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1/1)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yīn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yīn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俏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爆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的大yáng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yáng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ín水缓缓流出,yīn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yáng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ī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guī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ī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火热的yáng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yīn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yīn蒂,骆冰一个抖嗦,yí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yáng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yáng具挤开肥厚的yīn唇,贴向yīn道口和yīn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yáng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yīn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í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yáng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ī头刺开yīn唇、穿过yīn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yáng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ī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