冤魂,自太平天国到现在,全是横死的绝美凶悍女魂,就算是几个集团军的大部队来了,也是受死的份,别说是你,就算是李思淳在此,也只能束手待毙!”
赵无谋大笑:“吹牛的老货,你不知道我们有种法术连神仙都能宰吗?嘿嘿——!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
四道凌厉的剑气在赵无谋身周生成,穿天射地,划破长空,若是在几天前,赵无谋碰到万魂幡,能逃出命来就算不错了,他更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更有中国高层相助,能得到各种资源,方便修炼别人修炼不成的道法,然漦鼋壳中得到的玄清心经,乃是万道之始,万年前鸿钧以此一道传三友。
“诛仙剑阵?”
松山真人慌了,李思淳会诛仙剑阵他知道,然就算是几个李思淳加起来,也弄不起这种破天裂地的大阵仗:“你这是法术!并不是真的诛仙剑阵,老道我看你能支撑多久?”
赵无谋大喝:“听我法旨,四剑诛邪!”
剑气纵横间,一片的鬼哭狼嚎,在赵无谋法术还不怎么样时,祭起诛仙剑阵,也能叫强如鬼仙的洪宣娇胆寒,何况是如今?
“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赵无谋大叫,一咬牙祭起火法,且是八景和碧游两宫的纯阳真火。
剑、火齐出,万鬼惊惶,潮水似的向松山身边倒卷。
松山真人咬破舌尖,急急的催动真言,迫鬼再战。
“风霆流形,气宇磅礴,昭昭其有,冥冥其无,集之一气,散之五雷,道行法界,妙在灵台。。。。。。”
赵大杆子拼命了,脚踏天罡,祭起了五雷正法,这情况不是他死,就是老道亡,只要自己松一松,魂魄立即就会被恶鬼撕碎分食,心中暗暗叫苦,早知松山这样的扎手,就不跳出来了,看来好胜心害死人。
五雷震动诛仙剑,卷起无边的道火,赵无谋三魂各控一法,再弄不出第四种法术来,这是一气化三清的萌芽状态。
雷是天,火是地,剑是人,天地间三阳齐聚,正是鬼类的克星,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万魂幡里的鬼类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顿时残肢断臂,撒的满地,众鬼着火的、中雷的,拿着头,拾回腿,惊慌鼠窜,她们是不会再死一遍,然鬼被削魂,滋味实在难受,乱哄哄的争相往万魂幡里躲,再不听松山的法言。
松山真人活了一百多岁,从来不知道世间有人能同施三种玄门正法,他既操控着万魂幡,可不能分神了,眼看着控制不住众魂魄,正慌乱时,忽然颌下剧痛,跟着双手一空,腹间一痛,身体飞了出去,目瞪口呆中幡被人抢走了。
赵无谋三法同施,知道不耐久战,雷光、火光、剑光破开鬼雾,清晰的照见松山老道的身形所在,趁众鬼倒卷回去的机会,忽然收了正法,电射而上,右手“霸王敬酒”
结结实实的揍在老道的下巴处,左手噼面抢过万魂幡,跟着飞起一腿,狠狠的踢在老道的下腹,把个老道踢得飞了出去。
赵无谋既得玄清心法,是一窍通百窍通,使了个解法,卷了万魂幡,并那八万四千冤魂一并收起,往后腰皮带上一插,撵在老道身后,“噼里啪啦”
就是一顿狠揍。
倒不是松山真人大意,这世间道人使法,没有哪个说是想收就收,想放就放的,收放都要有一点时间,似赵无谋这般收发由心,松山真人是听也没听说过。
松山真人被揍的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他本身的艺业已至化境,但被赵无谋揍的没脾气,知道面前这人可怕,自己绝不是对手,落地后不顾颜面,使了个“就地十八滚”
飞滚出去,翻滚中还不忘将尾指弯起,放入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指哨。
“希熘熘——!”平地响起一声嘹亮的马嘶,一匹丰健的黑马扬蹄摆尾,这匹马头至腚长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浑身乌黑透亮,更无一根杂毛,马背上鞍络俱全。
松山真人急翻身上马,狠狠的骂:“他妈的,老子南山打过虎,北山打过狼,玉米地里撵过熊,怎么就碰到你这个满身长剌的狗崽子,有种的留下名来,我们后会有期!”
赵无谋大叫:“老杂毛!你别跑,今天我不把你毙在这里,留你做大便肥种子么?他妈的!这马是哪来的!”
弄出“紫电穿云”
的无上身法,噼手就抓,想把老道抓下马来痛欧,“滋拉——”
一声响,人没抓着,倒是扯下来一把的零碎。
松山真人跨下那马神骏无比,跑起来是四蹄腾空,一闪就不见了,留下一串清脆的马蹄声,寒风中传来松山破口大骂。
赵无谋恨恨不已,看手中抓着的,却是一串和田羊脂玉葫芦,五色俱全,玲珑剔透,默运神识查看,却是大道法炼成的收魂法器,全是近十年来新收的魂魄,没来及祭炼或是没有时间祭炼,暂时装在葫芦里,更有一个葫芦里装着满满的灵丹,其色碧绿,和本门的“元丹”
功效差不多,当即也不说话,随手挂在腰间的皮带上,回身对地下的两个半裸女人道:“你们哪个是张艳丽?”
张艳丽又不是瞎子,如何不认得本门的无上艺业,虽浑身无力,也挣扎的道:“全真教长春门下张艳丽,给本门长辈问好!”
赵无谋一摆手:“什么全真教长春门?拍武侠吗?我是张勇,寻着你的微信定位来的,王瑞儿呢?我要带走!”
张艳丽一惊,苦声道:“长辈!王瑞儿是您老的炉鼎?”
赵无谋笑:“不是——!不是你硬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我找你有事,顺手把她带走,不过没钱给你!”
张艳丽表现的老实的很,赵无谋所施展的艺业,根本就是她不敢想的,忙在雪地里跪好回话:“不敢向长辈要钱,但不知长辈找我什么事?”
赵无谋道:“前些时候我叫一个马子去王昌生那边出点货,不想却被你们黑了去,今天你不交出那幅太祖的手迹,信不信我把你这儿翻个底朝天?”
“天呐——!”
张艳丽苦叫:“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不知道那幅东西是您老的,要是知道天胆也不敢拿!”
赵无谋抬起她妖俏的下巴:“现在拿出来也不迟!”
张艳丽不敢扭转脸面,由他捏着下巴苦笑:“长辈!不是我不拿给你,那幅字我装裱后,已经被师父拿去杭州,准备给师祖她老人家贺百岁的大寿,却是要不回来了!”
赵无谋明知她在撒慌,也不点破,于他来说纸上写的、画的东西最不值钱,毫不客气的移手向下,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诡笑:“这样呀!看来我不使点手段,你是死了心不给面子了?”
韩青青叹口气,她也知道那幅东西,并一套高冰种的帝王绿翡翠饰品,要送给柴关兵的师父,她们的师祖,她们两个只是记名弟子,人轻言微,怎么可能要回来?
再者,若是把柴关兵公然招出来也不行,出卖长辈,除非她们两个以后不想在长春门下混了。
赵无谋听韩青青叹气,回过身来,去捏韩青青的奶头,韩青青亦不敢反抗,由他捏玩,听他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把剑留下来,权当赔偿!”
全真、武当、蜀山各门,号称剑派,剑在人在,人亡人亡,她们两个的剑跟着她们二十多年,费了多少心血日夜祭炼?
怎么可能给人?
韩青青又叹气:“还是师门长辈呢?竟然要我们两个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赵无谋笑:“不入流?已经有两个剑芒了,既是交不出太祖手迹,就别怪我抢你们的东西了!”
张艳丽披嘴:“长辈!我们全真的规举,既列门墙,师父都会授剑,以您老的艺业,确是嫡传,怎么可没有剑,不会给人抢跑了吧?”
赵无谋大骂:“放屁!哪个敢抢老子的东西?只是那个老鬼确实没给老子什么合手的家伙!”
韩青青咧嘴:“除非您老连记名弟子也不是,不会呀!以您的艺业怎么可能?”
实际上确是如此,赵无谋连自己是哪门哪派也不清楚,确是连记名弟子也不是,闻言吐了一口唾沫:“别跟老子扯没用的,今天交不出太祖手迹,老子就抢你们两个婊子的剑,看你们怎么样?”
张艳丽不语,把彩虹剑死死的抱在手里。
韩青青向七彩蛇张艳丽摇头,目光闪烁的对赵无谋道:“长辈!您老真要用强我们两个也是没法子,不过我们的剑不上档次,您拿去还要重新祭炼,倒不如自己祭炼新剑,前些天我们得了一百多公斤的和田,从中珍选了十公斤、拳头大小的上等和田籽玉。。。。。。!”
“青青——!”
张艳丽大声的阻止,他们这门就是好玉,玉对他们这门来说,有很多的用处,这批籽玉,是上面要门下弟子收集的,说好了谁要是能收集到,会授以师门绝学,若是以前的牝兽、炉鼎收集到了,就解了她们身上的禁制,还她们自由之身,排班续辈,收纳成入室弟子。
她和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四个曾为炉鼎牝兽的下等记名弟子,用了两年、废了许多功夫方才收集齐全,为此弄死到许多贩玉的新疆人方才凑齐,虽得了上百吨的和田,但能选出来品质好的只有一百多公斤,比拳头大的更不多,轻易决不会给人。
韩青青白了她一眼继续道:“如果长辈同意的话,就以这十公斤的上等籽玉做为赔偿,不知道怎么样?”
赵无谋大喜,拍拍韩青青赤裸的粉肩:“你不错!”
回头瞪了张艳丽一眼:“你个狡猾的婊子——!啊!不——铁母鸡!”
张艳丽向韩青青翻眼,对赵无谋道:“那十公斤拳头大小的籽玉我们得来真不容易,都是以克论价的上等美玉,我们为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既是长辈拿了,我们不敢反抗,但请长辈留下字号,也好叫我们向师尊交待!”
赵无谋笑:“想查老子底吗?”
张艳丽低头:“不敢——!请长辈不要为难我们这种小辈!”
赵无谋笑道:“这样呀!行吧!我叫赵无谋!”
无谋两字是那老鬼替他取的,身份证上并不是这个名字。
此言一出,张艳丽、韩青青大惊,齐齐翻身跪下重新见礼:“晚辈弟子张艳丽(韩青青)向小师祖请安!”
若是来硬的,赵无谋不搅个天翻地覆才怪,但这种样子,倒是叫赵大杆子一脸的尴尬:“你们这是干什么?拍武侠片吗?现在还来这一套,算了算了,东西我也不要了,把王瑞儿叫出来我带走!”
张艳丽此时大方起来:“既是说了给小师祖,怎么敢反悔,不但是这十公斤大个的,所有和田,只要小师祖能看上眼的,尽管拿走,只是——!”
“只是什么?我读书不多,你个骚货不要骗我!”
赵无谋见她眼珠直转,想她可能没好事。
韩青青同她一般的心思:“只是我们两个出身牝兽,所学有限,请小师祖格外开恩,指点我们几下!”
赵无谋眼珠一转:“这样呀!你们学的什么,背一段我听!”
张艳丽毫不犹豫的道:“自从有悟途中色,述意蹉跎不计聊,一朝九转神丹就。同去蓬莱去一遭。。。。。。!”
听到第二十二句,赵无谋就摇头了:“不对!是哪个呆B教你们的,难怪你们本事低微受人欺负!”
本事低微?
张艳丽、韩青青已达武英级别,平时在外面不知道有多狂呢?
只是遇到松山这种先天境的高手没脾气罢了。
韩青青立即道:“请小师祖指点!”
赵无谋诡笑:“行吧!你们把邮箱地址给我,改明儿我发几篇修炼的法门给你们!”
张艳丽道:“小师祖!选日不如撞日,我们这里是南京顶级的会所,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有,象王瑞儿这样的骚货,我们要多少有多少,要是需要,所谓的一线明星于我们来说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所有费用都算我们的,不要您老破费一块钱,您看可好?”
赵无谋哪里知道本门势力大的吓人,他知道的是张艳丽只是做个高利贷的贩子,其实张艳丽也好,丁棍也罢,只是面对郑小刀、王瑞儿、陈舒、乐卉这种顶级的美女时,才会自己出手,换做是个胡子拉渣的老货,自有小弟处理,他们才没兴趣揍那些囊糠的蠢货。
丁棍亲自出手向郑小刀、陈舒、乐卉要账,是要满足淫虐绝色美女的变态快感,张艳丽则是看不是惯有女人比她还漂亮,变态的折磨凌虐,以扑灭心中的妒火。
被张艳丽关在地下室逼账、更确切的说是以逼账为由凌虐的五个女人,姿色全都是和王瑞儿一样的顶级美人。
赵无谋穷吊丝做惯了,只当张艳丽在胡扯,但也不拆穿,嘻嘻的笑:“这样啊!好是好!但是今天我累了,把东西拿出来我带走,人我也不要了!”
张艳丽、韩青青对望一眼,全真派自古以来,出过不少荒唐的先辈,面前这人刀三不足两的,倒也正常的很。
韩青青媚笑:“小师祖累的话,正好在这里休息呀!我们两个会好好的侍候您,要是嫌我们老了,我们另外安排年轻的绝色给您老玩弄!”
韩青青对自己的美貌是信心十足,只要赵无谋有性趣玩她,想必会解了她身上炉鼎的禁制,否则的话,就是放开让她采战了,这种事赵无谋要是做了也不错,汲到他同门同宗的精纯大真力,再回去交给师父,说不定师父一高兴,也能替她解了禁制,左右都不吃亏。
赵无谋看向张艳丽、韩青青,但见两人容颜绝美,风骚绝代,冰肌玉骨,以她们两个表现出来的艺业,赵无谋分分钟吃定她们,想想这大雪天的也没地方好去,留在这里骗吃骗喝也好,于是微笑:“那好!看看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是,你们不要告诉王瑞儿那个骚货我和你们的关系,并且还要狠狠逼她还钱!”
这种话说的更奇怪,一点点高手的范儿也欠奉,双蛇只当他又犯不正经。
然张艳丽还是忍不住问:“这是为什么?”
赵无谋笑:“不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是!”
现在的美女,唯钱是图,赵无谋贪王瑞儿貌美,存了心的想留下来玩弄一段时间,比如郑小刀,要不是欠了丁棍大笔的钱还不上早跑了,又怎么会乖乖留下来陪自己打炮?
韩青青苦笑:“小师祖!本来我和艳丽并不是经营这生意的,只是丁棍忽然失了心疯做蠢事,不久上面自会安排人接管丁棍的生意,艳丽只是代管,以后事情齐整了,会有其他人向王瑞儿要账,那时您老要是手头不方便,又想留下她时,只管和我说一声,她的账我帮她还上就是,不敢劳烦您老废钱!”
赵无谋眼珠转动:“不必!真没钱时,打他们走就是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师祖,叫我无谋就可以了!”
韩青青应声:“是——!无谋小师祖!”
心中却想,这个小师祖本事高是高了,就是性格有些颠三倒四,以全真派各门在海内外的势力,区区几百万元,还不是拔一根毫毛的小事?
偏要和人争斗?
张艳丽喊了一声,会所的楼里立即跑出来大批男女,都是刚才被吓破了胆子的服务人员,四名年轻的女郎跑过来,讨好的架起张艳丽、韩青青两人。
张艳丽边骂一干人等胆小,边指挥众人收拾烂摊子,吩咐了几个主管经理后,一阵剧烈的咳嗽,一股鲜血溢出嘴角。
赵无谋一笑,在她后背的上抚了几下,止住了她咳出的血,复又倒出两枚从松山真人处抢来的碧绿丹丸:“我倒忘了,这东西给你们服用,呆会儿我给你们梳理一下,也好做些练习!”
他才不会乱吃别派人炼的丹丸,但是给张艳丽、韩青青吃就不同了,有什么不对头,关他吊事,现在两人伤重,正好拿松山的东西做好人。
张艳丽、韩青青可不这样想,刚一放在鼻子边上,就清香四溢,知道那是灵丹,忙不迭的接过一口服了,只觉一道清气泛向丹田,浑身跟着一松。
韩青青对赵无谋一笑:“谢无谋小师祖,我们先进去,艳丽吩咐过事后再过来侍候,那个——!小刘!快去安排饭菜,放在一号VIP包间,把那一箱76年的茅台拿出来,记住菜要最好的,叫小包亲自掌厨,都给我仔细了,要是出一点点纰漏,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叫小刘的漂亮女经理忙不迭的应了一声,急急跑了。
韩青青笑:“要王瑞儿过来吗?”
赵无谋却做个鬼脸:“不必!也不要叫她知道我来了,还要叫她微微受点苦!”
韩青青一笑,吩咐了下去。
王瑞儿被大熊扛着,走到大厅中的一个角落后,被丢到地上,四周的男女见怪不怪,更有甚者,竟然还过来摸捏她赤裸裸的身体。
忽然外面阴风大起,鬼哭神嚎,透骨的森寒,厅中的灯全灭了,现实的场景全变了。
一众男女丢了体面,急急的蹲下,本能的恐惧令这些人瑟瑟发抖,复又雷电大作,大火熊熊,厉啸穿云,直惊得魂飞天外,片刻间听到有人破口大骂,其声几乎振碎了耳鼓,然后就是一片的清静,跟着灯光大亮。
七彩蛇张艳丽被两个漂亮的女侍扶着,被大批的男女簇拥着走进了厅来,面带寒霜:“大家不必惊慌,刚才有上代的绝世邪魔来找麻烦,幸亏有本门上代高人出手,斗法惊了大家,现在没事了!”
一名男经理走过来:“张总!方才出事之前,章政委就到了,想要见您?”
张艳丽挥手:“噢——!现在不方便,你们没跟他说找我师父去?”
男经理低声道:“说了,他说柴总说没时间,叫他来找你解决!”
张艳丽哼了一声,柴关兵的德行她太了解了,现役的军级政委,要是有办法,他早巴巴的跑去了,就是没办法,把这个烫手的山竽丢给她,若是解决不了,自是出她的丑,若是解决了,长得是他柴某人的脸,想必冷哼:“告诉章政委,我受伤了,急着去疗伤,也没时间!”
一名英挺的中年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虽穿着便服,却也威风八面,愁容满面的礼貌笑道:“张总!张仙子!章某向您问好了!”
张艳丽叹口气:“章政委!实话对您说了吧,不是我不帮您,贵千金的事,我们确实没有法子,以您的身份地位,还是及早请四九城里的高人来看看吧!”
章建国叹气:“不瞒张总,我请茅山的茅修远看过,他说是丢了两魂两魄,也没法子,除非有人能重塑生魂,但他说他们茅山没法子,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没法子,叫我找你们全真试试!你们这一支号称长春,驻颜有术,或许有什么重塑生魂的办法?”“重塑生魂?”
张艳丽披嘴:“除非有大道行,还要不惜舍却宝贵的傲世修为,为了救别人,叫自己修为大损,能不能恢复还说不定,这种事哪个会做?”
章建国叹气:“这事我也知道,只能能救回女儿,章某决不敢忘!”
这是军方的一个承诺,背后有天大的好处,交好了军方,以后做什么事都方便,章家也不是孤枝独苗的,其家族势力颇为庞大。
这事若是能办到,哪怕是千难万难,张艳丽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问题是:这事根本就是没辙,别说是她了,就是她师父,她师祖也做不到,不由苦笑摇头。
章建国低声道:“张总!方才我在二楼,隔着窗子都看到了,来找你们麻烦的是大太子御用的松山真人许绍成,我和他见过几面,民国时七鬼中的万寿宫主人,修为传说已达先天境,你们请来的人能把他打跑,其修为我不敢想了,是否能请那位出手,或许有一线希望呢?”
张艳丽犹豫:“这个——!”
章建国道:“什么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办到的!”
张艳丽心动了,向章建国笑笑:“我去问一下,有消息的话通知您!”
王瑞儿被人喝起身来,面对墙跪着,琼鼻抵着冰凉的墙面,粉颈处和狗链死死的扣在墙上的钢环上,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大拇指上扣上指铐,眼睛也被人蒙了起来。
有男人骂道:“婊子!你说你呢?怎么听不见?没人替你还钱的话,有你罪受了,到底你还有没有钱,得说老实话,省得受大罪!”
王瑞儿哭泣:“大哥!我真的没钱的,五万块哪!叫我上哪搞去?你们扣着我也没用呀!不如放我出去做,能赚多少给多少行不?”
“分开腿!”有人暴喝。
王瑞儿明知不对,但不敢不听,乖乖的分开两条跪着的雪白大腿。
“哎呀——!”王瑞儿惊叫。
有人用力的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抬起,一个冰扎凉的东西塞在两个脚踝下面,跟着双脚被放下,沉闷的锁具声响起,双踝被锁死在精钢的足枷上,再也合不拢跪着的大腿。
粉颈和双脚被固定死,就算她没有丝毫力气了,也倒不下来,换不了姿式,只能这样牲口似的面对墙跪着。
一条雄壮的大汉,拿着一条生牛皮的皮带,头尾对折,勐的一拉,发出“啪——!”一声心憷的暴响。
“哎呀——!别打——!我求你们了!”
王瑞儿大叫“嗯——!哼——!”
王瑞儿忽然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弄粉臀,发出一阵浪哼,如雌猫叫春。
“哎呀——!”王瑞儿大叫。
三寸宽的牛皮带毫无征照的狠狠的抽在她肌肉放松的雪白屁股上,溅起一片血光,粉嘟嘟的屁股上顿时坟起,留了一条可怖的血痕。
“到底有没有钱?”
大汉喝问。
王瑞儿疼得失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把头直摇,妖媚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这点小疼这婊子忍得了的!不必和她叽歪,韩姐吩咐下来,明天这时候要是她还说没钱,就用烧红的铜管插她的骚B!那时什么都有了!”又一个阴漆漆的声音响起。
“天呐!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是有钱发誓一定还给你们!求你们饶了我这一回吧!”
王瑞儿几乎疯掉了,挣得赤裸姻体上的链锁“哗哗”作响。
“不要给她叫!先叫她跪着,明天我们再来问她!”阴漆漆的声音道。
“好——!”拿皮带的大汉回应,拿了一个生锈的粗大重型马嚼,暴喝:“张嘴!”
王瑞儿不敢不听,乖乖的张开小嘴,冰凉的马嚼立即塞进她的小嘴,死死的压住,跟着整幅马具被扣在头脸上,足有五斤之重。
阴漆漆的声音又响起:“把那根铜管塞进去乐乐,叫她先体会一下凉的,等明天韩姐吩咐,再通电加热。又有第三条大汉答应着,不分好坏,轮起巴掌”
噼哩吧啦“的抽了一顿屁股,再把一根冰凉的粗大铜管,不知轻重的狠狠捅进她的骚穴,直插进二十公分,方才停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瑞儿虽然极是难受,但也只能咬牙苦挨,她知道绝没有人来救她,今夜已经叫她自杀的心都有,不知道明天那罪怎么受?想到这时,一串串美人泪不受控制的滑下白如凝脂的妖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