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光无限(1/1)
单疏影自甜睡中悠悠转醒过来,脸色润红,玉颊挂着昨夜高潮时幸福的泪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捋捋长及腰臀的柔顺黑发,饱涨的酥胸不安份的隔着亵衣将白色纱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揉揉因激情缠绵而发酸的峰顶樱珠,丰润柔嫩的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脱离心爱男人的怀抱,轻轻向屏风隔开的浴桶走去,女儿家谁不爱洁,的泥泞粘滑,单疏影自是不喜不惯,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莲步轻移,短小的亵裤下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差不多全都露出来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紧俏的美臀轻轻舞动,单疏影只觉翘挺的硕臀每次被秀发扫过都带出丝丝痒痒麻麻的感觉,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傲人双峰,虽然有亵衣纱衣包裹,但是动荡弹跳依旧,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
单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挂在上面的粉色披风,掩住妙曼的曲线,打开屋门,唤丫鬟奉上热水。
浴桶在*窗的位造置,被一块纹绣着龙凤图案的屏风隔开,一桶桶热水泄入,升起腾腾烟气。
单疏影屏退丫鬟,舒了个懒腰,轻轻褪下披风、纱衣……
张霈倏然睁开双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盘肠大战对他的体力和精神没有丝毫影响,其实在单疏影离身而起的时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懒洋洋,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张霈恰好能从屏风的斜侧面看见单疏影换衣沐浴的美妙春景,正是选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张霈微笑着欣赏着自己老婆脱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扫视,看着那光滑细致的肌肤,白皙嫩柔,臂臀丰腴而弹性极佳,丹田之中浮腾起一丝躁动之气。
须臾间,亵衣也被她褪下并随手搭在屏风之上,一对坚挺的双峰正颤晃悠悠的在胸前跳动着,那肉球圆满结实,秀挺坚突,那粉红色的蓓蕾骄傲的向上仰翘,展示着年轻貌美而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性娇躯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动作时,连带所造成的视觉震撼也是如此充满诱惑,活色生香,引人犯罪,张霈看得目不转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接着单疏影又褪下了那条贴身的绸丝亵裤,臀腿丰腴肥美,没有丝毫赘摺的余肉,两瓣屁股蛋儿浑圆曲滑,臀缝线条明朗,臀肉弹性十足,修长玉腿又白又嫩,光洁小腿肚结实而舒缓,从脚踝到趾间的形状都近乎完美。
她将白色的亵裤向下拉到膝间,自然而然的曲折轻抬柔滑小腿,再将亵裤自脚踝褪离,因为整个动作都是背对着张霈完成,所以美人儿硕挺美臀整个落入好色男人眼中,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亵裤紧步亵衣后尘,同样被搁在屏风之上,张霈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浑身赤裸的单疏影,雪白柔腻、朝气蓬勃的青春女体,令他感受一种肉欲逼人的气息。
春光无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动,接下来……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单疏影已经轻轻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张霈由于角度的关系,除了玉臂粉颈,无限春光都被浴桶挡住了,他的目力虽能洞穿腾腾水烟,感察玄机,却不能透过木质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阵,好色男人放弃了鸳鸯戏水,白日宣淫的诱惑想法,毕竟单疏影的身体和她这“怪胎”不同,房事无度,伤神伤身,张霈在体谅爱护老婆方面那绝对是标准的十佳老公。
单疏影刚刚沐浴完毕,张霈也已穿好衣裳,夫妻俩缠绵一阵,唤人送来早膳。
用过早膳,张霈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宣称尚仁德有旨,召张霈晋见。
张霈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张霈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张霈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张霈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且个个对张霈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张霈这气宇轩昂的奇男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张霈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张霈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离去。
张霈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张霈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向张霈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张霈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迎了上去,以攻对攻,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项。
哪知对方也是应变竒快,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张霈定睛一看,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张霈,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张霈,直到好色男人的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容却让张霈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张霈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蛋是在说我?”
“废话。”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张霈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张霈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道:“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张霈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张霈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张霈的作风,“叮叮叮……”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张霈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随时准备杀将过来。
张霈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张霈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势汹汹向他杀来。
张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张霈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张霈周围所有闪避腾跃的空间。
张霈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张霈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震耳龙吟,剑尖直指张霈眉心要害。
张霈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张霈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张霈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张霈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挡开张霈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张霈收起小觑玩耍之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张霈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张霈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张霈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中。
“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张霈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还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