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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逸面前,掰起他的脸。
弯腰俯身,在两人的嘴唇几乎要相触的时候,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厌恶地放开了祁逸。
“滚去洗干净你的嘴。”
第28章卖逼货果然有一套!(h)
被嫌弃的监狱长二话没说,推开椅子,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须臾,流水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喻峥嵘侧耳听了一下,确认祁逸在刷牙。他动手开窗通风,倒掉桌上的烟灰。
洗手间里的流水声响了好久才停下。停顿之后是一阵静默,又过了许久,响起冲水的声音。
足足半个小时后,祁逸才推门出来。他脸色苍白,嘴唇却因为流水的滋润,看上去鲜艳而柔软。
喻峥嵘正坐在他的位子上,看着窗外灰扑扑的风景,听见祁逸出来,他动都没动。
“跪下。”
注视着喻峥嵘的背影,祁逸抿着唇,在洗手间门口缓缓下跪。
双手交握背在身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背挺直,臀部微微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喻峥嵘终于看够了外面的风景,徐徐转动椅子,转过身来面对他。
“洗干净了?”
祁逸眼神低垂,点了一下头。
“说话。”
祁逸抬头,与他目光相触。
“洗干净了。”
“上面还是下面?”
祁逸呼吸一紧。
“……都洗干净了。”
喻峥嵘略略分开双腿,指了指胯下。
祁逸深吸了一口气,刚想站起来,被他的眼神一压,又跪了下来。
双手在背后绞得死紧,祁逸一步一步,膝行到他面前。
跪倒在喻峥嵘胯下的时候,祁逸自然而然的用嘴衔住他的裤子,往下拉开。
头脑可以忘掉的记忆,身体却无法抹去。喻峥嵘的气息好似镌刻在内心深处的一个烙印,当把头埋进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所有过往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温暖、安全,让人兴致勃发。
祁逸用侧脸摩挲着怒涨的阴茎,然后一边抬眼看着喻峥嵘,一边把他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液,涂满自己的嘴唇。
“吃进去,婊子。”
得到许可之后,祁逸的唇舌带着薄荷的凉意,急不可耐地吞下囚犯火热的阳具。
喻峥嵘五指插入他脑后的发中,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再压了压。
一声干呕不意外的从身下传来。
“下次再让我看到烟,我让你用逼洞抽个爽。”
“唔唔。”
祁逸说不出话,只能卖力吞吐以示顺从。
“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喻峥嵘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让祁逸跪在腿间服侍,“只知道自己爽,只知道天天张着腿等操!”
祁逸一声呜咽,他的阴茎就快要顶破裤子的前襟,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
喻峥嵘把阴茎深深埋进他嘴里,弯腰伸手在他股缝里摸了一把——监狱长果然穿着那天被他剪破的裤子,里面还是真空。
“逼都露在外面,还要扮警察?”喻峥嵘用掌掴他的臀,“哪个高级警督会翘着屁股做卖逼的婊子?”
祁逸紧紧吸住他的阴茎,难耐的扭动着腰,真似一个夜总会里穿着情趣装的男妓,露着屁股在给自己的金主口交。
“这是什么?”喻峥嵘的手指略略抠进祁逸的后穴,“逼洞里夹了什么玩意儿?”
一把推开正帮他口交的祁逸,喻峥嵘命令道:“衣服扒掉,趴桌上去。”
嘴角还挂着一丝淫液,祁逸跪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起身趴伏到办公桌上。
火热的乳头贴到冰凉的桌面上,他难耐地摩擦了几下。
喻峥嵘也脱掉自己的裤子,从椅子上起来。他站在祁逸身后,一手掰起他的右腿,架到桌子上。
监狱长于是被迫翘着屁股,等操。
“掰开给我看看,里面夹了什么下流玩意儿。”
祁逸用自己的双手颤抖着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的情景。湿漉漉的入口处,一支紫色的按摩棒若隐若现,这正是那天喻峥嵘扔在床上,让他每天晚上戴着睡的性玩具。
视线在祁逸的穴口巡梭许久之后,喻峥嵘用手指勾住按摩棒外面的勾环,把玩具慢慢从他身体里拉出来。
“啊……啊……”
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祁逸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脸贴在桌面上不停地呻吟。
“噗”的一声轻响,按摩棒终于被全部拉出来。祁逸的穴口迅速闭拢起来,却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始终留下一道空隙,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眼前这情景太过香艳,喻峥嵘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眼睛都被性欲烧的血红。他双手扯住祁逸制服裤子上的破洞,“次啦”一下,使蛮力彻底撕了开来。
被舔的晶亮的硕大阴茎顶到祁逸的臀缝间,喻峥嵘反拧住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
喻峥嵘力气用的太大,祁逸被他顶的又爽又痛,整个人都往前挪了位。
“谁让你动了?!”喻峥嵘双手捏住他的腰,把整个人拖了回来,“挨操的时候谁让你动了?!”
虽然扩张了几天,喻峥嵘完全勃起的阳具对祁逸来讲还是太大了,他用后穴吃力的夹着大阳具,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经脉的搏动。
“操!”身后的喻峥嵘爽到飙脏话,“卖逼货果然有一套!”
第29章骚货,我花钱是让你来爽的?(h)
“啊嗯……”
祁逸被喻峥嵘压在办公桌上,一下下地操干着。剧烈的快感潮水般的从下身一波一波涌来,大阳具操的他心口发热,头脑发麻,只知道流着口水张口呻吟。
喻峥嵘有无限的欲望要发泄在祁逸身上,祁逸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呻吟都让他着魔似的喜欢。
没入狱的时候,工作占据了喻峥嵘大部分的时间,他偶尔会去s市郊区的城堡俱乐部玩一玩。这个俱乐部的男孩身体漂亮,服侍的也算尽心,还有不少愿意跟他。但对喻峥嵘来说,再漂亮也不过是个泄欲的玩物,他经常换人,从没跟谁保持过长久的关系。
甚至到后来,他对性的欲望一减再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直到他进了黑水港,再次见到祁逸。
在那间昏黑的禁闭室里,光想着祁逸的脸,他都会迅速勃起。吃了一次,不够,再一次,还是不够。
俯身下去,喻峥嵘咬住祁逸的耳垂,细细地啃噬。
“小婊子屁股翘那么高,”喻峥嵘嘴唇紧贴他耳边,抽出一半阳具,再缓缓插进去,磨过他的骚点,“这几天有没有想过我?”
“啊……啊……”祁逸半张着嘴,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想……”
“用哪里想的?”喻峥嵘干脆扯下他破败不堪的裤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