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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没办法。”徐飞说:“真是戒不掉。”
他往后仰靠在沙发上,忽然记起那天早上。他根本没有提,梁轩却已经给他的豆浆里加了糖。
该死。他抬了手挡住眼睛,胸口仿佛有口气堵着,怎样也松不开。
老庞又给徐飞约了几个角色,说他“现在总该有点名气了”。但真的去了选角导演那里,他们又拿不定主意。并不是说徐飞长得不好,或是演技不行;只是他身高有限,出演的几个好角色,又性格过于鲜明。让人摸不准徐飞的定位。
徐飞也不以为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做电影明星,也没有那方面的理想。老庞常恼他不争气,他却完全无所谓,每天就跑跑步、读读书、弹个琴,偶尔和蔡家俊几个朋友通个讯,过得像个都市里的隐士。十一月的时候,李善一又给他打电话,问他“愿不愿意演话剧”。徐飞没意见,去见了李善一推荐的那个剧团,面试了一回,就敲定了角色,约好来年入团排演。
“你瞧,我这不是有工作了?”他去给老庞显摆:“说不定还是个细水长流的饭碗呢。”
老庞恨不得揍他。
梁轩却飞一般地走红了。他是那种再典型不过的男主角,又高又帅,家里还有钱,不红真的是没天理。六月的时候,他入组联盟电视台主持的迷你剧《秦淮河》,演冒辟疆,据说要和七八个大牌女星有纠缠。一时间各色绯闻甚嚣尘上,蹲点他住处的狗仔不计其数,连小区其他居民都备受困扰。老百姓却都看得津津有味,瓜吃了一块又一块,恨不得这场闹剧永远不要结束。
徐飞的妈妈就又问他:“你和梁轩不是一起工作过吗?前段时间不是还说他和冯子珺在一起。怎么这会又和袁圆在一块了?”
徐飞很无奈:“妈,你这么关注人家感情生活干什么。有这精力多管管我爸,让他别出去打麻将了。”
徐爸瞪了他一眼。
徐妈不高兴了:“妈就问问你嘛!你阿姨他们都看过你们一起演的戏,知道你们认识,别提多好奇了。”
徐飞嘟哝了一句:“敢情我成了他的附带品。”
徐妈打了他一记头皮:“又在胡说。就问你个人家的情况,你这孩子,怪话这么多。”
徐飞摸着脑袋躲开,远远地跑去了客厅。“我和他不熟。”他叫道:“人家是大明星了!”
元旦的前两天,徐飞的手机里却突然多了一条大明星的微信。他起初没注意,再看的时候,又以为自己眼花。直到确认了两遍,他才犹豫地点进去,看到梁轩说:“我今天来平海做活动。”
所以呢?
徐飞不知道梁轩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转念再想——别开玩笑了。梁轩根本什么意思都没有。他早就表明过态度,是徐飞蠢得像猪,没办法把持住自己的底线。他哪里有那个立场去问梁轩什么。
怪只怪梁轩的那张脸。地球人就不该长那样漂亮的脸。
他把自己公寓的地址发了过去。
晚上十点钟,梁轩全副武装地登门。他戴着毛线帽,脸上架了墨镜,又戴了口罩。再加上一身的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什么变态。徐飞禁不住地笑,一直到梁轩脱得只剩下毛衣和仔裤,他还在笑,笑得肚子痛。梁轩黑了脸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徐飞说,“我没想到——哎呀,”他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头发长长了。”
距离他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九个月;梁轩的头发当然得长长了。徐飞退后两步打量他,看他略有些凌乱的短发,看他浓密的长眉、明亮的眼睛,还有那两瓣温软的嘴唇。梁轩抓了抓头发,说:“恩。”站在那里,好像个失去语言能力的机器人。
徐飞叹口气,上前抓着他吻了上去。
第10章
他们在徐飞的客厅里做爱。徐飞的沙发没有梁轩家的好,底下几个串掉的弹簧,咯得徐飞屁股疼。他皱着眉头叫:“等等等等。”梁轩以为他怎么了,一根鸡巴一半插在徐飞屁股里没敢动。徐飞顿时又痒又热,后边难耐地咬紧,惹得梁轩闷哼一声。“算、算了,插进……插进来。”徐飞拿脚后跟去踢梁轩的背。梁轩听话地往前猛顶,一下子把徐飞干到说不出话来。
高潮后徐飞身体疲软得不行。但梁轩还没射,于是他滑下去,跪坐到梁轩两腿中间,摘了套子,给梁轩吹喇叭。性器硬挺挺地在徐飞的嘴里来回抽插,徐飞努力地吮吸,伸了舌头舔,两只手轻轻地揉弄底下的两颗蛋。梁轩抓着他的头发,呻吟道:“我想插进去。”声音沙哑,性感得让徐飞又要勃起。
他张大了嘴,让梁轩顶进了喉咙。龟头抵着他的咽喉,让他想吐,但梁轩又很快抽出去。“你真棒。”梁轩抚摸他的脸,大拇指按着他的下唇。然后阴茎又猛地插入进来,前液和口水溅得徐飞下巴、嘴边到处都是。
徐飞又吮吸了两下。龟头在他嘴里发涨,鼓鼓的,像是一个讯号。几秒后梁轩就射出来,一波波打进徐飞的嘴里,被他一滴不剩地吞下去。梁轩低吟着,手指抚过徐飞红肿的唇角,抽出了性器,又把徐飞拉着坐到自己腿上,和他接吻。两个人软下去的阴茎抵在一起,胡乱地摩擦,把下腹附近弄得一塌糊涂。
结束后两个人一块去洗澡。徐飞故意使坏,拿肥皂仔细地给梁轩洗鸡巴,洗得梁轩不停喘息,又压了徐飞在瓷砖墙上,告诉他:“行。”给徐飞翻了身,扒开他的屁股,一句废话没有就操进去。徐飞脸贴着瓷砖,被突然的顶入给弄得脑袋昏沉,但后边已经下意识地把梁轩的阴茎咬紧。
“妈的、妈的……”他不停地骂,“梁轩你是驴吗……”
但当梁轩顶到他前列腺的时候,当梁轩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的臀部、腰和阴茎,他又开始赞美和讨饶:“你好棒……梁轩……好棒……求你……”
他脸侧过来,姿势别扭地和梁轩接吻。梁轩咬他的嘴唇,咬他的耳朵和脖子,阴茎用力地在他的屁股里抽插。徐飞被干得完全意识迷糊,一直到高潮才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梁轩没有戴套。
梁轩拔出来,射在了他的腿根。徐飞剧烈地喘息,勉强趴在墙上,后边还因为突然的抽出在无法控制地收缩。“抱、抱歉。”梁轩说:“我很干净的。”
徐飞短促地笑了两声。“没事,没事。”他说:“你放心,我也很干净。”
他们谁都没有提要去医院检查。又匆匆洗了一遍,裹了浴巾出去,梁轩忽然道:“我还没吃晚饭。”
徐飞抱了胸,眯着眼睛看他:“我先申明,我可不会做饭。”
他们叫了个锡纸花甲的外卖。点了一大堆的花甲、蚬子、蟹脚和对虾,还要了一打的啤酒。外卖送上门的时候,那小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