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1/1)
作者:公子铭2018111字数:18933第一章、小师娘8月末,宜都最热熬人的时候,正是午时刚过,地表蒸腾的热气升得老高,熏得街边树的枝叶都卷曲了。
灼热的气流追逐着还敢于在这个时间上街的几个苦命人,嘲讽他们的无畏。
白仲尘一身白色薄衫躺在老藤椅上微阖着眼帘,他所处的静室未受灼热的影响,室内很是清凉,盆景架上的那株怪藤的嫩叶上还有一枚欲滴的水珠,不禁让人称奇,室内并未安装空调一类俗物,原来,起作用的却是分别贴在窗棂和门楣上的两枚符咒。
符咒并不是传统的黄纸底子,而是淡蓝色的轻薄丝绸,用极淡的墨迹撰下的符文,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蓝色的符咒边缘似有寒气漾出,属实有些奇怪,原来这是白仲尘的原创,称清凉符,黄纸配朱砂炼制的玄冰符过于霸道,经他如此改良,贴于室内通风处,竟然起到了去暑降温的功效。
一名半裸的妇人雌伏于白仲尘脚边的毯子上,她仅着一方月银色的肚兜,如满月般的雪白臀部不知羞耻的与身下的玄色毯子接触,形成鲜明的撞色。
她正温顺的为白仲尘敲腿,就在刚刚她用檀口为白仲尘含出了一次阳精,这是少有的恩赐。
she精之后白仲尘似乎在小憩,而半裸的夫人似在回味腹中阳精的美味,心情正好。
她无意中瞟见贴在窗边的清凉符,不禁莞尔。
小师娘为何发笑啊?白仲尘并未睁眼,却察觉了身边妇人的变化。
尘主,奴家求您了,别再叫我小师娘了,自您出师已经快两年了,奴家无论身心都别无他属,尽心竭力的服侍您,您还这样叫我,是不是还把我当外人,不信任我?小师娘为何发笑啊?然而白仲尘并未怜香惜玉,从善如流,他仍未睁眼,却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刚才看到窗口的清凉符,被称为小师娘的妩媚妇人似对白仲尘心怀畏惧,整个身体似紧了一下,她恭谨的改为跪姿,也不敢再做娇嗔,连忙回答道,谁能料想本宗的玄冰符经尘主改良却有如此功效,尘主不愧是白字一辈最出类拔萃的传承,奴家跟对了人,心中欢喜,所以发笑。
玩具罢了,若论本宗白字一辈最优秀的,还属叔垣师弟啊!……妩媚妇人还是没忍住神色一紧,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修成不惊心,却三言两语间被白仲尘破解,当她回过神来却正对上白仲尘看似温和的目光。
小师娘,今天收到本宗传讯,三师弟出师外放了,可知谁被安排在身边服侍么?白仲尘伸手托起妩媚妇人的下颏,问话的语调平淡,可这被称作小师娘的美妇却分明感觉到了怒气。
奴家……奴家不知……妇人唯诺的回答,白仲尘从未如此对待过她。
五师娘静蕾,师傅真是待师弟不薄啊!尘主,奴家对您全心全意……妩媚妇人也是玲珑心思,听得这句,立刻通晓了整个事件,白仲尘,白叔垣,包括自己和刚提到的静蕾都属于一个道家分支,据说起于纯阳一脉,却在传承中渐行渐远,竟然传失了教派的名号,至当代社会教宗主自号乾元,收徒五人,白仲尘行二,约两年前最先出师,外放宜都传教为祸一方,半年前大师兄白伯圣师满,外放安都传教,现在,行三的白叔垣也已外放。
这本无什么特别,让人琢磨不透的其实是三弟子白叔垣的伴奴竟然是静蕾。
跪在地上的妩媚女人叫傲君,与静蕾一样,都曾是非常有名气的演员,后来不幸遇到了教宗主乾元,被收为道侣,静蕾行五,她行七,所谓道侣,其实更似鼎炉,她们的主要功用是陪同乾元合欢双修,当然她们七人在教内还是很有地位的,甚至高于乾元未出徒的弟子。
这邪教体系内还有很多女性,都已被奴化,服务于乾元,当年白仲尘一骑绝尘,在五个师兄弟中率先师满,乾元很是开心,允许白仲尘挑选一名伴奴,那时的白仲尘还没什么城府,他自幼垂涎于五师娘静蕾,便开口向师傅乾元索要。
乾元一听不高兴了,他可没想到白仲尘会向自己最喜爱的七个鼎炉下手,可转念一想,白仲尘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不能寒了弟子的心,便自鸣得意的将刚收了不久的道侣傲君赐给了白仲尘当伴奴,白仲尘求五师娘而不得,也别无他法,只能收下小师娘傲君作为自己的伴奴一路来到宜都闯荡。
而说起伴奴,一方面是给还未成气候的徒弟暖床的双修鼎炉,另一方面也是派在弟子身边的监督。
半年前,大弟子出徒,乾元赐给他的伴奴并不是其他六名道侣,所以白仲尘并未多想。
可如今,白仲尘最想得到的五师娘竟然赐给了白叔垣,连傲君都觉得乾元的安排欠妥。
小师娘,我不需要你在这对我说这些,你跟我这两年,我心里都明了,你待我好,帮我瞒了好多事,我心里感激。
我有事也从不背你,你知道我的心思,也知道五师娘对我意味着什么,可师尊这次……尘主,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静蕾姐姐在你心中的位置,可师尊自来严厉,切不可因此冒犯于他呀!小师娘傲君很是心急,不再伏于白仲尘身下,而是跪在毯子上,苦苦的相劝,裸着的pi股翘得老高。
的确,还不是翻脸的时候……白仲尘心中暗道。
别跪着了,坐过来。
白仲尘命令道。
小师娘傲君顺从的坐到了老藤椅边儿上,白仲尘自然的将手伸进肚兜里揉弄起她的乳房。
而傲君一脸娇羞的任其把玩。
尘主,还有一事奴家不得不提。
见白仲尘默许后,傲君继续说道,今年给师尊的供奉我已经汇过去了,您账面上几乎没什么钱了……嗯,又该做些事了么?我知道了,有半年的时间没怎么做事了吧,手边有什么请托么?白仲尘并未太在意经济上的困难,虽然师门更像是邪教,他自己还是很有些手段的,用度没了主要还是自己懒得做事。
我筛选了一下,有三个比较合适的委托,一个是开发区的别墅社区闹鬼,开发商正暗地里寻找能人,老李他们几个半仙去看了看,没敢接;二是邓家老爷子过九十五岁寿诞,邀请了楠大师,作法事祈福延嗣,楠大师心里没底,想请您暗中帮忙,事后好处四六;三是之前和尘主提过的,沈夫人想和您学道,学双修之法……沈寡妇的事不考虑了,这女人心术不正,嘿,咱们教都够邪气的了,她做的那些事,邪恶的让我恶心……嗯,老李他们几个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一般的邪物还真难不住他们,这事有蹊跷,不接……邓家是积善之家,木楠和尚手黑,我本不应躺这趟浑水,真没别的委托了么?真没有了,尘主这半年休息太久了,一时间真没合适的了。
那就去邓家吧,还可以看着点木楠和尚,别让他太过分了。
原本白仲尘只是嫌麻烦,所以选择去邓家,没想到却引出了一段孽债。
第二章、孽缘起白老弟,哈哈哈,你肯暗中帮衬,我就有底啦!要我说,以后就我们俩通力合作,我有渠道,你有能力,宜都这一片,没什么是我们解决不了的!哈哈哈,你六我四,额……你七我三也成啊,哈哈哈!木楠和尚高兴的红光满面,哈哈大笑,他是宜都这边真正知道白仲尘本事的,所以待白仲尘非常尊敬。
别说,这胖大和尚一张国字大脸,双耳垂肩,还真有些宝相,比年纪轻轻的白仲尘更像是高人白仲尘本不屑和木楠和尚这种假高人打交道的,此时此刻也只能忍着恶心,微笑着对答,没想到这木楠和尚还想和自己来一个捆绑,顿时脸色一冷,木楠和尚别的本事没有,这些年磨练出来的察言观色的能耐可是一等一的,立刻察觉了白仲尘的不高兴,他还是非常忌惮这个本事大得不得了却来历不明的年轻人的。
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招摇撞骗,就曾栽在了刚出师的白仲尘手里,尝试报复却吃了大亏,而且两年多了,他也没能摸清白仲尘的底细,故而他早已转变了态度,恨不得佛主第二,白仲尘第一。
反正自己也没见过佛主显灵,这白仲尘可是各种神通。
额……白老弟,莫怪,我就这么张没把门的嘴,你别往心里去。
木楠和尚讪讪的挠着大光头说。
白仲尘嘴角略一上翘,算是回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到:楠大师,小弟一事不明,邓家翁过个生日,何必大费周章,据我所知邓家有后人啊。
唉,说来话长啊,也是贫僧的业债啊!老弟您也知道,这邓家是积善之家,邓家翁呢,信佛,机缘巧合之下与贫僧成了忘年交,要说邓家先人必是不凡,点葬了片风水宝地,传承二百余年,是愈善愈富,愈富愈善,可主坟就那么大一块儿,这一百多年传下来,至邓家翁已是无地可用了,偏偏邓家翁有逝后葬进祖坟的意愿,贫僧那时少不更事,觉得有得赚,便自告奋勇的给搞了一下,结果搞砸了,风水这东西,破了就立不住了,先是邓家翁的独子病逝了,唯一的孙子还沾了毒品,成婚七年了,还没有子嗣……木楠和尚讲了很多,难得见他脸上流露出遗憾的神色。
听了木楠和尚的叙述,白仲尘心里有数了。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邓家翁生日当天,木楠和尚派头十足,带了整整十八名弟子,然而十八名胖大和尚也不如陪同而来的一身白色中山装的白仲尘显眼。
哈哈哈!邓翁!别来无恙啊!还是木楠和尚招牌似的大笑。
白仲尘暗中观察着邓家翁和周围的人,邓家翁虽然精神尚可,实际已油尽灯枯了,不折腾还好,经这寿诞劳累一场,恐怕就要不行了。
站在他轮椅旁边的是他的儿媳,六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邓家的实际掌舵人,老太太干净干练,很有些气场,却也隐隐的有些怒气,特别的是在白仲尘看来,老太太还被人下了蛊,只是下蛊这位也是个三脚猫,白仲尘暗自感叹,现在是什么货色都能混生活了。
白仲尘略过他们二人,隐蔽的搜索了一圈,并没看到貌似邓家第三代的人,看来邓家吸毒的那位没来。
白仲尘本着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意愿,这次来主要是想帮这三世祖戒了毒瘾,可当事人却偏偏不在,暗自瞪了木楠和尚一眼邓翁,我来为你引荐,这位是白居士,是先师的俗家弟子,佛法造诣颇高,与贫僧各有所长……木楠和尚一通乱讲,听得白仲尘直皱眉头,可这个浮躁的社会,越是这样狗屁不通的话,越是有人信,邓家翁用昏花的老眼热切的注视着一身白衣的白仲尘,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身后扶着轮椅的儿媳却是一脸厌恶的微表情,没人注意,白仲尘却看得明白。
看来要露一手了。
白仲尘讨厌麻烦,特别是麻烦的老女人,决定先把她解决了。
这位女士是?他故意发问。
哦,师弟,这位是邓翁的儿媳——李施主,怎么?李女士似乎对我们一行有成见?白仲尘本就懒得与这些人打交道,这还有个自视甚高的,所以也不留情面,直接把话挑明,不留余地。
李老太太冷笑一声:我哪敢啊,都是公公请来的高人!懒得和你废话,你身上有人下蛊,我可以解。
白仲尘说话并不客气,话语一出,就看到李老太太明显吃了一惊,哦?看来你自己知道?那算我多嘴了……别……李老太太看了一眼木楠和尚,然后眼神往白仲尘身上引,木楠和尚的确是个人精,一下子就猜到,李老太太之前根本没把白仲尘当回事,所以都没记得他的称呼。
木楠和尚忙打圆场,这位是白居士。
白居士,之前是我无礼了,还请原谅,老身想请您借一步说话!李老太太言下非常诚恳。
好说。
白仲尘也不多说。
李老太太忙安排人照顾邓家翁,自己则急切的领着白仲尘和木楠和尚来到一间书房,然后迫不及待的询问道:白居士,我这蛊可真能解得?有何不能解的?小小把戏而已!白仲尘直言相告。
实不相瞒,老身中蛊的时间不得而知,光是发现中蛊之后请人解蛊已经折腾了大半年了,高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半是毫无成效,每晚梦魇不断,近日又求得一仙长所赠熏香,渐有改善……好了,好了,没那么复杂,片刻就能解了,我之所以来是为了邓翁的孙子,听说他毒瘾越来越重,目前还没有子嗣,我是为了他去毒延嗣而来,解蛊这件事顺手而为,无非是看你态度太差,不想和你多费口舌而已。
白仲尘是一脸的不耐烦,可把木楠和尚气坏了,他木楠和尚是没这个能耐,如果有这个手段,他岂不能趁此机会大赚一笔?李老太太自觉老脸一红:之前得罪白居士了,老身再次赔罪,我家邓肯之事也辛苦您了,事成之后皆会重谢!好吧,你先坐好,蛊解了之后你很快会腹泻……白仲尘又交代了一些事项,等李老太太坐稳后伸出三指做虚抓状,探至李老太太腹部前方,只见白仲尘虚抓的手仿佛突然加力,手背的青筋暴起,有三股金色的细丝样真气自指尖发出,透过李老太太的衣物进入她的体内。
白仲尘本可以用简单的方式,直接将李老太太体内的蛊震碎,可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他选择了更麻烦的方式,只见白仲尘的右手坚定平稳的撤向远离李老太太的方向,而随着距离的拉远,一条幽蓝色的透明蜈蚣样蛊虫被抽了出来,李老太太也若有所感,仿佛蛊虫挣扎着不愿离去,引得满腹不适。
蛊虫似乎不甘就缚,突然剧烈挣扎,白仲尘轻蔑一笑,手下又暗自加了变化,眨眼间就将手掌长的蛊虫完全抽了出来。
李老太太大惊失色的表情还没维持上几秒,便转换成了一副要拉肚子的样子,由于之前白仲尘已经有所交代,她也不顾怠慢,径直冲进了卫生间。
剩下白仲尘和木楠和尚两人,大和尚一脸的不可思议,瞪着眼睛观察那只被白仲尘控制的蛊虫。
细看之下只见蛊虫似虚似实,很是诡异,木楠和尚暗说:乖乖,这就是蛊虫啊,听说过没见过,好生可怖啊!木楠和尚稍稍定神,询问道:白老弟,这蛊虫该如何处理啊?白仲尘不以为意道:破落东西,不值一提。
说罢又稍加力,将蛊虫彻底震成粉末,消失不见。
木楠和尚暗自心惊,心下感叹,这白仲尘真是深不可测,如此厉害的蛊虫,说毁就毁,且丝毫不以为意,果真了得!过不多时,李老太太方便完毕,虽然泄得面色苍白,可明显感觉自己精力不同以往,没有消耗之感,更是对白仲尘千恩万谢。
再三感谢之后,李老太太亟不可待的恳请道:白居士,犬子就在内宅,是否方便这就去帮他戒毒啊?也好!走吧。
白仲尘答应道。
于是李老太太前面领路,白仲尘和木楠和尚跟着来到邓家庄园的内宅范围。
先是随着李老太太进了一桩洋房,又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卧室门前,李老太太先是直接扭了一下门锁,发现门在里面锁上了,便拍门叫到:邓肯!你不去前面,是不是又躲在里面扎针呢!只听屋里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快步来到门前,随后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位穿着清凉的漂亮少妇,一脸惊讶的看着门外的几人。
木楠和尚同样惊讶,忙侧开眼睛称了一句:阿弥陀佛!原来这位比他还高的少妇穿的太少了,马卡蓝颜色的窄小内裤直勒进了肉里,透过薄薄的一小块布就看得清里面的耻毛,一双白花花的大腿由于圆润会让人很容易忽视它们的长度,而上身则是同色的开襟短纱衣,将将能盖住两个丰满的乳房,却遮不住那两点深色的凸起,而平滑的小腹就和那双大腿一样,任君观瞻啦!少妇也是一脸的惊讶,它没想到门外除了李老太太还有别人在,而当她看到白仲尘时更是诧异到无以复加。
别说这半裸的少妇了,就是白仲尘都差点把持不住情绪,原来他们两个认识!这少妇是谁呀?此女姓李,单名一个彤字,竟是白仲尘大学时的同学,两人之间有那么一段小故事,却是白仲尘主动追求过李彤,李彤没同意。
这一晃两人已有近十年毫无交集,谁想竟在此处尴尬相见!正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排呀!孽缘起矣!第三章、晟珠胎李老太太平时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儿媳,因为李彤家境一般,且是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又比宝贝儿子小了将近十岁,当年更是凭空出现,破坏了李老太太为儿子邓肯安排的联姻婚事,可以说是从另一个角度耽误了邓家的进一步壮大。
所以李老太太平时对李彤没什么好态度。
以至于她虽然知道邓肯结婚之后一直没有下一代并不是李彤的毛病,她还是天天把李彤没有所出挂在嘴边。
李彤这边呢,她有个隐藏属性,非常容易吸引渣男,而且不带识人的眼睛,所以总是被渣男追到手。
大学的时候白仲尘还没出师,一副暖男的配置,结果被李彤发了好人卡。
还没等李彤和白仲尘相认,李老太太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这么少,卖肉么?没看到有客人在!快给我把衣服穿上!李彤被训斥习惯了,也不吭声,转身进了房间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李老太太待李彤换好衣服,客气的请白仲尘进了屋,木楠和尚也凑趣儿跟了进去。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神智不清的高瘦男人,床头桌上有几只或用了或没用的注射器,李老太太看了,又是心头火起,在心里暗骂李彤:丧门星!娶你回来就是用来给邓肯注射毒品的么!白仲尘不再看李彤,转到那男人身前,详细端详。
这男人五官端正,按说有四十岁左右,可面色青黑,眼窝凹陷,皮肤更是干燥的像要掉渣。
白仲尘皱了皱眉,邓肯的状态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倒不是治不了,却要多费些功夫,尤其是知道了李彤和他是夫妻,自己帮着他戒毒还要帮他们夫妻二人孕育下一代,心里真不是滋味与此同时李彤也在旁边观察白仲尘,她心下暗叹:对,没错的,肯定是白仲尘,快十年没见了吧?还真是精神呢!婆婆领着他来干什么呢?和木楠和尚一起来的,该不会是合伙招摇撞骗吧?呃,刚才真是尴尬啊!自己身体的秘密都快被他看光了!能治,只是邓先生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诊金需要翻倍。
白仲尘平静的说道。
木楠和尚心下一紧,生怕白仲尘说出金额,那样自己在中间的克扣不就露馅了么,谁知李老太太见识过白仲尘的手段后,对他信任非常,这一听说能治,立刻表态:白居士,别说是翻倍了,如果真能治好邓肯的毒瘾,一百万诊金,我立刻奉上。
白仲尘本想说用不了这么多,可一想到李彤,便点了点头接受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木楠和尚了,他之前定的是三十万,自已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而和邓家定的是四十万,自己二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结果可好,一下子翻到了一百万,自己至少能拿上三十万了,真是毫不费力啊!白仲尘也不故意耽误,其实他也是在李彤面前有些不自在,立即运用自己的神通来为邓肯去毒。
直忙了有半个小时,中间邓肯就醒了过来,李老太太说明情况后让他安静的躺着。
突然,白仲尘用指尖在邓肯腕上一划,少量暗红色的血液喷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垫上,接着就从破口处如挤牙膏一般挤出一条黑中泛黄的条状物,而且越来越长,在白仲尘的牵引下,一直延伸了半米左右,并且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待整根异物取出,邓肯手腕上涌出的血液已经不再是暗红色的了,是正常人静脉血液的那种深红颜色。
白仲尘左手一抹邓肯的手腕,划破的口子就愈合了。
又取过事先准备的密封袋,将已经变硬的条状异物装了进去,白仲尘这才有些虚弱的问到:是否方便用下卫生间,我要洗个手。
这之前的种种已让在场的另外四人惊掉了下巴,特别是躺在床上的邓肯,李彤还想让白仲尘用楼下的卫生间,直接被李老太太和邓肯异口同声的喝止。
其实白仲尘只是略微有些疲惫,倒不至于很吃力,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这四个人还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值一提呢。
白仲尘也就没有推辞,直接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李彤这个女主人跟在身后。
白仲尘进了卫生间才知道为什么李彤不想让他用卧室的卫生间了,因为洗手池边放着女性的内衣物,肯定是李彤的,他只好做视而不见状拧开水龙头洗手。
门口的李彤瞟了一眼邓肯那边,李老太太等人正激动的讨论著那根黄黑色异物,没人注意这边。
于是她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吧,白仲尘?当然是我了,我们有快十年没见了吧?白仲尘用清水拍了拍脸颊,轻松的回答道。
不是,你怎么和木楠和尚混到一起了?你现在靠这个生活么?老同学相见,除了之前的尴尬,李彤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当初她虽然给白仲尘发了好人卡,两人倒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是笑着问的,脸上满是揶揄。
白仲尘从容的笑道:算是吧,不过不是我和他混,我有自己的门户,离这不远,有空的话欢迎过去坐坐。
李彤点了点头同意了,然后不无担心的小声问道:你刚才演的是哪出啊?你别跟我说真能把邓肯的毒戒了?邓家在宜都这边很有势力,你别惹出麻烦!放心吧,这是真本事,你理解不了,有机会再说,我再吩咐他们几句,就回去了,这是我的住址,离这不远,有空过去坐坐。
哦,对了,我帮你老公调好了肾脉,他现在就肾精充沛,你们可以试着要小宝宝了。
白仲尘语气坚定,然后不再看李彤的神情变化,直接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回到那边。
又吩咐了什么暂且不表。
只看李彤已经惊呆在当场了。
因为白仲尘所谓的联系方式太过惊人了,他只是伸手在李彤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一段类似记忆的东西便出现在了李彤的脑海里了,李彤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突然就知道了白仲尘的地址,还不是文字的记忆,而是她突然就知道白仲尘的庄园的位置了,包括大门的样子,院子里茂密的树冠,就好像她曾站在那里,久久的观察,流连忘返,以至于她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春一秋。
当李彤缓过神来,白仲尘已经和木楠和尚说要离开了,李老太太和邓肯激动得不得了,再三的挽留,可白仲尘以太过疲惫,需要休息为由还是走了,最后李老太太和木楠和尚回去前面继续参加邓翁的寿宴,另派了司机送白仲尘回去。
再说回李彤这边,邓肯感觉自己非常轻松,小腹暖洋洋的舒服,他几乎都忘记这种身为健康人的感觉了。
李彤呢陪在他身边,和他交流着这一下午发生的一切,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不甚在意,他的注意力在李彤睡袍的领口处,他记得之前他让李彤穿了一套马卡龙蓝的情趣内衣给自己扎海洛因,然后和自己做爱……邓肯趁李彤不备,一下子拉开她的睡袍,里面果然还是那套他从魔都为李彤带回来的色情内衣,李彤白嫩的乳房都在这一拉之下如大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邓肯怎么看怎么喜欢,竟然比用了海洛因后产生的感觉还要刺激,下面那根不怎么好用的东西也瞬间能量充沛,李彤也发觉了邓肯的不一样,想到白仲尘告诉自己的,邓肯的肾脉已经调好,俏脸不禁一红,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被邓肯扑倒在了床上。
二人一直折腾到了天黑,期间邓肯吃了两次药,最后两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却说他们卧室阳台外的树上此时站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的白仲尘,话说他被送回家后,心里隐隐的不舒服,李彤半裸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摇曳,抓过不明所以的傲君一番云雨过后还是不能解脱。
白仲尘暗自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呐,呸,我还真是小心眼啊!于是他又自行折返回来,此时天已经黑了,而李彤和邓肯最后的激情四射全被白仲尘看见了,他嫉妒的攥紧了拳头,暗骂自己:五师娘放不下,李彤怎么还放不下了!骂归骂,他可没准备改,反而隐藏了气息,一直躲在树上看春宫戏,而且决定非要操了李彤不可。
直等到二人激情过后双双沉沉睡去,他从树上跃入阳台,来到李彤床前,伸出二指,点在李彤的前额正中,这正是乾元的绝技之一,白仲尘更是青出于蓝,要细说的话类似催眠或者洗脑,却是一种更为强大的思维植入。
他没有植入那种让李彤跑到自己面前脱光了求交配的恶俗念头虽然他完全可以这样,而是简单的让李彤会频繁的头痛发作,然后想找白仲尘去医治,就是这样一个念头,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过了好一阵,李彤醒了,是头痛疼醒的,她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阳台的窗子开着,轻纱窗帘被晚风吹得老高,卧室里灯火通明,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她坐到床边,yin道里还有已经液化了的jing液流出来,扯过几张纸巾按在下体,李彤裸着身子去关了窗子,头还是跳跳的疼痛不止。
她又翻出了一粒芬必得吃了,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把自己吹得冰凉的身体泡进去,然后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白仲尘——这么久了,他还喜欢我么?第二天一早,邓肯睡到自然醒,虽然腰酸背痛,但精神却格外振奋,男人就是这样,一旦精力充沛,想做的事情就多了起来,他吃过早饭竟跑去许久没去过的公司了。
李彤被头痛折磨了一夜,陪邓肯吃过早饭后也不想再睡了,吩咐佣人把床铺换洗了,坐在床边发呆。
七年了吧,我是爱邓肯的吧,毕竟他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是一切……邓家的儿媳还真是不好当呢。
唔……头又疼了,昨晚真是大意,应该是受了风……哎?白仲尘不是很会治病么?正好没事做,去会会这个曾经的追求者?不行不行,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就主动找他,太没面子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宜都这几年在搞开发区建设,政府机关啊,学校啊,市医院啊都搬去开发区了,李彤怕头疼发作,没自己开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市医院看病。
挂了内科门诊的号,等了约么半个小时排到了李彤。
李彤进了诊室,里面坐着一位性感妖娆的女大夫,竟然能与李彤相得益彰,李彤不禁也在心下暗叹:好一个妩媚的女子,竟然是个医生!两人相对而坐,女医生也在打量李彤,二人互看了好一会儿,女医生才问道:您怎么不舒服了?李彤也回过神来,回答道:总是会头痛,一旦疼起来简直不要不要的!吃了止疼药也没什么效果……二人交流了一阵,女医生说道:还真不好说,这样吧,我给你开个头ct,查一查,没什么实质问题您也好放心。
李彤想了想,拒绝道:呃……医生,不瞒您说,我和老公最近就想要孩子,做ct不是有辐射嘛,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妩媚的女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在你遇到我了,我号脉还挺有心得,不做ct,我帮你号号脉吧?那太好了!李彤高兴的把手伸了过去。
妩媚女医本也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例行的检查,她伸手诊在李彤的脉上,微闭着眼睛似乎很用心的在切脉。
突然,女医生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彤,似乎不敢相信!嘴里更是失态的说出了几个字:晟珠胎?!什么?李彤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追问道:大夫,你说什么?女医生也觉查到了自己的失仪,忙笑道:没什么,按脉象上没什么异常,可能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昨晚吹了风,回家后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嗯,那好,谢谢大夫!李彤也没再怀疑,道谢之后出了诊室。
诊室里那妩媚的女医生可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她心中一阵狂喜,不会错的!肯定不会错的!是晟珠胎!是晟珠胎!她又看了一眼电脑上录入的李彤的个人信息,然后点了停诊,脱了白大衣就出了诊室,都顾不得锁门,她就在人群里找到了李彤的背影,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副比脸还大的墨镜戴上,跟了上去。
要说这晟珠胎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这女医生会如此兴奋呢?这就要详细来说了,先说这晟珠胎,晟珠胎的传说由来已久,女性孕育胎儿,有优又差,各有不同,这是基因决定的。
晟珠胎却不同,这种胎儿更类似一种福报,只出现在大善世家的后代中,用老百姓的话说,那是积了大德了,祖坟上冒了青烟了,按修行人理解,晟珠胎就是通常说的文曲星或武曲星转世,是仙人为了报偿人间的积善人家而历世来了,一旦胎儿顺利降世,必会成就一番大作为。
然而晟珠胎不仅是福报,更是考验,这也就难怪会出现在邓家了。
邓家本就是积善人家,祖坟那么好的风水,必能荫蔽后人,却被木楠和尚给搞了破坏,天道好轮回,风水破了难再立,冥冥中自有命数安排,老天不亏待邓家,于是就有了白仲尘为邓家后人解蛊去毒,紧接着的就是延嗣了!这子嗣连白仲尘也没预料到,便是晟珠胎昨天他为邓肯去除了体内毒素,又调好了邓肯的肾脉,刚好李彤又在排卵期,结果无巧不成书,二人第一次交媾就种上了!好巧不巧还是晟珠胎!按说这晟珠胎可不是什么家常菜,当今社会更是少之又少,当然不是随便一个女医生就能识得的,那这妩媚的女医生又是什么角色呢?她的来历也是非同寻常,她是妖而非人,本体是一玉石琵琶,因内藏了一枚玉髓,先天有吸人精气之能,经无数人抚玩,渐成气候,修成人形,现已得道数百年了!是为玉髓精!在她还是小妖精的时候差点被当年的修行人氏灭了,救下她的就是那一世的文曲晟珠胎,她就追随了文曲一世,经晟珠胎蓬勃的精气滋养,受益匪浅,后来文曲历世结束,班仙回天了,玉髓精因修行不够,继续留在人间。
所以她太熟悉晟珠胎了,别看李彤体内的晟珠胎成形还不到24小时,晟珠胎那种蒸腾向上的能量几乎让玉髓精哭了出来!世间修行的终点就是得道成仙,五百多年了,玉髓精虽然一直在修行,可进境却越来越缓,一方面是现在的世界世俗气太重,没有了古时那么多灵气;另一方面,灵气丰饶的洞天仙府都掌握在各个修行派系手中,玉髓精这种野妖根本沾不得边。
以至于玉髓精一度都放弃了成仙的念头,只在心底藏着当年文曲的身影,那种爱慕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了,可成仙却成了玉髓精的执念!当然,晟珠胎基本不会是同一位仙人的历世,但是如果玉髓精能炼化李彤腹中的晟珠胎,她一定会离脱胎换骨飞升成仙更进一步,搞不好直接就能成仙了,她能不激动么?玉髓精驾车跟随着李彤的车回到邓家,不禁暗叹,怪不得,这壶姬指李彤是邓家的人,想来该是邓家那个吸毒的不肖子的妻子,不过那毒虫的身体怎么可能生出晟珠胎呢?真是奇怪,好了,不去想了,大姐和三妹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先稳一稳,别让她们发现自己的异样,先回家,然后找个借口离开她们一段时间,晟珠胎虽好,可也不够分啊,姐妹之间还是留着些小心吧。
第四章、染壶姬按下玉髓精那边的动作不说,李彤返回家中,泡了个热水澡,睡了个午觉,头痛还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一直等到黄昏时分也没见邓肯回来,打邓肯电话能拨通,但是一直没人接听。
无奈之下又拨了邓肯司机的电话,司机老吴支吾着不明白答话,李彤听出了一些异样,这让李彤有些气苦,但更多的是习惯,她只是没想到邓肯的身体刚调好就又见不到人了,不同平日里一声不吭,她沉着声音训斥道:你们看着点他,别把什么脏病带回来!李彤这一生气头疼又发作了,她先是翻出了芬必得,想了想又扔了回去,偌大个房子静的让人心烦,眼看太阳就要全沉下去了,也没有佣人来问她吃不吃晚饭,昨天还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转过天来又是老样子,这种坐过山车的落差感让李彤不禁动了心思,自己拼了命的嫁进了豪门,可邓肯这个大少和别的大少比只差不好,婆婆一天天的摆臭脸看不起自己,真是够了!这白仲尘该不会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吧?李彤突然就想到了白仲尘,也不给我留个电话,这要是直接去找他是不是显得我太没面子了?有句歌词叫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李彤越是在这胡思乱想越是按捺不住想去见见白仲尘。
等到太阳完全沉了下去,天完全黑了,李彤鬼使神差的穿了一身紧身的黑皮衣,悄悄溜到车库,没开她平时用的惹眼跑车,而是开着低调的黑色奔驰离开了庄园,的确像白仲尘说的,他的住处离邓家不远,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车只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竟然是个不小的庄园。
李彤有些意外,感叹白仲尘是不是很会骗钱,置下这样的庄园可要不少钱,因为这片区域其实同邓家那片区域的庄园一样,是只售卖不租赁的。
李彤将车停在庄园门口的停车位里,下了车,正发愁该怎样叫门,谁知大门里已经有人迎了过来,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寸头,白衣黑裤的传统中国风衣服,警惕但不失礼貌的看着李彤。
李彤见他不主动说话,只好先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白仲尘先生家么?对呀,请问您是?白衣的中年男子问道。
我是白仲尘的同学,他邀请我有时间过来坐坐。
哦,您怎么称呼,我好和里面通报一声。
我叫李彤。
只见白衣男子回到大门里面不远处的小房子里,不一会儿折返了回来,客气的和李彤说道:您稍等,尘主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他这就出来接您。
说着来了大门,将李彤让进庄园。
李彤皱了皱鼻子,什么话,什么叫我这么早就来了,要不是头疼,我才不要找你呢,还摆架子,还叫什么尘主,听着真别扭。
李彤正在那碎碎念呢,白仲尘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又快步来到大门这边今天的白仲尘不同于昨天,李彤大概识得,这是一身道家常服,虽然随便,却比昨日更多了一丝出尘,见白仲尘来到身边,李彤故意当着别人贬斥他说:昨天不还是信佛的居士么,今天就改修道了?白仲尘微微一笑,根本不尴尬: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谁呀?谁和你我们啊?李彤又故意捣乱。
白仲尘还是不接她茬,而是反问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有急事找我?不行呀?没事就不能过来啊?那我走好了?李彤自见面就没讨到便宜,耍起了小女人情绪,这是不知不觉的,她和邓肯已经很久没搞这些小情趣了,而面对昔日的追求者,她就是想任性,想闹一闹。
李彤转身装作要走,被白仲尘一把抓住手腕,好啦,别闹啦。
走吧。
李彤当然也不是真的想走啊,就这样,穿着高跟鞋比白仲尘还高的她任由白仲尘牵着,脑子也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跟着进了一间屋子,其实李彤是在想:他还是喜欢我的吧?屋子似乎是一间茶室,只一扇门,屋内装饰古朴,正中是一木桌,围了四把椅子,桌上已有一壶沏好的茶,李彤平时也喜茶道,却闻不出是哪种茶。
两人相对而坐,白仲尘看她的眼光是安静、从容的,这让她有些不开心。
老同学,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呀?怎么弄得像个江湖骗子似的,好像还骗了不少钱!李彤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同时还挖苦着白仲尘。
学本事呗,然后解决一些别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白仲尘为李彤斟了半杯茶。
虽然知道你说的大概是真的,可还是不太敢相信,嗳,头疼你能治么?我都头疼一天啦,怎么都不见好。
李彤抚着额头说道,有意让自己显得风情万种。
能啊,白仲尘自己端起茶杯,让了一下李彤,小口抿了一口茗茶才继续说,不过我治病挺贵的,不管大病还是小病,所以啊,找我治头疼不太合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态度啊,给老同学看病你也要钱!医院我都去过啦,医生又是让查ct又是什么的。
嘁!你怎么这么小气啊,帮老同学个小忙都不行!李彤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也不是不行,但我们这行讲究有出有进,不然会损修为,能明白么?所以啊,我帮了你,你怎么补偿我呢?啊?这……李彤此次来访虽然有心和白仲尘搞搞暧昧,却没想和他实质上发生些什么?白仲尘似乎若有所指的询问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白仲尘也不着急继续说下去,而是放肆的看着李彤的眼睛,逼迫的意图很明显。
李彤觉得自己像主动掉进陷阱的猎物,热茶加上不透气的贴身衣服让她出了好多汗,汇合而成大滴的汗液在脊背上慢慢的滑下,流淌进自己的臀缝里,难受但是让人愉悦。
她在白仲尘的注视下渐渐败下阵来,自以为的心理优势原来并不存在,头又不合时宜的刺痛了一下,由于来得太突然,李彤差点叫出声来。
她想一赌气这就离开,却又舍不得,因为今天的白仲尘看着特别顺眼,她负气的在心里抱怨:还是那么直男,都不哄哄人家,你要是求我和你一起,说不定我就同意了,竟然用逼迫的方式,难道让我自己说出来么?我可不是那种拿身体当货币的下贱女人,你打错算盘了!李彤一气之下站起身来,准备不欢而散,包包里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李彤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司机老吴的声音:太太,老板他今天不回家了,你也别太生气……李彤直接挂了电话,拍在桌上就差把电话摔出去了,没必要再听下去了,既然你邓肯做了查尔斯,我何妨做回戴安娜!她又坐了下来,仿佛刚才站起来就是为了接这个电话。
老同学,你真能治好我的头痛么?压下了怒气,李彤又温和的问到。
不敢说百分之百,治不好的可能性很小。
呦!这么厉害啊?那好,如果你治好了我的头痛,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李彤下定了决心,所以越说到后面越用力。
白仲尘却不为她的情绪所动,因为他在下定决心要占有李彤的那一刻,结局其实已经定了。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你同意就好,治头痛需要静室调神,我叫人带你去沐浴准备,我去静室做好准备等你。
李彤随着白仲尘出了茶室,外面已是明月高悬,门外侯着一位着灰蓝色道袍的高髻女道士,见白仲尘出来,欠身行礼问道:尘主可有何吩咐?你带客人去沐浴准备,然后到静室等候。
好的,李夫人请随我来。
此女道正是白仲尘的伴奴傲君小师娘,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有女性来这里治病,可傲君就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可能是知道了这是尘主以前喜欢的人的缘故吧。
李彤也好奇的打量着这女道士,隐隐觉得有些眼熟,她跟在女道士身后,看着宽大道袍下摇曳的臀姿,很想摸上一把来确认里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
不多时,李彤被领到一间房前。
女道士开了门后退到一边,李夫人,请到里面先行沐浴,我会将稍后要穿的法衣放在门口,请不要耽搁太久,尘主会在对面的静室等您。
傲君低着眼帘淡淡的语气说着劳烦姐姐了。
李彤也未做它想,只是越看越觉得这位穿着灰蓝色道袍的女道有些眼熟,而且这位女道掩藏在道袍下的肉体有些过分婀娜了。
李彤转身进了浴室,里面很温暖,少了九月夜间的那丝微凉。
她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自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放在了门边篮子里。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一面巨大屏风将房间隔成两进,外间昏暗,内间褶褶,透过巨大的半透明的屏风可以看到内间摆放着一个木质沐桶。
李彤裸着足踩著有些硌脚的卵石地面步入内间,不禁有些好笑,整个浴室虽然弄得很仿古,可里面却是该有的东西都有,破坏了她的设想:这白仲尘搞得神神秘秘,我还真以为要我像古人那样洗澡呢!她试了下水温正合适,便迈入桶内,把自己浸在香汤之中。
李彤泡了约二十分钟,水温不但不降,似乎还略有升高,直让自己有些眩晕,她忙从水中出来到莲蓬头下冲洗身子,也不知香汤中加了什么,李彤直觉周身的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无论怎么冲洗都光滑可鉴,真似涂抹了一层润油一般。
她伸手擦去镜子上的一层水雾,只见镜中美妇双颊绯红,朱唇含春,一对肥美的乳房随着自己深快的呼吸上下起伏。
白仲尘,毕业都快十年了,你还惦记着我……罢了,今晚就将我这身子给你了。
李彤伸手拂过自己滚烫的脸颊,觉得头又略略有些疼了,暗暗做了决定。
取过叠放整齐的一方布巾,将身上的水渍擦干,李彤转身来到昏暗外间,再回头看了看背后半透屏风,暗骂了一句,该不会刚才的沐浴都被人偷偷的瞧了吧?自己来时的衣服已不知何时被人收走了,门边地上摆着一个紫色的木托盘,里面盛着手帕大小的一块白色物品,再无余物。
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法衣吧,李彤俯身拾起将其展开,这……这什么呀?这仅仅是一条不足尺宽的轻纱,长度勉强能绕臀一周,如果不是首尾有金色的细小扣环,简直不能和衣服联想起来。
这也太色情了吧?李彤快受不了白仲尘这种无处不在的挑逗了,系在前面后面就露着,系在后面前面就露着……李彤考虑再三,自作聪明的将扣环扣在侧面,头越来越疼了,她有些着急见到白仲尘,可看遍了整个外间也没有可以穿戴遮羞的东西了。
难道就让我这样光着身子去见他?她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偷偷向外瞧,外面月光明亮,她轻声叫到:姐姐?姐姐?并没有谁回应。
她壮着胆子伸出一条腿踩在门外的石阶上,冰凉的触感吓了她一跳,再次确认周围没有人,她只好抱着胸前的一对巨乳跳出浴室向对面的屋子低着头跑去。
十几米的距离,李彤觉得跑了好久,最后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胸腔里的心脏剧烈的咚咚跳动,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慌张。
她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其实在这之前李彤一直觉得自己有着心理上的优势,毕竟当初白仲尘追求的自己,还被自己拒绝了,可这一晚的经历,她的自信快消磨没了,她不想承认,但她认得,那沐桶是黄花梨的,门口的托盘是紫檀的,还有好多细节不胜枚举,都极尽奢侈,白仲尘如果真是个骗色的道士,那也太不简单了。
又一阵电击般的头痛让李彤终止了思考,凝聚起涣散的目光观察周围,房间里比室外还昏暗,连周围的墙壁都隐藏在黑暗里。
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是一低矮的平石台,上面放置着蜜黄色的绸垫,看上去很适合躺上去。
李彤其实已经豁出去了,所以她没有犹豫,顺从的躺在了绸垫上,但仍然用手臂遮着乳房,双脚的拇趾也紧张的绞在一起。
你在的,对么?李彤看不清周围,所以她低声的问。
身子很漂亮,比我想象的漂亮。
白仲尘在黑暗中回答说,却还是没有露面。
我是有老公的女人……别欺负我……李彤知道怎么勾起男人的欲望,所以故意说了这样的话。
我为你治头痛,怎么说欺负你?那你为什么让我光着身子见你?治头痛需要这样么?我治头痛就是需要这样,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睡上一觉,我为你调养,一觉醒来头痛自然就好了;另一种嘛,我通过与你双修,根除你身体的弊病。
李彤暗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她犹豫着,没有马上给出回答。
她其实想选双修,可是要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双方就那么沉默了一会儿,李彤缓缓的说道:小白……上学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吧?李彤也没想让白仲尘回答,所以她继续说着:小白……你可能不信,我和邓肯结婚之后从没找过别的男人。
有钱人家的儿媳妇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可以在外面乱来,可我不敢,我怕稍有不慎就被邓家扫地出门,可我熬的太苦了。
本以为邓肯戒了毒也该转性了,可他昨天刚好,今天就要彻夜不归……算了,不说他了,说说我们吧……大二那年你追求我,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可我已经不是女孩儿了,我家庭条件不好,所以我需要自己把握未来,我不能选择你,我知道你现在好厉害,好有钱,可我哪知道你有一天会这么成功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当时的你不过是可爱的大男孩罢了……我……我在那时已经是烂货了……小白……你还在的,对么?你还喜欢我的?对么?如果你想要的补偿是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拿去吧,今夜,我是你的……李彤说了好多,似乎用尽了全力,她不再遮掩自己的乳房,将手臂放在身侧,身体也完全放松了,下体也变得潮湿,为迎接她的男人做好了准备。
李彤闭着眼,经过焦急的等待,突然感到一只暖热的大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偷偷地把眼睛睁开,既紧张又期待,是白仲尘,她激动得就要起身搂住他,却被白仲尘示意不要动,他开始轻柔的抚摸李彤的小腹,这抚摸持久且温柔,李彤本以为白仲尘会直接摸自己的乳房,显然,他没有。
是白仲尘不想做色情的事情么?显然不是,是因为他摸上李彤的小腹的哪一刹那感觉到了异样,这原始又蒸腾的能量是什么?擦?不会是晟珠胎吧?再摸摸看!擦!真是晟珠胎!他看李彤的眼光都变了,晟珠胎可太宝贝了!李彤就是壶姬啊!也是大宝贝啊!自己也没做什么好事啊?这么好的两个宝贝自己竟然唾手可得?白仲尘有点蒙啦!自己最忌惮的就是乾元老鬼深厚的功力,自己三十多岁,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拍马莫及啊!可有了晟珠胎和壶姬就不一样啦!利用好了可是一日千里啊。
虽然晟珠胎还没想好怎么利用,可和壶姬双修的机会那可是现成得啊!所以白仲尘看李彤的眼神都变得贪婪了,可在李彤看来,那是爱!白仲尘看自己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迷恋!她突然就母性泛滥了,好后悔没有在当年答应了白仲尘,于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要拥抱白仲尘的冲动。
只见李彤像从矮台上弹起来一般,一把将白仲尘抱住,然后莫名其妙的小丢了一次,这感觉,像是恋爱了。
缓过神来的白仲尘也搂住李彤的腰臀,手也不再绅士,他稍一用力,将李彤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让李彤跨坐在自己腿上,抓着臀瓣的右手自然的就摸到了李彤胯下的一潮春水。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彤,而在李彤眼里,对,又是爱!李彤小女人一般抓着白仲尘道袍的衣领,悄悄地但是坚决的向两侧扒开,露出男人坚实的胸膛,嗅着白仲尘身上好闻的味道,李彤不自觉的用自己胸部的两个樱桃去磨蹭白仲尘的脸颊,她太高了,而且丰满多肉,所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就在白仲尘的脸前。
白仲尘一口含住凑过来的那颗乳头,同时紧紧搂住李彤的腰,然后无所顾忌的舔舐吮吸,李彤想要逃跑,奈何腰被紧紧的箍着,臀部被牢牢的抓着,逃无可逃的她再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高亢的呻吟充满了整个静室。
啊呃——啊——不要……啊——啊——救命!都说女人做爱的时候更看感觉,李彤就是这样,她现在看白仲尘哪都好,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霸道的搂着欺负,李彤舒服的十个脚趾头都张开了!李彤缓了一口气,仰着身子用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伸手去摸白仲尘的裆部,那里的男根并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挺立,而是一种半硬不软的状态,虽然有些意外,但李彤也没觉得奇怪,她返回身来搂住白仲尘的脖子,轻声说道:裤子脱掉吧,我先伺候你。
其实倒不是李彤的身子不吸引人,主要是白仲尘还是会走神想晟珠胎的事,以至于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
李彤那么一说白仲尘立刻领会了,心说又被这女人看轻了。
可也没有解释点破,而是抱起李彤放在绸垫之上,自己站起身来解开腰带,任宽大的道袍和裤子自己滑落脚下。
李彤偏腿坐在黄绸垫上看着白仲尘的裸体,到这一步,白仲尘的rou棒已经完全勃起了,李彤在结婚之前也算阅人无数,可白仲尘的rou棒过于非凡,李彤指尖都冒汗了,她用汗津津的手握住rou棒,探着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rou棒的尖端,她的嘴不算小,可努力含住整个gui头后就觉得难以为继了,她只好将gui头吐出,却仍然衔住gui头尖端,用灵活的舌尖挑弄白仲尘的马眼。
她挑着眼睛,讨好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白仲尘,求饶的滋意味儿明显。
扳回一局的白仲尘也不和她计较,扶着她的肩膀将之推倒在绸垫上。
李彤莫名的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娇羞非常,她奇怪自己的忸怩,却又觉得这样是好的状态,白仲尘附身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得肌肤紧贴,李彤舒服的发出一声娇喘。
哦——进……进来呀!李彤惊讶于自己的不矜持,她表现出的主动让自己都意外。
因为之前已经知道李彤湿的一塌糊涂,白仲尘稍稍挺腰将rou棒抵在李彤的鲍口,略微用力gui头便滑了进去,显然李彤的下体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比嘴巴宽松。
要不要这么舒服啊……李彤的记忆中没有这样舒爽的经历,浅处的饱胀更显深处的空虚,她用一双大长腿环住白仲尘的腰,试图让他马上插得更深。
做好准备了?白仲尘盯着李彤的眼睛问道。
哎呀!你怎么还问!李彤的鼻尖都冒汗了,缠着白仲尘的大腿也主动收紧。
随着白仲尘用力一挺,rou棒直达李彤体腔的最深处,李彤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伴着痛苦和满足鼻音:嗯——然而痛苦是非常短暂的,李彤突然就感觉到了小腹中的温热,然后缓缓的在体内扩散,直达百骸,李彤感激的紧搂住白仲尘,她以为这都是白仲尘为自己在治头痛,其实白仲尘也很意外,他才刚输送阳元进李彤体内,晟珠胎就立刻起了反应,好在这个厉害的小胎似乎感觉到了善意,略微反抗就接纳了阳元,并且以增幅的方式传递了出去,去返济母体,也就是李彤。
好舒服,又暖和又舒服……李彤在白仲尘耳边说道。
放松身体,你这样紧搂着,我怎么动?哎呀!不许说!李彤粉拳轻轻的打在白仲尘的手臂上。
嘴上不悦,可李彤却配合的放松了身体,不再紧紧的缠着白仲尘。
白仲尘压在李彤身上,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伸到李彤肥美的pi股下,既然决定了要把李彤和晟珠胎都据为己有,白仲尘也放开了手脚,想摸哪摸哪,想亲哪亲哪,直让好久没被人这么宠爱的李彤快感如潮,声浪一波高过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