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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章 河神(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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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瑶姬的第一反应是陆大少爷脑子秀逗了。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可能不是谎言,一戳就穿的谎话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只要陆寒深不傻,就不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借口来搪塞她。

她的神色先是惊愕,继而便是迟疑,陆寒深在她的凝视下坦然自若,他幽深的瞳孔中,仿佛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同样凝视着瑶姬。

但如此神态,每每都会让他显出一种纯然的认真来:“你是爷爷给我定下的新娘?我很喜欢。”

“打住,打住。”

瑶姬试图理清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新娘的事先不论,你说你没见过别的女人,难不成……你从来没走出过这座院子?”

事实确实如此,在陆寒深的记忆中,他从刚生下来起就待在这里,整整二十三年,没有踏出过一步。

与他沟通交流的人,除了偶尔会过来的陆老太爷和陆老爷父子,只有一个李妈妈。

他的饭食衣物一律由李妈妈送进来,佣人们依旧在这座院落里伺候着,但所有的举动都要避开他。

在这方与世隔绝的小小天地中,他唯一能与外界接触的工具,就是书。

“但是书里没有写……旗袍。”陆寒深好奇地看着女孩身上的裙子,奇怪的样式,偏偏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教那一抹窈窕身姿愈显嬝娜。

他很少有这样新奇的感觉,想探究,想靠近——不止是对那身奇怪的裙子,还有……那个人。

瑶姬却顾不上注意他的好奇,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齐家与陆家是世交,所以她对陆家也有一些了解。陆老太爷共有三子,陆寒深是长房一脉的独子,乃是整个陆家承继宗祧之人。

如此重要的地位,为何会像是被变相软禁一般待在乡下的祖宅里。

“寒深他娘生他的时候是难产,这孩子胎里带着弱症,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寻医问药总不见好。”得到李妈妈的通报后,赶来的陆老太爷解释道。

“是一位游方高僧上门,说他二十二岁之前不能见人,方才能将一身弱症养好。”

后来陆寒深年满二十二,弱症果然开始渐渐恢复。或许正是如此,在他又休养了年余已完全康复后,陆老太爷便把给孙儿娶妻的事提上了日程。

可这桩婚事瑶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齐老爷也知她素来有主意,接受的是新派教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然不放在眼里,所以才想了个损招将她从国外骗回来。

眼见得东窗事发,齐老爷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陆老太爷笑呵呵地打贺圆场:“囡囡,先不忙,我这孙儿可还看得?”

虽然不乐意跟陆大少爷结婚,但瑶姬也不能不承认,其人风姿样貌都是绝佳。

陆老太爷见她不说话,又道:“寒深虽然不通人情世故,绝非胸无点墨之辈,他性子又温和,不是老夫我自夸,纵然不是我陆家的承重孙,亦可称俊杰。”

一出手就差点把人掐死,不能算性子温和吧……

默默吐着槽,因为是老人家说话,瑶姬不好反驳,齐老爷见状,也在一旁帮腔:“正是,寒深这样好的孩子,哪点配不上你?”

“佩林,话不能这么说,”反倒是陆老太爷摆了摆手,“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是我思虑不周了。不如这样,囡囡。你在我这里多住几天,若是和寒深处得来,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处不来,再做区处,如何?”

事已至此,瑶姬也不能硬顶着丝毫不给老人家面子,她只好点了点头:“就按陆爷爷您说的办。”

当下佣人们又上来重新整治酒席,瑶姬跟不靠谱的父母实在没话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老太爷劝酒。

席散时已经快凌晨了,陆家给瑶姬安排的客房就在陆寒深住的听涛院里,她没有戳破陆老太爷的小心思,左右脚长在她身上,难不成他们还能把自己和陆寒深绑在一起不成。

她带着醺醺然的醉意洗完澡,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瑶姬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隐隐绰绰的轮廓里,她似乎到来了一个幽暗的祠堂。

祠堂很旧,岁月的尘朽让那里无处不透露着灰败气息,地砖上布着道道裂痕,连正中央的神台都有些破败了。

神台之上,矗立着一尊石像。

不知怎的,石像的模样瑶姬看不清,奇异的幽香环绕着,她用力睁大眼睛,费尽心神想将视野中那模糊的尘埃擦掉,手一动,吱呀一下,推开了眼前的门。

陆寒深向来睡得浅,听到门响,他便睁开了眼睛。

月华似水一般的流淌进来,雨过天青的烟罗软帐被风吹开,轻轻地,一只小手摸进了被子里。

“嗯……”

他的手闪电般探出,攥住了女孩纤细的手腕。

触手的肌肤滑腻柔软,他下意识一顿,小手游鱼般滑开,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直捣黄龙,指尖沿着大腿往上,划过腿根,隔着布料就攥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欲龙。

那东西一入手,瑶姬就明白自己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飘飘的,神智仿佛很清醒,又如同在梦中。

不过这个梦,未免也太逼真了……

她清晰地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月色之中,那双幽瞳愈发明亮。他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哑:“……你在干什么?”

“唔……”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揉你的鸡巴。”

陆寒深博览群书,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想到这个女孩是祖父给他定下的新娘,他绷紧的上臂放松了下去,顿了顿,淡淡地说:“那里被你踢过,有点疼。”

“很疼?”

女孩像是疑惑,握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时轻时重地揉着,很快她就感觉那东西硬了起来,涨成一根粗大的棍子把裤裆顶得高高的。

“……这么大。”她拿手指圈握住,比了比肉棒的大小,一只手都握不住,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啊……

但她还是决定小心为妙,抬起手,女孩解开了陆寒深的腰带:“那我……给你吹一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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