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俘张辽二(1/1)
在围绕着东阿转了几圈,发现对方的防御滴水不漏的时候,他想到临走时吕布的安排,就继续向西北方向赶去,看能不能有机会打下聊城。
虽然对此陈宫反复交代,聊城的主将是那曾经连连击败黄巾贼,还懂得练兵之术的夏侯宇。但吕布却不以为然。
毕竟夏侯宇是个还未及冠的黄口小儿,哪怕他运气好,打黄巾贼赢了几场,那也不见得是他的本事。
况且张辽的实力吕布十分信任,有他出马,即使抓不住曹昂也必然能拿下甄城。
对于吕布的信任,张辽十分感激,也在心底发誓,要对得起这份信任,必定将那聊城拿下来。只要拿下了聊城,断了曹操与北边袁绍的联系,那么自己一方就有了不小的优势。
而且他也不认为,一个不满十九岁的小家伙真能独当一面。按照那些世家的德行,这夏侯宇八成是那曹操推出来的一面旗帜。或许是有些文采,不过应该是那曹操为了打入世家才安排的,至于他的那些战绩,九成九是有大将在一旁指挥,然后将这些功勋全部算到他脑袋上。
按照那几次的战斗来看,出手的人应该是夏侯惇,而不是这个夏侯宇。
毕竟就他那年龄,能将学问研究好已经算非常不错了,还要懂练兵,擅军阵的话那就不是一句神童就可以称赞完。
在张辽看来,自己这骑兵若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往那聊城,十有八九那夏侯宇小儿,还在慌脚忙手的思考该怎么办,从而忘记关城门这件事。
当他带军来到聊城不远处的时候,远远望去,果然那聊城的大门还那么大摇大摆的开着,但是往来以无行人。只有那守城卫士孤零零的站在城墙之上。
既然发现了战机,那张辽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立刻长枪一挥,带着骑兵就向城门冲了过去。
看到突然出现的骑兵,那城墙上的守卫才如同想起了一样慌脚忙手的指挥着关城门。
对此张辽嗤笑一声,就这点距离,对方想关城门已经晚了。他带着骑兵如同巨浪一般袭向了那半遮半掩的城门处。
在城墙之上,夏侯宇和颜其正在观察着这只骑兵,看到那骑兵打着的张姓的旗帜,夏侯宇吩咐到城墙上的弩车手不得对最前面的那名明显是骑兵将领的人攻击。
开玩笑,吕布手下姓张的还能独自领军的人自然是那张辽张文远。若是在这把他给杀了,万一没把那江东打下来,真有了那逍遥津一战,难道让夏侯宇亲自上场去跟孙权火拼么。
而且为了最大化战果,夏侯宇让弩车没第一时间推上城墙,还故意大开城门,让张辽放心大胆的往这边冲过来。
“这城门大开,任由那骑兵冲锋是不是太过冒险。万一下面的队伍挡不住这只骑兵,让他们冲进城去,岂不是十分危险。”对于夏侯宇如此惊险的计策,颜其有些紧张。毕竟对面这浩浩荡荡的骑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若是下方的队伍没挡住的话,这么多骑兵冲进聊城,势必会引起极大的骚乱。到时候自己作为县尉哪怕打退了对方的进攻也必然逃不脱制裁。
“正面一千长枪兵,五百重甲士,两边的房上一共隐藏了近八佰的弓箭手,还有我那只特别部队。我把整个聊城除却四个城墙上的基础防御人员外能拉出来的士兵全拉来了,这么多人堆在门口,即使他在多上一倍人,想要轻易冲击来也很麻烦。
在说了,这南门从进门后道路就不是很宽敞,而且多有弯绕,这骑兵进来后反而会被限制。放心吧,对此我早有准备。”
在冲进城门的时候,张辽觉得有些不对,主要对方的抵抗太微弱了,自己一行如此大大方方的冲过来,在城门口这里进入连一点像样的抵抗都没遇见,即使那夏侯宇作为县令真的是个蠢货不懂军事,但是曹操必然会给他安排一个有能力的县尉,这样至少能掌握住聊城的守备力量。
但是现在这聊城给张辽的感觉却是像一个半遮半掩的姑凉,在自己手刚摸上去的时候就主动的脱得赤赤条条。
这一点也不想陈宫所说的那样。
在进了城后,看着安静的街道和不远处已经严阵以待的士卒,他哪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对方瓮中之鳖之计。
但是目前的情况下骑兵的劣势就出来了。在这并不宽敞的城门处,他们想要转向后撤十分麻烦。况且在他们向往外撤的时候,外面的骑兵还在往里冲。
发现城墙下面对方自己赌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夏侯宇一挥手,旁边的士兵立刻点燃火把,向里面的士卒发出命令。
躲在两边房顶的弓弩手立刻出现,然后对着那城门处放箭,城墙上躲着的弓箭手和弩炮也被推了出来,向着城下拥挤在一起的骑兵激射而去。
望着这连绵不绝的箭雨,夏侯宇还在怪叫,让那些射手们小心点,别把对面的那主将给射死了。
听到城墙上的声音,张辽一阵羞怒,抬头想要找的究竟是谁,在这战场之上还敢羞辱他,没想到几只箭矢突然射来,旁边的亲卫为了救他,将他扑下马匹。
而他的头恰好在落马的时候撞到了城墙的边缘角上。伴随着一阵眩晕感袭上心头,张辽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到张辽在落马后没有爬起来,他的那些亲卫纷纷将他围住,但是前有敌人后面又被箭雨封路。队伍最后方那些骑兵在被弩炮一顿攒射后,受不了那恐怖的压制力,纷纷逃跑。留下不足百人躲在这城楼之下跑也不是,战也不是。
不过他们不知道,那些逃跑的人也没有落得好处。因为全旭早早就带着骑兵躲在了夏侯宇以前的那个兵营之中。在大军经过后全旭带着五百骑兵偷偷跟在了后面,这些逃跑的骑兵,迎头撞向了准备完全的全旭部队,被他轻易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