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八章 剑骨12(1/1)
姜蝉嘴角抽了抽,行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也算不上失望,只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微妙感。
将今天刚领到的辟谷丹和灵石放回储物手镯,姜蝉耸耸肩往藏书阁而去。剑道堂讲课的时间在下午,她现在去藏书阁还能够看一会儿玉简。
杜辛夷上辈子到了金丹期就戛然而止,很多东西她都不了解,修仙界那么大,她去过的地方也仅仅是冰山一角罢了。
姜蝉需要自己去了解修仙界的很多消息,当然,要是能够知道世界之心的下落就更好了。她这个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世界之心就算剑宗知道,也不会让一个小弟子知晓。
可不去找找怎么就知道真的找不到?
退一万步来说,姜蝉也急需要知道修仙界的药材、灵兽、符篆、阵盘等等,要是两眼一抹黑,出去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这么琢磨着,姜蝉来到了藏书阁。似乎每一个世界里,只要是驻扎在藏书阁的,都是深藏不露的大能。
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在藏书阁的入口处放着一张桌子,一位老态龙钟的老爷爷坐在桌子后面,看着平平无奇,当然姜蝉这个修为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来。
“您好,我是剑宗新入门的弟子,我想要进藏书阁看看。”拿不准到底该叫师叔还是前辈,姜蝉索性什么都不说,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老修士浑浊的眼神在姜蝉身上一扫而过,目光在玄离上逗留了一瞬间,随后垂下头递过去一枚玉简:“藏书阁一层弟子们都可以进,二层真传弟子可以进,三层以上需要宗主手谕。藏书阁借阅免费,如需刻录,视玉简品级高低,起步价一块灵石一份。不限制入阁时间,随时都可以来。”
姜蝉了然,想来越往上机密越高。听到后面的玉简刻录价格后,姜蝉咬咬牙,好吧,如今她的全副身家加起来只够刻录两块玉简的,真穷啊!
“多谢!”咬了咬牙,姜蝉迈步进了藏书阁。她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一层结界一般,下一秒就进入了藏书阁内。
看姜蝉的身影消失在藏书阁门口,老修士摸摸胡须:“没想到明丰居然还收徒弟了?说来还算是我的徒孙了,小子不厚道啊,居然没通知我一声。”
无极峰上快要醉死的明丰浑身一颤,好像忘了点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想到半晌没想出个名堂来,算了,还是喝酒吧!
藏书阁一层非常大,明明在外面看的时候它就是一座古朴的宫殿样式,可是一进入内里,却觉得内有乾坤,似乎无穷无尽一般。
行叭,有点像是空间压缩。姜蝉挑挑眉,在入门处有一块玉璧,上面有各种玉简信息。姜蝉大致看了眼,它划分出了好几个区域,什么灵兽区、灵材区、修炼功法区等等。
很像图书馆的电脑索引,果然到哪里都有人才啊。
姜蝉点了点修仙界历史这个模块,玉璧上就挑出来密密麻麻的玉简。顺着玉璧的指印,姜蝉找到了这些玉简的所在地。
姜蝉蝉席地而坐,伸手取了离她最近的一枚玉简。不同于图书馆的各种书架,藏书阁的玉简全都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修士想要看哪个玉简,只需要解开玉简上的禁制就可以看。像姜蝉这般席地而坐的修士还有许多,大家都低着头捧着玉简认真地看着。
只是一路看来,来看修仙界历史的修士除了姜蝉再也没有旁人,更多的人都是在灵材、灵兽或者功法区呆着。
功法姜蝉不缺,凤栖梧给的星辰诀足够她修炼到飞升,当然后期她有时间了,也要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功法,彼此相互印证吧。
解开玉简上的禁制,姜蝉的神识就沉浸了进去。至于下午去剑道堂的打算,姜蝉已经抛之脑后了,玉简上的信息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心神。
修仙界历史这个区域的玉简一共有一千三百块,说是修仙界历史,其实涵盖的内容非常广。包括各大宗门和世家的发展兴衰,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惊才绝艳的人物等等。
当然也有许多奇闻怪谈,有许多甚至都是不可考的传说。可传说是怎么来的?总不至于就是空穴来风吧?
眯了眯眼,姜蝉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不知不觉她居然在藏书阁待了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说实话她有点懈怠了,剑道日常修炼没有做,成天地就是看玉简。
这次回去后可要补上,将最后一枚玉简放回去,姜蝉站起身准备回无极峰。
如今她对修仙界也有了大致的认识,剩下的就是提升修为,出去历练的时候实地看看了。至于灵材、灵兽那些区域,等她补足了这段时间落下的课再说吧。
走出藏书阁,姜蝉就看到了那个老修士。和老修士打了个招呼,看看天色太阳刚刚出来,姜蝉就回了无极峰。她现在急需要睡眠,不眠不休地看了半个月的玉简,她觉得眼前都有点发花。
回到无极峰,姜蝉顺道去明丰的洞府看了看,丫正抱着酒葫芦睡地四仰八叉的。姜蝉眯了眯眼,她这个师父啊,表面上看着玩世不恭的,其实内里不知道藏着什么好东西呢。
等她有空了,非要一样样地全给挖出来,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她这个亲传弟子呢。
回了自己的洞府,姜蝉给自己施展了一个清洁术,看看洞府内仅有的两个蒲团,姜蝉眼睛转了转,不到一刻钟,一张腾床就出现在洞府内,上面铺着厚厚的静心草编织而成的垫子。
做好了这一切,姜蝉才一头栽在了床上,下一秒细碎的小呼噜就响起来了。
醉生梦死的明丰翻了个身,含糊不清道:“睡吧……睡醒了……就有精力了,垫子不错,是孝敬……孝敬为师的好东西。”
姜蝉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暮色四合,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才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