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熟女杨清华(21)(1/1)
四人呆在实验室里,真正做的事是花玉媚、李小玉和王艳。杨清华有时打杂,跑跑腿。更多的时间是聊天。三人一边做实验,轮流陪她聊天。没人陪她聊天,早就回房睡觉了。
凌晨5点15分左右,她们四人辛苦近40个小时的工作,终于取得了实质性的突破。这可乐坏了杨清华,一边大笑,激动的要给金雁飞打电话,让他分享这喜欢和快乐。
花玉媚捣蛋,不准她打,到时给金雁飞一个惊喜。她想想也对,现在说了,他也看不到,最多用手机传几张图片,却是望梅止渴。一算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花玉媚换了衣服,直奔车库。发现车子不见了,回到客厅,气呼呼的说,车子开走了也不说一声,简直像强盗。王艳赶紧安慰她不要急,她们有四个人,带着10盆精品兰花,加上刚才弄出的新品种,总的有11盆,开她的车最合适。回来的时候,还可以载千叶西子她们。
花玉媚和杨清华收拾行李,李小玉陪王艳回家开车。进了房间,杨清华一脸坏笑,两眼在花玉媚身上不停打转。同为女人,还坦诚相见过。花玉媚仍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以为自己身上有脏东西,低头打量,没有不妥,问她看什么?
杨清华未语先笑,是开心大今笑,趴在床边,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问她生过孩子没有?花玉媚当年也想生,却失败了。不明此话的意思,如实回答。见她笑个不停,问她生过没有?
杨清华停止坏笑,坐直身子,用力摇头,“本想生一个的,事情太多了,一直拖着,没有时间。没有孩子,也是一种幸福。”
“现在好了,早点和飞生一个宝宝,我们大家都有事情做了。”花玉媚扳着纤手一算,她们几人都没有孩子,王艳有一个,暂时不在计划之内。
“喂,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生过孩子和没有生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她斜着两眼,盯着花玉媚的小腹之下,其意显而易见,不是指别的,而是指女人的最宝贵的地方。
“坏死啦,怎么想起问这个?”花玉媚双颊腾的一片通红,身子也热热的,想起在卫生间的情况,嘴里一阵干涩,心底涌起一丝渴求。
“我们都见过飞的身体,的确是与众不同。”她羞涩低头,声如梦呓,咽着口水,“听秀子说,飞真的很厉害,我是怕……”
“怕什么?秀子也没有生过孩子,一样吞进去了,还乐此不疲。我们会比秀子差吗?你呀,就会胡思乱想。”花玉媚心理痒痒的,身体起了变化,悄然夹着粉腿,脸色如火,“第一次,肯定会痛,多几次就能适应了。”
杨清华身子发软,抱着她的肩膀,在左耳羞喃,“玉媚,你有没有测过,有多宽?”
“姐,你真坏,谁这样无聊,闲的没有事儿去测那地方?有病啊!”花玉媚扑哧大笑,右手突袭,抓她的裙摆,“我现在就测测,看你的能不能容纳?”
“好啊,谁怕谁,我们一起测,看谁的更宽。宽的那个,先和飞双修。”杨清华来劲了,滑下四处寻找,房间没有尺子之类的东西,“我们用手比。”
“坏死啦!越说越离谱,快收拾行李。”花玉媚笑的打跌,却不敢再聊这个话题了,她还真怕杨清华发神经,弄把尺子量宽度。
俩人收拾好行李,王艳的车子到了。事先留下的10盆精品兰花,放在后排,实验做出的新品,用塑料袋罩着,放在驾驶室,由杨清华亲自带着。
弄妥了,四人一同钻进车里。杨清华坐前面,花玉媚和李小玉坐后面。杨清华闲得无聊,旧话重提,向王艳发难。她是生过孩的,问她有没有测过,生孩子之前和生了孩子之后,宽度增加多少?
花玉媚已听过这话题,一点不惊讶。李小玉也是她们的同室姐妹,惊讶却不震惊。王艳不同,她不属于这个群体。羞的双颊通红,红到耳根子,像看野兽一样盯着她,不知如何回答。
杨清华也没有想到,王艳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这样害羞。见她怔怔不语,说此举没有别的意思,纯属闲聊。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王艳松了一口气,避开她贼亮的目光,摇头羞喃,从没有测过,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经她提起,真有点好奇,想测一下。
杨清华三人同时笑弯了腰。王艳不好意思了,有种上当的感觉。反正豁出去了,大家都是女人,又是好朋友,话题是杨清华主动提的。她只是回应,怕什么?不再回避杨清华的目光,问她测过没有?
花玉媚和李小玉,笑的更厉害了。杨清华也弄得面红耳赤了。说测过,摆明撒谎!说没有,又感到难为情,自己都没有测过,反而去问别人。左右为难,迟疑少顷,说了实话。
王艳扑哧大笑,怂恿她花展之后,相互帮忙,彼此测一测,看生过孩子和没有生孩子的女人,差别有多大。杨清华招架不住了,后悔扯出这个话题。
花玉媚赶紧解围,抱着杨清华的肩膀,“真要测,姐也是让飞测,哪会让你乱整,想也别想。”
“不说啦,不说啦,开车。”杨清华后悔死了,本想找点乐子,谁想被王艳耍了,为了避免三面受敌,赶紧转移话题。
她们四人运气不好,车子刚出村口,左后胎爆了。王艳气得跺脚骂人。她不会弄这玩二。杨清华是高手,却故意整她,要她说好听的。有求于人,王艳只得放低姿态。
不到10分钟,杨清华就换好了轮胎,车子继续出发。杨清华和金雁飞的事,王艳最清楚。出于好奇,她开始盘问,“清华,你老实交代,几时爱上阿飞的?”
这问题她想过很多次,认为是这次被他抱了才萌芽的。可她反复深想,没有那样简单,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当然也不是被男人抱一下就投怀送抱,贱到脱裤子的那种。严格的说,三年前就开始了,只是没有深想,更没有意识到。就算偶尔冲动一次,也不敢想。
世事无常。几经周折,她不但离了婚,还到了兰花村。不断发生事情,一直埋藏的情感,如缺堤江水,再也无法控制。在煤矿洞中,她是咬牙表白,却不敢用嘴,只能用眼神传递。回想当时的情况,现在还有些害怕。担心他看不懂,更怕他拒绝。她不是真的怕拒绝,而是怕他看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