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岳母大人前倨后恭(一)(1/1)
“天龙,别、别摸那……”
胡静静顿时感觉到一阵有如蚂蚁爬在身上般的痒感,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快。
“静静姐,今天把这里的第一次给我好吗?”
看着这么一朵美丽的小菊花,林天龙突然有了想的冲动,而且方才才知道胡静静在被他夺去处子贞洁三年来再也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感动之余更想占有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不要吧!”
胡静静有点害怕,摇了摇头,颤声说:“你、你插前面吧!你那么大,会疼死我的……”
“我们试试吧,疼,我就拔出来。”
林天龙闻言当然不愿意,马上劝着胡静静,并顺手拿来婴儿油,倒在她的腿间,轻轻地抚摸起来。
“好……好吧。”
胡静静答应得有些勉强,但林天龙那娴熟的爱抚还是让她的再一次被挑起,只是呼吸有点急促,明显对于爱人荒唐的要求有点忐忑,不太确信是不是真的能承受得了。
“静静姐,疼就说一声。”
林天龙挑逗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把命根子插进胡静静的,手指也藉着婴儿油的润滑在菊花上按摩了一会儿,见她身体有些放松,立刻轻轻地插进去。
“有、有点胀……”
胡静静浑身如触电般抽搐几下,前后一起被插入的感觉很奇妙,也感觉到一股充实,加上林天龙手指的大小还在能接受的范围,所以她倒没有怎么抗拒。
林天龙一边轻轻地挺着腰,在胡静静那湿滑的小内进进出出,一边继续挑逗着她的,并趁着美人呻吟时不失时机地多插入一根手指,慢慢地开发着小菊花,为占有做准备。
“轻、轻点……”
在快感的刺激下,胡静静觉得胀得有点难受,不过想到一会儿那细嫩的会被侵入,羞涩之余也有点担心。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
林天龙了一会儿,看着命根子隐没在胡静静的内,视觉上的冲击很强烈,而且做了那么久有点顶不住,差点就要发泄出来。
见刺激得差不多,而且林天龙早已心痒难耐,觉得对胡静静的心理建设做得差不多,这才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来,在她紧张的呼吸下抚弄着那幼嫩的小菊花,轻声地说:“静静姐,我要你彻底属于我,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体。”
林天龙那动听的情话一下子就击溃胡静静的心理防线,原本的紧张也被这柔情所融化,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放松,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看林天龙,羞怯地咬着嘴唇说:“好,你、你慢点……”
“我会的!”
林天龙兴奋得都要了,但还是一脸深情。情话有时候多了反而不好,平时要多平淡就有多平淡,关键的时候来几句效果就会很大。林天龙凭借着这招,对女人是无往不利,他也是靠这办法调教身边的女人,效果十分显著。
林天龙两人的下半身都是湿润的婴儿油,想着就要采下胡静静最后一个地的林天龙,当然兴奋得要命,他深吸一口气,握着蟒头慢慢地抵在小菊花外,他能明显感受到温度和紧张的收缩。
林天龙一边磨蹭着菊花,一边趴下来亲吻她那如玉般洁白的后背,腾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开始挑逗着那对和敏感的,让她的身体能快点放松下来。
胡静静被林天龙这一连串的挑逗弄得浑身无力,脸上再次泛起潮红。
林天龙趁着胡静静身体放松的时候,立刻把腰往前一挺,瞬间就感觉到一股紧凑的温热包裹着蟒头,很暖、很舒服,还能感觉到明显的蠕动。
“啊……”
胡静静立刻哼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浑身轻微地颤抖着。
“还好吗?”
林天龙舒服得腿都有点僵,尽管很想尽快占有这美丽的地方,但还是一边爱抚着胡静静,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会不会太疼?”
“还、还行……”
胡静静身体紧绷了一会儿,缓过劲后,大口大口地喘气,摇了摇头,说:“没、没事……你轻点!”
“静静姐,我爱你……”
林天龙一边舔着胡静静的耳朵,一边用手扶着她那丰腴的腰,开始轻轻地往前挺,他能清楚感觉到命根子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菊花内,而身下的尤物也是咬着牙屏住呼吸,忍受着初次进入所带来的不适。
“停、停一下……”
直到林天龙的命根子进入八成的时候,胡静静才粉眉微皱地扭了一下身体,尽管成性的身体比较有承受力,但她也需要缓冲的空间,这样一味地侵入让她有点受不了。
林天龙等胡静静适应得差不多,这才挺着腰,感受着与完全不同的紧凑,深吸了一口气后浅浅地起来。
菊花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柔软而湿润,而小菊花的那种紧凑感觉很结实,就像是在压迫,带来的快感也相对猛烈。
林天龙轻轻地几下,胡静静一直咬着下唇没有出声,此时胡静静觉得菊花内就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许是这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才会有这种复杂的感受。
“静静姐,没事吧?”
林天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看着命根子进入胡静静那幼嫩粉红的小菊花,视觉上的冲击特别地强烈,忍不住将手慢慢地往下移,挑逗着。
“嗯,就、就这样……不、不能快……”
胡静静顿时呻吟一声,当林天龙的手指碰到珍珠花蒂的时候,身子剧烈地颤抖一下。由于后门失守,前面被挑逗的快感正好缓解那不适的感觉,自然也让她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好,我轻点。”
林天龙吻了吻胡静静的耳朵,这才直起腰,抱着她加快的频率,动作很温柔但也不慢,每次的都能磨蹭带来极致的快感。
“呜……”
由于前、后门一起被玩弄,胡静静不由得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声,刚才的紧张忐忑也被没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侵袭着胡静静,让她在这温柔的冲撞下不停地哼着。
“好紧呀,静静姐……好爽!”
林天龙一边,一边说着秽的话刺激胡静静,渐渐地,他感觉到小菊花越来越放松,在了几次,给胡静静适应的时间后,终于能尽根没入,彻底占有她那美丽的菊洞。
“嗯……”
胡静静轻轻地哼了一声,又开始扭着小蛮腰示意林天龙继续,似乎她也体会到前后一起被夹攻的快感,不希望这种感觉被中断。
林天龙一边插着胡静静的菊花,一边用手指插着,让胡静静舒服得浑身无力,要不是有林天龙抱着,她肯定会站不稳。
就在这时,胡静静突然大叫一声,浑身剧烈得抽搐起来,一阵痉挛,顿时如潮般的喷在林天龙的单丸上。
“我、我也来了……”
这时林天龙也忍不住,刚才做了那么久,令他无法再控制的欲望,闷哼一声后趁着胡静静高潮后的无力,使劲地几下,接着感觉到前列腺在兴奋抖动,一股股火热的从中喷出,全都灌入胡静静的菊花内。
“啊……”
胡静静顿时感觉到菊花内,林天龙所发射出的那一股股火热的,令高潮刚来临的胡静静不由得直起了腰,激动地叫了一声,身体越发僵硬,明显林天龙这突然的一射,让高潮越发激烈起来。
“静静姐,我们一起来……”
林天龙有些发疯地几下,把满满的灌进胡静静的菊花内。
“一、一起……”
胡静静意乱情迷地呻吟着,火热的不停流出来,几乎把两人的下身打湿,还沿着腿往下流。
等到命根子软化后,林天龙才慢慢地从胡静静的菊花内抽出来,随即小菊花紧紧地闭上,但过了一会儿,还是被挤了一些出来。
欣赏着被他玩弄过的胡静静,那高潮后的妩媚模样,令林天龙的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接着他抱起浑身无力的胡静静,帮她清洗着那性感的身体。
洗完澡后,在胡静静的嗔怪和撒娇下,林天龙横抱着她上床,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一起。
林天龙与胡静静在急促的喘息中品味着高潮的韵味,好一会儿的休息后,胡静静还是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阳台外的阳光依旧炽热,而房内涟漪的味道已经渐渐散去,躺在床上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久久没有说话,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体温。
胡静静第一次知道的美妙,此番与三年前在草地上偷吃禁果完全不同,不单纯只是获得高潮的滋味,而是和心爱的人巫山云雨时,灵与肉的美妙结合,这种感觉不是单纯的肉欲所能媲美。
胡静静一边抱怨着林天龙刚才的粗鲁,一边楚楚可怜地说小菊花有点火辣辣的疼。
林天龙闻言点头哈腰地道歉着,一边对胡静静说着讨好的话,一边给她激情后的爱抚,没一会儿就让胡静静温顺得像只小绵羊,彻底陶醉在这美妙的两人世界中。
享受了美人的三洞齐开,林天龙搂着胡静静,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兴奋,可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幻想着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尤物。
胡静静筋疲力尽甜甜睡去,林天龙看着才半下午,干妈杨诗敏还在楼下等着自己给李茹真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呢!
***
李茹真接过黄婉蓉电话,知道个中一些事情之后,对林天龙的看法已经大为改观,想一想自己虽然当年和他伯父梁宏宇有过感情纠葛,实在不该发泄到林天龙身上。
耳听得楼上宝贝女儿和林天龙说说笑笑,后来就没有了声音,十有八九是进了卧室,虽说是没有了声音,可是隐隐约约还是传出一些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的声音。
李茹真和杨诗敏都是半老徐娘了,自然猜得出来这俩孩子久别重逢之后的亲热劲可想而知,只好聊些开心的话题转移注意力,可是彼此心照不宣,眼神交织之中都能够感受到彼此对年轻人如此肆无忌惮而多少有些无奈的心情。
好不容易盼到风平浪静,林天龙衣衫整洁精神焕发斯斯然走下楼来。
“天龙,你和静静聊什么呢?”杨诗敏急忙搭话嗔怪道,“你茹真阿姨等着你来治疗腰椎间盘突出症呢!”
“天龙,刚才都说阿姨态度不好。”李茹真也不能沉默,就坡下驴。
“阿姨,是我态度不好。”既然是胡静静的妈妈,林天龙自然要赶快嬉皮笑脸地赔不是,“阿姨您可别和我一般见识,更别生我的气,你是长辈,该批评就批评!”
“你们娘俩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杨诗敏调笑道,“不会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了吧?”
“诗敏!”
“干妈!”李茹真和林天龙倒是不约而同一起嗔怪杨诗敏,语调异口同声,不由自主体现出来默契,三人忍俊不禁一起笑了起来,先前横眉冷对的气氛顷刻化作乌云散。
“天龙,你的电疗按摩对于腰椎间盘突出症真有效果吗?能不能给阿姨介绍介绍?”李茹真让女佣上茶上水果拼盘,此番招待天龙可是要按照准女婿规格了,眉眼之间透着慈祥和蔼,心情变了,角度变了,现在再看眼前这个大男孩越看越可爱。
林天龙不加思索地答道:“阿姨,电疗按摩治病效果,信则有,不信则无。一般腰椎间盘突出症,不出意外的话半个小时内就可以解决问题,要除根最多也只需两天多的时间。”“哦?有这么神奇?”见李茹真如此置疑,林天龙开始卖弄起来:“这就是用中医治病和西医治病的不同之处了,从根本来看,中医的理念在于扶正祛邪,西医的理念是根据病理生理给予纠正。中医往往是先有了治病的方法和工具,但并不清楚机理是什么;而西医往往是先研究清楚了机理,再来决定方法和工具。研究得很细并能将始末解释得相当清楚。我上学时所读的课本至少采用八成的西医内容,后来在医院上班时见识过医院力度医生给病人看病的情形,他们的临床诊疗思维主要是以西医理论与技术成分为主。所以西医能对付的中医不一定能对付,但西医不能解决的,中医不少也能解决。”李茹真若有所悟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那些医院的名医都治不好我这腰椎间盘突出症,非要动手术,而你却敢这样下断语呢!”林天龙继续侃侃而谈道:“现在的医院大都以西医为主,很多口口声声说中西医结合的也只不过是打着中医的旗号罢了。因此大都以西医标准评判中医,贬低甚至否认中医成果。岂不知中西医本是两个不同的理论和实践体系,各自有一套临床方法与评判标准,两者基本无法兼容。但在现行医疗理念与制度下,一般病症基本均采用西医标准来判定,贬低甚至根本就不承认中医临床实践标准,这在医学界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殊不知中医药确实对某些西医没法治疗的疾病有效!这些病,往往是西医还找不到致病机理或者治疗机理的哪些病。一旦西药找到了确切疗法,中医药就往往会被搁置不用,还说是治疗效率太低!”说着林天龙又长帐叹了一口气:“唉!现在所谓的中医骗人的较多,传统的父传子、师传徒的纯中医以及很少见了!其实中医学的理论博大精深,穷一生之力尚未能完全领会,又何必舍其不用而寻求什么中医西化?简直是对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是一种亵渎!真正的中医以阴阳五行学说为方法论,以证候为研究对象,自有一套以藏象经络、病因机理为核心,包括诊法、治则及方剂、药物理论在内的独特、完整的理论体系。更神奇的是它把人是一个有机整体,脏腑经络、四肢百骸都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这是以医院里那些西医为主的医生们无法所能理解的!”
李茹真和杨诗敏对林天龙这番话只觉高深莫测,越发对他的医术增添了更多的信心。“天龙说的实在太妙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们炎都市就没有所谓的真正的中医名医,公立以及私立医院里面看病都一样,贵的吓人!连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都要被要求输液,动则就是几百甚至是上千元。就像我这个腰椎间盘突出症,在炎都市和省城好几个大医院都花了上万元了,都说要动手术;其实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花了钱还没有治得了病!”李茹真感同身受附和道。
“那就赶快体验一下天龙的电疗按摩吧!”杨诗敏娇笑着画龙点睛。
“可是……”李茹真迟疑道,“按摩……这样会不会太那个了……而且我从没……”
“哎呀!这有什么的?如今最流行按摩养身啦!你念书时就这瞻前顾后的毛病,怎么现在嫁人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没有改呀?”杨诗敏嗔了她一眼,“一请二请把天龙请来了不按摩,不等于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嘛?今天让你未来的女婿亲自为你电疗按摩,包你腰椎间盘突出症彻底除根,永不再犯。就这么定了!上楼!”
李茹真本想推辞,可是杨诗敏心意已决,不好拂她的美意,无奈只好沉默。
眼看着杨诗敏拉着李茹真走上楼梯,两个成熟美妇丰腴滚圆的美臀款款扭摆,迤逦而上,当真是诱人魂魄,叹为观止。
“天龙,去洗手间洗干净手上来给你未来的岳母大人做按摩治疗哦!”杨诗敏在楼上抛下一句话来。
“知道了!”林天龙急忙起身去洗手,等到他上楼来到李茹真的卧室。
“你可要好好侍候你未来的岳母大人哦!”杨诗敏调笑着将林天龙推了进去。
只见李茹真已经换了一身黑色薄纱睡裙,雪白丰腴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保养的如此雪白圆润的弹性肌肤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真是难能可贵。她因娇羞难为情而红晕的脸蛋儿含羞微偏,满溢着似水柔情,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雪白肌肤,通过黑色薄纱睡裙的衬托,更加显现出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好像等待人来采摘般,一双诱人的长腿,不知道什么原因,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并没有脱掉,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未来岳母成熟美妇市长的玉体如此的巧夺天工,使得林天龙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林天龙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对李茹真说道:“阿姨,你先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李茹真优雅地脱掉乳黑色高跟,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的玉腿丰满浑圆,性感迷人。她俯卧床上,美目微闭,玉体横陈,如海棠春睡。
此时的她简直爬起来不是,躺着也不是,别提有多尴尬和羞愧了。看着对方走到床边,她只能羞愧地将头埋入特制的透气枕,像个待宰羔羊似的静静地趴在床上。
“尊敬的茹真阿姨,现在我开始为您按摩。”
听着这个天龙温和的声音,李茹真只觉得裸露的脊梁一阵凉意。
这孩子好象没有发觉她的羞愧,他恭敬地站在床边,双手轻轻地执住李茹真的左臂,十指温柔地揉捏着她手臂上的肉。而此时的李茹真心跳不断加快,内心更加惶恐起来。
天龙手指从李茹真的左臂的肩头处开始按摩,而后缓慢地向下移动,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后再到她的手指。然后他的手指再按刚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头。
“阿姨,请您放松一点好吗?”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有经验的林天龙轻声对李茹真说道,同时,他将双掌合在一起,轻轻地敲击着李茹真的左臂,沿着她的手,上下来回地敲了几次,并且力量逐渐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