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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打药
杨森都不记得那晚自己怎么从娘的注视中逃回来的,木然躺倒在自己床上时隔壁传来他爹止不住的咳嗽声。杨森突然感觉一切都很可悲:爹很可悲,正值中年却不能明见一切龟缩在家里;自己也很可悲,竟然亲眼看到娘这样被玩弄,却无能为力。
悲伤凝结时杨森眼角渗出泪水。他双手无声的拽紧被子,张开干裂的嘴唇想要干吼,却不能发出声音。刚刚的一幕幕让这个小男人无从接受,快要崩裂的眼珠写着一个大大的恨字:恨杨其汉,恨他怎么能那样凌辱自己最敬重的娘呢?难道不记得这个被他恣意的玩弄女人是他喊了十多年的嫂子么?这个女人的身体原本只归属于那个躺在床上视他如亲兄弟的男人么?
杨森觉得快不认识娘了,这个让杨森觉得不争气的女人,在那样的激烈交姌时肯定忘记了自己有家有儿子的么?然道像云婶说的那样,娘也只是个有屄就想被肏,夹也夹不住的女人?为了满足淫荡的身体充实感就愿意和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在不是自己家的床上激烈翻滚着交合?
杨森带着浓浓恨意满腹怒火,很想把今晚的见闻都给那边还在冷咳的爹诉说,但是爹听了又能怎么样呢?杨森咬牙噌噌响。
蒙头睡到第二天,爹摸索好了早饭就在房门口叫唤杨森早点吃了起床换他娘回来吃饭。杨森真的提不起什么胃口,虽然爹把家里芦花鸡昨夜下的蛋煎得松黄诱人。
杨森磨蹭的来到小店已经日上三杆了,娘没等他来帮忙,一个人把小店门开了该摆出来的东西都摆出来,看着他过来和蔼的笑起来说:“懒东西睡到现在才起,半响午了,再不来啊,把你娘饿死啦。”
娘的轻笑中没有责骂的意思,在娘的眼里杨森还是个小孩。她好像并没有像杨森想的那样发现了什么,阳光下的笑容干净自然没有一丝做作。杨森被娘这熟悉的笑颜刺疼,多美丽可爱的娘啊,我该拿什么救赎你?
这个夏季的闷热和漫长会让杨森一辈子都会铭记。自从上次之后杨森淡却了和玩伴们的那些肤浅游戏,成天都待在店里,乖的让人诧异。丽红似乎明白儿子想得是什么,也尽量让自己活动在儿子的视线范围内。这层纸依旧那么糊在这娘俩之间,谁也不敢去捅它。
但是这里最耐不住的其实是杨其汉了,自从和丽红近了身,那些年堆积额度邪恶的欲望又开始翻腾,感觉自己又年轻了,回到二十多岁的那个阶段。下体总在远远看到丽红浑圆屁股时就绷得硬硬的。但这些天都没有机会,总是能在她旁边发现杨森的影子,这让杨其汉很烦躁,这天终于逮着机会将丽红堵在村口路上。
丽红正往家里赶,准备回家吃午饭后换在看店的儿子,在村口看到迎面而来堵住去路的杨其汉脸上依然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也不说话驻步在那里玩味的直视着杨其汉。
真拿这女人没办法,杨其汉很快输了气势,不得不将原本靠在背后的双手移到身前揉搓,有些短促的唤了声:“丽红!”
“唉。”丽红瞄了下四周,普通的招呼说:“饭都吃过啦?”
杨其汉不搭话迎着丽红目光对上,闪烁着炽热的期盼说:“这些天干热,苞谷白蛾子又闹腾得厉害。午后我去给你家山沿那块地打点药。你给我搭把手吧。”
看着杨其汉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丽红有些笑意。这笑意露在脸上就透着媚意,典型的女人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
杨其汉被丽红的微笑笑得有点慌张:“前天我去看过了都长蛾子了。”山沿那块地指的是雷公山边上丽红家种种苞谷的那块。
丽红当然晓得该打药了,但自己对农药瓶子上的骷髅标签天生带着恐惧,是真的怕打农药。丽红想了一会说:“那又得累你了,我吃过饭就来。”说话时眼睛对着杨其汉好像不经意的说:“我得早回来,森儿晚上一个人收不了店。”
“诶,你帮我搭把手就好了。”杨其汉欢快的说。确实是要搭把手的,农药喷雾器装满药水时得好几十斤,一个人很难背起身的。更担心的是这些剧毒的喷雾万一吸多了不省人事,有个人能保险些。
丽红吃过饭带了点给儿子杨森,看着儿子大口消灭一大碗米饭出了一头汗便伸手给擦擦,试探的说:“我下午得去给山沿苞谷地打药,你下午别乱跑看好店,上午李家宝给他媳妇称了斤红糖说下午钱带过来,你收收。”
杨森在娘给自己擦汗时不敢动弹,咀嚼着饭粒说:“打药我去吧,你那么怕农药。”
丽红擦好收回手扶在柜台上笑着对儿子说:“你怎么就晓得我怕药啊?你不怕啊?要你去啊,我更不省心。”
“我不怕,我会带两层口罩。”杨森说。
“你懂个屁,带十层都没用,要穿厚实些裹得严严的,还要背着风头。”丽红看着儿子有自己个高了有些欣慰,自己总算没白熬过来,舍不得的说:“你还是看好店啊。”
杨森还是很担心:“娘,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有个照应。”乡下用的农药都是毒性很强的,年年总听说几起打农药中毒的,杨森想想怕怕的:“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丽红感觉的儿子的用心,用力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要不~”杨森知道店里还是不能没人的,低着头很绝望的说:“你让村长帮帮忙吧,以往都是他打的。”
丽红感觉到儿子在抉择间无奈的放弃,心莫名有些痛起来,强挺着逗儿子笑说:“好了呢,娘会叫他的,毒死他活该!”
“嗯。”杨森笑出声来,但看着娘匆忙消失在视线里,那笑容又苦到心里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脚下这群勤劳的人们开垦出许多梯田式的土地。那片层层叠得的葱翠绿意中有一块就是杨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间早被杨其汉铺垫开了一小片足够这两具肉体翻滚的平地。此时下身裸露的丽红正被杨其汉黝黑粗壮双手把持着腰部跪趴在平铺的苞谷叶上。浑圆饱满的屁股正骄傲的高翘着,性器一张一合的吞吐着这个夏天暑气强烈的湿热。杨其汉耍着翘首在望的阳具颤抖不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着,丽红被敲打得臀尖像凉粉块似的左右哆嗦。
杨其汉调整位置将狰狞的龟头挤了进去,身下妇人忍不住仰头回望他轻唤了一声:“啊呀~慢些~”。杨其汉冲她笑笑,心底涌出满足的快感,这女人又撅着屁股等着自己,这长树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鸡巴穿刺,杨其汉想着都爽快,下身小心试探进去。妇人淫穴被阳具缓慢撑开填满,激动得上身起伏,轻咬住自己手掌呜咽不止,仿佛不能承受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让自己被这久违的满足感冲昏。杨其汉渐渐找回些节奏,不紧不慢的玩弄起来。妇人抓紧一根苞谷茎部,苞谷那经得住这样的摇晃,几个来回就被应声扭断,枝干倒下,下半节还扎在土里给了丽红一些握力。丽红眼睑闭合,嘴唇张开顺着节奏倾吐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当空,万里无云。不时有丝风带着苞谷香甜的味道裹着热气卷来,整片山沿的苞谷都迎风波浪般起伏摇摆。唯有这片苞谷地中间有些不协调的激烈摇摆。
丽红几乎被汗打湿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对丰满的白乳乳尖挺直随着杨其汉的冲撞抖擞。丽红几次抬起身子试图回望,都被杨其汉这无情的撞击压迫着,只好低垂下螓首无助的呻吟,汗水顺着鼻梁滴落下来,润湿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杨其汉越肏约有劲仿佛想要把心底的愤怒都释放出来,也要把这天拉下的都补回来。钳住丽红腰间的双手像铁铸一样纹丝不动,坚持不懈的撞击将丽红半边屁股和整个阴部拍打得通红,激烈的拍打声像欢庆一般清脆嘹亮。充血的阴唇紧紧圈裹在阳具周围顺着阳具抽插翻进翻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晶亮的淫液。
其实丽红本想换个姿势的,但一直被杨其汉近乎挟持着不能动弹。持续强硬的交姌让近来交合频率不高的她难以自控的呻吟声放大,还好被苞谷叶子摩擦的沙沙声有些掩盖,要不然真的怕整个山谷都能听见。
杨其汉挥汗如雨,全身肌肉绷紧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中。一阵爽快的肏弄后终于有些停顿,下身紧贴着丽红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挤出的淫水顺着蛋蛋滴落。丽红高昂起头,嘴张着合不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满脸通红的回望凝视肏弄自己的男人。美丽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深情回眸让杨其汉何等冲动,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叶一样尽管被浇得七零八落却熠熠生辉。杨其汉要挫败她的娇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饶。咬牙奋起直追紧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让淫水飞溅,潺潺水声和着欢畅交合声在这雷公山脚的苞谷地里无限蔓延。
太阳西落的时候,娘终于出现在杨森的视线里。娘冲杨森无力的笑笑没有说话。杨森能从娘身上味道和脸上表情印证那些他担心的事情,杨森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在倒腾。但真的不知道该对娘说些什么好。
晚间杨森洗澡出来看到已经洗过澡的娘在院子里一边和爹闲谈着,一边偷偷给自己膝盖抹药。看他出来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杨森。杨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过娘手中的药瓶子,细心给娘红肿破皮的膝盖继续涂抹着。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响起来的安稳的呼噜声。
娘将薄薄的亵裤都卷了起来,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莹的大腿。膝盖都红肿了,尤其右边的膝盖破了皮,看着惹人疼。杨森拿鸡毛粘了点红药水,细心的涂抹,涂抹过的部位红艳艳的像朵花开在那里。
娘升着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着看蹲在地上的杨森动作。伤口涂抹后她嘟起嘴去吹气。两个人距离很近,随着她的吐息一股好闻的香气被杨森嗅到。让杨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马:“都弄成这样,就不能垫一下啊?”
娘听出了他所指,没恼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红了脸喃喃的说:“垫了苞谷叶。”
“苞谷叶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样了。”杨森急切的说:“也没个大人样,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娘仰起脸,不依道:“你哪只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顾啦?”突然意识到声音高了点,偷眼看看睡着的杨森爹。杨森爹还鼾声如旧,娘对杨森做可爱状吐吐舌头。
淘气的样子让杨森恨不得把娘拉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罚。这时候杨森就像是长辈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会的女儿一样。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显露出来挂在脸上。
娘见他那样子拿肩膀推搡他笑着说:“好啦,娘知道以后注意啦。”
“还有以后呢?”杨森气的鼓着眼睛问。
“可不,日子还长呢。”娘很有感触伸手摸了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说:“娘这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那~那娘心里苦不?”杨森把擦好的药瓶盖好放石凳前,把用过的鸡毛贴在青石板上。
“不苦,”娘抬头仰望那半弯新月说:“娘心里踏实着呢。”
杨森搞不懂娘是安慰自己这么说,还是怎么想的。伸手将娘撩到腿上的裤腿放下来。
娘俯过身子靠过来捧着杨森脸说:“你要记得人活在世上要有个奔头,为了这个奔头经历些波折没算啥,避免不了的波折要得懂得逆来顺受,要不那是和自己过不去。娘是女人没啥大见识,但懂得如何想得开想远些,你就是娘这辈子的奔头,娘这辈子就指着你好就如意了。”接着娘又说了些杨森听不懂的话:“娘只打踏进杨家门,就注定是你们杨家人了,娘也要为杨家赎点罪,娘想着就让这些孽债都到娘这里为止吧。娘一无所长,也就是个女人,女人只能用女人的法子办事情。”
杨森为娘对自己倾注的心血而感动,也为娘的不争气来气赌气的问:“娘的身子就是这法子么?”
娘一听羞了一下,嘻嘻一笑换了神态晃动下身子问:“这算是个法子不?”
由于娘低着身子,透过胸口解开的扣子能瞥见胸口那不受拘束的奶子欢腾弹跳,那抹白皙间的深沟若隐若现。杨森吞了口口水。娘更加开心起来:“哦~森儿这是表示同意娘的说法咯。”
杨森敌不过散发女人香的娘,悻悻的说:“那娘能少用这法子不?”
娘沉吟了下,狡黠的凑近杨森耳朵旁说:“娘也有点喜欢用这个法子。”
娘吐字哈气让杨森痒到心底,一激动口不遮拦:“你咋这夹不住捏?”
娘一看他着急的神情,哈哈的笑得掩不住口,模仿杨森语气说:“你个小鬼,你懂啥捏。”见杨森生气了,拿没穿拖鞋的那只光脚搭在杨森膝盖上:“等你有了媳妇的时候,你就懂了。”
杨森心里想娘还当我是个雏儿呢。打量着娘线条圆滑好看的脚掌说:“我不喜欢其汉叔老粘着你。”
娘憋着笑意小声说:“那,要不娘再换个。”
杨森想到又要有个男人爬上娘的身子,不寒而怵忙说:“不能够,不能够。”
“那就是了,”娘说:“你其汉叔这么帮衬咱家,也是用了心了,咱也不能不明个理。你娘也不能太不把自个当回事了,那就不值得人稀罕了。”
杨森没理由只好倔强地说:“但我不喜欢他这个人。”
娘好一会没说话,娘俩相对着坐在各自石凳上看月亮。爹睡得深了,娘去里屋拿了个薄单给他胸口盖上当当夜风。又递给杨森一碗茶,看着杨森喝着说:“你不许憋着坏水和你其汉叔过意不去。”
杨森回想自己又没啥和杨其汉过意不去的,对着干的,除了肏他老婆。想到这心里一阵舒爽,咧了咧嘴。娘察觉到了问:“你又安了啥子坏主意哩?”
杨森不说,但忍不住笑出来。娘也乐了,娘俩相看一眼好一阵压低的笑。娘用手轻打了他一下:“说真的,他还得给咱家出力呢。”
“恐怕他把力都出在别处了。”杨森眼睛瞄娘膝盖。
娘恼他老往这上面揭,拿脚踢他。杨森一把把娘脚拽住握在手心里。娘怕痒讨饶的把脚要回去。娘俩就这样没大没小的闹腾着。
夜空中漫天星光看着都不晓得他们在乐啥,一片片迷茫的相互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