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禁术之伤(1/1)
许久!
把脉结束,秦彦眉头紧蹙。
阎郗玮的伤势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想不到长孙无忧的功夫如此厉害,可以将阎郗玮伤成这般。也幸亏阎郗玮的根底深,否则,只怕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的伤势,一命呜呼。
“怎么样?”阎芷语关切的问道。
默默的叹了口气,秦彦没有言语。
阎芷语愣了愣,心里越发的担忧起来。
“芷语,你先出去吧,我跟秦彦有话说。”阎郗玮微微笑了笑,说道。
“爸……”
“出去吧。”阎郗玮挥了挥手,打断阎芷语的话。
阎芷语咬了咬嘴唇,转身离去。
临走时,依旧是一步三回头,脸上的担忧之情明显。
听到关门声,秦彦深深的吸了口气,问道:“阎老,你的伤是长孙无忧所为?”
“长孙无忧?”秦彦愣了一下。
“哦,就是天谴的首领。”秦彦解释道。
微微点了点头,阎郗玮说道:“算是,也不算是吧。”
顿了顿,阎郗玮问道:“你是说天谴的首领叫长孙无忧?你怎么知道?”
于是,秦彦将皇擎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阎郗玮微微愣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是有些太低估他了,没想到他的功夫如此厉害。这个祸害也算是端木先生留下的,他没有想办法解决?他对长孙无忧的了解最深,相信他应该有办法对付长孙无忧吧?毕竟,端木先生可是当今江湖第一高手。”
的确,当初天门门主将无名真气、天罡正气和浩然之气分别传授墨离、古柏鸿和端木文皓。而他们师兄弟三人,以端木文皓的天资最高。他不但习得浩然之气,更是将无名真气和天罡正气也尽数学会。
论天资,论功夫,端木文皓应该是天门门主的不二人选。
可最后,天门门主之位传给了墨离,这也让端木文皓恼怒不已。
当时,他们师父已死,能降服他的人根本没有。
叛出天门之后,端木文皓便创立天谴。取名天谴,便是有跟天门敌对之意。端木文皓创立天谴的初衷,也就是想打击天门,发誓要将天门毁灭。
天门历代门规都是门主在继任后开始寻找接班人,然后悉心培养,等到何时的时候,再退位让贤。这也是为了防止出现师兄弟间为争夺门主之位而导致天门分崩离析。
可是,墨离的师父天纵奇材,以墨离的资质根本无法融会贯通学会三种真气,是以,收徒三人,分别传授。这也是他希望他们师兄弟三人可以同心协力,不至于让自己的功夫失传,也是希望以此保存天门的强大实力。
最后,还是事与愿违,端木文皓因为不满墨离担任门主,叛出天门。幸而古柏鸿虽然不屑与墨离为伍,却并未作出过激之事。否则,天门当初真的会彻底的分崩离析,这个存在了千年的庞大组织,也会不复存在。
深深的吸了口气,秦彦说道:“师叔的功夫的确无人可出其右。可是,自从被长孙无忧偷袭重伤之后,这些年来一直在闭关养伤。虽然如今伤势痊愈,功夫却也是大不如前。而且,长孙无忧天资聪颖,只怕以他如今的修为,就算是师叔亲自出马也非他的对手。”
阎郗玮的话,秦彦也同样问过皇擎天。这番话,也是皇擎天的原话。
顿了顿,秦彦转而问道:“阎老刚才说你的伤不完全是长孙无忧所伤是什么意思?”
“那日在皇冠国际的门口,赵河图出手阻止我杀天谴的人,当时我就估摸着赵河图是别有所图。以赵河图的性格,凤凰不落无宝之地,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得罪我巫门。所以,我猜想赵河图的目的是想搭上天谴这条线。赵河图在西北虽然势力庞大,可是,跟那些底蕴深厚的门派相比,终究还是差上一筹。如果攀附上天谴这棵大树,赵河图便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果不其然。第二天,长孙无忧就来了皇冠国际跟赵河图会面。看长孙无忧临走之时的表情,相信他们谈的应该不错。当时,长孙无忧的手里还拿着我巫门多年前便遗失的莫邪神剑。既然遇到,我自然要会一会这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只可惜……”阎郗玮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他的功夫如此厉害,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得使用我巫门的秘法,催动自己身体的潜能,将他打伤,也唬住了他,让他误以为非我之敌,逃窜而去。可是,因为催动这种秘法,对自身的伤害也大。当时如果他再稍微逗留片刻,便可察觉异样,届时,我就只有引颈就戮的命了。”
“秘法?”秦彦愣了愣,“就是你教独孤蓉的那套功夫?”
“不是。我教她的那套秘法虽然也能激发潜能,短暂的提升实力,可是,对身体的伤害并不是很大。这套秘法乃是我巫门的禁术,虽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将一个人的实力提升至一个恐怖的境地,但是,对身体的伤害却极其严重。你看到我如今的伤势也应该知道。”阎郗玮默默的叹了口气,当时若非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也是断然不会出此下策。
“此禁术一旦使用,轻则重伤,重则武功尽失,甚至有生命危险。”阎郗玮说道。
“索性长孙无忧当时没有察觉出,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看来,对付长孙无忧的事情要从长计议。”秦彦紧蹙着眉头,说道,“我也正好奇为什么长孙无忧知晓我在镐京,却迟迟未对我动手,想必这次被阎老所伤,他也要回去养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行动。”
顿了顿,秦彦接着说道:“阎老,你到床上躺下,我先给你施针。”
阎郗玮愣了愣,问道:“你受了伤,能施针吗?”
“没事。我只是一些小伤而已,不碍事。”秦彦微微一笑。
阎郗玮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依言到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