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剑骨1(1/1)
姜蝉打开行李箱开始分发她带的礼物,有给小朋友们准备的工艺品,也有给范院长带的围巾衣服等等,反正是人人有份,院里一时热闹地不行。
“看见你回来,这里才算真正该地完整。”
范院长感叹了一句,也许是因为姜蝉太有主见,渐渐地大家都以她为主心骨。猛然地她不在,大家的心里都空落落的。
只有看到她回来,大家才一下子活跃起来。
院里有一台大电视,是好心人士捐赠的。三十这天晚上,大家都聚集在电视前面,看着春晚守夜,时不时地还说笑两句。
看着越来越没有意思的电视节目,姜蝉的思绪飞到了一年半前。那个暑假她才遇到清源,不知不觉她们已经相伴了一年多的时间。
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看到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也对人世间的情感有了更深层次的体会。
“小蝉,我手头一个任务世界,我需要你帮我去那个世界带回来一颗世界之心,这对我很重要。”
清源忽然出现在姜蝉的面前,神色非常地严肃。
“世界之心?听起来是世界的中心似的,我要是将它带回来,是不是那个世界就彻底地崩塌了?”
“不会,这是一颗新生成的世界之心,如果一个世界有两颗世界之心的话,那么它们两个迟早有一方会被吞噬掉,还不如便宜了我。”
清源抱着小手,非常地冷静:“这是非常罕有的情况,没想到一个世界居然会有两颗世界之心的存在,这颗新生成的世界之心我必须拿到。”
“你是想将它作为你的心脏?这会不会太疯狂了?”姜蝉了然,猜到了清源的大计划。
“试试吧,我们要是不将这颗世界之心拿回来,左右它也是被浪费。在世界之心彼此吞噬的时候,会有各种天灾人祸,你这个时候去做任务,也算是救万民于水火了。”
姜蝉手指动了动:“听着这似乎是个修仙世界啊,似乎只有修仙世界才会有这么玄幻的存在。”
“不错,你去这个世界必须要有委托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委托人,这是她的记忆。”
清源手指一弹,一颗灵魂光球飞到了姜蝉的面前。姜蝉眉眼微微一动,委托人的记忆就在她的面前打开……
看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也没有谁注意到她,姜蝉捏碎了那颗灵魂光球进入了任务世界……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天生剑骨还没有宗门护着,不如成全了我的孙儿。”姜蝉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听到了这句阴狠的话。
随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失重,像是被对方抛下了山崖。姜蝉心里咯噔一声,这个时机也未免太让人无语了。
在坠崖的时候,姜蝉努力地翻转着身子看了刽子手一眼。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修仙者,看着慈眉善目仙气飘飘的,谁都没有想到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云玄霖低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姜蝉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云玄霖一个激灵,随后又放下心来,这座高崖的下方是一口寒潭,就算是金丹期掉下去也是有去无回,更何况这个六岁小儿?
看姜蝉渐渐地淹没在高崖下的云雾中,云玄霖才驾着飞剑离开。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个高崖的下方确实是有一口寒潭,在下坠的时候,姜蝉也有意识地在做准备。她要是真落到了寒潭中,那是不死也要去一层皮的。
原主上辈子身体孱弱,就是寒气侵入丹田,最后还是去药宗求来炎阳丹才算将身体里的寒气祛除。可惜那个时候已经错过了最好的修炼时机,最后也只能够止步在金丹期。
脑海里回想着这些,姜蝉的眼睛不时地看着四周,她必须要找到一个落脚点,她可不想体会一番寒气入体。
在高崖的峭壁上攀延着青翠的藤蔓,顾不得自己的手会被划伤亦或者是割伤,姜蝉在抓住了藤蔓之后是死不松手,就算是身子撞在峭壁上手心被藤蔓割的鲜血淋漓也牢牢地不放。
也亏得原主这个时候还小,身子轻,姜蝉凭借着绝大的毅力总算是将自己吊在崖壁上。看着距离自己仅剩下咫尺距离的寒潭,姜蝉还是一阵后怕。
在半空中缓了口气儿,姜蝉才手足并用地从崖壁上慢慢地滑了下来。她就是有通天的本领,可在这个时候还是一样地要从头开始。
“云玄霖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挖去了剑骨之后,没有一掌打死我。”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姜蝉扶着腰腿软地在寒潭边坐下。
这个时候她身上的剑骨已经被云玄霖挖走了,剑骨在人体背脊的正中间。不用想都知道,姜蝉的背脊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
给自己按了按脉象,姜蝉稍稍放下心来。如今她已经规避开了第一道危险那口寒潭,日后她就要努力地提升修为,为原主一家报仇。
原主杜辛夷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父亲杜仲是一名大夫,母亲则在家里操持家务。杜仲一家子都是凡人,生活地平静安乐。
杜辛夷平日里跟着杜仲上山采药,像个假小子似的。所以杜母就给她打扮成了男孩儿的模样,云玄霖一直当杜辛夷是个男孩儿。
云玄霖也是无意中来到这里,云雾宗每年都会招收新弟子。长老们也会四处游历,要是遇到有灵根的弟子也会带回宗里。
云玄霖原本也是想找到好苗子带回来的,可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哪里会有那么多人一心为公?
云玄霖有个刚出世的孙子,资质还不错。修士本就子嗣艰难,更何况高阶修士?修为越高,子嗣越是无缘。
在偶遇到和杜仲夫妻一起上山游玩的杜辛夷的时候,云玄霖的心思活泛起来了。
他一眼就看出来杜辛夷天生剑骨,日后若是走剑修这条路子,必定大有作为。他没有想着将原主带回云雾宗悉心培养,而是将主意打到了别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