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采蜜-凌辱小说(1/1)
在这个偏僻的山乡,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实际上是旧时封建时代的种种酷刑盛行,折磨人肉体的精神的办法层出不穷。而且还加上了无产阶级革命专政的帽子,可以肆无忌惮地施用于各种专政对象。而当专政的对象是女性时,施刑者(往往是些年轻的楞小伙子)出于卑劣的淫欲目的,更挖空心思想出新鲜的刑法。而当专政对象是年青貌美的女子,而且又是犯了通姦这种人所不齿的的淫罪时,这种革命创举更是达到登峰超极的地步。在我目睹的种种刑罚中,最恶毒下流的要算「花心采蜜」了。给非人的刑罚起这样香艳的名字,足见发明这种刑法的人是受非常肮脏的欲念驱使的。
我是在一个叫后榆树沟的村子,在「学习班」的审讯室里,首次目睹这种酷刑的。
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因为「跑破鞋」而被勒今交代问题。她的相貌并不十分出众,不过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和结实苗条的体形,很能勾起男人们的情欲。何况她爹从前当过胡子的「炮头」,是管制对象,在闭塞的山乡,这样的女孩不成为众人都穿的「破鞋」,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她是这里姑娘们常见的红衫蓝裤白鞋的打扮,鞋是时兴的布面胶底的白力士鞋。先是直挺挺跪在洗衣板上,挨了不少大嘴巴。不断哀叫着:「我是破鞋呀!
我全交代了呀!别再打我啦!「但审问者除了她已经交代的五个野汉子外,还要她交代出更多的通奸者来。
先是用拷问「破鞋」最常用的刑法:把她的裤子扒开,趴在地下劈劈拍拍打屁股板子。在她白白嫩嫩滚圆结实的光屁股上,用竹板打出一道道红印。这自然很痛,她便颠扭着屁股,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打鼓似的一上一下轮流擂打着地面,昂着脖子,爹妈乱叫。审问者显然对她不停颠扭的光屁股有很大的兴趣,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打着她,不时厉声逼问:「还跟谁睡过?说!」
她先还是哭喊着:「我全交代了呀!别再打我啦!」屁股和半段大腿都红肿了。后来就痛得就地翻滚,惨叫着:「老天爷啊!没有抗啦!疼死我啦!饶饶我吧!」因为她的裤子被拉到膝盖以下,所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连带着腿裆间的阴部,也暴露在这些审案人员的目光注视之下了,这就更加挑逗着他们的邪念。
于是,她就被拖起来不提裤子跪着,因为穿的小红布衫的前襟挡住了下腹部,所以把衫子也扒脱了。把她的贴肉汗衫卷到腰间,她的肚脐和长着阴毛的阴阜就完全落下众目睽睽之下。
她臊得满脸通红,慌忙用手去捂着下腹部。审案者却嘻笑着奚落她:「你这骚屄让多少人肏过了,还怕人瞅吗?快说呀,这屄眼还让谁肏过?说!」她的脖根也臊红了,还是机械性的反复念叼着:「我真的全交代了呀!向毛主席保证,再没有没交代的啦!」审问的头头就下令:「她不招,就给我拶起来!」
「拶刑」是中国旧时官衙中对女犯人常用的逼供手段,刑具是用五根细木棍串在一起做成的,把受刑者的双手掌心相对合拢,除了拇指之外的四对手指分别插进木棍的空档里,一直插到指根处,然后由两个施刑的衙役向左右两面拉紧绳套,木棍就夹紧了受刑者的指根,俗话说「十指连心」,痛彻心肝!
这种刑法,在电影十五贯中苏戍娟受审时有表现,刑具在小说里叫「拶子」,制作相当不容易,在这山乡更不可能有。原来,这里施行拶刑,是用日常吃饭用的竹筷子做刑具,把五根筷子夹在爱刑人的指间,只要一个人双手握着筷子的两头一用劲,受刑者的拇指以外的八对指根就被压榨得钻心的痛。
这次是主审的头头亲自动手,把她的双手夹起来后,还得意地说:「看你还捂不捂你那骚屄眼子了?快招!」他把她捱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让她的阴部可以使审案人员都尽情欣赏。把这种羞辱也作为逼她招供的手段。又不时转换手劲的轻重,使她不停地受到强烈阵痛的袭击。
她疼得一会儿挺起身子,使赤裸的腹部在众人目光下左右摇晃;一会儿又坐到小腿肚上,使打伤的屁股触到脚跟的胶鞋底而痛苦地反弹起来。
她先还是在痛苦的呻吟中夹进一两句:「我真的全交代了呀!不要夹了呀——!」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变成了一声声哭嚎,发疯一样乱逛着头,交替搓着两只脚,把一只白胶鞋都搓脱下来了。在极度痛苦下,她小便失禁,先是顺着大腿淌进了裤裆里,后来竟泚了一地!引起哄堂大笑。终于,她休克了,瘫倒在地上。
审案人员显然对这种拷问中的休克习以为常了,两个人去抬来一桶新汲的井水,用水舀子舀了水向她脸上泼。馋涎她美色的,还有在这用刑间隙期间,去摸弄她赤裸的阴部。揪她的阴毛取乐。
主审的却把她搓脱的鞋又给她穿上,在她苏醒过来开始痛苦的呻吟时,拽着她的一条大辫子,把她的头拽离地面,相当和气地问她:「夹手指是不是比打屁股还难熬吧?招了还有谁,就不夹你手指啦,说吧!」而且用手指拨弄她被夹得脱了皮渗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说:「看看,这小手拶得多可怜,再拶哪能受得了啊!」
这个姑娘痛得身体跳抖起来,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说,说,我还跟公社卫生院的丘大夫睡过觉。他免费给我打过胎,他是我恩人……」于是她再一次被拉起来跪着,听她继续交代。
这姑娘伤心的哭了:「我是为了报他恩,求他干我的。他是大城市来的,城里有家,我觉得人家也没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连累他啊!」她把拶伤了的两只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你跟他睡过几次,都什么时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在卫生院后院他住的屋里。」「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泪,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
「好吧,回头再写个详细材料,把时间、地点、经过、细节都写清楚,要写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真的全交代了,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啦?是不是还有没交代的,说!!!」最后一个「说」
字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吓得全身一机灵。
她知道还是逃不过再受刑,小脸一下刷白,身体又索索颤抖起来。恨不能有个地缝能钻下去。她不敢再重复「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话了,而换了一句「真的再没有了」念叼起来。一边念叼,一边开始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别再动刑。
可是她这样磕头求饶时,上下不断颠动的那对奶子,又挑动了审问者的邪火,便下令挑断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对乳房完全袒露出来。狞笑着把手上的香烟头凑近她颤悠悠的乳房,威胁要用通红的烟头去烧她的乳房。这引起她狂乱的哭号和挣扎。
为了对她那对诱人的乳房随心所欲地施刑,打手们用麻绳勒住她的胸乳的上下两方,使她的双乳更加挺出来。又把她的双臂反捆在背后,双腕拴在一起,使她全然丧失了抗拒的能力,被两名打手抓着两肩跪着,听凭主审者亲自用通红的烟头,时而凑近她的乳房熏烫,时而戳到白嫩的皮肤上烧出油烟和焦斑。在这样反复的折磨下,她终于又说出了一个名字。
「啊哟娘啊——!不要再烧啦——!还有一个呀!就是公社的罗公安啦。他到我们大队调查我的作风问题,找我谈话,说要想不公开批斗,就得跟他睡觉。
我,我哪敢不跟他睡呀!
他说,这个公社这种事全归他管,他说要斗谁就斗谁,怎么斗也他说了算。
我要跟他睡觉,就可以从轻处理。要不然游一回街就能把我这样的破鞋整个半死。
每次把我肏够了,还对我说,你是声名在外破鞋,要说我干你,别人会说是你诬陷干部,罪加一等。你要嚷嚷出去,决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所以我交代多少次,也不敢把罗公安说出来。现在真知道群专爷爷的厉害了,再不说也抗不过去了。说了会有什么结果,也全豁出去啦!「
她在酷刑下最后又交代了一个「大号」的,使新成立的群专成员觉得在革委会中会有更大的发言权,所以很兴奋。另一方面又使审问者有籍口进一步对她用刑,来取得新的突破。
大概是她在受烙时无可奈何左右摆动的两瓣光屁股,又使审问者馋涎了。他们把她的蓝布裤子和白布裤衩统统从她脚上脱下来,扔到一边。要她完全光着下身大弯腰做「喷气式」。这样,她的打得通红的屁股就高高撅起来供他们任意作践了。
可是,备受刑法的女孩已经筋疲力尽,在呵斥和踢打下也难以保持标准的喷气式了。行刑者就用麻绳把她的两条光赤的大腿并紧了捆在一起,又把绳头绕到她的脖颈上套住,迫使她只能深深地弯腰低头,两条辫子倒挂着,而且,为了防止她下蹲或不支倒地,还在反捆她双臂的捆绳上穿了一条吊绳,吊到房梁上。
这个可怜的女孩在这样屈辱而难熬的姿势下继续受审,像患了重病似的呻吟、呜咽。主审者不时用一只乒乓球拍子在她的光屁股上掴打着。
叭!叭!叭!叭!
「还和谁睡过觉?快说!」「噢——!真没有了呀!唔唔唔……」
叭!!叭!!
「抗拒从严,贱皮子还想多吃苦头是不是?」
「哎呀天爷呀——!疼死我啦!我全交代了呀——!」
本来勒在她乳房上下两旁的两道麻绳,在她挣动身体时慢慢挪移到靠近乳头的地方。在勒过被烟头烧过的地方时,疼得她尖厉地惨叫。她两条颀长的大腿因为支持不住而可怜地颤抖着,由于汗水浸湿而闪闪发光,,使结实的肌块的跳抖滚动格外分明。在她两瓣光屁股夹缝下面,因为已经久经野男人的阴茎抽插而相当发达的外阴部,吸引着审问者的目光。
于是,开始了对她这张「骚屄」的奚落和嘲骂。审问者便判定她的奸夫一定不止七个!
于是有一个年青的打手建议用一种新奇的刑法来治这张「骚屄」了。他找来一只黄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夹,在夹子的一头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铜丝,笑嘻嘻地对那个女孩说:「你这张小臭屄,捅过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过多少个野汉的肏,大概你自个儿也记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紧,让我好好地启发启发你,就全会想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掰开她的大阴唇,她凄然叫着:「不——!
不!「但没法阻止他。
他又掰开了她的小阴唇,使她的阴户张开了一个橄榄形的粉红色的口子,然后用一根食指探进她的阴道里,慢慢触摸着。她喘息起来,然后就颠着屁股像发情的野猫一样嚎起来,这招来满屋惬意的哄笑。
这青年用另一只捏着晾衣夹的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按压她的阴道口的下方,使她已经湿润的阴蒂翻出在阴道口边上,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去触弄它。这种剌激使这个女孩像挨肏一样扭腰颠屁股的折腾起来。一边喘着,一边极叫着:「喔!
喔!「
他得意地说:「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这就是鲜花的花心。现在要花心采蜜啦!」便把夹子一下夹住了她的已经充血的阴蒂!我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什么感受,只见她双膝一软,两只穿着白胶鞋的小脚丫在地上捣腾着,嘴里一声声嚎。
我以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过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渐能耐受这种虐待,嚎叫变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乱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红的小脸变得格外的娇艳,从一个并不俊俏的大闺女,变成有特殊娇媚容颜的美妞了,她双颊的汗水闪闪放光……
那个小伙开始操纵那根拴在夹子上的细铜丝了。他兴奋地喊着:「看,采蜜了!采蜜了!」把夹子一下一下拉动,女孩的阴户里就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涌出淫液,并顺着大腿内侧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骂为「真骚情!」,「肏不够的小臭屄」,「天生做窑姐的货」。而且好几个人轮流来操纵这根神妙的铜丝,一一过了「采蜜」的瘾。
那小伙不时向她催逼说:「想起来没有?快说你还跟谁睡过觉?说呀!」
我实在不能想象,在受这种酷刑时,这个姑娘究竟有什么样的肉体和心理的感受。在淫液狂喷时,是不是达到了性高潮。而夹子牵动阴蒂时,究竟是奇痛难忍,还是在催动情欲的高涨。当巨大的刑伤痛苦和狂暴的性交刺激的同时作用于姑娘的娇躯时,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间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在她开始受这种刑罚时,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间隙会迸出几句:「再没有啦!」
「饶饶我吧!」后来变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
再后来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这或许也可以理解为女的性交高潮时欲仙欲死的呼号。但最后她嚎着:「不要啊——!」「让我死吧!」这实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鸣了!
这种酷刑的厉害之处,还在于它比受拶刑有更长的耐久性,这个女孩子在受拶不到半小时后,就休克了。而在被绳索捆绑,头部低垂,胳膊被反吊、阴部受摧残的情况下,一直折磨了半个多钟点,还在不断的喘息和号叫,扭曲着身体。
可是,她浑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倾泻到白胶鞋的鞋窠里,把两只鞋的鞋帮都湆湿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动两脚时,发出吱咕吱咕的声音。
另一部分则从她的下颏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两滩汪着的汗水。真是可怜极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表,一直到四十分过后,她才头一垂,昏死过去了。行刑的人们看她完全停止了挣扎,还在抢夺操纵细铜丝权的审案人员也住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头上泼。不过这一次,泼了五六次水,她也没有苏醒。
主审的头头叫人先取下了她阴户里的夹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绳索,把她躺到地上。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没了血色的双颊,她还是死了似的毫无反应。
可怜的姑娘这时只剩了一件挑断了肩襻的家做汗衫还围在腰间,两根大辫的一根辫梢上的红头绳已经没了,辫子散开了一半。脚上还有一双被汗水湆湿的白力士鞋。其他身体完全光赤着。双颊被掴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烟头烫烙的斑斑伤痕,双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猪肝色,肿胀不堪!
刚才还是鲜活的美妞,似乎因为失去了知觉,突然丧失了吸引异性的魅力,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审案的青年小伙出神的注视了。最后,还是从卫生院叫来一个护士,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才使她恢复了知觉。开始凄楚呻吟,扭曲肢体。
审案人员不敢再继续审她,干脆掳下她那件不能再穿的汗衫,只给她披上小红布衫。不给她穿上内裤,只穿上了外面的蓝布裤子,送进关押专政对象的「牛棚」里去。
她一瘸一拐地走着,看来这花心采蜜之后,她伤得实在不轻!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