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通过面试(1/1)
2020年5月16日第五章·通过面试赵主任喘息着说:“还真是挺紧的。”霜姐同样喘息着,说:“既然知道了,嗯,啊,那就拔出去吧。”赵主任把鸡巴拔了出去,但仍然上半身压在霜姐的光滑嵴背上,顺势,鸡巴肏进了霜姐的屁眼。
因为刚才肏屄的淫水润滑,一下子就肏到了鸡巴的根部,卵蛋击打在了她的粉嫩屄唇上。
霜姐回过头,叫起来:“妳,妳这人,怎么肏人家屁眼呢?”赵主任淫笑说:“妳屁眼不是给人肏的?”霜姐怒目而视,说:“我可没有允许妳肏屁眼,我刚才只是把屄给妳检查一下而已。”赵主任说:“肏屁眼也是验货的一部分。”霜姐勐烈挣扎说:“就算是要验货,妳不事先经过我的允许,就等于强奸。”又对旁边的全裸女警说:“警官,妳看他,他在强奸我,妳不管的吗?”女警一脸尴尬,以她从警十年的职业判断来看,这种粗鲁程度不能叫强奸,只能叫打情骂俏。
何况,即便真的强奸,如今也并不违法。警察所需要警惕和阻止的,只不过是强奸过程中出现的严重殴打、野蛮道具、肉穴撕裂、或者其它人身伤害。
赵主任也说:“刘警官,妳给我帮我按住她,别让她踢人。”女警就过来蹲下,死死抱住了霜姐那对光滑白腻的长腿。
她其实也是学生家长,孩子在早上第一个通过了乙类招生,现在她已经是属于学校的肉畜了,屁股上也有了许可宰杀的肉畜烙印,所以会听赵主任的命令办事。
女警原本以为要用很大的力气,但一上手才发现,霜姐的双腿肌肉其实是很放松的。
与此同时,霜姐的上半身还在扭动,嘴巴还在怒骂,屁眼还在用力夹紧。
裸体女警忍着笑,终于明白了霜姐一直都是在演戏。
她很好奇,心想:“妳故意多次得罪赵主任,难道赵主任还会答应妳的入学申请?”于是,她装模作样地继续抱着霜姐的赤裸美腿,想看霜姐究竟怎样把这“激烈的肉体冲突”转化为孩子的入学通知书。
霜姐的屁眼紧窄温暖,同样是国家级的品质,很快就榨出了赵主任的稀薄精液。
毕竟赵主任已经辛苦操劳了一个上午。
霜姐冷笑着回头说:“强奸的时候好像很威勐,其实妳这鸡巴仅仅是条快枪呀。”赵主任说:“嘿,妳在我的手心里,还敢这么拽?”说着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震动棒,开到最大,狠狠按在霜姐的阴蒂上。
霜姐咬着牙、流着泪、握着拳,说:“妳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但不一会儿,她全身痉挛,还是在赵主任的手中泄了一股淫水,被震动棒弄上了高潮绝顶。
这是真的高潮,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的体质本来就很淫荡,并没有能力忍住快感。
等到终于脱身,她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衣服,哭着说:“太不像话了。我看透妳这垃圾学校了,不会让我的女儿来。”赵主任却冷笑着说:“妳以为这就结束了吗?”霜姐吃惊地说:“妳没听明白吗?我不面试了,我要退出乙类招生,不想再和妳有任何牵扯。”赵主任说:“妳跑不了,我非得让妳知道规矩不可。妳女儿,我收了,妳从现在开始就是属于我校的东西了。”霜姐哭着说:“不要妳收,我退出。”主任冷笑说:“妳领号的时候填表,主导权就不在妳手上了。”霜姐睁大双眼,说:“不可能,那张表是怎么写的?”她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去找女警确认。
女警心中暗暗佩服霜姐的演技,在办公桌上找出了刚才霜姐填的登记表。
登记表上果然已经写了,一经签字,即视为同意将自己的肉体捐赠给实验小学,用于性交、宰杀与食用。
若小学决定不招收此学生,则捐赠作废,若小学决定招收,则家长不得反悔。
霜姐变得呆若木鸡,捏着这张报名表,赤裸的全身微微发抖。
赵主任对女警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肉畜许可给她的屁股烙上。”全裸的女警答应了一声,从自己的座椅旁边拿来便携式激光打印小枪,蹲下来,开始熟练地烧蚀霜姐那吹弹可破的香臀,其中的肉畜本人签名,就直接使用登记表上的签名。
这个过程是颇为疼痛的,但霜姐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彷佛真的遭受了五雷轰顶的精神打击。
在她屁股上烙印完成时,赵主任也填写好了楚莉莉的录取通知书,把它和别的入学材料一起,大咧咧地塞进了霜姐的手里。
霜姐这时才再次望向赵主任,抿紧嘴唇,原本端庄严肃的脸上,既是坚强不屈,又是委屈无奈,凄楚的神情更有恰到好处的泪珠点缀。
旁边的女警不禁默默感慨:这何止是影后的水平,拍张照片都能直接去做电影海报了好不好?
在方才的整个面试的过程之中,霜姐使用了全裸撩拨、冷面挑衅、示屄撩拨、喷尿挑衅、舔脸撩拨、验货挑衅、挣扎撩拨,以及最后的退出挑衅。
一推一拉的节奏,恰似阴阳的轮转,又如抽插的往复。在社交意味上的九浅一深,完全让赵主任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同时,霜姐在一开始就把控制权抓在手中,随着面试的推进,她又将表面的控制权逐渐交还给赵主任。一开始她是体面的职业女性,当中是失误慌乱的人妻,后来则成了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到了最后一步,她口口声声说要退出,表面上是彻底决裂,实际上是最大程度的示弱:彷佛她是真正的弱者,只剩下了“退出不干”这唯一的权力。
在赵主任眼里,对这个泼辣美女人妻的征服,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步,就像十二生肖邮票只剩下最后一种即可集齐似的,当然不肯罢休。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急吼吼地主动把录取通知书塞到了霜姐手中,不许她不要。
赵主任得意洋洋地说:“妳收到征召就得来,我还会肏妳,还会杀妳,还会吃妳,看妳能怎么样。”虽然已经过了中午饭点,让他饥肠辘辘,但是他不能现场杀了霜姐吃掉。
这是因为他只是代表学校来面试,代表学校把霜姐和小莉莉收了,而霜姐作为学校财产,不能任凭他一个人当场处置。要杀谁,还要听校长和其他同事一起决定。
霜姐没有回答,低着头沉着脸,穿上澹绿色连衣裙,然后捏着入学材料开门离去。
在她开门的一刹那,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狐狸精似的笑容。
下一个妈妈,也就是新闻女主持张思明,穿着严肃黑西裤迎面走过来,霜姐又连忙把笑容收住。
在她的身后,传来了女警的声音:“现在开始午休,下午三点再开始。”……当天傍晚,霜姐一家三口受到汪亚男的邀请,去汪亚男的家里赴宴。
汪亚男要接受宰杀了,她丈夫与新妻子也已经订婚,晚饭将是一场喜气洋洋的家宴。
莉莉光着屁股跑进汪亚男的家,把汪亚男的女儿小花也带得一起脱光了衣服。
两个瘦瘦的全裸小女孩不停地绕圈疯跑、蹦跳、尖叫,霜姐不得不把莉莉紧紧抱在怀里,一刻也放松不得,才能阻止莉莉把汪亚男的家给拆了。
汪亚男却一丝不挂地坐在厨房里,一边给自己腿上除毛,一边问霜姐是怎样奇迹般地通过面试的。
听霜姐说了一番之后,汪亚男担心地说:“妳把教导主任得罪得很厉害呀。他肯定很快就要杀妳泄愤,而妳家莉莉还要在他手下上学六年。妳那时已经死了,不好保护她了,如果他要整莉莉,妳可怎么办?”霜姐笑说:“不妨事的,我都安排好了。”肉畜妻子全身洁净以后,汪亚男的丈夫把她捆绑好,倒吊起来,握起新妻递来的尖刀,笑嘻嘻地和霜姐探讨下刀部位。
与此同时,小花蹲在旁边,和莉莉一起光着小屁股,一起捧着接血的盆子。
小花问莉莉:“妳不是不喜欢上学吗?为什么今天妳听说了要去实验小学,还这么开心?”莉莉得意地说:“因为我不用真的上学,在开学典礼的时候就要死的。”小花却也听妈妈说过一些内幕,说:“死的那个不是学习最好的小孩吗?莉莉妳学习有那么好吗?”莉莉也不生气,一副“没必要和妳计较”的神情,笑说:“学习不好也不要紧,我妈妈有办法,肯定能把我弄上刑场的。”霜姐朝莉莉瞪去,莉莉连忙双手捂住嘴。
本来霜姐夫妇嘱咐了她要低调,但这熊孩子一旦炫耀起来就收不住了。
听到那些话,捆绑倒挂着的汪亚男忽然在绳子上晃动起来,说:“霜姐,妳办到了?怎么办的?”霜姐笑说:“还没动手,到时候看吧,事在人为。”汪亚男焦急地说:“到时候就晚了!后天就是实验小学的教职员工暑假会餐,要在乙类招生的家长里选几个吃掉助兴的。赵主任肯定第一个就要杀妳。妳活不到开学典礼,怎么安排妳家莉莉?”莉莉听呆了,顿时泪水充满了可爱漆黑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妈妈。
霜姐摸摸她的头,微笑说:“那都不是事儿,我能搞定。”又对汪亚男笑说:“大喜的日子,本来应该是离开烦恼,再无忧愁,妳替我烦心可又是何苦呢?好好享受女人最大的快乐吧。”全裸倒挂着的汪亚男也笑了,对大家道了别。
然后,她的丈夫就怀着爱意割开了她的喉咙,让她的白皙肉体在濒死的性高潮之中无意识地抽动,让她的气管开始释放肺中气体,动脉开始汩汩流血。
莉莉听了妈妈的许诺,也安心了,高高兴兴地继续和小花一起捧着盆子,接起幼儿园老师的热血来。
在忙碌协作的肢解和烹饪之后,热腾腾的烤奶子、炖蹄子摆上了餐桌,两个三口之家大快朵颐。
莉莉因为闹得太疯,再次吃到一半就睡着了。
晚饭之后,霜姐夫妇对汪亚男的丈夫一家道谢,又为了女儿太调皮而道歉,然后把光着身子的女儿抱上了车。
霜姐的丈夫楚志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后天是教职工会餐,要杀妳,妳得挺过去、活下来,可是身为肉畜怎么有权利拒绝?九月一日开学典礼,妳又要不讲理地顶替掉幼女宰杀名额,交给莉莉。这两件事都太难了吧?”霜姐说:“再难我也要办成。”楚志刚说:“今天妳已经做得很棒了,别太勉强自己。要不我看,妳就放心去吧,让莉莉在实验小学念下去,也是很好的前程了,我会好好陪伴她长大的。”霜姐坐在后座,抱着全裸熟睡的六岁女儿,露出无畏的笑容,说:“既然我是莉莉的妈妈,我就会负责她的全部人生。让她幸幸福福地被宰杀,走到终点,我才能安心闭眼。”……就在吃了幼师汪亚男的那天,在晚上回到家以后,霜姐发现手机的群里已经有了实验小学的肉畜征召通告。
这一次是征召了七名家长,并且说其中三名会被当场宰杀。
霜姐知道,凭着她在赵主任心中的深刻印象,一定会是这三名之一。
这是一场她不可能逃避的挑战。
两天后,也就是实验小学暑假教职工会餐的当天,上午十点,霜姐独自开车来到了群里指定的金秀美肉大酒店,把车停进停车场。
她这一天穿的是白底红花的连衣裙,半高跟的凉鞋,仍然是质朴家庭主妇的打扮。
蓝天无云,天气很好,与她的好心情相配。固然有许多心思谋划,也有面对挑战的心理压力,可是霜姐的心情仍然是有生以来从未如此阳光过。
毕竟她也只是个女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从小女孩的时代起,就憧憬着成为美丽尸体的那一天,羡慕着别的被宰杀的女子。
近年来,她已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只觉得相夫教子的日子里,也无风雨也无晴,倒是那传说中的濒死性高潮还能带给自己兴奋的期待感。
现在,她的屁股上印了宰杀许可,就像是得到了人生的毕业证一样,心中充满了自由与解放的愉悦。
在金秀美肉大酒店的门厅,实验小学的教职工已经来了几位,其中赫然就有前天负责面试的教导主任。
面试那天见到的女医生肉畜家长也在,看来也被征召了。
女医生还是三点式内衣外面穿着白大褂,在对赵主任笑嘻嘻地说:“妳有没有记住脂肪肝的危害?少喝酒,小心肝。”赵主任淫笑着说:“可是妳的美肉,我必须用来下酒啊,不然可对不住妳,小宝贝。”女医生笑说:“谁是妳的小宝贝?我不是说小心肝,我是说小心妳的肝。”赵主任说:“妳明明是把我当成心肝的。”女医生笑得花枝乱颤。
在他们旁边远处却站着一个女警,正是前天在赵主任办公室负责维持秩序、认证宰杀许可的。
这次她穿着完整的黑色警服和窄裙,同样戴着卷檐帽,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踩着高跟鞋。
见到霜姐,她高兴地招手说:“童……童姐姐,今天妳果然也被征召了。”霜姐走过去,笑问她怎么称呼。
女警笑说:“我叫刘月。前天妳在面试时候真的很惊艳呢,我很佩服妳。”霜姐说:“一点凋虫小技,让妳见笑了。”女警刘月说:“其实我也是用了类似的办法,觉得妳和我是同类。”霜姐惊喜地说:“妳是怎么通过面试的?”女警刘月笑说:“我查出了他们的校长是谁,然后想办法去查他交通违章。”霜姐说:“可是妳前天负责认证宰杀许可,难道不是户籍警吗?”女警刘月说:“我费了一点力气,才找到机会,到交警队去顶班的,就是为了冤枉那个校长两次。”霜姐说:“妳是通过得罪他们,想办法让他们报仇。”女警刘月笑说:“正是。我想着要得罪就得罪个大的领导,就得罪了校长。其实他并未违章,完全是我冤枉的,被罚款又扣分。等到我去乙类招生报名,我就知道教导主任肯定会把我收下,好好地让校长奸杀,拍校长的马屁。嘻嘻,果然如此。这样我家小孩就有着落了。”霜姐说:“妳真厉害呢,比我厉害。我前天在妳面前的表演,可显得局促了。但是没办法,我是家庭主妇,没有妳那样的职业便利。”女警刘月说:“这正是我佩服妳的地方。”旁边另一个长发飘飘、穿着素雅白色鱼尾长裙的肉畜妈妈说:“是呢,我也很佩服妳们。我还想,像妳们这样好的妻子今天要是不能回去,妳们的丈夫岂不是会很寂寞?妳们有没有给老公找到新妻?”女警刘月说:“哎,还没有找,谁知道他们这么早就会征召?今天回不去的话,只好让我老公自己找了。”那个素雅鱼尾裙的肉畜妈妈笑说:“我可以提供短期性欲处理服务哦,认识一下,我是做这个的。”她把两张名片分别递给女警刘月和霜姐。
只见名片上写着“陶静”的名字,正面的头衔是,“幼苗园,女童少女勤工俭学实践教育平台,总经理”,反面的头衔是,“幼苗香浴,幼女侍奉高级会所,总经理”。
霜姐说:“原来是儿童妓院的老板,失敬了。”妓院老板陶静笑说:“我们会所可以为妳们的老公提供全方位的放松,特别是鸡巴放松哦。还有,妳们很快就要被宰杀了,之后照顾不到妳们的孩子。孩子可以送到我这里来,六岁开始接客一点都不早哦,我这里可以帮助她们在健全的性爱环境之中得到快乐、得到呵护、建设健全的人格。”妓院老板陶静来发名片,是想着眼前的肉畜妈妈不一定今天就被宰杀,如果回去,可能还来得及把名片给老公看,并且安排孩子来卖淫。
霜姐却高兴地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有好的条件呢。我小时候卖淫,只能做野鸡而已,那个时候苟活主义那里还兵荒马乱的。”妓院老板陶静说:“我开办这个妓院,也是觉得孩子应该有更好的条件接客,在卖淫的时候也不能忘了教育。”霜姐对她说:“妳的想法很深刻,我想妳可能也是野鸡出身吧?身为女人,徒手踢打出这么一家公司,真不容易呢。如果我猜错了,请妳不要见怪。”女警刘月站在旁边,心想,卖淫女的世界真是好陌生,她们说话我都搭不上茬。
妓院老板陶静笑说:“姐姐妳猜得很准。”她正要转身去把名片发给别人,却又被霜姐拉住了。
霜姐说:“我想详细问问妳们是怎么管理孩子的。”妓院老板陶静见到潜在客户表现了兴趣,也挺高兴,就耐心地说:“在我们这里,等待接客的间歇期间,每个孩子都有课桌椅,可以写作业。我们也提供辅导老师负责答疑,可以说,我们这里就像一个补习班一样。”霜姐说:“那么妳们这里有没有授课或者评比成绩之类的活动呢?”陶静说:“要说那方面的授课,嘻嘻,当然是有的啦。眼下小孩的性教育,任何机构都比不上妓院,就连正规的学校也比不上。我们这里不仅每天有肉体实践的机会,而且理论教育也是讲得清清楚楚的,图什么的知识,还要考试呢。”霜姐又问:“那么孩子又怎样看待妳们的管理呢?那些性教育考试考得好,或者被客人喜欢的孩子,是不是能够得到同龄人的尊敬?”陶静高兴地说:“哇,姐姐妳很内行呢。正像妳说的那样,孩子通过被男人玩而拥有自尊。毕竟女人的重要价值之一在于被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嘛。对了,关于被男人玩,妳可不要误会,我们这里肏屄和肏屁眼的项目都是在八周岁以后才提供的。更小的孩子,与客人的互动主要是互相舔、互相摸、喝精液。毕竟,舔鸡巴喝精液什么的,就连初生的女婴都能做。”霜姐微笑说:“妳们果然很专业。那么,那些接过客的幼女,和那些纯洁不知男人滋味的幼女,妳能看到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