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扬帆扬州,对上刘繇(1/1)
扬州,会稽郡,东冶县。
在东冶县北西方一个偏僻山涧之旁,稠浓的血液沾满周围的碎石,浓郁的血腥味不断地散发出来,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碎石之旁。
在尸体之旁,偶尔会出现闪烁着迷人光芒的宝袋。
这些尸体的多数都是穿着同样的黑甲制式装备,明显是一个势力的士兵。在其间,偶尔会看到一些装扮不一样的士兵,他们穿戴着青色的铠甲。
这明显是一个势力以压倒的优势镇杀了另一个势力的士兵!
弥漫着难以消散的血腥味的战场,一群穿戴着青色的铠甲的士兵不断清理着战场,收缴战力品。
“张将军,按照您的吩咐,具体的战果已经统计完毕。我们大荒领地共计出动半个部曲之兵,2500人,埋伏袭杀,战后,我方阵亡六阶士兵五十九人,重伤一百九十三人;刘繇麾下神秘部众,三百位六阶精锐,尽数击杀!!”
“战利品,共计收获完整的黄阶一百七十九套,其余耐久度尚好的部件,共计二百三十九件……青色宝袋一百三十九个……”
一位大荒领地的高级武将攥着一张罗列满数据的白纸,沉声对一位脸庞弥漫着一抹疲惫之色的英武武将汇报道。
这位英武武将,年纪并不大,鬓间还有明显的稚嫩之感,他赫然就是大荒领地的张小虎!
此时的张小虎,已经是玄阶武将了!修为上,明显比林牧这个主公高上一筹了!
张小虎听着手下的汇报,眼睛微微闭着,等其汇报完毕,再度张开,眼眸满是惊喜的神采。
收获不错!
张小虎激动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什么,一抹担忧弥漫在眼眸中,把所有的惊喜都压制下去。
这次袭杀,是根据主公林牧麾下最神秘的军团传来的信息进行布置的。
根据夜影军团传来的信息,扬州目前权势最大、势力底蕴最雄厚的势力之主——刺史刘繇,他已经开始注意到大荒领地了!并且,他已经开始有行动了!
当然,所谓的行动都是在暗地里的行动,刘繇暂时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台面上,这是共识!
可,刘繇毕竟是扬州刺史,想要暗地里为难大荒领地,多的是法子。
这次三百位六阶精锐,就是刘繇想要试探文渊镇的先锋。
此举,和当初的刘辟一般无二。
对于大荒领地来说,既然都是如此套路,那就老样子,杀!
根据夜影部传来的信息,,乃是刘繇麾下最神秘的部队!
当初许诏之乱中,就是暗中抢夺了许诏的镇龙石头。
不过,再神秘,也没有夜影部神秘。夜影部竟然把的底细都探查得一清二楚!!
这点如何不让人惊悚?若是刘繇那家伙知晓其麾下秘密部队被夜影部探查的如此清楚,都不知道骇然到什么程度了。说不定有重新建立又一秘密部队的打算!
然而,刺史刘繇,一大州之行政最高官,在以前,那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得罪这般存在,确实有些令人担忧。
张小虎轻轻叹一口气,仰着头,环顾一周。清幽的山涧,经历血腥的战斗洗礼后,已经变的不同。
平静已然打破,接下来,可能就是狂风暴雨了!当然,也可能是连绵细雨!
开始下令士兵快速把战场收拾干净,然而返回领地……
这个战场,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无所不在的异人,说不定比刘繇的部下更早到呢!
很快……山涧恢复幽静……一股浓郁血腥味久久残留在空气中,一切显得寂然无声。
……
刘繇,是大荒领地征服扬州最大的阻力之一!
本来,按照林牧预先的计划,是交好于刘繇,先站在其队伍中,在扬州谋划更多的好处。
可惜,事与愿违。针对刘繇的算计,目前大荒领地迫不得已需要反击。
在某种程度上,大荒领地并不怕这个刺史刘繇!因为,大荒领地也开始在政治上站队了,有政治靠山了!
大局面上,大荒领地是不怂刘繇。只不过,对上刘繇,扬州的很多明面事务将陷入寸步难行之景。
即便是应对将要到来的史诗级战役,在扬州战场上,大荒领地都会没有计划中那般顺意了。
不管如何,目前的大荒领地,已经有底蕴向世人展露一下獠牙了!
大荒领地,在应龙山谷发展初期,惹上会稽郡郡守许诏。而许诏,已经成为大荒领地发展的垫脚石!
而在大荒领地开始向其他郡县辐射发展时,理所难免会惹人。只是想不到惹到了最大的**而已。
在本郡励精图治之时,对上会稽郡太守许诏!
在本州辐射发展之时,对上扬州刺史刘繇!
这,也许是大荒领地攀登巅峰的必经之路!
这些东西,远在兖州观看神话之战的林牧,其实早就知晓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得罪刘繇并不可怕,因为那家伙还会顾忌脸面,顾忌明面的规则。政治对手,可以‘你使坏,我用计’。
只是暗中试探之兵,并不是对大荒领地吹响你死我活的号角。即便全部杀了,他也只能在黑暗中不爽而已。
相对来说,若是这些把文渊镇给攻破了,那林牧也只能暗暗吃亏而已。
随便编制一个借口,就能应付的。例如把这些当做山野匪寇袭镇,也是合理的借口。
勾心斗角之局而已。
故而,即便和刘繇暗地里对上,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得罪袁术这家伙,才可怕,他才不会顾忌什么明面的规则。
有桃李满天下的袁家为靠山,这家伙用肆无忌惮来形容也不为过。
阴险狡诈,‘不拘一格’,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这一次袁术失策,还搭上十二位地阶武将级别的土煞之士,损失惨重!
在倨傲的袁术看来,林牧是把他给得罪死了。
仰头看着磅礴战斗的林牧,眼眸闪过一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