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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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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海痛扁后的郭卫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静养,旁边的一位美妇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焕发了光彩:利落的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紧裹女人柔软曼妙的身段;洁白的细脚穿着细高跟凉鞋,婷婷端立。妇人浑身散发着柔媚典雅的气质,娇羞成熟的仪态,尤其一双剔透的眼睛神采灵动,衬托出一张勾起人类最原始**的面容。娇嫩白皙的肌肤掩饰住了美妇的真实年龄,显示着这个妇人很善于保养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岁。

“我不是不来,是你陶叔那边有病需要照顾,还得托人报销医疗费,现在不象从前了,厂子归个人经营了,报销特别费劲儿。美真什么时候回来啊?”

妇人解释着。看郭卫东直瞄她的身体,就没有靠近床边,坐到了旁边,顺手摆放着床头柜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课!荔香,你靠我近点!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想我们以前的时候!”

郭卫东请求着。

“说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名字,让人听见不好!我好歹是你后妈啊!当外人你怎么也得叫妈啊!你和你爸一样,哪都好,就是见着女人没够。”

美妇保持着距离说道。

“好了,别说了!以前是我不对!你也有爱人了,别总惦记那点儿事,想想正经事儿,你眼瞅着快三十了,也该立事业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儿了,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美妇没有太多留恋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门了。郭卫东想追过去,动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隐隐的疼痛,只得回床休息。这才几年的时光,自己就混这么惨相。要是自己当官的父亲还活着多好,做生意也不用这么费劲。四、五年前自己还是一身强健,不知不觉胖成了废物,有时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够到下边家伙。现在连个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经的女人都嫌弃自己了。妈的,都是酒色淘空了自己!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云如之何!——《诗经.鄘风.君子偕老》郭卫东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郭卫东十几岁的时候娶了唐荔香。郭卫东的父亲是本市有级别的主管文教的领导,这也是为什么唐荔香年纪轻轻嫁过来的原因。唐荔香在京剧院上班,文革后京剧院就一直不景气,人们更喜欢港台歌曲。她虽然算台柱子,年龄不过二十六、岁,身材相貌都有十足的本钱。但是唐荔香却不愿意改行走穴唱流行歌曲,加上婚后的条件也不错,干脆在家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自从有了这个后妈,郭卫东觉得父亲就象变了一个人,整天围着这个后妈转。也难怪,连郭卫东都是心甘情愿叫妈的。后妈唐荔香可能担心早已经上初中的郭卫东抵触自己,又整天围着郭卫东转,家里一时怪怪的气氛。但是郭卫东喜欢后妈照顾自己,喜欢闻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儿。

懵懂已开的郭卫东也逐渐懂得欣赏后妈的漂亮了。在这方面,郭卫东好象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对女性的感觉很早熟。心中拿那些在影视里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后妈比较,原来的朝鲜电视剧《无名英雄》里美丽果敢的顺姬中尉,日本影片《人证》的那个时髦迷人的母亲,还有港台的邓丽君、黄杏秀,郭卫东原本很着迷。可自从唐荔香进门,郭卫东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色,远不如这个年轻的后妈活生生的有魅力。郭卫东还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摆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晚上只有看够了后妈的样子才能睡觉。

三个人平静地过了半年多的日子。

一天半夜里,郭卫东起床准备去卫生间。刚开自己的房门,就听见父母的房间里有异样的响动,连着后妈的喘叫声,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清楚。

“嘶哈!啊!呜呜————你使劲啊,使劲啊!啊!啊!”

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来了!出来了!”

郭卫东父亲费力地喘气声。

“你不能多挺一会吗?天天这样,都是你先来,几下就不行!完蛋!”

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厉害啊!我也不是铁打的啊!最近好象越来越短了,腰也疼!”

男人疲劳地说。

“你才多大岁数啊!现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后可怎么过啊!”

唐荔香不高兴地说。

“得补一补了!”

“就知道补,你腰子吃的还少吗?不说了,睡觉!”

两人好象都没了话。郭卫东干脆回屋,侧脸贴到两个卧室之间的隔墙上,效果竟然与在门口是一样的,而且不用担惊受怕。听到父母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郭卫东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顶到墙上,权当扩音器了,总要想办法清楚地听一听隔壁那种刺激的呻吟声。可除了模糊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郭卫东借着解手的机会悄悄在父亲房门外又听了一会,确信父亲已经熟睡了。郭卫东兴奋得撒尿都费劲了,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象着父母一定和电影里男女激情亲热时一样,肯定浑身都光着呢!后妈唐荔香光着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呢?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光着的样子。想着想着,下身憋的难受,郭卫东伸手揉搓起自己的yīn茎,想着后妈白日间年轻艳丽、风姿招展的样子,幻想着女人被父亲折腾的景象,不知不觉睡着了。可迷糊中,一个特别象后妈的漂亮女人围着自己打转,摸自己的身体,对着自己微笑,郭卫东想扑到女人的怀里,想让女人敞开胸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离的,挑逗得郭卫东难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一会工夫下身就弄出了浆液。

清醒过来的郭卫东有些害怕,自己这是学坏了,但是刚才那种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还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夜里,郭卫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主动把耳朵贴到了墙上,等待着半夜里传来的刺激声音。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响起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尤其是后妈唐荔香的声音,抓心挠肝的,让他联想起了小说《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在纣王怀里也应该是这种动人魂魄的声音语调,要么怎么能迷住英武的商纣王呢?也许后妈更象《埃及艳后》也许更象……郭卫东调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来充实自己的想象,充实半夜里隔壁那个后妈的呻吟声。真恨不得两个卧室间的那堵墙是透明的。

可是那种隔墙偷听的滋味实在不过瘾,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个办法听得再清楚一些!郭卫东忽然就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了:两边的卧室有暖气管子沿着地角线穿墙而过,水管和墙体间有缝隙。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用螺丝刀和水果刀扩大那个暗道,几天下来,暖气管子四周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通透的窟窿,看起来就象暖气管子通道大了两圈,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郭卫东自信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伟大的“土木工程”夜里,隔壁那种郭卫东用来**的声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贴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郭卫东静静地躺着,手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动作。隔壁的后妈唐荔香好象就趴在自己床边,就在和自己亲热似的。

“讨厌,你天天要啊!讨厌嘛,色鬼!”

女人娇嗔的声音。好象两人先亲嘴的声音,嘬咂声很大,也许是父亲正在亲后妈的**呢!白天后妈帮自己收拾衣服什么的,那双丰满坚挺的**经常离自己很近,每次后妈的胸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奶,可那是后妈,是父亲的女人,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想到后妈的**,郭卫东的**迅速窜升,开始跟着女人的呻吟声伺弄起自己的家伙。

“你今天又主动了!讨厌!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爷们啊!”

隔壁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父亲只粗喘,没有话语,“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后妈身上使劲。

“啊——嗯——啊——嗯——你使劲啊,越来越不行了你!使劲啊!啊——”

女人拐着弯儿地呻吟,也许以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熟了,女人的**一声盖过一声。

“啊——啊——快啊——快啊——啊”“荔香,你的大nǎi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给你要啊!使劲亲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你勾死我了!你个妖精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挺住,我不行了!啊!”

“呜!呜!哈呀——挺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劲啊,人家才开始嘛!啊呀——啊——”

“硬点儿啊!硬啊,你使劲啊!啊——啊——别泻,别泻!挺住啊!啊!使劲啊!”

女人的娇喘呻吟夹杂这男人浑重的喘息,冲击这郭卫东的耳膜,冲击着下身,只觉得快感和父母的激情同步到来。听着女人长长的“啊————”

了一声,郭卫东跟着泻了满手。隔壁的激情实在太短暂了,根本还不过瘾,父母随后的温存和亲热的言语,同样刺激着郭卫东。

“讨厌,每次你就顾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来的快去的快,我还没怎么调整好呢!你倒好,下来了!”

女人不满地埋怨。

“现在我挺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以后分床睡吧,我去客卧,歇一歇再回来。守着你我真受不了,其实今天没想干,看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来情绪了!难怪当初那个老家伙盯着你不放。谁都想得到你啊!谁得到你这个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讨厌,我不喜欢你提那个混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儿在他那怎么样了?哎,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讨厌,你都没给我办过婚礼!不说了,睡觉吧,明天你不还出差吗?你轻点儿,别摸了,下面都摸烂了也没够!有本事你用你这个把我弄烂,算你厉害!睡觉睡觉!”

渐渐地隔壁彻底没有动静了。郭卫东却还在**不止,满脑子都是想象中的女人身体。

从此以后,郭卫东养成了偷听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只要那边两人行房,他就跟着起性。白天郭卫东看后妈唐荔香也开始不自然了,总能想起夜间父母做出的声音。后妈确实好看,走路都象在舞台上唱戏。尤其那副身材,浑圆的臀部,细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就象外国电影里的美女明星。但是后妈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亲切。那双灵动的眼睛会说话,会指使人,身为干部的父亲以前是很有威严的,可总是被后妈指使来去,还没有怨言。从父母的对话中隐约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过自己的后妈,郭卫东很佩服自己的父亲有本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也一定找个这样的老婆。

可郭卫东父亲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缠身去世了。多年后郭卫东才明白,自己父亲本来文革时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是**过度把身体彻底弄垮了,四十六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妻子在一起,根本经受不住每晚的声色诱惑。正所谓**愈深,天机必浅。

痛失生父的郭卫东仅仅悲伤了个把月,就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为有个漂亮的后妈。后妈再不会分心照顾两个男子了,后妈属于他郭卫东一个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无法听到从前那种夜半淫声了。空虚的郭卫东很快就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内衣内裤。唐荔香的内衣内裤从来就很讲究,都是精致的款式。每次偷偷亲吻后妈唐荔香的贴身东西,郭卫东就变得异常兴奋快感。偶尔在上面发现女人几根卷曲的淫毛,郭卫东能兴奋得亲上去。眼睛瞄着桌上女人的照片,心里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个字,每每就着那股女人的体香泻出来。

郭卫东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成长起来,嘴边的绒毛髭须显示出小伙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郭卫东满脑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没有人,就对着唐荔香的大照片贪看不停,女人那一双含情默默的美目总象在冲他递送秋波,实在熬得不行了,还得**解决。本来已经进入高考年龄的郭卫东学习成绩极其一般,三十来岁就妙龄守寡的唐荔香,也隐约觉得郭卫东长大了,连看自己的眼神都隐约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郭卫东总是想方设法贴近卫生间的房门,跟她找话说。作为一个过来人,明显感觉郭卫东有一种隐含的青春冲动。郭卫东不但相貌象他父亲,棱角分明,而且比他父亲还高大,让唐荔香有一种亲近感。只是母子两人朝夕相处,却并没有真正的天伦之乐,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她还是决心要照顾这个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发觉郭卫东开始变得有些自闭,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人。看到她进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卫东的床铺时,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发现了自己换下来的文胸、内裤,一下明白了这个孩子已经是青年了。唐荔香心里很尴尬,也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儿骄傲。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稳一稳,也许等郭卫东度过青春期就好了。但总要想个办法分散一下郭卫东的注意力。郭卫东身强力壮的,喜欢踢足球,看足球比赛,那就换个彩电!

晚春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货公司里独自溜达。这几年虽然没了丈夫,但生活还不错,唐荔香准备用手头的优惠卷买台彩电,其实她也特别喜欢在家里看连续剧,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日本的连续剧;港台的也好看,《上海滩》、《万水千山总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里面的大岛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泪。那个饰演大岛茂的男演员太象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么爱妻子,爱孩子。就为了好好看看这个象自己丈夫的演员,她也要换一个彩色电视。她看中了日本日立公司的彩电,准备回家让郭卫东帮着往回买,郭卫东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体格超过了父亲,抬个精巧的日本电视不成问题。

要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唐荔香有意无意地照了一下门边的镜子,看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年轻:浅灰色的套装衬托镜中的女子俏美成熟,细高跟黑色小皮鞋是自己喜欢的款式,显得腿部的曲线更柔顺了,发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盘头,虽然成熟了些,却哪里象个有十七、八岁孩子的母亲呢?唐荔香对着镜子驻足端详了一会,才出门去银行取钱。

回家的时候,大院周围的吵杂让唐荔香很反感。本来挺好的住宅大院,院墙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谁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门市房,小饭店,服装店比比皆是。也难怪,自打改革开放,人们都认识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重要。人们四处寻找可以变成利益的资源,守着繁华地带的这片门市,自然不会被放过。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许这里的门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两旁卖货的男摊主色迷迷的贪看眼神让唐荔香很不舒服,这种眼神自己见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露馅了。

唐荔香光顾合计事情了,却没有想到三个男青年一直尾随她进了楼道。三个青年穿着普通,没有一些街头流氓的花哨样,也就没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开门的瞬间,几个男青年从后面一拥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里,唬得唐荔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要什么都答应!”

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

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更勾引流氓的**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

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

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

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皮肤也太白了,我操!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

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

同以往那种**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

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

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

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

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

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

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抡死你!把住了。”

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jīng液;一双丰满的**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象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三个流氓象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

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太滑溜了,噢!噢!”

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象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阴部被流氓折磨得好象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的嫩肉外露。原来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劳劳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

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jīng液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

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

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什么啊?你们走吧,我们不报案!你们快走吧!”

唐荔香带着极度恐惧低低说道,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羞愧屈辱的神色。

“走?不报案?骗谁呀!哥们没玩够,哈哈!”

几个人好象还不过瘾,带头的又想出了坏主意:“我看你也挺能挺的,是不是没吃饱啊?现在让你儿子干你,看看你小娘们过瘾不?”

“啊!你们别胡来!求你们别胡来!你们不都完了吗?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别毁了孩子!”

唐荔香哀痛起来,顾不得羞臊,裸着身子抱住流氓的大腿乞求着。

“玩玩有什么?快点儿!让你儿子干你,省得你报案有证据!”

带头的命令着,说出了心里的龌龊。唐荔香转瞬就被架了起来,那边带头的已经褪掉了郭卫东的裤衩。 郭卫东的yīn茎从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勃起了,而且并不比流氓们的小。郭卫东两眼圆睁,似乎在冒火,只是并不是愤怒的烈火。他从头至尾经历了整个**过程,唐荔香肉白的身子,雪腻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吟呼号,永远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着是自己在奸淫后妈,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双丰挺**,机会就这么来了!

“啊,不——”

唐荔香猛然拧身,用尽残存的力量想挣脱流氓的摆布。她是说什么也不能与自己养子发生关系的,那样的话就永远没法见人了。可她哪里拧得过三个兽性大发的流氓。一直用力往后蹲坐挣扎的唐荔香被强行架着坐到了自己儿子的怀里,**就对着郭卫东的脸。看着郭卫东同样勃大的家伙,唐荔香羞得别过脸,仰面哀叹,不愿意接受事实。尽管流氓把她往郭卫东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卫东的大腿中间不下去,yīn户不时来回摩擦着郭卫东的guī头,就是死抗着不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我要是给你们俩谁的脸上来那么几下,看你们还硬气!”

带头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细嫩的脸蛋上比划一个来回,又比划到了郭卫东脸上。

“别伤他!我自己来!”

唐荔香急忙服软:“小东,别怪我!就当没有妈了!”

唐荔香果断地对准郭卫东的家伙坐了下去。

“妈!噢——”

郭卫东只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下身与后妈真正结合到了一起。立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带,里面满是粘稠湿滑的液体,处男的yīn茎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自己后妈的身体里。郭卫东兴奋得浑身一战,随即假装难过地挪动身体,却是在适应着女人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两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体位了,唐荔香如披发的美女观音**坐在郭卫东的怀里,上下轻动,泪水连连。郭卫东恨不得挣断绳索搂住后妈亲吻。那双梦想了多年的**到处是口水和jīng液,就在眼前上下晃荡,rǔ头深红诱人,这是一双还没有生产过的女人的饱满**,是自己父亲一定每晚含在嘴里的**。**不时蹭到郭卫东的嘴边,郭卫东强烈地想亲上去,那将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却不敢,那是自己的后妈啊!

“妈不是人!小东,别恨妈!妈完了!完了!啊!”

唐荔香对着天花板痛苦呻吟。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女人难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体在郭卫东怀里用力挣扎扭动。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就这样和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在养子的怀里动啊,可不动能怎么办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啊!孩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经那么在意形象,可现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东,妈不是人了!妈不是人了!妈把你毁了!毁了啊!啊!啊!”

唐荔香对空绝望哀号,没有丝毫痛苦,yīn道里全是流氓发泄的东西,润滑着男人的侵入。只有呻吟,真正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以后怎么活啊!

“啊,小东,妈完了!你也毁了啊!你别看啊!小东!一会就完事了!啊!啊!一会就完了,完了!出来就完了!出来就完了,完了,快了!”

唐荔香扭动着身躯,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孩子得什么病。却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经随着下身的极度快感扎进了郭卫东的心灵。

看着母子二人真正交媾到了一起,三个小流氓哈哈淫笑了起来。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动,左右晃动。郭卫东沉浸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快感中,还是自己后妈的身体。大口粗喘,脸色通红。虽然不能动弹,下身却本能地迎接着后妈的来回套弄。以往自己的双手换成了真实的女阴,全然是一种暂新无比的刺激。紧滑肉感,深不可测,永无止境。偶尔嘴唇碰到到女人乱颤的**,本已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下体强烈的发射**,没有几下,剧烈的快感就涌上了全身,处男的淫精短促有力地射入了后妈唐荔香的yīn道最深处。

“噢!妈,我完了!完了!”

郭卫东带着一丝遗憾说。

女人双臂被架住,还在机械地套弄着他依旧勃起的yīn茎,轮番的奸媾已经使得女人失去了下体的感觉。听到郭卫东的话,浑身疲惫的唐荔香“啊————”

地一阵呻吟,瘫坐在郭卫东怀中,无奈接受了与这个养子的**结合。

“妈的,现在可以报案了,就说你儿子强奸你,哈哈!”

带头的流氓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老爷子没这个福气,哥们补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唐荔香猛然记起了什么。

等流氓们远去了,从噩梦中醒来的唐荔香抱住郭卫东痛哭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郭卫东面露哀戚,心里却强烈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几天以后,流氓就伏法了,最后却只是以入室抢劫罪判了两年。对于自身遭受的万般凌辱,唐荔香选择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却是难堪的。此后的时间,母子两人都觉得尴尬,除了吃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说什么话。即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电视,简单品评几句,随后还是无边的沉默。整个家庭憋闷着一种诡秘压抑的氛围。郭卫东很想与后妈唐荔香说些话,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要一看唐荔香那双幽怨流动的眼睛,就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异样冲动。最近唐荔香好象也看管好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不再让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时候,郭卫东才能从女人隐约的哗哗尿声中急速寻找快感,几乎每晚都是在对唐荔香的幻想与思恋中度过的。

郭卫东只好将精力用到了高考复习上面,结果可想而知,只考了个电大。女人还是欣慰,好歹也算大学。

“小东,你也大了,以后你上学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唐荔香与郭卫东就以后的事情简单交流了一番,还是尴尬,只好回房了。这么多天了,女人总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来,明显故意躲避经常在家里的郭卫东。每晚看到唐荔香温婉曼妙的背影进了卧室,郭卫东真恨不得也跟着冲进去作一回流氓。郭卫东恨那几个流氓毁了女人,却在心底感激流氓让自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允许任何别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经是他郭卫东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险,自己会拼命。可女人却总是回避他,一副羞于见人的神态。女人越是这样躲闪,越增强了郭卫东的男人气概,就象一个守护神一样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女人守护着。

暑期早开始了,郭卫东向往着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生活。看看同学父母都忙着给孩子作入学的准备,自己竟有些落寞。已经大学生了,一如女人说的已经是大人了,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恋,可母子的关系怎么能解脱呢?郭卫东内心苦闷。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郭卫东迅速冲了进去。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饶的吵嚷着。郭卫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惹眼的女人,不觉多看了两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岁,有些妖气的女人味道,就是面色难看;帮着旁边年长的女人讨伐唐荔香;年长的女人看样子五十岁了,眼角布满了鱼尾纹,晃动着瘦弱的身子几乎在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自己没男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你长那个了吗?我们家陶强怎么被你迷住了,你个狐狸精!你克死一个还不够啊!”

唐荔香衬衣胸口被抓开了口子,发丝都散乱了,一个劲躲闪,表情狼狈。

“怎么了?”

郭卫东强行挤了到三人中间,大手伸过唐荔香的胸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唐荔香看到郭卫东进来了,就势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几乎落下眼泪了。

老女人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你们欺负人啊,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卫东有力地挡住了,脖子上却被抓了一道血痕。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报警了!你们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打人!”

四个人撕扯到了一处,郭卫东始终牢牢护住唐荔香,不让外人沾边。最后还是年轻女人说话:“妈,咱们走!今天先饶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也是看这家回来了男人,讨不到便宜,只好劝住自己母亲,悻悻出门了。

郭卫东锁门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也不多问,扶着唐荔香进了卧室,不会更多的安慰话,就那么陪在唐荔香身边坐着,只等女人抽泣了好久好久。自从上次的经历,郭卫东甚至一直没有再叫过妈,只把后妈当作自己的女人守望着。

唐荔香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觉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头偎在郭卫东的下颚处。心潮翻滚: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想找个臂膀依靠。只要是个家,就必须有个男人支撑。身边的人真象原来的丈夫,要是他该多好啊,也能这么靠着,那种心理的依靠都快磨灭了,现在仿佛回来了。男人的气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可转瞬之间的沉浸后,唐荔香就被郭卫东的粗喘吹得清醒过来,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小东,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儿了!”

女人肩头耸动,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女人此时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侧背过身拢了拢贴身的衬衣,紧紧兜起了胸前饱满的**。

郭卫东盯住**的眼神实在挪不开,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女人,象一个真正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臂膀。“没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没完!我爸没有了还有我!我能保护你!”

伸手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头,下颚开始迷醉地在女人的黑发上磨蹭了。不知道父亲原来是不是这样做的,反正电影里男人总是这样爱抚女人的。从进入过唐荔香的身体以后,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搂着女人亲热,女人的脸蛋和胸脯唾手可得,郭卫东的心理激烈挣扎着,被熊熊的**之火撕咬着。

“小东,妈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让人找上门来骂。我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电视去吧!”

女人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背对着外面躲开了郭卫东的拥抱。

郭卫东讪讪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圆润的臀部,咽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到客厅看电视。电视到底换成了彩电,而且播放的是高丰文率领的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回顾录象。国家男足马上就要征战奥运会赛场了,这届国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预选赛在客场日本打出了荡气回肠的绝地反击。以往郭卫东熬夜也得观战,可现下却完全没了反应,脑子里只想着唐荔香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女人躺下的身子。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看不下去。女人一直没动静,也许早睡熟了。女人刚才并没有什么反感的表示,自己马上就上大学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最终郭卫东还是大着胆子起身了,轻轻推开了由自己虚掩的房门。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客厅的灯光轻柔地折射在女人的身体上,给女人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影,仿佛那身贴身的衣物已经透明了。女人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匀净的肉臂随着身体的曲线无力地垂在身侧,浑匀优美的腰臀肉感毕现,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脚交叠在一起。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美丽母鹿静静栖息在卧榻上,勾得郭卫东慢慢靠近。

看面对女人静卧的娇样,郭卫东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两人第一次这么晚共处一室,女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朦胧中散发着雌性的气息。郭卫东来回扫视,眼光从女人散开的黑发,到女人柔滑的肩头,顺着女人放在身侧的肉臂,眼光在女人的臀沟处停留了良久,寻找着前次的美妙去处。眼光继续顺着大腿滑向露出的小腿和美脚,那里现出女人娇嫩的肌肤。不知道真切地摸一把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己知道女人的私处紧滑有力,自己的东西曾经排进去。想到女人的下体深处,郭卫东浑身发硬,终于遏制不住冲动,从床尾趴了过去,偷偷轻吻上了女人干净雪白的美脚。这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同样芳香,同样诱人。郭卫东刚要顺着女人的小腿上行,睡梦中女人却挪开了小腿。

郭卫东紧张得不敢轻动,缓缓上爬,偎上了女人的身后,几乎和女人并肩侧卧了。全身轻轻贴上了女人的后身,随着女人身体的弯曲也找到了最贴切的角度,昂扬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顶住了女人的后臀。鼻间嗅着最熟悉的女人体香,就这么半拥着女人,郭卫东暂时满足了。

唐荔香却并没有熟睡,多日来的事情让她无法安心,郭卫东进来的一刻,她一直清醒着,知道这个青年又耐不住冲动了。感觉到郭卫东慢慢接近,她后悔没有马上起身,竟让青年贴了上来,只希望青年是一时冲动进来偷看一回罢了。不曾想青年竟然偷吻她的脚踝,她只有躲闪,青年却从身后几乎抱上了她这个后妈。唐荔香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继续假装熟睡,思索着要不要打破这种尴尬。正在犹豫,一只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极其轻微,如果不是她醒着,根本察觉不到。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阵,又上了自己的臀部。这可是禁区,唐荔香只得假装翻身,向床里挪动。可一会青年又从背后轻拥了上来,贴得更紧了,下身硬硬的轻顶在自己的臀后,她明显感觉到青年的躁动**。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继续探询她的隐秘处。从背后过来的粗重呼吸显示出了雄性的勃勃**,让她异常紧张,左右为难。自己已经被逼到床里了,再无躲避的空间了,但愿青年适可而止,仅仅是出于冲动和好奇。真想翻身坐起来,却实在没有勇气,既怕撕破了颜面,更担心被揭穿的青年彻底卤莽下去,自己是无力抵抗这样一个健壮的青年的。

正犹豫的当口,那只折磨人的大手又极其轻微地上行了,顺着她的腰腹摸上了她的胸脯,隔着衬衣轻触她本来就敏感的**。甚至还很不老练地在rǔ头附近轻轻磨蹭,那里可是前夫的专利,唐荔香只觉得似有电流传遍全身,本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下身都有些潮湿了。不行,绝对不行!唐荔香被逼得只好假装着轻缓地翻过身,给了青年迅速撤退的时机。唐荔香害怕客厅的灯光射上自己尴尬的脸庞,就势把头深埋,却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青年的怀中,一瞬间两人都不动了,只有彼此的心跳砰砰做响。没一会,青年的大手就再次放肆起来,轻抱着她的身体,顺着裤腰缓缓地慢慢地进了她的臀沟,并且向前挪动,侵到了阴部,轻轻试探,好象每挪动一寸都要花费一年的时光,极其缓慢,但决不停止。

唐荔香后悔自己这次翻身,想再次翻回身,可那只大手势必要别在自己的裤裆里,那样就彻底摊牌了。只有忍受,再忍受,盼着大手的男主人解馋后赶快结束,可大手最终还是侵入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底部。已经摸到她的淫毛了,已经触到她敏感的玉户了,那里已经被摸得淫潮暗涌,彻底湿润了。自己都能感受得到yīn蒂的翕张,自己的呼吸都难以伪装得平静了。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唐荔香心底哀叹着,本能地再次翻身躲避,动作快了点,那只大手果然没来得及抽出,结结实实地掏住了她的下阴。

“小东!你睡迷糊了!回你自己屋子去!”

唐荔香还想做最后的颜面挽救。可是那只大手还掏在她的阴部,僵在那里。

“我!我想!我!我喜欢你!”

郭卫东被突然发现后十分难为情,拥着女人不知如何收手。

“快拿出来,你睡糊涂了!我真该睡了!你回屋吧!”

女人找着两人都不信的借口。挣脱开来,背对郭卫东不言语,也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郭卫东看着眼前女人浑圆匀称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只觉浑身有无尽的**要宣泄。忽然似灵光突现,明白了女人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行经,自己的心理早被女人识破了,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啊,有了上一次,两人就回不去了。郭卫东索性放开了心态,放开了手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喜欢你!我想!”

郭卫东扑了上去,热切表白着,再次拥住了自己的后妈。

“你瞎想什么!不行,是我错了,她们说得对,我还得要脸!我这成什么了?”

本来柔弱的唐荔香用力支撑躲闪,还想恢复往日人前矜持的一面。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

郭卫东发力了,身体压倒了唐荔香。

“啊!小东,你干什么?你下去啊!下去啊!”

看到郭卫东昏暗中红着双眼,女人本能地蜷缩起了双腿,抱住胸脯,被侮辱的噩梦使得女人时常战战兢兢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胸口还露着一片白肉,昏暗的灯光映衬下分外刺眼。

“妈,你为什么要找他们家那个男的?为什么?我一直爱你,你不知道吗?你是我的!”

郭卫东扑到了女人胸脯里。

“我有自己的权利啊!你下去啊!小东!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啊!”

唐荔香死命抵抗,却发现这个健壮青年一身的蛮力,一腔的**。而且这种**是那么熟悉,对,那是这个青年的父亲的**,也许是上次被迫交媾留下的印象。可自己那是被迫的,眼下却不能再错了。

“你没有道理跟别的男人好!我早都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自从上次和你那样,就没有别的女人让我有好感了。你为什么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为什么?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郭卫东压住唐荔香摇晃不停。

“小东,你冷静点儿!把我弄疼了,上次我是被迫的,以后不行了,妈没法见人啊!妈以后还要生活啊,你也大了,你不能让我一辈子这样一个人过吧?”

女人哀求着,胸脯已经散乱开来,**暴露无遗,刺激得郭卫东彻底趴了上去。

“我要我们一起生活!我都想好了,我们一起生活,真正的一起生活。你本来就不是我妈!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以后我要娶你!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管了!我成年了,唐荔香,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郭卫东急切地表白,大嘴已经啃上了**,香喷喷的感觉。**来回躲闪着,最终还是落入虎口,真是饱满啊,郭卫东第一次品尝到了后妈的**,用力含住不撒口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小东啊,你不能和流氓一样啊,我是你妈啊,啊!”

女人被压住无法脱身,只能与郭卫东尽力周旋,力气没一会就似乎消耗尽。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们都有过一次了,我一直记得你身体,我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你那么美!我一直记得,我们回不去了,唐荔香,你让我吧,我要你!连他们都能,我怎么就不行!”

郭卫东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臂,一直占领着女人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也要象那几个混蛋吗?你拿我当人吗?”

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在下面直视郭卫东。

“我拿你当人,最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离开这个家!我们作两口子!”

“呜——你欺负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呜——”

女人哭了出来,象个小女孩一样伤心无助。郭卫东急忙放开**,亲吻上了女人的脸颊,女人只是躲闪,最后还是被郭卫东强行按住亲了起来。

“你下去啊!小东!下去啊!”

女人无助挣扎着,双手护住衬衣胸口,可转瞬衬裤就被扒到了腿弯,雪白的腰腹暴露无遗。唐荔香拧身躲闪,哪里拧得过青年的臂膀,郭卫东胡乱褪下女人的内裤,连同衬裤一撸到底,下身挺进了向往的深处,虽然动作笨拙,却很准确。

“啊!小东,你出来啊!出来啊!我们完了啊,完了,你这是在**啊!小东,你明白不?你这是往绝路上走啊!啊——”

没有充分准备的淫处被塞得爆满,有些痛楚。女人重新死力挣扎起来,却被郭卫东更猛烈的炮火压制了。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几次女人半裸着滑溜的身子都要从郭卫东胯下逃脱了,最后还是被郭卫东有力的臂膀和强劲的双腿制住了,象一只无助的小鸟逃避不了老鹰的袭击。健壮的郭卫东从来没有爆发过这么大的能量,轻易就制服了女人,把以往的性幻想变成了现实。女人散乱的黑发衬托着一张娇美可人的脸蛋;丰满的**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扭转躲避郭卫东的亲咬,却被狠狠含住。女人的身体滑腻丰满,柔软适度,伴随着苦苦挣扎的动作,就如同在勾引男人侵犯。郭卫东贪婪地抓摸着女人娇嫩性感的臀部,回味着自己看电影时的幻想,美国大兵也是这么压住女人实施残暴的,此刻那种青春的幻想和身下的现实混为了一体,激发着年轻的**。流氓们也是这么干的,可自己上次根本不算真做过,现在自己总算得到了!郭卫东按住女人,在女人不断地摆脱中,重新进入女人的身体,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替代着父亲完成着对女人的重新占有。

“啊!小东,妈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

唐荔香哪里知道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实现着青春的梦想,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再次到来。连哭带推,却也不敢大声喊叫,大晚上的刚才与外人的吵架恐怕已经传开了,现在自己这种叫声很可能也被传嚷开去,谁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母子两人。流氓的**都默默忍下了,何况只是一个刚刚懂得女人的郭卫东。唐荔香几次低喊着要挣脱,还是徒劳,无奈地接受着郭卫东的亲咬热吻,双手本能地还四处用力推拒着郭卫东沉重有力的身躯。

“下去,下去啊!啊——啊——”

唐荔香苦苦呻吟,身手乱抓。

“啊呀——”

郭卫东脖子上的血道子被挣扎的唐荔香无意抓到了,疼得一咧嘴。

本来挣扎的唐荔香心下一惊,这是因为保护自己留下的伤口!如果不是这个青年保护了自己,也许伤口就在自己脖子上了。看着郭卫东近乎痴迷的表情在自己身上索求着,香汗淋漓的唐荔香心下忽然软了下来。都已经进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反正自己也被糟蹋过了,也和这个青年有过关系了,现在这个青年要求这么强烈,还不如再让他一回,以后慢慢想办法摆脱。想清楚了这些,一直试图从下面逃脱的唐荔香放松下来:“小东,你轻点吧,妈不跑了,你别弄伤了我!”

女人缓和下来,不再逃脱了。昏暗中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养子在自己身上象个大孩子肆意胡为。

郭卫东看女人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索求,从女人的**直到臀部,无所不亲,无所不摸,恨不得生出几十张嘴才够用。下体更深入地侵入女人的身体,寻找着奸淫的快感。学着流氓的动作,在女人身上寻找无尽的快感。搞得女人呻吟不断,两腿打晃。

唐荔香娇声轻颤,潮水连连。敏感的女人逐渐来了感觉,巧妙地承应着。想不到这父子俩都是这么能作践女人,而且这个儿子比父亲还勇猛十倍。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主动起来竟然这么有力,就在半年前还当他是个孩子呢!可这个养子早不是孩子,上次被迫与这个青年交媾,就真切感受到了身体里粗壮的男根。这次更雄健了,顶得她浑身乱颤。青年埋头进了她的胸脯,来回撕咬那对原本属于前夫的**,让她难受的同时,也觉得有阵阵的酥麻瘙痒。记忆中这个男人的父亲就这么第一次占有了自己,也是这么狂暴,毫无温柔,父子两人不但外貌相象,连对待她的动作都这么象。难道自己注定要被这家的两代男人占有吗?这些天一直尴尬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明显能感受到郭卫东涌动的**,整日象惊弓之鸟,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可现在终于还是撕破了面具,上次的**痛苦还没有彻底过去啊。

“啊——啊——啊——”

女人低声呻吟起来,仿佛在承受,仿佛在**,仿佛在哀鸣。呻吟得让上面的青年兴奋,让青年达到极限。

“啊——小东啊——妈服了——啊——你比你爸还——啊——行了啊——啊——小东啊——小东——”

女人双手抓住床单,拼力承迎。

“啊——小东啊——行了啊——小东啊!啊——啊——妈不行了,妈累了,行了啊——”

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在郭卫东的进攻下,不经意间现出蛰伏的**,在下面婉转呻吟,媚态百出。

“啊——啊——啊——小东啊!啊——啊——行了啊!啊——啊——”

这么亲密地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声,郭卫东突然就喷射出来,死死抱住女人喘息了一会儿:“我们在一起了,我都会了,荔香,你对我真好!”

郭卫东强奸了自己的后妈,那么彻底地把唐荔香强奸了。郭卫东象个男人一样抱住女人,学着电影里的一些场面,对着女人爱抚起来。

“小东,不许你叫我名字!还叫我妈,听见没?我们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经历了养子暴风雨般折磨的唐荔香不忘叮嘱。

“妈,只要你让我,怎么都行!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有别的男人!”

风暴过后,同样疲惫的郭卫东搂着后妈唐荔香不撒手。郭卫东扎进唐荔香的怀中,感受着女人母性的温存和宽容。疲惫的唐荔香没有什么动作,一脸的无奈,任凭男人在怀里拱来拱去的,象在看自己的大孩子在淘气,默默接受了事实。

清晨,真正成为了男人的郭卫东被窗外的阳光刺醒,在父亲与唐荔香曾经同床共枕的地方伸了个懒腰,一探手,唐荔香没在旁边。心里一空,却听见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响。听到这样的哗哗声,郭卫东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恢复了雄性的进攻**。以往只能在门外听听女人洗澡的声音,现在怎么也要进去过瘾!

被折磨了半宿的唐荔香以为自己偷摸起来,洗漱后可以到外面躲避,没想到郭卫东这么早就起床了,刚打开门插销,郭卫东浑身精光就冲了进来。跟昨夜的表情一样,眼里充满了**火焰。猛然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那个让她蒙羞的家伙在下面早已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使劲寻找缝隙了。

“啊!小东你出去,你还让我活不?”

唐荔香羞得直躲,如果昨夜还有黑暗的遮挡,现在大早晨光线通亮的,可太难为情了。

“小东,你听妈话别糊涂了!好了!好了!好好的!”

女人还是那身贴身衬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好象还留着昨夜的残痕。郭卫东本想只是看看女人在卫生间里的样子,看到女人惺忪慵懒的仪态,欲遮还羞的神情,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手脚。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人扭扯起来。很快女人就缴械了,郭卫东年轻粗暴的动作让她好象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只有哀求。经过休整的郭卫东重新爆发出了能量,重新制住了女人的身子。郭卫东抱起女人到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在下面一阵悲鸣:“晚上!妈答应你晚上可以,白天你饶了妈吧!”

唐荔香哀求着眼前的青年。

“妈,我是大人了,我现在就要你!”

郭卫东不顾女人的反对,还是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看着女人在身下拧转挣扎,有一种彻底的占有感和满足感,郭卫东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啊,小东,你越来越坏了!别了,求你好好的啊!啊——”

女人的低声哀号中夹杂着**的快感呻吟,昨晚被激发的**又要来了,昨晚自己跟养子可能真太过分了,现在往回拉不登天还难!

“啊——小东啊!你太象你爸了!啊——啊——啊呀——小东啊——啊——”

郭卫东无暇出声,只有埋头奸淫,把女人在沙发上弄了个里外透亮。天色已亮,女人的娇躯媚色一览无余,郭卫东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前段时间流氓们在女人身上的蹂躏场面,今天是他郭卫东自己在此蹂躏后妈,没有人胆敢和他挣抢女人。身下的女人幻化成了电影里的女人,轻声淫叫,让他狂想狂干。

“啊——嗯——嗯——小东,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行了啊!啊——”

女人在下面忍受着无边的屈辱,自己似乎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法逃脱。昨夜的奸淫太过猛烈突然,下体还残留着剧烈摩擦后的隐痛。刚刚恢复的下体再次被男人强力糟蹋,真有些吃不消。可快感却逐渐袭击着年轻的娇躯,占据了上峰,真希望上面的是自己的丈夫!唐荔香婉转应承,也不好意思彻底放浪,那种**的折磨和心灵的扭曲让她产生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兴奋。

“啊——啊——小东,你轻点啊——啊——”

女人的呻吟没有了痛苦,完全是沉迷的样子。只是保持着最低的理性,不与上面的郭卫东接吻。这算是被强迫的,接吻可太难为情了。男人的家伙好大好粗,早已胜过他的父亲了,而且远比他的父亲坚挺持久,力道十足,每次都深入谷底。

“小东,我求你了,晚上还不行吗?你昨天把我弄破了,我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呀——疼啊——小东,你太大了,弄疼我了,啊——”

女人低声呻吟,可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喊着“不要停!不要停!使劲弄吧,使劲弄啊!”

“我快了,快了!妈,我的好妈!快了!”

郭卫东大力抽送起来,全进全出,展示着一个男人的雄风。这是第三次奸弄后妈了,郭卫东已经掌握了女人身体的秘密,已经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了。女人真的太美妙了,以往的幻想再次涌现,却被身下迷人的女人体逐渐替代了。郭卫东痴迷地亲吻着女人的**,略显老练地抚摩起了女人光滑的臀部,一直配合想象着电影《人证》里那个在美国大兵凌辱下的女人的雪白臀部,快感随着**汹涌袭来。

郭卫东快活地压住女人的身子,来回前后甩动了几下,没想到这次还是有些快。“妈,我弄完了!”

郭卫东意犹未尽,匆匆解决完毕,这才撒手放了女人。就在唐荔香被**的沙发上,强壮的郭卫东再次强奸了后妈,更彻底地强奸了女人。

“你可算完了!小东,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妈求你了!以后你还得上班结婚啊!”

唐荔香在下面挣扎着坐起来,收拾着**的残局。

“妈,我就跟你结婚!别的女人我不要!”

郭卫东发誓赌咒。

“别瞎说了!你正常点儿吧,以后你大了就好了,你还不懂得这方面。”

女人慵懒地起身,再次进了卫生间。郭卫东在后面看着女人半裸的背影,心里开始憧憬着晚上的时光了。

晚上郭卫东赖到唐荔香的房间睡觉,赶也赶不走。唐荔香除了偶尔言语责备,没有办法逃脱,每次也都草草应付,毕竟郭卫东没有太多经验,就凭着青春的激情蛮干。唐荔香每每在下面哼叫几下,辗转腾挪,使出对付前夫的种种手段,美得郭卫东不亦乐乎,很快就会在女人的无边温柔下释放出年轻的**。郭卫东堕入了自己编织的梦想里,每天除了去同学家玩,就是等待晚上唐荔香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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