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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朝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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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只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潮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洗澡淫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肛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色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迷的當下,我卻不是那麼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感覺。

我只記得昏迷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占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感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感覺浮現,原本感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麼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種寂寞感…

而且,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板,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板停下。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主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抬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幹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只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潮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爽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麼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回答得有些尷尬。仔細回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爽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麼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回去操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麼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激怒,口不擇言地回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麼德性,一點貞操都沒有,連肛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操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吸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只是撂下一句:「貞操?來到這了貞操還有什麼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色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只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裸,又經過了這麼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露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性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性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性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麼啦!只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只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麼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弄到高潮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只是這次我更能明顯感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只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露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乳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感,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乳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性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操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感受之間拿捏還不熟。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感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乳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只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乳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只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麼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回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回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麼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尿。」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潮昏迷後,反而尿意不再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唇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只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禁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麼樣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回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麼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性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麼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分…」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主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性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麼,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乳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只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棒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只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了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麼多種漂亮的鞋子、這麼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鑑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禁一酸。我們也了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感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主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感性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麼感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麼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回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回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只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乳頭、乳暈,都塗成迷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胸部、恥丘以及臀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麼幫自己的陰蒂、陰唇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尿困難的「尿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麼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應該讓人感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尿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樣是包住整個臀部,而是除了腰間的纏帶外,只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穴,並往後延伸到會陰、肛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露出來。

「這種尿布的質料吸水性很強,只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尿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尿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性感色,就連她塗在胸前兩點的顏色,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色,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唇,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色,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色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禁讚嘆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台,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性感美麗,氣色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乳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裏,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毛。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只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毛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毛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所以現在在那裏等待的,都是還留有恥毛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毛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麼恥毛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毛根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毛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感覺留不留恥毛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台柱,我才驚覺尿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分證明的陰蒂,能裸露在外,讓那些感應器能順利感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回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操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感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禁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麼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麼都還不用做,只要立正聽台上的教官宣布事項,適時地回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露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感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台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乳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布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只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布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回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感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操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了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准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說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回唇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挺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感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只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只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抬卻抬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感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流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抽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只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只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只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性』,妳們的那些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回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感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慰。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了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只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感,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交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台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肉棒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合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根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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