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八章:惊慌(求订阅)(1/1)
吕布带着贼寇和游缴手下的人出现在乡里,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得知游缴身死之后,对三老等人的冲击很大,游缴平时做的那些事他们都是清楚的,暗中拿到不少好处,对于这样的事,他们也不会多加过问,没想到并州军刚刚占据河内不久,就有官员前来巡察。
三老、有秩、蔷夫急忙领人前来拜见来自并州的官员,他们在普通百姓的眼中或许是高高在上的,但是和并州的官员比起来,就不如了,并州的官员想要整治他们,或许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将早已准备好的官印递给三老之后,三老看完之后恭敬的将官印还给了吕布。
官印上写的是河内巡察,他虽然不明白河内巡察是什么官,但是出行能有这么多的随从,再加上官印前面的河内二字,显然不是小官。
“游缴胡仉而贼寇刘疤子勾连,为祸乡里,在下奉命巡察河内,已经将其斩杀。”吕布缓缓道。
三老和有秩等人听到之后,神色间难掩惊慌之色,胡仉的作为他们也是比较清楚的,甚至从中拿到了不少的好处,否则以胡仉游缴的身份,岂敢胡来,暗中也有他们的支持。
“胡仉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若是能如实交代罪状,本官能从宽处理,否则与胡仉一般,只能身首异处。”吕布冷声道,从四人的神色间,他已经察觉到胡仉的作为与这些人有着莫大的干系。
李季不解的看着吕布,从胡仉出现到身死,中间胡仉都没有来得及讲上多少话,便被吕布斩杀,哪来的胡仉交代的呢,旋即明白了这是吕布在诈眼前的四人,传言是一方面,在内心里,他还是比较相信三老等人的,不然也不会想着将逮捕的贼寇交给他们来处理,真正见到胡仉和刘疤子联合在一起的时候,他内心的愤怒是无以复加的,若不是吕布的到来,他们还要被蒙蔽多久。
担任三老职务的是一名年迈的老者,可见平时在乡里也是比较有威望的,听到吕布的话语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有秩和蔷夫也是跟着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至于说反抗吕布,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连刘疤子这样的狠人都栽在了吕布的手中,他们反抗的话只会死的更惨。
贾诩见吕布三言两语便将三人诈的承认了罪行,也是暗中点头。
看了一眼三老的住处和室内的装饰,吕布的心中再次燃起了怒火,一个小小的三老,就如此贪婪,可见河内的地方到底糜烂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看来回到并州之后,自己也要到处走走了,到底看看表面安定的并州,暗中存在着什么样的黑暗。
三人将这些年犯下的罪行讲述之后,李季这个淳朴的猎户也是气的浑身轻颤,指着三老道:“以往在下敬您是乡里有威望的人,没想到却是这般的贪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如此的不择手段,欺压良善。”
吕布道:“游缴之事,由李季担任,至于三老、有秩和蔷夫,河内会派遣人来担任,还望李里正担任游缴之后,能够真心为民,让治内没有宵小作乱。”
李季也被突然到来的幸福砸的有些晕乎了,里正和游缴之间,可是隔着亭长呢。
贾诩轻轻拉了拉李季一下低声道:“还不快快谢过大人。”
“草民谢过大人!”李季郑重的行了一礼,虽然与吕布接触的时间不长,他能从吕布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为百姓的胸怀,若是河内的官员皆能如此,百姓的生活将会更加的安定。
“以后多做一些好事,不要和胡仉等人一般为祸乡里,否则本官定然不会轻饶。”吕布道。
李季重重的点了点头,既然吕布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事情做得更好,同时他对并州也更加的有信心,连李家村这样的穷乡僻壤都会有官员前来,何况是其他地方呢。
三老、有秩、蔷夫皆被吕布当众处死,将其家资没收,这件事对附近的冲击很大,三老等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被所谓的河内巡察处死。
命飞鹰士兵传递消息前往怀县之后,吕布一行人前往温县而去,因为李家村的事情耽搁了三日,吕布并没有感觉到不值,在官员的眼中是很小的一件事,到了百姓那里就是大事了。
“文和,你说并州治下会不会也如同李家村一般?”吕布还是问了出来。
“主公,并州没有表面上那么安稳,昔日主公率兵平定匈奴,但是匈奴毕竟是异族,难保其会有野心,督察府监察官员,仍旧有看不到的地方,世家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且主公对世家不假辞色,世家心中岂会没有积怨,分田给百姓,然而世家却能通过他们的手段,将分给百姓的田地据为己有。”贾诩缓缓道,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情况。
吕布点头道:“看来之前本侯是过于乐观了。”
“主公真心为民,并州的百姓自然对主公感恩戴德,放眼天下能如同主公一般心怀百姓者有几人?其余诸侯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百姓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提供了士兵,为大军提供粮草罢了。”贾诩叹道,与诸侯治下比起来,并州的百姓的确是应该知足了。
“返回并州之后,文和就暗中负责彻查并州不法之徒,似胡仉这等人,一旦发现,严厉惩处,无论其背后有何人,也不能有丝毫的手软。”吕布道。
贾诩拱手道:“属下定当尽心竭力!”他知道并州将会因为吕布的这一番遭遇而再掀起波澜,以往并州征战不休,没有太多触动那些服从的世家,或许经过这件事后,吕布治下的世家会再次锐减,但是这样的查处要想根治很难,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之间的争斗,或许一些官员本质上是好的,可是随着时间的侵染,渐渐走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上去了,即便是晋阳学堂的学子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