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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祁逸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喻峥嵘围着他走了一圈,总算满意了。
“张嘴。”
祁逸依言张开嘴,喻峥嵘把手中的钢笔横放进他齿间,他便乖乖咬住。
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发,喻峥嵘再次走到他办公桌前挑挑拣拣,找出一把开过刃的银色拆信刀。
须臾,刀刃抽上祁逸的屁股。
“翘起来。”
祁逸竭力翘起自己的屁股,口中积蓄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一下弄湿了下巴。
喻峥嵘手握锋利的拆信刀,“嘶”的一下划破了他股间紧绷的黑色布料。
祁逸浑身一颤,喻峥嵘的手指伸进刚刚划破的缝隙里,掂起白色内裤,又一刀划破了祁逸的内裤。
“唔~唔唔~”
没有了布料的阻挡,喻峥嵘的手指不客气地揉捏着祁逸后穴的入口。嘴里叼着钢笔的祁逸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声声闷哼。
“真是……太差了,”喻峥嵘一边戳弄着他的后穴,一边嫌弃道,“我记得这里被操熟的时候,又热又软,现在怎么连我的手指都含不进去?”
“唔唔~”
祁逸努力想放松后穴,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去,可惜扩张后穴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再加上他没润滑,根本吞不下喻峥嵘的手指。
“啧啧,口水流成这样,也不知道饿多久了,”喻峥嵘轻轻擦了一下他的下巴,沾上了满手的口水,“钢笔都弄湿了。”
咬着钢笔,祁逸没法咽口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唾液越流越多,沿着下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径直滴到地上。
从他嘴里取下已被唾液浸透的钢笔,喻峥嵘命令道:“嘴巴张着,口水不许咽。”
祁逸不敢闭上嘴巴,也不敢吞口水。气还没喘顺,他只觉后穴一凉,滑腻而坚硬的钢笔顶到了后穴的入口。
“小逼自己吃进去。”
喻峥嵘说着,把钢笔缓缓往他后穴里推,监狱长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在唾液的润滑下,大半支钢笔顺利没入了后穴。
喻峥嵘试着抽插了几下,把祁逸弄的叫了起来。
“一支笔就骚成这样,鸡巴插进去你还不得骚死?”喻峥嵘松开手,“自己来。”
祁逸摸索着捏住钢笔露在体外的部分,然后开始缓缓抽插。
“啊,啊……”
翘着屁股跪在地上的监狱长嘴角流着唾液,正用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握住平时签字的钢笔,在囚犯的注视下,不停地抽插自己的肛门。
喻峥嵘双手抱胸站在他面前,轻踢了一脚他的下身。
“唔……”
祁逸瑟缩了一下,随即在喻峥嵘冰冷的眼神中重新挺胸翘臀。
“硬的快把裤子都戳破了,”隔着裤子,喻峥嵘用脚尖戳弄他的阴茎,“什么时候开始硬的?”
“跪,跪下的时候。”祁逸红着脸答道。
膝盖着地的那刻起,他的阴茎就开始勃起了。
“祁逸,你真他妈贱,”喻峥嵘冷笑一声,把自己的裆部贴到他脸上,“我在外面,没碰到过比你更贱的狗。”
祁逸情迷意乱地吸着他胯间的气息,用脸贴着喻峥嵘的囚裤,感受他茎勃起的形状。
喻峥嵘挺了一下胯,阴茎隔着裤子顶在祁逸脸上。
“想吃吗?”
第23章你这张嘴给很多人操过?(调教)
“想……”
祁逸伸出舌头,隔着囚裤胡乱舔着喻峥嵘的阴茎。
喻峥嵘一把推开他。
“后面手不要停,把自己插骚了就赏你。”
祁逸偏过头去,难耐地呻吟了一声,随即把膝盖分的更开,双手握住钢笔,在背后不停地抽插自己的后穴。
“看着我,”喻峥嵘蹲下身,与他平视,“看不见你的脸,我怎么知道你够不够骚?”
祁逸转过头来看着喻峥嵘,他脸色潮红,额头汗湿,眼神里除了情欲,还有一点说不清的东西。
妈的,越来越会勾人了。
喻峥嵘面似平静,心里和裤底早就翻了天,真是用尽了平生的忍耐力,才维持住了自己那副冷面孔。
抽插之间,祁逸找到了钢笔触碰g点的角度,顿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腰肢也微微摆动起来。
“找到骚点了?”喻峥嵘一边说,一边开始解他的制服纽扣,“好好记得在什么地方,以后被干的时候自己磨。”
祁逸呻吟般地“嗯”了一声,喻峥嵘纽扣才解到一半,听了他这声鼻音,双手用力直接扯开了他的制服,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
“啊……”
皮肤触到微凉的空气,乳头暴露在囚犯的视线下。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监狱长却快感更甚。他一边继续手上的活儿,一边朝喻峥嵘挺起自己的胸。
喻峥嵘毫不客气地捏住他挺立的乳头,用指甲刮蹭几下之后,手掌下的身体不意外地传来一阵颤抖。
“这里还是那么骚……”喻峥嵘随手甩了他一记耳光,“当了监狱长也没治好你的骚病?”
祁逸被他打的呼吸一滞,脑子里短暂地空白过后,情欲像潮水般地席卷而来。他抽插自己后穴的手越动越快,腰肢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跪在地上的祁逸微仰着头,还不自觉地探出自己的舌尖。
喻峥嵘把食指和中指伸进他嘴里,立刻被舌头紧紧裹住,又舔又吸,吃的啧啧有声。
舔了一会儿之后,祁逸嘴里含着喻峥嵘的手指,微微扬起下巴,媚眼如丝地看他。
喻峥嵘被他看的脑子轰的一热,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把手指换成又硬又粗的阴茎捅进了监狱长嘴里。
“啊……”
含住的那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又叹息的声音。监狱长积蓄已久的口水从嘴角漫出,长长的银丝沿着下巴一直落到胸膛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用嘴巴裹住牙齿,祁逸的舌头灵活地卷上嘴里的巨物,除了舔吸,他还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喻峥嵘的阳具直抵喉口。
“下面不行,上面功夫倒是还在,”喻峥嵘老不客气地在他嘴里抽插,边操他的嘴边问道,“你这张嘴给很多人操过?”
“还是……被一个人操过很多次?”
无论是哪个问题都让喻峥嵘生气,他双手按住祁逸的头,不管不顾地开始用力操他的嘴。
祁逸嘴里塞满了他的大阳具,哪里有机会回答问题。喻峥嵘只当他是默认,心里的妒火蹭蹭的上蹿,闷着头操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祁逸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反抗不了他的暴行。离开喻峥嵘的日子里,他根本没和人发生过性关系,就算有,凭他这张冷脸,又有谁敢这么对他?
然而,无论是以前作为喻峥嵘的情人,还是现在作为黑水港的监狱长,这样张着腿下贱地跪在地上,让喻峥嵘把他当作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