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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孕期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一天天习惯,她越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这麽过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经遥远,现在的甘草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凶猛的他们调教的越来越能够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来越从中觉得快乐,以往也许想想就脸红,现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瘾了。她爱死了他们那样爱她宠她的感觉了……
然而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甘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从穿过来以後一直没有来过月事,这身体以前有没有过月事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一直病著,又营养不良,没有来过初潮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实在理不出头绪来,於是跟陈栋说天天闲得慌,要去镇上买点绣线绣绷做针线。
甘草到了镇上找了家医铺匆忙进去,一位坐堂的老医者给她把了把脉,脸上绽放成一朵菊花,“恭喜小娘子,你这是喜脉啊!”
这事给落了实处,甘草心里更加紧张,忙问道:“不知老人家,这喜脉有了多久了?”
医者沈吟了一下,道:“大概是两个月左右。”
甘草追问道:“是两个月整呢,还是两个多月也有可能呢?”
老医者摇摇头,无奈道:“这位小娘子,看脉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但是身体内理的变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让我说具体是多多多少天还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说不出来啊!老朽只能说,多几天少几天也是有可能的。”
甘草吓出了一头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给了陈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梦境确实是真的,那麽这孩子是谁的还说不定。她已经对不起陈栋,陈家兄弟把她视若珍宝,如果再生个野种,别说她心里过意不过去,万一孩子长大了样貌看得真切,可怎麽是好?
可是这孩子也确有可能是陈家兄弟的,而且她觉得这种可能还挺大。
甘草拿不定主意,给了诊金就匆匆回去了,这事她还得暂时瞒下。
她怅然若失,一路心乱如麻。
就在甘草离开医铺後,一名戴著帷帽的青衣女子闪进医铺,随手丢给那医者一锭银子,药案上“砰”的一声脆响。
“老人家,刚才那女子是否有身子了?”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十分温柔。
收人钱财,自然知无不言。
老医者收起银子,点头朝她微笑道:“那位娘子确实有身两月了。”
女子怔了片刻,帷帽後表情难辨。
“那她的身子是两个月整呢,还是有可能是两个月多呢?”女子又追问道。
老医者叹了口气:“姑娘,不是老朽藏拙,这个是真的无法看得那麽细致入微啊,老朽只能说,大抵是都有可能的。”
女子站了会儿,似在思忖盘算。片刻,不再多言,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老医者捋了捋山羊胡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麽今日里都来考究我这老头子的医术呢,唉──”
甘草一路恍惚,心不在焉,前世的警觉本能还是让她对身後异样心生警惕,她似乎直觉有什麽人在跟踪她?
可是几次回头也没看见人影,她想也许今天思虑过甚,走神走的厉害,这青天白日的,还能有什麽山贼不成?
山路渐渐难行,她收敛了心神,飞快的提步回了家。
32.待产
甘草回去之後并没有跟陈家兄弟说起已经怀孕的事,她还没想好留不留这孩子,就这麽过了好一段日子,她人渐渐的丰润起来,明媚了许多,加上刻意的遮掩,直到孕期都四个多月了,甘草孕吐的厉害,细心的陈栋才发现了这件事。
“傻丫头!你怎麽不说呢!我们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发胖的厉害,这麽大好事你干嘛瞒著我们?”陈栋严肃的脸也露出少见的欢颜。
甘草几乎没见这位夫君笑得这麽开朗过,她欲言又止,有些慌慌的,实在怕他知道了又想起那档子事,会往心里去。
奈何见瞒不下去,她也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关於梦境的事略去不提,只说了担心之前破身而有孕的事。
她犹豫了这两个月,其实心里也不想打掉这孩子,一来她死过一次,对於生命的感觉有些不同了,她不想随随便便的剥夺掉一条生命,二来她不太相信古代的药流,生怕对身体会有什麽伤害,她年纪又小,万一怀不上了,更对不起陈家兄弟,是以觉得不如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陈栋听了把她小手捂在掌中,愣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
甘草心里惴惴的,生怕他说出什麽话来,她知道,如果他一定不要她生,那麽她就打掉算了,千般万般,她不想让她的夫君一辈子受著窝囊气。
陈栋终究不见预料中的不快,而是叹了口气,摸著她的後脑,责怪道:“傻丫头,你早该跟我们商量的,你不说,我们房事的时候,万一伤到了你怎麽办?”
他心里确是有些芥蒂,这件事也足以勾起他的yīn霾,可是见甘草那萎缩害怕的样子,终於钢铁化作绕指柔,只想收起小小的芥蒂,尽情安慰她了。
甘草一阵心暖,陈栋按著她的小手放在她腹上,摸著她已经隆起的肚子,道:“这孩子,是你生的,我就认,大不了以後再生。我们陈家三兄弟,怎麽也不能只生一个啊!”
甘草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嗔怪道:“你把我当母猪呢!”
陈栋轻轻拥她入怀,脸上的幸福怎麽都遮不住,“如果你真是母猪,我们也认了,这辈子就跟猪过了……”
甘草听的又是气又是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就这麽著,甘草开始安心的养胎,热情如火的陈家兄弟也收起**,细心的对待她,不仅百般细致对待她说话起居,而且打来的野味也是把腥味反复洗涤了干净才给她去做,甘草想吃清淡的,他们还特地去山里采来些开胃的野菜来。
甘草心里暖,也绝不因为孕事而耽误做事,就算闻到气味难忍,每餐还是把鱼肉烧的香喷喷的伺候几个无肉不欢的男人们。
孕期八个月甘草去镇上办了几件事:她发现之前的亵裤亵衣穿著都不舒服了,去镇上买了好些布,准备做套孕妇裙在家穿,她还顺便去了医铺买了安胎药,她身子一向不是很好,许是瘦弱的缘故,八月的身子都没有多大,反倒像是五六个月的,旁人只看著像发了胖,竟看不出是孕妇。因此连累的孩子怀得也不太安稳,又顺便请医者测了这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又打听下哪家稳婆好些,到时准备得提前些日子请回来……
前世总是听说孕妇多走一走会顺产,这里不能剖腹,抓药的时候在旁有经验的妇人说甘草胯骨小,应该多劳作些,能确保不受苦,所以她便力所能及地走走山路。
甘草心情愉悦,挺著肚子从镇上回来,一应事情落到实处,甘草放心了。
她总是不自觉的抚著肚子,感受儿子小小的胎动,胎位倒是很正,就是说她气血虚了些,比一般孕妇的肚子都小些,若是平时多走动走动,顺产应该是没问题的。
甘草这时已经完全能感受到儿子在肚子里跟她并存的感觉。她摸著肚子,提著几包东西,往家走著,此时已近黄昏,又到了那段难走的山路,那种身後有人跟踪的感觉又回来了……
甘草顿住身影,警觉的回头看向疑似有人影的方向,还没等她回头,一股浓郁的迷烟飘过来,甘草瞬间没了意识,紧紧护住自己的腹部。
茫茫山路上什麽都没有,仿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地上散落著几包安胎药。
一个黑衣男子走过来,一脚把几包药全踢下了山崖。
33.三日
陈栋累得大汗淋漓,背著一筐花花草草回了家,竹篓里从野菜到草药,连艾草都采了一堆,他甚至采了些野花想要讨她欢心,这真不像是他陈栋做的事。
想起那个“家”,他心里一阵甜蜜,再累也不觉得,晒得通红的额头渗出丝丝快乐的汗水。
他在院子里放下竹篓,正看到陈雨哼著小调回来,乐道:“怎样,看来乡试考的不错啦?”
陈雨呵呵一笑,眼睛往屋子里瞟著,寻著那窈窕的身影,声音也因著得意高了几分,不知想给哪个听到,“还好吧,就算不能去会试,也是能在县里混个小参事的。”
陈栋也咧嘴一笑,就听见陈侨高高兴兴笑道,“那敢情好,到时咱们陈家也有个读书的了,爹娘要是知道了在天上也得高兴。”
陈栋听他提及爹娘,愣了一下,打岔道,“甘草呢,没跟你一起?”
陈侨也是一愣,扬了扬手里的野鸡,“甘草昨儿说想喝点鸡汤,我就去山子里抓了只母的,专门去窝里抓的。”
陈栋皱了皱眉,院子里还挂著媳妇给他们换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晾的整齐,已经快干透了。
陈栋有些急了,甘草虽然也时常去镇子买些东西,却从来不会误了做饭的功夫。
“小雨,你先去烧火做饭,阿侨,你跟我顺著山路找找去。”
这一找,就兵荒马乱找了三天。
三天过去了,陈侨原本俊秀的脸上胡子拉碴,眼里全都是血丝,目光呆滞,盯著桌上寻回的那几包保胎药,哽咽道:“甘草她怎麽会这麽不小心?”说到这又说不下去。
陈栋也是一脸狼狈沧桑,却是斩钉截铁,“以甘草的身手,绝不会无端摔下山崖。再说也没有寻到她,什麽猜想都不得作数。”
陈侨摇摇头,面露哀戚:“可是这药确实在山崖下找到,山下又那麽多豺狼虎豹,甘草她──”
陈栋疲惫地截住他话头,“也许甘草被人掳走了,即使她出了事,也是被人所害。不管怎样,我们动身出去找她,就算找不到,也要为她报了仇再说!”
陈侨木然抬起头,呆呆的,“会不会,会不会是我们连累了她……”
陈栋没再回答,径直走到院子里,夜色中,山风吹的一身萧索,默了良久,悲哀的叹息一声,在这夜色里化开来,流转出无尽的无奈……
“为什麽想要过的安宁,总是这麽难……”
他无力的冲陈侨摆摆手:“去叫小雨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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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震得她直恶心。
她被放在马车的里间,外间有一男一女在说话。
只听那男人道:“姑娘,我们已快马加鞭行了三天了,这女子的家属就算报官也定然找不到的。”
女子声音很温柔,却让人身上泛起森森冷意:“真是麻烦,等了半年多才有机会下手,浪费我这麽久时间。”
男子辩解道:“若不是那男人家四周布满厉害的机关,属下也不会屡屡失手。”
女子似乎思考了下,道:“说起来,她那夫家似乎也不普通,办完这趟差你回头找人去那山里查一查,她那夫家是什麽来路。”
男子应了喏。
女子又道:“眼下要到定柔地界了,你打马再走快些,咱们到了那里行事就方便了。”
甘草不知这对男女想把她怎样,她很想问问为什麽,但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直觉这女子对她没什麽善意。於是甘草一直继续闭目装作昏迷。
到了快天黑,马车终於停了,女子掀帘进来,甘草知道多半再装要露馅,於是睁开眼睛装傻,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头戴帷帽,身材窈窕,看不见相貌,只能依稀明白是个长相秀丽的美人。身後跟著一个一身黑色锦衣的男子,男子带著斗笠,面容压得很低,但是斗笠下的半张脸棱角分明,很是俊秀,周身又透著些狠厉之气。
甘草做出一脸傻相,迎著女子道:“姐姐,姐姐,抱抱!”
34.蛇蝎1
女子退了退,看向男子呵呵笑道:“不是说她病好了麽?上次看著也还好,怎麽忽儿还这麽傻里傻气的?不会是你药下的太重了吧!”
男子应道:“也是听说病好了,她一直住山里的,听说没出过几回山,也许夫家为了遮丑故意掩饰也说不定。”
女子站那不动,静静的打量甘草,不屑道:“我当多麽天姿国色,也不过堪称清秀而已,真是失望!”
男子道:“自然比不上姑娘的天然秀色。”
说著,偷偷看了眼女子,他的恭维可以听出发自内心的仰慕。
甘草又痴痴笑著,口中叫著“漂亮姐姐”就上来作势撩女子的帷帽,她要记住这女人的样子。
女子的身手比她想象的要好,仗著内力闪身就错开甘草的手,厌恶的捏著手腕把她拂倒在地,甘草见此招无望,趁势摔倒,在地上打了个滚,从地上仰望女子帷幕内的脸,一瞬间看不清楚,只看到女子嘴角一粒极细小的朱砂痣,和女人嘴边诡异的笑。
女子突然话锋一转,交待男子道:“这女人的孩子绝不能生下来,你说,怎麽叫孕妇滑掉孩子,而且又很痛苦呢?”
甘草听到这,起了一身冷汗,她装作不懂玩编自己的发辫。
男子有些无奈,但是谁叫他深爱这女人呢?
他答道:“也许,摔跤摔掉会很痛苦。”
女子却咯咯笑起来,道:“不不不,那只是身体的痛苦,我要让她从身到心都痛苦一辈子。谁让她抢了我心爱的男人。”
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姑娘,说起来,这孩子也未必是主人的,你何必──”
他对这孕妇倒没有几分怜悯,可是他不希望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别人恨的那麽痛苦。他不希望她的心有一丁点的难受。
女子冷冷道:“他那个人,向来冷情冷漠,对待自己用过的这女人也是随手就丢掉,我并不担心他会对谁用心。可是万一哪天他发现自己可能遗有子嗣,来个滴血认亲,你说,这个野种是不是不该留?”
女子说著竟然有了几分失控的伤感,连带著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他从来不近女色,对我都是一直淡淡的轻慢著,却和这样下三滥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我怎能不难过?”她抓著xiōng口,把衣服都抓得揪起,“我这里,这里就像卡了一根鱼刺,不毁掉这女人我就嫉妒的发疯……”
男子欲言又止,沈默良久,问道:“那姑娘打算怎麽做?”
女子咯咯笑道:“这女子虽不如何天香国色,倒也算清丽,反正也不是娶回家去,贞洁也不甚重要,就赏给你玩玩吧!务必对她粗暴点,别回头还要平白浪费我一碗红花。她敢占有了我的男人,那我就只好让她在男人身下滑胎。”
男子似是愤怒了,“姑娘,你明知道我对你──”
女子旋即变脸,冷淡道:“在什麽身份,就做什麽事,不该是你想的,就不要想。我的身心,这天下只有他才配占有。”
男子俊朗的面容扭曲的有些可怕,却不敢半点反驳。
女子似看出他的极怒,也不敢再迫的他太紧,摆摆手,“好了好了,瞧你那副怂样子,白送你女人都不会享受。”
说罢踱了几步,又道:“你去街边找几个叫花来吧,找个十个八个,把这女的丢给他们玩个尽兴。”
说完推开窗户,似乎要看看下面哪里有叫花。
男子不尽赞同的看了女子一眼,想反驳,终究什麽也没说,扭头要走。
突然,女子似乎看到了极有趣的景象,对男子招手道:“先且慢,你过来看,那斜对角的四海酒楼坐的,莫不是那四大世家的什麽公子?”
男子看了眼,道:“不错,正是杨门镖局的长子杨威,白家堡当家白宇臻,神医世家妙手宋玉卿,还有岳阳门旋风刀张子振。”
女子好奇道:“那旋风刀,多半出手快捷准狠,你说,你跟他比起来谁赢得过?”
男子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应承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属下待会去向他下战书,分个高下。”
女子淡淡的笑著,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在自己意料之中,“万一你死了呢?”
男子声音没有半分不愿,“只要姑娘高兴就好。”
女子摆摆手,似乎乏了这样的戏弄,带著几分厌弃的不耐道:“罢了罢了,不要招惹是非,给他惹了什麽乱子,要怪罪我了。”
35.蛇蝎2
她状似随意问道,“这四个人怎麽凑到一起的?不是说白家堡和岳阳门素有仇怨麽?那杨门镖局的也凑什麽热闹?”
男子娓娓道来:“据说白宇臻路过时曾助杨威保了一趟皇家的镖,因此结为兄弟。三个月前张子振跟人一言不合斗狠伤了腿,得宋玉卿路过包扎救治,而那白宇臻,半年前因为相貌脱俗而被逐波仙子下了春药,被宋玉卿所解,”男子说著顿了下,道,
“因此,属下估计大概是宋玉卿做了和事佬,引荐张白二人了解了恩怨,四人如今凑巧聚在一起。”
女子似是想起什麽好玩的游戏:“这些世家都曾开罪过他,一个两个就喜欢标榜什麽世家正道,诽谤说什麽旁门左道,他们不是自诩什麽『世家』麽,那你说这些世家子弟如果被**所迫,会不会对一个八月孕妇下手呢?”
男子没有说话,他似乎在认真的想,又似乎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了。
女子却像看到了什麽结果一样开怀笑道:“你说等他们做完了那档子事,会不会杀了这女人擦屁股!还是像他们平日里说的那样,负责任有所担当?”
男子看到女子笑得开心,心情也好了几分,刚才的不快烟消云散,“那属下去给他们下些春合散?”
女子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一颗红丸:“那宋玉卿本事不小,春药也能解,这枚『烈女缠郎』我亲手所制,我倒是很想知道试一下,他宋神医解不解的了呢。”
男子伸手把药丸接过,问道:“那属下把他们引到城东破庙?那里晚上荒凉无人。”
女子点头嘱咐道:“恩,药下在酒里,不要放错了,否则我身上也只有这一颗了。”
男子走了,就剩下甘草和那名女子。
甘草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这女子简直是令人发指,心如蛇蝎。
甘草准备趁著女子背过身去,拼力一刺,她此时此刻唯有破釜沈舟,背水一战。
然而女子的绣鞋辗转转了几圈,却在她面前停下:
“怎麽,戏演完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麽?”
甘草心里一下全空了,她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衣服。
她冷冷的问:“你是什麽时候识破的?”她指尖紧紧扣著簪子,准备致命一袭。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盯著她的袖口:“我劝你不要准备反击,你信不信,你根本无法近我的身?”
甘草一边冷眼注意她的举动,一边软下声音迂回的劝道:“都是可怜人,其实你也没必要恨我,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并没有几分是自甘自愿。你做这些劳心劳力的恨事太没有必要。”
女子冷哼一声,道:“我恨你不需要理由,你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被他选中,还有了个不知哪里的野种。”
甘草指尖生生抵著簪子,几乎把手指戳破,耐心道,“若是我可以以後隐居山野,从此不出现在姑娘的心上人面前呢?”
女子说罢突然哈哈笑起来,“我看你还没有搞清形势呢,你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们实在没有什麽好周旋的。”
甘草心里明白,这女人已然是个疯子,她咬咬牙,一把把发辫咬在嘴里,用起龟息术,以伏虎之势直取女子的头部,她就算要死,临死前也想要看得清仇人的样子。
女子轻灵一闪,衣袖一挥漫过一阵奇妙的香气,香气浓郁非常,正跟那日山路上的迷药一个味道,却浓烈上许多。甘草闻出那味道,饶是她闭了气,还是被微弱的气味刺激的肚腹里一阵不适,闷闷的下坠,xiōng腔里也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连带著招式落空。
她忙定了心神,盯著女子的要穴,又继续以极快的手法攻击女子的身体,招招攻向女子的身体弱点之处。
她猜得不错,这女子精通药理之术,方才定然从她装疯卖傻扣住她手腕之时就发现了她的异状。
女子见她这次没中迷药“咦”了一声,不再大意,运起全身的内力回身攻击过来。但她重在用毒,武功并不凌厉,甘草虽无内力,仗著身手极度灵活,招招锐不可当,她的所学在那女子眼中诡异非常,看似全无内力,却几乎无法抵挡防备,很快女子便落了下乘。
甘草狠狠的一笑,她此时已经以形同鬼魅的身法绕道女子身後,一簪刺向女子後心,却被一只充满内劲的手从後面扣住颈部。
黑色锦衣男子冷冷的掐著她的脖子,毫不客气的抵著她的颈椎,手劲大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放开她──”
甘草不动,额头沁出冷汗。
男子掐著她脖子的手劲加大,龟息术破,甘草不甘心的睁著双眼,瞬间无力昏倒。
眨眼间,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似乎刚才的打斗没有发生过。
地上只余一只精巧的狐狸木钗,静静的躺著,被黄昏的落日镀上熠熠的浅金色。
36.破庙1
甘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麻绳缠的结结实实,丝毫动弹不得。
四下里一片昏暗,只有黯淡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棂子里照进来。
环顾四周,可以依稀看得清这里是一个遗弃的破庙,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木柱上只剩下斑斑驳驳的古旧红漆。
正中的大佛满面灰尘,却目光慈善,似嘲笑,似超脱,似悲悯。
甘草向门口看去,发现已经被人用木板封订的严严实实,心里忍不住自嘲:这毒妇还真是看得起我,真真做足了全套。
只听几声此起彼伏的低喘,正中地上依次躺著四个年轻少爷。
一人著蓝装,浓眉大眼,十分阳刚,桃粉含春的面色又有几分风流流转。一人著银丝白衣,端是个美男子,剑眉星目,貌比潘安,还带著点少年得志的春风得意和年少的懵懂。旁边那人也是一身白衣,朴素又飘逸,面目清秀,像是个清俊书生模样,自有几分清流洒脱。还有一人身著黑色常服,轮廓线条刚硬,面目清冷,却是个铁血无情的汉子。
然而此刻,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冷清的,这四人俱都发出难耐的喘息,不住地撕扯著衣衫的领子散发热气,从身子里渗出那最原始的**来。
黑衣男子先骂道:“娘的,咱四个在四海著了那小子的道了,我早说他不像好人,都是白宇臻你这小白脸!跟这种人低三下四地结交!著了暗算。”
白衣俊美男子似乎不欲与他争辩,低声道:“张兄误会,宇臻并非想和他结交,只是看他身手有些不凡,想要测探一二,不想低估了对方,实在也是罪过。”
张子振忿忿道:“像你这种世家公子哥,没经过争斗就上位,自然是没有什麽心机的,不然哪能叫逐波那贱人看上你!还险些给娘们暗算了失贞……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那件事对於白宇臻来说一向是个禁忌,这话又说的毫无顾忌面子,是以白宇臻也不再说什麽场面话,沈了脸不再说话,只运功想要逼出药性。
那蓝衣男子却不依了,白宇臻为人倒是有几分实在的,又是他刚结拜的义弟,虽然行事与他不同,但自己很看得起他的实在,於是怪声怪气帮衬道:“张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女人看得上白贤弟,说明人家年少有为,怎的就没见女人追求过张世兄?”
张子振“你──”了半天给驳的说不出话来,他性格强硬,说话行事又有些铁血,是以一直不得武林淑媛的青睐,这也算得是他的痛处。於是冷冷道:“女人有什麽好,左右是麻烦,不要也罢!”
不过话说以他的性格,真要娶了女人,未必会对她几分好是真的。
蓝衣男子又讥讽道:“求之不得,自然不惜诋毁了,女人的妙处哪……啧啧!张兄你这等不解风情之人,自然无福消受!”
张子振反唇相讥,“张某醉心武学家业,只想将家门发扬光大,自然比不过那些纨!风流了,办个差都差点著了山野村匪的道子!”
蓝衣男子也给说中难堪,想要发作,又压下脸色哈哈笑道,“是了,说到底我们都是纨!,张兄最是高洁,看似还没过女人吧?还是身体有什麽不能自主?反正宋神医在此,不如让他给你看看,开个方子?”
张子振给堵的脸上青红交接,就要爆发,眼看俩人几乎就要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白衣男子发话截住:“好了,大家不要争吵了,”说完又看向蓝衣男子:“杨兄,你也少开些口。既然事已至此,还是同仇敌忾吧,想想怎麽出去,怎麽解这药性。这种春药,我宋某还是闻所未闻,霸道无比。若,若是这麽下去,恐怕……”
言语未尽,但是四人都心里清楚,先勿论对身体是否有什麽损伤,恐怕四个大男人要在这丑态百出了。
宋玉卿似颇有威信,话毕果真无人再争吵。
甘草一面忧心自己的处境,一面不由想道,这四人之间也未必如同那毒妇身边的男人说的那样同心同德。
37.破庙2
张子振却大吃一惊:“这,这是春药?怪不得,我这麽难受,身上心里都是火烧一样,我张某人的自制力还从未如此失控过,实在霸烈的要紧。”说完忍不住去扯衣领。
杨威挑了挑浓郁的眉峰:“把我们几个男人给喂了春药,关在一处,”他顿了一下,扬了扬声,“我可是猜不出这对头想要做什麽。”
宋玉卿叹了口气:“这药我也解不了。”说完也脱了外衫,好让身体更凉爽。
白宇臻有些惴惴道:“这药性不除,会不会死?”
宋玉卿道:“春药都不至於致死,”说完看了白宇臻一眼,“可是春药的感觉,想必白公子已经尝试过,那种折磨人难耐的痛苦,可否忍得过去?倘若忍得过,也不会千方百计找到宋某人替你解了。”
白宇臻红了脸,宋玉卿继续道:“这次的药,比上次你中的药性还强烈百倍。常人难以自持。而且,”他面色严肃,额上滚下汗珠,“会让内力被药性所劫持。”
甘草听到这,忍不住屏息静气,心里打鼓一样,生怕暴露了身影。她明知道自己也许是“凶多吉少”,可还是挣扎的一时是一时。
四人听到内力流失不免吓了一身冷汗,杨威讶然,“这人若是跟我们有仇,何不宰杀了我们痛快,搞什麽唧唧歪歪?”
张子振也诧异道:“那孙子跟我们有什麽仇,难不成想让我们几个──”说完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却抑制不住身体一**的冲动。
一时间,几人都尴尬地不再说话,自然无人敢盯著宋玉卿,他在江湖救死扶伤,颇多威望。白宇臻貌美,性子又温和,见几人目光都有意无意火热的扫过他,脸红的像虾子,越发的尴尬了。
可是时间却没有功夫蹉跎,那药性因众人完全清醒,已经完全发作起来,一时热气腾腾,破庙里温度都似乎高了几度。
几人都除了衣衫,浑身赤红火热,勉强压抑,一片喘息声。
各自都忍不住私自用手去衣服里套弄那活儿,额头全是大汗淋漓。
白宇臻面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不自在,想避去角落里解决,刚走到柱後,却看见五花大绑的甘草,忍不住一下子驻足呆住了。
此时此刻,即使只是几分清秀,也足以当得男人眼中的花魁。
甘草只好满含凄切的看著他,指望他心软,能不声张。她实在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可是白宇臻实在忍耐不住了,又是惊讶又是惊喜,胶住了他的目光,就像雄性看到雌性的直接反应。而且,他第一眼看到这女人样子时,那种感觉──他见过更美丽的人,也被勾引过,可是也许是在药性的作用下,此时那女子含娇带怯,又分外可怜的样子,就是一百个风骚入骨的熟妇也比不了,就是让他想扑上去,紧紧抱著她,然後……
他想,自己是被这春药折磨的受不了了:送上门的他反而不要,被绑在那的他反而想扑上去。
他脑子越来越热,好似懵懂般热情,浑然不觉周遭的一切,还有三个等待分食的同伴,他像是被什麽本能引导著,不由自主的走过去,他的手指略带迟疑,搂住了她的後腰,他轻轻拥住甘草的身子,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来回摩挲,想要做点什麽,又不知从何做起,但好像跟她那麽紧的抱在一处,就能稍稍解渴。
甘草被他的热度烧著,感到他的热切,知道要坏事,低声哀求:“公子,求你高抬贵手,忍上一宿,既然不是什麽会死人的药,就不要著了坏人的算计。”
女人的低声哀求此时在男人听来如同天籁,撩人心血。
其余三人听见动静,也停下了动作,惊疑的聚了过来,看见甘草此时像荒野诱人的女妖精一样被绑在柱上,春药,姑娘,眼下她在这里存在的意义一片明了,几人眼里都是通红一片,想要把她拆吃入骨。
宋玉卿低低看了一眼她的肚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脉搏,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看这孕妇,大概快要足月生产了。”
几人都是一愣,才注意到甘草挺翘的肚子,可是那肚腹上方的xiōngrǔ,虽然未发育完善,却因为即将生产,涨大如水蜜桃,女孩的单薄的衣襟,已经被早出的奶水沁湿一片,四人都吞了吞口水,身上那灼人的感觉更加明显,小腹像有一把大火在燃烧,让人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这女人就地正法。
宋玉卿叹道:“这女子这时期出现在这里,又是这般模样,怎麽也不像恶作剧那麽简单了,十有**什麽人想要暗算我们,让我们四大世家毁誉一旦。”
张子振声音几乎因**而颤抖:“怕,怕什麽……事已至此,我看哪个都忍不下去了,大不了事後杀了她就是。”
一时无人反驳,不知是回避,还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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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想看H的童鞋来说,最近几节可能有些嫌慢,不过实在需要通过这些说话来写一下四人的性格和心理,因为也不算是龙套男,以後还会出现的。
梨花写故事是喜欢先构思故事的,也就是说不管男女主做了什麽事,是什麽性格,故事都还会那样的发生下去,基本每个人物的命运从出场的时候就注定了,所以有时可能在角色性格和故事细节的刻画上不能足够完善,稍嫌仓促,也希望对某些人物和场景比较抵触的童鞋,不要对讨厌的地方太难过,因为不管怎样,故事都会以某条线路走下去。大家如果有想法或不满尽管可以发言,因为我一个人对於某些场景下角色的心理和行事确实不容易把握的准确,需要大家教导。梨花尽量下文写的理想一些。反正总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谢谢大家的投票留言礼物种种,很感激大家赏脸支持我的拙作……
劫难卷
38.破庙3
杨威的眼睛里已经流转出异样的色彩,他一向自诩风流,只有美女投怀送抱的份,何时做过这样的煎熬和忍耐?
“我杨某可忍不了了!”
说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颈边又吻又啃。
甘草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眼前四个衣衫不整,几乎赤身**的男人对著自己虎视眈眈,心里又是恨又是羞,却只能任由身上那只手拽著衣领大力一撕,从肩膀到xiōng前裸露无疑。
雪白的rǔ沟露了出来,丰满的玉兔弹跳了几下,娇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里不肯出来。
杨威眼里像要烧起火来,捧著她前xiōng,来回乱亲一片,把她肚兜都亲湿了。
甘草难过极了,被他非礼著,亲吻自己敏感的xiōng房,第一次清醒的状态下被夫君之外的人亵玩,又是绝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恳求无用,又对後面将要发生的事害怕又抗拒,只得恨恨道:“我敬几位是正人君子,烦劳胯下留情,好歹奴家是个孕妇,请各位体恤这腹中孩儿,今日放过小女子,他日与我,与诸位的名声,都有好处,否则著了那贱人的奸计,岂不是被她一石二鸟,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杨威浑不在意笑道:“你与我们说理,知不知道,我们有万般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你这小嘴说理说的倒是挺在理,只不知,待会用身子下面那张小嘴,是否也能说的不错……”
张子振下身如铁,忍不住也凑过来,一双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说,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娘子只好屈就一下,我们且温柔些,不伤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乱摸一汽,又是酥软无奈,又是恨的说不出话来,从颈子到xiōng脯全都是他们濡湿的唇舌,用那温暖粘热的津液撩拨著她,煎熬著她。
看这几人的样子,她怕是在劫难逃,这麽霸烈的春药,男人胡作非为起来还顾得了其他?她可不信他们受得住**不伤害她……
甘草忍不住恨骂道:“你们几人助纣为虐,是要遭报应的!他日我三位夫君知道,必定手刃你们,报你们欺辱之仇!”
杨威一听果真停下动作,对几人道来:“‘三位夫君’──,想必这小娘子的夫婿不过是那等山野村夫,果真不足畏惧!”
说罢又玩笑招呼道:“白贤弟,你快来吧,不要总是忍耐,万一忍耐出不举之症可怎麽办?”
白宇臻见义兄善意的嘲笑,有些羞涩,为了彰显自己的性别,他也松开紧握的拳头,不再呆呆的看,摸向那软滑的身体,那滑腻又温润的温度却让他的手心发烫,一直灼烧到心里。
几人都给那放肆渲染的说话挑唆的蠢蠢欲动,心里那根节Cāo的弦也断了……
杨威说完更加没了顾忌,放肆的去撕甘草的前襟,只听嘶啦一声,从xiōng前到腹部,全都给撕了下来。
女孩圆润的肩头瑟瑟裸露,还在发抖,许是怀孕的关系,并不单薄,珠圆玉润的恰到好处。
她的肌肤白皙非常,又不似穷人家的肌理粗糙,说是莹白如玉也不为过。也不知是何人家的兄弟,雪藏了这等尤物……
xiōng前桃粉肚兜豔丽的很,却给奶水浸的透湿,带著一块块可疑的湿迹,还散发出淡淡的甜香味……
宋玉卿也耐不住了,他几次扭头想回避开这勾人的景色,可还是被那yín辱的呻吟声引得回头,他忍不住颤抖著修长的手伸过去分一杯羹,他玉指轻巧的解开那副肚兜,丢在一旁。
“不──!”甘草无法面对这无奈的场面,闭上了双眼,嚎哭出声。
可是,她的哭拒对他们没有一丁点的阻拦,反而更想要刺激她多一些。她的羞涩屈辱反应,同样是那麽美,那麽可爱。尤其在男人兽性勃发的时候,也许拒绝比勾引更有意味呢。
甘草因孕育而丰满的rǔ房全都呈现在眼前,rǔ尖上一对淡粉色犹如淡水珍珠的粉嫩rǔ头,正一滴一滴沁出白色的奶汁,顺著肚腹小溪一样留下……那情景别提有多魅人了。
宋玉卿鬼使神差的拿手握住右边那只rǔ房轻轻揉弄,他的手修长而灵巧,轻轻拿捏几下,不知给巧劲按摩到了什麽穴位,只见奶汁如同水箭喷射而出……
这情景,实在魅惑极了。
几人尝过女人的,还是没尝过的,全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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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猜不猜得到谁是第一个呢~明天开H,先是几节单的,然後才会是众的。
貌似梨花的H不是一直穿梭的那种,而是集中写一段故事,再写一段H的那种,所以後期还会有故事穿插较长的部分,当然,故事铺垫长的,其後的H也会比较丰富哦~
其实关於八月流产这个问题,主要是梨花很想写哺rǔH,所以……
谢谢几个亲鼓励我多更,你们的喜欢是我的动力。不过因为我还有别的事缠身,所以可能心力不足额……即使是存稿的部分,每次发一节之前差不多还得修上好一会~也欢迎大家替我锄草捉虫
39.轮暴1(5Ph)
杨威“啊”惊叹一声,眼睛盯著白兔像是不会转了,一口含住左侧的rǔ头,把奶水全都吸入口中。
“哦……”
甘草只觉得xiōng口沈甸甸的感觉被吸走了,一阵轻松,却意识到那是不该跟她如此亲密的男人,在吃著她**的地方,还吃得那麽欢畅,她脑海里全都是对自己的谴责。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吸的更狠……
杨威还嫌不够,双手用力搓挤她柔软的rǔ房,把可怜的白兔揉的弹跳不住,好让那奶汁源源不断的涌上来,全都通过那晶莹粉嫩的rǔ头被他大口一一吸走。
随著他嘴唇的吞咽,甘草只能被动承受他的索取,rǔ尖上因为奶水被吸走有一阵轻松感,然後就是被吸取的快感,随著他喉头吞咽,舒服的说不出来,只能轻轻呜咽,像小兔一样可怜无助。
却觉得另一边也被一张热唇含住,只见宋玉卿也整个含住她另一只xiōngrǔ,时而顺著山峰轻轻的舔,把小溪都滴滴吃掉,时而把包入口中的奶汁全部吃下……
一时xiōng前两个男人,争先恐後的吮吸著她的rǔ汁,一滴不漏。
甘草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颤抖著呻吟:“不,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转成嗫嚅的哭泣。
她不死心的断续哭喊:“求你们别这样──我有夫君的!”
张子振走到她身後,在她颈边轻轻耳语:“你这小荡妇,反正你也侍候过三个男人,不如今天也跟我们四兄弟玩玩,还不都是一样。”
说完衔著她的小耳垂,轻轻的舔,时不时还咬一口,弄得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不止,心里又害怕极了。
这哪一个,单独对付她,也够她受的,一下子来,可怎麽办?
那带著被迫**的隐忍的声音诉说著痛苦和娇怜,却撩的白宇臻也克制不住了,站在她前面,扯下她的衣裙,把手探进她湿滑的双腿之间,摸索那朵肉花。
甘草被他触动敏感,身上四双手都在肆虐,摸著她身体各处,还刺激著她的下身和xiōngrǔ,忍不住连声叫“救命”,那声音如诉如泣,却偏生不像是求救,几人胯下的阳物一下子又粗大数倍。
杨威声音略有些嘶哑了:“快把她解下,真忍不住要好好干她!我杨某风流无数,还没见过这样的尤物!”
张子振在後面解著绑绳,赞同道:“这麽小的小女孩,真是别有味道。”
甘草被除了绳子,忍不住手脚乱蹬,却终究敌不住四人八手八脚,几下就轻松把她放倒在地,杨威一把就撕掉她的裤子,这下甘草下身终於暴露无遗,洁白的**全都露出来,杨威分开她双腿,中间粉嫩带露,不带一丝杂毛的花朵展现在几人面前,引得四下一片抽气声。
杨威提起烙铁般的yáng具就要对准那门户横冲直撞,甘草感受到威胁,忍不住向一旁的白宇臻投去求助的目光,他是几人里最晚对她动手,也最为礼让的一人,她期待他能为她说句话。
白宇臻忍不住开口道:“杨大哥,不怕你笑话,小弟还是童子身,再忍下去怕就泄了,能不能让我先……先……?”他终究是说不出口。
他是无法制止这种场面的,就连他自己,也憋得那麽辛苦,可是,许是第一次面对女子神秘的身体,他竟然起了洞房夜的那种顾惜,想要成为今晚新郎头一个。
杨威满头是汗,还是笑了笑,很有风度的换在一边,“那你先来,哥哥帮你按住这小娘们,她可不老实!”
说完走到甘草头那边,把她双手全都按在头顶的地上。
甘草绝望了,只见白宇臻分开她双腿,她怎麽蹬动双腿都挣脱不了,她那点力气在他们简直玩笑一样。
白宇臻又是兴奋期待,又带著点紧张,对准她花穴湿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甘草觉得自己像被一柄剑刺中了私处,活生生劈了她。不管那肉刃是否刮出了她的瘙痒,带出了她的水迹,可是那始终把她的心生生切割。
霎时间她的天塌了,甘草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好好跟陈家兄弟过日子的资格。
白宇臻刚进去,舒服的不行,才知道他那位义兄为什麽这麽热衷於谈论风流,私处的摩擦竟然那样畅快。那个部位像是原本应该如此契合的,她的潮湿把他的粗硕全都吞吃掉了,她在抗拒他没错,可是她的xiāo穴里已经热情洋溢的招手,在他男剑上上下其手,抚弄的他脑袋发麻。
他试探著前後顶了几次,阳物给包容的舒服不已,就想泄出来,却怕人笑话,赶紧抽出,又狠狠的一头插了进去,反复几次,再抽出,再插入。
“不──不要……”甘草的呼救已经随著他越来越娴熟的动作而微弱,下面的xiāo穴给白宇臻乱戳的有些不适的涩痛,又有些玩弄的潮湿。
甘草下身已经一片泥泞,他们的性器被连绵的汁水连接在一起,密不可分,即使是突然拔出,也会带出依依不舍的粘液。
甘草自己都看不下去,她突然挣脱右手,狠狠的扇了白宇臻一巴掌,白宇臻给打得愣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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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加更,我又合并了一下章节,最近每节H多更二三百字,就算是加更了吧
关於流产还是生下来,这个问题,因为抗议的童鞋太多,我认真考虑了一下,就重改写了一个能生下来的版本,此次的H会持续八天(咳咳……我指的是章节,不是故事里八天),如果到时大家看了这麽激烈的H後还赞同她生下来,那麽我就发生下来的版本好了,只要你们到时别骂我写的不够真实就行了……反正小说为了看的舒服点……还是看大家意思吧,反正俩版本都准备了
40.轮暴2(5Ph)
杨威一把抽了甘草一巴掌,把她脸抽的偏向一边,道:“小娘们劲还挺大。”
一把又牢牢固定住她左手,那边张子振已经跪在右边按住甘草的右手,这下她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张子振最是看不过女人逞凶,又反手抽了甘草几巴掌,甘草的脸红肿起来,还是白宇臻反应过来,拦住他:“别打了,打晕过去就不好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那般仇恨他,他明明是想让她有个好一些的开始,杨威对待女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希望她先不用那麽累。同样四个人,为什麽她就单单恨他呢?
想到这白宇臻加快了速度,他想用快感来淡化女孩对他的仇视,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身下,被迫的承受他,於是他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次刺入她最深处……
“不要……不要这麽对我……”甘草呜呜的哭著,她不怕他们打她,那样更让她能清醒一些,抵偿她身子的不洁,可是白宇臻越来越快的**却让她身体深处滋生出那样罪恶的快感,她竟然可以在这种时候生出那样可耻的享受!她觉得这种精神的折磨比什麽都让她蒙羞。
白宇臻也识不清方向,只知道在里头由著快感乱冲一汽,她的每一处软肉都湿的那麽厉害,勾引著他的欲根销了魂。他只知道对著她的xiāo穴淋漓尽致的乱捣,捣出更多的水来……
她的水是那麽多啊!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xiōng口都是rǔ汁,连下面的小mī穴都充盈了蜜汁,越插越多……
白宇臻越捣越起劲,直到自己控制不住那快感,抽出已太迟,他抱著她的腰身,用尽气力几下深深的冲撞,射在里头。
甘草觉得後来那几下撞得她肚子都有些疼,她此时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挽救,她低声哀求:“求几位对待我温柔些,再粗暴了真受不了。”
这时杨威已经一根长龙插了进去,顶的甘草哎呦一声。
“这会知道求饶了,刚才怎麽那麽不听话?”说完慢慢的将她来回**,他的阳物长,甘草又小,不怎麽深入都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甘草不舒服的求饶:“不要那麽深,求你!”
杨威却被她刺激,往前一顶,将下身跟她密密扣在一起,不分间隙,全都填进她身体里,恨不能把双卵都给填到她mī穴里去。
甘草给戳的痛苦的哭泣,眉头都紧皱起来,却被张子振按住手脚,只能无助的摇头。
身上的杨威尝到了她的花道窄小短窒的妙处,不由一次次顶到她深处,折磨她,甘草已经痛的要不行了,满脸青色,“啊──啊──”的大声惨叫。
张子振也不由拦住杨威:“你轻点吧,把她弄小产了,我们两个还没弄呢。”
杨威道:“罢了,给你些甜头。”
说完不再插的那麽深,而是次次恰恰顶到她子宫口,他加快了速度,三浅一深的插她,甘草被那冲撞带出体内的快感,下体又被杨威耻辱的大分,下面花穴里竟然带出一片片水迹,还发出砰砰的抽气声。甘草想并拢双腿,却收拢不了那耻辱的声音。
杨威笑道:“小**,舒服了吧!哥哥插的你厉不厉害?”说完俯下身,下身却一刻不停的攻击她。
甘草不想求饶,却被他快速又深入的**带出快要呻吟的快感,只觉得子宫口都给戳到了,正中花心,给她疯狂的快感!
从来没有人这麽残暴的对她,陈家兄弟对她爱护还来不及,而杨威毫无顾忌的就次次冲撞她隐秘的最深处,让她脆弱的瓶颈一次次给他的大家夥撞进去,碰触她敏感之极的柔软。
双腿被迫大分,只能承受他无耻之极的进入,甘草只好哭著求饶:“厉害,厉害──公子请放过我吧!”
却只惹来杨威更为猛烈的**,他得意的一笑,越发胯下用力,他最喜欢Cāo的女人要死要活的,看她们受不了的那骚样子。
他插的她花唇被带的翻出来,露出里面水嫩的内唇,随著每一次抽出而吸附在玉jīng上不松口,再次随著插入被完全带的深陷进去……
甘草神经都快疯狂了,这人的手段她几乎承受不了,让她的身体都跟著狂乱了!
“啊……哦……我──”甘草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可是她的身体狂热的像沸水,不叫出来,她会憋疯的。
她为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而羞愧,可是她的身体确实为这粗鲁的强暴而产生了快感,她真想杀了自己。
那下身啵啵的水声和**声越来越大,杨威却奋勇不减,甘草终於忍不住,“啊……啊……”的大声哭叫出声,声音楚楚又可怜,快乐又无助,透著魅惑人心的力量,再不含丝毫矜持了。
杨威受到鼓舞,把她Cāo的越发大声,越发哭泣,终於在她满脸泪水的时候狠狠往花心深处一捣,释放出来。
他浓浓的眉毛微微拧起,紧闭双眼,实在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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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H不知会不会有亲觉得虐,其实我觉得还好啦……梨花心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