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娇妻的清白(谢飞番外第二部)25(1/1)
作者:一叶十一郎2020年5月15日字数:6235第二十五章:高琳娜的烦恼左香恢复了清冷的表情悠悠说道:“看到下面那个水潭了吗?现在我跳下去应该也就能露出个脑袋……”。
“哦……”高琳娜还在想着刚才木牌的事,一脸郁闷的应了一声。
“我就是因为这个水潭才喜欢上的谢飞哥”左香回忆着当年的往事,说到谢飞的时候,高琳娜能看到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光彩。
原来,这个地方是村里孩子常来玩的地方,左香六岁那年,她和谢飞还有一群孩子来这里玩儿,大点的孩子都能爬到上面,左香和谢飞还有几个年龄小的只能在下面玩耍。
看到水潭里面游着小鱼,一群孩子就用手去抓,左香不小心头朝下掉进了水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都吓懵了,他们中最高的也只有一米多一点,水潭象井一样又窄又深,根本没谁敢下去救人,吓的都坐在地上大哭。
……“眼看着我就要被活活的淹死,谢飞哥用脚勾着那块石头,把头和身体探进水中艰难的把我救了出来……如果谢飞哥脚下勾不住,他就会和我一起淹死在里面”左香指着水潭边的石头,满眼泪水的和高琳娜讲着当年的场景。
“所以你就喜欢上了他?”高琳娜看着那块脸盆大小的石头,也仿佛看到了当时的画面。
“嗯!从那以后我就想,长大后一定要报答谢飞哥哥,要嫁给他……后来我就天天嚷着要做他的媳妇儿”左香回忆着那段美好时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时你才六岁,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爱!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高琳娜好象是在安慰自己一样喃喃的说着。
“我当时是小,可还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喜欢不也是爱的一种吗?……”左香毫不客气的反驳高琳娜。
“喜欢是爱的一种,但绝对不能代表爱的全部,喜欢并不等于爱情和婚姻,现在你长大了,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爱情了吧?……”高琳娜也针锋相对。
“我当时是不懂什么是爱情,现在可能也没懂,可我知道我就是喜欢谢飞哥,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甚至于付出我的生命,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我想问问你,你所谓的爱情可以吗?”
左香的脸上在也没有了淡然的平静,她的小脸因愤怒变的潮红。
高琳娜问:“那后来呢……”
左香是因为自己质疑她的情感而愤怒,才反过来质问自已对谢飞的感情,高琳娜知道这个问题是没法说清楚的,继续纠缠下去,只能越弄越僵,还不如多了解下两人之间的事。
“后来我就天天跟在谢飞哥的屁股后面,他也对我很好,当时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小媳妇……”左香说这话的时侯满脸的甜蜜,当着高琳娜的面没有一点不自然。
“后来,我老公……为什么不理你了?”高琳娜终于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特意加重了“我老公”三个字的语气,宣誓主权的揭了左香的伤疤,说完后她就有点后悔,自已是不是过于残忍了些。
左香脸色苍白、声音凄苦的说:“都怪我自己……十二岁那年我……做了件错事……小飞哥可能认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子,就在也不理我了……后来我又追求了他四年,他仍然不肯理我……为了能让他安心学习,我在这树上许了个愿,然后就放手了……”说完后她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十六岁还喜欢着谢飞,为了不打扰谢飞学业,左香强迫自己放手,高琳娜能理解那份失恋的痛苦,可自己没法给她安慰,毕竟她曾经喜欢的男人是自己现在的丈夫。
良久后左香停止了啜泣,她似乎把自己内心的痛苦和委曲全部释放了出来,漂亮的脸蛋儿又恢复了那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清冷。
“你长的这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吧?……结婚了吗?”高琳娜摆弄着手里的野花,心情忐忑的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左香面无表情,她好象惜字如金似的只回答了一个字。
“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高琳娜的话充满了担心,毕竟她也不想面对相貌一点也不输于自己的情敌。
“和你有关系吗?”
“谢飞现在是我的老公,怎么能和我没关系?”
“我心里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既然当年我选择了放手,就没想过在纠缠他……你在害怕什么?是对自己的婚姻没有信心吗?”
“我们的感情很好,女儿都两岁了,我爱谢飞,谢飞也很爱我,我有什么没信心的?”高琳娜揪着手中的花瓣,回答着左香的问题,可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好象少了那么点底气。
“那就好。”左香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夕阳。
……“能告诉我当年你许的什么愿吗?”看着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孩,如果没听谢玲和小秋说她小时侯的事,高琳娜怎么也想象不到,左香会有那么大胆泼辣的一面。
左香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胸口抽出了那块木牌儿递给了高琳娜。
“求树神爷爷保佑小飞哥娶到一个象左香一样爱他的妻子”高琳娜握着那块还带着左香身体余温的木牌久久无语。
……高琳娜回到谢玲家天已经快黑了,院子已经打扫干净,小院里没有了白天的喧闹,显的异常的安静。
正房和厢房的灯都亮着,灯光虽然有些昏暗却让小院子充满了乡村气息,高琳娜透过窗户看到正屋的董老三正盘腿坐在炕上看着电视,东厢房的几个丫头在屋内嬉笑。
让她奇怪的是西厢房却挡着窗帘,一个女人的影子,跪爬在炕上正在低头忙着什么,看身影象是姐姐谢玲。
“娜娜回来了……这天都黑了,害的我还担心着呢,咱这穷山沟治安可比不了你们大城市,啥人都有,你长的这么漂亮,万一遇到坏人咋整?以后可不许一个人晚上出去了!”
董老三从正屋走了出来,板着个脸声音洪亮的和高琳娜打着招呼,那语气象训斥不懂事的小孩子,但充满着关心。
“谢谢三叔,让你费心了……我也不是小孩子,懂得分寸,知道注意安全的。”
高琳娜正在为左香的事烦心,心想着早点回屋找谢飞撒气,并没有领董老三的情,不瘟不火的怂了回去,说完迈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董老三有点尴尬讪讪的笑着。
高琳娜正要推门进屋,西厢房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谢玲一手端着个脸盆、一手拿着条湿毛巾站在门口。
“啊……咕噜……吓我一跳”谢玲推门看到高琳娜站在门前,被吓了一跳,咽下了口里的东西,用手拍着自己的壮硕的胸脯。
“你家二胖也真是的,喝不多少酒还逞能,这到好……喝的人事不省,吐的满身都是,哎呀!那味都能熏死个人,我刚帮他擦干净,你才回来,你可到会找清静……”缓过心神的谢玲又开始咋咋呼呼的数落起她们两口子。
高琳娜自知理亏连忙解释:“姐,辛苦你了,我刚才心情不好,就想着出去走走散散心,走着走着就忘记了时间……咦!姐背着我们偷吃啥好东西呢?弄的满嘴都是!也不说给我留点……”她看到谢玲嘴角还沾着乳白色的东西,打趣的和谢玲开起了玩笑。
谢玲指着地上的雪糕皮子说:“呶……大丫买的雪糕,你想吃去东屋要,看那几个小丫头片子还有没有剩下的。”谢玲用舌尖添了下嘴角四周,把沾上的东西吸允到嘴里,神情有点不自然。
谢玲舔干净嘴角吧嗒下嘴“啧”的一声,似乎在回味着沾在嘴边雪糕的甘甜。
高琳娜看着她的动作好笑道:“看把你吓的,真怕我抢外甥女的雪糕吃呀?
呵呵呵……”高琳哪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谢玲,吃东西又心虚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切!为了供二胖读书我花的钱还少呀?……我家四个娃儿一辈子吃雪糕都用不了,还差你这块了?咯咯咯……”谢玲恢复了自然,笑着打趣高琳娜,然后拿着脸盆走了出去。
一走进屋里阵阵酒臭和怪异的味道扑鼻而入,谢飞盖着被子躺在炕中间呼呼大睡,高琳娜连忙用手捂着鼻子拉开了窗帘把窗户打开,晚风带着股清凉的空气涌入屋内,才让她好受了不少。
高琳娜妗妗着小鼻子,一脸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谢飞的衣服来到正屋前,上面的呕吐物让她一阵反胃。
“刚才整上了吗?嘿嘿……”
“滚!你以为都和你一样……”
正屋的窗帘也拉上了,屋里能听到三叔和姐姐说话声,高琳娜怕看到两口子的隐私尴尬,站在门口大声说:“姐,洗衣机在哪?谢飞后天就出差了,我要把他的衣服洗下。”
“你姐说那玩意费电字,说啥也不让买……”董老三大嗓门的声音传了出来。
“井边那有洗衣盆,你把脏衣服放里吧,我让三叔把外面的灯插上,一会我出去洗。
“不用,姐我自己能洗……啊!”高琳娜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铁塔般的人影站在自己身前,她吓的手中的衣服掉落到地上,惊呼出声。
“操!就这小胆还刚晚上出去乱走……”董老三站在高琳娜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高琳娜高高耸起的胸脯。
高琳娜慌乱的捡起了衣服,小跑着来到井边放下,然后跑回自己的屋里。
董老三在她弯腰时看到高琳娜西裤下面的浑圆翘臀,下身又有了反应,虽然还是有点半软不硬,但他心中隐隐期待着雄风再起的到来。
他走到正屋窗下爬上了梯子,将电表箱下面的两根电线挂到了电表的进线上,院中木杆上三个罩着铁盖儿的白织灯泡,闪了几下就亮了起来,每个灯炮都有两百多瓦,将小院照的如同白昼。
高琳娜脸红心跳的坐在炕边,刚才董老三的目光看的她后背直冒冷汗,心道:“还说村里有坏人,不让自己晚上出去,我看他才是个流氓呢,净盯着人家的敏感部位看。”
“董老三忙活完爬下梯子,看高琳娜躲在屋里不肯出来,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还要从长计议,只好怏怏的走回了正屋。
高琳娜看到董老三走进屋里才长出了一口气,老公还在打着鼾声,看样子真是醉的不轻,这副醉酒的样子高琳娜看到的为数不多,看这样今晚没法和他算账了。
来了三天,自己加上丈夫的衣物已经积攒了一堆,高琳娜暗想,今天再不洗,就要被婆家人笑话了。
她叹了口气,把脏衣服揽到一起,走到了院中的压水井旁,先把谢飞吐过的衣服用清水泡上,又把其它的衣服放到另一个盆中,压出井中的清水,蹲在地上费劲的用手搓洗起来。
刚洗了几下,却冷不防屁股上被人用力地拍了一巴掌,发出极清脆的“啪”
一声。
高琳娜惊叫了一声急忙起身,回头一看,原来是笑嘻嘻的谢玲,这才松了口气,有些惊魂未定地说:“姐……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以为三叔吗?咯咯咯……这大屁股,肯定能生小子,现在允许生二胎了,你可得争口气,给俺们老谢家再生个大胖小子!”谢玲一脸坏笑的调戏她,一边帮着高琳娜蹲下来搓洗盆子里的衣物。
高琳娜臊得满脸绯红,没做声,不过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哎呀妈!这是你平时穿的呀?这么透明不是跟光腚眼子一样吗!”谢玲搓了没几下,就从水里捞出一个黑色的三角内裤,这内裤除了裆部那里是丝绸面料的以外,其他部分基本都是薄纱半透明材质的。
高琳娜急忙从谢玲手里抢过那内裤,脸红红地笑着说:“这种面料软,我穿那种化纤的硌得难受。”
谢玲凑到高琳娜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们城里的娘们花招多,天生的就是讨老爷们喜欢……是不是俺弟都稀罕死你了,一晚上弄你几次?这要是我家那个老三呀,一天都得搞你八遍!保管整的你下不了炕!
高琳娜用手蘸了些盆子里的泡沫弹在谢玲脸上,满脸涨红着说:“姐你胡说啥呢!咋拿自己老公和兄弟媳妇……乱开玩笑呢”
谢玲看她并没有生气,闹起来就更加没分寸,拿着湿漉漉的手一下子抓在高琳娜胀鼓鼓的胸前,在衣服的乳房位置明显地留下一个手爪湿痕。
等高琳娜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撑开大姑姐的手,谢玲嘎嘎的大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哎呀妈!这老大!男人摸着得多幸福呀!”
嚷得三个丫头也从东屋里跑出来看热闹,三丫还凑过来好奇的问高琳娜:“舅妈?啥玩意这老大呀?”
“去去去!回去洗洗睡觉了!”谢玲朝小丫头们挥手叫。
高琳娜臊得脸滚烫,使劲朝谢玲瞪了瞪眼睛,也不敢接话,只闷头洗自己的衣服。
谢玲不依不饶的拿自己弟媳开心,逗得三个丫头也跟着起哄,高琳娜朝屋子里望过去,见老公还在熟睡、董老三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剧,根本没注意到院子里自己的窘迫,只好硬着头皮忍受着大姑姐的“调戏”。
董老三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里的《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听到院子里一片吵闹声,朝院子里一瞧,好家伙,院子里谢玲和高琳娜加上三个小丫头端盆子扬水瓢的打起水仗来了,听到这边闹得欢,隔壁的小秋也加入了战斗,院子里一帮子女人们嬉闹成了一团。
女人们各个都跟个落汤鸡一般湿漉漉的,尤其高琳娜是重点被攻击的对象,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都湿透了,一件长袖的丝质有领的白色衬衫,下身穿了条黑色的西裤,显得庄重得体,可是这一身被浇湿就不得了了,那丝质衬衫浸水后变得几乎是透明的,紧贴在高琳娜肥瘦适当的身体上,衬衣下深色胸罩一览无余。
董老三已经把一双眼睛钩住一般直直盯在她的身上看着,下身的肉棒蠢蠢欲动,就在即将勃起的一瞬间,小秋肥胖的身躯紧紧挡住了高琳娜。
小秋发现了董老三色狼般的眼睛恨不得钻进高琳娜的衣服里看,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站在了高琳娜的面前拼命的向她使着眼色。
高琳娜也发现了自己的窘态,用双手抱着胸部,想着屋里的男人可能看到,羞得双颊绯红,朝小秋感激的一笑。
“你们这帮老娘们要造反啊!”董老三好事被破坏,没好气的朝窗外吼了一嗓子。
院子里的女人们立刻安静下来,可只过了片刻,看着大家狼狈样,没有一个人能忍住不笑,一个人噗嗤笑出声来,立刻所有人都绷住不住了,刚安静了没有几秒钟的院子里立刻又笑成了一团。
高琳娜急忙跑回西厢房,重新换了套干燥的衣服回来,在谢玲和小秋的帮手下,一盆衣服很快就洗完了,晾晒在院子里。
一番折腾,高琳娜回到屋里已经夜里九点多,她把窗帘拉严,把门插好,又用冷水擦了下身子,就躺到了谢飞的身边。
看着醉酒的老公还在酣睡,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又想起和左香后来的对话,她的心情更加的郁闷。
那丫头总是冷冰冰的,只有聊到谢飞时才话多一些、脸上能出现少有的笑容,其它的问题基本是一概不答。
高琳娜知道左香心里面一定还喜欢着谢飞,可为什么她又会主动放手,还会许下那样的愿望?她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她的豁达。
左香的不配合让她只了解到了谢飞小时侯的一些事情,至于左香现在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她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至今未婚。
一个单身的女人,每次回来又总换车开,好象很有钱的样子,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那样给人家当了小三?……要真的是小三的话,她心里还一直喜欢着谢飞,那岂不是对自己的威胁更大?
……临分开时高琳娜强调谢飞是自己的丈夫,暗示她不要破坏自己的家庭,可左香却冷冷的回答:“丈夫?一丈之内方为夫……”那语气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她还劝自己早点离开这里,说这地方乌烟瘴气,呆久了会学坏;还假惺惺的让自己珍惜老公,甚至威胁说如果自己对不起谢飞,她将对自己不客气。
对她的话高琳娜下意识的抵触,这里青山绿水,民风淳朴,除了男人和女人说话有点大胆、粗俗,到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哪有什么乌烟瘴气?
“别说自己不会对不起谢飞,就算真有那天,你左香又算什么身份,凭什么对自己不客气……”高琳娜想着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就生气,心里不断腹诽着左香。
“一丈之内方为夫……”想起这话更让高琳娜生气,难道左香还贼心不死?
真要勾搭自己的老公不成?
“狐狸精……”高琳娜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可心里却在提醒自己这件事要重视起来。
老公虽然性格木讷,可人家常说“没有不偷腥的猫”,一旦左香要处心积虑的勾引自己的男人,自己真不得不防。
也不知道谢飞咋让左香死心塌地的喜欢上的,不就是救过她的命吗?报答的方式多了去了,也不至于非得以身相许吧,何况只是个六岁的小姑娘,懂个屁呀?
高琳娜气的在心里爆了粗口。
看着身边还在酣睡的丈夫,高琳娜越想越气,实在气不过,伸出脚来,在那个睡得像死狗一样的家伙屁股上面就踹了一脚。
那家伙只是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睁,继续打着呼噜,好象还在做着什么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