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何雨柱烤羊肉串（1/1）
何雨柱离开办公楼，天空飘起小雪花，他已经记不清楚多少年没见过雪了，似乎在嵩山学武的时候，碰到过，后来回到原来城市，再也没见过。
童年记忆被唤醒，何雨柱此刻伸出手掌，一片雪花落在手心，感受着冰冷感觉，很舒服。
叼着烟走出轧钢厂，大街上小孩子欢天喜地的玩耍，大人们则是快步赶回家，避免一会儿下大。
小雪花仅仅过了十分钟，变成鹅毛大雪，路上那些骑着自行车的人，小心翼翼，即便很谨慎但有不少人滑倒，何雨柱路过发出笑声，第一次觉得自行车也不是很好。
或许是吃不到葡萄讲葡萄酸吧。
走回四合院大地已经被覆盖一层薄薄积雪，很有诗意。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
很有意境，当然何雨柱是有文化，不懂文化的普通人则认为这是一场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大雪，甚至还有一丝讨厌。
回到屋子暖暖身体，从空间拿出来的羊肉和烤肉架子。此刻何雨柱已经在院子里堆起雪人。
许大茂路过：“多大的人了，还堆雪人玩！”
他认为何雨柱十分幼稚，不为终身大事着想，此刻居然玩雪。
属实可笑。
何雨柱此刻的心情其他人根本无法了解，不搭理许大茂，精心拿胡萝卜和煤炭，当做雪人鼻子和眼睛。
虽然不如那些网络上羡煞旁人雪景，但这是何雨柱自己一个人堆的，自豪却开心。
东红的双手依然阻挡不住何雨柱对雪的热情，见玩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讲架子摆放在屋檐下，把穿好羊肉串拿出来，观看着大雪，烤着羊肉串，时不时喝一口啤酒。
舒服。
兹兹冒油，羊肉串香味飘满院子，让那些已经准备入睡的邻居发泄不满。
尤其是中院，贾张氏坐起来从窗户看到何雨柱正在一口肉一口酒享受着，打开窗户喊道：“傻柱，你是不是人，大晚上烤他娘的什么肉呢！”
何雨柱没有讲话，挑衅一眼，外焦里嫩的羊肉汁水顺着嘴流下，给贾张氏气的，把窗户关上，力气之大就差把玻璃震碎。
拉上窗帘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味道却消散不了，她把被子盖住脑袋。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准备干什么，此刻也不能去找他询问，打算等到贾张氏睡着以后在过去，这几天可是一直憋着的。
干枯的井，两次甘霖已经再次变得干涸。
十几分钟，十几串羊肉连带着三瓶啤酒被何雨柱消灭，长舒一口气，又重新烤了几串，故意没吃而是站起来：“吃饱了，吃不下去了，当做明天晚上晚餐吧。”
故意说给西厢房正在贴在窗户偷看的棒梗，何雨柱把煤炭倒在雪地上，收拾一下回到屋子里。
棒梗躺在床上。
傻柱，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明天你一下班就会发现，羊肉什么都没有了。
棒梗一想到羊肉串，眼泪不争气从嘴角滑落，越想越饿的棒梗，把藏在枕头下的一些花生米拿出来。当然这些花生米也是何雨柱家的。
深夜大雪依然在下，势头丝毫不减，这时秦淮茹鬼鬼祟祟走在屋檐下，一个跳跃到中房屋檐下，丝毫没有下脚印。
轻轻一推，何雨柱屋门打开，秦淮茹暗喜，快速关上门，朝着床边走边脱，钻入已经被何雨柱暖热的被窝。
对于羊肉，秦淮茹此刻更想体会男女之事。
两个人前戏很长，直到秦淮茹祈求下，两个人进入状态。对于那些从未经历过的姿势，秦淮茹越来越熟练，甚至还会发出轻微声音。
光滑如玉的身体让何雨柱爱不释手。
第二天清早秦淮茹捡起地上衣服穿好，趁着天还未亮回到西厢房。
“你去干什么了？”
贾张氏突然起来讲话，把秦淮茹吓了一跳，如果贾张氏开灯，一定会发现秦淮茹炸了毛。
“妈，我去厕所了。”
秦淮茹让自己保持冷静，好在一句简单谎话让贾张氏相信，钻入被窝，还能睡三个小时，秦淮茹微笑满足入眠。
三个小时何雨柱穿好衣服，看了看桌子上放的羊肉串，觉得还不行，于是从空间拿出二十元放在桌子上。
小棒梗，可不要辜负你傻柱叔叔好意哦！
一夜大雪让四九城穿上白色新衣，何雨柱戴上帽子，走出四合院，踩在松垮垮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声音，听起来很解压。
来到第二食堂，一位工人找到何雨柱说胖子请假，何雨柱不当一回事，反正眼不见心不烦，随便胖子怎么休息。
来到后厨，自从何雨柱担任食堂主任，刘岚和马华每天是最早到达，两个人一个洗菜洗碗，一个切菜和面。
“师父，您来了。”
马华擦掉手中面粉，急忙去倒茶，放在何雨柱旁边。
何雨柱点燃一根烟翘着二郎腿问：“马华，现在大锅菜学习的怎么样了？”
不求马华有大长进，最起码要比前几天好吧！
马华掰着手指，何雨柱一看就不再问了，语重心长讲：“马华，你要记住一点，多看，多学，多问，明白吗？”
马华点头讲：“师父，这不是三点吗？”
何雨柱：“？？？？”
这时刘岚嘲笑道：“哈哈，马华啊马华，你这个时候脑袋还挺好使的。”
何雨柱心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啊！
摇着头前往餐厅打扫卫生，九点钟张秘书带着五个临时工，前往第二食堂。
来到后厨给何雨柱介绍：“何主任，这五个是第二食堂临时工，你给他们安排工作吧。”
五个人，三个中年妇女，两个小年轻，看样子估计刚刚二十多岁。
何雨柱问：“你们会干什么？”
两个小年轻讲：“俺们刚刚从上山下乡回来，懂的不是很多，反正只有力气。”
何雨柱汗颜，随后让刘岚带走三个妇女，让两个小年轻去洗碗，打扫卫生，至于收不收徒弟，何雨柱不打算在去收。
一个马华就足够了，再手精力也不够。
这时杨师傅走到何雨柱身边，递过来一根烟讲道：“主任，那两个人能否给我呢。”
何雨柱微笑：“杨师傅，有关系？”
杨师傅点头：“我的两个侄子，我不奢求您收他们两个做徒弟，让我这个老叔教他们两个吧。”