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和岳母床头疗伤(1/1)
夜,寂静而深沉。天空没有一丝儿风。这样的天气已是十分的闷热了。可金雁飞与沧田秀子俩人却一点热的感觉也没有,他们兴奋着呢。
兴奋什么呢?关在监狱还如此乐。有病啊!原因无它。金雁飞所需的东西渐渐的浮出了水面,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如果没有意外,今晚就有东风。
金雁飞与沧田秀子在牢房里已度过3天了。他们俩人是夜夜外出,有时白天也外出,把重犯监狱当成了自己的家,不断的监视与收集各方面的证据。
沧田秀子单独行动,高桥伊兰一个人留在酒店等候他们的消息。金雁飞又到了空中,悄悄的给海岛六盗打电话。他心情不错,嘴角挂着微笑。
“老板,所有的事情已全部查清了。”粗犷声音兴奋的大叫,“你所要的资料正在传输之中。此事完了之后,我们又做什么呢?”
“放你们两天假!”金雁飞望乐呵呵的点了点头,暧昧暗示,“这天两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支付。呵呵……当然包括你们去玩女人的钱。两天后再通知你们下一步行动。”
金雁飞都没有回牢房。直到有人来提他到法庭,他才比那人先一步回了牢房。审判结果是金雁飞俩人纯属无辜,当庭释放,真正的凶手消失无踪,无法追查幕后真凶,刚本之助就白死了。
刚本之助是死是活和金雁飞没有一点关系。他只关心几时可以帮沧田秀子和高桥伊兰办妥移民手续?因为武田流云的关系,失尸案反而真相大白,一切皆是山口组在背后操纵。
金雁飞命海岛六盗四处散播消息,利利渠道透露山口组暗中搞鬼,将矛头指向山口组。沧田秀子所在的组织,也就是山田集团收到消息,立即采取了行动,和山口组暗中较劲。
他和沧田秀子高高兴兴的回到酒店,发现里面发了重大事故,高桥伊兰昏死在卧室里,失去了知觉,外伤明显却不严重,是内伤导致她昏迷不醒。
沧田秀子发现高桥伊兰气息微弱,急得大哭,要求立即送医院。金雁飞弯腰抱起高桥伊兰,小心放在床上,细查脉像,的确十分的严重,赤体导阳,必须脱她的上衣,当着沧田秀子的面脱她的衣服,他有点为难。
“老公,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拘泥这种小节,妈咪的命要紧。”沧田秀子从后面抱着他,要他放手施为,如果有什么后遗症,到时由她向高桥伊兰解释。
金雁飞脱鞋跳了上去,盘膝坐好,脱了高桥伊兰的上衣,让沧田秀子扶着高桥伊兰,双手分别按着她的“膻中穴”和“气海穴”。对女人来说,这两个穴位都是,非常敏感。男人触摸这两个穴位,同样会激起遐想。
高桥伊兰虽是40多的女人了,可保养得不错,本就白嫩光滑,如玉似脂,触手丝滑,又柔又软,表皮弹性十足,手感一流,爽极了。
她的波很大,比沧田秀子的还迷人,标准的36E加,有一点点下垂,如此尺寸下垂是情理之的事。却没有松软现象,弹性不错。两团嫩肉之间的空间很小,金雁飞的手按在中间,压住了三分的嫩肉,心里痒痒的,好想全部抓在手里任意搓玩,含在嘴里贪婪咬啃。
想到沧田秀子说的话,目光下移,盯着小腹下面的裤子内,真想现在拉开看个明白,“白虎”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与普通女人有何不同?
沧田秀子见他神思恍惚,脸色一沉,“老公,你想要妈咪的命啊。秀子早有安排,妈咪早晚都是你的,想要妈咪的身体就快点救她。”
“秀子,对不起!”金雁飞双颊一红,吸气挺胸,坐直身子功行两臂,离阳真气沿着掌心透入她的体内。阳气涌入,他怔了怔,发现高桥伊兰体内有股阴气迎接,并能和离阳真气融合。
侧头看着沧田秀子。沧田秀子摇头,轻声提醒,现在什么都别想,全力抢救高桥伊兰,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聊。他移动目光落在高桥伊兰的胸口,能量提升至3成,加快输入。
渐渐的他明白了原因。沧田秀子曾过说过,高桥伊兰跟着她练过《坎水诀》,那虽是错误残缺的,可入门心法是正确的,难怪高桥伊兰体内有阴气迎接,显然就是坎水真气。
他心里偷着乐,高桥伊兰练了《坎水诀》,体内又有微弱的坎水真气,现在用离阳真气帮她打通筋脉,并加强坎水真气,到时与她合体就十分方便,看着她硕大的肉弹,他咽了一口口水,再次提升能量。
以他现在的修为配合高桥伊兰体内的坎水阴气,最多30分钟就可以了。为了巩固她体内的坎水阴气,并帮她打通所有的筋脉,他不惜耗损大量真力,一直持续了2个小时。
高桥伊兰醒来第一个知觉发现有人摸自己的胸口和小腹,出于女人的自卫本能,能量提升极限反击。能量涌动之时发现不对劲,比原来培加了三倍左右,真力源源不绝,生生不息,宛如江海奔腾,心里一急,吓得大声尖叫,“快闪。”
“妈咪,闪什么啊?”沧田秀子开心笑了,紧紧的抱着她,忘了帮她穿衣服,在怀里撒娇扭动,“飞的修为深不可测,你的能量再强一部,也伤不了他。”
“什么?是雁飞?”高桥伊兰双颊刷的一片通红,刚睁开一线的双眼又闭上了,伸手摸索,“秀子,妈咪的衣服呢?”
“妈咪,飞早就看遍了,一看就是2个小时,还害什么羞啊?”沧田秀子故意捣蛋,将她的衣服扔在床尾,凑嘴在她的左耳边,“妈咪,秀子知道你过得很苦,飞可以给你快乐,希望妈咪能接受。这是秀子的肺腑之言。”
“秀子,你疯啦。”高桥伊兰脸色大变,顾不上害羞了,转身睁眼,抓起一边床单遮住身子,“雁飞,你先出去,我想和秀子聊聊。”
金雁飞也没有想到沧田秀子这样直接,而且在此时当面提出。侧身下床,穿上鞋子准备出去。沧田秀子伸手抓着他,“飞,别急着出去。”
“秀子,你……”高桥伊兰气得发抖,她深知沧田秀子的个性,一旦她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就像这次移民,明知不可为,可她还是坚持。
“妈咪,你别生气,雁飞也想留下,却是另有原因。”金雁飞不走了,弯腰在床边坐下,从床尾抓过她的衣服,“妈咪,先把衣服穿上。”
“你不出去,妈咪怎么穿啊?”高桥伊兰双颊通红,伸手接过上衣,想抓开床单,他能看见背部,“雁飞,你先出去吧,妈咪很快就穿好。”
他坐着不动,对沧田秀子使眼色。沧田秀子是鬼精灵,从高桥伊兰手中抢过上衣,抓开床单帮她穿上,“妈咪,怕什么啊?飞前面都看了,还怕看背啊?”
“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高桥伊兰心里甜滋滋的,却始终放不下面子,心里明明想的要命,就是嘴不承认。方才她早就醒了,一直不出声就是在享受那种久违的快感。
整好衣服,高桥伊兰在沧田秀子和金雁飞的陪同下进了客厅。沧田秀子扶她坐下,赶紧给她冲茶。高桥伊兰接过杯子一口饮尽,一脸余悸,感慨长叹,如果不是他们回来得及时,她的尸体已经变硬了。
她一个人闲得无聊,正在网上查看山组口的资料。大约是9点50分的时候,服务员进来整理房间。当她发现情况不妙时却晚了,对方以偷袭的方式重伤她,最后故意弄了一些外伤,并偷走一些物品,制造抢劫假象,转移视线。
当时以为是山口组的人又想暗杀沧田秀子或是金雁飞,临昏迷之时听对方说,她是沧田英武派来的,不管什么原因,绝不准许她移民,更不准沧田秀子移民。如果不听劝告,只有死路一条。
“王八蛋!”金雁飞握紧右手,眼中怒火闪烁,“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真的想找死,我就成全他。”
“雁飞,算了,英武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我理解他的想法。”高桥伊兰长叹一声,情绪低落,说这次表示沉默。沧田英武可以无情,她却不能无义。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今天的行为完全斩断了30年的夫妻之情。从今天开始,他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如果对方再有下一步激端行动,她会全力反击。要让沧田英武知道,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羔。
金雁飞没有出声,侧头看着沧田秀子。沧田秀子没有出声,对他眨了眨眼。他会意点头,不再说沧田英武的事,转移话题,重提移民的事。说他日本朋友不少,政界和商圈都有,三天之内办妥移民。如果高桥伊兰要现在离婚,可以一并办妥。
对于移民的事,高桥伊兰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关心他的事,问他几时可以处理好?金雁飞哈哈大笑,说已经办妥了,只需抢回尸体就可以离开了。尸体放在山口组的秘室里十分安全,她们办好移民手续,离开之时再去山口组的秘室搬回尸体。
“雁飞,你真有本事。”高桥伊兰开心笑了,感慨低语,山口组是日本最大的黑帮组织,表面企业化了,暗地里仍是以黑帮的形式存在。
放眼整个日本,没有任何组织或是个人敢和他们公开对抗。他到日本只有4天时间,不但查出了失踪的尸体,还掌握了山口组许多秘密信息。更是胆识过人,竟然敢把尸体继续留在山口组的秘室。易位而处,她绝对不敢这样放心,一旦发现尸体必须立即抢回。
沧田秀子甜甜的笑了,说套句中国人的老话,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谁也想不到他们这样大胆,明知尸体放在秘室却不行动。这样不但安全,更令武田信夫摸不清他们的行动。
“是,是,秀子真有眼光,找了这样一个好男人。”高桥伊兰开心极了,想到沧田秀子在房间说的话,身子一阵莫名炽热,内心浮起朦胧渴求,咽着口水,避开金雁飞的目光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们几时回国?
金雁飞哈哈大笑,说办好移民手续,随时都可以回国。在此之前他还要办两件小事,全是在晚上,白天的时间就陪她四处走走,看看日本的风景,将来到了中国才有更多更美的回忆。
“雁飞,你不但智慧超群,更是细心体贴,难怪秀子把你看得比她的命还重要。”高桥伊兰双眼微湿,双颊抽动数下,说附近没有真正的名胜风景,不必再浪费时间了。她有沧田秀子陪着就可以了,他放心去办他的正事。
为了庆祝她重生,午饭决定亲自动手。高桥伊兰和沧田秀子出去买菜,中午她们俩人下厨,弄一顿丰盛的日本料理,让金雁飞好好的享受。
金雁飞坐在电脑旁,登陆163网易邮箱,查看邮件。李小玉昨天就把王明三人的计划书传过来了。正文有她们几人的审批意见。他没有急着看,以免先入为主影响他的判断。
第一个附件是王明的,下载之后看文件大小,总字数只有8000字左右。打开文档,一目十行扫视。他花了10分钟看完了四人的计划。并在每个计划后面加了评语。看邮箱的正文内容,花玉媚几人的评语和他的想法大同小异。
王明四人的计划都可圈可点,却没有一个能称为完美,可行性最高的只95%。从整体方向看,李鹏的计划大气长远,有长远的目光,有魄力和勇气。王明、张大年和叶琳三人的计划细节不错,却缺少这种大气和长远的目光。
作为首席执行官,必须有长远敏锐的目光,过人的气魄,超人的胆识,精明冷静的头脑。这些李鹏全具备了,有点大男人化缺少细心,到时安排一个细心又耐心的女秘书,一阳一阴,一刚一柔,一粗一丝配合,必可相得益彰。
叶琳的计划重点在细节方面,缺少大气和长远目光。回想那天她看李鹏的眼神,金雁飞哈哈大笑。如果让李鹏出首执行官,叶琳当秘书。相信他们会配合得天衣无缝。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立即打电话给王明,闲聊几句切入正题,问叶琳是不是暗恋李鹏?王明大笑,问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拒绝回答,分别了解李鹏和叶琳俩人的情况。王明说现在很忙,晚是和他细聊。
金雁飞想到晚上有事,可能没有时间和他聊天,“将你们四人的个人档案,尽快发到了我的邮箱,尽量详细一点。我回国之后就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沧田秀子俩人回来了,高桥伊兰在一边理菜,沧田秀子趴在他的背上,看了王明四人的计划,问他有什么决定?他不答反问,问她觉得谁更合适?
沧田秀子侧头张嘴咬住他的鼻子,撒娇**,“坏死啦,心中明明早有决定,干嘛还要秀子出丑?”
“说啦。”他反手抱过她放在腿上,右手不老实,“我的决定不一定正确,想听听你的想法。”
“坏蛋!”她羞笑扭动,小手也不老实,贴着小腹向下滑去,笑嘻嘻的亲了一口,“真的要四选一,李鹏是不二人选。”
想了想,她又补充李鹏的不足,必须找一个人配合他的行动,类似古时的监军一样的职位,随时提醒李鹏。如果两个人能通力合作,精诚团结,做到上下一心,同心同德,他就是最佳人选了。
金雁飞没有正面回答,要她仔细看看叶琳的计划。沧田秀子一怔,再次细看叶琳的计划,反复看了三遍,乐的哈哈大笑,紧紧的抱着他又亲又吻,“老公,你比秀子想的更周全。”
“有没有奖励?”他的手更不老实了,沿着抹胸开口钻了进去,隔着罩子搓玩,“秀子,老公想了,进房去大战一个回合。”
“坏死啦!”她羞的身子发软,按着蠢蠢欲动的大手,“别搞啦,你的亲亲宝贝要陪妈咪弄午餐,吃了之后陪你。”
套房内虽有厨具,却没有配料。高桥伊兰有朋友在酒店工作,集体迁移去她朋友家,借用朋友的厨房和调料。她朋友中午不回家,这个家是他们三人的天下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高桥伊兰的料理水平比沧田秀子还高。午餐丰盛可口,吃得他赞口不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表示,回国之后聘她为特级厨师。月薪也许不入五星或六星酒店的大厨高,却比那些大厨自由轻松,没有任何压力。只负责他们一家人的饭菜。如果有重大事件需要她出马,一次最多做三到五个菜。
沧田秀子极力反对。高桥伊兰微笑答应了,说她闲着没事做,帮她们做饭料理家务,可以减轻她们的负担,还有工资可拿。一举三得,何乐不为?如果她真的想不通,就当着她在外面找了一分厨师的工作。
沧田秀子不依,挤进他怀里撒娇,“坏人,不准这样对妈咪。”
“老婆,生命在于运动。”他拒绝她的要求,解释其中原因,高桥伊兰不但有事做,可以打发时间,每天都在运动,对身体有好处。
沧田秀子拗不过他,加上高桥伊兰没有一丝反对意见。举手表决是二比一,她输定了。高桥伊兰进厨房洗碗碟,金雁飞抱着他向卧室冲去,俩人进了房间才想起,这里不是酒店而是朋友的家。
按中国某些地方的风俗说,不能在别人的床上做那事儿,否则这家人就会倒霉出事。沧田秀子也知道这个风俗,金雁飞更别提了,可这里是日本,加上沧田秀子真的很想,俩人按捺不住扑了过去。
关键时刻,客厅里响起高桥伊兰的声音,“秀子,别在这里弄,我们回酒店去。”
“知道啦。”沧田秀子微感失望,起身穿裙子,挤进他怀里撒娇,“老公,回去之后野蛮点,我们进一步刺激妈咪,看她能忍到几时?”
他们俩人的算盘打得不错,却全部落了空。高桥伊兰好似知道他们的用心,到了酒店门口赶紧撤退,说她有事需要出去一会儿,他们俩人回去慢慢享受。
沧田秀子傻眼了,问他怎么办?金雁飞微笑摇头,说此事不急,给她一点时间,一步步的引诱她。俩人回到房间,沧田秀子兴趣大减。金雁飞正好有事,俩人临时退兵。
沧田秀子方才流了水,去卫生间冲洗。金雁飞接到海岛老大的电话,说他们发现山田集团正在秘密谋划,准备去山口组抢尸体。从表面看,山田集团的实力的确不如山口组,可山田那边有几个超级高手。那是他们最大的靠山和仗恃,所以敢和山口组叫板,并计划硬抢尸体。
金雁飞想了想,吩咐他们从中搞破坏,让山田集团的计划胎死腹中,制造假象,让他们觉得计划暴露,山口组的人提前反扑。
“老板,你真厉害。”粗犷声音哈哈大笑,问他要不要疯狂杀人?
他半眯着双眼,分析利害得失,冷静衡量,“别杀三流货,合攻一流高手,削弱他们的实力。”
金雁飞冲进卫生间,沧田秀子已经洗完了,正在抹身上的水珠。见他进来了,扔了毛巾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老公,秀子帮你洗。”
“老婆,有好戏啦。”他哈哈大笑,抱着她走了过去,将方才的事透露了一部分,问她有什么想法?
沧田秀子没有问他的消息来源,沉默近15秒,说他们和山田商谈合作在即,不能把气氛搞得太沉闷了,关键时刻送个顺水人情,取得山田高层的信任,这对合作有莫大的帮助。
“老婆,你真行,我正在想是否唱唱红脸,你这样一说,我决定唱红脸,送他们一个顺水人情,并趁机削弱山口组的实力。”他的双手摸错了地方,感觉湿漉漉的,又柔又软,热乎乎,软绵绵的,舒服极了,“老婆,是自来水或是你又流水了?”
“什么嘛?人家刚洗了,怎么可能流水?”她羞笑着夹紧粉腿,不准他使坏,反手抓过喷柄,冲淋他的身子,“老公,想不想水战?”
“别逗啦,我约了人。”他抓过一次性沐浴,撕了封口挤出液体,抹在胸口,闭上双眼要享受,“老婆,帮我抹,你的小手抹着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