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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8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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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76.初醒

清晨,耿天赐穿的妥妥当当,看著还是原样木然躺著的甘草,坐在床边摸著她柔软的发。

他的眉梢破天荒流露出十几年来第一次的少年愁,他的本来墨黑的眼睛写满浓浓倦意。

“我被定州察举,中秋後就该直接上京参加京试,到时咱们俩一起离开,出去散心,要不了几日了,甘草,我们俩就是我们俩,谁也插不进来!你不要多想……”

他忍不住低下头,紧紧贴著她的脸儿,跟她来回摩挲,又跟她悄悄柔声说了好些话。

甘草似乎没听见,也不说话也不看他。她并非不原谅他,她只是突然有些看不清自己,觉得对他不住。

是她叫这个本该简单的花儿一样的少年有了烦恼,她不知该怎样面对他?

耿天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拿走了她所有的衣物,又给她裹好被子,离开去书房了。

耿天赐走了好一会,任梳洗送餐的来敲门,甘草都缄口不应。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一声婉转的女声,轻轻叩了几下:“我可以进来吗?”

甘草听的是她,颇有意外,倒暗赞了下这女子的胆量和勇气,好感自然是没有的,僵持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去,旋即叹了口气,懒懒道:“进来吧,带好门。”

梅婷轻轻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甘草也是一呆,她**著身子,被一条丝被半裹著,露出的肩膀满是淤痕,头发散乱,脸上还带著被索取过度的疲惫,一脸慵懒的半躺在床头。

梅婷再想保有几分涵养还是给她那青青紫紫刺得心疼,可见一个女人的苦难往往是另一个女人的向往。

她忍不住酸酸道:“看来表哥倒真不会怜香惜玉,把个美人儿糟蹋成这样。”

甘草忍不住心里冷笑了下:若不是你昨日的事,我会受这样的罪?

她冷冷淡淡的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就我们俩,有什麽计划都说出来吧。没准我心情好,一个直接就满足你了。”

梅婷呆了一呆,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去,半晌才道:“我也不是针对你,只不过,我和表哥青梅竹马,没有你的话,我们本是一对好亲,”说到这里,她声音终究不能平静,“你没有身世,没有容貌,没有才学,没有贞洁,却占走了我的全部,我的天,”说完含愁带怨的看了一眼甘草:“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要报复你才这麽做,我只是想争取一下,本该是我的,我一定要去试一下才甘心。”

她到底也是受过诗礼教育的,许是也为自己所不堪,声音低了一下,又道,“给姑娘带来困扰,还是梅婷做的缺德了些,对不住了……”

甘草沈默了一会,道:“我不恨你,你不用这麽介怀。你并没有编排我什麽事,你也不过找人来说大半实话而已。只不过,刚巧出了意外。”

梅婷似没想到,抬起头盯著她,脸色yīn晴不定:“那乞丐果然是跟你不清不楚的,我说他昨日怎麽会平白异状,你──”

甘草嘲弄的笑了笑:“现在只有你我听到,你以为还有人信你?”

梅婷默了片刻,道:“过去的事作罢,是我对不住你,不过,你应该明白,我迟早要进了耿府给表哥当家的,说句实话,表哥对你太过宠爱,太过不同,我是不能容忍你的存在的,我知道,只要你在,也许表哥就不会如我的愿。所以,你可以不接受──”

说完,她直直的看著甘草,拿出一个包袱,“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是五千两银票,任何当铺都可以兑换,只要你离开表哥,并且心甘情愿,我就为你打点一切。”

甘草随手打开包袱,里面是整整齐齐一沓银票,从大张的到零碎的,应有尽有,额外还有几套精美的女装,一些首饰珠翠,周道的不能再周道。

甘草忍不住自嘲轻笑道:“你对我倒是够实在。”

梅婷面上一晒,道:“我一切都是为了表哥,得罪了姑娘,希望能够谅解。梅婷如有他法,并不想的。若是姑娘体恤,梅婷日後定然求神拜佛,祈求月老赐姑娘一份大好姻缘。”

甘草心里讥诮著自己:大好姻缘麽?呵呵,她接过包袱藏在床底:“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答应你。不过,只一个条件──”

梅婷没想到她就这麽答应了,她分明没抱什麽期望的,忙切切问道:“什麽条件?别说一个,十个八个都成。”

甘草忍不住嗤笑出声,随著笑容脸上也泛起一抹柔色,她轻轻捻起一根锦被上耿天赐的长发,昨日里两人不管与愿与否,总算做了夫妻,结发夫妻,果然结发在一处,可惜……

甘草幽幽道:“天赐即将去京城赶考,我临时出走唯恐令他分心寻我,不欲京考,而且,他生性不喜束缚,对加官进爵并没有太大的进取,终究要耽误了他。自我走後,梅婷姑娘务必转告天赐,我被你收买之事,我会留书一封,写清楚我出走是因为失望於他的无官无禄,人微言轻,害我受辱,他必定受刺激於我的缘故,奋力赶考,”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怕梅婷不会关心这问题,补道,“或许他憎恨於我的薄情寡义,与姑娘交好。”

梅婷呆了一呆,越发看不懂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甘草静静的往床上一躺,“我乏了,你出去吧。”

梅婷转身离去,终究忍不住问道:“甘姑娘,你是喜欢表哥的吧?”

甘草没有答话,平静的似乎在锦被中睡著了。

梅婷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终於掩了门离去了。那女人要走,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反而有种事事输人一筹的落寞呢?

甘草睁著双眼看著帐顶。

她已经搅的他的日子面目全非,既然要走了,那麽便还他一个本该如此圆满登对的生活吧。

她是一定要走了,只因昨日的事,突然给她提了一个醒,假如是陈大来寻她,她也要当著他的面跟别人拜堂成亲麽?她还会说不认识他麽?倘若陈大也那样失望的看著她头也不回的走掉,她会怎麽办?

想到这她竟然都心痛的要死……

她不能抛弃过去面对陈大,难道就能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而把天赐当做寄主麽?她做不到……

她早已明白,她跟陈家已经毫无关系,断无法再续前缘。可是昨日的事却提醒了她,她想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默默的逃避,像鸵鸟一样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耿天赐的大度和温柔,阳光和耐心曾经让她想要抛弃过去,跟他在一起。可是事到如今,才发现,有些事,永远都抛不掉,无论她逃到哪,没有抛掉的事,迟早会找上她来讨要一个说法。

而她,是时候要勇敢的去面对过去了!

穿越以来,她总是逃避,不在乎谁杀死了她,不在乎谁伤害过她,可是她的逃避得不到幸福!她始终如同沧海扁舟,被波澜推移漂泊,远离家室。

她实在太柔弱,太无动於衷了……她必须要去正视伤害,把该讨的都讨回来!在此之前,她没有资格和谁去好好躲起来过日子!

刻意尘封的往事涌上心头,不要说自己不能平静,即使九泉之下的我儿依依,又怎麽能原谅我呢?

(11鲜币)77.寐夜1(h)

这晚耿天赐回来了,先是欲言又止,却见甘草异常温柔,丝毫不提先前的事,就上来为他脱靴解袍,他遂也绝了解释的拙口。

两人都完好的有些不真实了。

他看见那样柔顺的她,心里想要的小妻子终於合二为一,他想要的就是那样的她:时而有些小倔强、小性子,但是终会向他妥协,而温柔的她。

他忍不住端想起这样贤惠的她来,心里溢满甜蜜,她一丝不挂的身子还带著他鉴刻出的肆虐痕迹,明明是良家妇的样子,却充斥妖娆的诱惑,他脑中她的静与动合为了一处,令他亢奋了。是的,他想要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她,秀外慧中,却又对他热情奔放。他被她小手摸索著在xiōng前腰间解衣,心里一阵毛躁,忍不住捉住了她的小手,就想要把自己的坚挺强硬都扑满到她的柔软如水中去,让她好好承载他。

他再也懒得说旁的话,急不可耐的扯掉外袍,把她按倒在床上,猴急的爬到了甘草身上。

她身上总是有那种让他想要寻觅的气息,安宁,温馨,想要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任性的把她的rǔ汁都吃个干净,然後饱饱的睡去。

不过,今夜,显然要吃饱睡去,也还早……

她先是任他在她xiōng脯上肆虐,孩子样耍赖的来来回回吮吸她的rǔ汁,她其实已经快回奶了,被他这麽用力的索取,rǔ尖有一些不适的麻痛,他时而轻轻的,时而用力的吸吮她,把奶头都叼在嘴里顽皮的扯来扯去,存心让她难过的叫出声来,还时不时用舌尖舔弄她的小rǔ珠。

每到这时,甘草都有些不明了,她把他当作小丈夫,还是儿子……

甘草先是不能适应的哼唧,後又给他挑拨的“嗯……嗯……”的直叫,忍不住挺起xiōng脯送的更多些。

这样的情景忍不住让她想起他们曾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甘草泛起一个微笑,甜蜜的回忆碎片般一点点映照在眼中。

耿天赐突然缓缓抬起头来,见到她恍惚的笑心中一阵不安,慌忙狠狠的攫住了甘草粉粉的唇,她僵著没有动,却被他的舌头顶了进来,上面还带著她甘甜的奶味,跟她的舌搅合在一起,席卷她的口腔。

甘草睁大了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脸,越来越黑的眸子,终於闭上了双眼,顺从地打开了唇,让他跟她口舌相接,津液纠缠,两个人的口水不分你我,带出一股银丝。

这水rǔ交融的亲吻使两个人契合的没有一丝嫌隙了。

“嗯……唔……”她狂乱的亲吻之间,小嘴儿被堵的严严实实,可还是按捺不住那嘤咛的乞怜声。

他的味道一向是那样,霸道之中充斥著让人向往的阳光的味道。她忍不住想多吃掉一些,口中热情的吮他,吸他,吞咽他,让他喜出望外。

耿天赐感受到甘草的主动和不再抗拒,心里膨胀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插弄她,送她到云霄去,他喘著粗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解开了内衫,放下了亵裤,腿间的巨龙高高耸立著,竟比昨日还大了几分,头部还滴著新鲜晶莹的露珠。他微微喘息,双眼瞪的有些邪魅的看著她。

甘草闭著眼,感觉到腿间一凉,两条腿被毫无客气的扯开,放成大字型。

感觉到他的迟疑,甘草睁开了双眼,见他巨龙挺立,还随著**不停的上下颤动,却犹豫的抚著她的花穴,面色有了些躁动中的愧疚,顿了一下才轻声问道,“还疼吗?”

其实是还有一些疼的。

甘草却主动地勾出双手,抱住了耿天赐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用身体给了他一个安抚,然後一点点循著耿天赐的炽热,把那处来回磨动著对上了他的物事,他的阳物早就暴涨士气,因此她很容易就迎合了上去。

耿天赐再想忍著,可是那处本来就难过,又被她柔嫩的花朵那麽磨蹭著在他龙头上小嘴儿似的亲他,再也忍不住了,索性放下了顾虑,对准主动送上门的xiāo穴往前一送,就进入了轨道。

她的内壁还残留著丝丝昨日痛苦的记忆,可是她的表情却幸福甜蜜的像盛放的花朵一样,她小小的花穴终於一点点吞吃了那根粗大,全都包容在里面。那种被塞的满满的感觉是好的,让她由内到外充实了。

耿天赐说不出有多幸福!他喜欢用身体征服她,哪怕她是不愿的。而每次得到甘草主动的示爱和迎合,他都觉得天大的满足,即使那滋味已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尝试,都比先前更加甘甜。尤其让他忆起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懵懂又刺激的情形。

种种的忧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她用温暖潮湿的隐秘全部接受他,夹得他的欲根喝醉了一样的舒爽,她脸上全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恋!她似乎在对他说:我不当你是总角小儿了,我把你当成可以依赖的男人了!

耿天赐被**和幸福一起冲昏了头脑,抱著她轻如精灵的身子,下身一阵阵往上顶她,甘草随著他的节奏扭动著腰肢,长发散落到他的xiōng膛,跟他的鬓发纠结在一起直到分不清你我。

那大阳物浸润了汁水,扭钻了几下,很容易的就被吞吃了进去。

甘草的眼睛突然湿润了,也不知是给那物刺激的还是给想到什麽,她配合著他的顶动,紧紧抱紧他的xiōng膛,跟他热切的接吻,她迫切的想要记忆他的味道。

她的唇和舌是那麽热情,勾引的他把她小嘴全都包容在口里,耿天赐不明所以,他只知今日的她格外的喜欢索取,那麽他便甘於多给她一些,把他的浓烈的爱和气息全都渡给她。

两人的下体和口舌全都紧密相接,密不可分,甘草的下体终於泛出重重水迹,顺著两人的结合处缓缓的滴落。

“啊──给我……给我……”甘草扭动著双腿,缠上他的腰,使自己跟他更紧密些。她从未这麽明目张胆的索要过……

那软软的声音带著渴望的索要,竟然比媚惑的青楼豔妓还撩人几分了。

耿天赐腰子一热,只试探著来回**了几下,就被那粘水浇满了玉jīng,他的肉刃在她巢穴里一跳一跳的,也不知如何辛苦的忍耐才能不那麽丢盔卸甲。

而身下的人儿更是不堪承欢,随著他的细微的动作干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可怜的呼吸,双颊潮红,看得他心生喜爱。

(10鲜币)78.寐夜2(h)

甘草双手抱著他的後背,攀附著他,循著他的xiōng口,一点一点的舔著他的洁白的xiōng脯。

她的舌头越来越近,最终绕上了那殷红一点,来回绕圈的舔舐他的小红果,另一只手还坏坏的揉捏著另一个不撒手,竟让他奇怪的也激动了起来,两个小粒都挺立了,蚂蚁啃咬般传过奇异的电流。

耿天赐被她今夜特别而突然迸发的热情鼓舞,她今日似乎放开了去,铁了心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了。

他想,她是终於明白了他待她的心,愿意和他做一场妥协了。那麽,他又怎能不热切的回应呢?

他突然从两边挽起她的小腿架在手臂上,热情的险些要吃掉她,“你嫌我慢了不是,可给你功夫不安分了,瞧我让你见识见识你夫君的厉害,把你**到天上!”

还没等甘草对他的粗鲁羞愤欲死,他下体已经开始了剧烈的拔进拔出,每每拔出到只有个头部,又全数深深冲进去,折磨死人,那剧烈的**把甘草里头每一处都给摩擦到了,所有的不适和舒畅也都给调动了起来,水儿也哗哗的多了出来,流到床褥上。而他的阳物也在浇灌下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硌的她的水穴要命的舒服。

“啊……你……停……不要──啊……”他每次兴起总是不能和颜瑞色的对待她,每每都弄得她死去活来几乎要死在床上似乎才能放心。

耿天赐被她叫的兴起,更是大力的往上深深刺入,“不老实的小东西,到底是要不要?”说著竟作势拔出了一些来。

甘草觉著他快完全撤出,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牢牢扣了上去,“不要……不要停……”

耿天赐眼光一沈,狠狠的往里一拱,开始运起臀部的力量使劲的把她往死里**,甘草失去了支撑,无法往上躲避,只能全部重心落在耿天赐的下体上,被他插得一次比一次还深,再也忍不住躲开小嘴求救:“天赐,太深了!甘草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啊!……受不了了……”

少年的身躯那样美好,带著说不尽的活力,他主导著这场激烈的欢爱,弥补他昨日的鲁莽,他贪恋她的味道,她的发,她的娇媚妖娆的身子,她的奶香味的xiōng脯,她的几乎夹的他不能自如的xiāo穴……

他只能用那奋力耸动的肢体语言来渲泄──他到底有多爱。

甘草被他上下**翻弄,像是快要把内壁都翻出来了,所有的水都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打湿了床铺,令人羞耻……

她在激烈的刺激中逐渐找不回自己,只剩下大海波涛般的快感,从双腿间机械的不断袭击她,让她狂乱了。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能放任自己随著那节奏一起运作,包含吞吐他的所有,让他的喘息一声颤过一声,同她一起疯狂的呻吟。

“啊……宝贝儿……爱死了……这xiāo穴……”到最後,一向只是想撩拨甘草yín叫的耿天赐也控制不住,大声的胡言乱语起来,说出那样yín亵的称赞。他的眼睛已经无法定定的看向她,而是目光虚浮,没有了焦点的散乱。

他莽撞的青春和热情,都随著男剑深深的撞入甘草的花心中去,那鼓胀的圆头,恨不得突破花心的关卡直冲到她子宫中去。那正入花心的激烈的冲撞让甘草舒服的魂都丢了,好似每次都不想让他再拔出来,就希望他一直那麽深深**入她。

“啊……啊……要……要你……”甘草隽永的脸上写满了**般的渴求,形成极度的反差,她甚至主动的随著他的幅度扭动腰胯,让那**更激烈,更响亮些……

男女的身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像水蛇缠绕,唇吻迷乱,手掌游移,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在一处,用那一处的连接搅动两人的快乐,上下颠簸,在厢房窗子上映照出肆乱的烛影。

耿天赐眼里闪出异样的神采,越发拽著她的小腰肢顺著自己的每一下插入而往下套弄她的身体,她的小身体在他身上如同一个好用的器皿,一次次承受他骇人的冲撞,他在一阵重重的插入中堵住她的唇口,狠狠吮著她无助又香甜的津液,下体却一滴不剩的全射到她身体的深处。

激情交织的巅峰中,两人四目相望,浓情中只有你我,在月色下,再也化不开去。

香氛散去,他顽皮的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就那麽贪睡在她身上。

“甘草──你说,我们如果不去京城了,我带你远走天涯,做一个浪客好不好?”

这样她的顾虑便没有了,他可以单只照顾她,他们也便可以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夫妻。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很向往……

甘草温柔的抚著他的细致的脸,为他的傻话真心浅笑了一下,还是很甜蜜,按摩他的太阳穴,“睡吧,睡一觉,烦恼便走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耿天赐觉得眼皮沈重,快要入梦,迷迷糊糊中问道,“你方才……说什麽……”

甘草的手抚过他的眼皮,看他孩子般无法抑制的睡著,摸到他的耳後,她幸福的笑眼里突然流泻出淡淡的忧伤,慢慢的从他身下抽身,她缓慢抽离,觉察到他的欲根竟然随著她的抽出摩擦又肿硬起来,死死抱住她无知觉的开始下意识的**,把她穴儿又插的酥麻酸胀。

甘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心里慌乱又甜蜜的责骂这男子的带著色心的眷恋,她慌忙在他睡穴轻轻一拂,趁他死死睡沈了赶紧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

很好,她的身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虽说还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赶个路讨个生活,应该还是没有什麽问题的,何况,还有足够的盘缠。

耿天赐的睡颜饱含满足和呵护,甘草忍不住端详了他好久,他睡得那麽实,她用手指描摹他的轮廓他都不曾醒来,甘草轻轻拿出床底的包袱,取出一套紫色衣裙换上,从窗户轻轻的跳了出去,逃走了。

圆桌上只有一封书信,房里安静的,仿佛从没有过一个这样绝情的女主人。

(11鲜币)79.夜豔

月黑风高,打更的睡眼惺忪的敲过了三更,也回家睡下了。

甘草背著包袱匆匆的走在街上,先是出了定州城,走了好几里路,路过一个偏僻些的小城镇,已经几乎不见火光,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虽然夜色黑暗,但是甘草耳目敏捷,身手利落,总觉得身後似乎有什麽异常……

她想起在山路上那次的预感:自己的感觉多半是对的。於是当下定了定心神,打足十分的警惕,屏气凝神。她内功虽没有,但是好在前世的防身术,搏击术都已经是本能,这隐匿术却是物理的功夫,借助路障和自身条件即可。

她利落的将自己的娇小身影隐入最黑暗的yīn影,利用地势和暗影,借著光,在杂乱的街道和胡同中几个穿梭,失了身影。

黑色的胡同黑影下,一个金边云纹白衫公子看不清面容,身姿却似流云,他饶有兴味的自言自语道:“今日半夜三更出来觅食,就寻到了撞上来的猎物,运气不错麽!果然是个敏捷的小东西啊──”

说完忍不住兴奋的低低笑了笑,眼里闪著猎豹般的光泽:“不过──想甩掉我花飞飞,可没那麽容易!”

说完他轻巧的施展身形,大雁一样掠了出去,不见踪影,只余空气中还徘徊著他身上的一阵淡淡脂粉香气,经久不散。

甘草匆匆的随便敲开了家客栈,确定身後无人,赶紧开了房间上楼,楼下的小二打著呵欠栓了门,还唠叨著再有人投宿死也不起来了云云,甘草这才放心的进了房间,要了桶水,清洗前半夜欢爱时留下的未及处理的痕迹,一时静谧,只余清亮亮的水花声时时响起。

甘草洗干净身子,从桶中站出,又拿巾子擦拭了身体,那裸露的肩膀上还残留著深深浅浅的吻痕,红梅一般朵朵点缀在玉白的身子上。

雪脂样的身子凹凸有致,xiōng前的小山丘结实又挺翘,小红果还如沾湿带露般带著可疑的晶莹,两腿之间的蜜处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和黯淡。

而待她撩开额前丝丝缕缕的湿发,更是显出不同於这般风韵的面孔来,正是含苞的面相,盛放的身子。

花飞飞忍不住舔了舔火热的唇,从床帐中翻身站起,步步逼近。

“本来想等著小东西投怀送抱的,可惜,风景这样美,真叫我忍不住啊──”

甘草吃了一惊,她没想到以她的身手刻意躲避,还是被这人追了上来,心里咯!一下,已知今日的豔祸大约在劫难逃。但这人的追踪如此了得,似乎能够对她报仇指点一二……

而且半夜尾随,又能追的上她,这麽说,这人可能是──

她想了想,不著痕迹的拢好xiōng前的白巾,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他衣袍轻灵精美,简洁而飘逸,头戴翡翠珠冠,更加衬得脸色不一般的粉白,眼睛勾人心魄流光溢彩,流转著异色,却浮动万千,似乎为任何景致所动,又似乎无一锺情。他鼻梁高挺修长,只是一张薄薄的唇显得薄情了些。

甘草忍不住按捺心里的狐疑,她於这世界还是很多不通,语气带上了一丝轻快的波动:“你,是江湖中人?”

花飞飞见她丝毫不躲闪也不惊慌,竟跟一般女子不同,有几分奇怪,何况美色当前,自然不看白不看,他索性有趣的又从头到脚把她欣赏了一遍:“自然算得,承蒙江湖豪杰夸奖,在下区区江湖第一赏花人!”

甘草心底明白,原来是个采花贼……不过到底是个江湖中人,那麽,她想报仇的事至少有了头绪。

她心中於得失好坏盘算了一下,反倒不那麽慌张了,平息了下来,慢慢问道:“那便刚刚好──我想查访一些个人私怨,不知现在武林中功夫最厉害的都有哪几个?练得功夫先天属阳的又有哪几个?”

她既然决定了正视过去,报仇雪恨,那麽最对她不住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在现世杀了她一次的人,这个可遇不可求,无从查起,暂且搁下,还有一个就是从她初来时玷污了她身子的人,这人和那身边的女子,她一个都不放过!不管付出什麽代价──

花飞飞起了几分兴味,一对灵黠的眼睛不住的溜溜打量她,龙霖民风严谨,这女子却如此大胆,赤身**与男子同处一室犹不惊慌,何况他还亮明了身份……

“告诉你,是不是小娘子可以用什麽东西来交换呢?”

甘草淡淡一笑,清秀的脸竟流转出无边的神韵:“我是个苦命的人,身上几乎一无所有──除了几千两银子,看公子这一身──似乎不像能看得上眼的,我也想象不出能给公子什麽想要的?”

花飞飞看著她巾子下拢不住的rǔ沟,里头的玉兔想要跳脱出来似的,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露出饥饿的渴望,轻轻逼近她,上前轻轻用手指在那rǔ沟里逗留,他的指腹在她雪白的丰满上轻轻一点,指下的肌肤饱满的弹起,水灵灵的招人,留下心痒难耐的触感。

“如果,我想要小娘子你春风一度呢?”

甘草默了片刻,睫毛轻眨,一丝苦涩很快无迹可寻。那犹豫极短促,好似她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她忽的坦然松开白巾,宛如献上祭品,一副完美的曲线如同小荷绽放,还带著沐浴後淡淡的香气。

“那麽公子可能要失望了,这幅破败的身子,早被人玩的肮脏不堪,已经没什麽可失去的,公子会赔本的。”

果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麽……罢了,既然已经在劫难逃,那麽索性跟他买卖两清。

她不会忘了,到了这该死的异世之後,男尊女卑治下作为女子深深的无力和无奈!每每哭求反抗,也只博得更变本加厉的凌辱强暴,被一次次蹂躏,与其落得零落惨淡,不若收敛了那份苦大仇深,跟他套取些有用的消息实在。

这人的追踪术得益於轻功,已是极好,眼前的纠结还是小事,若是以後能帮她继续顺藤摸瓜,或许她便不用踏破铁鞋也未可知……

甘草那厢心念电转,花飞飞也没闲著,他贪婪的打量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移不开目光去。他对於处子还是非处子倒是没有什麽情结,他这等遍经花丛之人,玩女人自然讲究恰到好处,太过青涩则没了趣味,太过yín荡又失了矜持,似这般已经经过人事却又拿捏有度的女子,正是他的心头爱,既能挑拨她得到快乐,又能心理上愉悦了自己……

(10鲜币)80.交易1(微h)

这女子深更半夜的出行,敏捷防备的身手,落落大方的做派,她此刻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都一一说明这女子有一个复杂且一言难尽的过去。

这样的猎奇既富有挑战性,又不落了下乘,他花飞飞最是喜欢玩弄这样的女子,要知道龙霖国近千年禁锢礼教,妇人都已经是唯唯诺诺的受人拿捏,他的血液无一处不被今日这样意外的狩猎而兴奋的发烫。

“大家都鉴赏的,自然有独特的妙处!我花飞飞怎可落人下乘──”

说罢他身子一旋,揽过她玲珑的腰身,优雅的旋转。甘草眼睛一花,已觉得眼前陡然旋转,几乎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已经被他放倒在床上,不知所措。

花飞飞看著身下曼妙的身子,丝毫不在意她只是清丽的小脸,暗自懊恼不知何处下嘴。

他鉴赏了半天,不管甘草如何煎熬的羞愧,终於低下头来,轻轻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甘草感到额上软软的触感,忍不住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写满**裸欲色的双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明明带著十分的渴望盯著你,却不含丝毫热度。

他见她看著他双眼发怔,无端心里有些发虚,於是轻舔她的长睫,和她露珠般清澈的双眼,然後来到她完美的小弓般的唇,忍不住就要含弄。甘草却突然扭过头,倔强的转到一边去。

花飞飞不由愣了一下,也不迫她,轻轻一笑,绕过嘴唇,来到她脖颈颇有耐心的舔舐,他这样自诩为上品的采花贼早已不是强取豪夺,而是讲求攻心,若能引得淑女甘愿做荡妇态,那便是成了。

是以他比以往那些个男人都耐心上百倍,前戏都一环不少,用那溺死人的温柔和娴熟的技巧一点点俘虏女子的不得不动情的身子。

可以说,他的挑逗玩弄远比春药厉害上太多。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痒,甘草闭紧了双眼,控制著体内难耐的快感,颤栗般的堆积起来。

他却丝毫不肯放慢了步骤,一丝不苟,一点点舔过她的耳侧,轻轻含吮她的小耳垂,啃了一下又松开,如此这般,让她钻心的难耐。

“唔……”甘草耳根子都红了,她那些个男人,哪一个也不曾这样细致的对待过她,个个是猴急的把她剥光了直奔主题的时候比较多,即便是来讨好她,也是做不得仔细,这男人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一道可口的点心,需要一点点品尝下肚,如此这样温柔的对待,丝毫没让她紧张减少,反而内心更受煎熬。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前半夜才颠鸾倒凤的身子,此刻竟然又在陌生男人的调戏下起了想要的反映,天哪,难道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荡妇麽?

还不容她想个明白,他已经用潮漉漉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孔,让她霎时一激灵,那种类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觉让她心中一窒,下身竟然就这麽轻易的湿了。

花飞飞的舌头那麽灵巧,来回钻探著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声同时在她耳边回响,甘草头皮一个劲发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被他那样奇怪的对待,哪里还想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的荡妇?早已经失声的呻吟了出来。

难道真的就不得不这样收场了麽……心里却像有一把钝刀在磨来磨去的难过,在切割那根最後的心弦,甘草双眼紧闭了一阵,心里空落落的。她狠狠心,终於睁开双眼,想要说些什麽,却被他一下粘在rǔ蕾的热舌电过了全身。

“啊……我……不……”

直到那急促带著颤音的呻吟出口,甘草才恍然惊醒,这样纤细的腻声,竟然是我发出来的?

花飞飞见她迷惑,面有得色,微微一笑,一头扎进她饱满的xiōng脯,誓要扰乱她的心神,他从起伏处一点点舔到小山岳,再到那粉嫩透亮的顶峰……

他耐心十足的品尝,直到那小山峰沁出一颗两颗晶莹的白露,顺著山路蜿蜒流下,汇成花飞飞眼里奇妙而诱人的景观……

他上过那麽多在室处女,或者青楼花魁,或者风骚熟妇,几乎是“神农尝百草”,却没有哪一个能够将这样又青涩又妖娆的感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就似那炸锅牛肉,多一分嫌老,少一分嫌生,这恰到好处的勾人风韵确实不容易。

这也是他半夜会尾随上这清秀小女孩的原因,而看过了她的**,就再也拔不动脚步。他这双搜罗女人的招子可毒著呢,打从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女孩看起来是个稚女无疑,可是骨子里却是个风骚百态的妖精!这样的女子调教起来或许不易,但是享用成果却必定可口多汁。

花飞飞从小溪一点点舔食掉,直到逼近那小溪根源的小山尖,轻轻含住小颗粉珠,舔著上面每一处或细微或粗糙的能渗出奶水来的毛孔,淡淡的奶香弥散在喉中,他轻轻一吸,那小蓓蕾涨大不少,硬了起来。他又温柔的反复舔,直到那小莓果投降的渗出新一拨rǔ汁来,他才把那甘甜都吃掉,又不断深深的吮吸,妄图一直延续那甘甜和rǔ香的喂食。

“不……不要……不要这样……”甘草蹙著双眉,rǔ蕾早已经酥麻的让她全身都失了行动的气力,刚才想要出口的谈判之词全都杳无踪迹,神智全无中低头看到他的贪婪的头颅附在她xiōng口,还是无法看的下去……这实在太难堪了!

她忍不住去推拒他的脑袋,可是她柔若无骨的手儿,根本儿戏一般,倒像轻轻去抚弄他似的。

他的不懈终於挑拨起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他却不著急,换了另一只,又重复这漫长的挑逗,甘草看见他的头颅在眼前来回移动,自己的xiōng口被吸得出力,rǔ汁不断地从rǔ尖被他渡入口中,忍不住仰过了脸,紧闭双眼,不去看他来回的yín靡的忙碌。

但是那吸啜的声音,又哪里关的住?只听见饕餮般的吮食声充盈了这安宁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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